移动的右边界

2016-05-05 08:33高芸黄晨江西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宜春336000
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高芸,黄晨(江西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 宜春 336000)



移动的右边界

高芸,黄晨
(江西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宜春336000)

摘要: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的核心概念是话语关系,它影响话语层级结构和右边界的定义。话语关系包括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两种基本类型。在独白式话语中,从属话语关系不能变为并列话语关系。但是在对话中,从属话语关系可能变为并列话语关系,因此右边界也发生了改变。话语关系的性质属于话语中信息打包层面,它不像信息内容层面的关系语义那样稳定。右边界是一个需要仔细运用的话语原则。

关键词:右边界限制;话语关系;话语融贯性

许多话语理论都探讨了可及性的右边界限制和话语可能的连续。右边界指的是话语表征的树形结构,涉及到复杂语段。在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中,阿歇尔(Asher)和拉斯卡里德斯(Lascarides)用成分表示语段,成分包括简单成分和复杂成分。简单成分是一个命题,通常为一个简单的句子或者话语。复杂成分是更大的语段,包括其他成分或次成分以及联系这些成分的话语关系。

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的核心概念是话语关系,话语关系影响话语层级结构和右边界的定义。在话语结构中,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认为话语关系有两种基本类型: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并列关系把右边界推向右边,封闭其连接点。而从属关系向下扩大右边界的范围,开放其连接点。[1]

一、右边界限制与话语关系

1.右边界限制的定义

右边界限制是指话语结构中新成分可及的连接点在其右边界上,即在结构中最后引入的简单成分和主导最后成分的任何成分。我们用直接主导的传递封闭定义成分之间的主导关系:当且仅当从属关系把β和α连接起来,或者β是复杂成分α的一个次成分时,成分α直接主导成分β。前指确认的可及的话语所指是指从连接点往上、右边界范围之内、DRT中可及的话语所指。

2.话语关系

在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中,话语关系包括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两种基本类型。“并列关系把不同的语段用横线连接起来,并列地置于同一主题之下。从属关系把不同的语段用垂线连接起来,位于上面的是主导者,位于下方的是从属者,主导者是从属者的主题。”[2]一般来说,并列话语关系包括叙述、平行、对比、因果和背景等。从属话语关系包括详述、前提、主题、解释和评论等。阿歇尔和维厄(Vieu)提出了区分并列话语关系和从属话语关系的四个准则。[3]大部分话语理论学家认为,并列与从属关系的区别比较稳定,是话语关系定义的一部分。一种话语关系或者是并列关系,或者是从属关系,不可能既是从属关系又是并列关系。但是,对并列与从属关系的区别进行研究,我们发现,在有些情况下,并列话语关系可能变为从属话语关系,开放已封闭的连接点。话语结构能够被修改,右边界也可以发生变化。

二、独白式话语中话语关系的性质变化

我们先来看一个例子:

(1)a.小红尖叫(π1),因此小偷跑了(π2)。

b.小红尖叫(π1),因此小偷跑了(π2)。小明醒了(π3)。#她并且喉咙痛(π4)。

c.小红尖叫(π1),因此小偷跑了(π2),但是小明醒了(π3)。她并且喉咙痛(π4)。在(1b)中,“小明醒了”不是“小红尖叫”的结果,它只是故事的续述,π3和π2之间是叙述关系。我们不能用π4继续讲述这个故事,因为平行标记词“并且”的前指不能确认。这和(1c)形成了对比。在(1c)中,π3和π2之间的话语关系是对比和续述,它们是一个复杂的语段,是“小红尖叫”的结果。在此语境中,可以用π4来继续扩展这个复杂的语段。图1是例(1)的话语结构图。

图1 例(1)的话语结构图

在图1中,我们可以看到,在(1a)和(1b)中,因果关系是并列话语关系,而在(1c)中,因果关系变为从属话语关系。尽管话语关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但是我们并不是面对一种新的因果关系。因为这种关系遵守相同的触发规则(triggering rule),具有相同的语义效果。关系语义属于信息内容层面的内容,在话语关系性质发生变化时,关系语义仍旧没有改变。实际上,由于信息打包层面通常处理可取消的信息,使信息打包层面发生了变化。正如我们在例(1)中所看到的,由于标点符号的改变和连接词的出现,因果关系发生了变化,影响了信息打包。我们通常默认因果关系属于并列话语关系,然而这种默认能够被更具体的话语线索(例如标点符号和结构话语标记)所否决。

1.主题插入

在例(1c)中,因果关系把π2和π3两个成分与π1连接起来,因果关系属于并列话语关系。如果因果关系属于从属话语关系,就不存在结构问题,如图2:A。为了使因果关系仍旧属于并列话语关系,π2和π3两个成分可以组合成一个主题复杂成分πtop,π1和主题成分πtop之间的话语关系是并列话语关系——因果关系,如图2:B所示:

图2 例(1)主题插入

在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中,话语主题是话语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话语主题是命题,像其他任何成分一样,和话语结构融成一体。有些话语主题明确清楚,比如详述关系。但是有些话语主题隐含不言明,必须通过归纳的方式从语段的内容中建构。例如,在叙述关系中,必定有一个明确的或者隐含的话语主题。

以上所概述的基于话语主题的解决方案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在2:A和2:B中所描述的两个话语结构没有相同的可及性。在2:A中,π1中的话语所指对于π3来说是可及的,然而,在2:B中,却并非如此。例(1c)表明这种可及性连接是存在的,因此2:A是一种更适当的解决方案。

第二个问题涉及到主题成分πtop的内容。关系“续述”本身没有语义,在这个语段中,它仅仅是因果关系的续述的标记。因此主题的建立必须考虑因果关系。小红尖叫(π1)和小偷跑了(π2)、小红尖叫(π1)和小明醒了(π3)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但是在小偷跑了(π2)和小明醒了(π3)之间却不存在这种关系。这就表明可能的主题成分πtop一定包括π1的一些信息,因为小偷跑了和小明醒了都是小红尖叫的结果。从话语主题建构的角度看,这些信息显而易见是相当奇怪的。更准确地说,在这种情况下,πtop没有包括π1的一些信息,因此不可能是π1的主题。πtop是小红尖叫后所发生的事情“小偷跑了”和“小明醒了”的主题。

由于以上两种原因,这种基于话语主题的解决方案似乎不太合适。

2.未具体化陈述

在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中,处理这个问题的另一种方案是运用最大化话语融贯性(Maximize Dis⁃course Coherence,简称MDC)限制。把因果关系看作是未具体化陈述,在随后小句的帮助下,使用另外的线索来决定因果关系的性质。如果语境支持叙述关系的推理,如(1b),那么因果关系属于并列话语关系。假如更新的语境支持创建一个聚集好几个“结果”的复杂语段,如(1c),那么因果关系属于从属话语关系。

最大化话语融贯性是基于话语结构的一个融贯偏序。最大化融贯性是指具有最小数目的标记、最少的语义和语用冲突、最多的修辞关系、最少数量的未具体化陈述的话语结构。[4]

由于最大化话语融贯性的引入,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得到了重大的改进。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允许解释话语的新现象,明显地简化了其他的描述。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失去了解释话语的所有不融贯性的可能性。一种话语结构仅仅要比另一种话语结构好。对于一个不能接受的话语,表征它的最佳结构可能仍旧存在冲突。因此,话语更新之后,让话语关系未具体化,等到获得足够的信息,再决定其话语关系。例如:

(2)a.刘浩出院了(π1)。?他完全康复了(π2)。

b.刘浩出院了(π1)。他完全康复了(π2)并且他们需要床位(π3)。

c.刘浩出院了(π1)。他完全康复了(π2),然后他重新开始训练(π3)。在例(2)中,在说出π3之前,π1和π2之间的关系是未具体化的,π3使π1和π2之间的关系明确化。在(2b)中,π1和π2之间是从属话语关系——解释,而在(2c)中,π1和π2之间是并列话语关系——叙述。

毫无疑问,成分π2是和π1连接起来,但是由于话语关系未具体化,话语关系的性质也未具体化。那么这样的话语的右边界在哪儿呢?

分段式话语表现结构更新的形式定义认为只有并列关系才会引起右边界限制,为了让所有的成分都可通达,我们把未具体化的关系处理为从属话语关系,开放其连接点。在例(2)中,这似乎非常合情合理。从直观上看,因果关系通常属于并列话语关系。但是当因果关系的性质未具体化时,根据缺省,我们把它处理为从属话语关系。但这种处理明显和直观相冲突。

因此,我们必须承认,存在这样一些必须用修正的手法来处理的性质变化无常的话语关系,但是这些变化不是经常发生,只有被具体的线索所触发时,这些话语关系的性质变化才会发生。在独白式话语中,从属话语关系不能变为并列话语关系。但是在对话中,我们发现从属话语关系可能变为并列话语关系,因此右边界也发生了改变。

三、内容关系和疑问句

下面我们将探讨引入从属或者并列话语关系的疑问句。

1.叙述问题(Narrationq)与详述问题(Elaborationq)

阿歇尔和维厄认为,叙述关系和详述关系并不是变化无常的话语关系。叙述属于并列话语关系,详述属于从属话语关系。阿歇尔和拉斯卡里德斯认为叙述问题、详述问题和问答对(Question Answer Pair,简称QAP)是从属话语关系。例如:

(3)A1昨天我参观了费斯,太棒了!

B2真的?你去了哪里?

A3上午我去了聚居区。(π3)

A4我开始迷路了,(π4)

A5然后一个小孩带我去了露天市场。(π5)B6鞣皮工市场?(π6)A7不,鞋匠市场。(π7)A8那儿的平跟软拖鞋非常好!(π8)B9他带你到他叔叔店里,对吧?(π9)

在例(3)中,详述、详述问题和背景都属于从属话语关系,对于继续讲述故事的π9来说,π5是开放的,如图3所示:

图3 例(3):A3—B9的话语结构

例如:

(4)A1昨天我参观了费斯,太棒了!

B2真的?你去了哪里?

A3上午我去了聚居区。(π3)

A4我开始迷路了,(π4)

A5然后一个小孩带我去了露天市场。(π5)

B6接着,你做了什么?(π6)

A7在那里我认出了这个地方,(π7)

A8前天我去过这个鞋匠市场。(π8)

B9#他带你到他叔叔店里,对吧?(π9)

在例(4)中,B6中的疑问词引入了话语关系——叙述问题。如图4:

图4 例(4):A3—B9的话语结构

在例(4)中,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分析面临两个问题。第一,结构错误地预测了π9可通达到π5。第二,叙述问题和问答对的从属特性导致π5和π7之间的话语关系叙述为从属关系,这是非常令人困惑的,因为叙述是典型的并列话语关系。这两个问题表明,π5和某个其他节点之间必然存在并列话语关系。实际上,既然π5对于π9来说,是不可通达的,那么在其右边有个节点的假设将会解释这种不可通达性。这个节点和π5之间的话语关系为叙述。

2.运用问——答主题的解决方案

普里奥特(Prévot)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假定问——答对产生了一个主导的话语主题,这个主题是一个简单的成分,其内容是被确认的问——答对。如果是简单回答,省略回答的内容已经在回答成分中被重构,因此主题仅仅是回答的一个复制品。如果是复杂回答,那么叙述主题是关于回答的一个抽象概念。问——答对关系的确立产生了关于问——答系列的主题,这个主题用预期的断定式关系、预期的连接类型和先前的话语连接起来。在图5中,问题确认之后,(A)相当于从属关系,而(B)和并列关系相符合。Υ是问题α的对象,β是α的回答。主题-问题关系联系了两个成分:τ*和τ。τ*是一个复杂成分,是一个由问题和回答组成的语段,τ是主题本身,是从问题和其回答中建构的简单成分。

用这种解决方案,结构中的关系问题(Relationq)的重要性发生了很大变化。开始的时候,处理对话的融贯性至关重要。一旦问题的令人满意回答更新了话语结构,它就变为次要的。实际上,Υ和β之间的关系是由Υ和τ之间的关系确定的。如图5:

图5 在简单问——答对中问题——回答连接

在例(4)中,π5和π6之间叙述问题关系仍旧有效,但是对于可及性问题来说,它不再重要了。叙述问题不仅仅是对话中的一部分,而且有助于提高最大化话语融贯性限制的总体融贯性。最大化话语融贯性限制偏爱提供了最多修辞连接的话语解释。对于右边界限制来说,π5和τ之间的叙述关系呈现了更为重要的作用。

运用这个解决方案,我们可以分别得到例(3)和例(4)的话语树形图图6和图7。

图6 例(3):A3-B9的新结构

图7 例(4):A3-B9的新结构

图7表明我们正确地制作了以下模型:一旦回答并封闭了问题π6,π5对于进一步的连接就不再是可通达的。对于代词前指确认,在π5中引入的话语所指是不可及的。

四、一般的方法论问题

为了描述出现在右边界限制的微妙之处,普里奥特和维厄建议引入修正话语结构的解决方案,越来越多地使用非直接对应于表层形式的隐含的话语主题。阿歇尔也用这种方法来处理限定摹状词。阿歇尔认为限制先行词不在右边界上的限定摹状词可能促使新的隐含的话语主题的产生。但是这种解决方案提出了以下三个主要问题。

1.方法论的混乱

为了解释新的现象,大量的理论限制和原则迫使我们在可能的修正中进行选择,这些理论限制和原则能够被扩充或者能够被改变。例如,为了解释例(1)中话语所指的可及性,有人可能采用话语关系的性质变化,有人可能提出更复杂的主题处理规则,而有人可能运用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原则,使用更多的未具体化陈述。正如前面所见,我们似乎更喜欢第一种选择,但是我们仍旧缺乏一种何时、何地、如何把新成分和系统更好地相结合的明确方法。

2.原则相互依赖

更多的改进促使各种各样原则的产生,这些多样化的原则更加难以操纵。由于所有的限制可以同时发生变化,它们复杂的相互作用很难处理。右边界限制、最大化话语融贯性、主题结构规则和并列/从属关系的区别都对话语结构和话语所指可及性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主题结构规则和话语关系的性质变化也对右边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表征中引入更加隐含的主题节点也影响了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因为这产生了更不可取的结构。假如我们不处理它们的相互作用,而去改变这些限制,那么这个系统就不会稳定,从而涉及到更多的修正。

3.可接受标准

为了描述更多的语言现象,分析大量可接受的话语的融贯性,理论的改进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扩充理论通常就是解除限制。在解除限制时,一定要确保能够分析不可接受的话语是不融贯的。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原则使基本方法论规则的表达更加自由:能够描述话语的可接受性或者不可接受性,分析其融贯性或者不融贯性。

由于采用了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需要思考如何处理话语可接受性的等级。一些前指连接似乎违背右边界限制,如:

(5)a.今天早上,在地下通道,我差点被抢劫。

b.当时,一个人开始扯我的钱包。

c.我吓呆了。

d.一个女人尖叫,

e.于是小偷逃跑了。

f.我想谢谢她但是她不见了。一些话语所指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可及的,但是令人奇异的是,这些例子总是可以被接受。比如第三部分带有疑问句的一些例子。总的说来,基于前指确认的话语所指的可及性的等级,这些困难指出了话语可接受性的等级。这就构成了支持最大化话语融贯性的一个有力的论据。如:

(6)π1在他生日那天,王明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π2首先他赢了一场跳舞比赛。

π3他的舞伴非常性感,

π4并且她把电话号码给了他。

π5然后他和朋友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开了一个生日聚会。

π6整个第二天王明都在犹豫,是否给她打电话。

事实上,在例(5)和例(6)中黑体字的代词“她”产生了不可接受的话语,然而用限定摹状词来代替“她”的话,例(5)和例(6)是可以接受的。

五、结语

综上所述,根据话语关系的性质,我们探讨了分段式话语表现理论中的右边界限制。由于话语关系的性质属于话语中信息打包层面,它不像信息内容层面的关系语义那样稳定。在话语解释过程中,融贯性关系的重要性可能发展变化。因此右边界限制是一个需要仔细运用的话语原则。为了更加可靠地运用这种原则,我们必须系统地检测每一种话语关系,阐明关系性质和其他信息打包现象之间的相互作用,为了进一步处理话语关系的性质变化,我们还讨论了普里奥特提出的新的的修正手法——运用问——答主题的解决方案。为了增加可接受性话语的覆盖范围,更多的改进促使多样化原则的产生,这些相互作用的原则的增加令我们更加难以操纵。随着最大化话语融贯性原则的采用,明确的话语可接受性/不可接受性标准已丧失。

参考文献:

[1]高芸.并列话语关系与从属话语关系[J].宜春学院学报,2015(5):99.

[2]高芸.形式语义学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209.

[3]Asher,N.&Vieu,L.Subordinating and Coordinating Discourse Relations[J].Lingua,2005(4):599.

[4]Prévot,L.&Vieu,L.The M oving Right Frontier[C]//Constraints in Discourse,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2008:58-57.

(责编:彭麟淋谭本龙郎禹叶莉责校:明茂修)

TheM oving Right Frontier

GAO Yun,HUANG Chen
(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Yichun University,Yichun,Jiangxi336000,China)

Abstract:Discourse relations,which affect the hierarchical discourse structure and the definition of the right frontier,are the fundamental concept in Segmented Discourse Representation Theory.Discourse relations include coordinating relationsand subordinating ones.Inmonologic discourse a subordinating relation can not be turned into a coordinating one.But in dialogue a subordinating relation can be turned into a coordinating one,thus the right frontier alters accordingly.We draw a conclusion that thisnature of discourse relations,situ⁃ated at the information packaging level,is notas stable as the semantics of a relation,located at the informa⁃tion content level.The right frontier constraint is therefore a discourse principle that needs to be used with care.

Keywords:Right Frontier Constraint;Discourse Relation;Discourse Coherence

作者简介:高芸(1971-),女,江西宜春人,江西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语言逻辑。黄晨(1982-),女,江西上高人,江西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语言学。

基金项目:宜春市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项目“话语关系研究”,项目编号:ycskl2014-057。

收稿日期:2015-09-23

中图分类号:B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39(2016)01-004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