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白璧染微瑕
——《中国鼓词总目》“抗日解放战争鼓词总目”部分简评

2016-12-12 07:38王兆辉
中国韵文学刊 2016年4期
关键词:总目解放战争抗日

闫 峰 王兆辉

(重庆商务职业学院,重庆 401331;重庆图书馆,重庆 400037)



曾见白璧染微瑕
——《中国鼓词总目》“抗日解放战争鼓词总目”部分简评

闫 峰 王兆辉*

(重庆商务职业学院,重庆 401331;重庆图书馆,重庆 400037)

《中国鼓词总目》在中国鼓词目录学领域当之无愧具有开拓意义与奠基地位。但是,其中的“抗日解放战争鼓词总目”在时间分期上存在一定问题,同时,由于鼓词文献条目多来自二、三次文献,从而造成不少遗漏问题。

抗日战争;《中国鼓词总目》;抗日解放战争鼓词总目

2006年4月,山西大学教授李豫领衔带领李雪梅、孙英方、李巍等工作团队编撰的《中国鼓词总目》(以下简称《总目》)由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发行。《总目》计有92万字,并由章太炎关门弟子、国学大师、书法家姚奠中题写书名。编撰者在《〈中国鼓词总目〉编撰分段依据及理论探讨(代前言)》中介绍:“《总目》是目前中国鼓词领域出现的第一部著录鼓词图书名、曲名的大型总目性工具书。《总目》依据山西大学文学院中国鼓词搜集研究中心与国内20家图书馆所藏文献,著录鼓词条目4992条,著录条目包括书名、作者(或搜集整理者)、出版社、出版年、开本、印刷形式、装帧形式、册数、卷数、回数、页数、收藏地或著录来源、异名、有关问题的考证等14项内容。”[1](前言)我国老一辈戏曲音乐家,解放战争时期曾担任过太行文联民间艺术部长的寒声,在《一部煌煌巨著〈中国鼓词总目〉的问世(代序)》中指出:俗文学工程是历史性的宏伟壮举。他赞扬道:“单就《中国鼓词总目》的完成,已属功德无量了。”[1](序)

《总目》出版之后,散见于报刊上的书评对其亦是赞誉有加。同为山西大学的王秀珍认为:《总目》“是一部填补国内鼓词领域整合性整理空白的专题目录学著述和总目性工具书”;完成了“对从宋到今的现存鼓词文本和小段(包括存目)第一次整合性的整理”;“第一次提出了将鼓词按时间来进行分段的理论概念”;“第一次提出了一个有关鼓词的新的概念,即‘上海石印鼓词’概念”。[2](P71-74)同时,《总目》“为全面地整合整理中国鼓词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提供了全国性历史性的翔实具体的前提和前期成果。”[3](P237-238)诚然,《总目》在中国鼓词目录学领域当之无愧具有开拓意义与奠基地位。但是,正所谓: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在此,谨就《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部分,略评一二,如有不妥之处,希望各方家批评指正。

一 分期问题

《总目》按时间顺序将鼓词划分为三段,将1937年7月7日至1949年10月1日之前时间段的鼓词划归为“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编撰者将鼓词按时间顺序进行划分“从时间上把握将现存鼓词文本小段曲目有所归类,又兼顾了鼓词本身形式内容的变化特点”[2](P71-74),本无可厚非,甚至是一种常见的文献整理方法。但是就《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的时间段界定上来说,虽有其合理性,亦存在着一定问题。

首先,存在着一个重大误区。《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显然是将抗日战争界定为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长期以来,我国学界颇多人一直习惯上沿用“八年抗战”的历史分期。实际上,早在20世纪50年代,日本学者就中日战争提出了“十五年战争”的说法[4](P20-25)。到1986年,日本著名学者江口圭一的《十五年战争简史》问世,从而使这一称谓完全获得了公民权[5](P83)。此后,日本完全确立了“日中十五年战争”的历史分期。我国在民国时期亦有类似的认识。如傅润华主编的《抗战建国大画史》(上海中国文化信托服务社,1948年),朱泽甫著的《中国抗战史讲话》(韬奋书店,1949年)等著述就将抗日战争界定为1931至1945年。这些年来,我国各界将抗日战争界定为1931-1945年,将1937-1945年划归为全面抗战时期(或全民抗战时期),渐渐形成一致共识趋势。习近平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9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上明确指出:“九一八事变成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起点,并揭开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序幕。七七事变成为中国全民族抗战的开端,由此开辟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东方主战场。”[6]中国日本史学会会长汤重南也认为,九一八开始了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七七事变则是中国全民族抗战的开端[7]。退一步说,日本作为侵略国已然将中日战争界定为“十五年战争”,我国若依然坚持“八年抗战”显然有几分自欺欺人的意味了。

其次,割裂了两段历史文献。《总目》将1937年7月7日至1949年10月1日之前的时间段内的鼓词划归为“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的做法,既将抗战时期历史文献进行了切割,又对民国时期历史文献进行了割裂。抗战文献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时期(1931至1945年)产生的历史文献,既包括当世人们生产创造的文献与文化本体,也涵盖后世人们加以技术化手段更新与优化的文献与文化映射。”[8](P139-142)民国文献则是“1911年辛亥革命到1949年新中国建立期间出版的文献。”[9](P139-141)《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把抗战时期与民国时期的鼓词文献进行割裂性分期,一方面造成抗战时期鼓词文献与民国时期鼓词文献的人为破碎,另一方面也不利于对抗战时期鼓词文献与民国时期鼓词文献进行全景性的把握认识。

再者,造成了几许认识困惑。《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将划分时间具体到7月7日之后和10月1日以前,看似精准,确定到某月某日,但实际上对于民国时期历史文献的出版时间是很难完全、准确掌握的,更难以真正实现收录操作。譬如,有些鼓词文献是1937年7月出版,就难以确切说是7月7日之后;收录的颇多只表明为1949年或不注明出版时期的解放区鼓词文献亦难以界定是10月1日之前或之后。

《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里面收录了一些不在编撰者划分时间段要求的鼓词文献目录,如:0035《大刀王五鼓词》,北平通俗读物编刊社,1937年1月初版;0108《光明集鼓词》(书词第2种),山东省立民众教育馆,1932年4月初版;0114《国难鼓词》(平书鼓词),杨增之撰,绥远社会教育所,1932年1月出版;0176《梁红玉大破金兵》,通俗读物编刊社编印,1937年1月初版。

《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更多的是没有著录出版时间或仅著录出版年份的鼓词文献,很难确切说是1937年7月7日之后,或是1949年10月1日之前所出版。如:0003《白毛女鼓词》,武老二撰,单行本;0020《陈英士诛郑讨表鼓词》,郑恨厂编词,何质臣演唱;0233 《识字英雄张秀英》(胶东大鼓);0306《义军女将姚瑞芳鼓词》,北平三户书社版;0095《歌唱火车司机张福林鼓词》,管桦撰;0039《大鼓研究》,赵景深撰,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0253《王贵与李香香》(三边民间革命历史故事),李季撰,吕梁文化教育出版社出版。

二 搜集问题

《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收录的鼓词文献条目多来自于二三次文献。据统计,在该部分349种鼓词目录中,明确收录自国家图书馆、辽宁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山西大学文学院等馆藏原始文献的鼓词目录有81种,只占总数的23.2%,超过二成。换句话说,《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大致有近八成鼓词条目来自于后人所编著的各种相关文献目录中。

同时,通过对《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收录的鼓词文献条目进行统计归纳,获得如下数据一览表。

鼓词条目来源数量1945年之前1945年之后时间不详《山东省老解放区革命曲艺作者曲目名单》9999《民国时期总书目(1911—1949)》81461916《胶东大鼓曲目》6868国家图书馆506395《中国解放区文学书系·说唱文学》35134辽宁图书馆2323北京大学图书馆19154山西大学文学院14572上海图书馆725首都图书馆11《解放区说唱文学作品选》1019《延安文艺丛书·民间文艺卷》33《烟台文史资料》11《江苏革命根据地文艺资料汇编·戏剧曲艺》1313

《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虽然是按照时间进行划分,但由于鼓词目录主要来源是二、三次文献,这直接导致搜集到的鼓词文献著录时间至少存在两大问题。

其一,鼓词目录著录时间总体比较模糊。《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中没有著录明确出版时间的鼓词文献条目有236条,占总条数的55.7%,超过一半。其中,来自《山东省文化艺术志资料汇编·第一辑》中李寿山编撰的《山东省老解放区革命曲艺作者曲目名单》(山东省文化厅编辑部,1984年编印)的99条鼓词目录,来自《山东省文化艺术志资料汇编·第九辑》中刘俊礼编撰的《胶东大鼓曲目》(山东省文化厅史志办、烟台市文化局史志办,1985年编印)的68条鼓词目录,无一明确著录时间。

其二,通过文献来源对比可以看出,《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中来自国家图书馆、辽宁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山西大学文学院、上海图书馆、首都图书馆等馆藏原始鼓词文献,除了山西大学文学院2条数据著录时间不详外,其余全部著录有明确的出版时间。并且,这些原始馆藏鼓词文献多为单行本图书,鲜少有单篇鼓词。反观那些来自二、三次文献的鼓词条目,特别是来自于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后人编纂的文献,包括《解放区说唱文学作品选》(胡孟祥主编,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年),《中国解放区文学书系·说唱文学》(贾芝编,重庆出版社,1992年),《烟台文史资料·第二十辑》(烟台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文史资料编辑部,1995年)等,所析出的鼓词文献的出版时间多有不详,且多来自于报刊或来源不详的单篇鼓词。

三 遗漏问题

作为一种“总目”编撰,遗漏本是在所难免。然而,对于《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而言,由于编撰者似乎缺少了“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精神,过分执着于二、三次文献,忽略了全国各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及科研院所图书馆等历史文献典藏主力力量,遗漏问题就变得愈加放大。

首先,就历史分期的鼓词文献而言,对于抗战时期鼓词文献目录遗漏较多。《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有两个侧重点,一个是1937-1945年8年间的国统区鼓词文献,另一个是1946-1949年4年间的解放区鼓词文献。两者相较,国统区区域广、出版机构多、涵盖时间长,而解放区区域小、出版机构少、包含时间短。由此,国统区抗战期间鼓词文献出版势必会比解放区相关出版数量要多。但是,《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收录的解放区鼓词条目要远远多于国统区。这与常理不相称,亦于事实难相符。其中,从二、三次文献获得的鼓词目录,包括那些没有著录具体出版时间者,大多是解放区抗战胜利之后的鼓词,只有零星个别者属于抗战时期鼓词。与此相对照,《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中明确在1945年之前即抗战时期的鼓词目录有74条,占总数的17.5%,相对较少。这说明《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对国统区鼓词文献搜集力度不足,明显存在不少遗漏。

其次,对于已搜集馆藏单位的鼓词文献搜集而言,存在一定疏漏。如首都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均有馆藏的《鼓子曲存·第一集》(张长弓编,开封:听香室,1947年),首都图书馆的《刘公案:长篇著名鼓词小说》(范叔寒校,上海:新文化书社,1941年)等没有被《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收录。再如,上海图书馆的《人民英雄董存瑞:大鼓》(石化玉,上海:上海杂志公司,1949年),北京大学图书馆的《白毛女鼓词》(李国春著,生活文艺,1949年)等,也没有体现在《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的馆藏信息中。

再者,对于全国众多馆藏历史文献单位而言,《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缺乏广泛搜集,遗漏甚多。如南京图书馆、重庆图书馆、天津图书馆、广西桂林图书馆、广东中山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图书馆、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等是国内重要的文献机构,都有着丰富的民国时期历史文献馆藏。但是,这些国内重要的馆藏原始文献均没有在《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中体现出来。经过粗略搜集比对,在重庆图书馆即可获得至少有12种民国时期鼓词单行本图书可以补遗到《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如杨昌溪编写的《王铭章血战滕县城》、《大家齐来打日本》(重庆:国民图书出版社,1942年10月)等。其他散见于书籍、期刊、报纸上的民国时期鼓词单篇文献更不在少数。此外,包括英国、美国、日本等国家及台湾、香港地区的重要馆藏机构也都保藏有或多或少的中国鼓词文献。譬如,崔蕴华博士撰文指出: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图书馆藏出版于清代中期至民国年间的中国民间俗曲唱本约有百余种。[10](P93-97)

四 书评问题

冠名“中国”、命名“总目”的《中国鼓词总目》,经诸编撰者集体之功,成就中国鼓词领域的一部大作,自然是值得称道的幸事。“《总目》是一部对传流千年的中国说唱文学艺术鼓词文本进行总结的著述,也是一部将这些璀璨的珍珠进行整理并贯串起来的专著,为我们整理保存珍贵的俗文学民族文化遗产提供了前期珍贵的信息成果和宝贵的资料,也为中国鼓词文本的深入研究和表演艺术的再次复兴、走向未来提供了有益的、不可多得的借鉴。”[11](P10-11)

但是,任何事物都必然有“优”“缺”之端。实事求是讲,《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存在着明显疏忽、错误之处。特别是,编撰者主要通过二、三次文献的整理,是无法支撑起《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的架构的,这直接导致“总目”必然存在着大量的遗漏问题。这些都是颇令人遗憾的。当然,这并不影响《总目》“抗日解放战争时期鼓词总目”应有的历史贡献。

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的是,一部著作的优点,大家都容易看得见;一部著作的缺憾,大家都视而不见?杜甫诗云: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如果书评纯粹是“好评”,那不过是无谓“歌颂”。中国书评学会会长伍杰曾经指出,现今批判性的书评太少,书评的人文性已经严重弱化,“不管图书价值、水平如何,一味吹捧,大唱赞歌。无中生有,无好说好,小好说大好,随意拔高。”[12](P78-79)事实上,批评性书评更有价值,也更有力量。只有发现问题,找出不足,才能解决问题,推动创新,实现进步。

2014 年10 月15 日,习近平在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时提出:“倡导说真话、讲道理,营造开展文艺批评的良好氛围。”[13]对于那些评论人而言,即务求要坚守独立性,“坚持文化、理性的主体性地位”,“没有独立的书评,学术与大众之间就不可能建立起真实而可靠的关系”,“没有独立的书评,就没有严肃的讨论,也就不会有文化的繁荣和思想的精进。”[14](P208-211)基于此,只有坚持以务实求真的这种态度推而广之,才能真正认识到我们各项文化工程的实际情况。近些年来,全国各地都在大力开展文献与文化的整体工程,推出具有地域特色的历史文化产品,如湖南的“湖湘文库”、四川的“巴蜀全书”、重庆的“巴渝文库”以及广州的“广州大典”等,这显示了我们对历史文化遗产资源的重视。但倘若我们不能以严谨的工作态度,扎实的工作作风,以为后世负责的使命感与责任感,来实实在在、兢兢业业的推进实施,这表面上光鲜亮丽的一件文化光辉工程,事实上则贻害无穷。倘若我们有所懈怠,由各种“文献总目”所产生的“缺憾”,随着时间陈陈相因的发展,这种“缺憾”会变得愈来愈大,最直接的后果则是严重误导人们正确、全面的认识。

[1]李豫,李雪梅等.中国鼓词总目[Z].太原:山西古籍文献出版社,2000.

[2]王秀珍.溯千古雅韵,成一脉源流——评《中国鼓词总目》[J].晋图学刊,2006(6).

[3]王秀珍.说唱文学鼓词领域的第一部目录学专著——评《中国鼓词总目》[J].沧桑, 2007(5)8.

[4]王桧林.论“十五年中日战争”与“八年抗战”[J].抗日战争研究,2009(1).

[5]木坂顺一郎.关于十五年战争的性质及称谓问题[C].中日学者对谈录——卢沟桥事变五十周年中日学术讨论会文集,北京:北京出版社,1990.

[6]习近平.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9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09-04(1).

[7]张小龙.二战史专家:“八年抗战”说法不对 是“十四年抗战”[N].辽宁日报,2014-09-19(7).

[8]王兆辉.重庆抗战文献资源建设的SWOT分析[J].现代情报,2013 (10).

[9]张丁,王兆辉.浓墨重彩 沧桑厚重——民国文献的价值及馆藏现状[J].图书与情报, 2011(2).

[10]崔蕴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图书馆藏中国唱本述略[J].图书馆论坛,2015(3).

[11]庞楠,赵媛.说唱传千古,累累成贯珠——评《中国鼓词总目》[J].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2006(11).

[12]伍杰.书评理念与实践[M].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6.

[13]人民网: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讲话[EB/OL].(2014-10-15)[2015-03-23].http:

//culture.people.com.cn/n/2014/1015/c22219-25842812.html

[14]李苓,袁桐.论书评的意义及其独立性[J].社会科学研究,2015(1).

责任编辑 吕 斌

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青年项目“抗战民歌民谣与中华民族精神塑造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5GA00429。

闫 峰(1981— ),女,山东济南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思政教育与历史;王兆辉(1982— ),男,山东泰安人,硕士,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为抗战历史文化。

I207.2

A

1006-2491(2016)04-01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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