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联合国环境署的人才需求看我国环境人才培养的思路调整

刘贺青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0)

从联合国环境署的人才需求看我国环境人才培养的思路调整

刘贺青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0)

联合国环境署在全球环境治理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及中国参与国际环境治理程度的加深，我国需要更多地参与联合国环境署的工作，联合国环境署也需要来自中国的工作人员。对联合国环境署岗位的考察以及在华招聘国际职员的情况分析，探讨我国未来环境人才培养的思路，尤其是培养具有国际眼光的环境人才的思路。通过对联合国环境署的用人制度的研究及对瑞士、日本等国环境人才的培养思路进行研究，总结我国现有的经验，提出我国今后环境人才培养的思路。

联合国环境署;国际公务员;人才培养；环境人才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成立于1972年，是联合国的分支机构，其临时总部设在瑞士日内瓦，1973年迁往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旨在设立全球环境议程，致力于国际环境合作和全球环境可持续发展，其下属部门包括环境规划理事会、环境秘书处和环境基金委员会, 主要负责处理联合国在环境方面的日常事务。中国自1973年以来一直是联合国环境署理事会成员。联合国环境署除上述三个部门之外，还下设八个司: “早期预警和评估司，政策发展和法律司，环境政策履行司，技术、工业和经济司，地区合作司，环境公约司，交流与公共信息司和全球环境基金协调司。”[1]联合国环境署除了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设有总部之外，还在日内瓦、曼谷、墨西哥、华盛顿和麦纳麦等地设有地区办公室，以利于在特定区域开展环境保护工作或者促进区域环境合作。联合国环境署还针对某些问题，专门设立一些机构，如在巴黎设有工业与环境办事处。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还设立了很多多边环境公约的秘书处。[2]这些机构的运转需要各个国家的支持，也包括人力资源的支持。

我国曾向联合国环境署推荐多名高级人才，例如：原国家环保局国际合作司司长王之佳曾于2003 年担任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区域合作司副司长、2012年担任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特别协调员。[3]原环保部科技委员会委员、国家环保局国际合作司司长夏堃堡曾担任联合国环境署能力建设部主任。目前，绿色经济领域的专家盛馥来担任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技术、工业、贸易司经济和贸易处研究暨伙伴关系部主任；中国气雾剂之父——游一中担任联合国环境署“气雾剂备择委员会”委员；中科院资环局副局长、国家生态系统研究网络综合中心主任、国际山地发展研究中心环境项目经理刘健担任联合国环境署气候变化适应性项目组主任，2010年7月担任联合国环境署国际生态系统管理伙伴计划主任[4]。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联合国环境署也开始在华招聘不同层级的工作人员。

在联合国系统内部，环境规划署与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世界气象组织(WMO)、开发计划署(UNDP)等20多个专门机构一同治理环境问题，但它们彼此间缺乏协调。[5]联合国机构作为一种国际组织其权威不如主权国家，但是它对全球环境治理的作用值得肯定。联合国环境署的成员国不仅有发达国家，也有不发达国家或新兴国家，到联合国环境署工作，能够加强与上述国家在环境治理方面的联系，特别是与发展中国家的联系。如果我国加大对联合国环境署输送人才的力度，将会拓宽我国与发展中国家合作的渠道。例如联合国环境署位于内罗毕的非洲地区办公室副主任，其职责是“与相关政府机构、地区机构如非盟委员会(AUC)、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秘书处(NEPAD)、区域经济共同体、地区银行、公民社会组织及所有相关的区域、次区域和国家利益攸关者建立战略伙伴关系……获取地区和国家的环境情报。”[6]我国公民通过参与联合国环境署的工作，可以了解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治理现状，进而对 “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起到推动作用。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驻华代表张世钢曾说过：“环境署发挥在国际层面的资源优势，协助中国在发展‘一带一路’时，探索如何融入绿色发展理念，建立相关的规范和指南。”[7]因此，中国人到联合国环境署工作有助于借鉴国外好的环境治理经验，更好地参与全球环境治理，推动南南环境合作，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一、 联合国环境署的职位简述

根据联合国环境署官方网站的说明，联合国环境署主要设有D类、P类、G类职位，项目职位，咨询、初级业务官员、志愿者、实习生、伙伴组织职位。[8]

D(Director)类是领导类职务，主要包括各部门主管等高级职员。D类职员分为D1、D2两个级别，一般要求有多年的工作经验。P (Professional)类指专业人员，是联合国职员的主体。P类分为5级，P1和P2面向公众公开招聘。本科生通过青年专业人员 (Young Professionals Program，简称YPP) 考试，定级为P1，研究生通过上述考试定级为P2。P3至P5从P2晋升而来。在P类岗位中，P5职位最高。联合国秘书处每年将根据各会员国占地域分配的理想员额幅度情况，邀请无代表性、代表性不足以及即将变为代表性不足的会员国参加YPP考试；会员国同意参加后，其国民可通过联合国网站报名参加本年度考试。联合国将对申请参加考试的人员进行初步的网上筛选，确定最终参加考试人员名单。考试一般由笔试和面试两部分组成。通过考试选拔的人员将进入联合国后备人员名单，当出现职位空缺时，由联合国从后备人员名单中选聘。我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分别于2013年和2014年协助联合国在华举办了两次青年专业人员考试。其中，2013年的考试专业为行政管理、金融、新闻、法律事务和统计。2014年12月举办了联合国青年专业人员考试，专业为经济事务、人权、信息技术、摄影、政治事务和广播[9]。目前，还没有专门招聘环境类专业的人员考试。

G(General)类职员一般从机构所在地招聘，是一般事务人员， “G类分为G1到G7七个级别，主要是秘书、服务和安全人员，其中G1至G3级别最低，多面向公众招聘，通过简单考试即可，但对语言表达能力有一定要求，而G5至G7多为内部调动和升级。G级职员如果希望转成P级职员，则必须通过联合国内部举行的一年一度的考试。”[10]

目前，尚不清楚中国人在联合国环境署担任“项目职位、咨询、初级业务官员、志愿者、实习生、伙伴组织职位”的情况。但是国内学者在研究日本人在联合国任职情况时发现，日本从1974年就开始实施“JPO派遣计划”[11](JPO是“Junior Professional Officer”的简称)；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与日本签有JPO派遣协定[12]。此外，日本政府鼓励日本年轻人积极应征报名参加联合国志愿者，也涉及环境领域。和日本相比，我国向联合国输送人才的步伐迈得较晚较慢，但我国已经开始意识到向联合国输送人才的重要性。目前我国已经实施了派遣中国学生到联合国实习的项目，例如：国家留学基金委开展了资助中国学生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实习的项目，但还没有实施派出优秀学生到联合国环境署实习的项目。

二、联合国环境署在我国的人才招聘情况

2015年12月底，我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开通“国际组织人才信息服务平台”，发布各类国际组织的招聘信息，截止到2016年6月，联合国环境署(UNEP)在华招聘P2至P5类、D1类的职员信息有16条。

表1 联合国环境署在华招聘一览

注：根据我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际合作司“国际组织人才信息服务”平台发布的信息整理而成.

可见，联合国环境署的职位空缺主要来自于联合国环境署技术、工业及经济部(巴黎)；联合国环境署/保护候鸟式的野生动物物种公约秘书处(波恩)；联合国环境署臭氧层秘书处、联合国环境署行政办公室管理机构和利益攸关者秘书处(内罗毕)、联合国环境署亚的斯亚贝巴联络处(埃塞俄比亚)、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环境法和条约部(Manama)。此外，联合国环境署在华人才需求主要集中在D类和P类。

2016年4月27日，我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际合作司发布了联合国环境署规划署招聘D1类亚太地区办公室主任，工作地点在泰国首都曼谷(Bangkok)，其岗位职责有7个方面，包括：“辨别、评估、分析和监督该地区的环境及相关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趋势，以产生知识、信息及早期的政策预警，并进行决策，而且把它们纳入联合国环境署的政策和规划之中，有效地致力于加强联合国环境署在亚太地区的战略存在。为亚太环境部长论坛的预备工作提供引导，确保其决策有助于2015年之后的议程及可持续发展目标的传递。为联合国环境署的区域及次区域环境政策拟定短期、中期、长期战略及实践建议，以在该地区实施项目。在该地区的国际及地区论坛、机构间会议上代表联合国环境署和执行主任，在该地区协调联合国环境署与利益攸关者的关系。在区域、次区域、国家的联合国环境署会议、高水平访问、代表团和事件中发起活动、协调、组织并给予建议、跟踪；为该地区的区域性、次区域性及跨国政治进程提供实质性的政策支持。”[13]该职位要求至少要有15年的环境管理、政策发展、分析及实施方面的工作经历，至少有10年的国际工作经历。2016年4月15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布招聘首席科学家信息(D1)[14]，首席科学家要有至少15年的职业经历，特别是在多文化机构从事科学研究、环境评估、环境监测、环境政策研究、科学项目管理或相关科学领域的经历，有在顶尖科学期刊出版论文的经历，能够为政府、政府间、科学或工业论坛提供建议。

对于P类岗位来说，一般要求获得环境研究、资源管理、公共管理、国际关系或者环境相关学科的硕士学位，至少需要5年的环境项目管理经验、至少两年的国际经验。[15]也有的要求至少有7年的工作经验[16]、10年的工作经验[17]。职位级别越高，要求工作经验越丰富。此外，要求会英语或法语，而且要有专业技能，善于沟通或协调，有团队精神，善于规划和组织，具有责任心以及领导力、判断力和决策能力等。

三、我国国际化环境人才培养的思路

我国在联合国环境署的国际职员人数较少，这和我国的大国地位是不相称的。原中国国务委员戴秉国曾指出: “因为我们已经提前走近了世界舞台的中央，而各方面的准备，特别是人才的储备还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与中国当前所处国际地位所产生的需求相比，中国外交什么都缺，尤其缺人才。”[18]中国作为一个大国不仅人口基数大，在联合国分摊的经费多，而且也承担了大国的责任，当前世界已进入绿色发展的时代，中国也承担着绿色发展的责任，不仅国内要实现经济发展的绿色化，也要在国际上推动绿色发展和合作，以展现出绿色国家的形象[19]。此外，在欧美等发达国家步入后工业时代，联合国环境署更有必要推动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治理和合作，这和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及中国长期推动的南南合作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向联合国环境署输送人才，也可以推动我国的上述两项工作，因此我们要加大国际化环境人才的培养力度。

首先，要增加对联合国环境署及其人事制度的了解，使我国环境人才培养的国际化目标更加清晰。我国已经与联合国环境署及其下属机构建立了联系，但是要系统、全面地了解联合国环境署的组织架构、运作方式，了解其对人才的要求及选人用人机制，进而为我国培养人才提供建议。中国驻联合国环境署代表处、联合国环境署驻华代表处、中国环保部国际合作处是我国了解联合国环境署情况的前站。此外，高校、媒体也是联系联合国环境署和我国的纽带。2002年，联合国环境署与同济大学联合创办了联合国环境署—同济大学环境与可持续发展学院(IESD)，加强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同济大学成为国内最早与联合国机构合作的大学。2015年5月，环境署与北京师范大学合作开展了蒙古及中亚国家南南合作包容性绿色经济和生态文明知识分享项目[20]。2015年6月10日，新华通讯社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签署战略合作备忘录，联合国环境署将向新华社及时分享其新闻信息，新华社将以新闻发布、专题、多媒体等多种形式对联合国环境署的重要活动进行报道。2014年5月，人保部与联合国人力资源厅联合在北京、天津、上海部分高校举办了“联合国人力资源外联项目”宣介活动，介绍了联合国的基本情况、组织架构及文化、人事管理政策、应聘流程及技巧等。[21]今后，也可以更有针对性地对联合国环境署的情况加以介绍和宣传。因此，我国可以在加强同联合国环境署合作的基础上更好地了解联合国环境署的选人、用人机制，明确人才培养的目标。

其次，要借鉴瑞士、日本等国向国际组织输送人才方面的经验，拓宽输送人才的思路。日本注重向国际组织输送人才，甚至由专门的机构(如日本外务省国际机构人事中心)从事相关服务工作，也包括提供资金支持，并建立人才奖励机制。瑞士联邦政府则推出“国际组织青年职员培训计划”：外交部接受有志成为国际职员的大学生和毕业生提出的申请,并通过网站提供国际组织以及如何到国际组织去工作的相关信息。[22]此外，瑞士政府还定期在网站上介绍联合国机构及其他国际组织机构岗位空缺情况，每年还举办一次计算机等级考试，为联合国P2岗位选拔人才。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于2015年12月21日开通了“国际组织人才信息服务平台”，及时发布联合国环境署的招聘消息，包括岗位空缺、岗位要求等详细说明。今后我们要借鉴其他国家向联合国环境署输送人才的经验，探索适合中国的人才培养和输出模式。

再次，要在现有人才培养模式的基础上进行人才培养模式的创新。2010年我国发布了《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其第五十条强调：“加强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国际组织的合作，积极参与双边、多边和全球性、区域性教育合作。积极参与和推动国际组织教育政策、规则、标准的研究和制定。”[23]规划纲要的发布显示出教育部门在推进人才国际化方面的责任。自2011年起，中国联合国协会与人社部国际司已在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和北京语言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浙江大学等高校先后举办了5期中国国际公务员能力建设培训班。[24]这种培训班是国内唯一面向社会的中国籍国际公务员后备人才高端培训项目。联合国不仅需要语言翻译类人才，更需要专业类人才，尤其是科技人才。中国在联合国系统工作的语言类人员多于专业类人员，因此今后更应该面向不同专业背景的大学生(尤其是理工科专业的大学生)及在职人员开展培训，使他们在掌握专业技能和语言技能的基础上走向国际组织，服务于我国的对外工作。此外，清华大学2013年开始开设本科专业全球环境国际班，其培养目标包括为国际环境组织、政府、研究机构、跨国企业等输送人才。在培养人才的过程中，大学生们已经和国际环境组织建立了联系，“学生有机会赴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太平洋区域环境规划署(SPREP)、世界资源研究所(WRI)、国家发改委等交流，也有机会参与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方大会，巴塞尔公约、鹿特丹公约、斯德哥尔摩公约缔约方大会，国际化学品管理战略方针大会等重大会议”[25]。学生们需要学习掌握环境科学基础、社会与环境、环境经济与管理、全球环境问题与国际关系等知识，能从一个较为宽广的视野理解和处理环境问题。这种新的人才培养模式值得教育界和环境界关注。

[1]薄 燕.环境治理中的国际组织:权威性及其来源——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为例[J].欧洲研究，2007,(1):94.

[2](1)根据联合国环境署的网页信息，联合国环境署下设7个地区办公室、5个次区域办公室、5个国家办公室、4个联络办公室、19个秘书处、5个业务司、6个地区海洋公约及行动秘书处、10个协同中心[EB/OL].http://www.unep.org/about/Structure/tabid/129623/Default.aspx，访问日期：2010-11-30.

(2)组织机构包括业务司、区域办事处、区域联络处和外派办事处以及不断增加的网络合作中心，另有作为治理机构的环境署理事会(2013年后改称“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联合国环境大会”，下简称“环境大会”)[EB/OL].http://www.pagx.cn/html/2015/jrgz_1124/44256.html，访问日期；2010-11-30.

[3]王之佳.中国环境外交(上)：从斯德哥尔摩到里约热内卢[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12.

[4]UN环境署国际生态系统管理伙伴计划主任刘健[EB/OL].http://gongyi.sohu.com/20101130/n278005805.shtml,访问日期：2010-11-30.

[5]于宏源.全球环境治理体系中的联合国环境规划署[J].绿叶观察，2014,(12):41.

[6]联合国职业网.Job opening：Deputy Regional Director[EB/OL].https://careers.un.org/lbw/jobdetail.aspx?id=58784,访问日期：2016-06-08.

[7]张世钢.全球环境解决之道[J].中华环境，2016,Z1:74.

[8]Seeking Environmental Leaders[EB/OL].http://www.unep.org/vacancies/default.asp,访问日期：2016-06-08.

[9]联合国青年专业人员(YPP)考试简介[EB/OL].http://www.mohrss.gov.cn/SYrlzyhshbzb/rdzt/gjzzrcfw/ksyly/201512/t20151204_227685.htm,访问日期：2015-12-21.

[10]核心解读：联合国人事征聘制度探秘[EB/OL].http://news.xinhuanet.com/overseas/2005-09/22/content_3526745.htm，访问日期：2005-09-22.

[11]唐永亮.向国际机构输送人才——日本在国际机构扩大影响力的各种举措[J].世界知识，2014,(13)：69.

[12]杨 汀.向国际组织输送人才的日本运筹[J].党政论坛(干部文摘)，2014，(10)：42.

[13]Job opening：Regional Director[EB/OL]. https://careers.un.org/lbw/jobdetail.aspx?id=58189,访问日期：2016-06-08.

[14]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空缺岗位(D1)[EB/OL].http://www.mohrss.gov.cn/SYrlzyhshbzb/rdzt/gjzzrcfw/gwkqxx/201604/t20160415_238079.html,访问日期：2016-4-15.

[15]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空缺岗位(P3、P4)[EB/OL].http://www.mohrss.gov.cn/SYrlzyhshbzb/rdzt/gjzzrcfw/gwkqxx/201609/t20160902_246394.html，访问日期：2016-09-10.

[16]United nations careers,“Job Opening”[EB/OL]. https://careers.un.org/lbw/jobdetail.aspx?id=61111，访问日期：2016-09-10.

[17]United nations careers,“Job Opening”[EB/OL]. https://careers.un.org/lbw/jobdetail.aspx?id=58784，访问日期：2016-09-10.

[18]张海滨.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随中国代表团参加首届联合国环境大会有感[J].国际政治研究，2014，(6):123.

[19]刘贺青.生态文化理论视角下的绿色国家理论研究[J].鄱阳湖学刊,2016，(1):21.

[20]北师大网站.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中亚与蒙古绿色经济研讨会暨南南合作——绿色经济培训开班仪式在我校举行[EB/OL].http://www.bnu.edu.cn/bsdkx/78248.html,访问日期：2015-05-07.

[21]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际合作司.联合国人力资源厅来华开展外联宣介活动[EB/OL].http://www.mohrss.gov.cn/gjhzs/GJHZgongzuodongtai/201405/t20140521_130669.htm,访问日期：2014-05-21.

[22]叶建忠.瑞士争取国际组织职员职位和培养国际职员的主要做法[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13,(7):7-11.[23]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838/201008/93704.html，访问日期：2010-02-29.

[24]国际公务员培训班[EB/OL].http://www.unachina.org/zdxm/gjgwypxb/，访问日期：2016-06-08.[25]招生专业：环境工程(全球环境国际班)[EB/OL].http://join-tsinghua.edu.cn/publish/bzw/7529/2013/20130523092159189226833/20130523092159189226833_.html,访问日期：2016-06-08.

责任编校：田 旭，马小军

Thoughts Adjustment of Chinese Environmental Talent Cultivation According to the Personnel Enrollment in UNEP

LIU He-qing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1100，China)

UNEP has taken an increasingly important role in global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and Chinese government has recommended Chinese to work in UNEP.The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China has started the website to offer recruitment information for UNEP, and has given trainings on how to be an international civil servant. However, it did not match the large population of China and the financial support given to UN by China and the international status of Cina. Therefore it is urgent for personnel training. In the future, we shall be familiar with the personnel standard and system and shall innovate the mode of personnel training and send more personnel to UNEP.

UNEP ;international civil servant;talent cultivation;environment talents

2016-10-1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5BGJ021)；中央高校基金重点发展领域科研专项课题(2015B08914)

刘贺青，女，湖北武汉人，讲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环境合作。

10.19327/j.cnki.zuaxb.1007-9734.2016.06.u01

F240

A

1007-9734(2016)06-010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