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光教授应用自拟鱼白桑止咳汤治疗支饮经验

2017-01-14 07:42张旭东邹丽王国才
中医药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舌草痰饮平卧

张旭东,邹丽,王国才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黑龙江 哈尔滨 150040)

临 证 体 会

王德光教授应用自拟鱼白桑止咳汤治疗支饮经验

张旭东,邹丽,王国才*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黑龙江 哈尔滨 150040)

龙江医派著名医家王德光教授,勤求搏取、学验俱丰,秉承先师学术思想,结合自己七十余年临床体悟,临床应用自拟鱼白桑止咳汤治疗支饮,疗效卓著,现予以详述,望对后辈有所裨益。

龙江医派;王德光教授;鱼白桑止咳汤;支饮

王德光(1924~2015)教授系龙江医派著名医家,黑龙江省名老中医,全国首批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人导师,牡丹江市中医医院创建者、带头人、终身名誉院长。王老弱冠悬壶杏林,行医七十余载,秉承“大医精诚”之理念,谙熟岐黄之术、仲景之法,师古不泥,经方、时方兼收并蓄,博采众长而自成一帜。王老治疗支饮,学验俱丰,效如桴鼓。现介绍王老临床善用自拟鱼白桑止咳汤化裁治疗支饮之经验,以飨同道。

1 鱼白桑止咳汤方药分析

自拟鱼白桑止咳汤药物组成:鱼腥草40 g,白花蛇舌草40 g,桑白皮15 g,前胡15 g,半夏15 g,麦冬15 g,杏仁15 g,桔梗15 g,枇杷叶15 g,款冬花15 g,紫苑15 g,黄芩15 g,平贝母15 g,莱菔子20 g,生地榆25 g。用法:每剂加水1 000 mmL,煎取200 mmL,第二次加水略减,但亦取200 mmL,合而分为2次,早晚温服。功用:清热化痰,止咳平喘。主治:痰热咳喘证。咳嗽气喘,痰多色黄而粘稠,不易咯出,或黄白相间,亦或干咳无痰,苔腻或微腻,脉滑数。

本方为痰热蕴肺所致的肺失宣降之咳喘。痰饮蕴肺,日久化热,或外邪入里化热,或饮食、情志化热,内结痰饮而成痰热,痰热郁肺,肺失宣降,见咳嗽气喘,痰多色黄而粘,亦或干咳无痰,其未必真无痰,而是痰邪内恋不出所致。方中鱼腥草辛寒,辛以散结,寒以泄降,入肺经而清解肺热,消痈排脓;白花蛇舌草甘寒微苦,清热解毒力强。二药相伍为君,清热解毒之功尤甚,意在清解肺热,攻其邪耳。若热邪既制,肺气清肃,咳喘方可自止。黄芩入气分、地榆走血分,二药苦寒,共清肺经气血之热。桑白皮甘辛寒,辛以散邪,寒以泄热,甘以补气,润中有燥,清中有滋。麦冬清凉润泽,泻肺中之伏火。桑、麦合用以助芩、榆泄热之力,使邪散、热泄、气补则咳喘自平。前胡、枇杷叶、平贝母辛散苦降而性寒,下气降火而化痰热。莱菔子降气化痰以增止咳平喘之效。佐制温而不燥,化痰润肺之款冬花、紫菀,开宣滑降,荡涤痰浊,散风寒,利痰涎、开结气、燥脾湿、温内寒之半夏。散寒结壅闭成疾,温润下气平喘之杏仁。佐入载药上行、宣肺祛痰之桔梗,利肺气,通咽喉、宽中理气、开郁行痰,配紫菀,畅利肺气、通利三焦、宣通窒滞,且与方中其他降肺之药配伍,以复肺之宣降。纵观全方,以清热化痰之品为主,佐入少量温肺化痰药,使全方寒性不甚,而以化痰见常,寒温并用,相反相成,切中病机,事半功倍。共奏清热化痰,止咳平喘之效,使痰化、喘止、复肺宣降之职。

2 病案举隅

2.1 慢性支气管炎合并肺内感染

刘某某,女,34岁,1989年9月12日初诊。

主诉:患慢性咳喘病8年余,本月初感冒后咳嗽复发,昼轻夜重,数日后喘息发作。经抗菌素、氨茶碱等治疗后,病情一度好转,继又复发,再用上药无效,咳喘、气短10余日。

刻诊:面色苍白虚浮,虽身无寒热,但目睛微赤。心悸,气短,咳逆倚息不得卧,痰多而稠,口干不欲饮,胸脘满闷,纳差,便秘尿黄。舌质胖嫩,苔白而厚腻,脉滑数有力。肺部听诊,可闻双肺喘鸣音夹杂少许湿罗音,呼气音略延长;心脏未闻及杂音,心率80次/min,律整,A2>P2;肝脾未触及,腹平坦无压痛。X线胸片,见轻度肺气肿征象,心影无明显变化。血常规:白细胞6 800/mm3(6.8×109/L)(中性粒68%、淋巴28%、杆状4%);红细胞400万/mm3(4.0×1012/L),血红蛋白12 g/dl(120 g/L)。尿常规:(-)。

辨证:伏饮内蓄,外邪引动,饮邪化热,支于胸膈,肺失宣降。

治法:清热解毒,宣肺化饮,止咳平喘。

方药:鱼腥草40 g,白花蛇舌草40 g,桑白皮15 g,前胡15 g,生地榆40 g,黄芩15 g,干姜15 g,桂枝 20 g,麻黄15 g,白芍30 g,甘草15 g,细辛8 g(后入),生半夏25 g,五味子15 g,杏仁15 g,党参20 g,枇杷叶15 g,3剂,煎汁约500 mL,1日分10次频频温服下,以不发生心悸及腹泻为度。

9月17日二诊:咳喘明显减轻,颜面浮肿消失,可平卧入睡,夜已能寐,小便转清,大便通下,白厚腻苔已化大半,舌质及脉象仍无变化,两肺喘鸣音基本消失。效不更方,如前法再服3剂。

9月20日三诊:咳止喘平,稍感体弱乏力,苔薄白,舌质正常,脉沉弱。用六君子汤3剂以健脾益气,俾土旺金肃,痰饮自除。随访停药近2月,喘咳未发。

按:本案为久病宿疾,肺、脾、肾功能失调,三焦不利而痰饮内伏,又外感实邪引动,则发为支饮。虽仲景云:“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但王老视其便秘、尿黄、痰稠、脉数,并伴肺内感染,实则为痰饮已郁而化热,当以清热解毒之品化其痰热。又思其本有痰饮水气内停之象,复外感风寒,寒邪外束,玄府闭塞,“外则太阳之气不达而汗不得出,内则津液不生而痰饮变动”[2]。若此汗不出,则湿必聚水,湿邪加重,故心悸、短气,咳逆倚息短气不得卧,痰多而稠。况水饮之邪,随气升降,各随其所处而病。水饮内停,壅阻上焦,则喘咳,口干不欲饮;水停中焦,则胸脘满闷,纳差。病变虽多,均因痰饮作祟。故以鱼白桑止咳汤清热解毒化痰,除内饮之郁热,合宣肺化饮的小青龙汤,并入党参补益肺脾,以求治本,故诸方合用,共奏清热解毒,宣肺化饮,止咳平喘之功。3剂诸症大减,又3剂诸症悉除,唯体弱乏力,遂给予六君子汤以健脾益气,俾土旺金肃则症消病瘥。

2.2 慢性支气管炎急性发作、肺心病

张某某,男,70岁,1988年11月4日初诊。

主诉:患慢性支气管炎30余年,每年入冬则发。咳嗽,痰多而喘。近6年来,每冬发作后均合并心衰而住院治疗。今年入冬后再次复发,咳喘气急,痰多而稠,黄白相间,不能平卧,彻夜不寐,胸脘痞闷,纳差,自汗,尿少,大便3~5日一行。

刻诊:身体消瘦,肌肤甲错,面色黧黑,头晕目眩,腰膝痠软,下肢浮肿,舌紫苔黄而干,脉细数。心电图显示:肺性P波,提示右心室肥厚。

辨证:肾气虚衰于下,饮邪内犯于肺,复感风寒于表,痰饮化热于里。

立法:急则治其标,宜清肺化瘀,止咳平喘。

方药:鱼腥草50 g,白花蛇舌草50 g,桑白皮15 g,前胡15 g,半夏15 g,麦冬15 g,杏仁15 g,黄芪30 g,麻黄5 g,白芍30 g,五味子10 g,桔梗15 g,枇杷叶15 g,款冬花15 g,紫菀15 g,平贝15 g,黄芩15 g,生地榆40 g,海浮石20 g,莱菔子20 g,枳壳15 g。3剂。每日1剂,水煎早晚分服。同时服用氨苯喋啶、双氢克尿塞各1片。

11月7日二诊:咳喘减轻,可平卧片刻,夜间首枕位(跪卧)可入睡3~4小时。主诉近3年来,冬季发病后从未如此轻松过。浮肿减轻,大便日行1次,舌质紫,黄苔消退。热象已减,效不更方,再服3剂。

11月10日三诊:咳喘明显减轻,夜间已能平卧3~4小时,尿量增多,浮肿明显见消,胸脘较前舒畅,自汗减少,饮食稍增,舌质转红,苔薄黄而润,脉弦略数。邪热渐退,标急已缓,辅以温肾益气以兼顾其本。停服利尿药,上方去麻黄,白芍,五味子,加附子20 g,党参30 g,6剂。

12月12日四诊:服上方后全身症状明显缓解,食纳转佳,夜间已能平卧入眠,故未再服药。近几日因外感咳喘又发,但较上次发作程度轻,首枕位可入眠片刻,不欲食,下肢无浮肿,舌暗红,苔白稍厚,脉数而浮。此因余邪未尽复受外感,故治以清热解表,化痰降气为主。处方:鱼腥草50 g,白花蛇舌草50 g,桑白皮15 g,前胡15 g,半夏15 g,麦冬15 g,杏仁15 g,桔梗15 g,枇杷叶15 g,冬花15 g,紫菀15 g,平贝15 g,黄芩15 g,生地榆40 g,莱菔子20 g,枳壳15 g,麻黄5 g,连翘15 g,薄荷15 g,3剂,水煎服。

12月15日五诊:咳喘明显减轻,已能入眠,可平卧,饮食转佳,舌暗红,苔白转薄,脉沉弱略数。仍服上方。1周后家人来告,咳喘基本已止,可下床轻度劳动。嘱其避免着凉,防止感冒后病情反复,冬未再发。

按:痰饮咳喘多为宿痰,以肾气虚衰为本。若阳不化气,水饮内停则小便不利,泛于肌肤则浮肿,饮邪犯肺则咳喘,故其本在肾,其标在肺,为本虚标实,虚实错杂,临床难治之证。该患年迈久病,入冬复感外邪,引动内饮,内外合邪,急性发作。视其痰稠而黄、苔黄脉数,恐邪已化热。痰热壅肺,为标急之证,当宗“急则治其标”,予以清热解毒、化痰宣肺之品,以缓标急,故投鱼白桑止咳汤清热化痰,止咳平喘,配入清肺火,化老痰,通淋之海浮石;行气化痰、宽胸利膈之枳壳,以增化痰之力。佐入少量麻黄轻宣肺气,复肺之职,芍药养血敛阴止汗,五味子收敛固涩以敛其喘急。年迈之人,患病日久,正气已虚,遂入黄芪,以益气扶正而行水。肾虚水泛而下肢浮肿,但因病情复杂,为使组方药物不致杂乱,故在中医理论指导下,配以利尿剂,以通利水道,排除水饮,有助于缓其标急。6剂后,咳喘大减,浮肿渐消,胸脘较舒而诸症大减,视标急已缓,则应兼顾其本也。遂去麻黄、芍药、五味子解表、收涩之品,停用利尿剂,酌加补火助阳之附子,益气之党参,标本兼治。四诊,诸证大减,然又因外感引余邪复发,如前症但较轻。又予鱼白桑止咳汤清热解毒化痰,并加入枳壳、麻黄、连翘、薄荷,共奏清热解表,化痰降气之功。4剂咳止喘平,诸症悉除,入冬未复。

2.3 肺心病、Ⅲ度心衰

顾某某,女,56岁,1987年12月7日初诊。

病史:患慢性支气管炎病史25年,入冬则发,病情加重6年余,每次发病时均伴轻度心衰。近3年来,每冬病情复发均需住院纠正心衰,控制肺内感染,直至第2年春末方能出院。今年入冬以来喘咳,彻夜不寐,不能平卧,全身浮肿。经某院诊断为肺心病、Ⅲ度心衰,住院治疗月余,先后用多种抗菌素及抗心衰药物治疗,均无明显效果。抗心衰药用后倍感不适,用利尿剂后又出现电解质紊乱。

家人代述:患者咳喘昼夜不休,不能平卧,无法入眠,痰多、色白、质稍稠,口干不欲饮,心悸,自汗,纳差,便秘。

刻诊:咳喘,呻吟不止,面色晦暗,口唇青紫,两眼球稍突出,全身高度浮肿,舌质红而紫,苔厚腻,中心黄褐色,脉滑数无力。体温正常,心率148次/分。血常规检查示:白细胞14 000/mm3(14×109/L)(中性70%、淋巴30%)。

辨证:肾阳虚衰,水气上泛,化热挟瘀。

立法:急宜清热解毒,宣肺化痰,佐以行水、益气、祛瘀。

方药:鱼腥草50 g,白花蛇舌草50 g,桑白皮15 g,前胡15 g,半夏15 g,麦冬15 g,桔梗15 g,杏仁15 g,枇杷叶15 g,款冬花15 g,紫菀15 g,黄芩15 g,平贝15 g,生地榆40 g,附子20 g,丹参20 g,蚤休20 g,莱菔子20 g,麻黄10 g。5剂,每日1剂,水煎,分6次服。

12月12日二诊:咳喘好转,呻吟止,已能平卧片刻,可跪卧入眠2~3小时。全身浮肿开始消退,尤以腰部消退明显,痰多易咳,仍纳差,周身乏力。舌质紫,黄苔见退仍稍腻。患者邪气渐退,虚象丛生,故仿苏子降气汤之义,于上方去生地榆,加红参40 g,冬瓜仁25 g,葶苈子15 g(包煎),白术20 g,5剂。服法同前。

12月18日三诊:诸症悉减,已能平卧,并可下床轻微活动,全身浮肿明显消退,只有两足微肿,舌质稍紫,苔微黄,脉弱而数,略滑。于上方去冬瓜仁,葶苈子,莱菔子,5剂。仍如前法服用。

12月23日四诊:咳喘明显好转,全身浮肿已消退,饮食稍增,舌质稍紫,苔白中罩黄,脉虚稍数。为巩固疗效又服前方10剂,后5剂减半量,仍按前法服用以善后。

按:该患之痰饮虽为肾阳虚衰,水气不化所生,本当温阳化气以行水逐饮,但其内饮久蓄,已有化热之征,若不速清,反而痰热相搏,更阻肺气,以加重咳喘、水肿诸症。故当以清热解毒、宣肺化痰为主,佐以温肾行水、益气祛瘀之品,仍以自拟鱼白桑止咳汤化裁治疗。鱼白桑止咳汤清热解毒化痰,酌加大量附子温肾补火助阳;又思其全身水肿,且咳喘昼夜不休,故投以麻黄,宣肺平喘,利水消肿。痰饮久蓄,化热入血,阻滞经络,遂取丹参、蚤休,活血通络,凉血消肿,止咳喘。纵观全方,清肺温阳并用,相得益彰,标本兼治。共奏清热解毒,宣肺化饮,行水、益气、活血之效,使患者郁热除,咳喘止,经络通,水肿消。6剂后,诸症大减,邪气渐退,虚象丛生,遂易凉血散瘀之地榆为温阳补气之红参,更配以冬瓜仁、葶苈子、白术,泄肺平喘,益气利水。三诊,浮肿已消,故去冬瓜仁、莱菔子、葶苈子留白术,健脾益气利水,以利余湿。5剂后,症大减,后嘱其继服十剂,以巩固其效。

3 体悟

3.1 制方因地制宜

鱼白桑止咳汤乃王老临证治疗支饮自拟方。王老常常喜用此方加减化裁治疗外邪引动痰热之支饮,而临床中为何支饮多夹杂痰热之象?其理何在?此乃因龙江地处北方,“风寒冰冽”为“天地闭藏之域”,其冬季漫长,气温极低,易感受风寒之邪,而室内则多温热,加之民众嗜食辛辣厚味之品,易助热生痰,内饮化热以为常态,而成痰热之证。盖六气皆从火化,外感寒热之邪易入里化热,与痰饮互结,形成临证支饮多夹痰热之象。

3.2 方药特点

王老组方重用清热解毒之品,尤以重用鱼腥草、白花蛇舌草二药为君治疗支饮,探究方理,盖其理有二,一则外感六淫之邪致病,多从热化火,若阳盛之人,亦或非寒邪所伤,则更易化火,正如《内经》云:“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可见外感六淫化热化火已成常态。二则方中清热解毒药,多为甘寒之品,而非苦寒,此乃王老思其痰饮之邪皆为津液不化所致,甘寒之品,清热而不伤阳气,使热清而痰饮之邪得化,若用苦寒之品,热虽得清,而又伤阳气,痰热变为寒痰,痰饮之邪更不易去。方中鱼腥草、白花蛇舌草二药为君,此为合理?若外寒内饮、郁而生热证,可用小青龙加石膏汤治疗。王老经验,鱼腥草及白花蛇舌草清热之力不亚于石膏,但其解毒祛邪之功大大过之。且二药现代药理研究对呼吸系统感染,包括急慢性支气管炎、流感、百日咳、肺炎、肺脓疡等均有较好疗效。势在必用,用则量大,乃王老宝贵经验之一。

痰饮乃咳喘之根也,故治痰为治支饮之要旨,方中15味药中有11味具有化痰作用。其中多半为清热化痰药,此外尚有温肺化痰之品以佐之,一者肺本娇脏,不耐寒热,虽热证治之以寒,而过寒亦可伤肺,故用温肺药以佐之,既防过寒之弊,又助化痰之功。二者临床发病以寒邪引动,形成外寒内热之证,亦或久病复发,过往多服清热解毒之品,使得虽有内热但多伴阳气亏虚,故用温肺之品既温肺阳又清肺热一举而两得。

[1] 张海岑,江振济,梁运通,等.中医内科学[M].北京:光明中医出版社,1988:149-160.

[2] 李雅琴.《伤寒论》小青龙汤的临床应用[J].中华中医药学刊,2008,26(1):46-48.

2016-09-11

2016-09-20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龙江医学流派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LPGZS2012-14);龙江医派研究(ZHY12-Z095)

张旭东(1989-),男,硕士,研究方向:经方治疗疑难杂病的临床与基础研究。

*通讯作者:王国才(1958-),男,博士,主任医师。研究方向:经方治疗疑难杂病的临床与基础研究。

R256.1

A

1002-2392(2017)03-007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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