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建设的基本理路

刘铁中

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建设的基本理路

刘铁中

（湖南广播电视大学，湖南长沙 410004）

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势在必行。新的时代背景要求建立新型的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为人民群众提供适用的成人高等教育。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应具有多元性、简约性、实践性、主导性与自主性相结合等特征。

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搭建终身学习‘立交桥’。促进各级各类教育纵向衔接、横向沟通，提供多次选择机会，满足个人多样化的学习和发展需要。健全宽进严出的学习制度，办好开放大学，改革和完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建立继续教育学分积累与转换制度，实现不同类型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衔接。”［1］国家开放大学作为开放大学的龙头，责任重大。国家开放大学是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基础上建立的一所新型大学，是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的一种战略转型。广播电视大学办学三十多年来，为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但却一直受到教学质量问题的困扰。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缺乏一个恰当的教学质量标准毫无疑问是一个重要原因。主动适应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需要，积极面对社会各界的批评与质疑，构建一个新型的教学质量标准成为一种必然选择。

一、广播电视教学质量标准探索的历程

1979年2月6日，中央电大与全国28所省级电大同时开学［2］。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下，广播电视大学采取的是一种“先上马，后备鞍”的办学方式，在很多条件还不成熟的情况下，开始了开放式办学。为了保证教学质量，中央电大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核心就是“五统一”。“五统一”是指“中央电大统设专业实行统一的课程设置、统一的教学大纲、统一教材、统一考试、统一评分标准”［3］，这其实就是一种标准。必修课实行统一的教学大纲、统一教材、统一考试、统一评分标准，有利于加强教学管理、保证课程的学术性。在“五统一”的基础上，地方电大也享有一定的自主权，如省开课的管理。这种中央电大主导的教学模式基本上保证了教学工作的正常开展，但也存在一些问题。1995年，电大开始招收“注册视听生”。“国家教委决定电大‘注册视听生’必修课的考试工作，由国家教委自考办公室组织，中央电大参与实施。”［4］“由国家教委自考办编写考试说明，拟定考试及格标准。”［4］这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电大教学质量标准的质疑，也反映出社会各界的担心。从1979年到1998年，广播电视大学对教学质量标准的探索大体上是套用了普通高校的标准，这种移植大体上是成功的，但离中国特色的远程教育教学质量标准还相距甚远。1999年，“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研究工作启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与普通高校合作办学，大规模开展本科教育，开始共建教学质量标准。在这一阶段，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进一步完善了规章制度体系，继续推行“五统一”。共建教学质量标准能够保证开放教育的权威性、学术性，共同颁发文凭也得到了很多学习者的欢迎，很大程度上实现了优势互补，但这仅仅是普通高校与中央电大的共识。由于没有得到全国电大系统师生的广泛认可，一定程度脱离了实际，这种标准在执行中往往大打折扣，难以实现预期的目标。共识性是标准的重要特性，电大教学质量标准应是全国电大系统师生的共识，并为社会公众普遍接受。2012年，国家开放大学成立。国家开放大学积极争取自主开设本科专业，自主授予学位，试图构建“自己的”教学质量标准。应当说，在专科层面，通过三十多年的努力，广播电视大学已经构建起一套“自己的”教学质量标准。从国家开放大学现在的办学规模看，专科教育依然是主体。以2013年为例，共有在籍生366．73万人，其中本科105．78万人，专科242．32万人，“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专科层次）18．63万人［5］。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构建，从专科层面看，主要是更新或变革；在本科及以上层面，则主要是新建。从新的时代背景看，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与原来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教学质量标准区隔开来，是必要的、重要的且紧迫的。

二、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时代背景

（一）终身学习型社会的到来

“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四十多年，“被耽误的一代”所需要的学历补偿已基本完成。当前人们迫切的学习需求及对高等教育文凭的渴望，不是因为有沉重的历史负担，而是因为终身学习型社会的到来。不努力学习，就会被时代淘汰。我国的高等教育（含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不再承担“学历补偿”的使命，换言之，不存在降低教学质量标准的理由。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国的教育也已经解决了“从无到有”的问题，人们呼唤“有质量”的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建设终身学习型社会，要求各级各类教育建立恰当的质量标准，尽可能提供高质量的教育，而不是滥发文凭或证书。我国的高等教育经过近年的持续扩张，明显看得出在质量保证方面有点吃力，加强内涵建设势在必行。国家开放大学作为成人高等教育的主力军，是在职成年人提升学历与获取证书的重要平台，是终身学习型社会建设的一支重要力量，不仅应为普及高等教育、扩大教育机会作贡献，也应建立科学的质量保证体系，力争成为质量保证的表率。学习者要获得国家开放大学的文凭或学分，必须付出一定的努力，必须达到一定的教学质量标准。

（二）世界进入移动互联时代

从函授、广播电视教育到网络教育，再到移动学习，远程教育不断向前发展。时至今日，远程教育依赖的信息技术环境已经成熟。回顾远程教育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发现，学习者仅仅依靠文字教材、信函与广播电视节目或音像教材要完成系统的高等教育很不容易。在老师难得一见的情况下，无疑对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即使在网络教育时代，在广大农村或老、少、边、穷地区，学习者家庭拥有电脑并掌握上网学习技能的情况也很不乐观。智能手机的快速推广，中国迅速进入移动互联时代，意味着从此远程教育迈入新时代。远程学习成为“智慧学习”。学习者只要有一本文字教材与一部智能手机，就可以随时随地与老师、同学交流，基本上可以完成系统的高等教育。在这种背景下，教学质量标准不是高不可攀，也不是遥不可及，而是真正可以不打折扣地实现。在智慧型的信息技术环境下，完全有可能抓好教学质量。

（三）全面小康社会呼唤高质量的教育

我国即将全面进入小康社会。小康社会与温饱社会、前温饱社会不同，人们追求有质量的生活。不仅衣、食、住、行讲究质量，也渴望享有高质量的教育，包括成人高等教育。对优质教育的需求不是小众的，而是大众的，甚至是全民的。过去由于受制于种种现实条件，梦想难以实现；在全面小康社会，一切成为可能。国家的教育投入持续增加，人们也愿意支付较高的学费享受优质的教育。人们不仅需要文凭，更看重文凭的含金量。在全面小康社会，人们不仅物质需求提高，精神需求也更加丰富多样；教育经历不仅是一张“身份证”，也应是一个愉悦的过程。面对这种形势，必然要变革原有的教学质量标准，切实改善教学管理，提升教学品质，为人民群众提供优质的成人高等教育。

（四）教育市场化、国际化程度不断加深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了显著成就，教育市场化程度也不断加深。“2015年，全国有民办学校16．3万所，占全国总数的31．8%；在校学生数4570．4万人，占全国总数的17．6%。学前教育、义务教育、高中阶段教育、高等教育的民办学校数分别占民办学校总数的90%、6．6%、3．0%、0．4%。”［6］虽然成人高等教育市场化程度不高，但已势不可挡，引入市场机制有利于促进教育发展也已成为人们的共识。教育国际化也已成为潮流。“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出国留学人数稳步增长，到2015年底，我国累计出国留学人数已经达到404．21万人，年均增长率19．06%。同时，回国人数也不断增加，从1978年的248人，增加到2015年40．91万人，累计回国人数达到221．86万人，年均增长率22．46%。”［7］除了留学教育的快速发展以外，其它形式的国际教育交流与合作也不断涌现。当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领域内部竞争比较激烈。随着经济全球化程度的加深、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与终身学习型社会的到来，我国的教育服务贸易必定大大拓展。教育市场化、国际化程度的不断加深必然加剧优胜劣汰，“以质量求生存”成为国家开放大学的必然选择。主动适应市场竞争的压力，一切从实际出发，建构新型的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已势在必行、刻不容缓。

三、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内涵及特征

（一）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内涵

要研究一个事物，首先就要明晰其内涵。标准是指什么？《现代汉语词典》中有“标准”一词的解释：衡量事物的准则；本身合于准则，可供同类事物比较核对的事物，如标准音、标准时［8］。1991年，国际标准化组织（ISO）与国际电工委员会（IEC）联合发布第2号指南《标准化与相关活动的基本术语及其定义（1991年第六版）》，该指南对“标准”的定义是：标准是由一个公认的机构制定和批准的文件，它对活动或活动的结果规定了规则，导则或特性值，供共同和反复使用，以实现在预定结果领域内最佳秩序的效益［9］。中国国家标准化委员会的定义是：标准是指在一定范围内获得的最佳秩序，对活动或其结果规定共同的和重复使用的规则、导则或特性的文件。该文件经协商一致并经一个公认机构的批准［9］。“标准”从通俗的意义来讲一般是指规则、准则，但现代意义上的制定标准一般是指建立一个体系。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不同于标准化工作中的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企业标准，但也是一种标准，具有标准的基本特性。从层级上看，与企业标准相当。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是指经各相关主体协商一致，由国家开放大学主导制定的，关于教学活动并体现质量要求的统一规定的文件，供共同和反复使用，以实现人才培养目标的达成为核心的最佳效益。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是对国家开放大学系统教学活动的基本要求与统一规定，是一种强制性标准。但这种标准并非僵化的标准，而是能够发挥各方积极性的、有弹性的标准。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并非最高标准，它必须遵循上位的政策法规。《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第十六条明确规定，高等学历教育应当符合下列学业标准：专科教育应当使学生掌握本专业必备的基础理论、专门知识，具有从事本专业实际工作的基本技能和初步能力；本科教育应当使学生比较系统地掌握本学科、专业必需的基础理论、基本知识，掌握本专业必要的基本技能、方法和相关知识，具有从事本专业实际工作和研究工作的初步能力［10］。制定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应当以这一学业标准为指导。

国家开放大学的培养目标是：适应社会成员多样化、个性化学习需求，培养具有相应的专业理论知识、实践技能和应用能力，主要在生产、服务和管理岗位从事实际工作的应用性专门人才和高素质劳动者［11］。培养目标是教学质量标准的指导思想。教学质量标准其实就是培养目标的细化、体系化，是体系化的教学目标，是培养目标的行动方案。

（二）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特征

1．多元性

基于什么理念来开展开放教育，建设开放大学？核心是对“人”的看法。香港公开大学奉行的是“多元教育·潜力无限”（multi－mode education·infinite potential）的教育理念。香港公开大学的使命在于以开放及灵活学习为主要模式，为所有人提供高等教育机会［12］。与香港公开大学的大多数专业不同，开放教育是有前置学历要求的，读专科需要中等文化程度，读本科需要专科文化程度。但“多元教育”的理念同样适用于国家开放大学。从群体来看，开放教育的学生具有与全日制大学生不同的特征；从个体来看，每个人有不同的特点，每个人都有成功的可能。人的潜能是多方面的，意味着我们不能用一个模子塑造学生，也不能用一把尺子评价学生。“正如1998年在巴黎召开的首届世界高等教育会议通过的《21世纪高等教育展望和行动宣言》中所指出的，高等教育质量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要考虑多样性和避免用一个统一的尺度来衡量高等教育质量。”［13］时至今日，高等教育的多元性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并已成为现实。由于开放大学服务面向更广阔，这种多元性体现得更明显。多元性是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基本特征，我们既不能用办普通高等教育的模式来办成人高等教育；也不能用干部教育的模式来培养农民大学生。基于多元性特征建设开放大学，必然要求精准的教育教学模式。多元性不应成为放任的借口，不应成为不努力的理由。需要精准把握学生的特征，设定培养目标，实施教学并采取恰当的方式方法对学生进行评价，这样才能收到好的教学效果。

2．简约性

简约性应是成人高等教育的基本特征，但在实践中却做得不太好。长期以来，我国成人高等教育套用普通高等教育模式，存在一些弊端。以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标准为例，理论知识要求明显偏多、偏难，学术性偏强，统设课考试题量偏大。成人学生工作、学习、家庭矛盾突出，对于那些朝九晚五甚至经常加班加点的人来说，很难完成复杂高深的高等教育。理论知识的要求应以“必需、够用”为基本原则，简约型的高等教育才适合在职成年人。现代远程教育试点以来，教学资源建设取得了显著成绩，但有的也陷入了误区。多不等于丰富，有的课程资源看上去很丰富，但文字教材、音像教材、网络课程等大体相同，有的还配有学习辅导书、期末复习指导，表面上为学生提供了多种选择，但实际上却可能加重学生的学习负担与经济负担。学生可能无所适从，容易在海量的知识中迷失。资源建设应坚持“少而精”的原则，首先满足学生基本的学习需要，但应预留一定的拓展空间。开放教育应是简约的教育，它不应承受“不能承载之重”，应努力追求简约之美。目前，教材建设追求厚重而不是精美，科研成果追求数量而不是质量，是我国文化教育领域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这种状况必须改变。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应努力克服原有标准的不足，为在职成人提供适用的高等教育。“它不是完美的，却是真实的；它也许是简单的，却是有效的。”［14］当我们向学生提出教学目标时，它必须确定是可以实现的。微信、微课等应大力推行，并使之成为常规的教学手段。移动学习将成为常态。需要注意的是，简约教育不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碎片，应是一个简约的系统。推行简约教育，无疑对教师的综合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对传统的管理模式与运行机制提出了很大的挑战，但依然需要努力去做。我们不应刻意抬高什么，也不应无视问题的存在，问题只会因回避而累积并日益顽固。只有一切从实际出发，我们才能真正办好中国特色的开放大学。

3．实践性

国家开放大学的学生大多是职场中人，这就赋予了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鲜明的实践性。学生学习为了什么？大多是为了提升职业能力，解决实际问题，巩固或提升职业地位。立志从事理论性工作的人很少。这种情况在办学中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并采取有效的措施。毋庸讳言，在广播电视大学办学实践中，学生毕业论文的抄袭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社会调查、实验、实习常流于形式。是学校要求不当，还是学生自身的问题？可能二者兼而有之。事实上，学生的工作、学习与家庭生活是融为一体的。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应立足于学生的生活世界，立足于经济社会发展实际，而不是简单地从学校角度提出要求，或者简单模仿普通高等教育的教学规则。开放大学的学生是否一定要撰写毕业论文？如果学生在工作中有某项重大创新或获得了专利，能不能代替毕业论文？如何将促进学生成长与促进经济社会发展有机结合起来，是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时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构建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是对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的优化，但不只是细枝末节的修修补补，而应以教学质量的大幅度提升为目标。我们思考这一问题时，经常需要回到原点，而不是以普通高校或中央电大的教学规则为基础。“具有从事本专业实际工作和研究工作的初步能力”并不意味着学生一定要撰写毕业论文，它的实现形式可以是多样的。显然，我们需要对高等教育的学业标准进行理性反思。对开放大学的学生而言，“实际工作能力”的要求应更高一些，“研究工作的能力”应更强调工作创新、技术创新。“实践性”是高等教育普遍关注的问题。所不同的是，这里的实践性更直接、更鲜活、更普遍，相对而言也更具风险，这也是开放大学的特色所在。

4．主导性与自主性相结合

坚持中央电大主导与地方电大适度自主相结合，是广播电视大学的办学传统。这种模式应当延续，但不意味着一成不变，而是应该大力优化与革新，以适应新的时代要求。“提供人民满意的教育”是指导思想与行动指南，以避免各个机构为了自身利益争论不休、各行其是。这种模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依然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从中央电大来看，优点是学术性强、资源较丰富、规则严谨，不足之处是难以落地；从地方电大来看，优点是简单实用、灵活性强，缺点是规则不完备与一定程度的态度不认真。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建设终身学习型社会，需要克服原有的不足，建设新型的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为人民群众提供适用的成人高等教育。需要脚踏实地、全心全意去做，学生真正获得的，才是教育质量的实际检验标准。直指问题是为了做得更好。当我们用心血浇铸出一串串丰满的果实时，人们终究会为我们喝彩。在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内部，还存在一些高职院校、技工学校、中专学校以及与普通高校网络教育学院合作办学等形式，因而问题更复杂多变。从为人民群众提供满意的教育出发，需要对原有广播电视大学的办学模式进行改革，可以形成一种或多种模式。相对而言，增强地方自主性是一种趋势，特别在专科层面。但由于一些地方办学机构不具备相应的办学条件，这种改革应稳步进行。在进行模式变革时，首先要建立起科学的质量保证体系，在审思高等学校办学自主权时应更强调责任，在普及高等教育的浪潮中应始终坚持以质量为核心。在当前及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坚持国家开放大学主导与地方广播电视大学（开放大学）适度自主相结合，应是一项基本原则，这是立足当前教育实际得出的判断。

四、结束语

构建新型的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势在必行，但这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本文只是对此作了一些原则性的思考，还需要做大量具体的工作，进一步细化、深化、创新，形成可操作的新规则，并在实践中接受检验。但不管怎样，将这一问题郑重提出并阐明它的重大意义，都有其价值。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EB／OL］．http：／／www．moe．edu．cn／srcsite／A01／s7048／201007／t20100729 ＿ 171904．html，2017－09－28．

［2］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学校简介［EB／OL］．http：／／www．crtvu．edu．cn／topicpage／gaikuang／jianjie．html，2016 － 09 －08．

［3］杨孝堂等．电大教学改革十人谈［J］．中国远程教育，2003，（4）：5 －10．

［4］任为民．电大招收“注册视听生”必须认真做好教学管理工作［J］．中国电大教育，1995，（5）：15 －17．

［5］国家开放大学．数据统计（2012／2013）［Z］．

［6］教育部．教育部有关负责人就《民办教育促进法》修改情况答记者问［EB／OL］．http：／／www．moe．gov．cn／jyb＿xwfb／s271／201611／t20161107＿287961．html，2016 － 12 －11．

［7］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中国留学回国就业蓝皮书2015》情况介绍［EB／OL］．http：／／www．moe．edu．cn／jyb＿xwfb／xw＿fbh／moe＿2069／xwfbh＿2016n／xwfb＿160325＿01／160325＿sfcl01／201603／t20160325＿235214．html，2017 －10 －10．

［8］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6 版）［Z］．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85．

［9］何玉海．试论《教师教育标准》的构成与结构要素［J］．教师教育研究，2007，（1）：36 －40，11．

［10］教育部网站．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EB／OL］．http：／／www．moe．edu．cn／s78／A02／zfs＿＿left／s5911／moe＿619／201512／t20151228＿226196．html，2016 －12 －20．

［11］国家开放大学．国家开放大学（宣传资料）［Z］．

［12］刘铁中．香港高等教育的质量保证及启示［J］．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1）：13 －16．

［13］田亮等．高等教育质量观的变革及其哲学特征分析［J］．西南科技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3）：64－66．

［14］刘铁中．我国成人高等教育的市场化改革［J］．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7，（3）：24 －28．

The Basic Idea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eaching Quality Standard in Open University of China

LIU Tie－zhong

It is imperative to construct the teaching quality standard in Open University of China．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teaching quality standard is the requirement of the new era background．The teaching quality standard should have the following basic characteristics：diversity，simplicity，practicality，and the combination of dominance and autonomy．

Open University of China；teaching quality；standard

G728

A

1009－5152（2017）04－0007－05

2017－10－10

国家开放大学委托课题“国家开放大学教学质量标准研究”（G14G2707Q）。

刘铁中（1979— ），男，湖南广播电视大学讲师，教育学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