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2017-02-23 07:24谢卓芝
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资产阶级共产主义恩格斯

谢卓芝,钟 曦

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谢卓芝1,钟 曦2

(1.北京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44;2.沅江市第一中学,湖南沅江 413100)

马克思恩格斯从政治和经济领域对资本主义国家治理开展了理性批判,对社会主义国家治理进行了艰难探索,对未来共产主义国家治理作出了美好展望,形成了一个思想深邃、逻辑严密的国家治理思想体系,对于当下中国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有着重要的思想启迪和历史借鉴意义。

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现代化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1]理解国家治理问题不能满足于表面现象,必须准确把握国家治理问题的根本所在,才能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2]。由此,深入学习和把握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重要思想,对当前推进我国治理体系建设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的思想启迪和历史借鉴意义。

一、马克思恩格斯对资本主义国家治理的理性批判

马克思从政治生活入手,深入到经济生活领域,对资本主义国家治理进行理性批判,揭开了资本主义国家治理温情脉脉的神秘面纱,其国家治理思想即发轫于此。

(一)资本主义国家政权的本质是资产阶级统治

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曾指出:“国家是立足于公众理性意志基础上的宪法组织。”[3]P259他把国家看成是“神自身在地上的行进”,是绝对精神的最高体现和最完善的形式,认为个人只有在国家中才能获得真正的实在。这种头足颠倒的唯心主义国家理论正中资本主义统治阶级的下怀。马克思在亲身经历了反对普鲁士专制的现实斗争后,开始认识到专制国家及其腐朽政府并不是正义和理性的化身,而是在物质利益的驱使下,通过法律的隐蔽形式来维护自身利益的公民社会。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指出:“不是国家与法决定市民社会,而是市民社会决定国家与法。”这一独创性论断重新矫正了“国家与市民社会”之间的关系,揭露了资本主义国家的阶级统治本质。资本主义国家鼓吹“自由”“平等”“博爱”,为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压迫与剥削披上制度化、合法化、理性化的光鲜外衣,其实质是借助国家政权的力量建立一系列资本主义国家制度——“选举制度、金融制度、税收制度等”——以法的形式来巩固资产阶级的统治根基。由此可见,资本主义国家治理的真实意图并不是要实现人的自由与平等,而是方便资本家利用金钱操控立法,取得资产阶级特权,进一步方便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尽管他们努力将自己的利益说成是普遍的利益、共同的利益,一直宣称是社会公共权力的代理人,“兢兢业业”执行着社会管理职能。但是,归根结底,都是为他们的政治统治服务的。因此,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眼中,资本主义国家是一个虚幻的共同体,“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4]P402,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守夜人”,它始终是为了维护有利于统治阶级的秩序而存在。

(二)资本主义私有制将导致国家与社会的对立

“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值。”[4]P412因此,资本主义国家极力宣扬“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主张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归私人占有的所有制。这种私有制的产生,使雇佣劳动成为可能,使劳动力成为商品,进而使劳动成为与自己相异化的对象。也就是说,工人在劳动中耗费的力量越多,他亲手创造出来反对自身的、异己的对象世界的力量就越强大,“他自身、他的内部世界就越贫乏,归他所有的东西就越少”[4]P51。“物的异化”“自我异化”“人的类本质异化”以及“人与人的异化”也就成为必然。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生产的影响和规模越大,他就越贫穷。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他就越变成廉价的商品。物的世界的增值同人的世界的贬值成正比。”[4]P51由此可以看出,私有制是“物的异化”“自我异化”“人的类本质异化”以及“人与人的异化”产生的根源,是一切社会矛盾的罪魁祸首。要克服人的异化,消除国家与社会之间的对立,必须消灭私有制。

在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运行下,资本家利用既有的巨大的生产资料日益扩大产业规模,并为此动用一切信贷机构,以达到资产不断增值和行业垄断的目的,攫取特殊利益。这种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然使经济危机的产生越来越频繁,程度越来越剧烈,“因为先前发生的每一次危机都把一些迄今未被占领的市场或只是在很小的程度上被商业榨取过的市场卷入了世界贸易”[4]P359。这种垄断资本主义的海外扩张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大规模的国际战争,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便是有力的证明。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所说,“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关系,这个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魔法师一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法术呼唤出来的魔鬼了。”[4]P405-406虽然在二战后,众多西方国家建立了有利于资产阶级统治的福利制度,对国民经济和社会生活进行了适当干预,相对缓和了社会矛盾和经济危机。但是,资本主义国家治理机制永远无法彻底克服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无法彻底消除经济危机的爆发,无法从根源上规范和控制资本的扩张与垄断性财团的出现。因此,资本主义形态下的国家治理必然要走向衰亡,这是由它的本质所决定了的。

二、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机制的艰难探索

虽然马克思恩格斯并未真正看到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的建立,但他们在巴黎公社的短暂实践中获得了关于国家治理的宝贵经验,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社会主义国家治理体制的建构原则,这些原则指导了20世纪以来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5]。

(一)政治上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就是“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4]P413,“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4]P421。马克思在为国际工人协会起草的《国际工人共同章程》中写道:“无产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力量的斗争中,只有把自身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制度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为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革命的最高目标——消灭阶级,无产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6]P173-174恩格斯在《论权威》一文中指出,获得胜利的政党包括无产阶级政党在内,如果想巩固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以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6]P277。之后他又在《法兰西内战》的1891年单行本导言中指出,“工人阶级为了不致失去刚刚争得的统治,必须“铲除全部旧的、一直被利用来反对工人阶级的压迫机器”[6]P54,代之以无产阶级的专政。在我国,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各族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伟大实践雄辩地证明,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担负起领导人民走向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历史重任,惟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才能为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伟大实践提供政治保证。

(二)经济上实行“公有制基础上的按劳分配”

1875年,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出:由于在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其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所以,还不能实行完全形式的“公有制”,不可避免地保留有一定的“资产阶级法权”[6]P363。在《资本论》中,马克思强调,“只有在劳动者是自己使用的劳动条件的自由私有者,农民是自己耕种的土地的自由私有者,手工业者是自己运用自如的工具的自由私有者的地方”,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小生产方式才获得适当的典型的形式[7]P298。实际上,马克思在这里言说的就是“公有制基础上的按劳分配”。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也认为:“当社会成为全部生产资料的主人,可以在社会范围内有计划地利用这些生产资料的时候,社会就消灭了迄今为止的人自己的生产资料对人的奴役。”[6]P681可以看出,马克思和恩格斯主张同资本主义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代之以生产资料和社会财产为全体占有基础上的公有制,使一切社会财富得到充分涌流。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明确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6]P373在1852年《致约瑟夫·魏德迈》的一封信中,马克思详细地论证了“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8]P426的观点。恩格斯也表达了与之相同的观点,他把无产阶级专政看作是“达到废除阶级并和阶级一起废除国家的过渡”。此外,他在1875年写给奥·倍倍尔的信中指出,无产阶级“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设施”[6]P348,并且认为,“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需要国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6]P349。由此可以看出,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是工人阶级能够行使政治权利的唯一形式,是由资本主义社会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一个必经的过渡阶段。

三、马克思恩格斯对未来共产主义国家治理的美好展望

建立共产主义社会是共产党人的最终目标与毕生追求。马克思恩格斯对共产主义充满着美好的憧憬与向往,在共产主义社会,一切人都实现了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国家作为一个“自由联合体”而存在。同时,国家与社会之间的对立关系也随阶级的消灭而消亡,国家治理将被社会治理所取代。

(一)政治上实现“阶级与国家的消亡”

在马克思看来,“国家政权只不过是民族躯体上的寄生赘瘤。旧政权的纯属压迫性质的机关予以铲除,而旧政权的合理职能则从僭越和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当局那里夺取过来,归还给社会的负责任的勤务员。”[6]P100恩格斯对马克思的国家消亡观点进行了更细致的理论阐述:“当国家终于真正成为整个社会的代表时,它就使自己成为多余的了。当不再有需要加以镇压的社会阶级的时候,当阶级统治和根源于至今的生产无政府状态的个体生存斗争已被消除,而由此二者产生的冲突和极端行动也随着被消除了的时候,就不再有什么需要镇压了,也就不再需要国家这种特殊的镇压力量了。”[6]P812“那时,国家政权对社会关系的干预在各个领域中将先后成为多余的事情而自行停止下来。那时,对人的统治将由对物的管理和对生产过程的领导所代替。”[6]P812这一天才观点,惊人地预言了当代政治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即人类政治过程的重心已经开始从统治逐渐转向管理和治理[9]。“随着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消失,国家的政治权威也将消失。人终于成为自己的社会生活的主人,从而也就是自然界的主人,成为自身的主人——自由的人。”[6]P817此外,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指出:当阶级成为生产力的障碍时,它不可避免地要退出历史舞台,同“国家”一起走向消亡[8]P190。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对未来共产主义灿烂图景的描述:“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4]P422

(二)经济上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鲜明地指出:“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在迫使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们的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权力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6]P364-365在共产主义的理想状态下,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自由选择自己的工作,比如“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4]P165;可以根据自己生活与活动的需要来取得生产资料。从这时起,人类才真正实现“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6]P815。但是,一定不能忽略了马克思所强调的达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必要前提,即“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消费资料按需分配;社会关系高度和谐,人们精神境界极大提高;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当这一条件还不成立、时机并不成熟时,盲目去追求共产主义,必然要摔跟头。

实现共产主义是人类最伟大的事业,是马克思主义最崇高的社会理想,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正如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所宣告的:“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4]P413同时也应该认识到,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长期的实践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我们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马克思在认真总结了1848年欧洲革命的经验教训之后,纠正了之前对资本主义即将灭亡和共产主义即将胜利的过于乐观的估计,并于1859年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写道:“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胞胎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7]P3这就是著名的“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的科学论断,只有将二者联系起来辩证分析,才能全面准确地理解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未来发展态势的思想观点。

四、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思想的当代启示

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思想深邃,就是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来看,其散发出的思想光辉和理论光芒依然熠熠生辉,对当前我国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建设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

(一)必须旗帜鲜明地坚持人民民主专政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资本主义国家政权的本质是资产阶级专政,因而,无产阶级必须成立无产阶级政党,通过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和剥削,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是开展社会主义国家治理的前提。具体到中国,就是要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即“对人民内部的民主方面和对反动派的专政方面,互相结合起来”[10]P1475,这是我国的立国之本。正是因为毫不动摇地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才使我们党一直保持着坚强有力的状态,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建设、改革的伟大胜利。可以说,没有对“人民民主专政”的坚守,社会主义革命就会被扼杀于“摇篮”之中,社会主义建设就会功亏一篑,改革就会走上“邪路”,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就是一句空话。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在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后迅速解体、剧变,最终失去政权,其间教训惨重。鉴于此,习近平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五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要坚持“把四项基本原则作为立国之本”,“不能有丝毫动摇”[11]。他还多次指出,“不能犯颠覆性错误”。放弃“人民民主专政”,就是“颠覆性错误”。只有旗帜鲜明、理直气壮、毫不动摇地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才有良好的运行环境,才能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二)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实现公有制的条件性和渐进性

马克思在1875年的《哥达纲领批判》中对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即社会主义阶段的经济形式作了深刻阐述,指出还不能实行完全形式的“公有制”,不可避免地保留有一定的“资产阶级法权”[6]P363。恩格斯也认为,只有“当社会成为全部生产资料的主人”[6]P681时,才能实现完全的公有制。他们在《共产主义信条草案》中共同提出,“财产公有”是一个历史性范畴,它必须建立在高度发达的工业、农业、贸易,即先进生产力的基础之上[12]P373。也就是说,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实现公有制是有条件的。

我国的社会主义不是在资本主义已经充分发展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生产力还比较落后。在进行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建设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时,切忌盲目求纯求快,要始终牢记马克思关于“生产关系一定要与生产力相适应”的告诫,认清“实现公有制的条件性和渐进性”,“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基本国情,牢牢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发展公有制,同时毫不动摇地鼓励、引导非公有制向前发展。

虽然马克思和恩格斯所处的历史环境远远不同于现时,但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国家治理的本质内涵、实现路径以及未来方向等观点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与解释力,为加快推进我国国家治理体系建设与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了重要启迪,为社会主义国家把握国家治理本质点亮了一盏思想明灯,同时也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破解治理困境打开了新思路、拓展了新视阈。

[1]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N].人民日报,2013-11-16.

[2]吴楠,朱虹.马克思恩格斯国家治理思想探析[J].理论月刊,2014,(09):18 -20.

[3]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1.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徐海燕.马克思国家治理思想探究[J].长江论坛,2014,(05):3 -8.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9]俞可平.让国家回归社会——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与社会的观点[J].理论视野,2013,(9):9 -11.

[1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五周年大会上的讲[J].中共党史研究,2016,(07):5 -12.

[1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On Marx and Engels’National Governance Thought and the Contemporary Enlightment

XIE Zhuo-zhi,ZHONG Xi

Marx and Engels had a rational criticism on the governance in capitalist countries from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spheres.They also had a hard exploration on the governance in socialist countries and formed a thoughtful,strict logic national governance ideologic system.The criticism and exploration have an significant meaning for China to boost its national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

Marx;Engels;national governance;modernization

A811

A

1009-5152(2017)04-0050-05

2017-09-25

2012年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裸官’的监管研究”(12XZZ008)。

谢卓芝(1993— ),男,北京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

钟 曦(1991— ),女,湖南省沅江市第一中学思想政治课教师,法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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