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浚县方言“圪”头词的语音和谐现象

2017-09-26 07:58高永奇
殷都学刊 2017年3期
关键词:浚县辅音元音

高永奇

(苏州大学 文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河南浚县方言“圪”头词的语音和谐现象

高永奇

(苏州大学 文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河南浚县方言中的“圪”头词存在着语音和谐现象。辅音声母的和谐表现为前后音节送气、不送气的一致;韵母的和谐表现为前后音节唇形圆展一致。声调的和谐表现为:如果第二音节为无法复原的轻声,“圪”读24调;如果第二音节为可以复原为214的轻声,“圪”读42调。

浚县方言;“圪”头词;语音和谐

一、引言

1.1关于语音和谐

阿尔泰语系语言中广泛存在着“语音和谐律”。王远新对语音和谐做了说明:“在由多音节构成的词中,以及在词根、词干与附加成分之间,音素和音素具有某种共同的特征或固定的搭配方式,说起来和谐上口,这种现象是语音和谐。”“语音和谐主要分元音和谐与辅音和谐两类。如果立足于词内和词外,还可以分词内语音和谐和词外语音和谐两类。”[1]

刘珉描写了维吾尔语的语音和谐:“1.元音和谐律:元音在发音部位和方法上前后要协调一致。元音和谐有圆唇与部位和谐两类。即:前元音与前元音和谐、后元音与后元音和谐、圆唇元音与圆唇元音和谐。2.辅音和谐律:辅音的发音部位和方法相互也要协调一致,即浊辅音收尾的词后+浊辅音开头的词尾,清辅音收尾的词后+清辅音开头的词尾。”[2]

关于语音和谐与语音同化的关系,西奥多·M·莱特纳指出:“描写元音(辅音)和谐的两种不同方法,已被较早的调查者提出:一种方法把元音和谐看作同化,而另一种方法把元音和谐看做是表示词根词素的固有性质的。”[3]王远新则认为:“在一些语言学著作中,把这种现象解释为语音同化现象,即由于上述词中的第二个元音受到第一个元音的影响造成的。有人认为,第一音节的元音具有决定其他元音音质的倾向,因而它实质上是一种同化现象。其实,上面列举的词都是根词,原来就这样读,它是各音节元音之间的一种固有搭配模式,或者说固有的结合规律,而不是共时语流变化引起的。具有这种语音结合特点的语言,词内各音节的元音之间都要遵循这种相互和谐的规律,因此,叫作元音和谐律。”[1]

李兵在讨论阿尔泰语言元音和谐时认为:“元音同化在元音和谐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为了避免术语上和概念上的混乱,我们不把历时的元音同化现象称作元音和谐。”“我们所说的元音和谐指的是对元音和谐的狭义理解,是一种共时现象。”[4]

汉语方言中是否存在这种“语音和谐”呢?这方面的研究很少见到。我们通过考察山西、河南北部及河北等地的部分方言,发现在汉语方言中同样存在着“语音和谐”现象。

1.2关于“圪”头词的研究

有关汉语方言中“圪”头词的研究已有很多,涉及到山西、河北、河南等地晋方言区或与晋方言交界的官话方言区。

乔全生(2000)讨论了晋方言中“圪”的构词构形功能,但未做语音方面的详细分析。邢向东(1987)分析了晋语中的“圪”头词、“卜”头词的语法特点和历史流变。

温端政、张光明(1995)在《忻州方言词典》全面记录了忻州方言中“圪”头词,对每个词的语音语义和用法做了详细的描写。胡双宝(2004)对山西文水话中的“圪”头词进行了分析。王丽娟(2005)讨论了山西大同方言中的“圪”头词。郜晋亮(2009)讨论了晋城方言中的“圪”头词,认为它是一种附加式的构词法,属于前加式。武黄岗(2013)分析了晋语长子方言“圪”头词,认为长子方言中“圪”从形态上来讲是一个构词前缀,从语义上来讲表示小称意义,但是语义逐渐脱落,变得模糊。

对河北方言中“圪”头词的研究也很多。吴继章(2003)简述了河北方言尤其是河北晋语区“圪”头词的情况,揭示了河北方言中“圪”头词的分布从晋语区向晋语边缘区和非晋语区逐渐衰减。夏焕梅(2006)对河北省晋语张呼片的平山、灵寿、鹿泉几个方言点中的“圪”头词进行了数量、构词形式、意义方面的研究。孔凡洁、崔广利(2007)对邯郸西部的工程方言中“圪”头词进行了简单介绍。

河南各方言中的“圪”头词的研究成果也不少。贺巍(1996)在《洛阳方言词典》中记录了许多“圪”头词。辛永芬(2006)描写了浚县方言中的一些“圪”头词,刘荣琴(2007)描写了滑县方言的“圪”头词。党勰、查中林(2011)对河南南阳方言中的“圪”头词进行分类、诠释。牛莉(2013)分析了郏县“圪”头词的构词情况以及与晋语“圪”头词的关系,认为郏县圪头词源于晋语。

刘艳平(2009)总结了目前晋语“圪”头词研究的七个方面:读音用字、性质鉴定、结构类型、语法意义、语法功能、形成原因、区域分布。其他地区方言圪头词的研究基本上也属于这七个方面。

但是,目前所见到的有关“圪”头词的研究,都没有从语音和谐的角度展开讨论。我们发现,各地方言的“圪”头词在语音和谐方面表现并不一致。有些方言语音和谐十分明显,而有些方面的语音和谐现象已经消失。本文以河南北部浚县话为代表,讨论“圪”头词的语音和谐现象。

二、浚县方言“圪”头词语音和谐的表现形式

2.1辅音声母和谐的形式

关于“圪”头词中“圪”头的本字应该是哪个,目前尚无最终定论。从目前各方言中的语音形式和语法功能看,一般记为“圪”字。本文涉及的“圪”头包括其他学者记录的“圪、个、膈、胳、疙、虼、纥、袼”[5],也包括他人记为“黑、坷、窟、骨、卜”等字形[6]。王临惠在《山西方言的“圪”字研究》中认为:“‘圪’字应是一个见系的全浊声母的入声字。”[7]现代浚县方言中的浊音的塞音、塞擦音声母已经完全清化,无法形成[+清][+浊]的对立,只有[+送气][-送气]的对立形式。

浚县方言中“圪”头词表现出的辅音声母和谐主要表现为:送气辅音与送气辅音和谐;不送气辅音与不送气辅音和谐。即:后面音节是送气辅音声母时,“圪”为送气的塞音[kɛ-];后面的音节是不送气的辅音声母时,“圪”为不送气塞音[k-]。

2.1.1不送气辅音声母的和谐

后一音节声母为不送气塞音、塞擦音时,“圪”为不送气[k-]。例如:

圪塔[kɛ24ta0](疙瘩)、圪当[kɛ42ta0](玉米、甘蔗等秸秆)、圪丁[kɛ24ti0](切成小块的东西)、圪针[kɛ24tʂn214](植物枝梗上的刺儿,也指带刺儿的植物枝梗)、圪渣[kɛ24ta0](干在锅上、衣服上的残留饭食)、圪蚤[kɛ24tsau0](跳蚤)、圪痂[kɛ24tia0](痂)、圪挤[kɛ24ti0](眼睛不停地闭合)、圪搅[kɛ24tiau0](搅合)、圪蹴[kɛ24tiu0](蹲)、圪蹬[kɛ42t0](单腿跳)、圪堆[ku24tui0](<一>堆)。

圪绞[kɛ24iau0](潦潦草草的乱画,胡乱绞在一起)、圪应[kɛ24i0](痒,心里犯疑);圪□[kɛ24lin0](田埂)、圪喽[kɛ24lu0](打嗝)。

2.1.2送气辅音声母的和谐

“圪”为送气[k'-]时,后一音节声母为送气的塞音、塞擦音。如:

圪挑[k'ɛ24t'iau0](用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圪碜[k'ɛ42t'n0](碜)、圪杈[k'ɛ42t'a0](小树枝的杈)、圪嚓[k'ɛ24t'a24](物体被折断的声音)、圪揪[k'ɛ42t'iu0](眯缝着<眼睛>,愁眉苦脸状;死守)。

圪星[k'ɛ24i0](<量>一丁点;<动>下毛毛细雨)、圪僧[k'ɛ24s0](对人心不平,只想做坏事);圪漏[k'ɛ42lou0](扣,克扣)、卜撩[p'u24liau0](飘,在风中舞动)。

2.2元音和谐的形式

浚县方言中“圪”的元音可以分为两类:

A类。这类“圪”字的特点是[—圆唇]。在浚县内部不同地方又有不同的发音。大体读[]、[]、[ɛ]三种情况,都有“不圆唇”的特点,可以看作一类。*大体上以卫河为界,河东王庄、城关、善堂乡镇多数读kɛ,河西新镇、小河、卫贤、钜桥、白寺、屯子等地读k、k。本文记音大体上同辛永芬(2006),个别地方有所调整,如去声调值辛永芬记为213,本文记为214。拟声词中“圪”的不圆唇形式记为k。

A类圪头词,其后一音节绝大多数为非合口呼韵母。如:

圪荡[kɛ24ta0](糊涂)、圪夹[kɛ24tie0](腋下夹着)、支应[t24i0](照料伺候)、戚临[t'i24lin0](低着<头>)。

B类。这类“圪”字的元音是[u],其发音特点是[+圆唇]。这类“圪”头词后一音节为合口呼、撮口呼韵母。如:

窟出[k'u24t'u0](皱,<纸张、布料等>不平整)、窟欻[k'u24t'0](刮)、骨撅[ku24tyɛ0](撅起,翘起)、骨蛹[ku24y0](蠕动,轻微的活动)、骨堆[ku24tsui0](蹲)。

2.3声调和谐的形式

“圪”头词中的“圪”字在浚县方言中读两种基本调值:24调(相当于阴平调)和42调(相当于阳平调)。其后一音节(第二音节)多读轻声。

“圪”字两种声调的读音规律是:(1)如果后一音节(第二音节)先变为轻声调,前一音节读24调:(2)如果后一音节是后变轻声,前一音节读42调。

2.3.1读24调时,后一音节的轻声没有可以恢复的原调。*这些词的第二个音节似乎可以读为55高平调。读为55调的词也是受前一音节上升调的影响,在高位上延长音长得到的新55调。如:

圪蔫[kɛ24ian0](蔫儿)、圪粑[kɛ24pa0](饭在衣服或锅碗上的干渣)、疙瘩[kɛ24ta0]、圪将[kɛ24ti0](<蝇蛆等>多而杂)、圪应[kɛ24i0](痒;心里犯疑)。

2.3.2读42调时,后一音节为由214变为的轻声。其特点是:后一音节可读轻声,也可以读原调值214。如:

圪癔[kɛ42i214-0](腻,痒)、圪亚[kɛ42ia214-0](黄颡鱼<昂刺鱼>)、圪蜊[kɛ42li214-0](蛤蜊)、圪丁[kɛ42ti214-0](丁,切成小块儿的东西)、坷垃[k'ɛ42la214-0](小土块)、龁挲[xɛ42sa214-0](抖搂)。

以下的例子,可以看作分音词:

下面是“卜”头词的几个例子:

卜剌[pu42la214-0](扒拉)、卜绺[pu42liu214-0](<一>绺或<一>行)、卜岔[p'u42t'a214-0](喂狗、猫等的碗片,浅碗)。

2.3.3通过上述“圪”头词的声调的描述,可以发现,浚县方言中“圪”字的原始声调调值应该是214(去声)。214调跟其他声调在一起,其调值发生了改变。若后一个音节不是214时,“圪”的调值由214变为24(阴平);若后一个音节的调值是214,“圪”的调值由214变为42(阳平)。这一点也可以从吴云霞的《万荣方言语法研究》中得到印证。万荣方言中“圪”的语音形式为“圪[k214]、坷[k'214]、黑[x214]、骨[ku214]”。[8]浚县方言中“圪”的声调变化情况参见表1。

表1 “圪”的调值变化规律

2.3.4“圪”的其他声调类型

“圪”头词中的“圪”除了上述两种基本声调变化,还有其他一些变调情况。

1.在三音节词语的中间音节时,读轻声:

kɛ42lin214→pu214-21kɛ42-0lin214-24布圪吝

kɛ42lu214→k'u24kɛ42-0lu214-24空壳喽(空壳)

2.拟声词中的“圪”多数读轻声:

三、其他方言中“圪”头词的语音和谐现象

3.1河北方言

吴继章指出:“全省大部分市县‘圪’的韵母随后一音节韵母的不同而变化,各地的变化情况又有不同。最常见的是当后一音节的韵母为合口呼时,“圪”的韵母读u。如深泽:‘圪嘟’读[kutu],‘圪鹿儿’读[kulur],‘圪咚’读[kutu]。少数市县当后一音节声母为送气音时,‘圪’的声母变读为[k']。如临西:‘圪杈’读[k't'A]。有的市县情况复杂些,如鹿泉市。根据陈淑静先生《获鹿方言志》一书的描写,鹿泉方言中‘圪’的本音是入声的[k],另外在语流中还有三个变音:[k']、[ku]、[kuo]。第一个“变音”出现的词语只有‘圪溜、圪亮圪溜、圪扒’三个。第二、第三个‘变音’一般出现在合口呼或撮口呼音节前,但在有的合口呼音节前‘圪’仍读本音,如在‘圪努、圪嘟儿嘟儿、圪绾’中就是这样;有时它们也出现在非合口、撮口呼的音节前,如‘圪扇’中的‘扇’是开口呼,但‘圪’也读[kuo]。声调方面,非晋语区一般读阴平,晋语区一般读入声。在南部的少数市县,“圪”读较低的轻短调,而且受后一音节的影响,有的读为低降调,有的读为低平调。”[9]可见,河北的部分方言中确实存在类似浚县话的语音和谐现象。

下面再列举沧州方言和定州方言中的例子。

3.1.1沧州方言

据《沧州市志》记载,“圪”在沧州方言西南部方言区中具有相当强的构词能力。它的本音是[k],另有三个变音:[k]——出现在送气音声母字前;[kɑ]——出现在a韵母前;[ku]——出现在合口呼的韵母前。[10]

沧州方言西南部方言区中有辅音声母的语音和谐现象:

沧州市的献县方言有类似的现象。[11]

3.1.2定州方言

据王福田《定州市志》记载,定州方言前缀“圪”念[ck],在合口呼的字前,也往往念[cku]。[12]

《定州市志》中记录的“圪”头词,也存在辅音声母[±送气]的和谐现象。如:圪抓儿ku33tr(手指缺损不全的手)、圪堆ku33-35tsuei33(①推子:土~②量词,犹言“堆”:一堆粪)、圪节儿k33tsier(一~甘蔗|一~山药)、圪叉儿k'u33t'er(一挂葡萄长好几~)、圪叭k33-35pa33(树枝子~一声断咧)、圪蹬k33-35t33、圪渣k33-35ta33、圪蹴k33tsiou(蹲)。

3.2万荣方言

吴云霞(2009)描写的万荣方言,也存在类似的声母的语音和谐现象。

晋语“屹”头名词在万荣方言中常用其相应的、有规律的表音词头“圪[k214]、坷[k'214]、黑[x214]、骨”等来表示,“圪”读舒声,本调不明。即“圪”在浊擦音、鼻音、零声母及不送气的塞音、塞擦音声母的音节前读不送气音[k];在清擦音、送气的塞音、塞擦音声母的音节前读送气音[k']。[9]

3. 3 对几种方言词典的考察

我们考察了《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中的几种方言的情况。洛阳方言、济南方言、西安方言有类似的语音和谐现象,其他方言中语音和谐现象不明显。

济南方言的“圪”头词(“卜”头词)大多也符合语音和谐。如:骨沾ku213-21tã0、跍堆ku213-21tuei0、鼓捣ku55-213t0、不咂pu213-21tsa0;爬查p'a42-55t'a0、铺嚓p'u213-21t'a0。例外:骨搐ku42-55t'u0、铺衬p'u213-21t0。

西安方言的“圪”头词(“卜”头词)大都符合语音和谐。如:咕嘟ku21tu0、咕咚ku21tu44、窟通k'u21t'u44;脖脐窝儿p'u21t'i24uor21、扑刺p'u21ts'44、扑塌p'u21t'ɑ44、扑腾p'u21t'44、铺衬p'u21ts'0。

五、浚县方言“圪”头词语音和谐的性质

河南浚县方言的“圪”头词,多数“圪”是一个具有构词兼有一定构形功能的前缀,一部分“圪”只是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它跟山西、河北等方言中“圪”有同源关系,由一个入声音节发展为调值为214的k、k、kɛ、x、x、xɛ等不同的语音形式。受后一音节声母[±送气]的影响,其声母表现出[±送气]特征与后一音节一致;受后一音节元音唇形[±圆唇]的影响,表现为与后一音节唇形一致的韵母形式;受后面音节声调的影响,其声调变成调值为24和42两类。

关于“圪”头词的来源,刘育林、刘肖杉(2012)认为:现代晋语“圪”字带有明显的黏着性,很像阿尔泰语的黏着成分,其与汉语并用,构成了独特的“圪”字混合语。[13]范晓蕾(2012)则认为“圪”是在裂变重叠的类推下发展出来的汉语语音构形成分。[6]吴云霞(2009)指出:“目前有三种推测:一是认为‘圪’字是从少数民族语言吸收进来的;二是认为‘圪’字与上古复辅音有关,三是认为加‘圪’是词汇双音化的一种方式。”[8]

从目前我们调查到的浚县方言的“圪”头词的情况来看,我们尚不能确定汉语方言中的“圪”是否跟民族语言有关。因为,既可以认为它们之间是相互影响的结果——都有语音和谐现象;也可以认为它们之间无关——因为汉语方言中的拟声词同样有类似的语音和谐特征,把“圪”头词理解为方言中的构词构形中的音变现象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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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邦显]

H172

:A

:1001-0238(2017)03-0111-05

2017-06-15

本文是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国南亚语系语言类型特征及语言普遍现象研究”(项目编号:14BYY143)的阶段性成果。

高永奇,男,河南浚县人,博士,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方言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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