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大江河 饮酒定红日首都博物馆藏明永乐大成就者毗瓦巴像研究

2017-11-01 15:11刘丞马晓珣
收藏家 2017年10期
关键词:藏传佛教宫廷

□ 刘丞 马晓珣

逆流大江河 饮酒定红日首都博物馆藏明永乐大成就者毗瓦巴像研究

□ 刘丞 马晓珣

永宣宫廷造像是指在明代永乐和宣德年间,皇帝为了推行宗教政策,加强汉藏民族之间的团结和友谊,专门在宫中设立造像机构,制作的藏式佛像。这批佛像以施赐的形式给予藏传佛教上层领袖,以达到归化人心,巩固边疆政权的目的。永宣造像的制作团队汇集了尼泊尔、西藏和汉地的能工巧匠,他们以藏传造像为蓝本,融入了汉地传统的表现手法和审美情趣,铸造出了具有汉藏艺术风格的新型佛教题材艺术品,它的雕塑技艺是明代藏传佛造像艺术史上的巅峰,也体现了明代高超的冶炼和铸造工艺,还见证了汉藏民族艺术和文化的融合。

首都博物馆共收藏有50余尊永宣宫廷造像,其年代多为永乐时期,宣德时期仅有9尊。尺寸上,最高的为33、最小为10厘米;题材上,涵盖了佛祖、菩萨、佛母、本尊、上师、法器等多个类别。在这批珍贵的藏品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永乐造大成就者毗瓦巴像。

一、大成就者毗瓦巴的造型特征及题材内容

1.毗瓦巴像的造型特征

这尊毗瓦巴像头顶上饰螺发,头戴由花朵编成的带饰,于脑后打结自然垂下;耳际扇形冠节横出,耳下垂圆环。面相方圆,双目圆睁,鼻翼宽肥,嘴角略向上翘起,有着游戏人间的意味。其粗犷的眉毛和络腮胡须均呈螺卷状,写实的刻画出了毗瓦巴作为印度人的相貌特征。上身赤裸,佩项圈,长链,四肢均饰臂钏、手镯等物。其中项圈下缀璎珞为多个U型的连珠纹样式,具有典型永乐宫廷造像特征。左肩挂瑜伽士修行所需的禅思带,下身穿皮裙。毗瓦巴右手捧由人头骨制成的嘎巴拉碗,左手竖指指天,头亦同向微抬,炯炯有神的目光射向手指之处,体现了其“定日”的事迹,游戏姿坐于盖有仁兽之皮的单层覆莲花坐之上(图1)。这尊像的莲座前方正面由左至右阴刻楷书“大明永乐年施”的字样,是永宣宫廷造像的标识。整像做工上乘,工艺精湛,写实生动,气势恢宏,是明代永宣宫廷造像中的精品,以写实的相貌,壮硕的身躯,表现了一个不修边幅,袒胸蓄须的印度大成就者形象,示现了大成就者游戏人间,度化众生的情景。

2.大成就者毗瓦巴的事迹

毗瓦巴是佛教史上公认的印度84大成就者之一,梵文“Virupa”或“Birwapa”,也译为“咕噜毕鲁巴”、“费卢波”,法称“吉祥护法”。84位大成就者是印度佛教时期被认定为有大成就的84名修行者。其中包括80位男性,4位女性。这84人中,仅有5位比丘,其余均为在家瑜伽士。这些人物是金刚乘、大乘佛教中耳熟能详的人物。①

据印度金刚座师的弟子无畏施祥所著的《八十四大成就者传记》②说,瑜伽行者毗瓦巴大师出生在大概公元10世纪左右,位于东部的热扎德哇帕拉,他在南印度一个名叫索玛邹热达哇城镇的寺庙出家。毗瓦巴在此接受了灌顶,12年中他专心禅修金刚亥母经,但是毫无结果。当他想放弃修行时,于梦中受佛教空行母赐经教,嘱其坚持修行。继续修行20年后,最终获证“道果”轮涅无二的究竟佛果。后来因为寺僧误以为他捕食寺中之鸽,被遂出寺庙。临走时,毗瓦巴显露神功,把莲花瓣抛入水中,花瓣竟逆水流而上。众僧见状惊讶不已,知是错怪毗瓦巴了。毗瓦巴一弹指,成群的鸽子布满天空,比原先的更多更美。毗瓦巴还曾来到恒河边,两次施展神功截断了恒河流水。而他最著名的事迹则是“定日”,有一次毗瓦巴游历到达迦梨达城一家酒馆,并在这里喝了许多的酒,当卖酒女要求他付账的时候,他在桌子上划了一道线,说太阳过了这道线,他就付账。随后三日,太阳纹丝未动,毗瓦巴也喝完了所有的酒。此事举国震惊,最后国王帮他付了账。在多罗那它所著的《印度佛教史》中,描述其使用了阎魔尊修习法降服外道空行母的事迹,③体现毗瓦巴强大的法力。诸如此类的事迹数不胜数。《大乘要道密集》中对毗瓦巴有这样的赞颂:“善能逆流大江河,饮酒指住红日轮,其名号为(密哩二合)咓巴,上师尊处我敬礼。”④

相对于其84大成就者的身份,毗瓦巴在西藏地区备受尊崇的原因,是其作为萨迦派“道果法”传承祖师的身份。萨迦“道果法”是萨迦派的无上法门,是一套完整的融汇显密精髓的修学体系,涵盖了从初发心至究竟成佛的全部教授,具足生起次第、圆满次第等各种殊胜方便。所谓“道果”,“道”指经过修行,而“果”意为达到悟道。也就是说这种“道”的修行是通过“果”来达到。此种法门的学习,主要通过口传,不注重文字记载,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关于“道果法”与萨迦派的传承源头,在西藏的各类史书中均有记载。一般认为,“道果法”是由藏族著名的大译师卓弥·释迦益西(993~1075年)引入西藏,在萨钦·贡嘎宁波的支持和推崇下,“道果法”成为萨迦派核心修法,也成为了藏传佛教最负盛名的密法之一。

毗瓦巴的身相主要有两种。其一就是如首博所藏这件,毗瓦巴左手指天定日(图2),展示了其著名的“定日”事迹,也是最常见的形象。另外一种,毗瓦巴双手结说法印,游戏坐的形象,常用于表现毗瓦巴作为道果传承体系上师的形象。如江孜白居寺中的毗瓦巴像就是这一形象(图3),⑤主要体现了毗瓦巴传法布道的场景。

图1

图2

二、永宣宫廷造像的特征及艺术风格

1.永乐造像的风格特征

宫廷造像的概念始于元代的“西天梵像”。元世祖忽必烈笃信藏传佛教,将其提到了“国教”的地位,在工部的“诸色人匠总管府”下特设“梵像提举司”、“出蜡局提举司”与“将作院”下的“佛像提举司”共同成为制作佛像组织,“西天梵像”的名称就是由“梵像提举司”而来。这个佛像制作组织由尼泊尔人阿尼哥统领,造像风格兼具尼泊尔和西藏两地的审美情趣,也称为“尼泊尔—西藏”风格(简称为“尼藏风格”),这种造像由宫廷组织制作的,受到皇家审美情趣影响,因此我们称之为宫廷造像。尽管元代宫廷造像的主流是“尼藏风格”,但部分元代的宫廷造像已经开始凸显出了汉地艺术的特色,比如居庸关过街塔上的元代遗存雕塑中典型汉地风格的线条运用及汉化的天王、胁侍,都是早期汉藏风格结合的见证。明代宫廷造像是在“西天梵像”的风格上,以汉地传统风格为主导因素,吸收当时的尼泊尔、西藏造像元素,独出心裁地进行变革,在力求符合佛法原旨和仪轨的同时,花样翻新地创造出了独特的具有“汉藏风格”的永宣宫廷造像。这种风格始于永乐,终于宣德,“永宣造像”成为明代宫廷造像精品的代名词。

一般认为永宣造像的风格特征主要集中在五个元素上,即工艺、造型、台座、款识、封底。从工艺上看,永宣造像大多是用黄铜以失蜡法铸造,胎体厚重,鎏金饱满而明亮,其上不镶嵌任何宝石。从造型上看,永宣造像的肌体刻画和身材比例上均以尼泊尔造像风格特色为主,宽肩细腰,肌肉富有弹性,手、足关节表现细腻、写实。而造像衣物则以汉地特有方式进行表现,更加立体,衣褶写实、自然。造像的璎珞样式也沿袭了宋元时期的网状样式,以多个U型相连的固定模式出现。另永宣造像由于题材和功用的不同,其面部刻画上兼具了汉式和藏式两种不同风格的表现形式,汉式的面相,多为显教题材的佛、菩萨类为主,其以汉地的审美来刻画造像面部,额部短平,面庞方圆,表情庄重而温厚。藏式的面相,多以本尊、护法类等密教题材为主,以藏地的审美来刻画造像面部,多为杏目圆瞪、表情夸张。因此,造型上的特点能够最为直观地反映永宣造像汉藏融合的特色。从台座上看,永宣造像主要参照了尼泊尔马拉王朝的风格特征,多为半月形双层束腰型莲座,上下沿环绕一周连珠纹,中间以修长、饱满的莲瓣装饰,莲瓣的尖端多饰以卷草纹样。从款识上看,一般均书写于台座的正前上方,自左向右,楷书阴刻“大明永乐年施”或“大明宣德年施”,应是为迎合藏地人们自左而右的读写藏文习惯所致。从封底上看,均为剁口法封底,剁口均匀分布在底座边沿,中央底板阴刻十字金刚杵纹样,其上涂朱砂,施红漆。

2.首博藏毗瓦巴像的风格特征及制造时间

依照上文所提到的永宣宫廷造像的五个要素,我们来具体分析首博藏的毗瓦巴像。首先从工艺上看,毗瓦巴像为黄铜铸造,胎体厚重,整尊像高33厘米,重达12公斤。内膛有金属支钉遗存(图4),这也进一步说明了永宣宫廷造像是以流行于藏地的失蜡法铸造而成的。从造型上看,此件毗瓦巴像以写实的手法还原了这位印度上师的面貌,卷曲的螺发、胡须均说明其南亚人的相貌特征。此像尽管四肢粗壮,身材壮硕,但是并没有给人臃蠢的感觉,而是散发着一种力量感,指天的姿势也是十分自然,完全没有做作的感觉,整个造像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手指尖部,整像围绕其来运转。此像的手脚刻画也极为写实并具有质感,突出表现了手脚的灵巧和柔软。毗瓦巴像上身佩戴的U型璎珞样式则与其他永宣宫廷造像完全一致,而诸如禅思带及下身的僧裙都是以精细的花朵或蔓枝装饰而成,凸显出了此像与一般造像的不同,尽显华丽、繁复的装饰(图5)。从台座上看,此像采用了单层覆莲座样式,上下边沿均饰连珠纹一周装饰,莲瓣饱满、肥大,尖端有卷草纹装饰,具有典型的永宣宫廷台座特征。从款识上看,“大明永乐年施”六字楷书,浅刻于台座前正上方,字体工整,自左向右书写(图6)。最后从封底上看,尽管此件造像的封底已失,但其分布整齐的剁口,可以证明此像是以剁口法工艺进行的封底(图7)。因此我们可以肯定这是一尊典型的永乐宫廷风格造像。通过它肥大、饱满的莲瓣、浑圆健硕的躯体以及富有皇家气韵的装饰特色,可以判定此件造像应是永乐后期,也就是永乐造像成熟期作品。⑥

图3

图4

三、毗瓦巴像的历史价值

作为萨迦派“道果法”的上师,毗瓦巴在萨迦派的地位是十分重要。世人对毗瓦巴的崇拜也因萨迦派的兴衰而起伏。

浅论水利风景区水文化遗产的分类保护利用方法…………………………………………………… 周 波(19.62)

1.萨迦派的兴起

萨迦派在西藏归顺蒙古汗国和随后的元朝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萨迦班智达作为西藏地方政权代表,在1247年与阔端进行了有划时代意义的会面,并达成了归顺的协议,颁布了著名的《萨迦班智达致蕃人书》,从此西藏正式归顺了蒙古汗国。萨迦班智达的侄子,萨迦五祖八思巴继萨迦班智达之后继续协助元朝实施西藏和平归顺的重任,其与忽必烈关系甚密,并与他达成了“听法及人少时,上师可以坐上座。当王子、驸马、官员、臣民聚会时,慈不能镇伏,由汗王坐上座。吐蕃之事悉听上师之教,不请于上师绝不下诏。其余大小事务因上师心慈,如误为他人求情,恐不能镇国,故上师不得讲论及求情”这一管理办法。⑦至此萨迦派的势力达到了史上的顶峰。而这种优势的力量也为藏传佛教的东渐工作奠定了基础。随着元朝统一中国的进程,藏传佛教也开始传入汉地。作为萨迦派最重要的上师,毗瓦巴的造像也在汉地流传开来。杭州飞来峰雕刻的毗瓦巴像就是其中最为知名的一尊。飞来峰的藏式造像是负责江南弘法的杨链真珈主持建造的,目前存有33龛共47尊藏式佛像,为元代以来藏传佛教石刻造像最大的一处遗存。其中的第91龛就是大成就者毗瓦巴像(图8)。⑧此龛位于冷泉溪南岸的飞来峰北崖,面北。龛高2.3、宽4.7米。龛内雕有三个人物,因损毁严重,面部已经辩认不清。但是根据人物的造型,我们还是可以非常容易的判断出,右侧主尊为毗瓦巴像,手指天空定住太阳,而左侧两个应为毗瓦巴打赌时候的酒店女子。主尊与女子之间有一个酒缸,也是当时打赌的情景道具。

图5

图6

图7

2.永乐造毗瓦巴像与明朝的宗教政策

元代灭亡以后,藏传佛教的影响渐弱。但明廷初建,基业未稳,本着柔化藏人的目的,明太祖朱元璋对藏传佛教予以了崇奖、亲和。他在《护持朵甘思乌斯藏诏》中说:“朵甘思乌斯藏两衙地方诸院上师踵如来之大教,备五印之多经,代为阐扬,化凶顽以从善,启人心以涤愆,朕谓佛为众生若是,今多院诸师亦为佛若是,而为暗理王纲,与民多福。”⑨至永乐年间,明成祖朱棣本人崇信藏传佛教。据明人陆容的《菽园杂记》卷一中的记载:“予奉命犒师宁夏,内府乙字库关领军士冬衣,见内官手持数珠一串,色类象骨而红润过之。问其所制,云:‘太宗皇帝白沟河大战,阵亡军士积骸遍野。上念之,命收其头骨,规成数珠,分赐内官念佛,冀其轮回。又有头骨深大者,则以盛净水供佛,名天灵碗。’皆胡僧之教也。”⑩其中的“胡僧”就是指的藏族僧人,以人的头骨做碗也是藏传佛教的做法。朱棣对于藏传佛教的信奉或与其常居元代旧都“燕京”有关。元世祖忽必烈笃信藏传佛教,奉西藏萨迦派领袖八思巴为国师,于大都等地修建了大量藏传佛教寺院。至明代初年,虽元主北逃,但是大都仍遗存了大量寺院。另外由于西藏地区自元代以来均为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宗教对政权的影响力极大。因此,明成祖朱棣采用了“多封众建”的政策来治藏。他大量分封西藏各派宗教领袖,并没有独尊一派,借此平衡西藏的地方势力。《明史·西域传》载:“初,太祖招徕番僧,本藉以化愚俗,弥边患,授国师、大国师者不过四五人。至成祖兼崇其教,自阐化王等五王及二法王外,授西天佛子者二,灌顶大国师者九,灌顶国师者十有八,其他禅师、僧官不可悉数。其徒交错于道,外扰邮传,内耗大官,公私骚然,帝不恤也。”其中二法王就是指大宝法王,即噶玛噶举派五世活佛哈立麻(得银协巴)和大乘法王,即萨迦派的昆泽思巴(贡嘎扎西)两位。而其余五王则分别由帕竹政权、止贡派首领、萨迦派首领、馆觉地方首领、灵藏地方首领担任。

另外,这种“多封众建”的宗教政策也反映到了宗教用品之上。在分封众多僧俗领袖的同时,皇家还给予他们很多封赏物。这些封赏物中,除了常见的黄金、珠宝、织物外,还有大量的佛教造像、法器和经书。永宣造像就是特指这些以“施”的方式,赏赐给藏传佛教地区领袖的造像和法器。所以我们看永宣造像款识多是用的“大明永乐年施”和“大明宣德年施”字样。通过对现存永宣造像题材的梳理,除了大成就者毗瓦巴外,目前还没有发现别的大成就者或者上师像。由此可见明廷还是十分重视萨迦派的宗教地位,并没有因为萨迦派在与帕竹政权的交锋中处于弱势而忽略它。因此,永乐造毗瓦巴题材的宫廷造像也成为了见证明朝政府“多封众建”宗教政策的历史实物。无独有偶,在美国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也藏有一尊明永乐大成就者毗瓦巴的造像(图9),其像高43.6厘米,主尊的造型、装饰、做工与首博所藏这尊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底座的下边沿多了一圈纹饰,造像体量上也较首博所藏这件高了近10厘米。另在《西藏寺庙珍藏佛教造像108尊》一书中,也记载了藏于布达拉宫利玛拉康的一尊明永乐毗瓦巴像(图10),高22.2厘米,整体风格与其余两尊相似。可见毗瓦巴像是永乐佛像中的重要题材。正是由于明代统治者实行了“多封众建”等成功的边疆政策,才使得终明一代,西藏地区都安于中央政权的控制,没有叛乱发生。

随着明朝灭亡,清朝与格鲁派的关系极为紧密,奉行“独尊黄教”的宗教政策。因此在汉地,我们几乎很少见到明代以后的关于这位印度大成就者的造像。可见,宗教艺术的发展也是受到政权更迭的影响。

结语

综上所述,首都博物馆藏的这尊明永乐造大成就者毗瓦巴像,具有鲜明的永乐宫廷造像特征,做工精细,风格统一,体量硕大,是十分难得永乐宫廷造像精品。其次,此像题材罕见弥足珍贵。应为明永乐时期宫廷施予西藏萨迦派领袖的物品,为研究明朝“多封众建”的宗教政策提供了宝贵实例,无论从佛教造像艺术还是历史见证方面衡量都具有极高的价值。

图9

图10

图8

注释:

①马吉祥、仁·加布《中国藏密圣像解说》,利文出版社,1998年 。

②对毗瓦巴的生平事迹参考了赖天兵《杭州飞来峰第91号龛藏传佛教造像考》中引用的“[印度]无畏施祥《八十四大成就者传记》,青海民族出版社藏文版,1996,第619页”的汉译文。

③多罗那他《印度佛教史》,张建木译,四川民族出版社,1988年。

④俞中元、鲁郑勇《大乘要道密集评注》,陕西摄影出版社,1994年。

⑤金维诺主编《中国藏传佛教雕塑全集·彩塑卷》,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2001年。

⑥黄春和《明代永乐宣德藏式金铜佛像》,《收藏家》2003年05期。

⑦阿旺贡嘎索南《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年。

⑧图片来源喜马拉雅艺术资源网站:http://www.himalayanart.org/images/items/resized/2000px/7/3/2/73230a.jpg

⑨释幻轮《释氏稽古略续集》,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2年。

⑩陆容《菽园杂记一》,商务印书馆,1935年。

(责任编辑: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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