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语言文化交际翻译》述评

2018-07-14 11:11河南大学国际交流处475000
大众文艺 2018年14期
关键词:译者本质原文

张 波 (河南大学国际交流处 475000)

在这本跨学科的著作中,Juliance House以其近年来的研究发现为基础,以辩证的眼光审视了不同的翻译流派,探讨了语言、文化与翻译,翻译过程中的文本和语境关系,以及翻译质量的评估方法等,并提出了语言文化(linguculture)的概念,认为翻译实践本质上是语言文化的交际过程。具体来讲,她以语言文化的概念为主线,重申了翻译的应用语言学归属,强调了那些翻译文本研究中被忽略了的主题例如跨文化交际、对比语言学、二语习得、语篇分析、篇章语用学、语料库语言学、礼貌问题、误解问题等,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过去社会、政治和意识形态占主导地位的翻译思潮,尝试建立一个较为系统的应用语言学的翻译理论,以期让错综复杂的翻译理论正本清源,返璞归真。

一、内容简介

全书共分四部分。第一部分(1-4章)从历时的角度回顾了翻译的起源、翻译的主要流派,从而讨论了翻译的本质及其翻译中的主要相关概念。第二部分(5-8章)从翻译的对象——语言的本质出发,探讨了语言为什么是可译的,应该怎样译,如何评价翻译的质量。第三部分(9-11章)讨论了翻译研究中的一些新的视野和方法,例如双语认知、语料库等。第四部分(12-13章)讨论了与翻译相关的学科及其面临的问题等。

第一部分的标题是中心概念。其中第一章从应用语言学的角度讨论了翻译的本质。首先,应用语言学是关于人类生活中语言所起作用的跨学科研究,其中心是语言研究,作为其延伸,还有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媒体学、语言教育、语言测试、文体学、修辞学甚至文学等,是语言理论与实践的分界面(Edmondson and House 2011)。因此翻译更应该是应用语言学的一部分。

随着世界经济、政治文化等的全球化进程以及新型技术的推广,以翻译为媒介的信息传播日益扮演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体现在新闻传播、学术交流、国际贸易、环球旅游、网络教育等方面,例如一个软件的开发就可能涉及到世界各地不同国别、不同语言、不同团体之间的通力合作,等软件开发成功之后,还要涉及到将该软件在不同的地区和受众中的推广,因此翻译不仅仅是全球化的产物,也是本土化的必然选择,在进行上述翻译的过程中势必会涉及House所谓的文化过滤问题(House 1977),即翻译过程中删除一些原文中对信息传播无关紧要的因素,以迎合目标语的语言文化(linguaculture)。所以翻译也是当前交际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翻译作为一种跨语言、跨文化的交际行为,其本质是用扭曲、变形了的表述取代了原文的表达方式,是一种以源语为中心的二手的、被动的交际行为,因此以往的学者倾向于关注翻译交际失败背后的文化原因,例如年龄、性别、民族和社会阶层等。现在的研究则认为翻译可以主动地参与原文作者与读者的交际活动,例如布拉格学派、英国语境主义以及系统功能语法都认为翻译离不开世界文化这个大参照系(Hatim&Mason 1997;House 1997; Steiner 1998),跨文化翻译的本质是以功能对等为基础的文化反思活动。按照Ehlich(1984)的膨化语境(dilated speech situation)观点,译者是一个信息交换员(agents of transmission),他可以主动地跨越作者(说者)/读者(听者)语言文化的藩篱,以一种开放了的语境积极主动地改变自己的表达方式,以适应读者(听者)的语言文化环境。

另外,翻译还是一种认知过程。例如O’Brien(2013)认为翻译不仅要分析语言文化的社会因素,还要考虑翻译过程中译者的内心机制,因此与心理语言学、认知科学以及神经科学等均有一定的联系。

在讨论翻译本质的基础上,作者提出了翻译是一个从源语到目标语的语篇加工和再创造过程。她认为据此可以有两个具有代表性的翻译模式。其一是Koller(2011)的分析方法,即在第一阶段中译者将源语信息根据双语之间潜在的对等关系分析为与目标语相对应的翻译单位,在第二个阶段中则将这些翻译单位综合考量之后转化为目标语文本。其二是Nida&Taber(1969)的翻译模式,即在第一个阶段中将原文的信息分析成为最简单的语言形式,第二个阶段中将这些简单形式在相应的层次上转换,第三个阶段则将这些转换后的目标语形式以适当的文体形式重新建构。

第二章简述了翻译的不同流派。语言学流派如Catford(1965)等都认为翻译是科学,是应用语言学的一个分支,文本的意义基础是文本与语境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功能,因此翻译就是在一定的交际背景下追求语用功能的相似或对等。例如Kade(1968)提出了总体对等(total equivalence)、能力对等(facultative equivalence)、近似对等(approximative equivalence)和零对等(zero equivalence)四种对等模式等。Neubert(1973)、Beaugrande&Dresser(1981)、Gerzymish-Arbogast(2001)等认为翻译的单位是语篇,因此应该从衔接、连贯、意向性、接受性、信息性、情境性、互文性等方面出发综合考量原文本和目标文本在表层结构、命题基础以及情景模式等方面的对应。阐释学派认为文本不存在客观的、独立的意义,文本的意义取决于读者根据自身的背景、世界知识、专业知识、文本类型等辨识的程度,因此翻译更像是一个个体行为,译者根据自己的经验设法让读者与原文本达到视域融合(melting of horizon)。描写流派以比较文学为基础,Toury(1985)认为翻译既要关注译文本身,又要关注其与原文在翻译对等方面的关系;既要注意翻译的描写性、历史性和实证性,又要注意历时的案例研究,规范地分析目标语文化和接受者背景,是一个系统的工程。Derrida(1985)、Venuti(1992,1995)、Vieira(1999)、Castro(2009)等的后现代主义、结构主义、后殖民主义和女性主义翻译流派的共同点是强调译者的主体地位,即可以根据不同的身份文化认同和意识形态的需要吞噬、劫持、变形或移植原文,使得原文和译文之间没有界限和层次,译文通过追求“来生”赋予翻译价值。

第三章讨论了翻译理论中的一些新的趋势。Catford(1965)、House(2014)、Hatim&Mason(1997)、Baker(2006)等认为当前译界的一个趋势是把文化看成了意识形态的主战场,通过对语篇选择、翻译策略、前言、后记及出版商的抉择等揭示了人们对某些事实或事件的观点和看法,揭示了不同群体之间的地位、立场和权势关系,反映了相关群体的信念和价值观。与传统的朴素翻译模式(naïve model)不同,现在的译者摒弃了中立的立场,更多地以政治角色定位,形成了翻译的使命流派(committed approaches)。Baker(2006,2012)等的翻译叙事学(narratology)认为人们不可能直接公证地传播原文的事实,原文本是开放的,翻译的单位是叙事,叙事的主体是译者或翻译机构,他们基于原文的事实或背景利用目标语进行重述(renarration)。生态翻译的理念发轫于中国,他们认为翻译是平行于语言系统的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态系统,因此在进行翻译的时候要考虑语境的唯一性,基于译者的认知、相关的社会和文化语境关注翻译的生成及对读者的影响,多采用文本移植、选择和顺应的方式以达成翻译生态的平衡。

第四章是文化与翻译的关系。Goodenough(1964)认为文化是存在于人们内心的让别人接受或接受别人的认知、解释的方式,是事物、人物、行为和情感的总和。旧的文化观念将语言边缘化,强调行为差别和排外话语。Edward Said认为,“文化以国家民族联系在一起,区别自我和他者,总是带着仇外情绪”(p.34)。他们关注权势距离、个体与集体、男性与女性的差别等,在东西方之间设置壁垒,区别进步文化和落后文化,实践上打着和平、安全、民主、反恐的名义试图消除所谓“文明的冲突”,以“重建世界秩序”。新的文化观念认为不存在一个静态的、整体的、没有差异的被广泛认知的同质的文化,文化是流动的、动态的、杂糅的,具有复杂性、多样性和持续性,它是社会工作者区别社会范畴和边界的构型(constructs),是人类行为赖以理解和描写的语境的总和。Suresh Canagarajah(2013)认为实践中应该采纳世界主义的价值观,以超多样化(superdiversity)、微观文化(small culture)、实践共同体(communities of practice)的方式来理解文化。语言内嵌于文化之中,因此任何语言的理解和翻译都应该放置于文化的宏观语境之中。

第二部分的标题是可译性、普遍性、语篇、语境及翻译评价。第5章讨论了从不可译到可译的翻译的认识过程。洪堡特、沃尔夫、Trier(1934)等语言相对论主义者认为,语言的词汇和结构影响和反映了人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的语言使用者对现实世界的概念化方式也会不同,母语是我们最基本的认识世界的方式。例如德语中结构的丰富说明德国人思维方式的严谨,正如Sapri(1949:162)所说:“真实的世界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那些不自觉地建立在群体之间的语言习惯(p.43),因此译者不可能摆脱自己的语言束缚去了解别人的思维方式。故此语言不可翻译,只能是形式上的转换。但Langacre(1956:304)认为,语言并非完全被差别和范畴所支配,其自身的灵活性、动态性、复杂性、创造性和可比性决定了其有跳出语言陷阱的能力和潜势,语言之间的差别并非是本质的,而是程度或形式上的不同。翻译不是找对等词,而是在不同的语言文化背景中进行解释,翻译的本质是语境重建(recontextualization),这就是House所谓的语言文化相对性。

第6章是翻译的普遍性。许多语法派别如索绪尔结构主义、Chomsky为的生成语法以及以Halliday为代表的功能语法学家都认为语言具有普遍性,而且随着全球化,语言形式和语汇都有着趋同的趋势,因此许多翻译学者(Blum-Kulka 1986,Baker 1993,Toury 2001,Malkjaer 2005)也相信翻译普遍性的存在,具体体现在翻译过程中的明晰(explicitation)、简化(simplification)、消歧(disambiguation)、规范(conventionalization)、标准(standardization)、均衡(leveling out)、避免重复(avoidance of repetition)、过译或欠译(over-or underrepresentation)等方面。House则认为这些无非是语言本身的普遍性而非翻译的普遍性,在翻译过程中的译者因素、翻译环境以及翻译任务等细节方面是没有普遍性可言的。

第7章讲的是语篇及语境的关系。Austin(1967)、Ochs(1979)等认为,语境是为了弥补语言的内在不足(deficiency),是人内在的价值和存在条件,语义是会话双方共建的结果。语境包括言语行为过程中先期积累的知识如信仰、假定、文化、情感、语言等方面的因素。语境是语言文化方面的宏观组织,它影响着语言的句法、语义、词汇甚至语音结构。翻译是一种语境重建过程(recontextualization),即按照译者的理解从脱离时空的书面语中激活其相关的生动的认知社会因素,并将之重新放诸新型的语境关系之中。随着语言的趋同,翻译中的语境重建可因文化同质的增大而存在减少文化过滤(culture filtering)的可能。

第8章是关于翻译的评估。House认为存在以下三个元评估因素。一,源语和译文之间的关系;二,文本特征与文本参与者(作者、译者、读者)之间的关系;三,译文与其他文本之间的关系。心智主义者认为原文没有意义,翻译是凭着直觉、通感等主观理解而进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个体创造行为,割裂了译者与原文本特征之间的关系。行为主义者则不考虑原文和译文之间的关系,片面地强调译文的所谓信息性(informativeness)和可读性(intelligibility),以取得两者之间的对等反应。功能主义则忽略了译文的依赖本质,一味地强调目的决定因素,忽略了译文与其他文本创造之间的区别。描写历史论者根据译入语文化选择性地保留某些特征,造成了原文本与译文之间的不平等。后现代翻译理念中加入了太多的权势和不平等关系,混淆了译文与其他文本行为之间的界线。以上流派均没能很好地解决上述翻译元评估所涉及的三个问题。House(1997,2014)认为Halliday(1994,2004)的语域概念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语场涉及语篇的话题、内容、主题以及词汇的概括性、特指性和粒度(granularity)等及物性概念系统因素;语旨涉及参与者的社会距离和社会权势等人际关系,包括作者的情感状态如空间、地域、社会、知识、情绪、情感等;语式涉及语篇的类型特征。这些因素既能说明文本与文本之间的关系(隐性翻译与显性翻译),又能说明文本参与者之间的相互关系,但这些关系会受到语言预设功能的左右和影响,因此House引入了体裁的概念(涵盖了文化过滤),这样就可以理解译文与其他文本创造之间的关系。

第三部分是翻译研究中一些新的研究领域和方法。第九章涉及翻译和双语认知的关系。House认为译者的隐身是不存在的,因为当前的外在翻译(translation from outside)(Tymoczko 2007)认为译者的社会背景、文化构造、道德诉求、意识形态及其相关的理解策略、问题选择、做出决定的认知定位决定了译者可以作为作者推翻原文本,进行一种全新的创造(essentially novel creation)。House介绍了内省和反思的翻译研究方法、双语神经成像研究方法、行为主义实验方法,指出了它们的优劣并推荐了Paradis(2004)的两个认知翻译策略:一个是与概念系统相关的翻译策略,它包括源语的解码过程和目标语的编码过程;另一个是自动转码,即通过一定的方法直接激活源语和目标语中的对等成分。

第十章是关于语料库的问题。House认为在大数据全球化的大背景下语料库的使用非常必要,她建议使用语料库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进行定性分析、量化分析和重建语境方面的翻译研究,这种研究富有成效,且非一般的描写性研究所能替代。她借用了一个关于英德翻译中的例子。分析表明,在科技文本方面,英语较口语化,它以假定对话的文体方式将读者引领至相关的科学事件,利用重复、平行、框架、叙事等手段对其中的人称进行戏剧化处理,引人入胜,互动性强。而德语的科技文本则在假定作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去人称化和去戏剧化,以严谨、严肃地态度陈述科学问题。

第十一章是关于全球化的问题。Blommaert &Rampton(2011)认为全球化与计算机的普及和世界经济一体化有关,不仅体现在政治经济媒体的趋同,也体现在语言、文化方面的趋同,与之相关的是语言的全球化,具体表现在词汇、语义、语用、社会符号学方面的英语化现象(Anglicism)。Widdowson(1994)认为英语已不再是民族的语言,据欧盟的Directorate-General for Translation(DGT)(2009)统计,在国际合作的翻译中多达72.5%的情况使用英语作为中介语,英语已经成为一种全球化的通用语(global lingua franca)。在进行翻译的时候,要做到不干涉别国文化,尊重语言完整,尤其是在进行本地化的时候需要使用文化过滤的隐性翻译(Snell-Hornby 2010)。

第四部分讨论了不同社会领域内的翻译实践情况。第十二章是翻译与外语教学的关系。从公元三世纪的罗马帝国一直到18世纪,作为一种教学方法主要是把外语翻译成本族语,20世纪的语法翻译教学法开始双语互译,但仍以外译内居多,Sweet(1964)、Jespersen(1967)等认为把外文翻译成本族语有利于学习文化、丰富语言和传播知识,但将本族语译成一知半解的外文则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thankless job)。在20世纪的听力语言教学法和双语教学法中互译在教学中的重要作用日渐凸显。尤其是功能主义及认知语言学的发展使得翻译教学在语言学习中越来越受到大家的认可,因为它可以提高学习者的自信,了解文化差异,有效地提高语言能力(House 2004)。当前的翻译教学主要体现在篇章语用方面,译者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形在翻译时关注文本的意向性、交际性特点,或根据需要改变文本的既有功能。翻译并不是专家们的特权,它是每个人在语言学习过程中都在了解和实践的语用机制(Widdowson,2014)。

第十三章主要涉及译者专业实践中的一些新的挑战和问题。当然首先是翻译的职业道德问题。一味地迁就原作的努力去保持所谓的忠实和中立本身就是一种立场,所以译者应该能够更主动地面对种族主义、性别主义、殖民主义、资本主义等等立场和观点,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和政治立场,以文化过滤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Chesterman(2001:153)认为至少还要恪守九种原则,即真实、公正、专业、实用等是共性的,是每个译员都应该遵守的。另外,文化的交流必然涉及价值观的碰撞,因此在翻译过程中应该参照文化过滤的方式考虑道德观念的过滤(ethical filter),主体意识的形成过程决定着译者的叙事过程,也就决定了文化间各种权势关系的取舍。最后是多语翻译机构的问题,例如欧盟,为了避免语言歧视,她制定了相关的政策,在出台文件的时候同时做出24个版本,但Koskinen(2000)认为多语版本并非是真正的翻译,欧盟翻译政策非但消除文化差异而是把自己搞成了一个新增的、独特的虚伪文化。

二、主要特点

首先,作者直面探究了翻译的本质问题。关于翻译的本质,多数的学者从不同的侧面探讨过这个问题,但多属管中规豹,很少直奔主题。陈大亮(2007)认为翻译的本质具有不可定义性、多层次性以及形而上性就是对这种现象的综述,所以蔡新乐(2002)认为这是翻译学研究方面的一个盲点。黑格尔(1976)认为本质首先表现为自身,即“一”,然后自身以各种现象或层面表现出来,谓之“多”。也就是说翻译的本质及其不同维度是道和术的问题。古人说过,有术无道止于术,有道无术术可求也。所以关于翻译的本质其实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表面来看翻译是一种语言形式转换为另外一种语言形式,但转换的本质是语言的共性,即语言是信息的载体,是文化交际的工具,因此翻译中改变的是形式,而不是内容,译文是原文的来世(afterlife):尽管外形是不同的,但灵魂并没有改变。

次之,以翻译的本质为起点,作者探讨了翻译过程的本质以及翻译质量的评估方法,并解释了其他相关的翻译流派的依附性和合理性,尝试建立系统的翻译研究理念。比如House文中讨论了译者的主体地位(双语认知)、翻译的工具(语料库使用)、翻译的对象(linguculture和英语的地位)、翻译的基本原则(翻译道德)等等,都是在正确认识翻译本质的基础上进行的,既然翻译的本质是信息交换,那么翻译的基本方法就是将原文进行原子化、碎片化分析,从而找出其内在的信息内涵,然后用目标语的合适形式表达出来。在这种认识前提下各种翻译流派相辅相成,都从一定的角度为翻译理论的系统化研究和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全书涉及的层面很多,其实作者一直在尝试立体地系统地建构自己的翻译思想。信息交换是核心概念,翻译过程是翻译研究的中轴,翻译流派是其拱卫范畴,翻译对象、翻译工具、翻译的相关学科、翻译的跨文化交际以及翻译的全球化和本地化是其边缘领域。翻译学作为一种学科必须是科学的、系统的,House本文中的观点可以为之提供一种思想上的准备和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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