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转型

2020-04-17 12:49孔令顺王晓冬
教育传媒研究 2020年2期
关键词:文科媒介学科

孔令顺?王晓冬

【内容摘要】新文科背景下,新闻传播人才教育培养计划首次被教育部纳入2.0版,在“六卓越”中占据一席之地,这体现了国家层面对新闻传播人才教育培养的重视。本文认为在媒介融合的时代语境下,新闻传播与戏剧影视共同组成了更加丰富多元的传媒学科,需要进一步实现交叉与融通。因此,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的学科定位、发展瓶颈、转型升级等问题的研究应被提上日程。

【关键词】新文科;传媒教育;转型

2019年5月,教育部等13部门正式联合启动“六卓越一拔尖”人才培养计划2.0版,全面推进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建设,而人才培养计划2.0版中就包括卓越新闻传播人才教育培养计划,这体现了国家层面对新闻传播人才教育培养的重视。在媒介融合的时代语境下,新闻传播与戏剧影视共同组成了更加丰富多元的传媒学科,需要进一步实现交叉与融通。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新文科发展机遇下,传媒教育需要与时俱进地转型与调整。

一、新文科背景下的“新传媒”:内涵与发展

相比于理工科等其他学科的建设,“新文科”建设既特又新,一方面表现为文科一改过去“低调”“弱势”的身份和姿态,在新时代背景下被赋予新的使命担当;另一方面则表现为“新文科”建设正因是新时代背景下的时代命题,所以,既无前车之鉴,也无现成模式可照搬,只能与时俱进、顺势而为地进行“质量革命”和“学科重塑”。总之,新文科建设正面临时代新命题、新融合、新交叉的改革和考验,而传媒学科作为新文科的一部分,既有着所有人文社科转型的共性问题,也有着自身专业的个性特点。

(一)时代呼唤中的技术革命

“传媒技术的发展是新闻教育发展的直接动力,传媒技术的更新应用也是新闻教育研究的重要内容。”①当今时代,移动互联的普及,5G时代的到来,AI、VR、4K等先进技术的层出不穷,不仅在不断改写着传媒行业的格局,也在重构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和思想观念,基于此,传媒行业呈现着“无技术不传媒”“无传媒不技术”的生态格局。早在20世纪,麦克卢汉就提出媒介的本质是技术,认为媒介是人体的延伸,“每一种技术都创造一种环境”,②技术对媒介的影响,既能颠覆传统的传播介质,也改变了社会的生活和结构,而传媒生态对AI、VR、4K等先进技术的依赖,刺激了相关的人才市场需求,这种需求结构的变化倒逼着传媒人才培养的教育转型和改革。其实,传媒学科无论是在理论与实践教学中还是在传播活动中,都与技术呈现着正相关的关系,正因传媒学科技术性鲜明的特点,在技术革命空前袭来的当下,传媒教育的转型应有自身的学科思考和方向。

鲜明的技术性是传媒教育区别于其他人文社科的突出特点,许多学者将“文科”一般性地理解为是哲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的通称,教育部高教司司长吴岩曾这样理解文科:“文科的主要任务是对人类的生产模式、生活方式和价值理念的研究。”③其实,这种观点的提出也对应着大学功能从最原始的教学模式到“教学+科研”模式,再到“教学+科研+服务”模式的多重性。技术革命下的传媒生态改变了人类的生产模式、生活方式、价值理念,这些改变映射到传媒学科中是传播理念的重塑与学科体系的重构,故此,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转型,也并非仅仅局限于本学科领域视野,更应有同其他学科体系的融合交融的学科思考。

2019年1月2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人民日报社集体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就指出:“全媒体不断发展,出现了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信息无处不在、无所不及、无人不用,导致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发生深刻变化,新闻舆论工作面临新的挑战。”这段论述深刻揭示了媒体发展的本质与内涵,要求我们针对媒体发展变化的实际,要因势而謀、应势而动、顺势而为,加快推动媒体融合发展。④可见,无论是时代呼唤还是政策导向,传媒人才培养的迫切性、时代性、创新性都刻不容缓。教育部提出的“新文科”理念,在某种程度上也在回应着“四全媒体”和社会各界的人才培养需求。

(二)媒介生活下的娱乐需求

当今时代,报纸、广播、电视映衬着网络媒体的狂欢,这种狂欢一方面表现为媒介多元化、多样态、多功能;另一方面则表现为传播主体的广泛性、平民化、普遍性。相比过去,国民接触信息的门槛降低,过度依赖以“手机”为代表的智能终端,这比以往任何一种媒体形式都更具革命意义,打破了传统理论上的国民传播层级划分。几乎每个人都在进行着个体传播、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和大众传播,泛在的传播关系在现实环境和拟态环境中交织,甚至难以区分。

在媒介科技和科技媒介高速运转的当下,国民对于媒介的使用和满足要求越来越高,依赖性越来越强,特别是手机App等各类软件不同功能的出现,国民的媒介使用需求,不再局限于所谓的信息获取,从信息接收的被动转向全方位的主动,成为媒介生活的参与者、讨论者甚至是创造者,伴随而来的是媒介素养和媒介审美的提高。相反,近年来,国民文字阅读时间和品质逐年降低,国民了解信息的介质发生了质的变化,已从过去单纯的“纸”转向“电子介质”。一方面是媒介生活下的传播格局发生变化,即网络狂欢下的传播生态已打破传统理论上的解释界限;另一方面是媒介之新介质对于传统介质的颠覆。这意味着,影像已然成为当今时代的文艺代表,这一切的变化,也都在呼唤传媒教育的与时俱进。

二、“新传媒”转型的学科思考:不足与挑战

根据文献资料,1919年北京大学开始新闻教育,这是我国高校开展新闻教育的最早记录,⑤此时的新闻教育主要集中在采写编评等新闻实务中,而“传播学”相关理论作为舶来品,是在20世纪80年代才开始引进至中国。国内多数院校开设新闻传播和影视艺术等相关传媒教育的时间在20世纪90年代,发展至今虽有三十年左右的历程,但整体而言还是呈现出“年轻化”特点。这种“年轻化”的学科特色,注定了传媒学科的先天不足和跨学科发展的现实路径。

(一)逻辑起点:理念与技术

当下的传媒教育,无不与时代的发展息息相关,传媒教育的转型也必将伴随着时代变革,而时代的变革和进步离不开技术的推动。换言之,传媒教育的转型一方面依托于时代变革的大背景、大环境;另一方面则依赖于技术的革新和推进。也正是因为这种高度的依托和依赖,传媒教育的转型方向呈现了“年轻化”“新型化”“前沿化”的特点,也使得传媒教育本身存在学科生命周期短、更新速度快的特点。

传媒技术更新换代不仅改变着传媒实操中的流程和环节,更进一步颠覆着传媒和传媒教育理念。弗朗西斯·福山在《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中曾提到“媒介中性”,认为媒介生而中性,并伴随统治阶级的不同立场而重塑了自身属性。但照此来看,技术并非完全中性,技术逻辑是人类价值观念的体现。⑥也就是说,技术逻辑带有人为的价值理念和价值诉求,从技术产生的意图起点看,并非中性,从生产和运用的过程看,无不体现着某个时代的价值观念。照此来看,技术与传播的结缘和逻辑起点理应梳理明确:既然技术在传媒史的进程中一直是重要的影响因素,传播技术的变革带来了传播介质的改变,也进而影射着某种价值理念的更新和注入,那么,传媒教育的转型必然不能忽视传媒理念的重塑。

这其中既存在客观的逻辑关系,也是新文科背景下,当前传媒教育存在的问题和逻辑矛盾,是传媒理念主导下的传媒实操,还是传媒实操影响下的传媒理念?换言之,当前的传媒教育,理论和实践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不同程度的割裂,传媒教育中重理论、重技术而轻理念,特别在传播学领域,这个带着“舶来品”的标签,更多传递了西方传播学的观点。在传媒教育的转型中,传媒技术是生产信息、传播信息、反馈信息的工具,而传媒理念则是引导传媒走向的方向标。相比之下,传媒教育的转型需要以传媒理念为基础,是传媒理念主导下的传媒实践,也是传媒实践影响下的理念的更新与重塑。

(二)现实困境:软件与硬件

在当下高校传媒教育的软硬件配备中,也呈现了“年轻化”的特点,一方面表现为学科谱系、师资队伍、教学内容与方式在积累上有着“新”的特点;另一方面在于教学设施更新快、周期短、科技性强。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既面临着软件的重构,也面临着硬件更新频率速度差的尴尬。我国传媒教育经历了两次学科争论,一次是20世纪80年代学界集中讨论的“新闻无学论”“无用论”“失范论”的相关争论;另一次是受西方新闻传播学“绿眼罩人”和“卡方人”理论的影响,讨论新闻传播教育本质的问题。至于电影、电视与网络视频之间竞合同生的多元纠葛,若放置于戏剧与影视学一级学科下更显得错综复杂。更扩而大之,新闻传播学与戏剧影视学同属于传媒教育领域,然而却分属于文学与艺术学两大学科门类,更是显现出前所未有的交叉与融通。整体而言,与传媒相关的学科争论归因于时代环境与传播格局的变化,这种争论凸显着传媒学科作为时代显学的地位。

在高校传媒院系中,学科谱系的建构一直处在“进行时”的状态。传媒专业设置相较其他专业起步较晚,受技术和时代变革影响更大,学科建设体系和学科谱系还在借鉴和反思中不断完善,传媒院校师资组成多是中文科班,后续积累发展为新闻传播和戏剧影视的师资队伍,从学科积累上具有“杂”而“新”的特点,加之教学内容和方式在理论课堂与教学实践中的作用与反作用,恰如其分地表明了传媒教育重构的困境和挑战。

一是科研与教学的失衡。对于高校传媒教育而言,由于传媒学科更新速度之快,教材的更换和使用周期短,这意味着研究成果、项目论证、教材编写具有一定的时间性和时效性,对于新课题、新问题、新形势的研究并非一蹴而就,这就造成课程内容本身在不断注入新概念、新思想、新理念,科研成果方面相较学年课程的进度却存在滞后,科研与教学没有实现并轨。这不仅给高校教师科研带来压力,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科研与教学的平衡性。照此来看,这也是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的尴尬之处,既然算法新闻、数据新闻、交互式新闻等的发展展现了传媒领域对于复合型人才的迫切需求,高校传媒教育的师资队伍、教学内容与方式也理应注入新的学科交叉力量,这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文社科”和“理工医科”之分,而是传统意义的文理科的洗牌与重组,传媒教育的师资队伍、教学内容与方式既不能纯粹注入其他人文社科的力量,也不能信马由缰地引入理工科的知识构建,课程的讲授需要依托于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理念,课程与课程之间、二级专业之间、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之间,不应纯粹割裂,既要有共性,也要有不同,共性在于传媒教育的方向性,不同则需体现不同侧重点的课程特色。但若从宏观层面来分析,若国内高校的传媒教育设置大都千篇一律,没有因地制宜,则又与办学定位、学科定位不相一致。

二是理论与实践的失衡。对高校传媒教育的專业设置而言,专业设置方面呈现了重理论轻实践的特点。当前,在高校的传媒教育专业设置中,尽管开设了非线性编辑、PS、摄影摄像等课程,但大多以专业选修课面貌出现,相比较“新闻学概论”“传播学概论”“广告学概论”等纯理论课程,学分占比低,学生重视程度不够,难以达到真正的实践效果。尽管大部分传媒院校都给予毕业班学生半学年或者一学年的实习实践时间,但在实践成果考核中缺乏严格标准,这就让传媒教育的实践变了味道。这种现象也伴随着新问题出现,一方面表现为传媒相关的技术类课程设置需与传媒实务接轨,因传媒的前沿设备更新速度快、设备设施新、设备维护成本高等特点,高校教学设施和硬件基础的更新换代则需要与之同步,这就造成了用于传媒教育基础设施建设经费短缺的困境;另一方面表现为实践课程往往具有多样性,涉及报纸、广播、电视、电影、网络等,理论能否运用于实践,还是实践与理论完全割裂开来,或者二者能否更好地互通融合,达成更佳的传媒教育效果,应是传媒教育反思的方向。

三、传媒教育转型:思路与方向

与其他学科相似,传统的传媒教育条块分割严重,大多要么基于报纸、广播、电影、电视或者互联网的媒体介质划分,要么基于采访、编辑、播音主持、灯光、音响、媒介经营甚至是传输技术进行划分。整体而言,传统的传媒教育在课程设置上呈现了实践性突出、操作性强、技术鲜明等特点,但在实践意义中的作用却有待进一步检验。虽然这一模式下也培养了大量的操作型人才,为传媒领域及行业输送了应用型人才,但也带来缺乏整体传播观念和能力的全媒体、全流程的复合型人才短缺的弊端。新文科背景下,这些都需要调整和改变,具体来说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一是注重学生视域的广泛性。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在夯实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基础上,应当尽可能地拓宽学生的眼光视野与知识结构,不仅要广泛涉猎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管理学、艺术学等文科学科门类,也要对理学、工学、农学和医学有所了解。这一方面是因为媒体的传播内容几乎覆盖所有的学科,每一个学科都需要进行有效且专业地传播;另一方面也因为传媒行业需要各个学科的支撑,复合型人才是行业可持续发展的有力保障。近十几年来,一些传媒机构往往更希望招聘综合性大学的高素质人才,而不再青睐于传统的采编播专业的毕业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跨学科或基础学科的人才更有发展后劲,虽然采编播专业学生入行上手较快。其实,在美国一些常春藤院校对于新闻学院的招生通常提升到研究生教育阶段,甚至不设置本科生专业,比如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日本大学中也基本没有新闻传播学院的设置。这种做法的目的也在于更好地拓宽学生视野,培养复合型的新闻传播人才。国内一些新闻院校也一直在做不同的尝试。比如,大约在十年前,广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就获批探索国家级“2+2”新闻人才培养模式创新试验,本科生文理兼收,前两年进行通识教育或者学习其他学科,三年级选拔进入传媒专业学习,同时联合主流传媒机构进行协同育人,效果非常良好。学生普遍基础宽泛、视野开阔,适应性较强,受到用人单位欢迎。

二是传播理念应注入国情特色。在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的改革应从传媒主体的传播信念,即传播理念的新闻观和文艺观开始。特别是应逐步推进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和文艺观进课堂,既要厘清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和文艺观的基本内涵与外延,也要明晰我国实际国情下的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与文艺观的与时俱进。当前,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相关著作渐多,比如陈力丹2011年出版的教材《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教程》、中宣部和教育部共同组织编写的《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十二讲》等。有学者将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归结为三个层面:一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等革命领袖的新闻思想;二是中国共产党长期新闻实践的方法、经验、成果;三是结合中国实际的新闻传播理念。同理可推得马克思主义文艺观。无论是马克思主义新闻观,还是马克思主义文艺观都是与时俱进的,我们应该而且必须对其作与时俱进的理解,并用于指导我们本土化的實践。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的转型应努力培养造就一大批适应媒体深度融合和行业创新发展,能够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华文化的优秀新闻传播和影视艺术的后备人才。

三是推进学科之间的资源整合。毋庸置疑,新文科背景下的传媒教育必然会面临跨学科的整合和重组,这既是泛媒体、沉浸媒体、智媒体时代的需要,也是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改革的应然状态。所以,打造传媒教育的“金课”成为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转型的新挑战,跨学科的资源整合,必然涉及教师间的学科借鉴、共享与交融,学科创新成为传媒教育转型的新趋势,如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就曾与该校计算机学院合作,联合培养网络传播专业人才,⑦四川师范大学新闻学院实施了“重实践强理论”的工作坊培养模式。其实,传媒技术与传媒理论的整合,也是传统意义上的文理科的重组,涉及以虚拟技术、计算机科学技术、算法技术、数字媒体等为代表的智能化技术,也有运用于该技术中的传媒理论。传媒理念和传媒实践的融合,也在解决传媒教育的培养是面向社会培养还是面向传媒机构培养的问题,二者并非不可调和,培养什么样的传媒人才与大学的功能和定位发展是分不开的。同样地,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的转型也应注意防范学科资源整合的过度,传统的传媒教育在学科的资源整合后应该掌握一定的学术话语权,避免因过度整合而带来学科危机。

新的时代新的挑战,传媒教育当然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张志君认为,解构、重构与同化成为新形势下解读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的三个关键词。⑧其实,这三个关键词用来解读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的转型也仍然准确。在新文科背景下,传媒教育能否把握住媒介融合和5G时代的重要风口,实现涅槃重生,进而推进媒体行业的整合重塑,还有待于方方面面的努力。

注释:

①李洋:《新闻教育面临的新挑战与新对策刍议》,《当代传播》1999年第3期。

②〔加〕埃里克·麦克卢汉、弗兰克·秦格龙:《麦克卢汉精粹》,何道宽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09页。

③姜宗强:《对话意识:新文科背景下哲学学科发展的新思路》,《西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5期。

④《“四全”媒体是媒体融合发展的必然趋势》,人民网,http://theory.people.com.cn/n1/2019/0401/c40531-31005870.html,2019年4月1日。

⑤中国人民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新闻传播教育课题小组:《媒介融合时代的中国新闻传播教育:基于18所国内新闻传播院系的调研报告》,《国际新闻界》2014年第4期。

⑥李惊雷:《人工智能时代新闻传播教育困境》,《中国出版》2019年第6期。

⑦何志武:《学科交叉与媒介融合语境下传媒复合型人才培养模式的转型》,《中国大学教学》2013年第11期。

⑧张志君:《解构、重构与同化:新形势下解读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的三个关键词》,《教育传媒研究》2018年第2期。

(作者孔令顺系广州大学教授、影像传播研究中心主任;王晓冬系枣庄学院文学院助教)

【特约编辑:纪海虹;责任编辑: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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