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议题的媒介记忆建构研究

2020-11-23 01:49彭可馨陈可意李开才
今传媒 2020年10期
关键词:当代价值

彭可馨 陈可意 李开才

摘 要:随着网络媒介的快速发展,媒介对个体、集体、社会的记忆内容与方式影响愈发深刻,媒介记忆的特点与模式研究得到较大关注。该研究主题通常选取抗日战争等重大历史事件或议题展开,对象选择较为单一,横向上缺乏丰富性。本文以郴州古堡群这一文化议题为例,结合媒介记忆理论,从官方、民间两个视角呈现媒介记忆建构的内容与特点,梳理由此产生的当代价值,为文化议题的媒介记忆建构路径提供参考。

关键词:媒介记忆;郴州古堡群;当代价值

中图分类号:G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20)10-0088-05

一、研究概述

关于记忆的论述最早出现于古希腊时期,柏拉图在自己所著的“回忆说”中指出,寻求与学习是一种回忆。随着时代信息化、数字化发展,媒介特别是网络媒介成为人类记忆储存的重要载体。“媒介记忆”随之出现在学术视野,并成为突破传统记忆研究领域的创新力量。

2009年,浙江工業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邵鹏率先在国内从事媒介记忆的研究。他认为,“所谓媒介记忆,是指媒介通过对日常信息的采集、理解、编辑、存贮、提取和传播,形成一种以媒介为主导的人类一切记忆的平台和核心,并以此影响人类的个体记忆、集体记忆和社会记忆”[1]。

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中以“媒介记忆”为主题词搜索,截至2020年4月共收录120篇中文研究文献。归纳得出三类研究主题:媒介本身对信息的记忆特点、规律与模式研究;媒介记忆与网络等其他媒介形态的互动研究;媒介记忆与个人记忆、集体记忆、社会记忆等的关系研究。媒介记忆的特点与模式研究,通常以抗日战争等重大历史事件或议题为主,对象选择较为单一。由此,选取郴州古堡群为研究对象,有助于弥补媒介记忆研究在文化议题上的空白。

郴州古堡群经过价值考证、组织传播成为重要的文化议题。第一,郴州古堡群规模大、内涵丰富,最早远溯汉代,最晚截止于清末民国,既是研究古代南方军事文化的历史见证,又为研究古代南方民众生活和民族迁徙提供了珍贵的实物史料;第二,郴州古堡群在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中被发现,湖南文物考古研究所、郴州市政府组织报道,凤凰网、人民网等媒体加持传播,郴州古堡群整合上升为文化议题,在湖南甚至全国形成一定的传播影响力。综上,研究将以郴州古堡群个案为例,阐述其媒介记忆建构内容与特点,延伸至文化议题层面进行探索。

二、媒介记忆的建构:郴州古堡群的媒介呈现郴州古堡群作为一个文化议题,其媒介记忆由官方和民间两个维度建构与呈现。主流媒体利用报刊、官方网站、微信与微博,以多渠道分发、多平台联动的形式打造官方记忆场;同时,民间以传说、家谱、地方志、习俗等方式刻写郴州古堡群。官方记忆场和民间记忆场相互补充,共同构成了郴州古堡群的媒介记忆。借助这些多元的物化符号,郴州古堡群的历史与文化在传播实践中得以记忆和传承。

(一)官方视角:权威的记忆建构

主流媒体是建构郴州古堡群媒介记忆的重要主体,其中新闻报道数量众多、内容广泛、影响力大、主导作用强,掌握着引导大众的话语权。邵鹏教授认为,新闻报道作为媒介记忆的一种类型,不仅是社会的忠实记录者,也是人们当下记忆的建构者,创造了储存人类记忆的独特空间[2]。它在生成郴州古堡群的记忆时具有完善强化、影响渗透、权威示范等作用,是建构郴州古堡群记忆形象的功能主体。

笔者以报道主体、要素、结构为筛选条件,搜索共得到54篇新闻报道。经文本分析发现,在官方视角下,郴州古堡群的报道呈现出既定的叙述框架。它们以传承郴州古堡群文化为核心记忆元素,在重复持续的叙事实践中建构“建堡的基本信息-变迁发展-传说拓展-价值总结”的模式化内容,最终反映出以人为本、传播优秀文化的价值理念。以郴州莲花岩的报道为例,文章先是点明莲花岩的建成地址、时间、建筑规模与格局,继而借《谢氏族谱》回望莲花岩在元末、明代及后世三个重要节点的历史变迁。笔者将听传与实地见闻相结合,于文末发出“村洞相通,错综复杂,宛如巨大地下迷宫”的惊叹。文字间承载着莲花岩保护村民的相依深情,传达出它的军事防御与研究价值,在情感共鸣中加深受众对古堡文化的认知。

美国学者杰弗瑞·欧里克曾指出,记忆的构建有一种路径依赖效应,对同一个历史事件,我们曾经的记忆与叙述方式影响着今天的记忆[3]。在报道资料中,使用该框架的古堡群报道多达68%,反映出主流媒体在社会、文化与外部受众接触习惯的影响下,在报道郴州古堡群这类文化议题时形成了相对一致的选材标准与写作思路。这为日后相似文化议题的建构与呈现提供了专业性的路径依赖,构成媒体自身独特的记忆展示样貌。

在框架结构中,叙述内容呈现接近性、显著性、趣味性的取舍标准。接近性是指新闻事实同受众在地理、心理上的接近程度。地理接近性方面,湖南省内原创报道郴州古堡群的主流媒体占总数的81.25%,如《潇湘晨报》《湖南日报》等,足见主流媒体内容选择与地域的紧密联系;心理接近性方面,首先,媒体善用与大众生活经验有直接或间接联系的文本,拉近受众距离,例如,《潇湘晨报》开篇以“城堡朝天门,村里的老人手提火箱来此闲坐聊天”,塑造宜章黄沙堡的初印象,通过与受众的生活记忆互动,激发受众信息获取需求。其次,媒体多从社会热点、引人注意的问题或事物等方面切入,以吸引受众广泛关注与思考。如《三湘都市报》借“文化遗产日”之势,从“做竹简”“非遗展览展演”等省内受众部分参与、普遍关注的活动入手,向受众传递郴州古堡群的文化内涵与价值。最后,“以受众为中心”的传播拓展了新闻接近性的内涵,注重受众心理感受与情感体验成为关键。《郴州日报》在喻家寨的报道中,提及其中一代宿儒喻国人苦读中举,明亡后创设“同仁书院”讲课授业,其艰辛求学、回馈家乡的经历易感染受众,形成较为深刻的记忆。

显著性是指新闻报道对象(包括人物、 团体 、地点等)的知名程度。报道中不断借用中国历史上的知名人物、事件与机构来塑造每一个古堡的“身份”。例如,媒体在引介郴州古堡群这一名词时,惯用“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作为噱头来提升报道的知名度。此外,万华岩报道中的徐霞客、黄沙堡报道中的朱德、陈毅解放战役等著名人物或重大事件,均是主流媒体必不可少的叙述内容。

趣味性是指新闻在内容上为人们喜闻乐见的特性,包括故事性、猎奇性、民众性三个要素。故事叙事给予受众画面沉浸的体验,如《郴州日报》关于“石峰寨”的文章,通过插入南宋嘉定元年“桂阳黑风峒瑶族首领罗世传起义”的故事,串联起石峰寨碑刻和黄氏迁移族居的历史。猎奇性紧紧抓住受众心理,神灵、寻宝等不同寻常的字眼引起好奇。如郴州电视台《汝城古洞堡群的千年故事》、江西卫视《郴州寻宝》节目在讲述石井岩时,以“一个1 700年前的谜”为题,从“宝藏”切入,围绕“巨蟒护宝”展开叙述,将一个深山洞堡讲述的神奇瑰丽。叙事接地气、生活气让民众愿意看、愿意听。如《宜章黄沙古堡的由来》便讲述了新中国成立前后黄沙堡内外的房屋价格与居住分配问题。

此外,叙述话语呈现重复叙说与多元叙说的话语特点,话语可以生产知识,还能建构主体甚至社会现实[4],郴州古堡群传播话语的文本向度具有明显的规律性特点。重复叙说是指报道主题与内容的反复。一方面,主体重复,即媒介聚合与记忆激活并行。在同一时间段内,以主流媒体报刊为主体,配套网站、“两微”传播为延伸,移动终端、社交网络为扩展;长时间后,同一主流媒体为免记忆淡化甚至遗忘,不断更新同质内容的细小信息。例如,红网在2011、2012年对郴州古堡群的发掘进行集中传播后,于2014、2015年做了大背景下单个古堡的探索报道;另一方面,内容重复,媒体在强化的内容与主题中提炼出“遗址保护”的独立语义单元,浓缩文化意义与价值。它集中体现郴州古堡群这一文化议题所蕴含的建筑、文化、历史佐证价值,传达小众遗址保护刻不容缓的文化主题与责任担当,刻画出当今社会变化取向的生动形象。

多元叙说是指在核心记忆元素统筹下,基本主题、材料构成、报道形式等的多样性。主题可大致归纳为考古成就、呼吁保护及历史传承三类。例如,湖南文物考古研究所撰写的临武古渡头报道,主题聚焦在探索成就的展示,专业性强;《郴州日报》刘娟丽记者撰写的郴州古堡群系列报道,在于挖掘文化价值呼吁大众积极保护;凤凰网相关上下两篇报道,通过描绘文化风貌、记录专家声音,表达传承历史文化的内涵。材料上,文物史料、神秘色彩、姓氏变迁、红色历史、防御作用、人物聚焦是刻写古堡形象的六类元素,清晰固化了信息。临武古渡头报道里《史记》《汉书》记载的引用、喻家寨报道里多次提及的苏仙传说、黄沙堡报道里朱德、陈毅亲率工农革命军解救群众的事迹等,是材料选择与组织的鲜活例证。形式上,以文字与图片的组合为基础,辅以通讯、消息、评论等多种报道体裁,话语融合网络热词,规范中透露灵活轻快的特点。

(二)民间视角:多元的记忆建构

郴州古堡群媒介记忆的构建主体不仅限于主流媒体。如德国知名埃及学专家扬·阿斯曼所说,记忆不会只依托于历史文本存在,还存在于各种其他媒介中,如博物馆、纪念碑、文化遗迹、歌曲、公共节日与仪式等[5]。

从民间视角来看,郴州古堡群的记忆书写主要有三种形式。当地人首先通过民间传说使郴州古堡群神秘化。传说是一种虚构性产物,它并非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事实,与原始的史料记载有显著区别[6]。但是,它作为民间记忆郴州古堡群的一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郴州当时的历史环境与社会生活。如仙人洞因“传说洞里有仙人住过”而得名。据闻,当地人一直有烧香敬神的习俗,仙人名声传开后得灵验之说,很多人来这里烧香敬神,祈求护佑。传说作为古堡神秘感的表现工具,将习俗逐步扩展成“神意”。

其次,民间通过族谱、志书记载有关郴州古堡群的历史。民众在盗乱中迁徙至郴州,郴州人民因地制宜建立古堡来抵御外敌。郴州古堡群的发展史与郴州民众的发展史同根相生。因此,家谱、地方志在回溯村民与古堡的关系时,或多或少都提到了古堡的建造背景与发展过程。如湖南郴州汝城县石泉村的《胡氏族谱》载,“道光庚戌,贼劫吾村,父老尝议修之,未竟,旋止……”,记述了石泉村父老两次复议未能修成上古寨,后叔儒宗公设籍劝捐,终建方圆百余丈高寨的曲折过程。类似的还有郴州安仁县的《江口李氏八修族谱》,记载了道光年间江口李氏因下雨天光线不足重修步云轩的细节。族谱与志书并无描述郴州古堡群的单独章节,而是将其放在民众的生活层面来记载,体现古堡群与民众生活密不可分的关系,使郴州古堡群的部分记忆以文字的形式得以保存。

我们借助公共习语和我们掌握的手段来再生我们的认同[7]。郴州民间也无意识地借助了常用的文化仪式来叙述和回忆郴州古堡群。郴州民间大多聚族而居,一村一姓、一村一堡,人们在古堡内另修祠堂进行祭祖、婚丧嫁娶仪式。这种根深蒂固的文化仪式使宗祠和族谱中的古堡记载得以不断实践和重复,让一代代人在特殊的空间里对郴州古堡群进行回忆、联想和缅怀,营造了一种无意识、大规模的古堡记忆氛围。在世代长久的仪式传承中,郴州古堡群逐渐被延展成宗族的部分象征。

在对传说、族谱、志书和当地文化仪式进行分析后发现,民间视角下郴州古堡群的记忆建构呈现出自然选择、失真叙说和表现多元三个特点。自然选择,指民间在记忆郴州古堡群时,会自然地对记忆进行增添删补。郴州宜章县樟树下村村民自行印刷了《樟树下古民居》的小册子,浓墨重彩地描繪了村堡内古民居的精细建筑风格。村民说起古建筑装饰和村堡轶事头头是道,但对太平天国时期古民居抵御抗敌的复杂历史知之甚少。又如郴州汝城县石泉村村民,对上古寨在解放战争期间的历史细节了解不深,却善于描述本族族人胡凤璋曾占寨为巢的诸多事例。美国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组织行为学教授奇普·希思认为,思维模式由我们记忆中预先储存的大量信息组成[8]。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们对郴州古堡群的记忆出现无意识的选择性,是因为长期熏陶养成的乡土价值观促使他们形成了亲近生活趣味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倾向于化繁为简,化雅为俗,影响了他们对于郴州古堡群的再记忆。

失真叙说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在思维模式的驱动下,一部分民间感兴趣的记忆被自然地重复加深,而另一部分复杂的记忆被选择性忽视,逐渐扭曲乃至消亡。例如,郴州临武渡头村村民只清楚村口有一个渡头遗址,有树、木炭和古城,关于渡头遗址建造时间的说法则众说纷纭,许多说法互相矛盾。未经历的人所保存的那些后来的记忆,是模糊的、笼统的、简化的、缺乏目的的[9]。正因为没有强烈的传播和记忆动机,所以民间主体的记忆缺乏整理和秩序,容易在各种因素的干扰下迷失和泛化。久而久之,民间保存的记忆渐渐濒危。

表现多元是郴州古堡群民间记忆的又一显性特点。浅层次地说,它拥有传说、族谱、志书、文化仪式、碑刻等多种表现形式。更进一步,每一个地方古堡的民间记忆都表现出不同的记忆重点。年代久远的古堡,人们只记得古堡的大致外形;清代古堡,人们不断重提与之相关的战乱、奇闻轶事;近代才被废弃的古堡,修缮、探险、祭祀等真实可感的历史记忆一直在被民众补充,被赋予新的内涵。

虽然郴州古堡群的官方记忆场和民间记忆场相互区分、各有特点,但是它们在一次次的交接中互联互动,共享记忆空间。官方记忆会从民间记忆中吸取历史底蕴与文化积淀,弥补记忆缺漏。如《郴州日报》刘娟丽记者在报道郴州古堡群时,会摘录民间传说,翻阅古堡当地族谱和县志。在官方记忆的影响下,新的民间主体记忆路径被引导着慢慢建立。自2011年郴州古堡群被报道以来,图文分享平台“美篇”上就上传了多篇有关郴州古堡群的个人分享图文。以 “宜章三堡”“郴州古堡群”等为搜索项,用户“鹏程万里”的《余家村志》获赞1 397个。民间视角下的濒危记忆正在通过美篇、微博等新平台焕发新活力。

三、郴州古堡群媒介记忆的当代价值

总的来说,郴州古堡群历史悠久,拥有着丰富的战火记忆、宗族记忆、文化记忆和建筑记忆等多方面记忆,它刻写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中华民族适应社会、改造社会的历史图景。回溯郴州古堡群的历史,并非简单地还原历史,而是通过历史挖掘意义,再构建记忆价值。立足于郴州古堡群的媒介记忆,我们与过去发生联系,获得、共享中华民族的生活智慧和情感大义,让郴州古堡群的记忆影响着当今的社会现实。

皮埃尔·让内谈到,基本的记忆活动是复述行为,该行为是与他人的一种信息交流。郴州古堡群的记忆活动也是一种信息交流活动,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变化。从交流主体来说,它从无意识的民众个体过渡到专业新闻人士,再过渡到具有明显传播意识的个人;从传播形式上说,它从口头传播逐渐过渡到纸质传播,再过渡到更具时代特点的美篇传播等新形式。这一过程中,在书本、报道和新型传播文本的推动下,郴州古堡群的记忆内容逐渐从杂乱无章变得整齐可考,记忆范圍也从郴州向全国逐渐扩散,被更多人知晓和研究。媒介记忆的渐次丰富使得郴州古堡群的文化地域界限被模糊,更广泛的外部群体力量在郴州古堡群的记忆与传播中作出贡献。

同时,郴州古堡群的记忆也在郴州民众内部起到了向心力的作用。人们立足当今,对郴州古堡群进行回溯的过程就是激活历史和凝聚情感的过程。父母或宗族以代际教育、饭余谈资等方式,把郴州古堡群的记忆传承给下一代。现代社会中,技术发展和成长需求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亲密联系变得越来越稀薄。人们像一个个游离的茧子,渴望拥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来获得安慰和庇护。郴州古堡群的记忆打破了彼此交流的隔阂,像一个纽带联结起家中和家外、历史和现在,基于地缘和血缘的古堡记忆使人们重新获得强烈的家族认同感和群体归属感。群体之间的交流与意义互通,再次加强了个人与个人之间的联系,资源随着共同空间的扩大而被共享,始于郴州古堡群的精神联系延伸为更多维的利益关系。

对于郴州古堡群而言,它在媒介记忆中得到再生。在媒介记忆的建构下,它的文化价值被重新解构,一部分不符合现代主流价值观的价值被弱化,而另一部分符合大众审美趣味的价值被凸显。例如,在报道郴州宜章县宜章三堡时,其主要的兵防价值被缩减篇幅,而符合社会反腐倡廉大主题的清廉文化、构建军民和谐关系的军民文化被大力提倡。此外,如今部分报道开始强调,郴州古堡群在历史长河中繁荣少数民族文化的意义。郴州古堡群记忆的传播与传承也增长了它的经济价值。媒介记忆给郴州古堡群带来更多曝光机会,学术力量、资本力量和政府力量的注入,使郴州古堡群的保护与开发得到重视,淹没郴州古堡群的历史灰尘被渐渐拂去,郴州古堡群有望迎来新生。

参考文献:

[1]邵鹏.媒介记忆理论——人类一切记忆研究的核心与纽带[M].浙江:浙江大学出版社,2016:4.

[2]邵鹏.新闻报道:诉说过去反映当下昭示未来的媒介记忆[J].当代传播,2016(3):96.

[3]龚新琼.新闻媒体记忆的特征[J].青年记者,2019(29).

[4]石义彬,王勇.福柯话语理论评析[J].新闻与传播评论,2011(1).

[5]施雪琴.文化传承与集体记忆构建:当代印尼华人历史纪念馆的功能分析[J].八桂侨刊,2016(3).

[6]赵世瑜.传说·历史·历史记忆——从20世纪的新史学到后现代主义史学[J].中国社会科学,2003(2).

[7](德)哈拉尔德·韦尔策著.季斌,王立君,白锡坤译.社会记忆:历史、回忆、传承[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5.

[8](美)奇普·希思,丹·希思著.雷静译.粘住:为什么我们记住了这些,忘掉了那些[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0:33.

[9]皮埃尔·索尔兰,刘云舟.一种没有回忆的记忆[J].东南学术,2005(6).

[责任编辑:武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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