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的时空邂逅

2020-12-09 23:39陈丹丹
关键词:生产力马克思道路

□胡 静 陈丹丹

[内容提要]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反映了人类历史全球性、整体性的历史进程。中国“第三条道路”,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对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自觉继承和运用,遵循世界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规定性,进而形成了严密性、系统性、科学性的逻辑架构。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建构的哲学境遇奠基于唯物史观的立场;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建构的学理逻辑嫁接在物质生产劳动的横向维度和纵向维度上,生产力、分工、交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等是两者相遇的具体化要素;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建构在人学场域上表达了个体与共同体的相合,“人类命运共同体”将马克思“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价值旨趣凝练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建设中,映射了社会主义的前景。立足于世界历史发展的视域,探究中国道路的内在规律性,为开创和发展中国“第三条道路”提供宏伟视野,深刻揭示了中国“第三条道路”在凝聚社会共识、贡献中国力量过程中形成的强大合力,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深刻表达。

“世界历史”概念的衍生追溯到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所著的《历史》,记录了希腊人的活动范围,狭义上涵盖了世界历史的意义;历史学家记述本民族或同一宗教地区的历史也体现了世界历史的含义。马克思虽然不是“世界历史”概念的首创者,但他扩充和完备了世界历史的内涵和外延。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出发点,立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揭橥各民族历史与世界历史的关系演变,探索人类社会的发展趋势,日臻完善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体系。

20世纪90年代冷战结束后,吉登斯试图从政治建设的角度探索世界未来走势,提出了构建“第三条道路”的世界主义秩序。吉登斯的“第三条道路”本质上是社会民主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综合。是为西方主导的国际秩序辩护的意识形态理论。李忠尚在《第三条道路——“新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崛起之真谛》一书中,阐述了马尔库塞的第三条道路思想以及界定了中国的“第三条道路”。马尔库塞对“第三条道路”的探索建立在对“苏联社会主义”的失望以及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基础上,试图发掘出中和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道路。在李忠尚看来,中国走的“第三条道路”,既不同于苏联社会主义,也不同于西方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而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正是近30多年来中国崛起之真谛。中国的“第三条道路”,既区别于吉登斯具有时代和阶级局限性的“第三条道路”,也区别马尔库塞基于现代工业社会意识形态衍生出的“第三条道路”,更突破于民主社会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窠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条道路来之不易,它是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伟大实践中走出来的,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多年的持续探索中走出来的,是在对近代以来170多年中华民族发展历程的深刻总结中走出来的,是在对中华民族5000多年悠久文明的传承中走出来的,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的现实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厚植于根深蒂固的传统文明中,开辟出的符合中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在中国这样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没有先例,犹如攀登一座人迹未至的高山,一切攀登者都要披荆斩棘、开通道路”。

世界历史理论与第三条道路在研究对象、客体制约、主体能动、路径选择、发展趋向等诸多层面相互交织,两者注定具有时空耦合性。

一、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唯物史观的相遇

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产生于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汲取了维科理论中的“人性”,选择性吸收了赫尔德、伏尔泰、康德、黑格尔等思想家的历史观念,借鉴了黑格尔关于世界历史的阐释——在黑格尔看来“世界历史”的概念超越了历史编纂学的意义,将其上升到哲学高度,同时在批判的基础上,逐步形成了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等著作中均有论述。《德意志意识形态》和《共产党宣言》同样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代表著作,在唯物史观的立场上阐述了世界历史理论形成的根本动力和物质基础。《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中以印度为世界历史的研究单位,论述了消除物质社会、奠定物质基础的双重使命。《资本论》是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成熟著作。《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表达了世界历史理论和世界市场理论须同落后国家相结合的观点。叶险明认为,马克思晚年的两部笔记(《历史学笔记》和《人类学笔记》)是其世界历史理论发展的重要逻辑环节,使马克思从更广阔的世界历史视野中展开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研究。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包括世界历史的形成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全球经济联系与资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世界生产力为共产主义创造物质前提和世界历史同时是人的解放历程等内容。

马克思把“世界历史”厘定为一个各民族历史组合的过程性和交互联系的整体性概念。只有分别从马克思研究地域性历史的维度和全球性世界历史的维度出发,才能说明中国特色与社会主义的熔合点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不同历史时期逐步建立、发展和完善的有机整体体系。唯物史观作为世界历史理论的根本遵循,研究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内在矛盾运动及历史发展过程,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随着生产力的超越和人类历史的发展,始终坚持“物的依赖”和“自由个性”的辩证统一,历史发展规律和人的主体能动性的辩证统一,历史尺度和价值尺度的辩证统一,是分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哲学方法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科学思想,同时又创造性地形成了不同于西方的中国特色思想体系、治理体系和发展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嫁接于中国的实际,在唯物史观的理论指导下,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探索,不断开辟出新境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时代流变中以整体思维的唯物史观为根基,开拓了中国步入现代化的新局面。中华民族的历史直属于世界历史的区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动态发展服从于世界历史的本质特征,因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中活泛的因子。

不同民族的历史发散式演变,直至聚焦于世界历史的发展规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也历经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向高级阶段的演进,在中国“第三条道路”的探索中深化了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实现了历史经验与当代实践的贯通和衔接,凸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世界历史的普遍意义,完成了民族性和世界性的融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传承民族历史文明开放包容、兼收并蓄的价值理念,赋予鲜明的时代特色、民族特色和实践特色,为解决全人类问题提供了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彰显了民族情怀和世界格局。用世界历史的发展范式窥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演变趋势,遵从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方法论原则,为解决世界历史与全人类自由以及中国道路等问题提供了逻辑进路。

二、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物质生产劳动的相通

马克思把“世界历史”厘定为随着生产工具的变革以及普遍交往的扩大,按照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与逻辑演绎出的全球性活动,描绘的是一个生产力主导下的整体轨迹。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全部历史的基础”。生产力的进步和普遍交往的发展是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根源,各个世代在充分利用前代遗留下来的材料、资金和生产力的基础上,依次交替而形成世界历史。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越是扩大,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交往而自然形成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分工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交融:从物质生产劳动的横向出发,分工的扩大促使生产力从低到高的不断超越;从物质生产劳动的纵向出发,从人的解放视角,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普遍交往的发展带动经济全球化的扩张。

(一)物质生产劳动的横向维度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认为,世界历史在各种合力同频互振的作用下曲折发展,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主舵手,生产力从低到高的发展路数表征了世界历史从狭隘到广阔的发展轨迹。《共产党宣言》中强调了资本逻辑的发展是世界历史理论的必然。世界历史转变是完全物质的,可以通过经验证明的行动,每一个过着实际生活的、需要吃、喝、穿的个人都可以证明这种行动。《资本论》集中阐述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变更,促进了社会分工的扩大,社会生产力的提升与社会分工密不可分,斯密曾深刻论述了社会分工是生产力提高的原因。分工是这一理论的中轴线,交往和生产力是历史矛盾的内驱力,理论的目标指向是由资本的世界市场最终建构的所谓世界历史。站在唯物史观的立场,马克思依据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不同将人类社会分工分为原始社会的大分工、农业社会的大分工以及工业社会的大分工三个阶段,揭示了社会分工是生产力发展的表现,社会分工预示着新型产业从传统产业中剥离,促使生产的精细化和专业化,开拓了世界市场的空间,为世界历史的发展奠定了雄厚的经济基础,促使世界历史向纵深发展。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的内驱力也是历史发展矛盾规律的映照。现阶段中国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阶段的最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归根到底要体现在它的生产力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不断改善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唯物史观视域中表现为生产力的跨越发展,从社会主义属性主导下的物的依赖性阶段,过渡到实现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世界历史的发展过程,也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当前所处的特殊历史阶段,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迈向社会主义高级阶段、实现共产主义道路的历史趋势。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建设中,社会主要矛盾随生产力的突飞猛进发生了多次转化,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适应过程是社会发展的内在体现。唯物史观方法论的维度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需求和供给的辩证规律,反映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阶段性和过程性。党的十九大以来,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物质生活水平极大改善的同时,也要理性客观的意识到不平衡不充分的现实在不同区域、不同领域、不同层面的存在。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依然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在生产力硬核的制约下,中国共产党始终恪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释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不竭动能,开拓并丰富了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

(二)物质生产劳动的纵向维度

《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世界历史理论初现雏形,其中马克思阐述了普遍交往是世界历史的源泉,人的物质需要促使交往不断发展。在随后发表的《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从人的解放视角,对资本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进行了深入分析,“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揭示了资本的扩张和世界历史的发展相结合的历史走向,未来社会只有在普遍交往中才得以实现。马克思通过对资本主义的经济结构以及资本社会发展的规律为对象进行分析得出,世界历史形成的动力和发展的特征等都是该理论所具有的内在逻辑。继续从实践出发,考察并分析人类发展的规律和趋势。马克思公正的赞扬了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蕴涵了全球化思维:在经济上,资本主义打破了封闭的原始生产模式,按照新的生产方式开辟了世界市场;在观念上,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向落后的东方输入了发达的生产力和先进的文明,使各民族文化产品成为共享产品。世界历史理论和全球化理论相互贯通,将“世界历史”的整体性归源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揭示了全球化的本质。

基于世界历史发展的国际视野,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一带一路”重大合作倡议,着眼于世界人民追求和平与发展的共识,推动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经济全球化模式,体现了大国担当和独特的中国智慧。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为全人类协同发展、互利共生提供学理支撑。以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为平衡点,探索当代全球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发展问题,既坚持了社会主义方向,又把中国的发展纳入当代开放世界的视野;既体现了人类文明发展道路的多样性,也体现了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多样,从而为社会主义赋予了新内涵、注入了新生机与活力。全球化拓展了发展空间,助推了世界各民族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的跃升,促进了全球范围的交往融合,形成了世界历史视野的普遍国际认同,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活力和生命力。

三、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第三条道路”个体与共同体的相合

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阐述了全人类的自由解放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向和终极旨归。马克思认为世界历史的主体应当归结于具体的历史的人。既非费尔巴哈抽象的类本质,也非黑格尔脱离人的现实存在的“绝对理念”。马克思在论述世界历史理论的著作中梳理了关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思想。在马克思的哲学语境中,“人”有三重内涵:个体性的人、社会性的人、历史性的人。马克思把人的生成和发展分为三个阶段,即“人的依赖关系”阶段、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阶段和“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基础上的自由”阶段,指出“首先要研究人的一般本性,然后要研究在每个时代历史的发生了变化的人的本性。”马克思的人学思想渗透在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理路中,确立了人的全面发展学说的科学体系。人的全面发展思想是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核心价值理念。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作为目的而非手段是一个渐进的革命的实践的历史过程。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反映了人类历史从封闭到开放、从区域到全球、从部分到整体的历史进程,揭示出民族国家、区域性组织必然突破地域性、片面性、封闭性等诸多局限,继而走向实现个体解放、民族解放、人类解放的社会主义世界历史,最终实现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社会。

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理论逻辑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实践逻辑协调统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构中,人的发展彰显了世界历史理论的科学内涵和历史必然。毛泽东秉持“群众路线”“为人民服务”的理念;邓小平通过经济层面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了物质文明保证;江泽民通过政治层面推进了人的全面发展;胡锦涛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层面强调要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立场出发,提出“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理念,建立在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深度实践上,融合了时代特征和中国特色,构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人类社会等同于世界历史都是一个涵盖了个人、阶级、民族、国家和地域间关系的整体性趋势。马克思在人的“类本性”基础上建构了共同体的哲学思维:“某一阶级的各个人所结成的、受他们的与另一阶级相对立的那种共同利益所制约的共同关系,总是这样一种共同体,这些个人只是作为普通的个人隶属于这个共同体,只是由于他们还处在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下才隶属于这种共同体;他们不是作为个人而是作为阶级的成员处于这种共同关系中的。”只有个人全面发展,“自由人联合体”才能真正获得驾驭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自由。“人类命运共同体” 中的“类性”不是“自然形成的共同体”所强调的自然的“共性”,也不是“抽象共同体”所宣扬的抽象的“个性”,而是在充分实现“个性”的基础上达成的“共性”和“个性”的统一体——“类性”。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于合作共赢的全球视野,勾勒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际理念,是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优秀传统文化结合的产物。通过“共生”“共通”“共识”“共建”“共赢”“共享”的和平发展方式,引领经济全球化发展,融合各国家之间政治、文化等方面的交流,涵盖政治、安全、经济、文化、生态等领域,致力于解决全球性危机,丰富了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多样性,完善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它超越了整体主义和个体主义的对立,集中体现了马克思哲学旨趣所具有的世界历史规定性和所依据的经验事实的全球性。

理论意义上,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构建扬弃了共同体的异化现象,消解了“抽象共同体”“虚幻共同体”的片面性,创新性发展了马克思“真正共同体”的内涵,是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真正共同体”的过渡环节。现实意义上,反击了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印证了历史不会终结于资本主义社会和自由民主制度;还击了吉登斯的“社会主义衰败论”,驳斥了西方制度发展模式的单一性和普适性。实践意义上,拓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新境界,体现了中国在国际事务中主动承担大国义务、履行大国职责、贡献中国智慧、提供中国方案,积极参与世界历史建构的国际情怀。中国意义上,表征了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进程和社会发展融入世界历史发展的潮流中,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构建和谐共生的全球化的历史担当和道路自觉。世界意义上,澄清了“文明冲突论”的认识,击破了西方的“霸权主义”“零和博弈”的思维,摒弃“文明隔阂”“文明冲突”“文明优越”的芥蒂,为人类文明探索了“求同存异”“和而不同”“互利共赢”的新形态。

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对中国道路的内在逻辑规定性重点体现在,它必须坚定不移地遵循具有中国特色的世界历史发展的历史担当与根本走向,致力于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顺应全球一体化发展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理论上遵从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基本定向,顺应全球一体化的时代特质,践行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纲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在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沃土中绽放的,也必将灿烂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惊艳于世界历史发展的潮流中。

注 释:

①殷叙彝.吉登斯.超越左与右一书评介[J]. 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0,(3).

②李忠尚.第三条道路——“新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崛起之真谛[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0.第292页.

③何毅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第9页.

④张星星.改革开放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6.第75页.

⑤叶险明.世界历史理论的当代构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第205页.

⑥曹胜.马克思恩格斯“世界历史”理论内涵及方法论意义[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

⑦赵志勇,孙继龙.马克思两种世界历史视阈交汇处的中国道路问题[J].社会科学战线,2014,(2).

⑧王遐见.论共产党治国理政的党性思维向度[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7,(1).

⑨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43页.

⑩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5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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