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建设视域下的数字人文与电影教育

2021-04-27 02:18何东煜
电影评介 2021年22期
关键词:文科人文学科

何东煜

电影教育本质上是一种学科教育实践活动,若要促成数字人文与电影研究从现象开显走向建构,从而成为新的范式,电影教育便是其达成的中间路程与桥梁。只有在教育层面与理论层面实现良性共振,新学术范式的建构才能具备持久旺盛的生命力并形成较为强大的学科共识。进入新文科建设视域,既是电影教育作为人文学科教育实践的探讨语境,也为其与数字人文相遇的合理性增加了阐释力量。

一、“新文科建设”与数字人文教育

“新文科建设是新时代背景下人文社会科学教育的范式创新,其基本路径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通过加速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变革知识生产模式,培养符合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要求的复合型、创新型人才。”[1]新文科建设是中国人文学科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对科技发展革新的时代回应,更加强调和凸显着中国语境和主体性的重要意义,“民族观和本土价值观将成为引领新文科发展的更为重要的根基。”[2]新文科建设以问题意识、现实意识回应着中国特色人文学科的时代价值,将促成传统人文学科“和互联网以及人工智能时代的发展要求相适应,从而建构起一种融通关系。”[3]“在‘应变和‘求变中实现人文社会科学教育及知识生产模式深刻而全方位的变革,从而在下一轮新的技术革命与社会转型到来之前,培养出具有中国特色的人文社科研究新范式、文理工兼通的新型人才,并建构起跨学科的、多面向的人文社会科学新体系。”[4]

在新文科建设视域之下,数字人文作为一种凸显学科交叉意识、具有形式科学与人文学科结合而可能建构新范式的学术命题,将为中国电影教育带来新的活力和潜能,从而助推中国电影学科、电影研究完成更多创新的知识生产和范式建构,“打破原有壁垒,在交叉融合的创新驱动下,重塑关于电影学科与跨专业之间的内在联系。”[5]

“‘数字人文作为横跨技术与人文的新兴领域为信息素养的人文教育提供了新的范式与机遇。”[6]数字人文的发展几乎与时代科技的进步同频,“从技术层面来看,以信息技术为代表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奔涌而来,在重塑全球生产与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全面嵌入人文社科领域。”[7]事实上,当下时代的教育平均水平就“数字人文”所囊括的数字化技术水平而言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在真正的学术研究与应用层面,数字人文对受教育者有一定的要求。“数字人文工作者应具备较高的素质:数字人文工作者不仅需要具备数据处理、图像分析、文本挖掘等技术性技能,更要有创意设计、跨文化交流、批判性见解等人文知识素养做支撑。”[8]可以明确的是,数字人文教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国外已经成立多家数字人文研究中心,比如斯坦福大学人文实验室、南加利福尼亚大学数字人文研究中心等,其他的数字人文研究机构和组织还有牛津大学数字研究中心、伦敦大学学院数字人文研究中心等。”[9]各国对数字人文教育的重视和投入也将随着技术发展、研究深化而不断加大。数字人文的发展,正处在螺旋上升的阶段,任一国家或者学科领域如果没有教育层面的实践推进,其发展的生命力必当枯竭。

中国的数字人文发展必须强调语境意识,必然需要在数字人文教育实践领域有所协同乃至先行式的推进,而且要坚守和强化中国自身的现实国情和文化语境。依据中国的数字人文现状和发展前瞻,数字人文教育需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浙江大学姜文涛老师曾提出的从事数字人文研究应具备的七条标准可以给予我们一定的启示和思考:“人文学术意识、社会科学素养、学术史及学科史的视野、数字方法和技能、数据意识、反思性、开放性与协作性。”[10]总体来看,“在当前的新时代背景下构建适应新文科的数字人文体系,深入融合各种新学科,建设新人文课程体系,推动数字人文的学科发展与专业建设将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数字人文发展的重要任务。”[11]

二、数字人文教育的中国实践

“数字人文研究的迅速发展促进了数字人文教育的兴起。目前,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高校已纷纷开展了数字人文教育,开设数字人文课程,并形成一定的规模。”[12]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有如美国斯坦福大学,“斯坦福大学课程教育形式包含数字人文联合课程、辅修课程和证书课程3种类型。”[13]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莫纳什大学的数字人文专业是由艺术策划和建筑学院、艺术学院、信息技术学院三个部门共同开设的,具有明显的跨学院合作培养和跨学科的特征,涉及了艺术、社会科学、信息技术、教育等多个学科领域。”[14]以及日本的诸多高校,“数字人文教育历经多年发展,在专业教育、特别计划、通识教育和职业培训等方面积累了宝贵的实践经验,系统多元的教育机制、技术理性与人文价值融合的知识体系、开放协同的交流机制、兼顾本土情境和全球视野的实践转化路径”[15]促成了其数字人文教育的迅速发展,并收获了颇为丰厚的成果。

近年来,随着数字人文在我国的发展,数字人文教育实践也在全国多所高校陆续开展,“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上海大学等率先举办了‘数字人文工作坊,以专题讲座、座谈会等形式对高校数字人文爱好者进行短期培训,为我国数字人文嵌入式教育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南京大学深耕于‘数字工具与世界史研究本科课程,为我国数字人文本科教育提供了案例支持。”[16]除上述高校开展的短期工作坊、培训项目、课程外,至今也已有武汉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山东大学等多所高校成立了数字人文创研、创新中心,依托人文社科不同类别的学校二级学院或者科研机构展开学术创研和教育培训。此外,学术共同体组织和同行评议等学科评价标准建设也在破土萌芽,“中国社会科学情报学会数字人文专委会和中国索引学会数字人文专委会先后成立,自2019年起负责召集、举办全国数字人文年会,评出年度优秀项目和优秀论文。”[17]

特别要提到的是中国人民大学率先开创了我国有关数字人文的学位教育实践。2020年,中国人民大学先是开设了“数字人文荣誉研究辅修学位”[18],面向全校2019级本科生招生,其学位简介写道:数字人文荣誉辅修学位从数字人文的学科前沿出发,以跨学科交叉融合的新型人文社会科学人才培养为目标,着力培养一批学科基础扎实、综合素质突出、实践能力优秀、具备国际视野、适应现代信息社会高速发展需求的数字人文优秀人才。在具体的课程设置上,包括了“数字人文导论”“数字记忆建构的理论与方法”“文献学理论与方法”“叙事史学”“数字人文技术与工具”“数字内容分析与挖掘”“新媒體艺术”等,实践教学环节则包括“资源数字化与组织”“数据分析、挖掘与呈现”“数字人文项目设计”“数字人文项目实践”等。

随后,2021年中国人民大学又在全国范围内首开数字人文硕士学位招生先河。在人大公布的硕士研究生拟录取名单中,5位同学首次被新设立的“数字人文”专业录取,该专业设置在中国人民大学的信息资源管理学院,也就是人大数字人文研究中心所依托的二级学院,数字人文专业与信息分析、图书馆学、档案学、情报学、信息资源管理等专业平行并置。“中国人民大学作为国内首个数字人文学术型硕士学位授予单位,将数字人文作为一门学科进行人才培养,指出:‘数字人文学科以人文科学的基本问题为研究对象,以不断发展进步的信息技术和数字技术等为主要工具,以数字资源构建、信息资源管理等数据基础设施建设为基础,以计算分析和案例分析方法等为主要研究手段,通过建立描述学术活动理论、方法和功能的框架以及各种类型的项目实践,探讨数字技术与人文科学跨学科对话中的方法、过程、特征和相互关系,以及数字人文作为一个整体与社会环境之间的互动与关联,并从中探索、归纳和总结出获得成效、提高效率的一般理论、方法和规律,以推动知识创新和服务。”[19]全国首个设立的“数字人文”硕士学位,既是中国人民大学对数字人文专业化乃至未来学科化建设的一次重大实践尝试,也是我国高等教育新文科建设与数字人文深度对话的未来趋势体现。

“科技革命改变了社会语境,数字技术已构成了目前人文研究的基础条件和环境,并为信息社会中的知识生产转型提供了全新的维度和组织介入方式。”[20]2021年6月,全国《中小学人工智能课程指南》和《中小学编程课程指南》通过了专家论证会。这两本《课程指南》依据我国教育发展现状、综合了全球多国的课程设置标准而编著,结合了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等前沿技术发展动态,旨在为蓬勃发展的中小学人工智能与编程教育提供支持与指导。由此可见,国家层面对人工智能、编程算法等内容进入教育领域的关注重视和前瞻设计,而数字人文背后直指的学科交叉逻辑、形式科学语言内涵等即与之密切相关。

新文科建设是中国高等人文学科教育建设的现实背景,事实上新文科所蘊含的思维正在与数字人文产生对话——倡导和强调弱化学科边界,突出问题意识,以期教育能更加关注现实问题,这亦是今后数字人文教育的中国实践需作出的时代回应。

三、数字人文与中国电影教育

真正实现建构数字人文与电影研究的新范式,中间最为重要的实践层面——电影教育,在当下尤其需要本学科的重视。当厘清了“数字”与“人文”的关系、数字人文之于电影研究的可能和展望,电影教育实践便须提上日程。在现有的电影教育评价体系下,数字人文与电影研究这一新的命题所主导的电影教育虽然还无法被充分论证其发展前景的纯粹性与确定性,但它对理论走向成熟与范式建构推进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则可以给予大胆肯定。“电影艺术与数字技术本就相行不悖,而在当前数字影像时代,二者更是浑然天成。”[21]在时代发展进程中,以形式科学语言为底色的数字技术,与电影的艺术性一直就紧密关联、互相作用着。

数字人文之于电影教育,是一种基于已有内容的动态建构。如果将电影学科本身延展铺开为“电影教育——电影创作——电影研究”的有机链条,则可视“人”为这一链条的中心。无论是电影学术研究还是溯源到电影创作与生产层面,数字人文都可以在电影教育这一环节中推行运用。在这种整体关照的视角下,电影教育是以“人”为中心的数字人文电影研究范式建构乃至新的电影创作高峰时代到来的实践推手。

目前的中国电影教育中,还未有专门的“数字人文+电影教育”系统化课程设置。北京大学于2021年开展的“计量艺术”课程项目,已属于数字人文与艺术教育(内涵紧密关联电影教育实践)的最新尝试。

“‘计算艺术(Computing Art)本科教育项目由北京大学艺术学院联合北京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开设,重点训练学生科技艺术交叉学科的思维能力、创新能力,并能够进行高质量的数字艺术作品创作和学术理论思索。旨在培养该交叉研究方向的学术科研人才以及具备深厚文化素养的数字艺术创作、文化艺术管理机构、文化产业行业急缺的复合型综合人才。”[22]该项目的核心课程包括“计算美学”“计算艺术思维与实践”“计算影像生成技术”“人工智能技术与应用”。这几门课程紧紧围绕数字人文这一向度展开,涉及量化计算理论与模型、计算机学科与文化艺术交叉前沿及发展趋势、计算机合成图像与三维动画等理论,包含着深厚的数字人文特色。项目所设置的跨学科选修课程基本由艺术学院和信息科学技术学院两者开设构成,除凸显计算机技术外,在艺术方面亦含有不少的电影课程,如:“影视制作(电影剪辑基础)”“视听语言(电影语言)”“影视导演”等。目前我国电影高等教育领域,除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上海戏剧学院、浙江传媒学院等影视专业历来见长的高校,在影视技术专业领域涉猎过可视为数字人文视野下的课程实践外,北京大学“计算艺术”课程项目在综合类高校中开立了数字人文与艺术教育/电影教育结合的先河。据此我们可以有这样的认知:北大的“计算艺术”课程或许恰是我国综合类高校影视学科今后推进“数字人文+艺术教育/电影教育”蓬勃发展的先锋范例;而艺术类、影视专业类院校亦需要加强跨校、跨学科合作,在计算机、信息科技等学科领域打造强大的基础支撑。

“数字人文+艺术教育/电影教育”的实践在香港科技大学亦有尝试。2021年暑期,港科大发布了“广州先导计划”公告,主题为“计算媒体与艺术学域2022年phd提前招生”。其招生简介中写到:计算媒体与艺术学域(CMA)是信息枢纽(Info hub)的四大学域之一。计算媒体与艺术学域(CMA)关注利用新技术进行艺术创作和视觉交流,提升人机交互体验,其重点包括利用增强现实(AR)和虚拟现实(VR)的艺术,利用人工智能(AI)创作的艺术,信息艺术和设计,数据可视化,以及新型人机交互技术。这一学域旨在促进技术和艺术的相互作用,利用前沿技术进行具有社会影响力的艺术创作、视觉交流和人机交互体验。除北京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外,中国传媒大学也“正在尝试建立学院联动的‘联合双学位人才培养模式,大力发展计算传播学、计算广告学等交叉学科专业。”[23]

值得单独关注的是,天津大学开设的“空间人文与数字人文”硕士选修课程尽管非专门的“数字人文+艺术教育/电影教育”课程项目或学位计划,但该课程的相关分节内容以及学生的结课项目展示亦有聚焦空间人文与电影研究的紧密呈现,在数字人文这一大领域下,该课程为空间人文与空间分析及电影教育未来的可能实践也提供了参照。该课程的设置目标在于:通过数字化手段记录、展示与研究社科人文与空间场所问题的国际学术潮流,学习数字化技术在史学、考古、文化遗产、社会文化与行为等方面应用的前沿理论和方法。2020至2021学年春学期硕士选修课期末汇报中,《上海电影地图:1990-2010年中国电影中的上海城市意象》这一项目启发着未来空间人文与电影研究、电影教育实践的可行路径。

数字人文与电影、艺术的相遇碰撞并非冷门,在国外数字人文教育的实践过程中,多个国家已经在艺术教育、电影、影像领域积累了成功的经验。澳大利亚的相关学科教育便较为专注数字人文与艺术学科的结合,“澳大利亚各高校的数字人文专业都集中开设在艺术学院下,所以各高校开设的人文社科课程和细分的数字人文研究方向都集中在艺术学领域。”[24]在我国,传统电影教育與数字媒体艺术教育、新媒体传播等专业教育的整合,人文艺术学科与计算机、图形学、人工智能等学科专业的相遇,同样可以作为进一步规划和发展的一个前瞻领域。在未来,依托国家万门金课建设中的虚拟仿真实验课程等契机,凭借学科门类调整而新兴的交叉学科专业建设等进行顶层设计和规划,加强传统高精尖影像技术专业的人文性,增厚传统影视理论研究等专业的数字化、技能性,这种双向互动和互补,可以成为“数字人文+电影教育”发展的一个新思路。

2021年暑期,北京电影学院中国电影技术高新研究院举办了研招夏令营,湖南工业大学电影学院也开设了“智能时代的影视工业与广告产业全国研究生暑期学校”等项目,事实上,全国高校电影教育对数字人文的关注才刚开始。在从开始走向未来建构的过程中,电影教育实践既可以在“数字人文”概念层面对“数字”与“人文”持不同观念研究者的分野张力形成调和,亦可以在实践的方法论视野下完成一种真正有效的循证。未来,以多学科交叉为背景、以多元知识复合为架构、兼具数字技能与人文素养的电影教育人才实践,将促使数字人文与电影研究这一命题实现从呈现、阐释走向延伸、创新。

结语

“数字人文由于强调跨学科协作、注重将信息技术与人文学科相融合、推动人文研究与教学的创新发展等,将成为新文科建设的重要途径和方法。”[25]电影教育实践是实现数字人文与电影研究从学术现象开显到学术范式建构的必要过程,作为学科建设的教育实践活动,是整个学科推进理论发展、达成共识凝聚、实现范式创新重要的中间环节。

当然,我们亦需要保持对以往人文教育的重视和坚守。“人文学科在数字时代的科学研究中的作用将不是被弱化,而是将被大大强化,并且会变得越来越重要。”[26]因为,“‘新的文科不同于其他新学科,其不只是文科与新技术、新方法的融合,而是最终产生新的思想、新的成果和新的人才。所以,新文科本质上是思想的创新和人才养成。”[27]而回归本文关注的学科主体,即电影以及包括电影在内的整个艺术学门类,“相对于其他文科,艺术学科最大最核心的要素,是在于将审美作为自己的终极追求,而审美在更高的意义上是与科学相互映衬来实现人们对于精神梦想和情感追求的对象。”[28]坚定重视人的存在、人的意识、人的意义和价值,关注人的精神、情感和审美,是所有艺术学科的终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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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20年“数字人文荣誉研究辅修学位”招生公告[EB/OL].(2020-06-26).https://www.scimall.org.cn/article/detail?id=2076075.

[20]陈静.新一轮科技革命与新文科发展[N].中国社会科学报,2020-08-28(006).

[22]北京大学“计算艺术”本科教育项目报名通知[EB/OL].(2021-04-29)http://www.dean.pku.edu.cn/web/notice_details.php?id=381.

[26]谭光辉.数字时代人文学科的机遇和挑战[ J ].江海学刊,2018(03):198-205.

[27]张福贵.技术主义道路与传统文科的发展路向[ J ].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05):149-156.

[28]周星,康宁.新文科建设语境中“戏剧与影视学”学科建设的得失与改进[ J ].戏剧(中央戏剧学院学报),2020

(03):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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