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理工科高校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自我评析

2021-05-31 17:29赵欣悦周逸豪白雪丽
文教资料 2021年4期
关键词:跨文化教学跨文化交际能力

赵欣悦 周逸豪 白雪丽

摘   要: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与文化融合的持续演进,跨越国界与文化疆界的沟通交流日益频繁,大学生越来越成为高素质跨文化交际人才的主力军。目前学界大多调查对象聚集在外语类、综合类院校,针对理工科大学学生的调查研究及高质量成果相对较少。本文以Byram(1997)的跨文化交际模式为理论框架,以中国矿业大学(北京)的本科在校生为对象,从跨文化知识、技能、意识和态度四个维度进行研究。通过问卷形式的定量研究和访谈形式的定性研究分析本校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现状。研究发现,理工科大学学生普遍认为自身跨文化交际能力水平欠佳,各高校提高跨文化教学能力,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人才及提高学生注重跨文化交际能力刻不容缓。

关键词: 跨文化交际能力   跨文化教学   理工科大学学生

1.引言

1.1研究背景

全球化时代的跨文化交流,对人才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育部(2007)颁发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指出:“大学英语是以英语语言知识与应用技能、学习策略和跨文化交际为主要内容,以外语教学理论为指导,并集多种教学模式和教学手段于一体的教学体系。”这一要求明确将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作为大学英语课程教学的重要内容和目标。但是在实际教学过程中,尤其是在理工科大学,大学英语教学重点停留在语言教学和学习上。对非英语专业的学生而言,过级考试是学习英语的主要动力,学习、生活的环境真正使用英语进行跨文化交际的机会少之又少。事实上,语言教育不是单纯的语言能力培养和训练,而是包括语言能力、人文素质、跨文化交际能力等多方面的培养。

1.2研究目的

了解理工科大学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现状,以及学生对于跨文化教学的认识和态度,针对这方面显现的问题进行分析解决。

针对跨文化交际能力现状和存在的问题,进一步深入分析造成问题的因素,提出有效培养策略,提高理工科大学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

1.3研究意义

跨文化交际理论在国外盛行较早,国内起步较晚,且研究对象大多集中在外语类院校及综合类院校,对于理工科院校研究较少。本研究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运用定量定性分析,弥补理工科大学学生这一研究对象的不足。这有助于完善跨文化交际能力调查的完整性,是在新时代背景下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的理论补充。对于高校来说,调研结果有助于调整和改革英语教学模式。对于学生来说,有利于发现英语学习空缺,调整学习态度与学习方法。

2.文献综述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全球的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交流日益频繁,当交流的双方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使用同一种语言交流,这种现象被称为跨文化交际(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跨文化的研究起源于國外。1956年,Chomsky首次提出了“语言能力”的概念;1967年,美国社会语言学家Hymes率先使用了“交际能力”这一概念;Edward Hall是跨文化交际的奠基人,这一概念始于对商务活动中跨文化交际问题的探讨(焦晶,2017)。随着研究范围的广泛和研究内容的深入,跨文化交际逐渐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二十世纪末,关于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理论框架和模型逐渐增加。国内的跨文化研究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自跨文化交际引入中国,国内学者对于跨文化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是否相同各持己见。对于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构成要素,众多学者也有不同的看法。贾玉新(1997)认为“跨文化交际能力为基本交际能力、情感和关系能力、情节能力及交际方略四个系统的总称”。文秋芳(1999)指出“跨文化交际能力由交际能力和跨文化能力组成”(周海岩,2020)。此外,高永晨、张卫东、胡文仲等学者的论述各有不同。在这样的背景下,各国之间的跨文化交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频率,对具备高水平跨文化交际能力的人才需求更是与日俱增。大学生是高素质跨文化交际人才的主力军,对其的教育和指导具有重要的意义。

柳铭钰(2019)认为跨文化交际的基础是语言和文化彼此之间的联系与作用。基于此原则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主要有以下三个途径:开设焦点聚在跨文化交际的语言文化类课程,提高本土教学内容的占比,营造多元文化相互融合校园文化环境(陈庆斌,2019)。增强学生对文化差异的敏感性、适应性及对多元文化的包容性(阙爱金,2017)。我们不仅要探讨如何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还要研究如何评析这种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评析对学习和教学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段心垚,2019;白文霞,2016)。跨文化交际能力实证研究是一个重要的分支。国外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测评发展多年,测量工具较多,较为可靠。通过检测其生态效度,认为最可靠的三个测量工具是文化智力量表(CQS)、跨文化适应潜力量表(ICAPS)和多元文化人格问卷(MPQ)(焦晶,2017)。但需要考虑这些量表和问卷能否直接用于国内研究。跨文化交际测评的主要方式是定量的测量方法、质性评价方法和混合评价方法。

通过阅读大量文献,发现现有研究对理工科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进行全面调查的研究较少,且实证性调查研究较少,高质量成果相对较少。本文是针对理工科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以中国矿业大学(北京)为例进行的自我评析。本文的理论框架是基于Byram(1997)的跨文化交际模式,从跨文化知识、技能、意识和态度四个维度进行研究。通过问卷形式的定量研究和访谈形式的定性研究,分析本校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现状,以对本校外语教学提出针对性意见。

3.研究内容

3.1调查对象

本次研究的受试者均来自理工类大学——中国矿业大学(北京),研究范围涵盖大一至大四学生。学生的专业覆盖了英语、法学、安全工程、测绘工程、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电气工程及自动化等多个专业。

3.2调查方法

3.2.1定量研究(问卷)

本研究所使用的问卷量表主要基于Byram(1997)提出的跨文化能力(ICC)多维度模型。联系文献的作者樊葳葳等,得到其同意引用调查问卷,再结合實际情况修改问卷内容。

问卷内容主要有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个人信息,包含性别、年级、专业、英语水平考试成绩(即四级、六级、托福或雅思考试成绩)、是否曾有出国经历及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接触的次数。第二部分为跨文化能力自评量表,其围绕态度、意识、技能(其分为跨文化交流技能与跨文化认知技能)和知识(其分为本国知识和外国知识)四个方面展开,共28个问题。量表中的每个题目都有“全无、非常弱/些微、较弱/一点、一般/一些、较强/较多、非常强/非常多”六个选项,采用Likert量表分级计分法,按0至5分依次计分。

3.2.2定性研究(访谈)

围绕跨文化能力构成的四个维度,抽取各专业学生10名作为访谈的对象,并在访谈时进行录音。每次访谈时间持续约30分钟。

3.3数据分析

本次共计发放问卷发放280份,手动去除8份无效问卷,回收有效问卷272份,问卷有效率约97.14%。

3.3.1调查问卷数据的处理

运用EXCEL和SPSS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了频数统计、平均数统计;在部分项目上对各标本进行了差异显著性比较和相关分析;对构成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诸多因素进行了验证性因素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

3.3.2访谈的数据处理

访谈结束以后,研究者对访谈数据进行了整理,最后形成了访谈资料,并在此基础上结合第一部分问卷调查的数据进行研究,分析、总结和归纳数据的影响因素,最终形成研究报告。

4.结果与讨论

4.1大学生跨文化知识自我评价分析

Q1=了解本国知识,Q2=了解本国的社会规范知识,Q3=了解本国的价值观知识,Q4=了解外国的历史知识,Q5=了解外国的社会规范知识,Q6=了解外国的价值观知识,Q7=了解外国的文化禁忌知识,Q8=了解外国人言语行为知识,Q9=了解跨文化交流与传播等概念的基本知识,Q10=了解一些成功进行跨文化交流的策略和技巧。

观察表1,发现Q7、Q9、Q10平均值较低,数值普遍在2.0左右。表明学生普遍对外国知识了解不多,特别是涉及外国文化禁忌、文化交流与传播概念等知识。说明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跨文化知识输入有限,导致相关文化、传播概念缺乏。

原因可以从访谈结果中窥其一二。比如来自测绘专业的一名同学提到“我主要通过手机App或者影视剧了解跨文化交流”,表明同学在选择跨文化知识了解渠道时有些局限,更多的从理论方面进行知识的获取,忽略实践的重要性。实践是知识的来源。通过和同学、外国人进行交流,在实践基础上获取的知识记忆相较于单纯的理论更清晰、更具体,在此同时,进行一定的理论补充,巩固相关跨文化知识,最终形成系统的体系。

除此之外,在与樊葳葳教授的《中国大学生跨文化能力自我评价分析》调查结果对比发现,Q9,Q10的平均值相差较大,差值分别为0.62和0.49。分析发现,前者的调查对象是综合类大学学生,专业多样,具有一定的普适性。而后者,也就是本文,是以理工科大学学生为调查对象的问卷,具有一定的针对性。理工科大学学生在语言方面比较弱势,在获取跨文化知识方面能力较差,最后结果呈现出一定的差距。

数据分析要挖掘背后的意义。“我国应当明确文化在跨文化交际中的地位和价值”(周密,2019)。从微观的角度来看,了解跨文化知识是对自身跨文化能力的提升,是自身价值的提高。长远来说,从宏观的角度来看,是国家战略的重要部分。了解外国文化是中国在国际上稳固自身地位的重要一步,更是在了解外国文化体系的基础上做好本国文化输出的前提。总的来说,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是当代大学生丰富精神文化的一种有效途径,为我国文化教育的国际化发展夯实基础(潘影,刘瑞玲;2020)。

4.2大学生跨文化态度自我评价分析

Q11=愿意和来自不同文化的外国人进行交流和学习,Q12=愿意尊重外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习俗,Q13=愿意学好外国语言和文化。

从表2可看出,Q12,Q13的结果显示学生们普遍愿意尊重外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习俗,并且愿意学好外国语言和文化。访谈结果与问卷调查呈现一致性。一位来自数学系的同学说:“当我在国外时,会感知和观察当地人的习惯和风俗文化,在放下偏见和成见及种族中心主义的情况下,尊重当地文化,并尽可能地适应融入当地生活。”可见学生在面对跨文化行为时具有一定的包容性,能够以开放的眼光看待不同文化的差异。

但是与Q12,Q13的结果相比,Q11的数值较低。在面对外国文化兼容并包的良好态度的前提下,学生面对外国人却不太敢与之进行交流。究其原因,学生口语能力薄弱,平时教学中对于理论输入的重视程度大于实践输出,导致跨文化交流能力出现短板。另外,由于国内跨文化交流条件有限,缺少实践的机会。由此可以看出,学生在进行跨文化交际时,应该更加主动,坚定信心,只有通过不断交流才能提高相关水平。与此同时,主动寻求交流条件,出国游学,或者线上跨国交友都是非常可行的措施。

将数据与樊葳葳教授的《中国大学生跨文化能力自我评价分析》调查结果对比发现,本调查结果中的Q12,Q13数值较高。通过分析得出,一方面是因为调查对象不同。樊葳葳教授的调查对象是全国七所综合类大学的学生,学生能力有高有低,涵盖各种水平的学生,具有一定的普适性。本文的调查对象是中国矿业大学(北京)的本科学生,作为一所211高校,能力相对较集中,具有一定的针对性。另一方面是因为调查数量不同。樊葳葳教授收集了1300份问卷,本文相较来说数量较少,只有280份。在样本总量较大的情况下,数值均差会更小,比较集中,反之样本总量较小,数值差会更加明显。本文中Q12,Q13的数值会较之出现偏差。

在跨文化交际中,要本着平等、包容、共赢的原则,摈弃主观的固化思维和文化偏见(邢雅琴,2019)。在开放包容的态度前提下,才能正确了解他国文化和价值观。

4.3大学生跨文化技能自我评价分析

Q14=出现跨文化交流误解时和对方协商的能力,Q15=语言交流障碍时借助身体语言或其他非语言方式进行交流的能力,Q16=使用外语和来自不同社会文化背景和领域的人进行成功交流的能力,Q17=与外国人交流时礼貌对待他们的能力,Q18=在与外国人交流时尽量避免用不恰当的语言和行为冒犯他们的能力,Q19=在与外国人交流时尽量避免对他们产生偏见的能力,Q20=在与外国人交流时会避免提到他们有关隐私话题的能力,Q21=具有对跨文化差异敏感性的能力,Q22=看待其他国家发生的事件时会从对方文化和多角度看问题的能力,Q23=具备通过与外国人的接触直接获取跨文化交际相关知识的能力,Q24=具备运用各种方法、技巧与策略帮助学习外国语言和文化的能力,Q25=出现跨文化冲突和误解时进行反思和学习并寻求妥善解决途径的能力。

由表3可见,在跨文化交流技能方面,Q15、Q17、Q18、Q19、Q20、Q21、Q22的平均分均大于3,学生认为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较强,其中Q17的众数最高(4和5齐平),学生认为自己与外国人交流时能礼貌对待的能力最强。Q14和Q16的平均分低于3,學生认为出现跨文化交流失误时和对方协商的能力较弱,认为自己使用外语和来自不同社会文化背景和领域的人进行成功交流的能力较弱。

Q16作为技能维度下的问题,侧重受访者的外语技能。根据戴曼纯(2002)关于语言能力定义可知,构成语言能力的技能(包括听说读写等)是融语法(及词汇)、语篇、语用、交际策略等知识于一体的实际操作技能。外语技能不同于外语知识,后者指构成语言能力知识体系的有语音知识、语法知识、语篇知识、语用知识、交际策略知识等。大部分受访者的外语能力仅限于知识方面的学习,并且侧重语法知识的学习忽视其他方面的学习,导致了解语言知识不全面,“我们的大学生经过8至10年的英语学习后仍然不懂得口、笔头交际的谋篇布局,交际中往往违反语用原则(例如使用不得体的语言),遇到表达困难时不懂得用交际策略进行补救”(戴曼纯,2002)。同样,在访谈问题中,当问及受访者“目前所处的大学阶段,您认为自己学习英语是否积极?影响自己学习英语的态度的因素有哪些?”,10位受访者中有8位都提及是为了“升学”“语言考试”才学习英语,其中一位受访者谈道:“影响我学习英语的因素主要还是实用主义作祟,学英语是因为这个成绩凭证是我进入新学校的门槛,是我获得offer的凭依,如果英语成绩与这些不挂钩,那我就不学了。”语言知识学习的“功利”及“顾此失彼”导致语言知识匮乏,限制了受访者在跨文化交际中将语言作为一种技能去使用。同样,尽管Q14更强调受访者出现误解时的跨文化交际策略知识及运用,但通过对语言技能的认识,受访者认为自己在跨文化交际误解时和对方协商能力低的原因中,语言技能因素造成的影响也不容小觑。

此外,Q16虽然侧重受访者的语言技能,但题干中的“与不同文化背景和领域”和“进行成功交流”涉及受访者对特定文化及领域的知识和跨文化经历,成为受访者降低自评分数的原因。就“不同文化背景”而言,对于大多数国内学生而言,他们接受的外语教育以英语为主,国内英语教材涉及的英语文化以英美文化为主,忽视对其他以英语为官方语言国家的文化介绍,以及英语文化同中国文化的比较(刘艳红,Lawrence Jun Zhang,Stephen May;2015)。对于“不同领域”,哪怕交谈双方都使用同一母语,若双方各自涉及的领域交集过少,则很难进行领域内的专业沟通。虽然“进行成功交流”以上述语言技能及文化领域知识为基础,但不可忽视的是:过往的成功交流经历可以带给交际者信心,让他们在跨文化交流前建立自信。如果受访者的跨文化交际经历很少,他们在自评时就会对自我跨文化交际能力产生认知偏差。下表是受访者同来自不同文化的人(外国人)接触的次数统计表:

我在国内与来自不同文化的人(外国人)接触的次数:A.每天一次及以上;B.每周一次及以上;C.每月一次及以上;D.每年一次及以上;E.没有

从表中可看出受访者中每年与不同文化的人接触一次及以上和没接触过的占比最大,分别占比29.8%和59.2%,累计占比89%,反映了大部分受访者的跨文化交际经历很少甚至没有。跨文化交际经历的缺乏使受访者对自己的跨文化交际能力缺乏客观的认识,增加了对跨文化交际的不自信,影响自评分数。

跨文化认知技能方面,Q23和Q24的均值都在3以下,学生认为通过与外国人接触直接获取跨文化交际相关知识的能力较弱;运用各种方法、技巧与策略帮助学习外国语言和文化的能力较弱。值得注意的是Q24(即具备运用各种方法、技巧与策略帮助学习外国语言和文化的能力),本次受访者自评分数明显低于樊葳葳(2013)进行的跨文化交际能力自评测试中该题目平均得分,测试结果中该问题的自评平均分为4.01,高于本次测试该项结果平均得分(得分为2.92)。针对该问题,在线下采访中,研究者问及受访者外语和外国文化的学习态度和学习方法,十位受访者中有六位都给出了自己的学习方法,其余四位提及了外语学习主要在课堂学习,课后除了应对考试外,不会主动学习英语。结合本次和樊葳葳的自评对象可以推测出,樊葳葳的调查对象是7所综合性大学的学生,本次调查对象为中国矿业大学(北京)学生。综合性大学文理工科分配较均衡,学校研究及教学重点较纯理工科或者文科学校相对平衡,中国矿业大学(北京)作为一所理工科学校,文科专业占比较少,除了外语系接触外语课程较多,其他院系除了大学英语课程外,很少设计外语课程,本专业课程已经相对繁重,除了有留学需求及外语等级考试需求,学生很少空出时间学习外语及外国文化。

4.4大学生跨文化意识自我评价分析

Q26=意识到与外国人交流时彼此存在文化相似性和差异性,Q27=意识到与外国人交流时文化身份的差异性,Q28=意识到要基于不同文化视角审视跨文化交流情景。

由表5可知,跨文化意识方面,Q26、Q27、Q28的平均分(分别为3.63、3.64、3.61)均在3.5分以上,且Q26、Q27、Q28的众数均为4,可见,受访学生普遍认为自身跨文化交流意识较强。此外对比樊葳葳的调查结果可发现,其研究中与Q28相对应的问题aw3(意识到需要根据不同文化的具体情景调整交流策略)的平均得分是4.27,高于Q28的平均得分3.61。可见,本校学生跨文化交际意识虽较强,但距离出色水准还有一定距离。

五、结语

本研究调查结果表明,中国矿业大学(北京)学生普遍认为自己对外国知识了解不甚广泛,对本国文化知识了解较为丰富。对外国文化知识的获取缺乏系统性的渠道,多数学生通过娱乐性休闲方式获取,难以具备完整的知识体系和框架。在跨文化交际过程中,大学生尊重外国语言文化的意愿很高,但主动与外国人进行交际的意愿较低。大学生使用外语成功进行跨文化交际的能力较低,不擅长处理跨文化交际过程中出现的失误。由此推断理工科大学生的跨文化交际水平欠佳,各高校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人才及提高学生注重跨文化交际能力刻不容缓。高校应当认识到跨文化交际能力的重要性和跨文化教学改革的紧迫性,升级和优化教师队伍,率先提高教师的跨文化交际水平,创新跨文化教学模式,增加跨文化教学占比,培养大学生跨文化交际的兴趣和意识,增强大学生对文化差异的敏感性和适应性,从而培养具备跨文化交際能力的国际化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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