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疫情下健身气功传播路径、问题及变革策略

2021-08-19 09:07李龙飞
绵阳师范学院学报 2021年8期
关键词:气功套路肺炎

李龙飞

(西华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四川南充 637002)

0 引言

从新型冠状肺炎在武汉出现到2020年1月23号武汉封城及之后的其他各地相继封城,时至今日新型冠状肺炎的肆虐曾经致使我国多个城市按下了“暂停”键,新型冠状肺炎的爆发对我国各个领域的发展都产生了重大不利影响[1].面对新型冠状肺炎的肆虐,党和国家积极采用了一切可以运用的手段对其进行“控”、“治”,在西医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运用中医治疗显得尤为重要,历史已经证明,在2003年的SARS防控及治疗中中医就发挥了重要作用[2].众人知道,我国中医对疾病的防控几乎均是采用药物治疗、饮食治疗及“运动治疗”相结合的方法,如被国人称为“医神”的华佗在治疗病人疾病时就时常采用“导引术”五禽戏——现代称之为健身气功[3],这充分显示出了适度运动对防治疾病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同时这也是为何面对新型冠状肺炎的肆虐一些有识之士积极倡导人们在家练习健身气功的原因所在.文章在对疫情下健身气功传播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分析的基础上提出更有利于健身气功传播的建议,以便在病情持续发展的情况下更好地利用健身气功为民众的健康服务,也为疫情结束后健身气功的传播提供一定启示.

1 “城”中之势新冠肺炎疫情下健身气功的传播路径

健身气功是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瑰宝之一,在历史的长河里始终被我国人民用于预防和治疗多种疾病,在此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再次被各方推广和使用.为了清楚地了解健身气功在本次抗击疫情中传播路径,“城”中之势即传播之势,运用了多种方法搜集研究所需要的材料,如以“健身气功和新冠状肺炎”、“新冠状肺炎或健身气功”等为主题词,在百度、Google、搜狗、雅虎等搜索引擎进行检索,同时为了使所收集的材料更加全面可信,还采用了电话或微信等方式对相关机构或个人进行了访谈等.通过一系列的资料搜集和分析发现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健身气功的传播路径整体表现如下:第一,以大同大学、郑州大学、北京体育大学为单位的组织成为此次推进健身气功传播的主要力量,排在后面的依次是个人传播和政府机构,尚未发现企业传播力量参与进来,其中个人传播主要以学识较高、精力较为旺盛的青中年教师群体为主,社会人士为辅;第二,传播的动作内容除了国家体育总局规定的四种套路,如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导引养生功十二法外,还有养肺方、大导引式和引体令柔十三式;第三,所使用的传播媒介是网络,且基本都是用把录制好的视屏放在各种网络平台上供需求者学习,如放在微信公众号、自媒体平台的抖音、B站上等等,运用纸媒等方式传播未见;第四:传播的对象为全体民众,没有对受众进行划分;第五,尽管有组织、个人及单位进行了传播,但通过访谈发现实际的传播效果并不理想,如在访谈对象中不管是思维活跃的青少年学生群体、思想相对固化的中年群体及老年群体,还是追求健康时尚的白领阶层、精英阶层,都有不在少数的人表示由于缺乏专人指导感到无法掌握具有一定难度的动作,更不易掌握动作及气息的配合,所以不太想练习.材料统计如图1:

图1 新冠肺炎下健身气功传播策略变革示意图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transformation of health Qigong broadcasting strategy under COVID-19

表1 新冠状肺炎疫情下健身气功传播主体、内容、媒介、对象统计略表(境内)Tab.1 Statistical summary of body, content, media and object of Health Qigong transmission under the COVID-19 epidemic (Within China)

2 “围城”之困:传播存在的问题

尽管自新冠肺炎爆发以来就有部分组织及个人着力于把健身气功用于广大病患抗击疾病及普通民众强身健体,采用一些办法努力推进健身气功传播,但通过分析依然可以清晰地发现传播中存在的问题,这些问题犹如围墙一般把健身气功围困于“城”中,严重影响了健身气功的快速传播.

2.1 推动力单薄:传播主体较为单一

传播者是传播活动的主导者和发起人,是推动传播的主要力量,对传播过程及传播结果产生直接影响[3].不管是人际传播、大众传播还是组织传播,传播主体都是传播得以实施的先决条件,是传播的第一要素和把关人.“ 传播者主要解决传播什么和如何传播的问题……传播者不仅决定着传播过程的存在与发展,而且决定着传播内容的数量和质量. 任何一个传者,总是千方百计地想使受传者接受信息,采取自己所期望地行为……传播者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一个组织”[4].就现代传播学而言,传播的主体一般应包括政府机构、企业、社会组织和个人,在传播的过程中是这几个主体有机组合共同发挥功效还是仅仅某一个或两个发挥功效将对需要传播的内容和效果产生巨大影响.通过对调查收集的资料(见表1)分析发现,在本次新冠肺炎疫情中关于运用健身气功强健大众体魄进行抗击肺炎的传播主体主要以社会组织为主,个人传播为辅,本应该发挥主导作用的政府机构成为了“弱势”,企业传播难觅踪迹,如大同大学、四川农业大学等8个社会组织所占传播主体比例约为53.34%、刘晓蕾、谢兆瑞等个人约占比例33.33%,而国家体育总局健身气功管理中心等政府机构所占比例仅约为13.33%,未发现如以营利性为主要目的的专业或综合性健身气功馆主动进行健身气功的传播,传播主体较为单一.主要因为:一方面由于某些政府机构对健身气功用于抗击疫情的强大功效认知不够,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引导力量的不足,从而导致社会上合理运用健身气功抗击疫情的相关组织、个人和企业整体也较少,正所谓“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反之亦然.另一方由于缺乏一定的经济刺激,相关的健身气功企业未能积极主动地参与到健身气功的传播中去,最终导致到资料收集截止——2020年2月19号——健身气功的整体传播乏力,影响了健身气功的健康发展.

2.2 内引力不足:传播内容相对匮乏

传播的内容是整个传播的基础,没有内容传播就无从谈起,就如同没有主题的会议就没有开的必要性一样,它是连接传播各个部分的桥梁,是传播过程中的流动部分[5].另外内容的丰或寡决定了事物吸引受众的能力,丰富且好的内容能够较好地促使受众产生了解的欲望,满足受众自身需要的各种利益需求,从而积极主动地感知、记忆、研究、使用事物[6],它不仅影响着传播中“人”的部分,同样也作用于“物”的部分,制约着传播的范围和效果.在2000年国家体育总局颁布的 《健身气功管理办法》中将其概念界定为是以自身形体活动、呼吸吐纳、心理调节相结合为主要运动形式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是中华悠久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7].这一称谓如同“武术套路”概念一样,都是总概的界定,它们具体都是由不同的套路和功法所组成.现在国家健身气功管理中心承认并积极推广的功法套路共有九种,分别是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六字诀、十二段锦、大舞、导引养生功十二法、太极养生杖、马王堆导引术,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这九个套路所蕴含的内容基本体现了健身气功所存在的外在肢体动作和内在文化内涵,是健身气功功法套路的杰出“代表”.然而通过表1的统计发现,虽然在疫情期间运用健身气功功法进行抗疫的功法套路达到8种,但使用国家承认并推广的套路却非常少,仅有四种,占44.44%,分别是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导引养生功十二法,其他基本都是自创或托古功法套路,如引体令柔十三式、养肺方等.并且传播的过程多是注重外在的肢体动作练习,对内在的文化内涵不够重视.这种情况的出现,一方面显示了官方承认并推广的套路在某种程度上还没有很好地得到大众的认可,导致传播力度不够,另一方面也体现了非官方的民间对健身气功功法套路的开发和使用力度相对较大,但总的来看在疫情期间健身气功传播的功法内容还是相对匮乏,严重削弱了自身对民众的吸引力.

2.3 “接收力”狭窄:受众群体以老年人为主

受众是传播内容所要“接收”的对象,在传播环节中有着关键性作用,如不管是在拉斯韦尔的5W传播理论中,还是在赖利夫妇的社会系统模式、施拉姆的控制理论中都明确指出了“受众”在传播环节中的重要作用.据有关研究表明,在“传统”的健身气功传播“样式”中,老人群体是其传播的主要受众群体,少年及青壮年群体参与缺失,在老年群体中女性多于男性[8].这样传播的受众群体特性在本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仍旧突出,尽管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的胁迫下,使得广大民众宅在家中无法外出,严重限制了人们运动的空间,如一般只能在客厅进行锻炼,而一般家庭的客厅可使用锻炼面积仅有8~10 m2左右,迫使人们只能选择一些适合空间小的项目进行运动锻炼(健身气功的多数具体项目因其活动所用空间小,动作柔软,锻炼效果显著,运动量适中非常适合居家锻炼,成了一些部门、组织和个人向大众首推的身体锻炼项目,如央视和人民日报同时向大众推荐疫情期间练习健身气功八段锦),但根据调查和访谈显示,尽管传播主体想要的传播对象是全体民众,但实际上老年群体仍然是此次传播受众中的主要部分,多数青少年及壮年群体依然不愿运用健身气功进行锻炼身体.在受访的群体中,少年主要感觉健身气功动作“呆板”、“不好玩”,趣味性差,尤其是不喜欢视屏中教授“人”过于“老气”的人物形象;青年群体则认为健身气功可供选择学习的套路太少,且套路动作“活力”和“美感”不足,教授“人”亲和力较差;壮年群体更多的是感到难以感受到“气感”——呼吸和动作不易配合,教授“人”对所蕴含的文化阐释不够.究其原因,一方面是青少年和壮年本身受某种“现代”固化思维影响,认为健身气功只适合老年群体练习,从内心深处就对健身气功有抵触.另一方面也显示了传播主体平时及在本次疫情中对健身气功肢体套路开发和内涵文化阐释的宣传力度及引导方式不足,导致了传播的“接受力”依旧狭窄.

2.4 “辅助力”不够多元:传播媒介基本是网络

一般意义上认为凡是能使人与人、人与事物或事物与事物之间产生联系或发生关系的物质都是媒介,而在传播学上意义则是指利用媒质存储和传播信息的物质工具,亦或者说媒介在传播过程中是信息的载体——媒介即信息,包括符号、语言、文字、印刷制品、电子产品、互联网等方面.恰当的使用媒介对信息传播的作用不容忽视,它能强有力地辅助信息传播,因此如何合理高效地利用媒介进行信息传播就成了传播主体必须慎之又慎的问题,如传播媒介选择得当信息传播就会畅通无阻,若选择不适则会导致信息难以传播.针对常态下的健身气功传播模式及媒介使用情况,王建等人做了专门调查研究,认为常态下健身气功比较普遍的传播手段是运用健身气功站点,即主要使用语言及肢体动作作为主要媒介进行“直面”的人际传播和组织传播为主,使得站点成了推广传播健身气功的主要途径,缺乏运用科技手段进行传播的思维和方式,如运用互联网等方式进行传播[9].由于本次疫情的特殊情况把“人”宅在家中,使得平时站点式的传播方式无法进行,在一定程度上倒逼了健身气功的传播主体改变传播方式,借用新的传播媒介进行传播,从调查的情况来看,传播主体几乎都是采用线下个体视频录制——把视屏上传到某个网站——受众访问网站跟随视屏学、练,传播的推广方式也几乎如此,运用网络视屏直播或电视视屏直播的传播主体几乎是凤毛麟角,传统印刷品传播尚未发现.就传播媒介运用而言,整体呈现为不够多元的特征.

2.5 传播效果有待提升

传播效果是传播的终端,是传播中所有因素共同作用所要达到的目的,更是检验传播是否有意义之所在.对此就有学者直言不讳的提出:没有传播效果的传播将是无生命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换句话说,传播是否有效果或达到了何种效果是对一次传播“生命”的终极验证.这就要求传播主体在计划实施某种传播之前必须预设传播所要达到效果、目的,否则传播就没有必要进行.健身气功作为我国优秀民族传统体育的代表之一,自国家大力推广、传播以来就非常重视传播的效果,但是由于某些因素的影响,导致健身气功传播的效果差强人意,如主要是在老年群体中传播,受众也主要在城市,乡镇及农村民众对其知之甚少等等.通过对调查的材料分析发现,在本次疫情中由于传播主体力量薄弱、传播内容单一、传播媒介及传播方式不够多元,传播主体没有及时的了解受众的反馈,及平时大众对健身气功了解不多,导致即使在央视、人民日报及一些医生都强烈推荐其用于健身,防抗新冠肺炎有良好作用的情况下,如武汉方舟医院的医生带领患者进行练习健身气功八段锦等,广大民众对其接受、练习的热情仍然没有多大改观,没有达到良好的传播效果.

3 “破城”之法:健身气功传播的策略变革

健身气功自被国家正式推广以来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在抗击本次新冠状肺炎疫情中也挥发了不错的功效.但面对本次疫情给健身气功传播提供的良好契机,实际上的健身气功传播效果未尽人意,使用何种方法破解当下传播所处的“围城”之困,即进一步地变革健身气功的传播策略,推动健身气功的传播值得深入探讨.研究设计的健身气功传播策略变革整体思路,如图1:

3.1 主体为“力”、内容为“王”,丰富传播主体和传播内容

传播主体是传播得以进行的推动力,当前我国健身气功推广传播的官方力量是国家体育总局健身气功管理中心,主要负责健身气功的业务管理、方针、政策、发展规划和管理制度的制定和实施等工作,对健身气功的发展推广进行顶层设计,从根本上解决健身气功存在、发展的合规合法问题[10].在民间的推广传播力量则主要是中国健身气功协会,该组织在其网站扉页明确表明它是从事健身气功推广、普及和研究的全国性群众体育社会团体.从形式上来看这两者均属“组织”,所采用的传播方式也主要是组织传播,如站点方式的传播,虽然这也有人际传播的成分,但仍然是组织传播为主——以政府机构和“半政府组织”为主要传播主体.企业传播和个人传播参与力量薄弱,个人力量的参与不足导致在健身气功的传播过程中少有“名人”出现,使得传播中榜样的力量不足[11].同时也有学者调查研究发现我国健身气功俱乐部整体上较少,且经营理念和管理水平都有待提升[12],这给健身气功的发展带来了障碍.这种依靠政府组织和“半政府组织”为主要传播主体带来的传播弊病在本次疫情传播中尤为突出,由于此次疫情把人都“关”家里,站点式传播的停滞,使得健身气功的传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问题.因此,认为应整合健身气功传播推力,丰富传播主体,第一,在进一步发挥健身气功中心和协会主导作用的基础上,主动联合相关医疗卫生部门加入到传播主体中来,用这些部门的资源加强健身气功用于防控疾病的科学性、可信性、权威性;第二,加强个人传播,打造“体育系统”及“医疗系统”的健身气功个体传播“明星”,使得“他”在任何时期都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推动健身气功线下及线上的传播,用以点带面的方式推动健身气功传播;第三,使用经济手段刺激健身气功企业,如特殊时期可以给企业免税或进行适当的经济补贴,发挥企业的资源整合优势传播健身气功.此外,也还应坚持内容为“王”,充实健身气功的外在肢体功法套路和内在文化底蕴,创编推广具有丰富文化内涵的、多种用途的健身气功功法套路,如具有游戏性质的适合儿童生长发育的套路、满足女性美容减肥的套路等等,使广大受众在学习到肢体动作的同时感受到深厚的文化内涵[13].

3.2 媒介为“手”,积极改进传播媒介

从媒介即信息的角度来看,传播媒介是健身气功得以传播的必要条件,是传播的双“手”,是连接传播主体和受众之间的纽带,正是因为有媒介的存在才使得传播主体能够把传播内容提供给受众,没有媒介健身气功的传播就无法进行,因此恰当的使用媒介对健身气功的传播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同时,传播主体也应意识到受众获取信息的渠道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应主动拓宽和提升各种传播媒介的使用,积极回应受众关切,对于善意的意见、建议、批评应认真地听取,并及时地给与回应.由此,认为应该从媒介的显性和隐性功效两个方面共同促进健身气功的传播,显性方面:广泛地使用传统的文字、印刷制品、电子类产品媒介告诉大众健身气功的健身作用和文化传承意义,促进健身气功的传播,还应该更加主动地采用现代网络技术和思维对其进行传播[14],如和知名网站合作开通网络直播、或在抖音、快手等大火的网络平台及时地上传健身气功内容,也可运用较为受欢迎的动漫人物——哪吒之魔童降临、大圣归来、冰雪奇缘中的哪吒、敖广、大圣、爱莎、雪宝等人物——练习健身气功引导儿童进行学习锻炼,当然所需要的动漫人物应及时的根据情况进行更换,以推动健身气功的快速传播.隐性方面:积极使用媒介即隐喻的作用,虽然说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指导着受众看待和了解传播主体所要传播的内容的方式,但它的这种隐藏性介入往往不为受众所注意,如某位国家领导人、公众明星或重要人物在某种公众场合练习了某项目,一些受众及潜在受众都会不自觉的模仿学习,而他们自身并没有或少有意识到自己被影响,这就是媒介隐喻魅力所在[15].当然,除此之外也应该积极地改进传播模式,把个人传播、组织传播及大众传播有机的组合利用,以实现健身气功的健康传播.

3.3 受众为“核”、效果为“的”,注重受众感受和传播效果

受众是传播内容的接受者,是传播的核心,他们对传播内容的理解、接受及日后使用程度直接决定了传播效果所能达到的高度.因此认为受众和传播效果是一对互生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重视受众的传播几乎无一例外的难以取得理想的传播效果,只有受众把传播内容“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才能是真正达到了传播效果,实现了传播目的.另外,费斯克认为“ 观众既受众不是消极、被动地接受文化工业的产品, 而是具有不可忽视的‘辨识力’和创造力, 他们在接受大众文化产品的同时, 也在生产和流通着各种‘意义’”[16].这就要求传播主体首先必须考虑传播的内容是否是受众所需要、喜欢的,只有设身处地的站在受众的位置考虑、设计出来的内容,才会被受众乐于接受,不然,受众就会对传播的内容不屑一顾.其次,考虑采用的传播方式是否适合受众群体,如在乡村传播健身气功使用网络就显得不恰当,所以传播方式的选用对受众快速、便利地接受传播内容,达到传播效果同样重要.再次,要重视受众的反馈,反馈是传播环节中不可或缺的组成要素,只有及时地了解到受众对传播内容和传播方式的接受程度及想法,才能快速地做出改变.此次疫情中由于缺乏对传播对象既受众群体进行分层、分类、分时、分条件的推广健身气功功法套路、讲解文化内涵和不了解受众的心中所需所想,导致传播效果欠佳.所以,在以后的传播中必须在了解所要传播群体的基础上进行科学合理地规划,根据不同受众群体实际条件、需要及接受能力情况进行有的放矢的传播,以满足他们的多样化需求,推动健身气功的发展传播[17].

4 结语

自华佗创编出第一套健身气功功法五禽戏以来,健身气功就始终在为我国人民的疾病防控贡献自己的量.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健身气功发展,并把它列入我国第56个推广普及的体育项目,但由于一些历史的原因造成健身气功的发展传播并不理想.文章运用多种科学方法对我国健身气功的传播情况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下的传播现状进行了分析,针对出现的问题提出了变革策略,以期全面地推动健身气功发展传播,继而传承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传统文化,为增强民族文化自信和文化强国建设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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