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2020年回顾与2021年展望

摘要：2020年，在全球抗击COVID-19疫情的背景下，新加坡顺利完成新一轮国会选举，人民行动党再次组阁执政;经济深受疫情冲击，多个指标创历史新低，多举措力促经济恢复发展;积极开展“线上”外交活动，形成线上线下有机结合的外交新局面;就业人数大幅减少，成立国家就业理事会以稳定就业;着力文化保护与传承，颁发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2021年，COVID-19疫情的影响仍有很多不确定性。作为高度外向型经济体，新加坡将在有效控制疫情的前提下，多举措促进经济发展，并以恢复经济为中心，积极开展外交活动，保障社会和文化的全面发展。

关键词：新加坡;国会选举;经济发展;外交;就业

[中图分类号] D733.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21）02-026-11

Singapore： Review of 2020 and Prospect of 2021

ZHANG Lei

Abstract： Amid the global fight against COVID-19 in 2020， Singapore successfully completed a new round of parliamentary elections， and the People's Action Party （PAP） formed a cabinet to take power again; the economy was deeply hit by COVID-19， many indicators hit new lows， and many measures were taken to promote the economic recovery and development; the "online" diplomatic activities were actively carried out， forming a new situation of online and offline diplomacy; the National Jobs Council was set up to stabilize employment; the first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heritor award was presented with the focus on cultural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In 2021， there are still many uncertainties related to COVID-19. As a highly export-oriented economy， Singapore will take various measures to promote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actively carry out diplomatic activities to ensure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of society and culture under the premise of effective control of the pandemic .

Key Words： Singapore; Parliamentary Election; Economic Development; Diplomacy; Employment

一、順利完成新一轮国会选举，人民行动党再次组阁执政

（一）顺利完成新一轮国会选举

新加坡国会实行一院制，任期5年。2020年为新加坡的“大选年”，受COVID-19疫情影响，何时举行大选成为焦点。2020年年初，疫情在新加坡暴发，4月一度因外籍劳工宿舍发生聚集性感染而病例陡增，这使得新加坡政府采取阻断措施。在此背景下，新加坡政府实施了一系列经济救助计划，一方面帮助企业纾困，另一方面向新加坡公民个人发放补助和消费补贴，并重点关注贫困低收入家庭和社会弱势群体。在抗疫政策发挥效应及疫情使得反对党不能举行大规模竞选活动的双重优势下，执政党人民行动党宣布举行新一轮大选。

2020年6月23日，新加坡总统哈莉玛宣布解散国会，正式启动大选，其中6月30日为选举提名日、7月10日为投票日。7月11日，新加坡第13届国会选举结果揭晓，人民行动党以61.24%的总得票率蝉联执政。但这也是该政党自新加坡独立以来最低的全国得票率之一，低于2015年选举时的69.86%，也只比 2011年大选时的60.14%略高。具体而言，人民行动党赢得国会93个议席中的83席，工人党获得10席①。

（二）人民行动党再次组阁执政

2020年7月25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宣布新一届内阁名单，他本人继续担任总理，王瑞杰任副总理兼经济政策统筹部部长和财政部部长。此次内阁调整较大，除了陈振声、张志贤、尚达曼、颜金勇和杨莉明5人的岗位没有调整，其他主要部门的部长均做了相应调整②。7月27日，新加坡新内阁宣誓就职。8 月24日，新加坡第14届国会举行首次会议，陈川仁继续出任议长。本届国会共有议员95人（人民行动党83人、工人党10人），其中民选议员93人，非选区议员2人③。

虽然民主党、革新党、新加坡前进党、新加坡国人为先党、人民之声及新加坡人民党等都发文指出政府不应该在疫情期间举行大选，但至此，新加坡顺利地完成了新一轮选举和政权交接。自新加坡独立以来，人民行动党长期执政并在此次选举中再一次赢得压倒性胜利。同时，此次选举结果表明新加坡公民希望国会实现多元化组成的愿望日趋强烈。年内，新加坡国内的政党形势也出现了一些新变化，如新加坡国人为先党、人民力量党、革新党和民主进步党曾在2020年年初欲组成联盟参加本届选举，但于2020年4月放弃了联盟计划，后希望加入新加坡民主联盟;6月，新加坡“小红点同心党”（Red Dot United）成立，并积极与反对党联系。因此，未来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执政也将面临更多的挑战。

二、经济深受疫情冲击，多举措促进经济恢复发展

COVID-19疫情的暴发及蔓延使新加坡经济深受打击。2020年，新加坡经济增速为-5.4%，创历史新低，其中对外贸易、旅游和零售等领域受疫情影响显著，下降幅度较大;制造业的强劲发展成为新加坡经济的重要支撑。

（一）经济发展受疫情影响严重，多个指标创历史新低

1. 经济增速创历史新低，但制造业发展势头强劲

2020年，按照当前市场价格，新加坡国内生产总值（GDP）为4691亿美元，低于2019年的5107亿美元。从实际GDP看，新加坡GDP全年同比增长 -5.4%，为独立以来最低增速。2020年4个季度的增速分别为0、-13.3%、-5.8%和-2.4%④。

从具体领域看，制造业的快速恢复是新加坡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2020年，新加坡制造业产值同比增长7.3%，扭转了2019年负增长的趋势，为近3年来的最高增速（详见下表1）。其中，2020年12月，新加坡制造业产值同比增长14.3%，连续2个月取得双位数增长。生物医药制造产业、电子和精密工程产业的稳定发展支撑了制造业的快速增长。2020年，新加坡生物医药制造业、电子制造业和精密工程业产值同比分别增长23.7%、11.9%和10.6%。

与制造业的快速增长相反，服务业和建筑业产值均为负增长。2020年，新加坡服务业产值同比增长-6.9%，其中只有金融保险业和信息通信业产值保持正增长，同比分别增长5%和2.1%，但均低于2019年7.8%和12%的增速。建筑业产值降幅更大，2020年同比增长-36%。

2. 对外贸易大幅下滑，服务贸易降幅大于货物贸易

一是货物贸易方面。2020年，新加坡货物对外贸易总额为9691.1亿美元，同比减少5.2%，为近年来第二大降幅（见下图1）。其中，货物出口同比下降3.2%，进口同比下降7.4%。由于油价下跌，石油贸易同比下降31%，非石油贸易则小幅增长了0.7%②。5月贸易额仅为679.4亿美元，为年度最低值;12月贸易额最高，达864亿美元。与2019年各月度相比较，2020年除了2月和3月保持增长，其他月份均为负增长，其中5月降幅最大，达23.9%（见下图2）。2020年，新加坡的主要出口市场为美国、韩国、日本、中国台湾、欧盟、泰国、马来西亚、中国、中国香港和印度尼西亚，贸易额分别同比增长38.3%、27.2%、26.1%、15.5%、8.8%、6.8%、-0.7%、-8%、-15.1%和-16.4%。

二是服务贸易方面。根据新加坡贸易与工业部公布的数据，2020年，新加坡服务贸易总额由2019年的5800亿美元减少到2020年的4970亿美元，降幅为14.3%。其中，服务贸易出口额和进口额分别下降12.7%和16.1%。

3. 旅游业发展基本停滞，入境游客数量创新低

受疫情影响，2020年，新加坡旅游业发展基本停滞，全年共接待入境游客274万人次，同比减少85.7%，为近年来最大跌幅，入境游客数量创历史新低。入境游客主要集中在疫情暴发初期的2020年第一季度，达266.12万人次，占全年入境游客数量的97.12%，其中2020年1月为168.81万人次，占全年入境游客数量的61.61%（见下页图3）。在新加坡疫情集中暴发及政府采取禁止入境措施后，其旅游业发展基本停滞。在入境游客大幅度减少的同时，新加坡的旅游收入也大幅下降。根据新加坡旅游局公布的数据，2020年前三季度，新加坡旅游收入為44亿新元，比上年同期下降78.4%①。其中第一季度的旅游收入为40亿新元②，占前三季度总收入的90.91%;酒店住宿收入是旅游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平均房价由第一季度的215新元减少至第三季度的145新元，酒店客房收入由第一季度的6.873亿新元增加至第三季度的9.63亿新元。

4. 零售额持续下跌，为历史最差表现

根据新加坡统计局发布的数据，2020年，新加坡零售额同比下降15.3%，是自1985年有记录以来的最低年度增速，其跌幅是2009年金融危机和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的两倍。其中，2020年12月，零售额同比下降3.6%，连续23个月下跌。主要原因是受新加坡为防疫实施的阻断措施、入境游客数量减少及更多人居家时间增加等因素影响，非必需品的消费大幅减少。如食品和酒精的销售额减少39%;化妆品、洗漱用品和医疗用品的销售额减少30%;百货商品的销售额减少26%。同时，因居家办公趋势日益显著，计算机与电信设备及家具与家庭用品的销售额同比分别增长20.8%和25.3%③。

（二）多措并举，保障经济稳定发展

1. 多次追加预算保障经济发展

2020年2月以来，新加坡政府相继出台实施了4个财政预算案以支撑经济发展，缓解疫情的影响。4个预算案金额达929亿新元，约占其GDP的20%。2020年，新加坡的整体财政赤字进一步扩大至743亿新元，占GDP的15.4%④。4个财政预算案分别以团结、韧性、同舟共济和坚毅向前为主题，旨在保障企业正常运营和国民就业及稳定经济发展，如重点支持受疫情影响较大的航空业和旅游业等产业发展、给予企业薪金补贴等。

2. 积极实施自由贸易中心战略

新加坡致力于将本国打造成全球自由贸易中心，积极签署多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抢占自由贸易制高点。目前，新加坡签署并已经生效的自由贸易协定达25个⑤。2020年，新加坡继续实施自由贸易战略。

首先，在多个国际场合呼吁维持开放的多边贸易体制。如2020年9月，新加坡外交部部长维文在联合国大会发表国家声明时指出：维持一个开放、以规则为基础的多边合作与贸易机制是非常关键的，坚持保护主义和单边行动“最终只会适得其反”。

其次，签署多个自由贸易协定。一是签署《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2020 年11月15日，新加坡签署RCEP。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表示：“RCEP以东盟为主轴，集合一些秉承多元化主义的国家，促成全球最大规模的自贸区。它标志了我们维持开放和互联互通供应链，以及促进更自由且更密切的相互依存关系的集体承诺，尤其是在一些国家面对新冠肺炎疫情之际向内转，并受到保护主义压力时具有特殊意义。它让所有参与国在彼此的成果和繁荣中有更大的相关利益，同时有助于强化区域和平及安全。”① RCEP的签署将对新加坡在服务贸易和港口服务领域产生积极影响，该协议生效后将有利于促进其出口贸易的恢复发展。二是与英国签署自由贸易协定。2020年12月10日，新加坡与英国签署自由贸易协定。根据该协议，新加坡84%出口到英国的商品将实现“零关税”，剩余16%的商品将于2024年11月实现“零关税”，免关税优惠将涵盖其余商品②。这将进一步促进新加坡与英国的贸易合作，加快新加坡经济的恢复发展。此外，2020年8月，新加坡还参加了《跨太平洋伙伴全面进展协定》（TPP）委员会第三次会议;12月，新加坡启动了与中国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升级的后续谈判。

3. 全面促进旅游业恢复发展

一是发放旅游消费券推动国内旅游复苏。2020年8月17日，新加坡实施名为“重新探索新加坡”的消费券（Singapore Rediscovers Vouchers） 计划，新加坡政府拨出 3.2亿新元作为新加坡公民可使用的旅游消费券以在疫情期间推动国内旅游。新加坡公民可利用“旅游抵用金”（tourism credits）支付在国内旅游的消费。二是积极探索恢复入境旅游。随着疫情防控取得显著成效，新加坡逐步放开入境限制，着力促进入境旅游业的恢复和发展。如2020年11月6日起，新加坡单方面解除对中国和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的入境限制，中国旅客可到新加坡正常旅游，核酸检测呈阴性的游客抵境后无须隔离，但须遵守防疫措施。2020年6月，中国与新加坡启动“快捷通道”安排，有限度地恢复必要的公务和商务旅游，允许两国人民往返新加坡及中国上海、天津、重庆、江苏、浙江和广东等6个省市。此外，新加坡还单方面放寬了对越南、文莱和新西兰等国的入境旅游限制。

三、“线上”“线下”有机结合，积极开展全方位外交

新加坡一直以来都奉行务实的外交政策，主要特征是立足东盟，积极加强与东盟及其成员国的对话与合作;奉行“大国平衡”战略，积极开展全方位外交③。2020年，在坚持务实外交政策的同时，受COVID-19疫情的影响，新加坡也积极开展“线上”外交活动，形成了线上线下有机结合的外交新局面。

（一）立足东盟，全面加强与东盟及其成员国的对话与合作

1. 全面加强与东盟及其成员国的抗疫合作

一是积极加强与东盟的抗疫合作。2020年，新加坡积极参与东盟举行的关于合作抗疫的相关会议，全面加强与东盟的抗疫合作。4 月14 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以视频形式参加东盟抗击COVID-19疫情领导人特别会议，呼吁东盟各成员国加强合作，并希望东盟加强各国疫情最新情况的信息共享，合作保持贸易航线和供应链畅通，尤其是医疗用品和食品等必要物资的流通并合作共同应对未来的经济冲击。6月4日，新加坡贸易与工业部部长陈振声参加东盟各国经贸部部长针对COVID-19疫情举行的特别视频会议。9月8日，新加坡国会议长陈川仁率团通过视频方式参加第41届东盟议会大会，并呼吁东盟国家加强各领域合作，共同应对疫情。作为东盟—欧盟对话关系协调国，新加坡参加了东盟—欧盟部长级视频会议，新加坡外交部部长维文主持会议。东盟与欧盟同意在东盟主导的现有机制内，携手外部伙伴，并将区域内不同卫生系统发展水平差异也纳入考虑，全面有效地共同应对COVID-19疫情①。

二是积极加强与东盟成员国的抗疫合作。新加坡陆上毗邻马来西亚，加强与马来西亚的抗疫合作成为新加坡2020年外交的重点内容。2020年2月11日，新加坡与马来西亚成立联合工作组以加强疫情防控的跨境合作;2月25 日，联合工作组在马来西亚柔佛新山举行第一次会议;3 月26 日，联合工作小组举行第二次视频会议，两国同意继续在陆地口岸进行入境检测，分享海陆口岸现有的体温测量程序，并讨论如何移交出现症状的旅客。2020年3月17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与马来西亚总理穆希丁在电话会议中同意建立新加坡—马来西亚特别工作委员会以合作抗击疫情;3月19日，两国举行COVID-19特别工作委员会视频会议，同意在特别委员会下设立3个工作组，由两国的高级部长统筹，以协调人员、货物流动及新加坡边境站的日常运营问题。此外，新加坡还加强与缅甸、越南和印度尼西亚等东盟成员国的抗疫合作。2020年3月4日，应缅甸卫生和体育部要求，新加坡政府向缅甸捐赠3000套检测试剂盒和2台聚合酶链式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简称PCR）检测仪器;3月11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与印度尼西亚总统佐科通电话，承诺向印度尼西亚提供医疗设备等以支持印度尼西亚应对疫情;5月29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与越南政府总理阮春福通电话，对越南果断处理疫情表示肯定，并对越南向新加坡捐赠口罩和试剂盒表示感谢。

2. 全面加强与东盟成员国的经济合作

一是新加坡成为多个东盟成员国的主要投资来源。截至2019年年底，新加坡对东盟各成员国的投资存量差异较大，其中对文莱的投资存量最多，达9130.92亿美元，其次为柬埔寨的4968.14亿美元;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位于第二梯队，投资存量在300亿～600亿美元之间;缅甸、菲律宾和越南为第三梯队，投资存量在80亿～150亿美元之间;老挝最少，仅为1.84亿美元（详见下页图4）。2020年，新加坡成为越南、缅甸和印度尼西亚等多个东盟成员国的最大投资来源。根据越南计划投资部公布的数据，2020年，新加坡对越南投资总额为90亿美元，占越南外商协议投资总额的31.5%，为越南最大的外资来源地②。据《缅甸时报》的报道，2019/2020财年，新加坡是缅甸最大的投资来源，占缅甸外国投资总额的45.85%③。根据印度尼西亚投资统筹机构的数据，2020年，新加坡为印度尼西亚的最大投资来源，投资额为98亿美元④。此外，新加坡还成为马来西亚等东盟成员国的重要投资来源。根据马来西亚投资发展局的数据， 2020年1—9月，马来西亚共吸引外国直接投资额102.4亿美元，其中新加坡投资额为19.23亿美元，排名第2⑤。

二是贸易合作有所放缓。2020年，新加坡与多个东盟国家的贸易合作呈下降态势，但与泰国的贸易合作保持稳定增长，与印度尼西亚的园区合作成为年度亮点。2020年，新加坡与泰国的货物贸易总额为169.88亿美元，同比增长3.04%。其中，新加坡进口额为93.88亿美元，同比增长7.18%;向泰国出口额为76亿美元，同比下降1.65%②。2020年10月，新加坡与印度尼西亚在第10届“六个双边经济工作小组”（Six Bilateral Economic Working Groups，简称 6WG）③部长会议上将位于印度尼西亚中爪哇省的肯德尔工业园确定为经济特区。2020年1—11月，新加坡与印度尼西亚货物贸易总额为210.27亿美元，同比下降23.59%。其中，新加坡进口额为98.82亿美元，同比下降17.30%;向印度尼西亚出口额为111.45亿美元，同比下降28.42%④。年内，新加坡与其他东盟成员国的贸易额基本呈下降态势。如2020年1—5月，新加坡与越南贸易额仅为17.7亿美元，同比下降22.53%。年内，越南荔枝正式进入新加坡市场，截至2020年7月，新加坡自越南海防港进口了近50吨荔枝，预计荔枝旺季结束之前，荔枝进口总量可达100吨⑤。2020年1—11月，新加坡与菲律宾货物贸易总额为86.08亿美元，同比下降11.37%，其中菲律宾对新加坡出口额为34.7892亿美元，同比下降0.27%⑥。

3. 全面加强与东盟成员国的军事合作

2020年，新加坡全面加强与东盟成员国的军事合作。一是与越南军事合作日益机制化。新加坡—越南防务合作联合工作组和新加坡—越南国防政策对话会是两国军事合作的重要机制，2020年，两个机制均举行了会议，以更好地促进两国军事对话合作。8月，新加坡—越南防务合作联合工作组以视频形式举行了第8次会议，两国将重点推进军事代表团互访、培训、青年军官交流、搜救及军事医学等领域的合作⑦。11月，第11届新加坡—越南国防政策对话会议举行。二是积极开展军事演习。2020年 11月 21— 22日，作为主持国，新加坡组织了与印度海军和泰国皇家海军的第2次三方海上军事演习。三是加强与文莱以国防科技为主的防务合作。2020年9月15日，新加坡与文莱以视频形式举行了第8届国防政策对话①， 两国重申将致力于加强双边防务合作，包括国防科技领域的合作。在此次对话中，两国就设立于2007年的“国防学者发展计划”（Defence ScholarsDevelopment Programme）的完善达成一致，该计划一直是两国防务联系的重要载体。

4. 全面加强与东盟成员国的人文交流合作

2020年，新加坡与东盟成员国的人文交流合作也取得积极进展。一是将新加坡—缅甸职业培训学院移交给缅甸。2001年以来，新加坡一直通过《新加坡合作计划》和《东盟一体化倡议》支持缅甸的人力资源开发。通过《新加坡—缅甸技术合作计划》，新加坡还与缅甸在经济发展、人力资源开发和公共管理等领域开展合作。2016年，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在访问缅甸期间正式提出建设新加坡—缅甸职业培训学院，全面推动两国职业教育合作。2020年2月，新加坡正式将新加坡—缅甸职业培训学院移交给缅甸。二是以全球青年科学家峰会为平台，促进与东盟成员国的交流合作。如2020年1月，泰国公主诗琳通访问新加坡并出席了2020年全球青年科学家峰会开幕式。

（二）积极发展与世界主要大国的外交关系

1. 以建交30周年为契机，全面深化与中国的与时俱进全方位合作伙伴关系

2020年是新加坡与中国建交30周年，以此为契机，新加坡全面深化与中国的外交关系，两国与时俱进全方位合作伙伴关系得到有效推进。

一是高层对话交流频繁。2020年年初，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与新加坡总统哈莉玛、总理李显龙互致信函。7月14日，习近平与李显龙通电话。中国国务院副总理韩正分别于2月和7月两次与新加坡副总理王瑞杰通电话。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外事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杨洁篪访问新加坡，这是COVID-19疫情全球暴发以来，中国首次派高层官员出访东南亚国家。中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部长王毅分别于2月、3月和4月3次与新加坡外交部部长维文通电话，并于10月过境访问新加坡②。

二是贸易投资合作保持稳定发展。2013年以来，中国一直是新加坡最大的贸易伙伴，新加坡一直是中国最大的外国投资来源国。2020年，在COVID-19疫情的影响下，中新贸易与投资合作仍保持稳定发展。贸易合作方面，2020年1—10月，新加坡与中国贸易总额为716亿美元，同比增长0.3%;其中，新加坡自中国进口额为455亿美元，同比增长6.3%，向中国出口额为261亿美元，同比下降8.8%。机电产品是新加坡与中国贸易的最主要产品，其中自中国进口额为195亿美元，占新加坡进口总额的42.87%，向中国出口额为113亿美元，占新加坡出口总额的43.42%③。投资方面，2020年1—10月，中国对新加坡直接投资额增长近1.3倍，新加坡对华直接投资额增长7%;双方新签订承包工程合同额为37.5亿美元，同比增长10.6%。这充分体现了双方合作的强大韧性和巨大潜力④。

三是与中国地方合作持续推进。目前，新加坡与中国已经建立了中新苏州工业园区、中新天津生态城和中国—新加坡（重庆）战略性互联互通示范项目3个政府间合作项目，中新广州知识城国家级双边合作项目，以及中新吉林食品区和新加坡—四川高科技创新园等合作项目。此外，新加坡还与中国四川、 山东、 辽宁、 浙江、天津、 广东、 江苏和上海8个省市建立了省级经贸合作机制①。2020年，新加坡与中国地方的合作持续推进。2020年6月，中国与新加坡建立“快捷通道”，允许两国人民往返新加坡及中国上海、天津、重庆、江苏、浙江和广东等6个省市。2020年5月12日，中国—新加坡（重庆）战略性互联互通示范项目联合实施委员会第5次会议以视频方式举行，双方签订了涉及高性能计算、人才合作和农产品贸易等多个领域的合作协议②。6月18日， 新加坡副总理兼经济政策统筹部部长及财政部部长王瑞杰在陆家嘴论坛上发表视频致辞。8月31日， 新粤合作委员会会议以视频形式举行，这是在疫情期间新加坡与中国举行的首次省级商务委员会会议，新加坡公司及其合作伙伴在此次会议上签署了15项合作协议③。9月22日，新加坡外交部兼交通部高级政务部长、新加坡—山东经贸理事会新方联合主席徐芳达以视频形式参加“山东与世界500强连线”东盟专场会议，并表示2020年1—7月，新加坡与中国山东的贸易总额达26.4亿美元，同比增长104.8%④。9月29日，新加坡—四川贸易与投资委员会第21次会议以视频方式举行，会议发布《新加坡―四川贸易与投资委员会关于深化新川合作的联合宣言》。2020年1―8月，新加坡与中国四川贸易额为12.5亿美元，同比增长21.4%。截至2020年8月，新加坡在四川累计设立665家企业，实际到位资金额为75.5亿美元，其中，2020年1―8月新增企业21家，同比增长16.67%，实际到位外资额为1.88亿美元⑤。

2. 持续推进与美国和日本等国的外交关系

一是不断深化新美关系。首先，两国贸易基本保持稳定，新加坡对美国出口额实现较快增长。2020年1—6月，新加坡与美国双边货物额为383.76亿美元，同比下降2.59%。其中，新加坡对美国出口额为199.67亿美元，同比增长14.09%;新加坡自美国进口额为184.09亿美元，同比下降15.93%。新加坡與美国的贸易顺差为15.58亿美元，同比下降135.44%⑥。其次，两国军事关系不断深化。2020年9月，新美举行第11 届战略安全政策对话，就加强双边防务合作达成共识;10月，美国新任海军部部长访问新加坡，提出加强两国海军合作。

二是与日本保持良好的外交关系。2020年8月，日本外务大臣茂木敏充访问新加坡。他是因疫情实行入境管制后，首位到新加坡进行官方访问的外国部长。茂木敏充会见了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并与新加坡外交部部长维文进行会谈，两国就放宽入境限制、设立“短期商务”和“常驻人员”绿色通道等事宜达成共识。

3. 全面深化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外交关系

一是与澳大利亚的合作日益深化。首先，高层交流频繁。2020年3月，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与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以视频形式参加了第5次新澳领导人会议并见证了两国间7项合作谅解备忘录的签署。7月16日，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与新加坡总理李显龙通电话，祝贺李显龙获得2020年大选的胜利并就开展抗疫合作和实现经济复苏交换了意见。2020年10月，澳大利亚外交部部长访问新加坡。其次，军事合作日益深化。新加坡与澳大利亚一直保持着较为密切的军事合作，并在《五国联防协议》和东盟国防部部长扩大会议等多边合作机制中保持密切合作。2020年3月，新加坡与澳大利亚签署了《军事训练与军事训练区域发展协定》（Treaty on Military Training and Training Area Development），根据该协议，新加坡将与澳大利亚共同开发建设军事训练区域并允许新加坡武装部队进入澳大利亚新建和扩建的军事训练区域开展聯合训练①。2020年9月，新加坡与澳大利亚皇家海军举行了双边海上演习，凸显了两国间长期和密切的军事合作关系。再次，经济合作日益深化。澳大利亚是新加坡的重要经济伙伴。2020年，两国货物贸易额有所下降，为136.54亿美元，同比下降13.05%。其中，新加坡进口额为83.75亿美元，同比增长1.23%;出口额为52.79亿美元，同比下降28.94%②。为深化两国贸易合作，2020年8月，新加坡与澳大利亚签署《数字经济协定》以促进双边贸易便利化及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

二是不断加强与新西兰的合作。2020年1月，新加坡与新西兰等国签署《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议》，这是新加坡签署的首份数字经济合作协议。4月和5月，两国总理举行了两次电话会议;两国外交部部长也举行了两次电话会谈。5月，两国开通了人员流通绿色通道。

三是不断推进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抗疫合作。2020年3月20日，新加坡与新西兰达成相关协议，共同发表部长联合声明，重申在各自遭受COVID-19疫情冲击的情况下，承诺维护双边贸易和供应链互联互通。4月15日，两国发表《对抗冠病疫情必要物资贸易声明》，同意加快必要物资在相互海空港口的通关和转运③。3月25日，新加坡与包括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在内的7个国家发表联合部长声明，承诺维护供应链的开放互通，确保医疗用品等必需品的继续流通以共同抗击疫情。5月1日，新加坡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国发布关于货物和服务贸易与基本人员流动的部长级联合声明，同意逐步恢复国家间跨境人员的流动。

四、就业人数大幅减少，成立国家就业理事会以稳定就业

在COVID-19疫情全球蔓延的背景下，与2019年就业人数增加6.79万人的形势不同，2020年，新加坡的就业总人数减少了18.66万人。其中，新加坡本地就业人数增加了0.93万人，但外国就业人数大幅下降，减少了19.59万人④。制造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总就业人数都有所减少。服务业就业人数减幅最为显著，主要原因是疫情对餐饮服务业、零售业及旅游相关的住宿服务冲击最大。与2019年相比，2020年，新加坡失业率有所上升。2020年6月，新加坡整体失业率攀升至 2.9%，其中新加坡公民失业率上升至 4%，为十余年来的新高。2020年12月，新加坡总体失业率上升至3.2%，其中新加坡公民失业率上升至4.5%。

在就业人数减少、失业率升高的同时，新加坡受雇居民（公民与永久居民）的家庭实际每月工作收入中位数11年来首次下滑，跌幅达2.4%。在收入最低的10%居民家庭中，人均收入年比下跌6.1%;在收入最低的11%～20%受雇居民家庭中，人均收入则下跌3.2%。相比较下，收入最高的10%居民家庭及排在81%～90%的高收入群的人均收入分别下跌2.3%及1.8%。这显示，低收入群受到疫情的冲击最大①。

为因应疫情对就业的冲击、稳定就业局面，新加坡成立了国家就业理事会（National Jobs Council）。2020年6月3日， 新加坡国家就业理事会举行第一次会议，明确了理事会职责，即创造就业机会和提升职业技能。

五、着力文化保护与传承，颁发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

新加坡文化呈现多元化特征，近年来，新加坡着力于文化保护与传承，在保留各民族传统文化的同时，鼓励向新加坡统一民族文化演变，并制定实施了《新加坡文化遗产计划》。2019年，新加坡国家文物局推出“新加坡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以表扬在非物质文化遗产领域有杰出贡献并积极传授相关技艺和知识的人士。涵盖范围主要包括社会风俗和礼仪及节庆、表演艺术、口头传统和表述、自然和宇宙的知识与实践、传统工艺、饮食文化等六大方面，但不包括宗教和信仰的宣扬。参选对象可以是个人或团体，但必须投身于相关领域至少十年②。2020年6月4日，新加坡公布了首届新加坡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印度舞团Apsaras Arts、南华潮剧社、马来表演艺术团Sri Warisan Som Said Performing Arts、陶光龙窑、郭源发如切薄饼第三代传承人郭金地，以及土生文化剧场与咚当撒央资深剧人GT Lye等6个团体或个人获奖③。

六、2021年展望：以恢复经济为中心引领国家发展

2021年，COVID-19疫情的影响仍具有很多不确定性。作为高度外向型经济体，新加坡将在有效控制疫情的前提下多举措促进经济发展，并以恢复经济为中心，积极开展外交活动，保障社会和文化的全面发展。

根据2021年2月16日新加坡公布的本年财政预算案，新加坡将重点从控制疫情影响转向重组转型，在防控疫情的同时，将继续大力推动可持续发展。具体而言，2021年，新加坡将110亿新元用于疫情防控，240亿新元用于鼓励企业创新和转型，把握区域和全球市场带来的商机，创造更多就业机会;9亿新元用于家庭补助配套。根据新加坡贸易与工业部的预估，2021年，新加坡经济将缓慢复苏，经济增长率可恢复至4%～6%。其中，制造业仍将是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旅游业、航空业、零售业和餐饮服务业等则难以恢复到疫情暴发前的水平;此外，极度依赖外籍劳工的建筑业和海事与离岸工程业等的恢复也面临诸多困难。

因此，新加坡将坚持开展国际合作。一是加强与东盟及其成员国的合作。如2021年2月，新加坡成立东南亚制造联盟，邀请在马来西亚、越南和印度尼西亚投资建设的十多个工业园区企业参与，以为新加坡中小企业进入工业园区发展创造条件。二是继续推动自由贸易战略。2021年，新加坡将积极推动RCEP生效和中新自由贸易协定升级后续谈判等。新加坡地理优势突出，通过参与RCEP建设，其枢纽地位将进一步凸显，也将继续促进其与中国和东盟国家等的贸易投资合作。

注：本文受广西青年八桂學者岗位资助。

（责任编辑： 颜  洁）

①林芮：《新加坡大选：执政党人民行动党再次获胜》，人民网，http：//world.people.com.cn/n1/2020/0711/c1002-31779603.

html，2020年7月11日。

②具体为：王乙康任交通部部长;黄循财任教育部部长;李智陞任国家发展部部长;马善高任社会和家庭发展部部长、卫生部第二部长;傅海燕任环境及可持续发展部部长;颜晓芳任教育和人力资源部部长;唐振辉任文化、社区及青年部部长兼律政部第二部长;孟理齐任总理公署部长兼教育部和外交部第二部长;英兰妮任总理公署部长兼财政部和国家发展部第二部长;陈诗龙任总理公署部长兼人力部和贸工部第二部长。

③《新加坡国家概况》，中国外交部网站，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_676203/yz_676205/1206_

677076/1206x0_677078/.

④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 Republic of Singapore， "ECONOMIC SURVEY OF SINGAPORE 2020"， https：//www.mti.gov.sg/-/media/MTI/Resources/Economic-Survey-of-

Singapore/2020/Economic-Survey-of-Singapore-2020/FullReport_AES2020.pdf，2021年2月15日。

①其中2018年和2019年数据引自：张磊：《新加坡：2019年回顾与2020年展望》，《东南亚纵横》2020年第1期。

②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 Republic of Singapore， "ECONOMIC SURVEY OF SINGAPORE 2020"， https：//www.

mti.gov.sg/-/media/MTI/Resources/Economic-Survey-of-

Singapore/2020/Economic-Survey-of-Singapore-2020/

FullReport_AES2020.pdf，2021年2月15日。

①“Q3 2020 TOURISM SECTOR PERFORMANCE Report”，

https：//www.stb.gov.sg/content/dam/stb/documents/statistics-marketing-insights/Quarterly-Tourism-Performance-

Report/STB%20Q3%202020%20Tourism%20Sector%20Performance%20Report_Final.pdf.

②“Q1 2020 TOURI SMSECTOR PERFORMANCE Report”，

https：//www.stb.gov.sg/content/dam/stb/documents/statistics-marketing-insights/Quarterly-Tourism-Performance-

Report/STB%20Q1%202020%20Tourism%20Performance%20Report%20-%20FINAL.pdf.

③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Singapore， “RETAIL SALES INDEX AND FOOD & BEVERAGE SERVICES INDEX DECEMBER 2020”， https：//www.singstat.gov.sg/-/media/files

/news/mrsdec2020.pdf.

④林芮： 《新加坡宣布第四个抗疫预算案》， 环球网， https：//

world.huanqiu.com/article/3yOcpjV7ExY，2020年5月26日。

⑤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 Singapore，“All You Need to Know About Singapores Free Trade Agreements andDigital Economy Agreements”， https：//www.mti.gov.sg/-/media/MTI/improving-trade/FTAs/All-you-need-to-

know-about-SG-FTAs-and-DEAs.pdf.

①《新加坡：RCEP再燃自贸龙头》，中国商务部中国自由贸易区服务网， 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rcep/rcepgfgd/

202011/43740_1.html，2020年11月25日。

②《新加坡和英国签自由贸易协定》，中国贸易投资网，http：//

www.tradeinvest.cn/information/7507/detail，2020年12月15日。

③张磊：《新加坡：2019年回顾与2020年展望》，《东南亚纵横》2020年第1期。

①《东盟与欧盟将共同应对疫情》，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新加坡共和国大使馆经济商务处网站，http：//sg.mofcom.gov.cn/article/dtxx/202003/20200302947605.shtml，2020年3月23日。

②《2020年新加坡对越投资最多，中国居第三》，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商务门户网站，http：//www.cn-asean.org/xwfb/20

2101/t20210105_1041979.html，2020年12月30日。

③《缅甸将在新加坡设立贸易中心》， https：//www.trademag.

org.tw/page/newsid1/？id=779170&iz=6，2021年1月19日。

④《印尼投资统筹机构：2020年新加坡对印尼投资最多，中国居第二》，https：//www.investgo.cn/article/yw/zctz/202101/

531477.html，2021年1月27日。

⑤《马来西亚2020年前9个月吸引投资金额263.94亿美元》，https：//www.trademag.org.tw/page/newsid1/？id=776159&iz

=6，2020年12月2日。

①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Singapore， “M084431–Singapores Direct Investment Abroad By Investment Destination（Stock As At Year-End）， Annual”， https：//www.tablebuilder.singstat.gov.sg/publicfacing/createDataTable.action？

refId=17027，2021年2月4日。

②全球贸易监测数据库： 《2020年12月泰国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http：//report.sinoimex.com.cn/monitor_report/%E6%B3%B0%E5%9B%BD%E8%B4%B8%E6%98%93%E7%9B%91%E6%B5%8B%E6%8A%A5%E5%91%8A/2020%E5%B9%B412%E6%9C%88%E6%B3%B0%E5%9B%BD%E5%92%8C%E6%96%B0%E5%8A%A0%E5%9D%A1%E5%8F%8C%E8%BE%B9%E8%B4%B8%E6%98%93%E6%A6%82%E5%86%B5.

③“双边经济工作小组”是新加坡与印度尼西亚开展经济合作的重要平台，涵盖6个主要合作领域，即峇淡—民丹—加里曼和其他经济特区、投资、人力资源、交通、农业和旅游业。

④全球贸易监测数据库：《2020年11月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 http：//report.sinoimex.com.cn/monitor_report/印度尼西亚贸易监测报告/2020年11月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

⑤《越南荔枝进军新加坡市场》，（越南）人民报网，https：//cn.nhandan.com.vn/economic/item/7949101-%E8%B6%8A%E5%8D%97%E8%8D%94%E6%9E%9D%E8%BF%9B%E5%86%9B%E6%96%B0%E5%8A%A0%E5%9D%A1%E5%B8%82%E5%9C%BA.html，2020年7月2日。

⑥全球贸易监测数据库：《2020年11月菲律宾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 http：//report.sinoimex.com.cn/monitor_report/菲律宾贸易监测报告/2020年11月菲律宾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

⑦ 《越南—新加坡防务合作联合工作组第八次会议以视频会议形式举行》，越南人民军队网， https：//cn.qdnd.vn/cid-6126/

7185/nid-577184.html，2020年9月19日。

①新加坡—文萊国防政策对话于 2009 年首次举行，是两国增进国防关系、探讨合作新领域的重要平台。除了国防政策对话，新加坡与文莱的武装部队也经常举行双边演习和互访交流、定期接触。

②《中国同新加坡的关系》，中国外交部网站，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_676203/yz_676205/12

06_677076/sbgx_677080/.

③《2020年新加坡与中国双边贸易及进出口产品分析》，

https：//www.sohu.com/a/439090633_120904002， 2020年12月18日。

④《今年前10月中国对新加坡直接投资增长近1.3倍》，

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商务门户网站，http：//www.cn-asean.org/tz/tzdt/202012/t20201215_1039419.html， 2020年12月11日。

①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Singapor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ttps：//www.mfa.gov.sg/SINGAPORES-

FOREIGN-POLICY/Countries-and-Regions/Northeast-Asia/Peoples-Republic-of-China.

② 《中新互联互通项目联合实施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召开》， 人民网，http：//cq.people.com.cn/n2/2020/0513/c365402-340

13786-2.html，2020年5月13日。

③《新加坡在金融，人才，航空方面与广东加强合作》，中国企业网，https：//finance.zqcn.com.cn/html/news/20200901/119

608.html，2020年9月1日。

④《新加坡外交部兼交通部高级政务部长：新加坡与山东贸易增长强劲》，https：//new.qq.com/omn/20200922/20200922A

092QI00.html，2020年9月22日。

⑤《中新建交30年：新加坡成为四川第二大外资投资来源地》，成都新闻网， http：//www.cddyy.com/sichuan/9649.html，2020年9月30日。

⑥全球贸易监测数据库：《2020年6月新加坡和美国双边贸易概况》，http：//report.sinoimex.com.cn/monitor_report/新加坡贸易监测报告/2020年6月新加坡和美国双边贸易概况。

①《新加坡和澳大利亞签署新的双边协同训练协议》，

http：//www.cannews.com.cn/2020/0325/210544.shtml，2020年3月25日。

②全球贸易监测数据库：《2020年12月澳大利亚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http：//report.sinoimex.com.cn/monitor_report/澳大利亚贸易监测报告/2020年12月澳大利亚和新加坡双边贸易概况。

③《新加坡与澳加韩新四国达成恢复跨境人员流动共识》，《经济日报》2020年5月2日。

④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 Republic of Singapore， "ECONOMIC SURVEY OF SINGAPORE 2020"， https：//www.

mti.gov.sg/-/media/MTI/Resources/Economic-Survey-of-

Singapore/2020/Economic-Survey-of-Singapore-2020/

FullReport_AES2020.pdf，2021年2月15日。

①《新加坡公共政策面对K型复苏挑战》，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新加坡共和国大使馆经济商务处网站，http：//sg.mofcom.gov.cn/article/dtxx/202102/20210203038661.shtml， 2021年2月10日。

②《推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 文物局新奖项表扬传统技艺传承者》，（新加坡）联合早报网，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191031-1001298，2019年10月31日。

③《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奖六组个人与团体致力传统

技艺受肯定》，（新加坡）联合早报网，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605-1058711， 2020年6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