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与儒学逻辑关系的四重审视

2021-11-23 00:40孙海星
科教创新与实践 2021年33期
关键词:儒学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

孙海星

摘要:从意识形态性和文化性来审视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逻辑关系,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在不同的场域中呈现出不同的历史样态和现代图景。从意识形态视角下审视二者之间的关系,呈现的是二者关系整体上的紧张对立;从文化视角下审视,可以厘清二者在特定历史时期何以能结合的原因;而“意识形态性”的儒学与“文化性”性的儒学相结合,则呈现着“马克思主义儒家化”的喧嚣,需要对其的不合理性进行批判;而“意识形态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文化性”的儒学相结合,则是坚持二者结合的正确态度。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儒学;意识形态;文化

马克思主义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指导思想,既具有意识形态性,也是以文化形态的存在。儒学作为我国封建社会长期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同时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长期居于主导地位。马克思主义和儒学都具有意识形态性和文化性的双重属性。意识形态性强调的是意识形态的阶级性、排异性,即意识形态总是与特定阶级的利益相联系,是其階级意识的系统化理论化的表达。特定阶级为了维护本阶级的利益,都要维护、巩固和发展本阶级的意识形态,抵制和排斥与自己相对立的异质性意识形态,并力图实现对其他意识形态的引导和限制。文化性强调的是文化的科学性、普遍性。即文化的相对中立性,以及人类对由自我生产的意识以及外化为精神产品的普遍性需要和依赖。其强调的是其历经时代变迁积淀下来的文化价值理念和价值追求,含有的超越时空、跨越国度、富有永恒意义的成分,及其对当今时代的关照意义。

从文化性和意识形态性的视角来审视马克思主义和儒学的逻辑关系,意指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在不同的历史情境中,其意识形态性或文化性的凸显,使二者的逻辑关系随之改变,随之呈现出不同的历史样态和现代图景。对于二者逻辑关系的分析,有助于巩固和加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更好地坚持儒学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有助于更好地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结合。

一、 “意识形态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意识形态性”的儒学:二者关系的紧张对立

意识形态性视角下的分析马克思主义和儒学逻辑关系,看到的是二者关系整体上的紧张对立这是由于意识形态的排异性、不兼容性所导致的

近代已降,产生于并适应古代小农经济的儒家意识形态及其构建的政治上层建筑无法适应时代和社会发展的要求,并在与新兴资本主义制度的对抗中节节败退,国家危在旦夕,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从而直接导致人们对儒学意识形态的怀疑直至整体性批判,儒学意识形态的合法性危机日益显现。而马克思主义引进之初就被定义为“关于阶级斗争学说”,始入中国便表现出强烈的革命性,对旧的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展开猛烈抨击。因封建意识根深蒂固,积重难返,中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对意识形态性的“儒学”进行猛烈打击时,也容易忽视传统文化所沉淀下来的价值理念和价值原则。他们急于泼掉着浸润愚民思想的“脏水”时,容易把“孩子”也倒掉了。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反封建始终是民主革命实践贯穿的主题。这必然导致无产阶级革命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与封建意识形态的儒学关系整体性的紧张。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产生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武装的无产阶级政党,以反帝反封建为主要任务。无论是封建买办性质的北洋政府还是代表大地主大资产积极的国民党反动派,都视中国共产党为洪水猛兽,意图除之而后快。而儒学也一度充当了“不光彩”的历史工具,无论是北洋军政府,还是国民党反动派,都提倡尊孔读经,搞复古主义。国民党反动派把“三民主义”儒家化,给腐朽的“儒学意识形态”披上了三民主义的外衣,其目的就是为其封建独裁统治提供合法性依据。作为封建守旧军阀和国民党反动派固守的封建意识的儒学,与马克思主义所蕴含的民主、平等的价值追求相对立,必然导致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对立。

随着日本侵华加剧,中日民族矛盾激化并上升社会的主要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间的矛盾退居次要的位置。马克思主义和意识形态性的“儒学”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和解。“强意识形态性”的儒学也开始呈现出“弱文化性”的特征,中国共产党开始重视儒学对凝聚民族精神的意义,以共抗外侮。在当时阶级斗争仍然存在的情况下,带有不同阶级烙印的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结合何以可能?因为“每个民族的文化,都有一些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即使是不发达的文化成分,因为每个民族都有被剥削劳动群众,他们的生活条件必然会产生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1](336)。毛泽东同志也曾经说过:“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主要是封建时代的文化,但并不全是封建主义的东西,有人民的东西,有反封建的东西[2] ”。中国共产党从历史延续性的角度论证了传统文化的历史价值。“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3](534)。而如何结合?就是“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给以批判的总结”[3](533),如何“批判总结”?1940年,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提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批判继承法,主张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在这一方针的指引下,儒学的研究兴起,马克思主义和儒学度过了一段亲密期。这里虽然提的是文化,但仍然是意识形态的视角,以阶级分析的方法来看传统文化的,用“民主性”和“封建性”来定义传统文化的内容,进而实现传统文化的合理成分与马克思主义的结合。这种分法无疑是正确的,但也有时代决定的历史局限性,对传统文化意识形态性的过分强调,而对其文化性重视不足。而对这一方针片面、错误地理解和坚持,也是历史上造成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关系长期紧张的原因之一。

在革命和战争年代,阶级斗争的严峻性导致马克思主义和儒学意识形态的凸显,也容易更侧重于二者意识形态上的对立性,而造成对儒学文化性的忽略。而建国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左倾”错误的发展,对阶级斗争形势的错误估计,是造成二者关系紧张对立的重要原因。

二、“文化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文化性”的儒学 :在实践领域结合的自发性

而从文化性的视角来审视二者之间的关系,则可以看到马克思主义与儒学会通的可能性。意识形态上批判儒学,并不代表文化上可以逃离儒学。“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植根在中国人内心,潜移默化影响着中国人的思想方式和行为方式。”[4] 理性上的拒绝,并不意味着思想上可以摆脱儒学的浸润,行为方式上不受儒学的影响。在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结合上,在历史呈现出它的“二律背反”,一方面表现出二者在意识形态领域的紧张对立,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二者在文化领域的不断融合会通。

二者的结合何以成为可能?儒学与马克思主义二者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质以及思想上的契合点为二者的结合提供了必要条件和可能。从文化视角看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可以发现二者都有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质。马克思主义并没有抛弃资产阶级时代最宝贵的成就,相反却吸收和改造了两千多年来人类思想和文化发展中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5] 。中华文化的发展过程,是儒释道三教合流的过程,也是儒学对其他文化借鉴吸收的过程。二者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质在理论层面上揭示了二者在历史现实中结合的可能性。二者在思想上也具有契合性。如道德中心主义与解放全人类的救世情怀、朴素辩证思维和唯物辩证法的形似、“天下大同”与共产主义社会的相似性等,有学者指出“正是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在精神理念上内在地具有某种契合性甚至亲缘性,使得儒学传统中的中国人更易于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6] 。

二者的结合何以能?以文化视角审视二者在革命建设时期何以能结合,侧重于指出二者的结合是马克思主义与儒学以文化形态在文化心理更深层领域的自觉融合,从而外化为在实践领域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结合的自发性和无意识性,日用而不觉。受特殊的时代条件与现实所限,在阶级对立严峻和“阶级斗争”氛围浓重的年代,在马克思主义与儒学文化的范围内,无论涉及二者任何之一的意识形态性,都会导致二者无法充分有效的结合。从文化性视角来审视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可以看到二者的结合在革命建设时期更多的是以一种内隐的方式存在,这也使党的传统文化观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具有内隐性的特点。

在实践当中,可以看到马克思主义和儒学结合结出的硕果。如民本思想与“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选贤与能”思想与党的“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和“德才兼备”的干部原则;“修身”思想与共产党员的党性修养、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经世致用”与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都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在实践当中的结合。

从文化性视角来审视马克思主义与儒学,可以看到二者的共通性和逻辑的结合点,以及二者关系的和解。然而,这绝不是要放弃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指导地位。在当今时代,我们决不能弱化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性来谈文化性,放弃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性就丢掉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结合的原本意义,也容易掉进资本主义“价值中立”的逻辑陷阱。恩格斯指出:“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式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7] 超越历史阶段来大肆宣扬“价值中立”,空谈“普世价值”,是西方国家对非西方国家的一种战略诱导和战略欺骗。一切以文化的普世性来否定意识形态性的做法,其本身就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所谓的“普世价值”正是西方国家对付非西方社会的意识形态,是西方国家实施全球价值渗透,维护文化霸权的一种手段。只有不断巩固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和话语权,才能为国家的文化安全提供可靠保障,才能为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创造必要的前提条件。

三、“意识形态性”的儒学与“文化性”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儒家化”的喧嚣

历史往往是复杂的,在马克思主义如何与儒学结合的问题上,还呈现着“马克思主义儒家化”、“儒化社会主义”的喧嚣。

在如何实现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结合上,学术界还有一种思潮,就是认为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的过程,就是“马克思主义儒家化”的过程。在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关系中,把儒学作为主导意识,去“化”马克思主义。其观点虽然表明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背后有以儒学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参与、渗透,但其片面夸大了儒学的正面作用,忽视了儒学的局限性和消极方面,揭示其实质就是把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结合,看成是“意识形态性”的儒学与“文化性”的马克思主义的结合。

有的学者认为,儒家文化的深层结构—伦理中心主义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认为中国共产党把道德理想主义作为对马列主义解释的基础,通过一系列理论建构,使“马列主义由知识中心论再次返回儒家的道德理想主义”,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儒家化。还有一些学者认为“所谓‘马克思中国化’,在一定意义上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儒家化”。更有甚者,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冠之以“儒家社会主义”之名,要“儒化共产党”、“儒化中国”。这些观点,不仅颠倒了马克思主义在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结合中的主次地位,也不符合中国共产党对传统文化批判继承、创新发展的基本史实。

诚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既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也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的过程。作为中華传统文化的主流,儒学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有其不可或缺的作用,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落地生根提供了适宜丰厚的文化土壤。但不能因此认为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相结合的过程,就是以儒学意识为主导的过程。也不能认为当前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就是要“儒化马克思主义”。针对这些错误观点,刘奇葆同志已经明确指出 ,“有人认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就是搞尊孔复古,有人借机提出‘以儒代马’,认为应该把马克思主义请下指导地位,主张用儒家思想来治理国家、治理社会。这些观点毫无疑问是错误的。”[8]

儒学的复兴,是指其在文化维度的复兴,而不是其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复辟”。意识形态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由经济基础来决定。儒学对应的是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与社会结构。意识形态的合法性来源于对现实的解释力,以及与所构建的政治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正向的能动作用。由于时代的转换和社会结构的变化,儒学作为一种封建社会的意识形态,既无法应对近代以来来自西方文明的冲击与挑战,也无法为当今现实的中国提供行之有效的变革方案。而儒学要想重现活力,只有而且必须去其意识形态性,增加其文化性,才能根据时代的变迁进行现代性转化。

儒学的现代性转化,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这是由意识形态性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先进性和意识形态性的儒学的腐朽性、落后性所决定的。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改造功能,才能防止封建意识沉渣泛起,才能防止儒学封建意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渗透和侵蚀。忽视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作用,必然导致儒学的“原教旨化”、“极端化”,也就丧失了其作为一种古老的文化资源在新时期蜕变和发展的可能性,从而走上封建主义文化的不归之路。

四、“意识形态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文化性”的儒学:中国共产党的文化自觉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新时代以来,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结合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文化自觉。这种自觉体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了文化自信对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性,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特色主义文化的重要来源,指出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指导,在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近现代历史的各个阶段实现了对其自身的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的整合,在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人民性、实践性与开放性。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9] ,“马克思主义深刻揭示了自然界、人类社会、人类思维发展的普遍规律,为人类社会发展进步指明了方向;马克思主义坚持实现人民解放、维护人民利益的立场,以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和全人类解放为己任,反映了人类对理想社会的美好憧憬;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事物的本质、内在联系及发展规律,是‘伟大的认识工具’,是人们观察世界、分析问题的有力思想武器;马克思主义具有鲜明的实践品格,不仅致力于科学‘解释世界’,而且致力于积极‘改变世界’”[10] 。所以在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结合中,只能并且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主体地位,即坚持“意识形态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文化性”的儒学的相结合。

而马克思主义也解释了自身与儒学结合的必要性和可能性。“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11] 中国共产党人是马克思主义者,但中国共产党人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也不是文化虚无主义者,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继承者和弘扬者。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那样:“马克思主义扎根中国大地,必须同中国具体实际紧密结合起来,科学对待民族传统文化,科学对待世界各国文化,用人类创造的一切优秀思想文化成果武装自己。”[12]

在意识形态和文化的范畴里来讲,无视中国五千年多年的文明积淀,无视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人文化心理和文化思维的养成,无视传统文化对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民族性格产生的重要影响,马克思主义便无法有效地进行大众化传播,就会陷入沦为抽象空洞口号的危险。从马克思主义与儒学的逻辑关系来看,随着历史的演进,儒学作为意识形态的社会基础已经不复存在,而失去原有阶级的儒学意识形态则会以文化样态的存在,持续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作为社会存在反映的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总是由特定社会存在的性质来决定。但马克思对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的“虚假性”进行批判时,也指出了意识形态如何建构。恩格斯指出:“任何意识形态一经产生,就同现有的观念材料相结合而发展起来,并对这些材料作进一步的加工;不然,它就不是意识形态了”。[13] 而历史已经证明并不断证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不断巩固发展的过程,是马克思主义不断地同中国“现有的观念材料”不断结合发展的过程,也就是马克思主义与以儒学为主导的优秀传统文化日益结合的过程。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也面临着多元的社会思潮的挑战。主流意识形态要更好地整合社会,需要诉诸于文化价值的实现,以文化为“包裹”、为载体,借助文化的弥散性,有效地进行大众化传播,使马克思主义入脑入心入行。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权,既需要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来制约、规导文化的存在样态和发展趋势,对传统文化要有鉴别地对待,有扬弃地继承,以客观、科学、礼敬的态度对待传统文化,借助文化特色的吸引力、渗透力和感召力来提高主流意识形态的社会影响力和认同度。

小结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进入阶级社会后,文化就开始受到意识形态的“纠缠”,文化与意识形态的关系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现实中文化的精神场域与意识形态的政治场域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多角度地分析,并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和儒学的意识形态性和文化性人为地“割裂”开来。而是希望以历史的视角,用分析综合的方法来理清二者之间的逻辑关系,实现二者在中国特色社会新时代更好地有机结合,以不断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更好地推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参考文献:

[1] 《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

[2] 《毛澤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 1999年,第225页.

[3] 《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 1991年.

[4]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 第170页.

[5] 《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 第299页.

[6] 杨俊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视野中的儒学问题》,《广西社会科学》2017年第11期..

[7]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70页.

[8] 刘奇葆:《坚定文化自信 传承中华文脉》,《求是》2017年第8期.

[9]《深刻认识马克思主义时代意义和现实意义 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人民日报》2017年9月30日.

[10]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

[1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 第669页.

[12] 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9月25日.

[1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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