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图式及路径

王琳 李双龙 俞梦莹 许年

摘 要：“2049”年是新中国成立100周年之际，是实现把我国建设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百年奋斗目标之际。教育强则国家强，高等教育发展水平是一个国家发展水平和发展潜力的重要标志。走向“2049”的高等教育必须朝向“高精尖、全覆盖、争创造、高融合、聚个体”发展方向迈进，描绘国家教育发展的希望蓝图。硬件设施建设是高等教育发展的基础;教师队伍优化是高等教育发展的推动力;服务型课程是高等教育扎根群众的根本要求;学术自由氛围的建设是激发学术创新的源泉和更加自信地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与提升本土文化自信的重要环节。

关键词：高等教育;“2049”;图式

中图分类号：G6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09 — 0160 — 05

一、图式的内涵、特征及功能

“圖式”一词最早由康德在他的《纯粹理性批判》著作中提出。皮亚杰对图式内涵进一步丰富和延伸，提出图式是通过同化、顺应和平衡这三个过程不断发展变化的。随后，越来越多的学者对图式理论进行研究，图式理论也逐渐从哲学领域扩展到心理学、认知科学等其他领域。当代许多学者也对图式理论进行了研究。康立新对各学科领域图式进行研究认为：“尽管不同的学科领域对图式有不同的表述，但有一点达成了共识，图式首先是一种结构。”[1]吴茜对照张必隐在《阅读心理学》中对图式提出的三种类比方法以及鲁墨哈特对图式的描述，概括总结出“图式是个体脑海中所储存的相互关联的各种知识，是一种组织化的认知结构，随着个体不断地学习而丰富、完善”[2]。徐映对认知心理学家康德、F.C.Bartlett关于图式的相关阐述总结出图式是“当大脑已经存在的信息基础与新知识相联的时候，就能构建出认知学习框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图式，进而利用图式对新知识进行匹配、编辑，扩大旧图式，逐步实现对知识的积累”[3]。

关于图式的内涵，特征及功能已有不少学者进行研究，在此不一一赘述。结合已有学者对图式的研究，在此将图式界定为新旧知识信息相互关联的具有动态性、预见性的网络结构。图式的内涵蕴含了图式的结构性、动态性、层次性、可控性、生成性等特征。图式是一个巨大的网络化知识结构，在这个知识结构中我们可以利用图式进行知识信息检索与选择;图式与新知识相互作用，也为我们重新建构新图式提供了建构空间;图式还能够帮助我们预见感知事物未来的发展前景，图式具有巨大的预见功能。图式的选择，建构与预见功能为我们研究高等教育、构建高等教育的发展及预见高等教育发展趋势提供了方向指引。

二、高等教育发展背景与现状

（一）高等教育发展的坐标轴与参考系

高等教育发展必须参照国家总体发展规划愿景。首先，我国正朝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前进，“2049”年是新中国成立100周年的时刻，是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之际，基于此背景展望我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规划有利于引领我国高等教育大踏步走向未来;其次，改革开放为我国高等教育积累了宝贵经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高等教育快速发展证实了我国拥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再次，信息时代的来临，互联网+飞速发展给予了高等教育适时的发展机遇，MOOC、翻转课堂、实时互动课堂等新型课堂的出现给予了高等教育未来无穷的发展图景。

（二）高等教育发展历程及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高等教育以短时间、大规模、低成本快速发展，通过大规模扩招快速实现了高等教育大众化。《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自2010年发布以来，国家关注高等教育发展方式转变，高等教育招生规模以及在校生规模都保持低速增长，从最初高等教育聚焦于发展规模转向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注重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2020年12月3日教育部召开发布会，展示‘十三五期间高等教育事业改革发展成就。当前，我国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发展新阶段，高等教育毛入学率2019年达51.6%，在学总人数达到4002万，已建成世界规模最大的高等教育体系”[4]。高等教育这一世界性的伟大成就体现了我国无限的发展潜力，展现了党和国家的正确领导，充分向世界展现了我国的教育自信。

（三）经济发展的巨大支撑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把科技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坚定不移地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全面提高开放型经济水平。党的十八大提出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党的十九大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经过全党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不懈奋斗，我国成功实现了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2049”年是新中国成立100周年的庄严时刻，是我国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之际。在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经验的引领下，在我国巨大经济实力的支撑下，在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之际，我国有足够的自信在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等各方面硕果累累。

三、中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图式内涵及特征

（一）中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图式内涵

中国“2049”年的高等教育将在借鉴以往高等教育发展内涵特征的基础上，重新建构出高等教育规模高速度增长、打造高质量人才、培养精学术精科研的人才、把所有高等教育学生都打造成学术上科研上争创尖子生，道德品质、核心素养争创优先发展的一批高品质的学生。高等教育的覆盖范围将实现全覆盖、高等教育课堂将打造成全覆盖的名师名校课堂。高等教育在核心技术研发领域将成为高等教育创造大国，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深度融合将打造更加缜密的网络化高等教育结构，同时高等教育通过线上线下的完美结合将真正实现面向人人的高等教育全新教育形式。

（二）中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图式特征

1.高等教育“高精尖”

高等教育自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逐步发展，从精英化阶段走向大众化阶段直至2019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50%以上，实现了高等教育普及化。40多年的时间，我国高等教育已经实现了基本普及。到新中国成立100周年之际，我国高等教育将在普及化的基础上，转变发展方式，从规模化发展转变为高等教育规模化与高质量内涵化并行的发展道路。“2049”年，我国高等教育将继续保持高速增长态势，高等教育将与义务教育一样成为所有适龄学生都必须接受的教育。“高精尖”将成为“2049”年高等教育普遍的要求标准。“高”即高速度、高质量;“精”即精学术、精科研;“尖”即把所有高等教育学生都打造成学术上科研上争创尖子生，道德品质、核心素养争创优先发展的一批高品质的高等教育学生。

2.高等教育“全覆盖”

“2049”年的高等教育“全覆盖”有三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指高等教育覆盖面广泛，惠及全国所有省市县镇村的所有适龄学生;一方面指全国所有高等教育院校都被打造成名校名师院校，所有高校课堂都被打造成名师课堂，所有高等院校学生都能接受一流的高等教育;另一方面是高校财政来源将全覆盖，高校财政支持不仅有政府财政性教育经费资助，社会、企业、家长等都自觉参与到高等教育财政资助中，同时私立高校将成为高校建设的主力军，社会性高校财政支撑将成为高校发展的重要支撑，高等教育经费资助来源渠道全覆盖，高等教育将真正成为全民参与，全民收益的高质量教育体系。

3.高等教育“争创造”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制造业稳步前进，经济总量稳居世界第二。“制造业大国”称号在中国由来已久。高等教育目前存在的最大问题仍然是科研创新能力不够，创新人才培养不足，核心技术研发有待提高。“2049”年高等教育将在核心技术研发领域显著升级，全国高校争创一流高校、争创一流名师授课，共同参与到国家创新领域的研究中。高素质、内涵化的高等教育人才以及名师名校的全覆盖、国家财政支持力度的全覆盖必然将带动我国高校在核心技术研发行业有所建树，变中国制造为中国创造，更加坚定我国教育自信，推动我国高等教育“走出去”，深入其他国家核心产业研发中，使我国与其他国家一道推动高等教育深度发展。

4.高等教育“高融合”

教育的发展离不开信息技术手段的支撑，教育的内容形式也依赖信息技术手段来呈现。互联网与教育的融合越来越深入到我们的生活实践中，互联网的合理使用已经给我们带来了可见可喜的变化，MOOC、翻转课堂等这些在线课堂形式丰富了教育内容，创新了教育形式。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高度融合的网络化教育形式在“2049”年将更加牢固、更加立体化成型化。高等教育“高融合”意味着高等教育与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全国所有高校教师的授课视频，所有高校的科研项目都将聚焦在一个巨大的网络智慧库中，全国高校学生可以随时聆听自己心仪院校心仪教师的授课视频，参与教师直播互动，共同交流;全国所有高校学生可以随时获取其他高校自己感兴趣的科研课题，跨越时空界限与其他院校学生一道开拓新兴课题研究。

5.高等教育“聚个体”

2019年2月，《中國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了推进教育现代化的八大基本理念：“更加注重以德为先，更加注重全面发展，更加注重面向人人，更加注重终身学习，更加注重因材施教，更加注重知行合一，更加注重融合发展，更加注重共建共享。”[5]高等教育大班化教学模式使高等教育难以照顾到每一位学生，《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强调更加注重面向人人，把个体化教育作为未来2035发展目标。个体化教育要求面向每一位学生，给予每一位学生同等发展的教育机会，这是高等教育目前乃至未来都需要重点考虑的问题，只有真正关照到每一位学生，高等教育才有发展的无限潜力，才是成功的高等教育。伴随着网络化高等教育模式的形成，借助信息技术的灵活运用以及名师名校课堂的打造，线上线下相结合模式的成熟，“个体化”的高等教育在“2049”年将运筹帷幄。“2049”年的高等教育将呈现“大规模与聚个体既矛盾又统一的”发展模式，推动高等教育朝向培养大量精英人才，整体社会素质跨上新台阶的新气象。

四、中国高等教育“2049”发展路径

（一）公办高校与民办高校齐头并进，多措并举，实现高等教育高质量普及化

1.基础：加大资金投入，夯实基础设施建设

教育基础设施建设是国家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的重要举措。伴随着互联网迅速发展，教育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日益成为教育基础设施建设中的决定性因素。但是，目前我国教育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和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机/生比与ICT发展指数能体现一个国家教育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从生机比的指标来看，美国的机/生比为1.128，中国的机/生比为0.456，美国的机/生是我国的三倍。在ICT的发展指数方面，美国的ICT发展指数为8.18，中国的ICT发展指数为5.6，我们可以发现美国的信息技术发展水平远高于中国”[6]。

基于此，未来走向“2049”的中国高等教育应加大基础设施建设资金投入，政府部门与其他各部门要统筹协调，多措并举，不仅要加大政府部门应用于教育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投入，同时应鼓励社会投资、企业投资，动员社会各行各业的资金投入以及要提高家长教育观念，重视对学生教育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投入，积极投身学校建设。公办与民办高校齐头并进是政府投资与社会企业投资共同发挥作用的良性机制，教育基础设施建设资金投入要同时兼顾公办与民办高校，协同发展。

2.推动力：严把教师质量，优化教师队伍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国家繁荣、民族振兴、教育发展，需要我们大力培养造就一支师德高尚、业务精湛、结构合理、充满活力的高素质专业化教师队伍，并指出建设政治素质过硬、业务能力精湛、育人水平高超的高素质教师队伍是大学建设的基础性工作[7]。“新时代高校教书育人有其自身的科学内涵，即以育才育德为目标导向，以学科渗透、师生互动、人格感染为实现形式，以高尚师德为精神内核”[8]。

中国自古以来都十分重视“德”的建设，《大学》中提出的八个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教师教育好学生，推动教育高质量发展，推动国家走向繁荣昌盛，道德品质与才能同等重要。高校引进教师要重点引进高学历、高素养、会教学、会育人，懂科研的新时代教师，拒绝学历高、道德差、素质差的教师;同时在教学过程中也要定期对教师进行研修培训;学校也要完善自身基础设施建设，为教师提供科研创新平台，切忌对教师随意实施“非升即走”。

3.关键：课程设置避免刚性化，与人民实际生活接轨，构建服务型高等教育

在西方哲学发展历程中，欧洲中世纪的“形而上学”在西方哲学史上曾经长期占据着绝对统治地位，1871-1874年间在哈佛大学进行的活动“形而上学俱乐部”被认为是美国第一个实用主义组织，实用主义强调行动、效果、实际活动，逐渐朝“形而下学”方向发展。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中有一以贯之的“形而上学”思想传统，从先秦诸子的儒道，汉代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到宋明理学都渗透着“形而上学”思想，随后在明末清初由于外国侵略者入侵等因素逐渐转向“形而下学”，关注技术、器械等实用性的实际行为。未来我国教育发展中要注重将“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结合起来，达到理论与实践并重。

近年来，我国在2012年已经出台文件证实了高等教育与经济社会的紧密结合具有重要意义，并进行了一些本科专业的调整[9]。未来“2049”年将更加紧密结合理论与实践的联系，打造与人民实际生活紧密联系的服务型高等教育。高校教育与人民生活接轨最重要的突破口在于各省市高校要自觉建构与当地经济发展状况相适应的课程。当然，仅有学校的课程设置是行不通的，政府、社会、企业、人民也要积极配合学校的工作，积极为高校学生提供实际应用型的工作岗位，提供资金援助学生实习与见习，设置相关专业促进高校与人民生活良性互动。

（二）政府、高校、当地企业部门共同协商、协同治理，扩大高等教育学术自由权

高等教育学术自由时代也是高等教育繁荣发展的时代。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与齐国时期稷下学宫的学术发展盛况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两个时期的学术发展比以往任何时期学术发展都更加昌盛，这无不得益于高等教育的学术自由。然而，我国高等教育受政府控制较深，高校的招生、课程设置、教师招聘等等都需要政府下达指标。统一的指标、统一的课程设置、统一的要求只会造成高等教育同质化现象严重，各地高校不能结合自身高校实际、高校所处地域环境实际灵活应对使高等教育僵化，不能满足当地人民群众的实际需求，难以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

我国在2019年已经基本实现教育普及化，高等教育毛入学率2019年达51.6%，“全国共有各级各类学校53.01万所、在校生2.82亿人，各级教育普及程度达到或超过中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10]。“府学关系的本质是政府行政管理权与大学自主发展权之间的权力配置与利益分配问题”[11]。伴随着高等教育普及化的到来，高校的学生数量规模也在逐步扩大，适度的“府退学进”，即政府对高校管理的范围职权适度下放，给予高校更多的管理权，转变政府“管办评”一体的角色，明确政府与学校之间的权力界限。高校既承接了政府下放的权利又承担企业所赋予的需求，政府和企业起到监督作用，高校自主权扩大更有利于高校为满足自身需求做出符合自身发展的管理方式，办人民群众满意的教育。

（三）加强命运共同体下的多元文化交流，积极推动高等教育“走出去”

高等教育国际化既是适应经济全球化、政治国际化趋势的应对之策，也是推动我国高等教育高质量内涵式发展的重要举措。美国何以能够后来居上超越历史悠久的欧洲高等教育迅猛发展并崛起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大国和强国？其中一个成功的法宝便是致力于高等教育国际化。印度理工学院之所以能够在半个世纪的时间内崛起成为一所让世界顶尖大学都不敢小视的著名学府，完全是高等教育国际化道路使然[12]。

20世纪初前后，美国持续派出大量留学人员赴德国学习，正是自觉于向欧洲高等教育取經的国际化道路迅速缩小了美国高等教育与欧洲高等教育的差距。当美国高等教育占据强势地位后，其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模式和策略则悄然无声、顺其自然地转变为利用其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条件和地位把世界各国最具创造力及最富有发展潜力的学者和学生吸引到美国去访学、进修、学习和工作[13]。美国这一举措为后来其高等教育迅速发展和引领世界高等教育提供了重要契机。

中华文化在“走出去”方面较为欠缺，教育、科技、产业发展等方面多以借鉴外国经验为主，在传播中华文化“走出去”方面自信心不足。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在教育、脱贫攻坚、国家监督体系、反腐败工程以及学术成果、文化强国方面都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如今我国已经大踏步步入新时代，全国人民的精神风貌有了更大的改观。未来我国要更加坚定文化自信，更加有底气地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与其他国家共同分享中国发展成果，鼓励别的国家搭乘中国发展的快车，与其他国家一道发展，共同进步。

〔参 考 文 献〕

[1]康立新.国内图式理论研究综述[J].河南社会科学，2011（07）：180.

[2]吴茜.内容图式理论视野下的小学高段阅读教学研究[D].四川：四川师范大学，2017.

[3]徐映.图式理论在小学高年级英语阅读教学中的运用[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15.

[4]北京日报.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去年已达51.6%，进入普及化发展新阶段[EB/OL].（2020-12-03）[2021-11-11].http：//www.moe.gov.cn/fbh/live/2020/52717/mtbd/202012/t20201204_503492.html.sss

[5]新华社.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中共教育现代化2035》[EB/OL].（2019-02-23）[2021-04-29].http：//www.gov.cn/xinwen/2019-02/23/content_53

67987.html.

[6]乜勇，万文静.中美高校教育信息化建设对比研究[J].牡丹江大学学报，2020（09）：121.

[7]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教师工作司负责人就《关于加强新时代高校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指导意见》[EB/OL].（2021-01-27）[2021-11-10].http：//www.moe.gov.cn/jyb_xwfb/s271/2021

01/t20210127_511232.html.

[8]徐文倩，王楠.新时代高校教书育人的理论蕴涵与实践出路[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21（11）：42.

[9]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同向而行[EB/OL].（2018-01-16）[2021-10-12].http：//www.moe.gov.cn/jyb_xwfb/moe_2082/zl_2018n

/2018_03/201801/t20180116_324672.html.

[10]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我国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时代[EB/OL].（2020-10-13）[2021-12-01].我国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时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moe.gov.cn）.

[11]刘晖，廖勇.地方大学与政府关系探究—基于Z大学2009-2019年政策性文件的分析[J].高等教育研究，2021（01）：26.

[12]眭依凡.高等教育现代化的理性思考[J].高等教育研究，2014（10）：9-10.

〔责任编辑：丁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