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视角下城市青年群体的社区公共文化参与研究

2022-05-30 14:57王棋杜培培
理论观察 2022年5期
关键词:青年群体社区参与认同

王棋 杜培培

关键词:青年群体;认同;社区参与

中图分类号:G249.2;C913.7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05 — 0083 — 06

社区是党政机关联系和服务居民群体的“最后一公里”[1]。党的十九大报告中着重强调了构建社会治理共同体和多元主体参与对于建设共治共享的现代化社区的重要性。而青年群体作为社会群体中坚力量必然对基层社区发展起着重要作用。随着社会治理不断深化,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受到社会各界越来越多的关注[2]。《中长期青年群体发展规划(2016~2025年)》指出,要使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的渠道和方式进一步丰富和畅通,实现积极有序、理性合法的参与[3]。既有研究多认为,我国中老年群体拥有较高的社区参与热情,而青年群体参与相对不足,呈现低参与、弱参与特征[4]。但笔者在调研中发现,有部分青年群体却也在持续积极进行社区参与。本文旨在聚焦这部分积极参与的群体,来挖掘青年群体的社区参与机制,并为促进更多青年群体参与社区治理献言建策。

一、城市社区青年群体参与的研究综述

既有关于社区参与的各类群体研究中,青年群体相较于老年群体、受到的关注较少。学者们对于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现状达成了一定共识,即参与弱、参与难、参与不均等;在有关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的研究资料中,大部分根据青年群体参与不积极、不均衡的状况去分析青年群体参与困境;这种基于劣势视角去探索促进机制的研究逻辑,往往会忽视对部分积极参与青年群体的关注。

整体而言,现有社区参与实践和研究呈现出一种“非均衡现象”。城市社区协同治理的不平衡现象分为青年群体内的不平衡现象和青年群体外的不平衡现象。其中青年群体外的不平衡现象,表现为青年群体与中老年群体的群体差异性,即中老年群体对城市社区的参与度较高,而青年群体的参与度较低。处于不同年龄的人们有着不同的阶段性特征。具体而言,影响因素包括生理方面和环境方面。生理方面在于不同年龄段人们的身体健康状况、心理成熟状况等;环境方面在于社会背景下人们对于自己的社会期待、自我期待等。

青年群体与中老年群体参与差异的根本原因是对社区需求度不同[5-10]。青年群体的主要活动场所为工作场所,在社区的时间较短,而中老年群体的生活中心在社区,因此社区中的青年群体比重低于中老年群体,且对社区的熟悉度、关注度、认同度也低于中老年群体,故中老年群体相对于青年群体来说,对社区有更高的需求。中老年群体由于身体原因需要社区照顾,对社区有更多的期待值;青年群体拥有自己的社交网络和宽广的社交范围,对社区的期待值较低;故青年群体相对于老年群体对于社区有更少的需求。在社区低需求度引导下,青年群体对于社区的了解欲望和依赖程度较低,产生的认同感、参与度也较低。

青年群体内的不平衡表现,具体展现为四个方面:不同类型青年群体的积极性差异。通过线下访谈以及文献阅读发现,不同类型青年群体的社区参与差异大。青年群体大致可以划分为三种类型:社区自组织类的青年群体,如业委会中的青年群体居民等;基层政府吸纳类的青年群体,如社居委招募的青年群体居民志愿者等;社区社会组织引领参与类的青年群体,如社会组织公益创投项目吸引的青年群体社区积极分子等。这三类青年群体进行社区参与的目的不同,进行社区参与的积极程度存在差异。不同时期青年群体的差异性,具体划分为过去的青年群体与当前的青年群体以及未来的青年群体。通过对比过去的青年群体与当前的青年群体,发现青年群体的积极性在不同阶段表现出不同特征。不同区域内青年群体的社区参与积极性差异。在合肥市的不同地区,青年群体的社区参与积极性是不同的。同一类型青年群体的个体差异性。同一组织内青年群体的个体参与特点不同,积极性差异显著。

综上,现阶段学者对有关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的研究亟待加强:一方面对青年群体持续参与社区方面研究不够深入;另一方面对组织化参与机制研究不足。颜玉凡认为,与以往得到重点关注的问题同样重要的是:为什么有的居民会选择“持久性”参与这些居民在积极参与中有没有共通的价值诉求和意义建构[15]本文将通过个案的认同视角分析,对社区青年群体持续组织化参与文化活动的机制和原因进行分析,并思考如何利用文化的独特魅力去增强青年群体的认同感。

二、研究视角与调研概况

(一)概念界定与研究视角

知网上出现的国内对于青年群体的认同研究最早开始于1986年,之后群体认同与认同的理论短时间内被广泛应用于社会学、心理学、政治学、传播学、教育学等,为不同学科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支持。在群体认同理论本土化運用过程中,也体现出中国转型时期的一些特点:如城市新移民、农民工、流动小贩等弱势群体;大学生、公务员、教师等职业群体;凤凰男、小粉红[8]等特殊群体。而要了解人的社会行为,就必须了解人们是如何构建自我认同和他人认同。

本文主要从社会学的维度来理解与运用认同理论:个体主观选择并知晓他所归属的社会群体,其获得的群体资格会赋予某种情感和价值,并在后续的个人行为选择中发挥作用。在此我们尝试从一种综合的认同理论视角对于青年群体的组织化参与行为进行分析。借鉴周晓虹对于认同理论的综合分析,本文将(个人)认同界定为一个人出于满足个人需要而选择加入其所属的社会类别,又根据所落入的或者感受到其所属的社会类别,提供给此人根据这一类别描述的自身特点以及此人自己的需要来界定自己的倾向——这种个人界定是个人概念的组成部分。这里的认同理论使用突显的概念,即认同不被激活就不起作用。个人认同在综合认同中起着重要作用。个人认同能够打通群体和角色认同,是因为个体一方面受到结构型的期望限制(这是由他的群体或角色认同决定的),另一方面又通过个体认同做出某种自由选择。在个人—角色—群体(社会)之间,存在微观、中观、宏观关系,角色既受群体或社会客观期望,也依赖于个人的主观表现[9]。

基于此,本文认为在社区组织的活动中,青年群体个体能够在群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获得认同;个体出于个人需要参与社区活动,成为青年群体中的一员;而成为社区中组织集体一员的身份则让青年群体将个人视为内群体原型的体现,由此满足个人认同、群体认同以及角色认同。青年群体在组织中的良性互动的基础上产生的个人认同,在青年群体的组织化过程中得到凝聚与碰撞,内群体的自我认知催生出群体认同与角色认同。认同在组织活动中发挥独特优势,促进青年群体所属组织的集体目标的完成。

本文通过对社区自组织的青年群体和受社区组织引领参与的青年群体文化参与机制研究去构建具有认同感的日常生活,达到重建自我价值的生活秩序。这种认同感不断地推动生活秩序的认同化,形成了他们持久参与的逻辑性。

(二)调研概述

本文的田野调查均来源于合肥市滨湖新区。滨湖新区是合肥城市建设的重点部分,包含多个新型社区,人口密集,调研样本充足。滨湖新区的发展定位是沿巢湖岸边规划建设滨湖新区,落实省委、省政府“加快现代化滨湖大城市建设,形成具有较强辐射带动力的省会经济圈”的决策部署,是新型社区城市建设的代表。因此在社会转型与网络时代来临的双重背景下,选取滨湖新区作为调研地点,极具代表性。

本文以案例点云华社区的积极青年群体代表受访者A的案例为主要分析依据。受访者A是云华社区智慧父母项目的负责人。她是业委会的居民成员之一,属于社区自组织的青年群体。而在与社区进行的良性互动中,她受社区文化工作者的引导成为社区参与中的精英分子,属于受社区组织引领的青年群体。因此,她既属于社区自组织的青年群体,又属于受社区组织引领参与的青年群体。据了解,受访者A以前在杭州的教育培训机构工作,2016年生育,2018年来到合肥,成为全职太太,在与受访者A交谈中,她表示做全职太太期间,感受到极大失落与迷茫,后来成为社区文化工作者,实现了个人价值的重构,由此可以看出,受访者A基于自我认同与社区进行良性互动,完成社会认同与角色认同。那么,在区位结构下受访者A如何从社区中获得认同?受访者A成为社区的文化工作者的流程是什么?以及社区文化活动的动机又是什么?

三、社区“宝妈”群体公共文化参与的个案描述

(一)目标群体的调研与分析

下文将聚焦于受访者A被社区吸纳的动态过程,展示宝妈群体的社区公共文化参与情况。

受访者A在做全职太太之前,是一位培训机构的工作人员。结婚育子后,成为一名全职妈妈。全职妈妈的生活是单调的,活动范围也有限,受访者A在价值感和获得感上有较低的体验,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自我成长、自我提升。当受访者A回想之前的职场生活,她迫切需要一种方式来实现家庭与自我的兼顾。社区工作人员的微公益创投项目成为她实现身份转型的一个契机。

据A描述,当时社区正致力于申请微公益创投,其中一个项目的主题为智慧父母。她作为宝妈,属于该项目主题的参与对象,进而成为社区工作的发展对象。社区工作人员与受访者A的交流过程中,工作人员向这一发展对象表达了自己的期望:希望她设计一个帮助家长自我成长、互相帮助的项目。在A看来,该项目不仅能够帮助自己实现家庭与自我的兼顾,而且能够帮助自己找到所属群体,获得群体认同、社会认同。找到其所属群体,不仅可以帮助宝妈群体获得宝妈身份的认同,而且可以促进宝妈学习成长、互帮互助,实现社会资源的整合以及群体素质水平的提升。总之,智慧父母项目符合居民的社交需求:一方面有利于引导、缓解宝妈育儿过程中的焦虑,帮助宝妈筛选海量的育儿信息时获得有用的信息;另一方面促使宝妈持续学习,在回归职场、回归社会时有一技之长。因此,A开始展开本项目。

在与社区的工作人员交谈之后,A着手于项目的前期准备与调研,用自己之前在培训机构获得的工作经验与技巧进行项目构思。她认为:可以开展一些亲子读书会、亲子沙龙等活动帮助宝妈实现价值转化、平衡自我的需求。同时,她还采取一系列措施去维系和发展团队,在活动中让宝妈成长,获得群体归属感、价值感。在完成项目构思后,A邀请一些宝妈参与茶话会,借此了解大部分宝妈的个性化需求和社会期待。在A的茶话会上,很多居民表示自己是来合肥不久的外地人,对小区其他人员不熟悉,小区内部缺乏社交网络。故A认为,新居民想要建立的新社区社交网络,能够在社区活动的参与中得到更好的实现。在社区内举行活动具有必要性与紧迫性。在经过多方协商之后,“智慧父母”项目团队的主题定为“爱孩子,爱生活,爱自己”。

(二)“智慧父母”项目机制运行情况案例展示与分析

关于“智慧父母”项目的运行,A告诉我们:从2019年到现在,他们团队的凝聚力和同理心一直都很强。那么,“智慧父母”项目的资金来源是什么?“智慧父母”项目机制是怎样的呢?A团队凝聚力的来源是什么?他们团队是如何组成的?

“智慧父母”项目的资金来源于公益组织。举办活动时,社区和实创负责统筹规划,社会组织负责实施活动。社区和实创借助平台(各种群聊)来宣传活动、招募成员以及寻找场地。活动招募大都是通过群聊,社区和实创先在大群里宣传招募,報名者会被拉入活动群,在活动中表现积极且有意愿服务社区的成员会进入核心群。团队管理的群聊共两类。一类是临时群,即专门的活动群,这类群聊会在活动结束后解散。另一类群聊是不解散的,又细分为两类,一个是核心群;一个是所有参与过活动的居民进入的群。虽然临时活动群会被解散,但里面的成员会被拉入不会解散的群中。

项目资金的主要来源是微创投提供的每年为10000元的经费支持。项目的主要活动内容包括:1.两列清单:父母提出在养育孩子过程中遭遇的挑战,对于孩子未来的期待。项目团队会根据宝妈们表达的各种忧虑(没有收入、丈夫不认同等等)提出有针对性、实际性的方法建议;2.读书会,流程包括热身活动、图书推荐以及心得交流等。3.手工沙龙;4.绘本欣赏:受访者A在2021年上半年,自己做的一个小型绘本馆;5.讲座:项目团队会邀请专业人士来做有关“智慧父母”内容的讲座;6.茶话会:一般会在正式活动开始前进行,通过互相交流的方式确定主题与讨论事项;有时也会在正式活动开展时进行,参与者可以借此机会交流本次活动的收获。7.故事会;父母们在这里分享彼此的故事,这种方式可以通过寻求彼此共同或相似的经历去增加认同感与归属感。据A介绍,五月花社区的一位宝妈因为家庭上的不顺心,刚来时表现得特别冷漠,在听过他人的分享后,敞开心扉,与他人交流。基于居民需求开展的活动,使得居民都真正参与到了其中。

四、认同视角下青年群体的社区公共文化参与机制

调研发现,“宝妈”等青年群体以不同的组织方式、从不同程度上参与到城市社区治理中,成为城市社区治理中的重要组织主体;公共文化是推动他们持续参与的主要事物机制,而认同是推动他们进行社区参与的综合动力机制。

(一)青年群体进行社区参与的公共文化机制

在合肥市滨湖新区青年群体居民的访谈中发现,青年群体主动或被动地了解到关于社区组织活动的信息、进而加入活动、参与社区治理。其中,居民组织在社区参与最多的是公共文化活动,也有少数居民参与社区的政治和建设活动。社区参与的青年群体人主要为两种,一种是未婚的男女青年群体居民,参与活动多为社区举行的大型相亲活动;另一种是已婚的宝妈群体带着孩子参与社区的文化活动。第二类的已婚宝妈群体参与比较积极且持久。宝妈群体也可以分为三类:有职业的宝妈群体、兼职的宝妈群体以及无职业的宝妈群体。后两种宝妈群体的时间较为充分,参与社区活动的频率也较高。社区内的文化组织可以为青年群体、宝妈群体提供工作岗位,帮助其实现人生价值,此外,文化组织作为青年群体参与社区的重要活动方式,极大丰富了青年群体的日常生活。

青年群体参与社区文化活动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设计和筹办文化活动;另一种是参与文化活动。本文通过方兴社区的例子去展示区位结构下的青年群体组织在社区文化活动中的组织结构、管理模式与运行模式。如下图例展示:方兴社区的文化活动考核标准以及资金来源和具体流程。

在关于青年群体居民参与文化活动的方式这一方面,社区青年群体居民主要通过小区的通知群获取信息。文化工作人员也会单独建立一个精英群,里面是积极参与社区活动的青年群体居民。此外,工作人员会按期对成员进行培训与动员。社区青年群体居民可以通过积极,频繁参加文化活动的方式获取进入方兴社区的精英群的名额。

(二)青年群体进行社区公共文化参与的综合认同机制

据受访人员B表示,社区开展的微公益创投等项目已经持续数年,在设置项目,提供资金等方面已经相当成熟。调研对象普遍强调在社区服务工作中要注重文化的作用。例如,据受访者C指出,文化是最能把人凝聚起来的。社区以文化融入为切入点进行治理,从居民的兴趣爱好入手,让居民参与各种主题性的文化活动,并把居民自发的文化活动请到社区中(如广场舞),促使居民了解社区,参与社区治理。此外,社区还积极培育社区社会组织,目前已有17支文艺团队,社区给予其场地、师资、资金、宣传等支持,促使其规范化、专业化,打造社区文化品牌,提升居民的社区认同感和归属感。总之,滨湖新区大多数青年群体都能深刻认识到社区参与的重要性,部分青年群体也能积极参与到社区中,在组织管理中不断实现个人价值、满足自身文化需求[11]。

44岁以下宝妈群体则是参与社区公共文化治理中占比较大的一类青年群体。全职妈妈在回归家庭后,每天进行机械化的家务劳作使她们失去耐心,成就感极低,生活局限于家庭,加之与社会的接触较少,很容易与社会脱节[12]。那么,社区作为一个小社会,引导、鼓励全职妈妈参与到社区生活中,对于丰富全职妈妈的生活、提高全职妈妈的幸福感、促进心理健康有着及其重要的作用。在社区文化活动组织中,该群体容易形成某种认同、提升参与获得感。

社区成员由于本身存在着的相似身份或共同诉求,极易形成内部的认同[13]。在组织成立后,这些相似性以及认同感也会使青年群体对于组织的归属感增强。经过多次的社会互动与群体内部角色的强化,社区内部产生了极强的认同感与凝聚力。

五、讨论与结论

青年群体有序有效参与国家和社会治理有利于汇聚青年群体的智慧和力量,共同推进基层治理能力提升和治理方略创新[14]。因此,对类似案例中A群体的研究极具现实意义。社区中与受访者A类似的积极青年群体不断增多,标志着该群体与社会的关系更为密切、对社区关注度和协同治理认识不断增强。

根据调研,青年群体参与社区活动程度的高低与他们对于社区的认同感的强烈或缺乏具有密切的联系。因此,一方面需要通过培养青年群体社区是我家的意识,增强青年群体对社区的认同感与归属感,进而提高青年群体的社区参与度;另一方面可以进一步完善社区活动组织机,丰富活动组织形式,进而提高社区的吸引力,从而达到多群体协调社区治理的目标[15][16]。

〔参 考 文 献〕

[1]王勇.治理现代化视阈下的城市社区党建探析[J].青年群體与社会,2019(32):2.

[2]吴同,邓洋洋.从个体到主体:青年群体社区参与的可能与实现路径——以上海B区青年群体社区参与行动干预为例[J].青年群体学报,2020(01):69-74.

[3]赵凌云.青年群体积极的社区参与是如何成为可能的?——上海基层社区个案研究[J].青年群体学报,2019(02):59-65.

[4]金桥.青年群体社区参与:障碍、优势与对策——一种社会学的整体分析[J].青年群体学报,2019(02):54-58.

[5]陈朋.青年群体务工人员社区参与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J].宁夏社会科学,2015(04):104-109.

[6]徐艳.青年群体居民社区参与的状况及影响因素——一个城乡比较的调查与分析[J].当代青年群体研究,2001(05):44-48.

[7]王伟平.青年群体参与微型社区建设的可行性探讨——对杭州市社区居民、青年群体的调查分析[J].当代青年群体研究,1999(04):8-10.

[8]王锡源.中心城区青年群体社区参与意识的实证研究——以上海徐汇区有关街道社区为例[J].广东青年群体干部学院学报,2007(03):41-46.

[9]周晓虹.认同理论:社会学与心理学的分析路径[J].社会科学,2008(04):46-53+187.

[10]颜玉凡;叶南客.认同与参与——城市居民的社区公共文化生活逻辑研究[J].社会学研究,2019,34(02):147-170+245.

[11]董苗苗.青年群体参与社区治理的路径研究——以上海市闵行区为例[C].上海师范大学,2019.

[12]郑蒙蒙.小组工作介入全职妈妈焦虑情绪的实务研究——以深圳市X社区“魅力宝妈养成记”活动为例[C].郑州大学,2020.

[13]冉娟.安置社区居民身份认同的社会学分析——以重庆市B区Z小区为例[C].西南大学,2016.

[14]赵芳芳;李储学.新时代推进青年群体社会组织参与治理研究[J].中共郑州市委党校学报,2018(03):49-53.

[15]杜培培,陈光裕.空间重构视域下老单位社区变迁及其治理策略研究[J].学习与实践,2019(07):108-117.

[16]孙其昂,杜培培.城市空间社会学视域下拆迁安置社区的实地研究[J].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19(02):67-71+91-92.

〔责任编辑:孙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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