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声调式在传统民歌中的运用

2022-05-30 13:22王阳
艺术评鉴 2022年21期
关键词:动机

王阳

摘要:察哈尔民歌有蒙古族宴歌、赞歌、情歌、武士歌、思乡曲,以及蒙古族叙事与劳动歌曲等几大类,旋律的发展主要在五声调式的宫调式、徵调式、羽调式这三种民族调式上呈现,以五声音阶为主,较少采用六声音阶、七声音阶。其旋律发展多以二度级进,三度为主,呈现小波浪式的线条发展。

关键词:察哈尔民歌  动机  五声音阶  民族调式

中图分类号:J6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3359(2022)21-0065-04

民族调式中“小波浪式旋律线条的发展”是指,在传统五声音阶之上,以二度级进,三度为主的,旋律呈现出小波浪式的发展。察哈尔民歌的旋律中,这一波动式的发展手法最为常见,根据音乐情感发展需要,例如四度、五度,以及更大的音程跳跃也会穿插其中,使得察哈尔民歌旋律在横向上显得更加生动。

一、徵调式在察哈尔蒙古族民歌中的运用

徵调式中,“徵”音作为中心,得到“商”音与“宫”音的支持,从而显得十分稳定,所以一般乐曲结束时也会回到中心音“徵”音之上。

(一)宴歌、赞歌中的徵调式运用

宴歌与赞歌在察哈尔地区是一种常见的民歌题材,曲式短小精悍、歌词简洁明快,在歌词中,常常运用比喻、夸张、拟人等修辞手法,使其生动形象,富含浓郁的察哈尔民族生活气息。

察哈尔民歌宴会、赞歌之一《雪白的山》,徵调式,民歌共分为上下两句,每一句可分为6小节,形成方整性曲式结构,上下两个乐句互相呼应,共为一体。

动机a是第一小节的切分音,第三小节动机a1,由动机a向下四度形成,第七小节动机a2是由动机a向下三度得来,并与其形成逆行倒影,第九小节动机a3由动机a向下八度移位得来,并与其形成自由倒影。乐句I(1~6小节)与乐句II(7~12小节)形成平行乐句。动机a、a1、a2、a3一脉相承,使得旋律上下贯通,自然天成。

从察哈尔民歌《雪白的山》旋律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徵调式音阶在其中的发展轨迹,第一小节由“徵”音向下小三度至“角”音,第二小节由第一小节的“角”音向上小三度回到“徵”音,随后以向上级进的方式至“宫”音,一、二小节形成先向下再向上的小波浪线条,第三小节由“商”音向上级进至“角”音,第四小节由第三小节的“角”音向上小三度至“徵”音,再以向上级进的方式到“羽”音,后向下级进回到“徵”,三、四小节形成先向上再向下的旋律线条,且与一、二小节形成对比,第五小节由“角”音向上小三度到“徵”音,再向下小三度回到“角”音,由此以級进的方式到第六小节的“宫”音,五、六小节形成先向上再向下的小波浪线条。

第七小节开始便是民歌旋律的第二句,由“角”音向上小三度跳进到“徵”音,第八小节由第七小节的“徵”音向下大跳至“商”音,随后级进到“角”音,再一次向上小三度跳进至“徵”,七、八小节形成先上、后下、再向上的小波浪旋律线条,第九小节由第八小节向下,大幅度跳进(八度大跳)至“徵”音,由此向上级进到“羽”音后向上小三度跳进到第十小节的“宫”音,继续向上小三度,跳进至“角”音,向下级进到“商”音,进而到第十一小节的“宫”音。九、十小节形成先上再向下的旋律线条,第十一小节由“宫”音向下小六度大跳至“角”音,随后向上四度跳进到“羽”音,最后以下行级进的方式回归“徵”音。

通过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徵调式音阶在察哈尔宴歌、赞歌中多以二度、三度、级进为主,大幅度的跳进为辅,形成了较平滑的小波浪旋律线条。与此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出察哈尔民歌思维缜密,逻辑感强的一大特点,例如第一小节,第三小节,第七小节,第九小节的切分节奏,贯穿全曲,互为统一;又如二、三小节,八、九小节之间的大跳,相互呼应,以及结尾处采用民歌常用的结束方式,先向下大跳后反向跳进的结束方式,这些都体现出察哈尔民歌独特的艺术魅力。

(二)蒙古族情歌中的徵调式运用

徵调式民歌中小波浪式旋律线条是指在传统的徵调式五声音阶上,旋律以级进,二度,三度为主,呈现出小波浪式的发展。

察哈尔蒙古族情歌有长调情歌与短调情歌之分,《太扑寺古日达》是一首典型徵调式的察哈尔蒙古族情歌的民歌旋律,由三个小乐句组成,乐句与乐句之间相互呼应,节奏整齐,音域相对窄小,是典型的察哈尔短调民歌的代表。其旋律线条发展以二度,三度为主,四度,六度为辅。

动机a是第一小节的大附点节奏向上二度的级进,第一乐句结束在“属”音(第四小节)。动机a1在第五小节,由动机a向下三度移位,同时采用节奏紧缩的方式呈现,与此同时,动机a1的音乐材料与第一乐句第二小节相同。第二乐句同样结束在“属”音上。动机c在第九小节,以全新的小附点节奏与双八分的节奏型材料呈现,第三乐句与乐句I、乐句II之间不具备完全重复或者移位,又或者模仿形态的并置乐句,但在其内部(10~11小节)反复动机b来组织旋律进行,既有变化,同时又具有联系,呈现出高度统一的态势。

在第一小节,“徵”音向上级进后到“羽”音,旋律下行四度到“角”音上,是整条旋律的动机,同时也形成第一个小波浪线条,在第二小节第二拍子,由“角”音依次向下级进到第三小节第一拍的“宫”音上,再由此连续级进至“徵”音,形成第二个相对平滑的波浪线条,至此,第一乐句结束。

第二乐句的音乐材料来源于主题动机,采用节奏变奏、倒影等形式,使得民歌的第二乐句自由发展,同时与第一乐句相互交融。第五小节由“角”音向下级进到“商”音,再向上级进至“角”,形成第二乐句的第一个小波浪,第六小节由“角”音向下级进到“商”音,再向上跳进至“徵”音,形成第二乐句的第二个小波浪,随后便是由“宫”音先向上级进后又向下小跳,再向下级进至“徵”音,形成第三个小波浪。

第三乐句旋律“DNA”来源于第三小节,第七小节,十六分音符,以及相同弧度的小波浪,构成了第三乐句发展的动力源泉。第九小节由“宫”音向上级进到“角”音,再向下级进到第十小节第一拍“宫”音,形成第三乐句第一个小波浪。第二个小波浪则由第十小节“宫”音下行小跳,再级进到“徵”音,随后上六度大跳,形成一个波度较大的波浪线条。第十一小节的“角”音向上三度小跳,再级进,随后向下五度的大跳至“商”音,最后结束由“宫”音向上依次级进到“角”,最终由“角”音向下六度大跳到“徵”音。

爱情至死不渝,是生命中的主旋律,在察哈尔民歌中,爱情歌曲占有很大一部分比重,委婉悠长、真切深沉、自然淳朴的旋律是察哈尔人民对美好生活、幸福伴侣的向往,同时也是旧社会封建压迫,僵化禁锢的缩影。

二、宫调式在察哈尔蒙古族民歌中的运用

宫调式的构成包含了“五度相生律”与“纯律”,宫音在徵音的强大支持下,使得调式调性尤为显著。

宫调式民歌中波浪式旋律线条徵调式民歌中小波浪式旋律线条是指,在传统的宫调式五声音阶上,旋律以级进,二度,三度为主,呈现出波浪式的发展。

察哈尔蒙古族英勇善战、能歌载舞,由于常年的战争洗礼,察哈尔蒙古族马背上孕育出了武士精神,深沉高亢的旋律便是对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草原战士的赞颂。

谱例1是察哈尔民歌中的武士歌,《察哈尔八旗》是一首歌颂察哈尔骑兵在“中日甲午”战中英勇抵抗,保卫家乡的歌曲。

旋律动机a为第一小节第一拍的八分音符四度的跳跃,在第二乐句开始的位置(第三小节)动机a再次出现,第一乐句与第二乐句形成平行乐句,具有“问答式”的性质。第三句动机b是以音程紧缩的方式呈现出来的,由原来的四度跳跃变为三度小跳,第五小节的三、四拍是动机b的逆行,第四乐句延续动机b的基础上采用节奏紧缩的方式呈现,此乐句具有某种“再现性”(体现在节奏上)第二拍的四分音符,变为第七小节第二拍的双八分。在动机a,动机a的重复,动机b,动机b的变形上我們可以分析出,察哈尔民歌《察哈尔八旗》旋律发展遵循了“起”(1~2小节)“承”(3~4小节)“转”(5~6小节)“合”(7~8小节)的特点。

由上述分析,察哈尔民歌《察哈尔八旗》是由四个乐句构成的单乐段方整的曲式结构,与之前的察哈尔情歌、宴歌相比,武士歌在宫调式上出现上四度的较大幅度跳跃。

第一小节由“羽”音向上四度跳进至“商”音,“商”音向上二度级进至“角”音后又回到“商”音,第四排由“角”音向上四度大跳至“羽”音后下行二度级进到“徵”音,第二小节再次出现由“徵”音向“宫”音的四度跳跃,随后旋律下三度进行到“羽”音之上,至此第一乐句结束,我们可以看出民歌《察哈尔八旗》第一乐句中的四度音程较多,也因此形成了与情歌、赞歌相比较大的波浪线条。

第三小节旋律发展与第一小节一样,第四小节由第三小节的“羽”音向下二度级进至“徵”音,可以看出第二个小乐句的旋律线条幅度较小,呈小波浪式发展。

第五小节由“角”音向上三度到“徵”音,再向上二度级进到“羽”音,再由“羽”音向下四度跳进到“角”音,经过“商”音,抵达“宫音”,第六小节由“羽”向上三度跳进“宫”音,再由“宫”音向下三度跳回“羽”音,后下行二度级进到“徵”音,至此民歌《察哈尔八旗》的第三个小乐句结束,我们可以看出次乐句先至高音“羽”音,后向下至低音“羽”音一个八度内起伏后,到“徵”音,超出八度,旋律线条呈现出较大幅度的波浪式发展。

第七小节由前一小节的“徵”音向上六度大跳至“角”音,再由“角”音向上三度到“徵”音,再由此向下做五度的大跳至“宫”音,由“宫”音向下三度跳进至“羽”音,第三拍由“羽”音下行二度级进到“徵”音,再向上二度级进回到“羽”音,第四拍由“羽”音向上五度大跳到“角”音,随后向下级进到“商”音,再到最后一小节的“宫”音,全曲结束。我们可以看出民歌《察哈尔八旗》最后一个小乐句旋律发展的幅度较大,依旧是超出一个八度内的波动,旋律线条呈现出较大幅度的波浪式发展。

三、羽调式在察哈尔蒙古族民歌中的运用

(一)思乡曲中的羽调式运用

羽调式中“角”音与“商”音对中心音“羽”起着一级支持关系。

羽调式民歌中波浪式旋律线条徵调式民歌中小波浪式旋律线条是指,在传统的羽调式五声音阶上,旋律以级进,二度,三度为主,呈现出波浪式的发展。

察哈尔民歌《包力根陶海》是察哈尔民族思乡曲的代表。笔者认为因“思乡”情感跌宕起伏,难以言尽,所以根据演唱者的情绪需求,允许加入更多个人思想情感,自由发挥空间较大,因此采用较为自由的散板。在旋律的发展时,需要四度、五度、六度,乃至九度的这种大幅度跳跃的音程出现。

动机a是由节奏,“小附点”与“四分音符”搭配“羽”音、“商”音向上四度大跳构成,动机a1则是动机a向下二度移位所得,在动机a的基础上,将附点音符变为双八分,动机a2是由动机a1向上四度移位所得。动机b是由节奏“四分音符”与“二分音符”搭配“徵”音、“角”音向上六度的大跳构成,动机b1由动机b衍生出来。民歌可分为两乐句,为并置乐句,第二乐句的开始采用了“鱼咬尾”的传统作曲技法,使得上下两个乐句衔接得更为自然顺畅。

旋律从羽调式的中心音开始,向上四度大跳到“商”音,由此向下五度大跳到“徵”音,再由“徵”音向上大六度跳跃到“角”音。在旋律的前四拍中,出现四度、五度、六度的跳跃,与察哈尔赞歌、情歌、武士歌相比,是前所未有的,这也正是察哈尔思乡曲的独特之处。

第6~8拍由“角”音向上三度小跳到“徵”音,再由此向上小二度级进到“羽”音,再向下二度级进到“徵”音做辅助音回归“羽”音,此时旋律发展依旧是托付在民族调式小波浪式旋律发展线条中,以级进,二度,三度为主,旋律呈现出小波浪式的发展。

第9~16拍“商”音向上级进到“角”音之后向下六度大跳到“徵”音,随后反向级进到“羽”音,再向上三度小跳到第四小节的“宫”音,此处可以看出,是将旋律大幅度的跳跃与小波浪式的旋律发展二者结合起来。

第17~27拍由“宫”音向上二度级进经过“商”音到“角”音,随后是下二度级进到“商”,上二度级进到“角”音,上三度小跳到“徵”音,再向上二度级进到“羽”音,一些十六分音符为接下来的九度大幅度跳跃做准备,由“羽”音向下大九度大跳到“徵”音,随后反向,向上四度跳跃到“宫”音,“宫”音向下小三度跳到“羽”后,反向,向上三度回归,最后一小节由“羽”音向下二度级进到“徵”音,然后继续向下三度小跳到“角”音,最后由“角”音向上四度大跳到“羽”音旋律结束。

天涯何是寻芳处,唯有思乡愁,在察哈尔蒙古族民歌思乡曲中有两类之分,一是思念远处南征北伐的战士,以及身在战场、心在家乡的骑士对故土的眷恋。二是远嫁他乡的女儿对老母亲的思念,以及长辈对身在他乡子女的思念。

(二)叙事民歌中的羽调式

察哈尔叙事民歌旋律简短,依旧是依附在民族五声调式中的波浪线条式发展,旋律线条发展时起伏的波浪感更加自然、顺畅,叙事民歌中虽超过三度的音程也有在旋律中出现,但是与察哈尔思乡曲相比,还是相对较少的。

谱例2为察哈尔叙事民歌《草原一棵树》,旋律在羽调式上以二度级进、三度小跳为主,四度、五度跳跃为辅,共7小节,旋律与上文所陈述的宴歌、赞歌、武士歌等相比,其波浪起伏感更大,旋律也更为顺畅、自然。

动机a由“二分附点音符”与“四分音符”“羽”音向上三度跳跃到“宫”音构成,动机a1由动机a向下四度移位发展而来,并与其形成逆行、自由倒影(以“羽”音为轴)的方式呈现,动机a2由动机a衍生,采用了节奏紧缩的方式,动机a3则是由动机a2向上二度移位的同时采用节奏扩充(十六分音符变为八分音符)而来,动机a4则是动机a、动机a1、动机a2、动机a3,以及动机b共同衍生出来。

动机b是由“前八后十六分音符”与“双八分音符”共同构成,主要以二度级进为主,三度小跳为辅,动机b1是由动机b衍生得出,并采用节奏扩充的手法呈现,动机b2是由动机b向下移位五度得出,同样采用了节奏扩充的手法,动机b3则是动机b2的再一次出现。旋律在动机a与动机b的贯穿中发展,使得旋律上下自然顺畅。

第一小节由“羽”音向上三度小跳到“宫”音,随后向下四度大跳到“徵”音,第二小节由“徵”音向上二度级进做辅助音“羽”音,后回到“徵”音,向下三度小跳到“角”音,随后由“角”音向下二度级进,经过“商”音到“宫”音,向上二度级进到“商”音后先向上五度的跳跃到“羽”音,由“羽”音向下二度级进到“徵”音,又向下三度小跳到第三小节“角”音,随后出现一个四度的大跳到“羽”音。

第四小节由“商”音向下二度级进到“宫”音后,又向上二度级进回归,随后便是向上五度的大跳至“羽”音,“羽”音向下二度做辅助音“徵”音后向上二度回归,第四拍由“羽”音向下四度大跳到“角”音。第五小节由“角”音向下二度做经过音“商”音后至“宫”音,再由“宫”音向上二度级进到“商”音后回归“宫”音,向下三度小跳到“羽”音。第六小节由“角”音向上三度到“徵”音,然后又上二度级进到“羽”音,“羽”音向上四度大跳到“商”音,随后反向向下,二度级进到“宫”音,由“宫”音向上二度做辅助音“商”音后回到“宫”音,最后一小节向下三度小跳到“羽”音,旋律至此结束。

察哈尔叙事民歌的内容简约深刻,对于不同人物或事件往往也采用不同的艺术表达形式,以至于延伸到音乐的姊妹艺术中,如绘画、雕刻、文字等。

四、结语

了解并学习民族文化是中华民族崛起之基础,弘扬民族文化是中华民族兴盛的根本,五声音阶是华夏音律精华,察哈尔民歌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代表之一,是察哈尔蒙古人民的艺术瑰宝,值得我们展开针对性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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