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历史中的可读性缺失与构建

2022-05-30 19:36叶帅
文学教育 2022年10期
关键词:可读性

叶帅

内容摘要:与传统记录历史方法不同的是,口述历史以平凡人为口述人,并将其语音直接转换成文字,从而形成口述历史作品。这保留了大量的方言和地方特点,具有丰富的人文色彩。但正因如此,口述历史容易产生文字繁冗、读者理解偏差等可读性缺失的问题,从而失去了一批喜欢历史作品的读者。口述历史的可读性构建需要创作者对文稿进行二次创作,采用“点到为止”的编辑,扬口述历史之长处,去第一人称之短处,同时站在读者、口述人的立场上彰显平凡人的历史价值,展现口述历史的情感温度。

关键词:《口述津沽》 口述历史 口述史作品 公众史学 口述史实践 可读性

《口述津沽》是天津的创作者们为了记录与抢救即将逝去的部分天津历史遗迹与故事而整合的口述史系列作品。它是基于当地人们的生活记忆创作而成的。作者们花了数年时间,用镜头与文字记录了过去天津的立体面貌,其中包括铃铛阁、丁字沽等天津老人们耳熟能详的老地方,也包括剃头匠在内的具有特色的群体。这里面,每一个地方或是群体内容被编成一册,每一册里都有不同的口述人完整地描述自己从小到大的生活历程。作者们将每一个口述人的口述内容完整地还原成文字,编撰成个人故事,同时保留了方言以及口语表达,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此外它也是当地特殊的历史资料。

作为故事的《口述津沽》不仅能让读者们了解到口述人的人生经历,同时也能体会到天津的地方特色。作为历史资料的《口述津沽》完整地记录了老城区,老手艺人的生活面貌,一些不复存在的老地方与老物件儿也被记录成照片,封存于书本之中。

与传统记录历史内容的方式不同的是,包括《口述津沽》在内的口述历史是由创作者将口述人的语音转换成文字而形成的作品,也正因为其独特的生产方式,口述历史能够打通生活世界和文本世界的隔阂,让历史的记录速度大大提高[1],同时这也开创了一个主动留史的新模式,改变了以往以国家为本位的大历史观念,为平凡人留下历史开辟了一条新路径。

一.主观与客观——口述历史可读性缺失的表现

从历史角度来看,口述史丰富了地方和个人的档案资料,为当代人们保留历史以及往后的历史研究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但从出版物角度来看,口述史仍然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由于其独特的生产方式,口述史保留了较多的口语和地方特色,而读者对于语音内容的接受模式不同于对文字的接受模式,所以口述史作品在传播过程中并不容易被接受。再加上当下的信息生产速度及传播速度快,且信息量大,读者对口述史的关注度并不高,口述历史本身的可读性也并不强。

(一)客观原因——与其他文体相比竞争压力大

口述史作为公众史学的重要部分,以公众或者普通人作为历史本位。但当下的社会正处于技术革新和信息爆炸的时代,读者的生产生活习惯在移动互联网的出现之后出现了碎片化的现象,其中不仅是信息的碎片化呈现,接受信息的习惯也在此时被改变。整体化的时间会因为碎片化的信息而被割裂,注意力从而成了珍惜资源。在这个时候当以公众为本位的口述史进入公众视野时,会被更新速度极快的信息所吞噬。与平淡的口述史内容相比,紧张刺激的标题党更利于抓住受众的消费心理。

另外相对于其他文体而言,口述史在吸引读者上也更具劣势。历史讲究写实,而文学创作可以基于事实加入虚构的内容以及艺术性地加工,使文章更具可读性。再如新闻报纸,记者以深度报道的方式对某事件进行整理与出版,故事性强的新闻稿件能引起社会的强烈反响。虽然公众口述史的选题通常偏向于公众题材,但由于其朴素的文字和独特的创作方式,在读者群中缺乏足够的吸引力。倘若读者兴趣不高,而口述史只供圈内人阅读的话,那么口述史将无法继续进入大众视野,记录将失去其意义。

(二)主观原因——第一人称的表达方式

口述史的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往往将口述人的语音内容直接转换成文字。这个过程是将大脑思考的内容转换成文本的过程,其中包含了大量口语化的表达。因此口述史的文字存在着非常鲜明的特点,即第一人称的表述。这会产生如下效果:

一是存在着大量方言。例如在口述史《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中“挺哏儿”、“免后儿”[2]等方言便以文字的形式直接呈现。地方语言很大程度上确實能体现出风土人情,但倘若没有相关解释,那么阅读与使用的人可能会存在着阅读的障碍,此时口述史中的风土人情不仅会因为阅读障碍而没有完全体现,这份口述历史也会因为理解上的偏差而失去读者。

二是自问自答式语句的保留。在部分口述史里仍然存在着“自问自答”式的文字。如《铃铛阁》中便存在着这样的语句:“你看我像干嘛的?我呀,‘挑八根绳的。不懂?”[3]为了保证口述历史的原汁原味,创作者往往会保留口述人的话语,而删去自己的采访内容。这类语句确实能体现口述人的性格特征,但琐碎的文字以及突兀的表达会让读者产生阅读疲劳。

三是关于事件真实性的模糊。在人生经历里,时间至关重要。口述人在叙述过程中,大脑往往记不住具体的一段时间或是某一点时间,所以会导致口述史材料中出现模糊的时间点以及根本不存在时间点。而不准确的时间会让读者对口述史本身的真实性产生怀疑。这类由记忆偏差造成的不确定性时常存在于口述过程之中。当怀疑存在时,阅读便无法继续深入,可读性也由此而丧失。

总的来说口述史作品因为独具特色的生产过程,产生了浓厚的地方色彩。和其他文学体裁相比,以文字的形式保留地方真实的色彩是口述史独一无二的优势。但过度的地方特色也会因为文化和语言上的差异让读者丧失阅读兴趣。另外由语音转录形成的文稿依旧会存在着相当程度的口语化表达,这也不符合文字阅读上的习惯。再加上口述人在口述过程中产生的记忆偏差容易导致读者对事件真实性的怀疑,而口语表达放入文本中也会产生阅读疲劳。这些问题均需要创作者对作品进行适当的二次创作才能解决。

二.从口语到文稿——可读性的构建

口述历史可读性的部分缺失需要创作者在二次创作中进行构建,在从口述人的口述到文稿形成的过程中,创作者除了直接进行语音转换外,还需注意以下几点:一是在选题上处理好小人物与大历史的关系;二是在文字上进行“点到为止”的编辑,而这些操作都不应当忽视的就是扬口述史之长处,避其短处。

(一)选题的可读性处理——以小见大的呼应

贴近小人物的生活是口述史的长处。在生产过程中,口述人是历史的参与者。这是在以往的文学题材中前所未有的。口述史将书写历史的笔交到公众自己的手中,这点是值得提倡与继续发扬的。因此在选题上,口述史应当继续坚持个人书写个人史的信念。

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中曾经提到中国乡土社会的差序格局。这发生在亲属关系、地缘关系之中,是以自己为中心像水波纹一样推及开,愈推愈远,愈推愈薄且能放能收的社会格局。其中波纹的远近可以表示社会关系的亲疏。[4]因此对这一圈里人的历史进行采集与编撰,便会形成具有地方特色的文字资料。这种文字资料会产生空间上的一致性,即地缘性。所以在口述史的选题过程中不能仅仅关注个人的历史,更要关注群体和地域的历史。将群体历史与地域历史相结合,既能体现地缘性,同时更富文化价值。例如《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中创作者除了在记录这一地区的人物历史之外,还对堤头和铃铛阁的空间进行记录,其中有照片,有口述人保存的老物件等内容。这些元素搭配在一起,构成了上世纪的堤头与铃铛阁的形象与画面。再如《顶上功夫》从剃头这一宝坻的地方特色出发,对多位老手艺人进行采访,以文字展现宝坻特色,成为了高质量的口述史作品。

除了以个人、地域为选题之外,口述史还可以将小人物与国家的大历史相结合形成新的选题方向。通常读者们更倾向于国家的大历史内容,他们大多数虽然对口述内容不感兴趣,但是当小人物与人们所熟知的历史事件相结合时,便存在着较高的吸引力。《抗战时期天津人的生活——八年梦魇》[5]将个人的经历放在了八年抗战的大历史背景之下。读者除了能在战争片中看到战士们英勇杀敌的场面,也能从口述史作品中了解当时环境下小人物生活的辛酸。因此从小人物和国家相统一的选题中,口述史能从小人物的角度,还原当时的世界,补全人们对某一个大历史环境下认知的不足,丰富读者观念中的历史空间。

另外在《民間语境下的西于庄》中,创作者以照片的形式记录下这片即将被拆迁的老城区。其中有一组图名为《门上的春节》,创作者从“门”出发,结合“春节”的主题,记录了不再重现的关于西于庄的春节记忆。

虽然当下的口述历史倡导记录小人物的历史,但也可以将个人与区域,个人与国家联系在一起,采用以小见大的方式引起人们的注意,小人物与大历史的选题更能实现将记录历史之笔送到公众自己手中的根本理念,从而提高可读性。

(二)文字的纯粹化处理——“点到为止”的编辑

第一人称表达是口述历史最为显著的特点,但同时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其发展。创作者在二次创作过程中除了要保证口述史内容的朴素性之外,还需要增强文字的纯粹性,这便需要“点到为止”的编辑手法去处理口述人的录音稿,降低其中因为方言、模糊的时间以及部分图文不符的状况所制造的阅读障碍,从而提高可读性。

首先是删去所谓的“自问自答”式的语句。这类语句确实能够体现口述史的创作过程,并且突出口述人的人物性格。但“自问自答”的语句会增加文本的琐碎程度。接下来用两个句子做对比:

“堤头是块宝地,告你吧,天津几次发大水,这儿没事儿。哎,淹不着!日本炸天津时,这地界儿就落了两颗炸弹,你才怎么着?都没炸,是臭子儿!后来好多逃难的来到堤头也都躲过去了。唐山大地震厉害吧?这儿几乎没塌房子。”[6]

“堤头是块宝地,天津几次发大水这里都没事儿,淹不着!日本炸天津时,这地落了两颗炸弹,是臭子儿,都没炸,后来好多逃难的来到堤头也都躲过去了,唐山大地震的时候这里也几乎没塌房子。”

前者是口述史作品中的原文,后者是笔者在修改之后的内容。语言本身确实能体现人物的性格,但过多的特征会让文字变得繁琐。创作者在一定程度上应当保留人物性格,同时也要注意口述过程中出现的历史内容。《顶上功夫》便以平白的语句讲述宝坻剃头的特色文化,文字更加纯粹,人物性格除了能呈现在话语之中,也能体现在口述的历史事件之中。因此“点到为止”的编辑能让文本在整体阅读过程中,语言更加凝练,内容更加充实。

第二点是解决因为口述人记忆偏差而导致的事件及时间的模糊性问题。由于口述历史在一定程度上是口述人临场回忆,创作者录音形成的文稿,容易导致事件甚至是时间模糊不清。《堤头与铃铛阁》一册中,关于时间的表述并不多见。在《八年梦魇》中,时间以模糊的年份为主。在《顶上功夫》中,时间的表述以模糊的点为主。在此应当进行统一。创作者应当尽可能地引导口述人回忆相关的年份,在年份不清的状况下,可以众所周知的时间点作为参考依据,如《顶上功夫》中,“解放前,学徒非常辛苦,一个徒弟犯错误,一帮徒弟都陪跑。”[7]另外,口述史的时间大多与自己相关,如《堤头与铃铛阁》中,“我在这儿,那可长了,起码住了四辈”。[8]在时间模糊的情况下,创作者可以自己进行推导,必要的时候做上注释,从而让读者能大致了解。

此外在口述历史的二次创作中,创作者需要消减方言和浓重的地方特色所产生的理解偏差,从而增强口述历史的可理解性。根据对《口述津沽》系列的注释方法进行整合,大体可分为以下几类:

一是对方言和地名的注释。对于方言的注释,创作者可以直接在方言后面加上解释。不用脚注的方式,是因为直接解释在方言后面能防止阅读的中断。例如《民间语境下的西于庄》中,“吾父亲手里也真是靡(没)钱”。[9]创作者在“靡”之后直接作解释,能在不改变口述史内容的情况下,又巧妙消除了方言带来的阅读障碍。另外地名会因为历史的推进而变化,口述人会因为年代久远和自己的习惯,通常使用以前的地名来称呼,所以在二次创作中可以注释上当下的地名。在《八年梦魇》中,刘钟鑫老人的口述里便提到了日伪时期的地名万国桥,创作者在此将其用现在的地名“解放桥”来表示,并且在正文后面做了解释。第二是对地方特色和特殊物品做解释。口述史具有地方特色,如《顶上功夫》里记载了很多关于剃头的物件和剃头的姿势,并且单独将剪子、绳子等剃头的照片单独整理出来作解释,呈现出浓厚的地方和群体风貌。在《民间语境下的西于庄》中,为方便读者理解,创作者将“二九一”单独做尾注。

三.深化可读性——让读者感受温度

口述历史丰富的人文内容本身便具有一定的可读性,上述的实践方法仅仅是为其吸引及留住读者添砖加瓦,而更重要的是让读者感受口述历史中蕴藏着的人文情怀与历史温度。其中存在着创作者对口述人的重视与关怀,对读者阅读习惯的照应以及创作者自身对口述历史作品的感悟与补充。口述历史的可读性不仅来自内容,更源于内容中的温度。

(一)让读者感受作品对口述人的重视

和传统的人物采访以及历史记录不同的是,口述历史倡导让平凡人说出自己的人生故事。但对于读者而言,口述人都是他们不认识的小人物,因此只有当创作者重视口述人的时候,才会引起读者们的重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作品对口述人的介绍,大体可以用以下方法:

用简史的方法予以描述。简史能让读者一眼了解口述人的生平,对其有个大体的认知,从而减少在口述史材料阅读过程中的障碍。例如《顶上功夫》中,创作者在每一篇故事前都加上了相关简介,其中关于老人张宝峰的自述,文中这样写道:

“张宝峰,1931年生,宝坻钰华街道人。18岁去北京通县学徒,后到‘天津新开路理发店等多家理发店做管理工作,所到之处,全部扭亏为盈。其间用智慧斗败了在店里有‘母老虎和‘坏老头绰号的‘捣乱分子,使理发店的工人都拿上奖金。”[10]

在这段简介里读者能对口述人张宝峰有个初步的认识,也能感受到创作者对张宝峰的细心编辑,而非单纯地从录音到文稿的转换。

此外还可用文学性的手法进行预告式地呈现。此类方法在文学及影视创作中较为常见。《顶上功夫》的创作者将人物的话语作为每一个故事的开头,突出口述人的性格。或是于每一篇故事前添加相关的照片,在目录上添加标题。照片是当代最能实现记录的方法之一。口述史《顶上功夫》《铃铛阁》《民间语境下的西于庄》都运用此方法记录下了口述人的形象、即将拆迁的城墙、以及老物件儿等历史画面。

每个人的历史都应该被重视,这是公众史学的一个重要理念。《八年梦魇》的创作者在每个人的故事前添上了标题,此时这本口述史不再是故事集,而是天津百姓的抗战生活。其中如“高景云:津城闹水,百姓遭灾”、“邢国起:挑担叫卖,好心得报”、“张明显:求生亲人,惨死刀下”[11]等标题概括了口述人的人生故事,使得读者感受到创作者对口述人的重视,同时也能让读者明白这是一本关于什么内容的口述史,这是经历了什么事情的口述人。

(二)方便读者阅读与理解

朴素的口述历史文本并不需要文学性的处理手法,因为朴素与纯真是其最有价值的地方。但倘若连书本结构都是朴素到仅仅将资料进行简单堆砌和随意整合的话,那口述史便会在平淡中失去其独特的光泽。因此只有对口述史的结构进行文学化的润色与处理,方便读者阅读与理解,让读者感受温度,才能发挥口述史本身的魅力。

因此需要从口述历史作品的特点出发对整体结构予以把握。作为文本与史料,口述史应找到自己的内容特点,形成鲜明的大纲与结构。清楚的结构能让读者既能抓住作品内容的重点,又能把握其中的史料逻辑。口述史《顶上功夫》将宝坻剃头匠的特色分为数个部分——“学艺”、“行规”、“绝技”、“艺德”、“品节”、“情缘”、“苦难”、“乐趣”、“游方”、“平凡”、“传艺”以及“轶事”和“附录:传说”,由表及里,由入行到行内的种种礼节,进行充分描述,让读者能够清楚认识到剃头匠的历史。以事实为主要内容,辅之以必要的逻辑结构,能让口述史的品质进一步提升,让读者感受创作者的良苦用心,从而提高口述史的可阅读性。需要补充的是为了保证读者的理解,创作者可以在理清整体逻辑的基础上,在每个部分前做些许说明,例如可以引用口述史中最具特色的内容做分析,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增强史料的文学性,也可以进行简要概述,在宏观层面增强可阅读性。

(三)为作品添加创作者的理解

口述历史的创作者知识背景多样,其中记者出身不占少数。除了纯粹的口述历史内容外,部分创作者会借鉴记者的工作方法在文章末尾加上自己的采访手记。其中包括采访之前的提纲、采访现场的所见所闻,对采访对象的主观感受等。

与读者相比,创作者对口述历史更具发言权与表达权,他们作为口述历史的把关人,相对于读者能了解更多的内容,添加上创作者的感想,能让口述人更加立体,从而深化口述历史的人文色彩。在《八年梦魇》的末尾,创作者更接近于读者的代表,代表着读者去接近,去感受这段历史的主人公。与此同时,采访手记又像是一个窗口,读者能切实感受到经过八年梦魇的人们的精神面貌。这是与口述历史不一样的内容。如果说口述史表达的是口述人过去的人生,那采访手记记载的是口述人的当下。人是过去与现在的总和,每个人的历史不能被单纯割裂开来。所以当读者在阅读过一个人的历史之后,再看看他的现在,可能会有更大的感触。比如在手记里,创作者这样记录道:口述人高景云是个豁达之人,他爱喝红酒,会讲多种语言,可以伴随着自己演奏的管风琴,引吭高歌。[12]这是一个经历抗日战争之后的老人,这是一种珍贵的豁达与性情。

口述历史将平凡人作为口述人,将记录历史的笔赋予大众,其创作方法保留了大量的历史内容和丰富的人文色彩,但也产生了阅读与理解障碍,从而造成了可读性的缺失。每个人的生活经历都有其独特的历史价值,平凡人的故事总能在国家发展的长河中找到同频共振的节奏点。构建口述历史的可读性目的在于让更多读者在了解历史资料的基础上,达到保存史料的目的,从而于侧面了解国家历史发展的轨迹,起到丰富公众历史空间的意义。因此口述历史的可读性构建应当贯穿于创作者的二次创作之中,在编辑中保留史料,在史料中储藏温度。

参考文献

[1]钱茂伟编.公众史学读本[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159.

[2]张建.口述津沽: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20.63.

[3]张建.口述津沽: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20.21.

[4]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5]郭文杰.口述津沽:八年梦魇:抗战时期天津人的生活[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

[6]张建.口述津沽: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20.

[7]甄建波.口述津沽:顶上功夫:宝坻剃头匠的历史记忆[M].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8.

[8]张建.口述津沽:民间语境下的堤头与铃铛阁[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20.

[9]张建.口述津沽:民间语境下的西于庄[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7.

[10]甄建波.顶上功夫:宝坻剃头匠的历史记忆[M].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8.

[11]郭文杰.口述津沽:八年夢魇:抗战时期天津人的生活[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

[12]郭文杰.口述津沽:八年梦魇:抗战时期天津人的生活[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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