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PP模型的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2022-08-25 06:55彭志允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8期
关键词:青马工程青马法治

■ 彭志允

(福建船政交通职业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7)

2017年党中央及2020年教育部等相关部门联合下发的《关于加快高校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中,都把“青年马克思主义培养工程”(以下简称“青马工程”)作为新时代青年培养的重要工作。2021年11月11日,教育部制定并发布了《全国教育系统开展法治宣传教育的第八个五年规划》,指出学校要从党和国家事业全局出发,将普法工作摆到重要的位置。坚持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引领,持续提升高校系统的法治素养。

“青马工程”关乎党的后备人才事业发展,如何让高校“青马工程”更好发挥法治教育人才骨干,成为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坚定有力的传播者,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体系研究成为高校法治教育路径探索的重点与难点,本文探索以CIPP模型构建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

一、CIPP模型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的相契合

CIPP模型是美国专家斯塔弗尔比姆所倡导的评价模式,是一种以决策或改良为导向的动态评价模式,包括4个维度的评价,即背景评价(context)、输入评价(Input)、过程评价(process)、成果评价(product)。背景评价主要指在现有环境下,针对设计目标的合理性进行评判,研判完成终极目标的相关环境。输入评价是指在统筹背景环境的基础上,合理配置相关资源,研判执行方案的可行性。过程评价主要指对方案的执行过程进行跟进反馈、监督,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成果评价主要是对目标实现程度的评判,为更好优化执行方案提供依据。CIPP评价模型具有诊断性、发展性、反馈性的特征,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要求形成高度的契合。

(一)CIPP模型的诊断性契合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的复杂性

2007年共青团中央下发《“青年马克思主义培养工程”实施纲要》之后,全国各高校的共青团开展了一系列教育活动。2010年,全国各高校党委开始组织统一领导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高校共青团负责牵头实施,高校学工等相关部门负责配合,广大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积极参与[1]。但鉴于中国几千所高校,各个高校所处的地域不同、地域文化差异、各高校侧重学科不同、各高校经济实力等方面的差异,因此衡量高校的“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将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工作。CIPP模型的诊断性动态评估,能够为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实施者提供有效的评估建议,为提升青年马克思主义者的法治素养提供有效的建议,因此,CIPP模型的诊断性特征契合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的复杂性。

(二)CIPP模型的发展性契合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的渐进性

高校“青马工程”的法治教育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对于广大青年马克思学生而言,是一个坚定法律信仰、提升法律自主学习的过程,最终落到遇事找法、办事用法的过程。对于广大教职工而言,是需要将法律知识、法律文化逐步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渐进过程。“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因为法律素养的提升是一个循序渐进和潜移默化的过程,CIPP模型包括背景评价、输入评价、过程评价、成果评价具有渐近性,完全契合于“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循序渐进与潜移默化。

(三)CIPP模型的反馈性契合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的常规性

教育部制定发布了《全国教育系统开展法治宣传教育的第八个五年规划(2021—2025年)》,要求推进青少年法治教育规范化和常态化,提高普法内容的适用性和实效性等。法治素养的形成是法治教育的目标,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过程不是重结果轻过程,“青马工程”的培育目标之一在于通过法治教育逐渐树立科学法治观。CIPP模型的本质属性之一是反馈性,对于教育方式方法的不断改良,其反馈性导向更符合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过程。

二、基于CIPP模型的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基本逻辑架构

CIPP模型引入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从背景评价、输入评价、过程评价、成果评价分别构建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基础环境、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资源配置、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实施过程、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成果评价。

首先,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基础环境能力评价主要涉及“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前提,包括法治教育开展的物质条件是否具备、理论基础是否夯实、政策条件是否支持、法治教育体系是否满足青马工程的育人能力要求等。通过把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开展的前提条件来审定“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设置目标的合理性。

其次,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资源能力评价主要涉及“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经费、信息资源设备等。具体包括法治教育人力资源是否具备、法治教育场所是否具备、法治教育设备是否齐全、法治教育方案是否具有可行性[2]。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资源能力的评价就是对法治教育相关资源的配置。

再次,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过程评价主要涉及法治教育过程的实时监督控制,及时反馈法治教育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对法治教育过程进行积极动态引导控制,主要包括法治教育的阶段性效果、“青马工程”学子的法律素养是否达到预期目标、法治教育方案的开展是否与预期阶段相符合。

最后,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成果评价。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成果既包括法律素养成果,也包括相关法治教育的社会效益,以及教育行政部门对“青马工程”学子法治素养的满意度、法治教育相关的获奖情况等。

三、基于CIPP模型的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解析及运用

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是渐近性教育,法治教育过程注重法律素质的培养,侧重法治教育的过程,立足于CIPP模型的背景评价、输入评价、过程评价、成果评价等四个方面,将法治教育的过程与结果相结合,形成了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评价指标体系,初步形成了法治教育环境评价、法治教育资源评价、法治教育过程评价、法治教育成果评价4个主要一级指标,并补充细化为12个二级指标与27个三级指标体系(见附表1)。

附表1 “青马工程”评价指标体系

(一)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环境评价体系

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环境评价由“法治环境”“法治理论”“高校实力”三个二级指标构成。

法治教育环境由“所在高校的‘青马工程’育人体系中的法治教育的占比度”与“律协、司法机关等‘青马工程’法治育人的联动教育程度”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所在高校的‘青马工程’育人体系中的法治教育的占比度”可以衡量高校“青马工程”育人体系中对法治教育的重视程度,法律素养是“青马工程”育人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子指标二“律协、司法机关等‘青马工程’法治育人的联动教育程度”可以衡量高校开展“青马工程”法治育人时与司法机关、律协等法律实践部门的配合、合作度。

法治理论基础由“高校所在的图书馆馆藏与法律相关的图书资料数”‘青马工程’与‘法治’相关的专题座谈会”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高校所在的图书馆馆藏与法律相关的图书资料数”可以衡量高校前期对法治教育工作的前期投入以及法治相关资料的积累;子指标二“‘青马工程’与‘法治’相关的专题座谈会”可以衡量“青马工程”育人体系中对法治知识、法律素养的重视度。

高校实力由“所在的高校出台与法治相关的‘青马工程’育人政策扶植度”“高校‘青马工程’学子在省级以上‘法治’相关比赛中获奖”两个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所在的高校出台与法治相关的‘青马工程’育人政策扶植度”可以考察高校对“青马工程”法治育人的力度。子指标二“高校‘青马工程’学子在得省级以上‘法治’相关比赛中获奖”是对“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能力的评价,包含于“法治”相关的比赛,能更好起到引领作用。

(二)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资源评价体系

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资源评价由“经费投入”“师资配备”“教学基地”三个二级子指标构成。

经费投入由“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投入的财政拨款”“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学校的专项投入款”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经费由内外两部分构成,外部经费是指高校所在的教育行政主管部门的“青马工程”法治教育专项财政投入款;内部经费是指由高校内部的经费划拨支持“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工程。

师资配备由“‘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授课教师数”“‘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授课教师双师比例”“‘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教师高级职称比例”三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授课教师数”可以衡量高校直接参与“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专兼任教师数量,可以反映出高校的法治教育师资力量;子指标二“‘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授课教师双师比例”可以衡量从事法治教育的教师队伍的法律实务经验,体现出法治教育队伍的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结合的能力;子指标三“‘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教师高级职称比例”更是直接显示高校从事法治教育的教师队伍的综合素质。

教学基地由“‘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校外实践教学基地”“‘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校内实践教学基地”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校外实践教学基地”反映了“青马工程”法治教育与司法机关等社会组织的合作交流程度;子指标二“‘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校内实践教学基地”反映了高校“青马工程”开展法治教育的实践教学能力以及实践技能能力。

(三)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过程评价体系

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过程评价由“理论课程”“实践课程”“法律技能”三个二级子指标构成。

理论课程由“法律基本理论课程数量”“马克思主义法学理论课程数量”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法律基本理论知识是落实法治教育的基石,并且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也必须落实理论的制高点。子指标一“法律基本理论课程数量”可以衡量高校“青马工程”对法律基本理论知识的重视程度与教学侧重;子指标二为“马克思主义法学理论课程数量”,该课程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专门法律课程的有益补充,是落实“青马工程”学生骨干培养的主要载体,马克思主义法学理论课程可以确保“青马工程”学子获得全方位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

实践课程由“学生从事校内普法工作的规模”“学生从事校外社会普法频率”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学生从事校内普法工作的规模”是对学生接受法治教育后从事普法工作技能的评价;子指标二为“学生从事校外社会普法频率”,法治教育终究是要面向社会,社会普法能感知社会对法治的需求,增强学生法治教育的时代感。实践课程可以实现理论向现实的过渡,增强学生学法用法的主人翁意识。

法律技能由“校内‘学宪法讲宪法’普法系列比赛规模”“模拟法庭比赛情况”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校内‘学宪法讲宪法’普法系列比赛”推动以“宪法”为核心的普法宣传教育,是掌握法律技能的重要基础;子指标二“模拟法庭比赛情况”是通过角色扮演、在模拟法庭上的针锋相对的交锋来展现学生法律技能的重要衡量平台。

(四)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成果评价体系

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成果评价是对“青马工程”法治教育实际成果的评价,由“法律素养提升”“法治教育效果”“法治教育的社会效益”三个二级子指标构成。

法律素养提升由“企业对毕业生基本法律素养的满意度”“毕业生与法律对口相关工作就业率”两个三级子标构成。基本法律素养是就业的必要前提,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法律纠纷,减少经济损失,企业员工良好的法律素养也有助于企业的良性发展,企业对毕业生基本法律素养的满意度衡量了“青马工程”对学子法律素养培育的成效;“毕业生与法律对口相关工作就业率”衡量了“青马工程”对学子法律价值观、劳动观的形成。

法治教育效果是由“学生取得法律相关证书类别及数量”“学生法律口比赛获奖情况”两个三级子指标构成。法律职业资格证书是学生将来从事法律工作的敲门砖,也是从事法律工作的必要条件,法律职业资格证书的获得情况是衡量法律技能的重要标杆。学生法律口比赛获奖情况是对学生法治能力的显性评价。

法治教育的社会效益‘由“青马工程’学子优秀法治杰出人数”“‘青马工程’学生被诈骗率”“地方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对‘青马工程’学子法治教育的满意度”三个三级子指标构成。子指标一“‘青马工程’学子优秀法治杰出人数”体现了青马学子法治教育的引领示范作用;子指标二“‘青马工程’学生被诈骗率”衡量了青马学子受法治教育后抵制诈骗的能力;子指标三“地方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对‘青马工程’学子法治教育的满意度”衡量了“青马工程”学子法治教育育人的总体效果。源问题,以及需要改进的问题。专家评价,邀请来自司法机关、律师界的权威专家根据社会需求对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培养计划、目标,结合时代背景提供针对性的意见和建议。

(五)基于CIPP模型的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的评价体系的实践运用

上述指标体系运用时,可以对每个具体指标内容得出相应的评价结果,每个指标评价等级可以划分为优秀(80分以上)、合格(60~80分)、不合格(60分以下)三个等级,按照“具体指标”整体评价给与相关分数,通过各个指标体系的分值比例及综合得分,将背景评价、输入评价、过程评价、成果评价四个部分得分值相加,得到总得分。

在运用法治教育评价时,应当通过学生自评、学校评价、专家评价三方主体完成评价工作。学生自评是立足于高校“青马工程”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培养课程建设,以最近一期“青马工程”结业学子为对象进行的教学自评,可以每年开展2次。学校评价则侧重于过程评价和成果评价,在高校“青马工程”法治教育过程中发现法治教育和法律意识提升过程中需要解决的法律教学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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