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周易文化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路径研究 ——基于申报环境考察和申报指南研究

戴庞海,吴旭东

(郑州大学 历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定义,“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被各社区群体,有时为个人视为其文化遗产组成部分的各种社会实践、观念表达、表现形式、知识、技能及相关的工具、实物、手工艺品和文化场所。《公约》所定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以下方面:(1)口头传统和表现形式,包括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媒介的语言;(2)表演艺术;(3)社会实践、仪式、节庆活动;(4)有关自然界和宇宙的知识和实践;(5)传统手工艺。《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规定,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各族人民世代相传并视为其文化遗产组成部分的各种传统文化表现形式,以及与传统文化表现形式相关的实物和场所,包括:(1)传统口头文学以及作方为其载体的语言;(2)传统美术、书法、音乐、舞蹈、戏剧、曲艺和杂技;(3)传统技艺、医药和历法;(4)传统礼仪、节庆等民俗;(5)传统体育和游艺;(6)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周易文化完全符合国家规定,适用其中的多条。

2006年2月,安阳市十一届人大三次会议通过《关于周易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议案》,2007年1月,曹季敏等11名代表在河南省第十届五次会议建议《周易》“申遗”。2007年2月,周易文化(安阳市)作为民间知识入选河南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7年6月周易文化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失败。 2008年11月,由安阳周易研究会、北京周易研究会联合发起成立了《周易》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联盟,2009年周易文化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再次失败。2016年3月,全国人大代表崔小田建议加大《周易》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申报力度,2016年5月,汤阴县重启《周易》申报国家级非遗项目工作。2017年3月全国人大代表徐筱芗建议《周易》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2019年6月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申报开始,但2021年5月公布的名录中仍旧没有周易文化的身影。

自入选省级非物质遗产名录以来,安阳市对周易文化的保护传承一直没有懈怠。安阳市近年来举行多届周易文化论坛与国际讨论会,主持周易文献整理项目和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出版周易文化相关文集和专业书籍数十册;安阳羑里城以周易文化为依托,获批为海峡两岸交流基地,安阳市还建设周易文化主题公园“易园”和世界周易文化典藏馆;在安阳文化大礼堂、市图书馆、安阳周易文化活动中心等地安排周易文化讲座、周易文化读书会和周易文化讲会,电视台播出多场周易文化讲座和周易文化特集电影[1]。

周易文化的重要性无须赘述,仅从已申报成功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来看,2006年第一批入选的邢台梅花拳在申报中提及其“融周易八卦于拳理,化阴阳五行于招术”;同年入选的武当武术在申报中也提及“张三丰将《易经》和《道德经》的精髓与武术巧妙融为一体”。2008年第二批入选的元宵节(九曲黄河阵灯俗)在申报中也说“九曲黄河阵灯会图谱已有百年历史,图中阵式按周易九宫八卦方位,以富贵不断头的传统图案九曲而成”,同年入选的太极拳(武氏太极拳)在申报中也说“其拳理来源于《易经》《黄帝内经》《黄庭经》《纪效新书》等中国传统哲学、医术、武术等经典著作”。还有2008年入选的苌家拳在申报中也说其创始人苌乃周“著有《易经讲义》八卷,收入《四库全书》”。2011年第三批入选的弦索乐(菏泽弦索乐)在申报中提及其“六十八板是先人们根据《周易》六十四卦加上春、夏、秋、冬四季制定的”。作为其他项目申请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加分项,周易文化自身却多年未能进入名录中,这又是为何?

一、申报环境分析

对申报环境的分析与有助于为安阳周易文化的申报找好赛道,是申报成功的必要前提。

申报的赛道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即是申报门类。安阳市在2007年是将周易文化以“民间知识”门类入选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而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则无该门类。国家级名录将非物质文化遗产分为十大门类,其中五个门类的名称在2008年有所调整,并沿用至今。十大门类分别为:民间文学;传统音乐;传统舞蹈;传统戏剧;曲艺;传统体育、游艺和杂技;传统美术;传统技艺;传统医药;民俗。现将2006年至2021年间5批新增名录中的十大门类按项目数统计如表1。

表1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新增名录及扩展名录各门类项目数变化表

为了对传承于不同区域或不同社区、群体持有的同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进行确认和保护,从第二批国家级项目名录开始,设立了扩展项目名录。扩展项目与此前已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同名项目共用一个项目编号,但项目特征、传承状况存在差异,保护单位也不同。由于是安阳周易文化此前并未有同名项目成功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扩展项目不成其申报途径,故表1仅统计每批新增的申报项目。

根据表1统计的数据,经过计算可以看出,申报新增项目数整体在前四批申报中逐年降低,从第三批开始申报项目数不及之前的38%,第五批申报项数有所反弹,但整体项目数仍低于第三批。几个门类的变化如下:民间文学的新增申报项目数自第二批开始逐批降低,第三批、第四批的占比一度至20%左右,第五批的数量和占比均到史上最低。传统音乐、传统舞蹈、传统戏剧、曲艺和传统美术的申报项数自第三批开始大幅下降后有所起伏,但其规模控制在20%以下,除传统舞蹈在第三批占比一度达13%外,其余各项各时期均在10%左右或以下。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项数有所起伏,但其占比基本呈逐批增加,第五批申报中首次超过10%。民俗项目数变化与整体项目数变化基本同步,其占比也相对稳定在10%左右;传统医药项数最少,占比最小且逐批降低,第五批则无该门类申报。

从以上数据及其变化进行简单分析可看出:首先,随着重要非遗项目的收录、申报流程的不断规范,申报门槛直接或间接地提高了,第一批和第二批申报后,收录口不断紧缩,难度大幅上升,近年来有所放松,但整体仍较困难。其次,传统音乐、传统舞蹈、传统戏剧、曲艺和传统美术整体申报难度在平均程度以上,民间文学和传统医药门类近年来申报难度加大,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传统技艺和民俗近年来申报难度有所缓和。最后,单纯从申报难易度来看,可从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传统技艺和民俗中进行尝试,较其他门类的机会更多,申报成功率更高。

二、申报指南研究

申报指南的研究有助于为安阳周易文化申报材料的准备提供方向,对国家级非遗项目申报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申报程序、材料、工作要求的研究,对申报工作至关重要。

这时风歇了，太阳已经西沉。夕阳艳红如血，映出了满天彩霞。姑妈不知所措地划着双手，像一个求救者绝望地挥舞着。夕阳将最后的余晖，洒遍了凌州的每个角落，也洒在了姑妈手上。姑妈的手在夕阳中闪着紫红色的光泽，温馨而耀眼，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小虫被这道弧吸引了，突然出手抓住，说快快，快摘下钻戒。姑妈也恍然大悟，说对对对，你把钻戒带上，这个钻戒能值二十多万呢，少了不能换呀。小虫说别啰嗦，来不及了。姑妈用力抹钻戒。姑妈手胖，又抖得厉害，怎么也抹不下来。小虫猛地拽过姑妈手指，一用力，钻戒抹下来了。姑妈肥嘟嘟的手指上，被抹出了一道鲜红的血印来。

《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2]对申报国家级项目就提交材料、评审标准、保护计划和单位条件等方面提出了明确规定,《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推荐申报书》[3]也明确规定了其各部分内容要求和字数要求,对申报有参考价值,同时也有诸多限制(1)“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推荐申报书(第五批)”与《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内容有以下两点区别:其一、《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要求申报项目须提出切实可行的十年保护计划,目前的申报书中相关内容为五年保护计划;其二、《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要求申报项目的具体措施包括建档、保存、传承、传播和保护,目前的申报书要求保护计划应围绕记录、建档、传承、研究、宣传等方面的内容制定。。

周易文化博大精深,申报书的项目基本信息中,基本内容、分布区域、所在区域及其地理环境、主要特征、重要价值、存续状况、相关实物及文化场所七部分要求不多于400字,历史渊源、主要传承人与传承群体两部分要求不能多于600字,项目总体概况的部分要求不能多于800字,此外还有列入地方名录情况、涉及民族、是否多国共享和一些基础信息,故需在5000字以内将安阳周易文化的基本信息进行呈现。在建议保护单位和项目保护计划中,除去基础信息和五年计划预算编制情况,单位保护能力情况、已采取的保护措施与取得的保护成效、五年保护计划主要内容三部分不多于600字,保障措施不多于400字,故需在2500字以内将目前及今后的保护传承计划进行说明。

根据以上内容和安阳周易文化当前保护传承的特点,申报书需要突出以下部分。

(1)周易文化对中华民族文化创造力的杰出价值。《周易》是中国历史上最古老和重要的典籍之一,与《吠陀经》《圣经》《古兰经》共列为世界文化的四大元典,是东方文化的第一经典和代表。《周易》与其他三大元典导源创造宗教不同,其导源出的是中国传统智慧,是诸子百家乃至后世的东方哲学。

(2)安阳周易文化有助于促进中华民族文化认同、增强社会凝聚力、增进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周易文化是东方文化经典,也是中华民族一致认可的经典文化。安阳市也在这方面做出了实践行动,积极举办周易与现代化国际讨论会和海峡两岸周易文化论坛,羑里城也作为国家级海峡两岸交流基地为两岸同胞文化交流合作提供平台,这些活动和举措已成为海峡两岸以及国际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

(3)安阳周易文化具有见证中华民族活的文化传统的独特价值。安阳重视向现代民众传播周易文化,举办周易文化讲座、周易文化读书会、周易文化讲会,制作和播放周易文化讲座和专题片,建设周易文化主题公园“易园”和安阳周易文化活动中心,举办羑里城周文王祭祀大典,以更立体的方式向民众呈现中华民族的伟大智慧,增加了其沉浸感和参与感。

(4)突出安阳能确保代表性传承人及较完整的资料,有能力实施保护计划,有开展传承、展示活动的场所和条件。安阳重视周易文化的传承保护,在安阳周易文化传承谱系研究上,组织主持了中央财政专项资金支持周易文献整理项目和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进行调查整理,规划落实各项保护措施和活动,建成世界周易文化典藏馆。

(6)申报材料中,项目内涵一定要具体、准确,核心内容不可错位。国家要求的各项内容如时间、地点、传承人、实物、核心要素、传承谱系、保护规划等不可有任何缺失。

三、申报路径

在对申报环境和申报指南充分研究的基础上, 在实操中需对申报路径进行规划,吸取前人申报经验,参考同类型申报的成功案例,提高保护传承工作的水平,做到申报与保护共同发展。

(一)找准赛道,拆分申报

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所说:“《易》道广大,无所不包,旁及天文、地理、乐律、兵法、韵学、算术,以逮方外之炉火,皆可援《易》以为说。”[4](P13)正是因为周易文化所涉及诸多方面,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核,若将周易文化作为整体进行单独申报,则“等于把中国传统文化整体打包进行申报,而这是不可能被批准的。”[1]故安阳周易研究会将周易文化拆分成“安阳周易大会”“羑里城周文王祭祀大典”“周易文化传说”“周易文化知识”几个子项目,最终选择“文王演易传说”进行申报。这一选择固然有其文化价值,但是周易所拆分而成的几个子项目都有着浓厚文化底蕴,因此,从申报技术层面来看,一方面“文王演易传说”是安阳市文化保护传承工作的抓手,有其地区上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且有已做的重要铺垫工作可以作为申报优势;另一方面,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的总体趋势有关,“文王演易传说”作为民间文学在第三、第四批申报中有着较其他类型更多的申报份额。

但是第五批申报中,民间文学的比例大幅缩小,“文王演易传说”没能见列,但是拆分申报仍旧是安阳周易文化进行申报的可行性基础,安阳周易研究会的工作也并非竹篮打水,其拆分是目前安阳周易研究会最为权威的研究结果,固在准备下一批的申报中需要将其继续作为申请项目的思路来源。

结合对申报环境的研究,第一批到第四批的间隔时间较短,其数据的规律有一定的连贯性,第五批则是时隔7年后的再次申报,间隔较长,其数据相较之前的批次更接近现状的需求,更能体现出今后申报的倾向,传统技艺和民俗都是较为稳定且今后申报份额较重的类型。“安阳周易大会”与“羑里城周文王祭祀大典”符合民俗类申报无疑,但“周易文化知识”能否申报传统知识与技艺类项目存疑。经过分析,传统技艺中几乎都是与手工技艺相关,与传统知识相对接近的“农历二十四节气”是作为民俗类申报的,故综上分析,应选择民俗这一类型进行申报。

《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规定所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与传统文化表现形式相关的实物和场所,传统礼仪、节庆等民俗。”[2]就这一定义而言,“羑里城周文王祭祀大典”作为节庆大典更符合民俗的内涵。“黄帝祭典”“女娲祭典”“炎帝祭典”“妈祖祭典”“太昊伏羲祭典”“舜帝祭典”“大禹祭典”“老子祭典”“祭孔大典”“成吉思汗祭典”等都是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成功的案例。就时间而言,既有炎黄女娲、太昊伏羲、舜禹等在周文王之前的传说人物祭典,又有老子、孔子、妈祖、成吉思汗等在周文王之后的人物祭典,而周文王在历史上和文脉上的重要性绝对不亚于其中的任何一位,故其有足够的文化价值位列其中。

羑里城作为周易文化的发祥地,其文化内涵博大精深、名扬海外,现在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又是国家级海峡两岸交流基地。周文王在此处被关押7年,著成《周易》,后列为五经之首,“文王演易传说”的相关申报材料完全可以在此继续使用。

(二)联合申报,搭桥铺路

周易文化的申报目标不会止于国家级非遗,“2021海峡两岸周易文化论坛暨第三十二届周易与现代化论坛”的选题中也明确了“安阳周易文化非遗保护传承、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路径研究”这一课题,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突出地区特色固然重要,但在申报上各地区需要有所联合,突出周易文化的流传之广、影响之深,由此来反映其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化中的重要性。

上文提到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申报设立了扩展项目名录,这意味着一个影响范围深远广泛的文化项目,其申报不是几个地区之间的争夺,而是协力互助的合作,只要有一个地区能够作为新增项目进入国家级非遗名录,其他地区的申报就可以作为扩展项目进行更为方便的申报,同时也能够为其进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助力,可谓是申报上的“共同富裕”。

分析我国入选(名册)项目中与周易文化性质接近的兼具知识性和信仰性的项目有妈祖信俗和二十四节气,妈祖信俗除其本体项目外另有六个扩展项目,分布于福建莆田、浙江洞头、天津津南、海南海口、澳门、香港等地;二十四节气除其本体项目外有十二个扩展项目,地区分布于浙江衡州、浙江遂昌、浙江三门、浙江杭州、浙江台州、浙江丽水、贵州石阡、湖南安仁、湖南花垣、广西天等、河南南阳等地。可见周易文化要想申报工作取得实效,要与其他地区的周易研究会共同努力。

同时,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成功也会为所有地区在周易文化相关项目上的申报提供便利。在2009年妈祖信俗入选人类非遗名录后,2011年的洞头妈祖祭典、2014年的葛沽宝辇会、海口天后祀奉、澳门妈祖信俗和2021年的香港天后诞均作为其妈祖祭典的扩展名录申遗成功。2016年二十四节气入选人类非遗名录后,二十四节气中医导引养生法、半山立夏习俗、送大暑船、梅源芒种开犁节、内乡打春牛习俗也均在2021年的第五批申报结果上名列其中。

故无论是从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的原因、条件上,还是其结果、益处上,周易文化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联合互助都是各地周易研究会申报的重要路径,周易大会作为海内外数百名专家学者共同参与的重要会议,需要发挥共同合作、联合申报的平台作用,为周易文化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后的下一阶段搭桥铺路。

(三)整体保护,宣传内核

申遗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更好地进行保护传承。在分析2016年太极拳申遗失败时,有学者指出其主要原因是“申报名额限制,保护机制明显滞后,文化保护意识淡薄”[5]。故对周易文化保护的传承才是申遗相关所有行动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不可偏废。

在周易文化这一信仰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上,首先要破除二元对立思维,建立合适的评判标准。复旦大学郑土有教授指出:“信仰类非遗由于与民间信仰紧密相连,故与其他类非遗相比有其特殊性。‘精华’‘糟粕’的二元对立思维是我们长期所养成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如果用于信仰类非遗,则会在项目申报、保护、传承方面带来一系列实际问题。因此,在信仰类非遗的保护传承过程中,需要坚持整体性保护的原则,破除二元对立的思维,不能以‘精华’‘糟粕’作为评判标准,而应以该非遗本身的价值以及对当地民众的影响为评判标准。”[6]周易文化在如今不了解其文化内核的人看来,往往只与算卦算命相关,被认为是迷信、糟粕,而事实上这只是周易文化极其表面的一小部分而已,其深刻的文化内涵和精神思想都被忽略了。信仰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有很强的综合性,内容极其丰富,故要强调其核心内容的保护,不能因为“糟粕”观念的影响,只突出其中的娱乐部分和表面部分,从而导致具有思想内核和象征意义的表现形式失去灵魂,出现本末倒置的现象。

所以,有关周易文化思想精神要继续面向民众进行宣传,强化周易文化内核在民众心目中的影响,这就需要充分发挥政府部门、社区基地以及教育部门的作用。此外,还可乘近年来河南文化节目的东风,将周易的内核精神通过多种形式进行展现。特别是安阳周易研究会作为研究周易的重要机构,在更大的范围内以更贴近本质的方式对周易文化进行传播,增强其文化内核的影响力。让人民群众对周易文化的深刻内核进行了解,引起群众对周易文化的自发性兴趣,通过保护传承的主体扩大,保护传承的力量加强,使得保护传承工作才能更好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