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结构、演化与培育研究

张 洋， 刘志峰

(1.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体育部， 河北 秦皇岛 066004； 2.秦皇岛职业技术学院， 河北 秦皇岛 066100)

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以R·Frosch与N ·Callopoulo为代表的产业生态系统理论框架和结构体系逐渐形成，并开始向社会科学领域广泛传播，成为人们分析社会经济问题和现象的重要工具。随着体育产业实践发展和理论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发现产业生态系统理论对于体育产业的生产、管理和经营活动也具有一定指导意义。尽管目前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研究尚处在初步阶段，很多学术热点、焦点问题都有待于进一步探讨，但这并不否认基于生态学、生态系统等理论视角的体育产业研究的价值所在。产业生态系统理论的提出及其应用，既有助于促进体育产业学、体育产业经济学与生态学之间的相互融合，也有助于推动体育产业的持续发展。本文在借鉴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讨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概念内涵与结构层次，考察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演化过程，并据此提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优化策略。

1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概念、内涵与结构层次

系统是特定要素组成的具有稳定结构关系并表现某种功能作用的有机体。自然界所有过程和运作环节都可以视作一个“以整体形态存在、以复杂方式关联”的系统。在一定时空范围内，各种生物之间、生物群落与其无机环境之间，通过相互影响、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功能体便是生态系统。如果说系统是生物存在的普遍形式，那么生态系统就可视为生物实现物能流转、获取持续发展的重要场所。与自然界相类似，人类社会也是一个由彼此存在关联的要素经过长期催化互动与有机结合而构成的生态系统。虽然社会生态系统离不开内外环境之间的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但社会生态系统的核心构成要素是具有意识思维性和能动性的人。正因为人的主体选择能力的存在和发挥，人类社会才不断实现与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的有机结合与交互作用。从内容层面上看，社会生态系统包括经济生态系统、政治生态系统、文化生态系统、教育生态系统和科技生态系统等，这些系统相互联结形成一个完整的功能体。每个系统既是社会生态系统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也是具有相对独立性的有机体。任何一个系统的结构残缺、功能不足和机制缺位，都会不同程度地影响其他系统乃至整个社会生态系统的正常运转与健康发展。尤其是起着决定性、基础性作用的经济生态系统，对社会生态系统有着明显的制约影响。

作为由经济系统和生态系统交织融合的复合系统，经济生态系统可以划分为企业生态系统、产业生态系统、区域经济生态系统和全球经济生态系统四个层次。[1]其中，产业生态系统是推动经济生态系统发展的高阶内核，也是融合企业生态系统、区域经济生态系统和全球经济生态系统之间关系的关键条件。产业生态学理论揭示，产业生态系统是企业群落利用内部的结构功能优化，通过群内企业之间管理环境与资源问题的合作，来提高环境质量和经济效益，实现群内企业效益的最大化和企业群落效益的整体化。产业生态系统具有动态性，其内容会随着社会经济形态的演进更替不断发生变化。目前，第一产业生态系统的基础地位不断巩固，第二产业生态系统的主导优势日趋清晰，第三产业生态系统的后发优势逐渐明显，并成为知识经济时代背景下经济生态系统发展的引擎动力。[2]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产业生态系统的特殊形态，它以适应经济体制转轨和产业结构调整为导向，以满足社会体育消费需求为价值目标，以整合体育主体产业、相关产业和辅助产业之间的关系为手段，以提供优质体育产品和服务为内容，以提高体育企业的发展绩效和水平为目标取向。可见，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既注重体育产业外部环境资源的协调优化，也注重体育产业内部环境条件的配置整合；既注重体育产业内外环境之间的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的构建疏导，也注重体育产业近期目标、中期规划和远期战略的合理组合。传统体育产业的细胞——体育企业，将发展目光聚焦于竞技体育业、体育产品业和健身娱乐业等，而体育中介业和体育博彩业的发展相对滞后。现代体育产业在体育事业改革的助推下，通过积极营造与优化产业生态系统，进一步增强了体育产业与产业结构、经济结构之间的关系，提高了体育产业的竞争优势和发展水平，推动了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可见，传统体育产业在内部结构方面表现为组分比例失调、联结程度不够；在外部关系方面表现为物能流转、信息传递的效度不足。生态发展观指导下的现代体育产业，更加突出体育产业内外环境关系的生态联结，提高体育企业群落发展绩效的整体水平，实现体育企业经济效益的持续稳定增长。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一个动态复杂的有机体，其运作会涉及到诸多要素，这些要素经过相互间的长期影响、作用就会形成一定的关系形式，即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结构。可以说，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结构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构成要素之间交互联系的过程体现，也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构成要素之间多维互动的结果体现。参照企业生态系统结构[3]，可以将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结构划分为宏观生态、中观生态和微观生态。宏观生态主要基于“社会—经济—自然”复合生态系统，以体育产业系统为中心来研究复合生态系统及其子系统对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影响机理和作用方式，探讨体育产业系统内部构成要素关系及其与外部环境的关系，分析体育产业发展的生态空间，为体育产业明确发展方向、制定发展战略和选择发展措施提供有益借鉴。中观生态主要以体育产业为中心，侧重于研究体育产业内部构成要素关系，集中分析体育产业系统的内部结构，重点探讨外部环境对体育产业发展的影响。微观生态是以体育企业为中心，研究体育企业的基本构成要素——人、财、物、信息等的结合方式、组合特点和配置关系，注重体育企业系统的生态观照，充分挖掘各构成要素的潜能，合理优化构成要素之间的关系，积极构建有利于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的生态链，促进体育企业发展的科学化与生态化。

2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演化过程

从本质上讲，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体育企业及其相互关联的政府组织、行业协会、银行机构和顾客群体等有机结合构成的经济系统。为了实现正常生存和持续发展，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内部构成要素之间必然展开多层面联系和多样化组合。正是借助于内部构成要素之间联系方式和组合方式的适时调整，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实现发展演化。在此过程中，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内部构成要素也不断与外部环境进行广泛互动与沟通。与生物体相类似，体育产业生态系统也具有生命周期性，其演化过程可以划分为形成期、发展期、成熟期和衰退期四个阶段。

2.1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形成期

形成期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基本结构和功能机制初步构建的阶段。对于多数体育产业系统而言，如何提供优质的产品和服务、最大程度地开拓市场、获得广大消费者认可、树立良好企业形象是形成期的主要目标和任务。从内部层面上看，系统构成要素的种类较为单一，要素间关系相对不稳定、联结方式简单，极易受到环境中不稳定因素的影响而出现关系断裂的问题，因而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的完善程度较低；从外部层面上看，体育产业生态系统与外部环境之间还没有完全实现互通融合、协调演进，绝大部分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以被动方式进行的，即体育产业生态系统适应外部环境所做出反应的能力和水平相对偏弱。形成期的体育产业生态系统能够经受内外环境因素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系统构成主体之间能否通过有效的技术、产品创新来实现市场地位提高、发展规模扩大并获得迅速成长。如果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应对环境影响和竞争压力的准备不足，则很有可能面临淘汰的风险威胁。然而，随着形成期的进一步深入，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不断得到完善，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体育企业竞争优势，提高了体育企业发展水平，降低了体育企业的衰退、淘汰可能性，并促进系统发展规模和市场范围的扩大。

2.2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发展期

发展期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整体实力快速提升的阶段，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与外部环境能够建立起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的生态链并实现多层面的规范化管理，它往往影响着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和体育企业对环境资源的综合利用和优化配置的水平；另一方面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和体育企业适应环境、利用资源因子的能力，以及把握竞争风险并获取发展机会的能力不断提高。前者可视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量的基本积累，后者可视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质的切实飞跃。这两个方面共同决定和塑造处于发展期的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特征。在发展期阶段，能否有效控制资源结构变化和发展规模扩大，合理整合高适合度发展空间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面临的主要问题，它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创新发展。此外，发展期所形成的积极效应能够使得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内部的知识流动、信息转移和技术应用的效率和效果得到增加，推动系统内部各要素、层面的催化循环，促进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优化升级。可见，处于发展期的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既要实现资源维度的有效把握，也要实现空间维度的合理规划。一般而言，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对环境资源的把握程度越低，对环境资源的利用效度就越低，环境资源转化为体育产业发展的动力因子的可能性也就越低；对发展空间的规划水平越低，占有和利用外部空间的能力就越低，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持续发展就难以顺利实现。

2.3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成熟期

经过形成期和发展期，体育产业生态系统逐步进入稳定有序、开放高效的成熟阶段，集中表现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管理理念明确、组织结构稳定、功能机制健全、经济效益较好，拥有较强的竞争优势，占有一定的市场规模，且形成相对稳定的资源结构和空间范围，对外部环境的作用力与影响力也相对较强。与此同时，相对固化的管理机制也使得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缺乏灵活性，对环境新的变化态势的处理过多依附于已有的经验手段，多数情况可能消耗了人财物资源却没有收到应用的效果。在成熟期，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拥有的资源往往更加丰富，资源因子既容易充分利用也容易浪费流失，如果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资源排列与组合水平较高，资源因子得到充分利用，否则就会造成资源利用效率低的问题。而且，这一时期，体育产业生态系统还面临着产品结构调整和技术水平提高的难题，需要营造和创造产品创新、技术升级的氛围和条件，既要使系统构成主体意识到创新的紧迫性和价值性，也要使得产品创新和技术升级真正得以实现。此外，也需要进行组织结构优化，业务流程重组，进而促进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持续运作，提高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创新能力，弱化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成熟期的负向影响，全力实现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发展创新。

2.4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衰退期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由众多相互关联的主体构成的有机整体，其运作是一个动态复杂的自组织过程。当外部环境处于相对稳定状态时，它的演化具有确定方向，而当外部环境变化和系统内部结构调整超过系统的自校稳态机制时，它的发展演化方向就必然出现分岔[4]，出现退化解体的可能。可以说，衰退是每个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无可回避的演化现象，其产生原因既有来自外部环境的因素，例如竞争对手的出现、新产品的问世、新技术的诞生等，也有来自系统内部环境的因素，例如高层管理者的更换、核心竞争力的散失、投资的盲目、产品或技术创新研发的失败等，但更多情况下是内外环境因素综合作用造成的。一系列制约系统正常运作的衰退症状随着衰退期的到来而不断显现，诸如资源维度衰退、产品维度衰退和技术维度衰退。由于受到这些维度衰退的影响，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利润增长率开始下降、产品的市场占有规模不断缩小、财务状况急剧恶化。为了摆脱衰退困境、重塑发展优势，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必须关注系统内外环境的变化取向，树立应对危机的信心和理念，积极探寻新的发展空间和投资方向，并在已有的优势项目上进行产业链延伸，使得系统获得新的发展机会。同时，也需要充分挖掘和调动系统各构成主体的积极性和能动性，使它们基于共同利益和目标形成协同共生的结合体，通过相互间的优势、功能互补以及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流沟通，来实现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时空延续。

3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途径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形成是体育企业及其相关组织长期互动、协调和融合的结果，它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人才、信息和能量。作为一个经济联合体，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内部包括相互独立又相互影响的体育企业、科研场所、政府组织、中介机构等因素，外部包括与体育产业相关联的产业结构、经济环境、政治制度、教育背景、文化氛围等因素。这些因素交织叠加、催化互动，共同构成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生产、经营和管理活动，以及为体育产业竞争优势塑造提供必要的物质条件和基础。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形成以后需要通过系统内部的构成因素的互动影响以及与外部环境的有效联结来提升竞争优势、实现持续发展。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树立以科学理念为前提，以准确定位为基础，以资源有效配置为关键，以竞争优势塑造为核心。

3.1 立足自身实际，树立科学理念

理念是人们对于实践活动的理性认识、理想追求及其所形成的思想观念和哲学观点，是主体在实践活动和思维活动中形成的价值取向与追求，是一种具有相对稳定性、延续性和指向性的观念体系。[5]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理念是人们在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过程中所具有的观点、看法和信念。它始终贯穿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过程，统摄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发展目标，导控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演化方向。体育企业和政府管理部门只有立足于区域经济发展和体育产业结构现状，从自身发展实际出发，树立科学的培育理念，才能营造出具有生存力、发展力和竞争力的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培育理念是一个概念综合体，其内容包括培育管理理念和培育经营理念两方面。培育管理理念是指导体育产业生态系统进行培育计划制定、组织实施、领导开展和控制管理的理念。培育经营理念是指导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对各种资源进行配置、组合和优化的理念。前者注重培育过程以及培育目标的实现，后者注重培育资源有效利用以及培育目标实现的最优化。目前，绝大多数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培育过程中侧重于树立管理理念，忽视市场经营理念的作用。尤其是在培育计划制定、培育战略规划和培育资源配置等方面，主要以管理理念指导方式进行，市场机制的调节作用得不到发挥和体现，严重影响了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培育的顺利开展。所以，要在正确的培育管理理念指导的基础上，树立科学的经营理念，提高培育的市场化效率，促进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持续发展。

3.2 统筹社会经济环境，做出合理定位

合理定位是培育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重要前提，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确立发展目标、制定发展战略的基本依据，也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有效配置资源、塑造竞争优势的必要基础。近年来，随着体育产业环境的日趋复杂、体育竞争的不断加剧、体育需求的逐渐多元，越来越多的管理者和经营者意识到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合理定位的重要性。概括而言，合理定位包括目标定位、类型定位、布局定位和特色定位四个内容。目标定位要求体育企业和区域政府必须立足于社会经济发展和满足体育消费需要，来确定发展目标，即近期的发展目标、未来一定时期的发展计划、长远的发展规划。类型定位主要是解决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在整个经济系统中的位置问题，管理者和经营者需要结合自身发展的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来确定体育产业生态系统是属于生产型产业生态系统，还是服务型产业生态系统，或者是科研型产业生态系统。布局定位是确立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主要产品在同类产业生态系统中的竞争优势，打造有市场竞争力的产品结构和产品品牌链，以确保优势地位，促进优势产品和产品群的整体提升和完善。特色定位是在综合考虑体育市场规模的基础上，结合体育产业所处的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以及自身拥有的资源状态，确定自身的突出特色和市场位置，也就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差异化、新颖化和个性化定位。

3.3 优化资源结构，注重资源配置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需要一定资源因子的支撑，这些资源既包括人力资源、财力资源、物力资源、信息资源等有形资源，也包括培育理念、体育企业文化、体育企业形象等无形资源。各种不同的资源因子只有通过彼此联系形成共生结合体，才能产生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生成发展所需要的动力条件。如何有效配置资源，形成合适的资源结构，最大程度地发挥资源效益就成为培育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竞争优势过程中面临的关键问题。在配置系统内部资源过程中，一方面要注意优势资源的整合利用，尤其要保持和突出产业生态系统在地理位置、组织结构、管理制度和人力资源等方面的优势；另一方面要以打造核心价值观、塑造体育企业形象为切入点，充分挖掘无形资源的潜在价值，增强系统内部结构的协调性和功能的高效性。在配置系统外部资源过程中，一方面要关注环境资源结构的变化态势，对于新出现的资源因子要积极引导，使其逐渐转化为促进核心优势提高的有效因子；另一方面要借助现代网络通讯技术，以资源共享为纽带，在保持系统独立性的基础上，实现与其他经济系统的资源合作，扩大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资源利用范围。在此过程中，管理者和经营者也要根据实际需要，制定出有利于资源配置和利用的策略措施，调动系统构成主体的积极性和能动性，促进资源配置高效率地进行。同时，也要注意收集整理关于资源配置的各方面信息，通过细致研究甄别出有价值的信息，并推动有价值信息的流动循环，以此来增强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资源利用水平。

3.4 实施错位发展，塑造竞争优势

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培育和发展既是体育产业竞争优势的形成过程，也是体育企业参与资源竞争、获取资源因子的动态过程。一定区域环境中资源因子的种类和数量都相对有限，不同经济生态系统之间为了保持正常发展必然展开激烈竞争，体育产业生态系统之间更是如此。竞争优势是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参与资源竞争、获得持续发展的关键。在系统培育过程中，必然存在着资源竞争，而资源竞争又会带来竞争优势的损耗，因此塑造竞争优势就显得尤为重要。关于竞争优势塑造，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予以探讨，但通过实施错位发展来构建核心竞争力是塑造竞争优势的主要途径。所谓错位发展就是根据资源特征，突出发展特色，形成核心优势，避免恶性竞争，实现协同演进。错位发展是竞争优势塑造的有效方略，它借助理念错位、资源错位、空间错位和产品错位等方式影响着核心竞争力构建的整个过程。理念错位就是树立体育产业项目不求全、产业规模不求大的正确理念，找准具有竞争优势与竞争特色的发展方向。资源错位就是在系统盘点环境资源种类、认真研究环境资源结构的基础上，选择资源因子体系中尚未被发现和利用的资源部分。空间错位就是根据发展空间型态，探寻高适合度空间，构建符合体育产业生态系统发展的经济空间、社会空间和自然空间，实现空间占有和享用的错位。产品错位就是按照体育消费市场结构，通过加强产品管理、提高产品质量、优化产品设计、完善产品功能以及扩大产品宣传等途径，有针对性地开发或提供适合特殊群体的产品和服务，实现产品和服务供给错位，提高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竞争力。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可以合理选择其中的一种或者几种，使得错位发展得以实施，以此来塑造体育产业生态系统的竞争优势。

[1] 赵桂慎,吴文良,卢凤君.论经济生态系统及其演化[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1):53.

[2] 李玉杰,刘志峰,李景春.山西省文化经济发展生态位研究[J].经济问题,2007(10)：36～39.

[3] 方莹,王晓萍.企业生态系统的内涵与结构层次研究[J].商业时代,2009(7):42.

[4] 康胜.企业集群可持续发展问题的思考[J].未来与发展,2004(2):5.

[5] 泰华伟.从理念到高等教育理念的哲学思考[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20(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