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倾向略论

2012-08-15 00:47杨道麟李晓宏
长治学院学报 2012年3期
关键词:教者文学作品文本

杨道麟,李晓宏

(1.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湖北武汉430079;2.长治学院中文系,山西长治046011)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倾向略论

杨道麟1,李晓宏2

(1.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湖北武汉430079;2.长治学院中文系,山西长治046011)

语文教育要塑造“求真”、“向善”、“崇美”的创造性的人才和“健全的人格”,并有效进入“人的发展和完整性建构”的全新境域,就必须而且应当注重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倾向的研究。语文教育倾向指的是语文教育改革中由于诸多因素的干扰而出现的一些值得引起注意的发展变化的趋势。这些倾向从最深刻的意义上看,是语文教育的一些历史积弊在新的条件下的恶性膨胀。它的实质是语文教育的自我放逐,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将在很大的程度上会消弭语文教育的本体价值和根本内涵。这些倾向主要表现为语文教育既被“功利主义”所遮蔽又被“非语文化”所消解还被“无效教学”所扼杀。这就需要我们施教者从多方面去认识它、了解它、研究它,以期找寻解决这些问题的途径和方法。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倾向;语文教育被“功利主义”所遮蔽;语文教育被“非语文化”所消解;语文教育被“无效教学”所扼杀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倾向指的是语文教育改革中由于诸多因素的干扰而出现的一些值得引起注意的发展变化的趋势,因而施教者对这些倾向应该引起高度的警觉!这些倾向从最深刻的意义上看,是语文教育的一些历史积弊在新的条件下的恶性膨胀。它的实质是语文教育的自我放逐,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将在很大的程度上会消弭语文教育的本体价值和根本内涵。我们批评这些倾向,并不是要让语文教育回到老路上去,而是要纠正这些不应有的“趋势”,让语文教育的发展变化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并进而使之为塑造“求真”、“向善”、“崇美”[1](P121-126)的创造性的人才和“健全的人格”[2](P2)服务,以期有效地进入“人的发展和完整性建构”[3](P13-14)的全新境域。这些倾向主要表现为语文教育既被“功利主义”所遮蔽又被“非语文化”所消解还被“无效教学”所扼杀[4](P61-66)。以下试图分别予以阐述:

一、语文教育被“功利主义“所遮蔽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应该是施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5](P4-8)中引导受教者既“求真”以促使其“探索品质的养成”又“向善”以促使其“道德意识的觉醒”还“崇美”以促使其“自由心灵的建构”[6](P130-132),但是由于社会、学校、家庭的功利主义所形成的强大的合力,并成为左右语文教育的权威准则,于是语文教育被拽上了歧途,并进而呈现出极其严重的伪趋势。它具体表现为:其一是机械运作。在语文教育中,我们施教者由于深受应试教育影响,将语文(语言、文章、文学)这一本来最充满人性之美的学科和最具有趣味性的课程,未能引导和启发受教者透过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层面领悟其中的丰富想象、个性感受、审美特质、情感意蕴、人文关怀等内涵,这就将他们最有情趣、最感兴趣的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变成了枯燥乏味的技艺之学,知识之学,乃至畸变为一种应试训练。值得特别指出的是,我们有些施教者在语文教育中总是习惯于引导受教者以试卷题型为纲要而进行呆滞的、稳定的、封闭的、纯粹技巧的僵化操作;习惯于引导受教者将那些意境优美的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看成是字、词、句、段的堆积物,并使用识字、解词、析句、分段、归纳中心、小结写作特点的肢解术来分析;习惯于将教参的现成答案连同个人的理解一起打包生硬地塞给受教者,这就自然导致他们养成了一种懒惰性与依赖性的学习语文(语言、文章、文学)的定势。久而久之,我们施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也深感越教越乏味、越教越麻木,受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也深觉学习的路子越来越狭窄,甚至还会出现感性和理性的断裂。一句话,施教者把丰富多彩的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学习变成了一架让受教者感到没有灵性、缺乏创造力的考试机器。其二是生硬灌输。语文课堂应该是施教者与受教者相互活动、心灵对话的舞台,是施教者与受教者共同创造奇迹、唤醒各自沉睡潜能的空间。它既不是施教者展示授课技巧的表演场,让受教者充当俯首听命的角色;也不是施教者运用既定的模子并框定肉体和精神上的“方砖”,让受教者处于消极、被动的地位;更不是施教者一味地强制注入、奴役说教,让受教者只能在划定的小圈子里打转;而是施教者让受教者在收获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学习快乐的同时,并能够从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体验到成长的幸福,诚如苏格拉底所说的“点燃火焰”那样。可是当下有些“示范课”完全成为施教者展示“技巧”的表演场所,受教者在整个过程中只能被动地迎合施教者的需求,并从始至终按照施教者预设的程序机械地运作。他们精心设计课件内容及其使用的时机;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以及在不同环节的表情都要经过反复操练;他们提前布置问题、分发参考答案、编排发言顺序;他们甚至将本班的“差生”全用其他班的“尖子”替代,全然不顾及受教者的感受。结果一节课下来,施教者的教学思路明了清晰,各个环节流畅自然;受教者的回答个个到位,时间把握分秒不差;真可谓精彩活泼、浑然天成,不着一丝“雕琢”的痕迹。这样的语文课虽然变得多姿多彩、完美精致,但是毕竟缺乏真诚、缺乏灵魂、缺乏活力。其三是投机取巧。在语文教育中,有些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大搞题海战术,今天一套“全真”试题,明天一套“仿真”资料,抱着“我聪明”、“我运气”的心理,企图能够“碰”上考试题目,或者等待到考场去“超常发挥”。这种“见题就做”的受教者,就是一批最典型的投机取巧者,他们对施教者提出的紧扣课本、多读名篇、培养语感等要求充耳不闻。比如,施教者要求受教者精读或略读一定数量的优秀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让他们从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海洋中汲取营养,以期增加文化修养和人文内涵的“以考促读”的做法是本着善意的原点出发的,但有些受教者却异想天开地寻到了一条“又快又省”的捷径,于是采用提纲替代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阅读,背题替代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阅读,这种“又快又省”的“阅读”其“汲取营养”非常有限,当考试结束的那一刻,受教者就会连本带利地一起交还给施教者。根本谈不上如何学会人物形象的个性化评价,思想情感的个性化探究,创作技巧的个性化探讨;更谈不上从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中感受无形的熏陶,从而提高鉴赏能力和思辨能力,提升“真”、“善”、“美”的品位。凡此种种,是极不符合“语文教育的科学发展观”[7](P20)的。

二、语文教育被“非语文化”所消解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应该是施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培养受教者对“真”、“善”、“美”的追求,对彼岸理想世界的向往与想象,对人类、自然、宇宙的大关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并由此焕发出不屈不挠的意志力,永不停息的精神探索,永远不满足于现状的批判与创造的欲求。语文课程改革以来取得的重要进展虽有目共睹,但种种“非语文化”的趋势也相伴而生。具体表现为:其一是脱离文本。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不太注意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引导受教者进行解读,甚至大有“脱离文本”的趋势。有的施教者海阔天空,大谈网络上查到的思想品德、历史评价、电影电视、戏剧表演等资料,受教者在一节课中很多时间都在或读“图”或观“片”或看“像”,接触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机会非常少。例如有位施教者在讲授《胡同文化》时,大量引入北京胡同文化的材料,大讲特讲北京胡同文化的产生、特征、主要内容等,这实际上是把教学的落脚点放在对北京胡同文化的学习上,是“非语文”的做法,而不是学习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所包涵的知识。有的施教者在很大程度上是凭着感觉走,只追求“创新”而不顾作者的意图所在。例如有位施教者在《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教学中,将教学目标定位为“通过对课文的主要内容所涉及的生物学、物理学、植物学、进化理论、自然选择、人工选择六个方面的了解,让受教者通过实例,切实地体会到自然界大千世界变化无穷的奥妙。”很明显,这个定位是“非语文”的,根本没有涉及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而是传授了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所负载的科学知识,结果受教者花了很多时间去收集有关花卉的知识。在课堂上,他们虽欣赏了争奇斗艳的花儿,听了美妙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曲,也明白了什么是“人工选择”、“自然选择”,但将语文课变成了科普知识课、花卉欣赏课。其二是盲目拓展。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不能任意拓展,在形式上要有限度、在内容上要有适度、在效果上要有深度,否则必然导致目标指向的模糊笼统、教学内容的生态失衡,既不能对受教者的语文学习有所帮助,又不能对受教者的语文能力有所提高。例如有位施教者在《贝多芬百年祭》的教学中,他对贝多芬及其音乐的解读却相当少,更多的是借助于罗曼·罗兰、傅雷对贝多芬的评价及贝多芬墓志铭等课外资料来让受教者感受贝多芬这个人物及其音乐,这就使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失去了应有的价值和作用,这就忽视了他们通过体验、感悟而从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获得“真”、“善”、“美”的过程。施教者的职责应该依据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激发受教者自主、合作的探究,并凭借他们已有的生活阅历和知识经验,通过自读自悟去发现、探索、感受、体验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蕴蓄,实现与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作者的有效对话。所以语文教育不应是施教者滔滔不绝地卖弄自己的所知而盲目拓展,而应充分调动受教者学习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让他们在探究、合作、交流中展示自己的见解和才情,从而又好又快地提升自己的语文素养。其三是泛化表演。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不能泛化表演。表演的过程就是施教者与受教者琢磨课文、推敲语言、体会情感并使情感形之于外的过程。在这一动态的生成中,施教者与受教者共同参与设计、共同参与体味、共同参与欣赏、共同参与评议,并在进一步理解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同时,也深深地受到了感染。在表演的过程中,受教者不仅被剧中的人物深深地感动着,而且自身也化为剧中的人物,并设身处地经历着人物的情感,进而亲历着人物的生命体验。这种“转换”可以说是一种真正的角色进入,唯有如此,受教者从“表演”中所获得的内心体验才更鲜明、更强烈、更深刻。“演课本剧”仅仅是语文教育的一种手段,主要不是让“观众”欣赏,而是强调“演员”的自我感受,因而施教者切不可使之浮躁为一种时髦,并成为一种形式主义的追求。例如在《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教学中,有位施教者却让受教者表演小女孩子在大年之夜死去的情形。有一受教者为了表演课文中的“更妙的是这只鹅从盘子里跳下来,背上插着刀和叉,摇摇摆摆地在地板上走着,一直向这个穷苦的小女孩走来”时,这个“演员”竟然摇摇摆摆地学着鹅走路的样子向扮演小女孩的“演员”走去,自然引起了全班同学的哄堂大笑。一边是凄凉悲惨的“景象”,一边是嘻嘻哈哈的“表演”,这真是虚假之极,完全违背了语文教育的根本目的。如此等等,是极不符合“语文教育的科学发展观”的。

三、语文教育被“无效教学”所扼杀

美学视野下的语文教育应该是施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既能使受教者激励智慧的火花又能使受教者接受精神的洗礼还能使受教者进入心灵的圣地,进而真正达到塑造“求真”、“向善”、“崇美”的创造性的人才和“健全的人格”的理想目标与“人的发展和完整性建构”的全新境域。但是由于我们对施教者与受教者在语文课堂中的地位和作用把握不够、对教学手段的运用和教学效果的评价很难跟上课程改革的步伐,所以存在着大量的低效教学甚至“无效教学”的趋势。具体表现为:其一是无效设问。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不能采取“无效设问”的方法。学界周知,语文教育的最根本的行为是受教者在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的心灵活动,而心灵活动的特点是外在行为的宁静,是相对完整的时间,所以施教者的外在行为越多,将会使受教者的时间分得越零碎,这就越不利于他们的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学习了。比如在《荷塘月色》的教学中,有位施教者一揭示课题,马上就问受教者:“你们对这个课题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们看到这个课题想知道些什么?”表面看上去是施教者想激发受教者质疑的兴趣,但这种质疑更多的是流于形式,长此以往他们就会养成动嘴不动心的坏习惯。从认定的所谓“公开课”、“示范课”来看,大多数课堂上出现的情况是,施教者刚要求受教者阅读课文,了解或者是把握课文内容,但是没过几分钟,甚至只有一分钟或几秒钟,施教者就将受教者组织起来进行讨论,回答所谓“启发式问题”,这样一来,即使短一点的课文他们也没有读完,再不要说千字或几千字的课文了,更不要说读完以后让他们略微思考一下了;在受教者回答问题时,施教者又一个接一个地逼得很紧,致使受教者根本没有思维的余地。像施教者这样“导”的行为,正是一种无效教学,不仅不利于受教者的语文(语言、文章、文学)学习,而且还有害于他们对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中所蕴含的“真”、“善”、“美”的感悟。其二是无效讨论。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不能采用“无效讨论”的方式。当下语文教育界倡导的“合作学习”作为一种新型的学习形式,已被不少施教者效仿,那种人人参与、组组互动、竞争合作的课堂确实能给受教者以享受与启迪。我们施教者所采用的“合作学习”要以受教者的自主学习和独立思考为前提,而不是片面地理解并追求“合作学习”的形式,将一些毫无讨论价值的问题都放在小组里讨论,从而导致教室里嘈嘈杂杂,热闹非凡,无用功非常多。比如有位施教者在执教《林黛玉进贾府》时,就对受教者提出了两个大的问题:一是分析贾府的环境,二是分析林黛玉、贾宝玉、王熙凤的性格。他接着把全班分成四个大组:一组负责分析贾府的环境,其他三组各负责分析一个人物的性格。要求每组20分钟“解决问题”,10分钟组内交流,15分钟班级交流。乍一看来,相当不错!但是仔细一想,这种“合作学习”每一组只真正落实了一个问题,是一种典型的低效教学。如果先让每个同学都思考这四个问题,然后再分组讨论,每组具体负责一个问题,最后班内交流,那效果就大不一样了。再说,施教者是在受教者没有充分阅读、思考的情况下而进行的“合作学习”,由于他们对课文(文章作品、文学作品)的理解还不深入,认识也不很深刻,因而这种“合作学习”的结果与所得必然是肤浅而又片面的,充其量只不过是为个别“优生”提供展示的机会罢了。其三是无效评价。在语文教育中,施教者引导受教者对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不能采取“无效评价”的手段。比如我们经常在“公开课”上听到“好,非常好”、“你真聪明”之类的肯定和褒扬,施教者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受教者享受成功的愉悦,并进而树立学习语文(语言、文章、文学)的信心,但这些评价是无效的。如有位施教者在《药》中引导受教者分析华老栓这个人物时,却对他们说的“老栓很虚伪,因为他给儿子买药治病是件好事,可他面对人血‘馒头’时却表现得很害怕,他和华大妈烧人血‘馒头’怕小栓看见并且用荷叶包起来发出奇香”等话语发出了“真是新颖独到的见解”、“真是有个性化的解读”的评价,这样的“情形”几乎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要特别说明的是,在语文教育中提倡“新颖独到的见解”、“有个性化的解读”所依托是课文即文本(文章作品、文学作品),它一般是有一个科学而又合理的答案的,因而施教者一定要用自己的智慧去照亮受教者的智慧,用自己的智慧去唤醒受教者的智慧。这就要求施教者的“鼓励”和“赞赏”必须建立在客观评价的基础上,如果离开了客观评价,那些“鼓励”和“赞赏”都会失去应有的价值。因为施教者超值的嘉奖会让受教者产生惰性,形成浅尝辄止和随意应付的学习态度,长此以往,那些被施教者夸奖的受教者就会“逐渐迷失了自我”,而且还会在无形中压制着其他的同学。所有这些,是极不符合“语文教育的科学发展观”的。

…………

笔者以上所述的语文教育被“功利主义”所遮蔽、被“非语文化”所消解、被“无效教学”所扼杀的情况是非常明显地存在着的。因此,作为一名施教者,不应该回避这个发展变化的趋势,而必须在美学视野下从多方面去认识它、了解它、研究它,以期找寻出解决这些问题的正确途径和有效方法。要找寻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正确途径和有效方法,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让语文教育多一些智慧点燃,多一些人文关怀,多一些生动活泼,最终使“功利主义”、“非语文化”和“无效教学”等倾向真正远离语文(语言、文章、文学),从而使语文教育又好又快地达到塑造“求真”、“向善”、“崇美”的创造性的人才和“健全的人格”的理想目标,继而进入“人的发展和完整性建构”的全新境域。

[1]杨道麟.语文教育目标的真善美[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2011,(5):121-126.

[2]中国教育部.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2.

[3]曹明海.让语文点亮生命[J].中学语文教学参考,2007,(9):13-14.

[4]杨道麟.语文教育美学研究[M].北京:中国出版集团现代教育出版社,2011.61-66.

[5]曾祥芹.“一语双文”时代渐行渐近[J].语文建设,2009,(11):4-8.

[6]杨道麟.语文教育应探求真善美融合的新理念[J].贵州师范大学学报,2007,(6):130-132.

[7]杨道麟.试论语文教育的科学发展观[J].中学语文教与学,2007,(4):20.

The Theory of Chinese Education Tendency under Esthetics Field

Yang Dao-lin1,Li Xiao-hong2

(1.Department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79;2.Chinese Department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ChangzhiUniversity,Changzhi Shanxi 046011)

Under esthetics field of vision's Chinese education needs to portray“asks”,to do good“deeds,“the America worship”really”the creative talented person and“the perfect personality”,and enters“person's development and the complete construction”effectively the brand-new boundary territory,must and must pay great attention the Chinese education tendency the research.What the Chinese education tendency refers to is in the Chinese educational reform some which appears as a result ofmany factor's disturbances is worth causing the attention development change tendency.These tendency are the Chinese education produce“the branch road”under the new situation;Looked from themost profound significance,is also the Chinese education some historical long-standing abuse under the new condition malignant inflation.Its essence is the Chinese education self-exile,nomatter what if it develops,will extinguish in the very great degree the Chinese education main body value and the basic connotation.These tendencymain performance both the quilt“utilitarianism”camouflages and the quilt for the Chinese education“the non-language culture”to dispel returns the quilt“the invalid teaching”to strangle.This needs our teaching from variously to know that it,understood it,studies it,pursues by the time solves these question way and themethod.

Chinese education tendency under esthetics field;the Chinese education quilt“utilitarianism”camouflages;the Chinese education quilt“the non-Chinese culture”dispels;the Chinese education quilt“the invalid teaching”strangles

book=79,ebook=79

G40-032

A

1673-2014(2012)03-0080-05

(责任编辑 王建华)

2012—05—11

杨道麟(1959—),男,湖北潜江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美学和语文美学及语文教育美学的研究。

李晓宏(1963—),女,山西武乡人,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语文教育学和文章学及阅读学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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