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精神”研究

钱正武，钱翠玉

(常州工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江苏 常州 213002)

城市精神犹如一面旗帜，凝聚着城市的思想灵魂，引领着城市的未来发展。2012年7月，中共常州市委宣传部发起新时期“常州精神”征集活动，在常州奋力推进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进程的关键时期，提炼常州精神进而宣传、践行常州精神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提炼“常州精神”的原因

城市精神是城市各种精神和发展理念的高度浓缩，对外是展示自身形象的“城市名片”，对内则是凝心聚力的力量源泉。城市精神对于城市发展的作用主要体现在：导向作用，城市精神涵盖着城市发展的先进理念，昭示着城市发展的目标定位，引领着城市的未来发展，使城市市民朝着共同的发展目标而不断努力进取；动力作用，城市精神是城市的“精气神”，能够激发市民智慧，凝聚各方力量，为城市的发展而和衷共济、同心协力；规范作用，城市精神的价值理念、道德准则对市民思想意识起着心理约束作用，并通过心理约束进而对市民行为起到规范导控作用。

在常州历史发展过程中，常州人呈现出积极的精神风貌，推动着常州不断地向前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常州人紧跟时代步伐，展示出与时俱进的精神风貌。上世纪90年代，常州开展城市精神大讨论，提出“团结实干、开拓争先、富民强市、再创辉煌”的城市精神，引领常州人民团结拼搏，奋勇争先，使常州经济发展走在全国前列。本世纪初，常州开展“市民精神”大讨论活动，形成“勤学习、重诚信、敢拼搏、勇创业”的市民精神，对于推进常州学习型城市建设、文明城市建设、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2011年，常州市第十一次党代会提出要在2015年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发起关于常州精神的讨论与提炼活动，可谓正当其时。常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需要更高层次更富有时代活力的精神引领。这是因为：

第一，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相比，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目标更高、内涵更全面更丰富，常州奋力争当江苏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排头兵，任务更艰巨。新的实践要求需要更高、更新的精神引领，这就需要在继承常州文化积淀的基础上，从现实和时代需要出发，提炼新的常州精神，凝心聚力、激发热情，引领全市人民实践活动，服务于常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的伟大实践。

第二，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内在地包含着现代化建设主体——人的精神的现代化。现代化建设不仅指经济发展的现代化，还包括文化建设的大繁荣大发展。文化建设的实质，归根到底是提升人的素质。城市精神是城市文化的根本内核，提炼、培育、弘扬常州精神，有助于引领、推进常州城市文化建设，提升常州市民综合素质，促进常州市民作为现代化建设主体的全面发展。

第三，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需要明确的发展理念。常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促进常州经济与社会发展达到更高更新水平，根本目的是为了让常州人民过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提炼常州精神，彰显常州发展理念，反映常州市民价值诉求，如此，常州在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进程中，在各项具体工作开展中，才能真正地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

二、提炼“常州精神”的原则

根据中共常州市委宣传部提出的“植根历史、基于现实、紧跟时代、引领未来”的要求，结合常州历史与现实，“常州精神”的提炼应遵循以下原则：

(一)历史、现实(时代)与未来相结合

历史文化是提炼常州精神的重要来源。在常州2 500多年历史发展过程中，历代先贤们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需要我们去提炼、去传承，而从常州的文化遗产中提炼出的常州精神才具有常州的自身特色。现实状况是提炼常州精神的切实依据，提炼常州精神不仅要着眼于常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建设学习型社会、建设文化名城等重大现实，还要与时俱进、反映时代要求，使提炼的常州精神契合常州发展的现实需要，富有时代气息。未来发展是提炼常州精神的目标指向，提炼常州精神必须着眼于常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构建和谐常州的目标指向，使常州市民从提炼的常州精神中能够明确地感受到常州发展的目标所在，对提炼的常州精神产生认同感，进而起到激发热情、引领未来的作用。

(二)彰显常州的发展理念，以人为本

常州精神的提炼，并非仅仅展示常州城市形象、反映常州城市特色，更应彰显常州发展理念、凝聚常州发展的光荣与梦想、反映常州市民的价值诉求。常州已告别温饱、实现全面小康，正昂首迈向基本现代化，未来发展要实现发展的成果由常州人民共同享有，每一个个体都能得到全面、健康的发展，每一位常州人都能感受幸福、感受快乐，这是常州的发展理念，也是常州精神提炼所须涵盖的核心内容。

(三)语言表述应富有常州特色，避免千篇一律、空洞机械

常州精神的提炼应着眼常州的历史与现实、把握常州的发展定位，从而体现常州的鲜明个性，避免表述语提炼的同质化和趋同性，使提炼的常州精神成为展示自身形象和文化识别的“常州名片”。常州精神的提炼应贴近常州市民的生活实际，为常州市民所认同，并能经受时间的检验，让常州精神真正走进常州市民的心里，避免语言表述的抽象空洞、成为没有所指的话语狂欢。

(四)内涵表达简练浓缩，不可面面俱到

城市精神作为城市文明的核心要素，具有思想内涵的主导性、语言表述的概括性等特征。因此，常州精神的提炼在内涵表达上应简练浓缩，反映常州文明的主导价值观，不可面面俱到。首先应明确哪些元素最能体现和代表常州精神的精髓，再通过浓缩的语言对这些元素予以概括和表达。

三、“常州精神”的提炼与解读

根据上述原则，在常州社会各界关于常州精神讨论的基础上，我们认为，道德、学习、创新、和谐四个元素最能体现和代表“常州精神”的内涵。考虑到常州的地域特色，以及语言表达的精练、简洁、顺畅，可以将“常州精神”提炼为“常德 常学 常新 常乐”。

(一)“常德 常学 常新 常乐”的表述特点

1.元素构成——道德、学习、创新、和谐。四个元素符合“植根历史、基于现实、紧跟时代、引领未来”的要求。其中，道德、学习既是常州悠远的历史传统，也是常州现实的反映，体现了常州正在着力打造的“常人尚德”“常人尚学”“常人尚文”印象；创新是当代中国改革开放的特征，体现了常州人紧跟时代、与时俱进的精神；和谐是一种应然状态，是发展的目标指向，具有引领未来的作用。

2.逻辑结构——过程与结果的统一。道德、学习、创新是手段，和谐是目的。常州人民不断提升道德水平、不断学习进取、不断开拓创新，根本目的是为了构建和谐常州，使常州人民过上和谐幸福的生活。

3.地域特色——“常”字的特色。“常德 常学 常新 常乐”表述语中的四个词均含有“常”字。从词性上看，“常”字具有两个词性：一是名词，寓意“常州”、“常州人”，具有常州地域特色；二是动词，意为动态、持续的“经常性”过程。整体而言，本表述语反映常州人不断提升道德水平、不断学习进取、不断开拓创新、不断追求和谐的精神追求。这一表述避免了与其他城市精神在语言表述上的雷同。

4.语言表达——精炼简洁。本表述语精炼简洁，四个“常”字朗朗上口，易于记忆传诵。

(二)“常德 常学 常新 常乐”的内涵解读

1.“常德”——常人尚德，德耀中华。“常人尚德”中的道德元素包括礼义、诚信、博爱等范畴在内的丰富内涵，并在常州发展的历史与现实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1)重礼谦逊。季札是常州有文字记载以来的人文始祖。《史记·吴太伯世家》中记载了季札让国的故事，季札面对王位、权力不动心，坚持以礼为先，三让其国，充分体现了守礼、谦让、淡泊名利的美德。“春秋争弑不顾骨肉，孰如季子始终让国。”“延陵世泽，让国家风”体现出的重礼谦逊的道德品质一直为历代常州人所传承，已内化为常州人的处事理念，构成常州人道德品质乃至城市精神的重要内容。

(2)重信守诺。《史记·吴太伯世家》中记载了季札挂剑的感人故事，反映出季札非同一般的诚信境界：一是季子的承诺不是口头或是书面承诺，而是“心中的暗许”；二是季子“并不因为徐君的去世而违背自己暗许的诺言，宁可把珍贵的剑挂在徐君的墓前，以实现自己心中的承诺”[1]。季子重信守诺的优良品质一直为常州人民所传承践行，常州百姓坚持着“宁饮水而瘦，不食言而肥”的处世原则。“季子故里，诚信常州”，既是常州人对人文始祖精神财富的珍惜与继承，也成为常州对外宣传城市形象的一张亮丽名片。

(3)重德轻财。季子为寻找合适的定居之地，来到古延陵地微服私访，最终选择延陵作为定居之地，留下了“地绝遗金路”的美好传说[2]。这一故事既反映了古延陵时期常州百姓“重德轻财”的道德品质，更体现了季子道德追求的崇高境界。千百年来，常州人一直传承着“重德轻财”的道德品质，重视道德环境的培育，如今常州民间流传着许多表达通俗但思想深刻的道德谚语，如“染青缸里拎不出红布来”，“竹不可没叶没枝没节、人不可没皮没骨没血”，“正直得一钱，胜过奸诈得千钱”[3]，等。长期以来对道德品质的崇高追求，培育形成了常州纯朴的民风，在我们身边演绎着许多感人的道德故事。近年来，全市开展各式各样的“道德讲堂”，“常人尚德”的城市印象更加鲜明，并为全国的道德建设树立了一面旗帜。

(4)博爱慈善。怀有仁爱之心谓之慈，广行济困之举谓之善。常州人不仅注重道德品质的提升，并把自身道德修养演化为对他人的关爱行为，实现仁爱之心与善行之举的有机统一。清朝常州诞生了中国第一个民间慈善组织。如今，常州慈善事业办得红红火火。本世纪以来，常州积极探索当代中国慈善事业新模式，实现了慈善事业科学化、规范化、透明化，成效显著。2008年，常州共向汶川地震受灾群众捐款捐物4.3亿元，居全国同类城市之首，大爱倾城，震动全国。民政部救灾救济司负责人对此作出评价：“常州创造了中国慈善事业的奇迹……为全国的慈善事业作出了榜样，创造了可学可鉴的模式！”[4]

2.“常学”——常人尚学，常人善学。常州不仅有着“尚学”的优良传统，而且具备“善学”的学习品质。“尚学”“善学”使常州市民素质得到提升，不断为常州发展注入精神动力。

(1)常人尚学。常州人文始祖季札不仅品德高尚，而且勤于学习、善于思考，闻弦歌而知雅意、听音乐而辨国之兴衰。学习使其富有智慧，德智并重。自季札以来，“常人尚学”之风薪火相传，名人辈出，古有人文始祖季札、《昭明文选》编纂者萧统、明代大学者唐荆川、《永乐大典》编纂者陈济，近有语言学家段玉裁、画家恽南田、文史学家赵翼、思想家龚自珍、《官场现形记》作者李宝嘉，现代有语言学家赵元任、数学家华罗庚、医学家吴阶平、书画大师刘海粟等。“常人尚学”促进了文化教育业的高度发达，府学、县学、义学等教育机构遍布都市乡村，“科第蝉联、数代不绝”，“文风甲于天下”。“常人尚学”铸就了常州悠久灿烂的文化，仅明清以来就有常州学派、阳湖文派、常州词派、常州画派、孟河医派等“常州五学派”集群崛起，成为中国文化史上的奇观，正所谓“天下名士有部落，东南无与常匹俦”[5]。

(2)常人善学。常人不仅“尚学”，而且“善学”，不断创新学习形式、丰富学习内涵，使学习紧跟时代形势。特别是进入本世纪以来，常州率先在全国开展学习型城市建设活动，创建形成了“以学习能力增强竞争优势的常州模式”，“常人善学”在创建学习型城市过程中得到充分体现。第一，将学习与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起来，产生学习观念上的变革，如：学习是提升人力资源能力的终极手段、是满足人的全面发展需要的生活方式等学习观，包括终身教育、职业教育、城乡一体化教育在内的“大教育”观，人才是第一资源、“不求所有，但求所用”的人才观等。第二，创造了形式多样的学习平台、学习途径，如开设包括市民课堂、干部课堂、企业家课堂、学生课堂、乡镇课堂在内的“龙城讲坛”，形成包括市级社区大学、辖市(区)社会学院、街道乡(镇)成人继续教育中心、居民学校(学习点)在内的四级社会教育网络，以及开通“网上学习城”、首创“学习日”制度、创立学习组织等。第三，善于总结，将学习型城市建设经验进行概括，提升为常州模式的核心内容，具体包括：领导带头是关键，群众参与是基础，长效机制是保证。第四，深化对“学习”本身的认识，提升学习功能。学习型城市不仅倡导学习，更具有学习“功能”，能适应知识经济迅猛发展、信息爆炸的社会环境，为城市发展提供不竭能量。经过10多年创建，学习已成为现代常州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成为促进常州经济与社会全面发展的强大动力。在学习型城市建设活动中创造的常州模式成为全国三大模式之一，2003年全国第二届创建学习型城市论坛、2011全国终身学习论坛在常州召开。

3.“常新”——常人创新，创新不止。“千载读书地，现代创新城。”创新已成为常州人民追求社会发展与进步的内在品质，也是常州对外展示自我形象的城市名片。

常州富有创新传统，创新使常州始终走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历史上，从“实业之父”盛宣怀实业办教育创造了11项“中国第一”，清朝五大学派傲视全国，到数学家华罗庚、画坛泰斗刘海粟，不断地创造“中国第一”。新中国成立以来，为适应经济调整需要，灯芯绒、卡其布、手扶拖拉机等地方工业群“龙”崛起，赢得了工业明星城市称号。“农字当头滚雪球”，“小桌子上唱大戏”，引起全国“中小城市学常州”热潮。改革开放以来，从社队工厂到乡镇企业，再到实现工业化，成为“苏南模式”发源地之一。如今，常州已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正奋力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

创新，常州科学发展的逻辑起点。常州的创新不仅局限于科学技术与经济领域，而且把创新精神运用到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各个方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实现全面可持续发展。科技领域打造“常州硅谷”，科教城迅速崛起，创造了“常州无名校、名校汇常州”的奇迹，形成了以市场为导向、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结合的区域创新体系。工业化发展从“常州制造”到“常州创造”，紧握信息化这把“金钥匙”，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走高质量、高效益、集约化、节约型的新型工业化道路。文化产业创意十足，蓄势待发，无中生有，中华恐龙园誉满华东，筑巢引凤，动漫基地挤进全国第一方阵。社会事业机制创新，激活一池春水，社会事业投入主体实现多元化，还园于民，公园免费开放，慈善事业创造中国“常州版”。精神文明建设走基层、接地气，“道德讲堂”遍地开花。文化教育构建没有围墙的城市大学，建设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如此等等。

以创新为灵魂，以创优为追求，创新与创优相结合。“事事争当第一流，耻为天下第二手”，这是常州人对创新的价值追求。常州人勇于创新、致力于创优，使每一项重大创新活动都成为优良工程、精品工程，使创新活动对常州经济与社会发展、对提升人民物质与精神生活产生实质性影响。科技创新，产学研结合的“常州模式”得到中央领导肯定；工业化道路创新，从“常州制造”到“常州创造”，为常州可持续发展、实现第二个率先奠定基础；社会事业创新，慈善事业创造出常州模式，赢得“慈善之都”美誉，租赁房、解困房建设排在全国前列，温家宝、李克强等中央领导亲临常州开现场会；生态文明建设创新，天更蓝了，水更清了，地更绿了，城更静了，城市面貌焕然一新，第八届花博会“花落常州”；思想政治建设创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推进工作成为全国各城市学习的榜样，“学习型城市”成为全国有影响的三大模式之一；社会主义道德建设创新，常州道德讲堂受到中宣部中央文明委的充分肯定，全国推进道德建设现场会在常州召开。常州的创新工作获得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充分肯定，常州获得2009年《中国城市竞争力蓝皮书》政府创新能力全国第一的荣誉，科技部批复为国家创新型试点城市，2011年获得全国文明城市称号。

4.“常乐”——和谐常州，常人常乐。构建和谐社会，建设和谐常州，实现“常人常乐”，这是常州精神的核心内容，起到引领未来的作用，体现常州经济与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

改革开放以来，常州人民抢抓机遇、奋勇拼博，经济与社会各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正向更高层次目标迈进，和谐社会建设取得实质性进展。经济发展突飞猛进，连续多年保持二位数以上的增长速度，2011年地区生产总值3 580.4亿元[6]，为和谐常州建设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人民生活水平大幅提升，2011年全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9 829元，居民恩格尔系数为35.8%，农民人均纯收入14 838元，居民恩格尔系数35.5%[6]，城乡居民恩格尔系数均在30%～39%的富裕区域范围内。城乡建设全面提升，功能配套日趋完善，城乡环境明显改善，城乡一体化初步形成。文化建设成效显著，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引领，形成了“常人尚德”“常人尚文”“常人尚学”的浓厚氛围。特别是作为和谐社会建设的重点，常州的社会民生得到显著改善。社会保障明显加强，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实现全覆盖，城乡低保应保尽保，住房保障基本全覆盖；民生工程成效显著，大力推进公交优先，市政类公园绿地全部免费开放，市区所有公厕改造并免费开放，以“三公”为主的各项民生实事扎实推进；社会事业加快发展，全民健身、竞技体育较快发展，实现免费义务教育、基本实现高等教育普及化；群众文化日益丰富，公共文化设施全部免费开放；平安常州、法治常州建设工作深入推进。通过以民生为重点的各方面发展，常州人民千百年来的美好向往正在逐渐地变为现实。

为扎实推进现代化建设、构建和谐常州，2012年初，常州率先在全国确立了4大类30项基本实现现代化指标体系，市委书记阎立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指出，这个指标体系将人民群众的认可度设为评价指标，人民群众对建设成果满意度必须在70%以上才算合格，要“建设让人民满意的现代化”。我们相信，提炼包含“和谐”元素在内的“常德、常学、常新、常乐”的常州精神，以此为引领，理念清晰，目标明确，以人为本、扎实有效地开展各项工作，“和谐常州”“常人常乐”的目标并不遥远。

四、结语

常州精神提炼本身并不是目的，我们需要进行常州精神的培育、宣传、弘扬，把常州精神内含的理念付诸行动之中，为常州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服务，这需要广大市民的共同努力，更需政府部门领导的率先垂范。第一，政府部门要力戒形式主义，把常州精神的提炼与常州的未来发展紧密结合起来，借提炼常州精神之机，统一思想、凝神聚气，扎实有效地开展工作。第二，政府部门要做好常州精神的宣传、培育与弘扬工作，使常州精神的丰富内涵成为城市市民的自觉意识，使常州精神由政府部门的主导要求转化为市民的主体需求。第三，常州人民的自觉践行。常州人民应积极主动地参与常州精神的讨论、学习，领会常州精神的实质，使常州精神成为自觉认同，并由精神诉求转化为实践诉求。政府部门与广大民众在常州精神的引领下，凝神聚气，积极进取，着力构建和谐常州，使常州人民真正感受到常州的幸福与美好，做幸福、常乐的常州人，这是提炼常州精神最根本的意义所在。

[参考文献]

[1]达红.延陵季子的颂歌——常州城市精神文化溯源[J].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2008(1)：7-11.

[2]《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江苏卷》编辑委员会.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江苏卷[M].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社,1998:4.

[3]常州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常州民间歌谣谚语集[M].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109.

[4]徐缨.感受幸福——科学发展观的常州解读[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167.

[5]王睿倩.历史文化名城的城市文化建设之传承与发展——以常州城市文化建设为例[J].常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45-50.

[6]常州市统计局.2011年常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2-10-12].http://www.cztjj.gov.cn/node/tjsj 3/2012-3-7/12371435543389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