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省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移民补偿标准

2013-08-02 07:02李屹峰罗玉珠杨绍顺欧阳志云罗跃初
生态学报 2013年3期
关键词:草场三江成本法

李屹峰,罗玉珠,郑 华,* ,杨绍顺,欧阳志云,罗跃初

(1.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城市与区域生态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85;2.青海省果洛州兽医站果洛藏族自治州 814000;3.中国地质环境监测院北京 100081)

生态补偿是指以保护和可持续利用生态系统服务为目的,主要以经济手段来调节相关者利益关系的制度安排,它将无具体市场价值的环境换成了真实的经济要素,是保护生物多样性、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的新途径[1-4]。确定补偿标准是生态补偿研究的关键,不同的确定标准的方法具有不同的特点和应用范围,而由于众多原因,我国生态补偿的实践中还存在着包括补偿标准不合理、与利益相关者联系不紧密等一系列问题[5-7],因而在实际应用时需要根据区域的实际情况选用合适的方法。

机会成本法是指根据供给方由于提供生态系统产品或者服务而不得不放弃的利益(比如土地利用方式的改变)来确定补偿标准,是一种应用较广的方法[8-11],在运用机会成本法时,选取合适的载体来核算供给方所放弃的最大利益是重点[12]。生态补偿的计划往往涵盖很广的地理范围,有些计划甚至是全国范围内开展的[13-14],而不同地区的发展水平和生活水平都具有差异,从而在确定补偿标准时考虑不同地区的差异很有必要。

青海省三江源地区被称为“中华水塔”,是我国面积最大的自然保护区,维持该地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对我国江河中下游地区的生态环境安全及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而生态补偿又是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建立和维持的关键手段,从而在该地区进行合理、有效的生态补偿对于保障我国生态安全、促进区域和谐发展举足轻重,但目前关于如何合理确定生态补偿标准的研究较少。本研究以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移民的生态补偿为对象,运用不同方法探讨对生态移民生态补偿的标准,旨在为确定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补偿的标准提供科学依据,为其他地区提供借鉴。

1 研究区域概况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青海三江源区位于我国西部青藏高原腹地、青海省南部,是长江、黄河和澜沧江的源头汇水区,地理位置为北纬31°39'—36°12',东经 89°45'—102°23',以山地地貌为主,山脉绵延、地势高耸、地形复杂,海拔为3335—6564m,年平均气温为-5.6—3.8℃,年平均降水量262.2—772.8mm,年日照时数2300—2900h,沙暴日数一般19d左右。

三江源地区对江河中下游地区的生态安全和经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但同时存在的是该地区牧民严重的贫困问题。三江源地区是中国海拔最高的天然湿地,是长江、黄河、澜沧江的发源地,长江总水量的25%,黄河总水量的49%和澜沧江总水量的15%都来自这一地区,这里也是世界高海拔地区生物多样性最集中的自然保护区;同时该地区地广人稀,区内总人口约65万人,其中,牧业人口46万,牧业户数约11万户,经济以草地畜牧业为主,处于较原始的农牧业社会发展阶段,社会经济十分落后,2009年全区牧民人均收入约2400元。

三江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是三江源区的一部分,是在三江源区范围内由相对完整的6个区域、18个相对独立的保护分区组成的自然保护区网络。保护区总面积为15.23万km2,占三江源地区总面积的42%,涉及16县1乡69个乡镇的部分区域。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功能分区以国务院批准的《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总体规划》(以下简称《规划》)功能区划范围为准:核心区面积31218km2,占自然保护区总面积的20.5%;缓冲区面积39242km2,占自然保护区总面积的25.8%;实验区面积81882km2,占自然保护区总面积的53.7%。三江源生态保护和建设的主要手段包括退牧还草、退耕还林、封山育林(草)、生态移民等工程,给当地居民带来了包括收入下降等一系列的损失,必须通过生态补偿来弥补。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分析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的建立对生态移民造成的损失,使用牲畜机会成本法、草场机会成本法以及地区发展差异法,分别以移民所拥有的牲畜、移民所拥有的土地权、不同地区发展差异为核心来确定生态补偿的标准,从而为科学合理地确定生态移民的生态补偿标准提供参考。

1.2.1 牲畜机会成本法

生态移民工程使得牧民失去了原本可以每年连续带来收入的牲畜(以羊单位计),对其造成了经济损失,即机会成本,生态补偿应能弥补这些经济效益,每年的补偿标准C可以表示为:式中,np为牧民每年宰杀(即产生经济效益)的羊单位数,A代表每个羊单位的经济效益,其中,np具体推导过程如下:

假设牲畜的群落动态没有年际变化,则牲畜总数恒为n,牲畜中母畜的比例恒为c,母畜中有生育能力的母畜的比例恒为p,母畜繁殖的成活率恒为e,每只可生育的母畜每年繁殖后代数为n1,由于第1年出生的小羊第2年就有生育能力且假设不宰杀无生育能力的牲畜,从而在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即在种群总数保持不变的条件下每年的宰杀量最大),每年有生育能力的母畜数目=上一年有生育能力的母畜数目+上一年无生育能力的母畜数目-上一年宰杀的母畜数目,即

式中,n为牲畜总数,c为母畜比例,e为繁殖成活率,n1为母畜每年繁殖数。

1.2.2 草场机会成本法

牧民除了自己放牧牲畜之外,还可以不放牧而将自己拥有的草场出租于他人放牧,而由于生态移民工程使得牧民失去了可供出租的草场,对其造成了经济收入的损失,即机会成本,从而生态补偿标准应能弥补这些经济效益,每年的补偿标准C可以表示为:

式中,r为牧民出租草场的平均价格,S为牧民原本所拥有的草场总面积。

1.2.3 地区发展差异法

与其他的生态补偿项目不同的是,生态移民工程将居民整体搬迁到异地。本研究中,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的建立使得山区的牧民整体搬迁到远离山区的城镇中居住,使得牧民在全新的环境中失去了全部原有经济收入的来源,更严重的是由于在新环境中劳动技能的缺失,牧民要面对远高于移民前的生活成本压力,生态补偿应该考虑这种差异。具体而言就是至少保证牧民在搬迁后的收入不低于新居住地当地的平均水平,在用该种方法计算生态移民补偿标准时,本研究以果洛新村和河源新村这两个移民新村为例,即补偿标准能够弥补上述两个移民新村的人均收入和新村所在果洛藏族自治州人均收入之间的差额,因而,每年的补偿标准C应该是:

式中,Ia为移民新村所在的自治州人均年收入,Ib为移民新村的人均年收入,N为生态移民总人数。

1.3 数据来源

2010年9月,走访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政府、三江源移民办公室、林业局等相关部门并进行座谈,获取了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建设规划、实际移民数、退牧还草的实施面积、牲畜减畜量、牧民出租草场的价格、全州人均收入统计报表等相关资料;走访果洛新村、河源新村两个移民村的村委会,并与村民进行座谈,收集的资料包括两个移民村人均收入统计报表、牧民搬迁前出租草场的价格、牧民们搬迁前后的经济结构等基本资料。汇总所有数据,确定各方法所需参数(表1)。

表1 确定生态补偿标准的相关参数Table 1 Parameters to evaluate payments of ecosystem services

2 结果分析

2.1 三江源地区生态保护要求及牧民的损失

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的建立有一系列的生态保护要求。通过恢复天然草地、综合治理退化草地、保护森林植被、封山育林(草)等一系列措施来保护生态系统,使区域草地退化、沙化得到治理和恢复,高寒草甸、高寒草原、严重退化草地的植被覆盖度得到提高;实行以草定畜,减轻天然草地的放牧压力,缩减超载牲畜;同时施行生态移民让牧民集中定居,在天然草地上保持牲畜、人口在合理承载能力范围内。

在实现生态目的的同时,保护区的建立也对牧民带来了一系列的损失。依据《规划》,整个三江源地区共完成退牧还草643.886万hm2,封山育林30.136万hm2,退耕还林(草)0.654万hm2,并且缩减458395万羊单位的牲畜保有量,需实际搬迁生态移民55773人,10140户。退牧还草使牧民失去了可供出租的草场,缩减牲畜使牧民失去了有直接经济价值的牲畜,封山育林(草)和退耕还林也都对牧民的经济收入有一定的影响,但经济收入的影响绝大多数来源于牲畜和草场的机会成本;同时保护区的建立也使得原本拥有牧场的牧民移居到城镇,承受更高的生活成本。

2.2 生态补偿标准的确定

综合考虑牧民经济收入来源、牧民损失的牲畜数量、牲畜经济价值等因素,以牧民损失的牲畜为载体,依据表1和公式①、②,采用牲畜机会成本法确定的每年生态补偿标准为1.41×108元;对10140户生态移民而言,平均生态补偿标准为1.39万元·户-1·a-1;

综合考虑牧民经济收入来源、牧民损失的草场总面积、草场出租的价格等因素,以牧民损失的草场为载体,依据表1和公式③,采用草场机会成本法确定的每年生态补偿标准为1.04×108元;对10140户生态移民而言,平均生态补偿标准为1.03万元·户-1·a-1;

综合考虑牧民搬迁前后不同居住地发展水平差异、牧民自身限制等因素,以搬迁前后地区的人居收入差异为参照,依据表1和公式④,采用地区发展差异法确定的每年生态补偿标准为1.14×108元;对10140户生态移民而言,平均生态补偿标准为1.13万元·户-1·a-1;

2.3 生态补偿标准确定方法比较

本研究分别采用牲畜机会成本法、草场机会成本法和地区发展差异法来确定生态补偿的标准,结果稍有不同,不同方法载体不一样,特点也不一样(表2)。牲畜机会成本的计算过程是在理想状态下进行的,从而能在合理的范围内使核算出的机会成本最大化,同时不同自然条件产生不同类型的草场,承载不同的牲畜数,从而核算出不同的补偿标准,故该法能有效避免补偿标准偏低的现象,最大化考虑利益相关者的损失,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综合了不同地区自然条件的异质性。草场机会成本法中草场的租金是根据牧民实际出租的价格确定的,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了供求双方的关系,避免了单方面定价的现象。地区发展差异法基于生态移民项目的特殊性,充分考虑了不同区域的经济发展差异,有效保障牧民们从较贫困的山区搬迁到相对较发达的市镇之后的生活。

表2 生态补偿标准确定方法比较Table 2 Comparisons of methods setting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

3 讨论

确定生态补偿标准的方法很多,除本研究中采用的方法,还包括服务功能价值评估法、意愿调查法、市场理论法等,不同的方法具有不同的特点,实际研究中选取方法时需要综合考虑各方法的特点及我国生态补偿研究普遍存在的问题。服务功能价值评估法是由服务功能本身价值来确定补偿标准,但该法所确定的标准往往远高于实际标准,只能作为补偿标准的理论上限;意愿调查法需要利益相关者对调查有准确的认识,但三江源地区农牧民相对较低的文化水平使该方法较难实现;市场理论法需要有一个稳定的市场作为前提,但我国的市场机制还不健全,利用市场机制开展生态补偿的基础还非常薄弱[15]。我国的生态补偿近年发展迅速[16-20],但还是存在一些普遍性的问题,尤其是补偿标准不合理,具体表现在补偿标准偏低以及“一刀切”、与利益相关者联系不紧密、未考虑不同地区自然条件及经济条件的差异等方面,同时由于公众对生态补偿参与程度不够使得生态补偿难以体现群众的利益[15]。

依前文所述,本研究中选用的3种方法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补偿标准不合理的现状(表2),同时,机会成本法和地区发展差异法分别是以保护者放弃的机会成本和不同地区发展差异为依据来核算补偿标准,标准的确定不完全依赖于市场,故在市场机制不成熟时也能有较好的运用。不仅如此,无论是牲畜机会成本法、草场机会成本法还是地区发展差异法都是直接以全体移民为补偿对象,不仅贯彻“谁保护谁受偿”的原则,也在最大范围内保障了群众的利益。从而本研究中确定补偿标准的方法是合理的,也是符合我国国情和当地实际情况的。

在运用机会成本法确定生态补偿标准的过程中,所选取的载体应与保护目的相关,并且尽可能准确的反映出保护者由于保护活动所损失的最大利益。哥斯达黎加的环境服务补偿计划(PSA)以植树造林等活动为载体来确定生态补偿标准[21];厄瓜多尔以恢复草场和造林的面积为载体来确定标准[22];中国的“退耕还草”工程是以农户的粮食生产损失为载体进行补偿[5]。本研究中,保护区的牧民在搬迁前的经济收入绝大多数是来自牲畜的养殖或者草场的出租,生态移民工程使牧民们完全失去了这些收入,若不以此为载体来核算补偿标准,则生态补偿很有可能无法有效弥补牧民的损失。牲畜机会成本法以牲畜为载体,所确定的补偿标准与牧民的利益有直接联系;同时,牲畜减少使草场的压力也得到了缓解,故该方法也与草场所减轻的畜牧压力有密切关系。草场机会成本法以草场为载体,与牧民所拥有的草场面积直接相关,与牧民的经济利益也有相关性;牧民搬迁之后空出来的草场能够进行恢复管理措施,而草场的恢复又与草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密切相关,故该方法能直接指向保护区建立的生态目的。

地区发展差异法虽然未与保护区的生态目的有紧密联系(表2),但该方法是完全针对生态移民这个特殊群体的,本研究中两个移民新村的人均收入还不到果洛州人均收入的1/6,而牧民自身劳动技能的缺失进一步阻碍了移民村人均收入的增加,生态补偿若不能弥补这些收入差距,牧民的基本生活就难以保证,进而可能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而由此方法确定的补偿标准对于保障牧民在不同地区的基本生活有天然的优势。

虽然生态补偿的主要目的是对服务提供者给予相应的补偿,然而很多情况下,生态补偿还被赋予了减少贫困的作用,但大多数情况下这方面的效果不明显[23-26]。除了草场成本法,本研究中其他方法所确定的补偿标准都能够使牧民们的直接经济收入比移民工程实施前稍有增加(在不考虑消费的前提下),但这种改善的幅度是仍然是较小的,若需要进一步减少贫困,还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和扶助。

由于时间和资料的局限性,本研究仍有一定的改进空间,保护区的建立使得牧民放弃了很多的机会(包括矿产资源、发展工业等),有些机会成本是相当高的,如果能获得更多的基础统计数据,则能综合考虑更多类型的机会成本,从而使得生态补偿的标准更加准确。生态移民是一个涉及社会、经济、生态等众多方面的工程,需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有研究表明,在确定生态补偿的标准时,还应考虑时间和风险效应等相关经济学的因子[12]。与此同时,在制定具体的生态补偿政策时,可以通过圈养技术等其他工作技能的培训来提高生态移民的工作能力,实现可持续性补偿。虽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本研究仍可为科学确定三江源生态补偿标准提供参考,为其他地区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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