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务派孙家鼐的中体西用思想及其实践

2013-08-15 00:47王传凯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 2013年3期
关键词:中体西用西学孙家

王传凯

(上海大学 历史系,上海 200444)

面临“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上至朝廷要员、地方大员下至知识分子都知道要从亡国灭种的危险境地中摆脱出来,但是如何摆脱却有了很大的分歧。康梁一派主张采取激进的方式,学习日本的君主立宪。但是朝廷的保守派官僚坚持中体西用,祖宗之法不能改变。孙家鼐作为帝师又是朝廷举足轻重的官员,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具有典型意义。他既不同于顽固的保守派又有别于激进的康梁派。虽然甲午战争的失败宣告了洋务运动的破产,但是洋务派仍在,依然在朝廷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洋务运动以“中体西用”为指导思想,引进西方的先进技术,创办了一系列的现代工厂,但是却不触动腐朽的专制统治制度。在洋务运动的历史中,在现存的资料中,并没有发现关于孙家鼐的记载。洋务派在甲午战争战后失去了往日的风光,政治生命已然终结,但是洋务运动的精神遗产仍在。通过考察孙家鼐在甲午战后一直到其逝世,观其所作所为,将其归为洋务派是合适的。

孙家鼐(1827-1909),字燮臣,号蛰生、澹静老人。安徽寿州(今寿县)人。咸丰状元。1864年(同治三年)提督湖北学政,曾典山西、顺天试,总裁会试,屡充阅卷大臣。1879年(光绪四年)命在毓庆宫行走,授上读,累迁内阁学士。又历任工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顺天府尹;工部、礼部、吏部尚书等职。与翁同龢同为光绪帝师傅,并列强学会。戊戌变法时以协办大学士命为管学大臣,主办京师大学堂,建议增设中小学堂、速成学校及医学校。管理官书局时奏定章程七条,议拟下设学堂、藏书院、刊书处、游艺院。认为阅报能除皇帝的壅蔽,但须严禁“渎乱宸听”,主张酌置散卿、广集人才以资议政。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后拜体仁阁、东阁大学士。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任文渊阁大学士。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擢武英殿大学士,充学务大臣、资政院总裁。翌年赏太子太傅。1909年(宣统元年)卒,赠太傅,谥文正。[1]218孙家鼐不仅在政治、教育方面卓有贡献,在认识到实业对于国家富强的作用后,他先后创办了安阳广义纱厂、阜丰面粉厂、北京自来水等企业,为民族工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孙家鼐真正在晚清政坛崭露头角是甲午战争前后,“是岁,日本侵我高丽,犯大连、旅顺、威海一带。大学士李鸿章督师北洋,稔知不敌,主持重。枢臣某与李不协,责战急,嗾廷议议举曹克忠代李公,争弗得,密疏陈状谓:李为列强所推服,脱轻易人,恐缓急不可恃。辽师溃,水陆皆熸,朝廷汹惧。枢臣某仓皇议迁都,造公合门商,公持不可,弗怿去。”[2]枢臣某指的是翁同龢,公指的是孙家鼐。在甲午年,面对日本的挑衅,是战是和考验着群臣的政治智慧。以李鸿章为首的洋务派官员熟知国情和军力不主张开战,以和为主,而以翁同龢为主的清流派主张与日一战。孙家鼐虽然与翁同龢同为光绪帝师,私下来往密切,但是在对日和战问题上出现了明显的分歧。孙家鼐选择了与李鸿章保持一致,这是一种对国情的熟知,更是一种政治理念的契合。

清政府在洋务运动期间教育方面的成就是建立了京师同文馆,而在戊戌变法期间则是筹办京师大学堂。孙家鼐在戊戌变法期间任管学大臣,主办京师大学堂。“洋务派都重视教育改革,郑观应把教育的成败提高到关乎国之兴亡的高度”。[3]孙家鼐在上奏《官书局奏定章程疏》中更是对继承洋务派教育事业的衣钵有一番精确的表述,“臣窃维同治初年,总理衙门请设立同文馆,讲求泰西诸国文字,令翰詹部院各官,一体入馆习练。惟时议论纷纭,人情疑沮,风气未开。事因中止,后虽经总理衙门设法招徕,入馆生徒,略有成就,而读书明理之人,从事其中者绝少,遂致中外间隔,彼已不知,仓促应机动多舛误。近者倭人构曩创钜深,一二文人学士,默参消息,审知富强之端,基乎学问,讲肄所习,爰出人才,砥砺奋进消除畛域,期以洞中外之情形,保国家于久大,此与同治初年,设立同文馆之意,实相表里,诚转移风气之一大枢纽也。”[1]220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一口号的最早提出者,学界是有分歧的。有人认为“是由洋务派的中坚人物,曾任两江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的张之洞提出的。”[3]而有的学者认为“孙家鼐在光绪二十二年七月《议复开办京师大学堂摺》中即已说过此话……按光绪二十二年为1896年,比张之洞说早了二年。两者说的均是办学宗旨,张之洞说恐怕是据孙家鼐而写的。因此,最早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一口号的不是张之洞,而应是孙家鼐”[4]。孙家鼐在《议复开办京师大学堂摺》中是这样表述的,“今中国京师创立大学堂,自应以中学为主,西学为辅;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学有未者,以西学补之,中学其失传者,以西学还之。以中学包罗中学,不能以西学凌家中学,引是立学宗旨。”[1]223“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高度凝练的说法源自或许不是张之洞就是孙家鼐,但是其蕴含的思想却早有渊源。所以谁先高度凝练的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谁开始提出这一思想的,了解这些才能进一步考察“千年未有之变局”的清末社会政治和官僚思想状况的演变。

“中体西用”的滥觞是冯桂芬在1861年写作的《校邠庐抗议》,其思想核心是“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这就是“后来中体西用说的源头。它彻底摒弃了夷夏之辨,将中国礼制和西方富强之术相提并论,并企图糅和在一起,强调伦常名教这个原本的重要性,他的真正用意是导引诸国富强之书体面登场。”[5]维护中国的伦常名教原本是一个长久的共识,已经深入到骨髓,自不待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引导西方的先进技术,这是冯桂芬在19世纪60年代的思考和创见,并成为30年洋务运动的指导思想。到19世纪末,引进西方先进技术已经30年,晚清统治阶层对待西学的态度是越来越积极了,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清廷谕令各府州县将大小书院一律改为兼习中学西学之学校,乃至出现了“近年各省所设学堂,虽名为中西兼习,实则有西而无中,且有西文而无西学。盖由两者之学未能贯通,故偶涉西事之人,辄鄙中学为无用。”[6]656针对这种情况,就连一直致力于倡导西学的梁启超都说,“今日非西学不兴之为患,而中学将亡之为患,风气渐开,敌氛渐逼,我而知西学之为急,我将兴之;我而不知,人将兴之。事机之动,在十年之间而已。”

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引进西学是进步的潮流,一部分开风气之先的封建士大夫如冯桂芬主张要积极引进诸国富强之术,为了打消顽固守旧势力的顾虑,还要再加上“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时过境迁,现在到了中学开始式微的境地了。或许引进西学已经不是当务之急,重要的是如何在西学的冲击下,如何真正做到“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 辅以诸国富强之术已经实践了三十多年,但是如何继续坚持“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确是处在19世纪末的中国士大夫所应思考的了。这是猝不及防的,“事机之动,在十年之间而已”,如何做才能既要坚持引进西学,学习西方的先进技术等,又要保持中国的伦常名教。

在孙家鼐看来,应该“以中学包罗西学,不能以西学凌驾中学”。[6]624这就使中西学不再处于两相对立的局面,更不能使中学的地位低于西学。或许孙家鼐这种提法才是不打折扣的贯彻了冯桂芬提出的“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或是“中体西用”的思想。孙家鼐虽然提出了“以中学包罗西学,不能以西学凌驾中学”,但是并不是舍弃西学,顾此失彼,而是真正的实践这一思想。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上海飞鸿阁林书出版了孙家鼐所编的 《续西学大成》十八编七十八种。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该丛书又以“富强斋丛书”名义由小仓山房石印出版。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该丛书又由上海宝善斋重印。[7]13这部丛书包含了西学的各个学科,“其中有关数学的有,《数学启蒙》、《西算新法直解》、《曲线数理》、《曲线发明》、《微积数法》等,为引西方数学到中国作了有益的工作。”[8]681

孙家鼐在筹办京师大学堂时认为学有分科,计划设十科:天学科,附算学;地学科,附矿学;道学科,附各教源流;政学科,附西国政治及律例;文学科,附各国语言文字;武学科,附水师;农学科,附种植水利;工学科,附各国格致制造;商学科,附轮舟铁路电报;医学科,附地产植物化学。他认为这样设置是“总古今,包中外,该体用,贯精粗,理索于虚,事征诸实……风会既开,英才自出,所谓含宏光大,振天纲以骇之。虽草创规模,未能开拓,而目张纲举,已为万国所无”。[9]430而且他还认为,“中国教习,应取品行纯正,学问渊深,通达中外大事者,虽不通西文可也。外国教习,须深通西学,精识华文。 ”[9]430

“维新思潮兴起之际,长期以来‘举国奉为至言’的‘中体西用’文化观,立即受到了尖锐的挑战。虽然维新派还利用着‘中体西用’的口号,但是通过他们对洋务派的批判……应当说,作为维新思潮主体的康梁‘新学’,就其实质而不就其声明来看,它已经不是‘中体西用’论的拥戴者,相反地,它事实上已经成为‘中体西用’论的掘墓人……张之洞之所以在《劝学篇》专辟‘正权’一章,反复驳斥民权观念,正是由于他意识到如何对待民权问题,乃是他们与康梁‘新学’间分歧的焦点所在。”[10]。张之洞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在戊戌变法期间,康有为被指为保中国不保大清。为了怀柔反满人士,他提出以孔子的后裔为虚君,而不握实权。康氏此一安排的理由是,中国需要一个政治统一和稳固的象征,不必像其他共和国为选元首而发生争斗。这说明康有为愿意放弃清室,表达了他的基本立场。[11]150如欲在中国实行君主立宪制度,那时应该以光绪帝为虚君。以孔子的后裔为虚君为了怀柔反满人士,一方面是康有为的策略,另一方面或许也是康有为的追求。因为康有为曾经使用孔子纪年代替了光绪的年号。如“《强学报》第一号署日期为孔子卒后二千三百七十三年并同列光绪二十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12]157在古代的皇帝的年号,除具有纪年作用之外,还有记初登皇位、记皇帝身体状况、记祥瑞、记时事,此外还有不少粉饰太平,表示国运昌盛,皇位永传的年号。康有为在《强学报》第一号上使用孔子纪年,虽然光绪年号也同列,但是毕竟使用皇帝纪年是我国封建社会帝王年间纪年法的一种形式。所以康有为的这种行为引起了张之洞的强烈不满,两人因此事而决裂,《强学报》也被张之洞封禁了。张之洞并不是小题大做,因为以当时的政治理念而言,奉正朔用纪年当属大事。此事在康有为尚属理念,在张之洞则是政治。[12]158

事后证明,康有为此时使用孔子纪年是有一番图谋的。戊戌政变以后,在康有为家中查获了梁启超写给康有为的一封信,正说到此事。“孔子纪年,黄(遵宪)汪(康年)不能用。后吴小存文子,又力助张目,仍不能用。盖二君皆非言教之人,且有去年之事,尤为伤禽惊弦也。去年南局之封,实亦此事最受压力,盖见者以为自改正朔,必有异志也。四月二十七书云:‘改朔为合群之道’,诚然。然合群以此,招忌亦以此。天下事一美一恶,一利一害,其极点必同比例也。”[13]22“改朔为合群之道”或许不仅仅是学术理念之争,更蕴含着深刻的政治意图。“此可证明康有为在时务报上用孔子纪年,实有对清朝存有异志……启超问治天下之道于南海先生。先生曰:以群为体,以变为用。斯二义立,虽治千万年之天下可已……记曰:能群焉谓君。”[14]5-6“能群焉谓君”,康有为之心,昭然已揭了。面对康有为的这番民权图谋,张之洞采取了封禁《强学报》并与之决裂的方式应对。身为管理官书局大臣的孙家鼐是如何看待民权这一问题的呢?现引用他与光绪帝的一番对话进行说明:

皇上嵩目时艰,殷忧危亡,亟亟变法。群臣言者,除大乖谬,无不立从。大学士孙家鼐虑之,谏曰:“方今外患殷迫,诚不可不变法。然臣恐变法后,君权从此替矣!”时各报多有言民权者,上又欲开议院,故孙家鼐言及此,上曰:“我变法但欲救民耳。苟能救民,君权替不替,何计焉![15]3179

孙家鼐将变法直接与君权、民权联系到一起,认识是十分精准的。他认为,在外患日益迫近的情况下,不能不进行变法,但是也要有所防备,尤其是不能失去君权。事实上在整个戊戌变法运动中,封建统治阶级内部对待变法的态度是有分歧的。李泽厚先生对此有着较为全面的分析,但是也有些结论值得商榷,在此引用以进一步分析说明孙家鼐对待变法的态度。

变法运动中各派系的地位、关系和作用,是很值得进一步研究分析的问题。很明显,除康有为(稳健派)谭嗣同(激进派)等真正的改良派的左翼外,右翼里又可分出三派人来:第一派是积极支持、赞助康、梁活动的,如陈氏父子、徐氏父子、杨深秀、黄遵宪等人。他们是改良派的忠实分子。他们与康、谭在理论思想上还有某些距离和差异,但在基本观点特别是对当前改革的措施、主张上,是一致的。他们也可以说是中派。第二派是一般支持变法运动的,但他们抱有另外的企图和目的。在政府中,他们互相勾结并占有特殊的地位,这就是所谓的帝党分子,如翁同龢、文廷式、孙家鼐、张謇等人。他们在理论思想上当然与康、谭大不相同,在具体变法政策上也只有大体的一致。第三派是虚假地赞助变法运动的。这派人在当时很有新派之名,但实际上却只是企图从其中浑水摸鱼取得利益,这就是张之洞、袁世凯这样的洋务派人物。[16]54

孙家鼐被归为一般支持变法运动一派是客观的,“维时国事多难,外海日棘。言者谓非变法不足以强国,乃谕百司整饬庶务,开言路,举新法,实事求是。家鼐以原任中允冯桂芬所著校邠庐抗议一书,最为精密,奏请饬印,颁发各署,俾诸臣条论可否呈圣明采择,以准公论而顺人情”。[17]5094但是认为他抱有另外的企图和目的,无非就是“恐变法后,君权从此替矣”了。“他们在理论思想上当然与康、谭大不相同,在具体变法政策上也只有大体的一致”,是十分公允的,孙家鼐确实在学术理念、政治理念上与康梁一派有着严重的分歧。孙家鼐认为:学问应是普天下的公理,不能以一家的学术观点来束缚学术研究。在京师大学堂、《时务报》等人事安排上更是水火不容,孙家鼐将康党全面排除在京师大学堂的提调总办名单之外。康梁一派提议建立京师大学堂和建立强学会等,孙家鼐都进行了积极筹划但是却不能将康梁一派引为同道中人。康有为好比是个开荒者,但开风气却不能着手扎实的做事情。孙家鼐却将康有为的理想变成现实,但是是有限制的实现。

孙家鼐从根本上是以维护君权统治为第一位的,其次才是改变现状。而康有为从根本上是将实现变君权为民权作为首要目标。“近者举国纷纷皆言变法。庚辛累诏,皆以采用西法为言。盖危弱既形,上下恐惧。虽昔者守旧之人,力翻新政者,今亦不得不变计矣。然方今中国本病之由……并非开学堂、铁路、矿务,一二枝叶所能挽也”。“康氏指出,真正重要的措施,乃是把中国自专制转化成君宪,扎根于民权。”[11]162“康有为等号召徒党,主张民权,而窃泰西余绪,辄又举平权平等民约自由,破三纲等不经之说,以相附和。公深虑异学一倡,必为乱階,且恐中于人心,将为天下之大患,故累疏密陈,力持不可”[18]210。

孙家鼐于宣统元年十月十七日 (1909年11月29日)逝世,临终前给皇帝上奏了一份遗折,仍要告诫皇上为人君之道。在他看来,用同道中人是治理天下的根本,现节录遗折部分一窥一代帝师的临终之言。

自念受恩深重,欲进一言以报陛下。而帝王之道,千言万语,莫能详尽。昔宋臣司马光有言曰:“人君之道有一,其德有三,其才有五。”于《稽古录》中何语人君之道一,用人是也。皇上一日万几,安能事事亲理?愿皇上观览经史,专心讲求知人之法、用人之方,则天下之大、百务之烦,皆可不劳而理。臣之欲言尽于此。[19]266

孙家鼐去世后,上谕曰:“大学士孙家鼐,品学纯正,志虑忠诚。……前因创立学务,授为管理大臣。于一切应办事宜,擘画周详,规模甚大。前年设立资政院,简任总裁,悉臻妥洽。……任内一切处分,悉予开复。应得恤典,该衙门察例具奏。……”[17]5096-5097

通过前面的分析,孙家鼐是支持变法的,而且一直尽心尽责的在实施变法,就像李泽厚先生分析的那样。所以有学者认为“他的变法方案更接近于洋务派……他并不是资产阶级维新派的同志和战友,而只是他们在某些方面的同路人;他要求变法不是为了把中国变成资本主义国家,而是为了挽救垂死的清王朝;他主张中学西学新学旧学兼容并蓄,但又坚持中体西用的观点,他的变法是温和的、保守的,不会从根本上触及封建统治的要害”[20]299也有学者认为孙家鼐就是洋务派,“孙家鼐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对康梁态度的转变,反映了戊戌维新时期洋务派的思想变化,即以与改良派联手推动变法以保国、保种、保教始,以与顽固派结盟维护封建体制终”。[21]而我认为,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洋务派,孙家鼐是在戊戌维新或是“戊戌年”的洋务派,他的变法目的只是为了适应政局发展,维护清王朝的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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