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胡景与唐山交大关系考索

刘思文, 黄毓芸

(西南交通大学 人文学院， 四川 成都 611756)

武胡景与唐山交大关系考索

刘思文, 黄毓芸

(西南交通大学 人文学院， 四川 成都 611756)

关键词：武胡景；唐山交大；中国共产党；科学社会主义思想；马克思主义；学生运动

摘要：武胡景是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杰出的白区地下工作领导人。为学术计，他考入唐山交通大学土木工程系预科，并潜心学习马克思主义，积极接受科学社会主义思想，成为交大建团后首批入团学生。此后他担任学生会评议部部长，也推动了唐山的团组织掌握学生会的领导权。在校期间他多次参与组织学生运动，在校内外积极传播马克思主义，为唐山交大乃至参加夜校的工农提供了正确的思想引导，受到了党中央的高度评价。

武胡景，原名武怀让，字迈五，是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员、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杰出的白区地下工作领导人。他曾历任唐山团地委秘书、中共淄川地委书记、青岛特支书记、天津市委书记、临时中央军事部部长、上海中央局军委书记、共产国际检查委员等职。武胡景早年参加革命坚定无畏、忘我奉献，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而他的发展与唐山交大有着密切的联系，以下我们从求学之路、党团之路、革命之路数端进行考察，申说如次。

一、武胡景求学之路与交大的关系

(一)从焦作矿专到唐山交大土木工程预科

武胡景1899年生于河南孟县农村，从小博览群书，善诗文，推崇岳飞、屈原等人的诗词。幼年与父亲对诗时说：“连日大雨下不休，墙倒屋塌穷人愁，中华男儿应醒悟，国将倾颓是谁扶。”〔1〕正是出于这种心忧国家的情怀，他选择了求学深造，先后就读于河南开封一中和焦作矿专(英国煤矿办的附校)，后因发动工人学生罢工罢课被学校开除。

武胡景考入唐山交通大学土木工程系预科班后，开启了他新的学习生涯。然而对他何时考入唐山交大，学界历来众说纷纭：

1.1918年说

中共孟州市委史志办公室编辑的《武怀让传略》称武怀让“1918年秋”考入唐山工业专门学校。”①李毅萍《武怀让：鲜为人知的革命烈士》言：“1918年秋，已经做了爸爸的武怀让考入唐山交通大学预科班。”〔2〕

2.1919年说

武怀谦《武怀让烈士简历》称：“1919年，武胡景赴天津考入唐山交通大学。”〔3〕赵赓《鲜为人知的中央军委书记武怀让》说：“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正在唐山交通大学读书的武怀让非常尊崇李大钊。”〔4〕

3.1921年说

侯法生在《中共淄博历史人物》中描述说：“1921年，他考入唐山交通大学预科。”〔5〕张紹麟《武胡景传》称：“1921年夏，武胡景考入交通大学唐山学校预科。”〔6〕

据王健英《武胡景生平存疑问题探讨》(2013)考证，武胡景1918～1919年就读于焦作矿务专门学校，武胡景妻子也曾口述1921～1924年武胡景就读于唐山交通大学，并未查见武胡景1918或1919年入唐山交大的原始资料〔7〕。又薛德安《侯志的风雨坎坷路》记载：“1926年，侯志与同校的旅苏学生、中共旅莫党团支部书记武胡景喜结连理”〔8〕，可知李毅萍的1918年之说可信度不大。同时，田玉珍《唐山交大早期建团与学生活动》(1982)自述：“我于1921年暑假后考入唐山交通大学”〔9〕。曾涌泉在《唐山交通大学早期革命活动》(1983)中自述：“1922年夏，我考入交大预科二年级，秋季入学。同武怀让、熊世平、冯亮功、田玉珍、邹元昌、黄轩等人同班”〔10〕。田玉珍、曾涌泉系武胡景同班同学，三人入学时间当一致，故这里认为“1921年说”较可信。

武胡景入学当年，唐山交大在考试及课程制度上都有新的调整。这一年学校规定，新生除考试成绩合格外，还须政治检验与体格检验合格才能录取。投考新生须体格健全，品行端正，服从中国国民党党义，有高级中学或大学预科毕业证书或毕业证明书。当时学生报到情况见表1。

表1　唐山交大1920～1921年入学报到人数统计　(人)

也是在这一年，唐山交大仿照美国康奈尔大学模式调整课程，采用美国工科大学教材，改进教学和考试方法，加强对学生的课外辅导。武胡景正是在这样的教学新环境中开始了交大求学之路。

(二)从唐山交大到选派苏联学习

武胡景首次赴苏联学习是由唐山交大推荐的。1924年夏，党中央决定由交大党团组织推荐五名优秀代表去苏联学习：

当时去的人是自报公议，支部同意后报上级审批。一开始报名的人较多，后来听说到苏联后要吃黑面包，白天要在工厂做工，学习生产技能，以便回国后以技术为掩护，打入工厂从事工人运动；晚上学习革命理论，生活非常艰苦，于是便有人借故不去。〔10〕

经党团组织推荐，最后中央批准武胡景、李桂林、李特、刘继增和曾涌泉五人代表交大党团组织去上海向党中央汇报。7月，武胡景等三人离开学校(原定去苏联学习的共五人，最后仅去了三人〔10〕)，前往苏联莫斯科东方共产主义大学学习。在学校，武胡景一方面刻苦研讨马列主义基本原理，阅读了大量列宁和共产国际有关中国革命的论著和决议；另一方面做细致的调查研究，学习和吸取苏联共产党领导革命的经验和教训。

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共产主义大学学习期间，武胡景还先后担任过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旅莫支部书记、中国共产党旅莫支部书记、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数职，并和曾涌泉等人办起了《前时报》，同时担任社长。他文章笔锋犀利、言词幽默、文采激扬，往往成为报纸的“亮点”，推动了报纸的发行量一路飙升〔11〕。此次代表唐山交大赴苏联学习使得他的马列主义理论水平和组织领导能力都有了一定的提高，为后来回国参加革命斗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武胡景党团之路与交大的关系

(一)唐山交大首批共青团员

唐山交大是唐山地区较早传播马列主义思想的学校，而武胡景则属唐山交大最早的一批共青团员。“五四”运动后，中国共产主义的先驱、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李大钊亲自到唐山京奉铁路唐山制造厂、开滦林西矿进行调查，期间访问了唐山交大，给唐山的工人和学生带来了巨大的鼓舞和力量。早在1918年冬，武胡景在返乡途中经北京，就已通过在北京大学读书的孟县学友阎楷谒见了引他走上革命道路的引路人李大钊，并在他的影响下潜心学习马克思主义，加紧学习俄语，为走上革命道路奠定了思想基础。

1920年4月，受李大钊委派，中共创建时的党员之一罗章龙以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成员身份来到唐山交大，通过交大学生许元启和“五四”运动中已建立联系的京奉铁路唐山制造厂工人邓培、开滦工人董恩会见。1921年3月，北京共产主义小组又把青年团员李树彝派到唐山，发展邓培为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员，后又由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员转为共产党员，成为唐山地区最早的一名共产党员。邓培将交大作为在唐山宣传马列主义思想的重要阵地，唐山交大学生许元启、李鸿斌等相继加入李大钊、邓中夏发起的北京大学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学习宣传马克思主义。

此时武胡景则在邓培、许元启、李鸿斌等宣传下，进一步接触介绍马列思想的《新青年》、《唯物历史观察说》等书刊，深入了解了科学社会主义思想。在邓培带领下，唐山铁路制造厂成立党支部，交大学生田玉珍经北京同学王仲一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唐山交大历史上第一位共产党员。在唐山党、团组织支持下，田玉珍从1922年起，开始在学校发展团员，武胡景与邹元昌、熊世平、冯亮功等成为首批入团的学生。

(二)唐山交大马列思想传播的主力

1923年1月，唐山交大成立了新的学生会，武胡景当选评议部部长，陈嘉宾当选执行部长。在武胡景、陈嘉宾等组织下，学生会创办了针对矿工的夜校，招收开滦、唐山机车制造厂工人和附近村庄农民学习，教授他们文化知识，有意识地借助平民夜校课堂宣传马克思主义。后来，夜校扩充为平民学校，从刚开始的一个班扩为4个，教员人数达到10多人。

1923年6月唐山交大复课后，受无政府主义、国家主义和资产阶级思想等影响，学生的思想较混乱。为引导大家走上革命道路，武胡景和曾涌泉、冯亮功、吴梓才、杨景山、司毓俊等人公开组织了“社会主义科学研究会”，带领学生学习研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会在学生中引起强烈反响，发展了如黄轩、马懋廷、赵鸿佐、付星桥、李锡爵、郝其夫、高奎文、刘亦珩、柳克述等一大批团员。他们还充分利用本科一年级墙报，组织撰写了大量宣传马列主义和苏联革命的进步文章，开展了马克思主义与无政府主义辩论。通过辩论，使一些原来倾向于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同学，逐步转到马克思主义方面来。

(三)从交大党团负责人到唐山区委员长

早在1922年冬，唐山交大即成立了社会主义青年团交大支部。1923年底，武胡景任交通大学党团组织负责人〔12〕。1924年4月，中共唐山地委召开团员大会。大会决定将唐山地委升格改组为唐山区执行委员会，下设唐山铁路制造厂和唐山交大两个分委会。交大地方执行委员会由区执行委员会代行其职权，而武胡景被选举为区执行委员会委员长。武胡景同交大党团员常到唐山工人俱乐部听取邓培的各种报告会和讲演，参加组织召开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诞辰纪念会。

从校内的党团活动看，氛围融洽，交流自由。“唐山交大建团后，活动不公开，开小组会时，均坐在教室地板上，将油灯与蜡烛放于桌下。会议内容大体与党的会议内容相同。团员活动均是利用晚饭后到校外散步的时间由团员分头找同学交流。”〔13〕在与唐山党团的联系方面，交大党团组织曾指派学校的党团员去唐山工会组织的工人夜校担任教员。“凡唐山党团需要交大党团做的任何事情，交大党团都是全力以赴，工作关系极为密切。”〔10〕

随着马克思主义的传播，1923至1924年这一阶段，交大党团组织发展较快。至1924年夏，全校已有30名左右党团员。而据校友曾涌泉回忆，武胡景、马懋廷、田玉珍、熊世平等人，是学生会内最擅长谈话之人，也是当时革命活动的中心人物〔10〕。他们入团后，唐山的团组织便掌握了学生会的领导权，从而使唐山党组织得以利用交大学生会这一公开合法组织，联系唐山各界群众开展革命活动。

三、武胡景革命之路与交大的关系

(一)校内宣传与抵抗活动

武胡景在唐山交大就读期间，多次参与组织学生运动。1921年入学后，他开始组织同学到工人俱乐部讨论国事，抨击当时的军阀统治。校友曾涌泉回忆：

我进校不久，因为北洋军阀的大官僚校长俞文鼎的老婆来学校，俞的走狗学校一个姓冯的庶务，为向俞献媚，挂起了国旗来欢迎他。当时我们学生们看到挂起了国旗，都感到很惊奇，纷纷质问冯庶务，为什么要挂国旗?冯说，为的是欢迎校长夫人。同学们听了非常气愤，怒骂冯庶务卑鄙无耻，指责他侮辱了国旗的尊严。学生们叫冯庶务当众赔礼道歉，并向国旗行了三鞠躬之后，才准许他把国旗取下来。〔10〕

这一事件充分暴露了爱国的青年学生与帝国主义走狗北洋军阀之间的矛盾，武胡景作为反抗学生中的一员，已经表现出了革命者应有的勇气。

(二)校外联合罢工运动

1922年11月12日，唐山工会代表李振瀛来到唐山交大，作了关于《唐山工人生活状况和英勇罢工》的报告，介绍了矿工同胞在洋资本家和军阀相互勾结、残酷剥削压迫下的苦难生活、牛马不如的悲惨情景和罢工后出现的经济困难，请交大学生给予援助。学生们听了工会代表的讲话很受感动，他们选出武胡景等五人为代表，向校方提出了“停课上街募捐，援助罢工工人”的要求。

因要求遭到校方的拒绝，13日，武胡景带领全校学生罢课。他们分为多个宣传、募捐小组，“浩浩荡荡的三百名同学同时分头到各大街、小巷的商店，用商人们亲眼看到的事实和煽动力很强、说服力很大的语言，向他们宣传工人牛马不如的生活，如何困苦凄惨，如何受洋人和军阀的剥削压迫，用人道主义来感动他们。各家商店在听了学生们的宣传后，深受感动，或多或少的都捐了大洋，最小的商店也起码捐了一个大洋”〔10〕。当日募捐结果很好，学生们将所募捐款悉数交与矿工，解决了矿工罢工中遇到的经济困难，对开滦罢工起了积极支援的作用。

(三)学生运动效果与影响

武胡景等学生代表领导的爱国行动，受到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中央宣传委员蔡和森的高度评价。11月15日，他在中共中央机关刊物《向导周报》第10期上发表《唐山学生援助罢工之模范》，称：

近旬唐山四万多罢工的同胞，被外国的资本家与军阀压迫和残杀，这样一桩被压迫民族的大事件，外国资本主义在中国的机关报——如《天津泰晤士报》、《字林西报》等，总想捏造一些“红色煽动者”的谣言，来麻木中国人的感觉。所以近在咫尺的唐山学生对于罢工同胞态度怎样，乃为中国人民是否还有民族感情和义愤的试金石。

《向导周报》的这次点名称赞，激发了武胡景等学生代表的爱国热情。为了进一步支持开滦罢工，武胡景与同学们还成立了唐山大学学生赈工会，发表了支援开滦工人罢工的公告，印发了传单，上有“我不替矿工伸冤，谁替矿工伸冤？我不为矿工后援，谁为矿工后援？”的语句，并致函北京大学学生会及北京大学马克思学说研究会，请求给予支援。为此，北京大学马克思学说研究会还特别发出启示，积极回应，共同支援罢工〔10〕。这次活动也受到了赞扬:

据今日消息，唐山路矿大学学生三百余名，为援助罢工，于13日在街市巡游，募集罢工基金。这样的消息不但在劳动运动史上更为重要，在民族运动史上尤为重要，而且是中国知识阶级到了真正觉悟的路上之明证。全国压在国际帝国主义的知识阶级和学生们，都要学唐山路矿大学学生的模范啊！〔14〕

后来，学生的募捐活动遭到北洋军阀镇压，唐山交大校长俞文鼎联系吴佩孚的部下董振国调集军队包围了学校，武装驱赶罢课学生。学生选派以武胡景为首的五位代表赴北京总统府请愿，发表《驱俞宣言》，表示“泰山可移，此志不懈，不获全胜，誓不罢休”〔15〕。黎元洪内阁王正廷接见了他们，并满口答应解决学生们提出的一些问题。可是武胡景等人一回到唐山，就被污以“煽动工人罢工”的罪名遭到通缉。他在同学的帮助下，改原名武怀让为武胡景〔16〕，并隐蔽在一位苏联籍进步老师家中，才脱离险境，直至1923年唐山交大复课后方返回学校。

四、结语

1935年春，武胡景受中央军委委派赴苏联学习，次年在那里的“肃反”运动中被康生诬陷遇害，时年36岁。他一生无私无畏，对党忠心耿耿，为党的建设和发展以及白区工作的开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17〕。而在唐山交大的求学经历，奠定了武胡景革命道路的基础。他先进的思想及出色的领导能力，也极大地推动了这一时期唐山交大党团组织及学生运动的发展，使得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中唐山地方党组织领导下的交大团组织在支持唐山工人反帝国主义、北洋军阀的斗争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武胡景在革命斗争中所表现出来的坚定信念及坚忍不拔的精神，将永远激励交大学子，并留名青史。

注释：

①见中共孟州市委史志办公室2004年所编《武怀让传略》，内部赠阅。

参考文献：

〔1〕徐俊元，石玉新.中央军委书记武怀让被害之谜——炮击金门的国际较量〔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5：62.

〔2〕李毅萍.武怀让：鲜为人知的革命烈士〔J〕.党史文汇，2009，(2)：43.

〔3〕武怀谦.武胡景烈士简历〔C〕∥中共青岛市委党史研究室，编.武胡景烈士专集.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89.

〔4〕赵赓.鲜为人知的中央军委书记武怀让〔J〕.中国老区建设，2013，(10)：54.

〔5〕侯法生.中共淄博历史人物〔M〕.山东：中共淄博市委党史资料征集研究委员会，2003：411.

〔6〕张绍麟.武胡景传〔C〕∥中共青岛市委党史研究室，编.武胡景烈士专集.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5.

〔7〕王健英.武胡景生平存疑问题探讨〔J〕.党史文苑，2013，(2)：18.

〔8〕薛德安.侯志的风雨坎坷路〔J〕.文史精华，2000，(2)：15.

〔9〕田玉珍.唐山交大早期建团与学生活动〔C〕∥中共青岛市委党史研究室，编.武胡景烈士专集.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107.

〔10〕曾涌泉.唐山交通大学早期革命活动〔C〕∥中共青岛市委党史研究室，编.武胡景烈士专集.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110，114，115，118，120，128.

〔11〕薛德安，张起华.中共中央军委书记武怀让命丧苏联〔J〕.炎黄春秋，1999，(8)：23.

〔12〕青岛市史志办公室，编.青岛市志·人物志〔M〕.北京：五洲传播出版社，2002：107.

〔13〕中共唐山市委党史办公室，编.唐山革命史资料汇编(第6辑)〔M〕.河北：中共唐山市委党史办公室，1986：60.

〔14〕唐山市委党史研究室，编.唐山革命史资料汇编〔G〕.河北：唐山市委党史研究室，1993：30.

〔15〕薛世孝.煤海集尘〔M〕.北京：煤炭工业出版社，2010：472.

〔16〕政协河南省孟州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孟州市政协文史资料(第6辑)〔G〕.孟州：政协河南省孟州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99：252.

〔17〕中共山东省委组织部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山东英模谱〔M〕.北京：中国出版社，2005：65.

(责任编辑：武丽霞)

Relationship between Wu Hu-jing and Tangshan Jiaotong University

LIU Si-wen, Huang Yu-yun

(SchoolofHumanities,SouthwestJiaotongUniversity,Chengdu611756,China)

Key words:Wu Hu-Jing; Tangshan Jiaotong University;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he Thought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Marxism; students’ revolutionary movement

Abstract:Wu Hu-jing is an outstanding member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nd an eminent leader of secret CPC work in the White Terror Area. He was admitted to the Department of Civil Engineering, Tangshan Jiao tong University, studied Marxism, actively accepted the idea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and became one of the first cohort of students who had joined the Communist Youth League. He served as the head of the Department of Comments of the Student Union and helped secure the leadership role of Communist Youth League in the Union. When he was at the university, he had participated in the organization of students movements, spread Marxism outside the school and provided correct ideological guidance to the workers and peasants at Tangshan Jiaotong Evening School. He was highly praised by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

收稿日期：2015-12-01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项目“西南(唐山)交通大学校史第二卷——从工业专门学校到交通大学(1920—1936)”；西南交通大学拔尖创新人才培育项目(XJXY201421)

作者简介：刘思文(1985-)，男，湖南长沙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文献学和古籍整理与出版研究。E-mail：bijian11@foxmail.com。

中图分类号：K26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4474(2016)02-000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