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体育与巫、舞、武之间的内在渊源探讨

朱敏敏 郭鹏

摘 要： 通过对传统体育相关文献的综述与回顾，发现传统体育与巫、舞、武之间的演变存在着内在关联，并且通过宗教仪式等活动表现出来，不同的宗教仪式活动演变成了不同的传统体育形式。

关键词： 体育;舞蹈;武术;起源

中图分类号：G8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076（2018）06-0060-04

Abstract： After a long period of historical precipitation， it has formed a comprehensive activity mode integrating combat， fitness， labor and entertainment. This paper has reviewed traditional sports literature to find the internal origin link among traditional sports， witchcraft， dance and martial arts， so a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real culture and historical connotation of traditional sports.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an internal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traditional sports and the evolution of witch， dance and martial arts， and through religious rituals and other activities， different religious ritual activities have evolved into various forms of traditional sports. This study is conductive to the inheritance of traditional sports and further enriches the public's cultural and entertainment life.

Key words：  sports; dance; martial arts; origin

传统体育活动，是经过长期的历史沉淀而形成的一种集战斗、健身、劳动及娱乐等多重性质为一体的综合性活动，它具有人类文明历史悠久的文化底蕴，其中许多传统体育活动都包含着当时的文化、信仰、价值观及生活方式，如舞龙活动。据资料记载，舞龙活动是由古时农业社会祈雨活动演变而来，该活动将龙的图腾视为帝王、雨师的象征。可以说，传统体育深刻烙印着各民族从古到今的生活演变轨迹[1-2]。

国内专家学者针对传统体育常常给出不同的定义。韦晓康对国内传统体育进行了结构性分析，将传统体育分为与生产技术相关的身体活动、与战斗技术相关的身体活动、与宗教礼节和生命礼俗相关的身体活动三大类[3]。寸亚玲在进行村民参与体育活动人口比例调查过程中提出，传统体育除了涵盖上述三个层面的活动外，还包括摔跤、收获节、锯木、舂米、拔竿、岁时祭仪、舞蹈、负重等现代社会民族传统活动[4]。学者钱介庵在研究中得出，传统体育运动在发展过程中融入了当地的气候、风土人情、生活方式和环境等因素，呈现出鲜明的民族特色，是一项贴近生活的运动模式[5]。高娃在研究论文中对传统体育的阐述范围较大，她指出体育运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人体活动方式，通过教育、休闲、养生等多元化手段来提升人们的身心健康水平，该定义对传统体育的内涵有所诠释。

另外，在传统体育的界定方面，也存在不同的看法。有些学者认为体育运动是一种乡土体育运动模式，充分释放自身情怀的同时，也在弘扬传统的文化艺术，形成文化遗产。这类论述借助风俗习惯、地方风情等因素来对传统體育运动的内涵进行诠释[6]。

综合以上文献可以看出，虽然学者们针对传统体育的定义和具体内容进行了大量讨论，但对于传统体育的起源以及传统体育与传统巫术、舞蹈与武术之间的内在渊源仍众说纷纭。为此，本文通过对传统体育文献的综述与回顾，找出传统体育与巫术、舞蹈以及武术之间的内在渊源，为更好地了解传统体育的文化底蕴与历史内涵提供依据。

1 传统体育的相关文献综述

1.1 传统体育的界定

世界上的种族众多，每一类人种的发源都伴随着与生俱来的肢体活动，以用于防卫和生存。在蛮荒时代，人类学会通过简单的投、掷、跑、跳、走等身体活动，去进行各种与自我生命存活延续相关的行为，并通过经验的传承，使其后代能继承先人的身体技能，这便是人类体育最初的萌芽阶段。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人类的肢体活动直接影响到人类生活方式，人类社会也从远古的狩猎采集生活进入了相对安全、有效率的农业时代。在农业时代，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较于蛮荒时代生命处处受到猛兽的威胁，而必须通过群居生活来保障生命安全的境况，农业时代的生活更加安全与稳定，人们开始进行各种社会活动，并逐步发展出独特的文明。此后，各种文明也逐渐呈现出特有的宗教信仰色彩，伴随着宗教信仰而衍生出的各种祭祀仪式，人们除了通过文学赞颂信仰外，更是会通过身体活动来庆祝信仰，进而表达尊敬之意。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便是起源于为祭祀主神宙斯所举办的运动会。

此外，朱佳斌认为传统体育主要指民族在自身生活地域中，经过代代繁衍生息，形成的一种特定的民族运动[7]。高娃也在其研究中提到，原始的宗教信仰活动中包含着丰富的体育活动[8]。这些活动作为早期人类重要的实践活动，客观地存在于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如庙会等宗教信仰活动，特别是庙会举办的各种宗教祭祀活动，的确衍生出了很多体育活动的原型[9]。

1.2 传统体育的内涵本质

黄聪在其论著里论述了体育的各个层面，包括本质、内容、目的等，同时也包含了对体育中生理、心理领域的诸多见解[10]，通过阅读此书，可以认识体育的本质和功能，进而了解体育的意义以及内涵。诚如其书中所说：“体育所包含的活动，是文化的一部分，从古至今，一直绵延到现在。”这一认识与传统体育里通过身体活动让从事人员认知到文化因子的情形不谋而合。认识传统体育的文化特质，有利于在更深层次上对其内涵进行认知。学者张斌在其著作中不仅详细记载了古时中国运动的概况以及西洋体育发展的概况[11]，还用相当大的篇幅介绍了中国古代的养生、武术、嬉戏以及礼乐四个方面的活动形式，而传统体育中的很多项目正是由这些最古老的运动演变而来。其中以嬉戏运动包含种类最多，书中也指出嬉戏运动的渊源常见的有三种，分别为：起源于人类劳动，萌芽于人类文化，源自人类游戏。张斌认为，嬉戏运动包含多种类别，例如结社型、军旅型等等。现如今许多的传统体育，其最初型态也是从此类运动中衍生而出。嬉戏运动，不仅能够愉悦身心，更因其素材取自于日常生活，并且经过文化融合，最终形成另一种运动性文化。

李志清从人类学的角度研究宗教信仰[12]，并指出宗教信仰是一种历史机制和文化机制，且两种机制是共存的，其社会文化的影响相当深远。传统体育附着于社会宗教信仰中，对我们的文化、价值观产生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曾华在其论文中指出，传统体育发展可分为武举与民间发展，民间发展类型又与宗教庙会活动融合，不同身份和社会地位的民众都可参与，并发展出宗教信仰活动模式[13]。因其融合精神信仰、神灵象征，参与的人们也会通过这种方式强健体魄，因此成为彰显自身信仰神灵的途径之一。

1.3 传统体育起源的相关文献探讨

对传统体育的起源问题，冉启琴教授认为，传统体育活动具有群众性、实用性与生活性等特点，其涵蕴的民族意识、思想情感最为丰富[14]，可以说是民族文化的根源。林教授论述中直接点出传统体育的特性。李红梅与郭泉在论文中明确地指出，传统体育由广大民众所创造，并且是民间体育里约定俗成的一种体育活动形式。赵昌毅明确指出传统体育的特征可以分为内部特征和外部特征[15]。其中前者主要是指传统体育的固有属性，包括依附性、竞技性、娱乐性、共通性、差异性等多重特征，后者主要是随着地域空间及时间节点变化所形成的特征，包括地域性、变异性、历史性、观赏性及传承性等。此两类特征可以解释很多传统体育的现象，特性间的交互影响及冲突也促使现今的传统体育更加蓬勃发展，并呈现出多样化特征。

钟宁在其论文中提到传统体育有以下三项功能：第一，弘扬文化传统;第二，构建多元共生、和谐共处的社会功能;第三，培养认同感和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同时，文中还指出传统体育有八个文化特点，包括区域民族特性、民间约束性、文化团结特性、普及性、异变性、继承性、情感性、天人合一性以及多重趣闻性等[16]。文中也通过三项功能与八个特点的阐述，说明了传统体育的社会作用，以及对整个国家社会、各族群人种以及个人文化修养的影响，并指出其影响具有双向特性。华夏民族中形成的体育活动，曾普遍流传于华夏民族之间，并经过代代传承下来，还有一些活动则随着时代的更迭已消失于历史洪流之中。传统体育流传至民间某地区，融入该地区的民间民俗文化，并且会随着社会环境改变而演变为适应当下社会环境需求的体育活动。今天，通过开展传统体育活动，展现其蕴含的各种传统文化，可以达到体育教育的目的。

综合以上文献的梳理可以看出，关于对传统体育的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在多方学者的努力下也获得了显著的进步，这无疑为本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研究借鉴。

2 传统体育与巫、舞、武之间的关系

2.1 传统体育与巫术之间的关系

在原始的祭祀仪式上，作为祭祀典礼的一部分内容，通常有很多巫师表演各种巫术，以展示超人的神的力量。这些巫术通常以各种动作呈现，而这些动作后来逐渐演变成各种传统的体育活动。具体来说，在传统社會的祭祀典礼上，往往有巫师进行各种祈祷活动，用于祈求渔猎成功、庄稼茁壮、出征顺利等。在巫术进行时，巫师的各种动作随着身体扭动，具有很强的节奏性，并且配合着所持法器，最终形成有规律的运动形式。这些动作最后往往形成了各种符号性语言，而被广大人民接受，并逐渐演变成传统体育中的某项活动而留存下来，进而衍生出各种传统的体育项目。可见，古代巫术是一些传统体育项目的源头。

2.2 传统体育与舞蹈之间的关系

基于历史研究，捕鱼及狩猎是早期舞蹈的呈现方式之一，后期的舞蹈内容进行了拓展，体现了农业耕作劳动的性质，呈现出鲜明的劳动色彩。而村民舞蹈是原始舞蹈的最高形式，因此村民的舞蹈突出地表现出集体性、示范性的特点。任何一个参加舞蹈的人，都是狩猎、捕鱼和农耕的实践者。他们通过一致有序的运作、示范和象征性的手势，简炼地表现出捕鱼、猎兽与农耕的过程，从而传播劳动生产的知识和技能，同时展现出一种不可言传的宗教精神力量，借以驱除恐惧、振奋人心及提升斗志。即使是在祭祀场合中所沿用的舞蹈，也同样贯穿着渔猎、农耕、狩猎等象征动作，寄托着祈求渔猎成功、庄稼茁壮、出征顺利这类目的。传统舞蹈作为大众的重要文化娱乐活动，后逐渐演变为各种以展示能力技巧为目的的传统体育活动。

传统农业社会也是歌舞蔚然成风的社会，几乎所有的表演者既是优秀的歌唱家又是卓越的舞蹈家。此外，各族群间的肢体语言运用，随着生活经历、风土人情、审美意识等差异而有所区别，衍生出不同的舞蹈风格与特征。而舞蹈犹如歌谣一样，渗透到生活的各个方面，任何重大的活动都离不开规模宏大的载歌载舞，不管男女老幼都酷爱歌舞，精通歌舞更是壮年男子不可缺少的条件，人们常常通宵达旦、忘乎所以地歌唱和舞蹈。舞蹈迎宾舞、谈情舞、热恋舞，这些舞蹈后来演变为传统体育活动。

2.3 传统体育与武术之间的关系

在原始社会中，男人狩猎不仅是为维持生计与娱乐，也将其置于与祭祀、战斗同等重要的位置，并看作男人力量与勇敢的体现。其狩猎的对象，除一般猎物如鹿、羊、猴等动物外，也有熊、豹、山猪等凶猛野兽。换言之，狩猎犹如战斗一般，面对强大的敌人，稍有闪失，即会失去生命。此外，狩猎过程中偶有异族的入侵及猎场的争夺，为维护自身生命而逃避攻击，需要进行强化训练，以具备战斗技能与生存技巧，提升个体的胆识及体能。追赶野兽、逃避攻击不仅需要强健体魄来支撑越野的能力，也要具有掷长矛、射箭等战斗技能以保证有效狩猎和对抗敌人、抵御外侮。可见，武术技能对抗和比拼，也是传统体育的源头之一，而与武术技能有关的传统体育活动包括赛跑、越野赛跑、掷长矛、射箭、刺猴、摔角、夺宝、拔河、抛石等活动。

综合归纳分析传统体育活动与武术之间的内在关联可以发现，这些活动大都是源于儿童时期的游戏或出于人类本能的行为。儿童时期的游戏，表面上似乎没有特定的目的或功能，但基于生活的需要，因而强化其游戏的行为，并逐渐演变为成人时期体能、耐力的基础训练（如摔角），而后出现于成人时期的一些生产劳动与日常行为活动中。从另一方面来看，生产劳动、生命礼俗、武术技能等内涵之间是环环相扣、息息相关的。战斗技能的养成，常依附于生产劳动的运作;生产劳动又无法脱离生命礼俗，往往以生命礼俗为依归;而生命礼俗的意义亦蕴涵于武术技能中。此外，生产劳动、生命礼俗、武术技能等内涵中，又孕育出传统体育活动。

3 原始宗教仪式舞蹈中传统体育呈现的结构与形式

祭仪是传统民族文化极其重要的部分，一般人并不能理解村民的祭仪，往往将其看作庆祝丰收等简单宗教仪式活动。事实上，传统的宗教祭仪种类很多，同时根据各人群本身的不同，仪式也相应地具备不同的意义。基于传统视角，祭仪的潜在意义体现在：增强自身的生存能力、强身健体、感谢丰收、祈祷风调雨顺等等，以此来提升民族的凝聚力，锤炼团队品质，磨练整体意志等。

以特有宗教祭典礼俗为基础的传统体育活动中，参与人必须接受身体活动的严格训练，才能培养身体特殊技能及良好的体能基础。在庙会中，宗教信仰与地域有密切关联，不但展现出该地域人群的特色，也与传统的民俗艺术、技艺发展有着紧密联系，许多身体文化的传统技能常常通过宗教活动表现出来。

运动与宗教是众所周知的文化制度之一，如同历史、艺术、法律、音乐、语言、文字、戏剧等，属于人类重要的经验活动，并且始终客观地存在于人类的政治、社会文化与精神心灵等范畴中。运动能够打通语言障碍，迅速地成为世界性的活动。不同国家的宗教和信仰都可以借共同的运动而欢聚一堂。

国内有学者在其论著中对庙会文化、宗教信仰与传统体育三者关系做了以下解释：体育运动的发展除了与生产技能及军事训练有密切关系外，也极具宗教仪式的色彩，至今仍然有或多或少宗教意味的体育活动和节目在各国上演。从诸多的文献中可获悉，体育与传统宗教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方面，宗教活动的开展在很大程度上丰富了体育运动的发展;另一方面，体育运动发展过程中，宗教在一定程度上对其产生了消极的影响。古希腊的四大节庆运动会（Olympic、Pythian games、 Isthmian games & Nemean games） 是希腊国民举行的祭神大典，在这些运动会中，宗教凌驾于运动之上，并且运动活动依附宗教而举办。以古奥林匹克运动会为例，其原始的举办意义是以希腊特有的仪典和祭礼为前提，通过宗教仪式及围绕宗教的目的而展现出丰富的身体文化，进而才有体育史上灿烂成果的诞生。

事实上，宗教以不同形式存在于世界上许多人的生活当中，成为生活与追求社会地位的一部份。此外，运动的许多特性都带有宗教的意味。在近代社会中，已有种种迹象显示运动与宗教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其中部分活动体现出全面性、普遍性及广泛性等特征，尤其在大型节日期间，体育活动是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随着时代的逐步发展，人们的宗教意识在思维模式中逐步淡化，而人文文化的色彩、运动强身的意识则逐渐加强。一般而言，在两种情况下个人或团体会以宗教力量来稳定情绪：第一种情况是，个人或团体中相当重要的人死亡时;第二种情况是，个人或团体面临着一种不可预测的压力而引起的焦虑。

宗教是部分人的精神寄托，寺庙、教堂、神社是各宗教的象征代表和信奉者的崇拜目标。各种宗教信仰活动最终都演变为传统体育，其中庙会活动最具有代表性，因庙会活动有凝聚集体意识与约束社会规范的作用，故能为民众所支持，成为社会上最开放、热闹的活动之一，庙会中的多种宗教仪式都成为了传统体育的起源。

4 小结

目前对于传统体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内涵本质方面，本文通过对传统体育的起源研究，对传统体育与巫、舞、武之间的内在关联进行了深入探讨，研究发现，传统体育与巫、舞、武之间的演变存在着内在渊源，并且通过宗教儀式等活动表现出来，不同的宗教仪式活动演变成了不同的传统体育形式。

参考文献：

[1]于学玲.中华民族传统体育走向世界的思考[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 2013，37（3）：12-15.

[2]龙佩林.西部开发与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 2013， 42（4）：9-11.

[3]韦晓康，赵志忠.浅谈中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起源与发展[J].搏击·武术科学，2016，32（5）：63-66.

[4]寸亚玲.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起源、特征与功能的研究[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2，38（5）：123-125.

[5]钱介庵.论中国传统文化与民族传统体育的关系[J].搏击·武术科学，2013，46（4）：98-100.

[6]高娃.蒙古族传统体育现代化研究[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12，52（11）：21-25.

[7]朱佳斌，李建威.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现存问题及对策研究[J].搏击·武术科学，2013，58（4）：77-78.

[8]高娃.论蒙古族传统体育的起源[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49（1）：9-12.

[9]巴雅尔晋格乐，包达古拉，包呼格吉乐图.论蒙古族传统体育的起源及其沿革[J].南京体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38（5）：50-55.

[10]黄聪，邱丕相.历史人类学视角中的民族传统体育研究[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12，46（4）：73-76.

[11]张斌，黄传兵.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起源、历史变迁与现实发展[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6，53（1）：19-21.

[12]李志清.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起源与变异探析[J].体育科学，2004（1）：68-72.

[13]曾华，彭效华，杨庆辞.经济对民族传统体育的制约与推动研究[J].运动，2014，39（5）：147-148.

[14]冉启琴，向其英.论民族传统体育的经济价值及其开发[J].兰州文理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4，46（5）：69-72.

[15]赵昌毅.中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发展展望[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0，39（3）：11-12.

[16]钟宁.对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的分析[J].北京体育大学报，2016，46（9）：1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