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情感与关系: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与公民行为

2018-05-23 11:06张凤荣李佳聪钱偏偏
关键词:新生代典型约束

张凤荣,李佳聪,钱偏偏

(东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部社会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一、引 言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新生代农民工逐步成为农民工的主体。和第一代农民工相比,新生代农民工面临的社会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在教育水平、经济状况、工作技能和学习能力等方面存在很大的差异性。综合来看,新生代农民工的学历水平普遍比他们的父辈高,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更趋城市化。他们对职业的忠诚度较低,在职业选择方面更关注自我发展,如果目前的工作没有为其提供充沛的成长机遇和上升空间,他们很容易离职去寻求更好的企业组织,以谋求新的发展机会。新生代农民工这种高职业流动倾向导致其在企业组织中的嵌入程度普遍较低,频繁的跳槽不仅不利于他们自身的职业成长,也严重影响了企业组织发展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如何正确地看待员工在职业发展过程中与企业组织间的关系对新生代农民工自身和企业组织意义重大。由于性别的特殊性,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职业发展过程中与企业组织间的关系问题尤其突出,除了在职业选择方面更关注自我发展,她们在职业意愿方面都有明确的期望和规划。由于来自传统的女性在家庭中的角色期待,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工作中面临着来自性别与阶层的双重压力,她们中的大多数工作在层次低、待遇差、劳动强度大的行业里。即便有一部分新生代女性农民工拥有较高的学历,很多企业组织为了节省用工成本,或直接表明不招收女性员工,或在招收女性员工时设置种种苛刻条件。与新生代男性农民工相比,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工作中阻碍更多。这些无疑会给她们自身的职业成长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面对职业天花板,女性农民工将何去何从?自从嵌入性概念被引进组织理论,从组织嵌入视角研究新生代员工组织公民行为,为这类问题的解决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目前,关于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关系的研究成果较少,多数研究从个体角度出发,研究员工的离职倾向、工作满意度、职业倦怠等个人行为,而从组织嵌入、组织关联度入手,研究企业员工的组织公民行为表现的成果较少。本研究以抽样调查数据为依据,从工作、情感和关系网络三个维度探索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现状。在此基础上,采用方差分析和典型相关剖析员工的组织嵌入和组织公民行为之间的关系。本研究成果将有助于企业树立组织嵌入意识,通过有针对性地制定员工组织嵌入和公民行为水平调整的管理方法,促进企业成员间的互动和交流,为新生代职场女性的职业发展规划提供新思路。

二、总体水平、差异性与典型相关

(一)研究设计

本文所用数据来自2015年教育部一般规划基金项目《新生代职业群体公民行为调查问卷》中《组织嵌入量表》和《公民行为量表》测量所得的抽样数据,用统计分析软件Spss22.0和 Amos22.0进行建模分析。此项调查以东北地区、东南沿海地区、中部地区、西南地区和西北地区相关企业中符合条件的新生代员工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问卷3 000份,收回有效问卷2 670份,有效率为89%。本研究的筛选条件为数据库中1980年以后出生,登记户籍为农村,但进入城市就业的女性员工。从总样本2 670份中去除变量条件为男性和登记户口为城市的个案,最终的有效样本为576份。

由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关系嵌入三个维度组成的组织嵌入量表共13个题目;由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三个维度组成的组织公民行为量表共21个题目。量表均采用李克特五分量表,1代表“完全不同意”,2代表“比较不同意”,3代表“说不清”,4代表“比较同意”,5代表“完全同意”,信度和效度检验发现,量表的各项变异量都超过了0.6,说明该量表具有很好的结构效度,量表各项信度α系数都超过了 0.7,说明用本量表收集的数据进行分析可信度高。

(二)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的总体水平分析

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主要表现为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关系嵌入三个方面,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可分为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三个方面。总的来看,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水平平均分为3.526,其中关系嵌入程度最高(3.734),情感嵌入次之(3.661),工作嵌入最低(3.508)。在组织公民行为方面,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水平为3.544,分项显示,从高到低依次是个人约束(3.576)、工作约束(3.539)和群体约束(3.466)。可见,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水平和组织公民行为测度整体处于较高水平位置。

(三)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的差异性分析

为了检验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组织嵌入和组织公民行为方面的差异,我们采用方差分析模型,并运用事后多重检验法来检验样本数据在各维度上是否存在显著性(参见表1)。

表1 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与公民行为方差分析

注:方差齐性检验的显著性水平为0.05。

不同年龄段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上存在显著性差异。表1显示,26—30岁和31—37岁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程度显著高于25岁以下组;不同年龄段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和个人约束存在显著性差异。经过事后多重检验,26—30岁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显著高于25岁以下组;26—30岁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个人约束水平显著高于25岁以下和31—37岁组。

不同学历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和工作嵌入存在显著性差异。从表1中可以看出,大专、本科和硕士及以上学历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和工作嵌入程度显著高于初中及以下和高中或中专学历者。不同教育程度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存在显著性差异。经过事后多重检验,大专学历组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水平显著高于初中及以下、高中或中专、本科和硕士及以上组。

不同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组织嵌入、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关系嵌入上存在显著性差异。表1表明,1—7年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和关系嵌入程度显著高于1年以下和7年以上的;7年以上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情感嵌入程度显著高于1年以下的。不同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个人约束和群体约束存在显著性差异。经过事后多重检验,1—7年和7年以上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个人约束和群体约束水平显著高于1年以下的。

(四)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和组织公民行为的典型相关分析

基于能够深入了解与组织公民行为整体构成最大相关关系的组织嵌入作用模式的要求,本研究采用典型相关分析法,以进一步考察作为系统性的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之间的关系。其中,组织嵌入变量分别由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关系嵌入三个维度组成,组织公民行为变量由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三个维度组成。通过典型相关显著性检验,发现两个典型相关系数F值的概率均小于0.05,第一个典型相关系数为0.801,第二个典型相关系数为0.163,两个典型相关系数都达到显著水平(P1=0.000<0.01,P2=0.004<0.05),因此可判断两组变量共产生两个典型相关关系(见图1)。

图1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典型相关分析路径图

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的典型相关分析数据表明:

第一,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的典型相关分析共产生两对典型变量。组织嵌入的三个维度通过两个典型变量可以解释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公民行为水平总变异量的49.914%,两个典型因素可以直接解释组织公民行为水平总变异量的66.757%。

第二,在第一组典型相关中,组织嵌入(X组)变量中的工作嵌入和情感嵌入与第一个典型因素(X1)相关较高,其典型因素负荷量分别是-0.910和-0.850。而组织公民行为(Y组)变量中以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与第一个典型因素(Y1)的相关较高,其典型因素负荷量分别为-0.933,-0.868和-0.838。因而,在第一个典型因素分析里,主要是工作嵌入和情感嵌入变量影响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三个方面。由于其负荷的值均为负数,可见工作嵌入和情感嵌入程度越高,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对组织的满意度越高,越容易表现出有利于组织的公民行为。

第三,在第二组典型相关中,组织嵌入(X组)变量中以关系嵌入与第二个典型因素(X2)相关较高,其典型因素负荷量为-0.442。典型变量与三个因变量间相关之负荷分别为:个人约束0.053、群体约束0.290、工作约束-0.413,因而在第二个典型因素里,主要是关系嵌入变量影响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工作约束,二者结构系数均为负号,因此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关系嵌入水平越高,她们的工作约束效果越好,越可能更多地表现出组织公民行为。

第四,从以上两组典型相关分析结果发现,第一个典型相关重叠值为49.686%,第二个典型相关重叠值为0.228%,说明第一个典型相关程度较大,这表明控制变量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网络关系嵌入主要是由第一个典型因素影响组织公民行为变量组。从典型相关分析结果的总体来看,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工作嵌入、情感嵌入和关系嵌入三方面的嵌入程度越高,越可能产生较多的组织公民行为。

三、嵌入与激励:新生代女性农民工职业自适应性分析

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组织中比较注重人际关系的建立和培养,她们往往期望通过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来追求利益最大化和快速实现自我的职业目标,而忽视了对工作本身的经营和关注。具备创新价值观的新生代女性,开始追寻平等和舒适、在组织内部渴求实现人际平等,积极推动组织创新,这些因素推进了新生代女性在组织内部积极实施利他行为[1]123-129。研究发现,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在组织中的嵌入水平属于中等偏上,其中关系嵌入程度最高,情感嵌入次之,工作嵌入最低。这说明新生代女性农民工虽然更关注自我,但也会调整自己去适应公司的文化和规章制度,约束自身不利于组织的行为。她们的组织公民行为总体水平较高,其中个人约束水平最高。

(一)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工作嵌入性分析

新生代女性农民工随着年龄的增大,工作稳定性增强,心态趋于平和,工作的满意度有所提高[2]16-22。王莉、石金涛(2007)的研究认为在组织的嵌入过程中,员工在组织中的联结程度越高其人际关系越融洽,从而导致情感承诺的产生,而持续承诺随着组织员工对组织投入的成本的增加而提高[3]57-61。新生代女性农民工随着工作年龄的增加,工作的熟悉度和稳定性更强,对组织的信任感和依赖感增强,与组织的关系也更密切,所以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水平较高。本研究表明,26—30岁和31—37岁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程度显著高于25岁以下组。杨廷钫、凌文辁(2013)研究表明,新生代农民工的外出工作动机已逐步实现经济型向发展型、生存型向生活型的双重改变,他们在追求从工作中获得物质回报的基础上,开始追求组织中社会关系网络的嵌入[4]46-57。工作嵌入程度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老年员工更有可能具有较强的组织意识,比年轻员工更强的适应能力,以及与组织间具有更为正式和非正式的关系,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工作随着其年龄的增加趋于稳定性,心态愈加平和,对于工作的满意度也显著提高。

新生代女性逐渐成了职场中的主力军,在工作中表现出不同于以往的职业发展期待,呈现出追求经济独立和渴望自由的个性特征[1]123-129。但她们仍然表现出更为明显的情绪倦怠和工作怠慢状况。随着工作年限的增长,25岁以上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虽然组织嵌入水平较高,却并不倾向于自觉地表现出更多的组织公民行为;20岁以下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正处于职业生涯发展的开始阶段,在工作中需要投入大量精力,长时间和高强度的工作,使其思想认知倾向于自身付出多于回报,因而在工作中出现厌倦心理[5]59-64。因此年龄较轻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也不会表现出更多的组织公民行为。

(二)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工作约束性分析

不同文化程度的个体对于外在环境或客体需要的满足程度不同。经卫国、姚本先(2015)的研究表明,受过高等教育的新生代农民工在自身成长方面,表现得更为敏感,学历为初中及以下的新生代农民工,因低学历缺乏一定的文化知识,导致她们对自身的职业规划缺乏科学性[6]42-48。本研究发现,初中及以下学历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程度和组织公民行为水平显著低于高中或中专、大专、本科和硕士及以上学历者。对于初中及以下学历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而言,由于其受学历和知识的限制,在组织中的进一步发展和上升空间受限,其组织嵌入和工作嵌入程度也相应处于较低水平。高学历员工对组织的依赖程度较高,由于她们离开组织所要付出的代价较大,她们会为组织的发展表现出更多的组织公民行为。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程度越高,越利于其表现出组织公民行为,具体表现为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对组织工作越投入、与组织间及其组织成员间的情感与个人际关系越信任和亲密,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个人约束、群体约束和工作约束水平就越高,越容易自觉地产生组织公民行为。

(三)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情感分析

本研究发现,1—7年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程度显著高于1年以下和7年以上的;7年以上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情感嵌入程度显著高于1年以下的。本研究了解到,未满1年的员工在公司工作时间较少,对于组织工作的了解还不够,与组织其他成员间还没来得及建立各种关系,而7年以上的员工因为在公司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对组织的工作流程掌握得很全面,与组织其他成员间的关系已经建立,不会太刻意去做嵌入的努力,所以工作年限在1年以下和7年以上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工作嵌入和关系嵌入程度低于1—7年工作年限的员工。而对于情感嵌入方面,组织的情感投入程度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而加深,7年以上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情感嵌入程度最好。

随着工作时间的增加,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倾向于追求工作的稳定性,倾向于加强个人约束和工作约束,相应地,她们表现出的组织公民行为也越多。组织公民行为并不是组织对员工的强制性要求,而是员工出于本职工作要求之外的一种自发性角色外行为,比如主动关心同事、对组织的发展热情高涨、节省组织内部资源,主动向组织提出建议等。组织公民行为可以作为企业组织运行的“润滑剂”,能够减少组织内部人员之间和各组织部分间的矛盾和摩擦,一定程度上协助企业组织塑造融洽的文化氛围,提升组织的整体绩效[7]15-16。这种行为并非来源于组织内部薪资的激励作用,其自发性有利于组织各部分的良性运行和发展。本研究发现,1—7年和7年以上工作年限的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个人约束和群体约束水平显著高于1年以下的,年限长的员工表现出较积极的指向个人的组织公民行为。组织成员对组织的情感在工作年限的增长中逐步加深,组织认同感也随之增强,而组织员工较高的组织认同度,导致其产生指向组织的公民行为越容易[8]64-68。

(四)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组织嵌入与组织公民行为互动关系分析

组织认同对员工的组织公民行为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组织成员通过组织嵌入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机遇,从而更好地产生组织公民行为[9]530-533。企业为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激发她们的工作热情,使其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不仅增强了她们与企业间的信任关系,也促进了组织成员间的人际关系和谐,可以有效地增加个体的组织公民行为,进而提高员工个人及组织的绩效。本研究发现,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公民行为随着组织嵌入的程度提高而增加,这一结论与其他学者的相关研究一致。从关系网络嵌入程度来说,新生代农民工能够从共事伙伴关系中找到依附感和归属感,从业务合作和人际交往中获取各种信息、资源、情感支持,以及在组织中谋求更好发展的资本,这些都有利于其更多地表现出组织公民行为[4]46-57。

有研究表明,较高的组织嵌入源于较高的组织内部交往频率、组织匹配感和组织认同程度,而较高的福利待遇等物质激励因素也能够促进组织嵌入的提高。较高的组织嵌入程度有利于农民工的工作责任感、工作成就感和工作积极性的提升,进而提升组织的绩效和组织公民行为,自愿约束或减轻伤害组织利益的反生产行为[10]61-62。本研究结果证明新生代女性农民工的组织嵌入比较而言对其组织公民行为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在新生代员工对企业和工作的满意度都较高的情况下,会形成一个积极互助的工作氛围,这样的工作氛围有利于组织成员间互助行为的产生[11]137-140。

[参 考 文 献]

[1] 李燕萍,侯烜方.新生代女性工作价值观对利他行为影响的实证研究[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66(4).

[2] 谭明,方翰青.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心理契约与工作满意度的相关研究[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4(1).

[3] 王莉,石金涛.组织嵌入及其对员工工作行为影响的实证研究[J].管理工程学报,2007(3).

[4] 杨廷钫,凌文辁.新生代农民工工作嵌入内容结构及相关研究——以珠江三角洲为例[J].农业技术经济,2013(1).

[5] 徐放.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工作压力与职业倦怠关系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16,37(7).

[6] 经卫国,姚本先.苏南地区新生代农民工组织归属感的实证研究[J].苏州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2(6).

[7] 宗文,李晏墅,陈涛.组织支持与组织公民行为的机理研究[J].中国工业经济,2010(7).

[8] 陈兴淋,冯俊文.组织公平和组织信任与组织公民行为——基于民营中小企业的实证研究[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0(6).

[9] 张宇.企业社会责任感知对员工组织公民行为作用机制研究[J].世界科技研究与发展,2013,35(4).

[10] 陈云川,雷轶.新生代农民工组织嵌入、职业嵌入与工作绩效研究[J].当代财经,2014(11).

[11] 刘璞,井润田.领导行为、组织承诺对组织公民权行为影响机制的研究[J].管理工程学报,20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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