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文化研究综述与简评

蒋施瑞 孙莹炜

摘   要： 红色文化是中国发展过程中的宝贵资源，包括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两个方面。其中，物质文化方面包括战争过后的遗物、遗址等历史见证品;非物质文化方面包括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带有红色特质的精神。学界对红色文化的研究由来已久，本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梳理和分析学界对红色文化定义、内涵、价值、传承等方面的研究并进行思考和探索，为未来红色文化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一些参考。

关键词： 红色文化    红色基因    传承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让信仰之火熊熊不息，让红色基因融入血脉，让红色精神激发力量。”红色资源承载了我们党波澜壮阔的革命史、艰苦卓绝的奋斗史、可歌可泣的英雄史，蕴含着丰富的革命精神和厚重的历史文化，包含了革命先辈的崇高理想和坚定信念，凝聚了党的优良革命传统和集体智慧，只有充分利用红色资源，继承和弘扬红色文化，才能不忘初心，走好属于我们这一代的新时代的长征路。为此，诸多学者围绕红色文化展开了丰富而有建设性的研究工作。

一、关于红色文化定义的阐释

对于如何定义红色文化，许多学者有不同的看法，笔者通过梳理文献发现，主要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阐述红色文化的产生与发展。

一是关注词汇本身，阐释“红色”与“文化”内涵。多数学者认为红色文化是由“红色”和“文化”两个词构成的，要理解红色文化，首先分别从两个词各自的含义着手。王姣艳认为，红色是火与血的颜色，象征热情和奋斗，象征无产阶级革命政治觉悟。而文化则是一个较为抽象的概念，在中国文化中多指“文化教化”，而在西方国家则指自然物中要有人的活动①（45-48）。金民卿指出，文化是以下三者的有机统一，即活动、符号、意义。对于文化来说，活动是一个过程，符号是一个载体，意义是一种本质。红色文化包括红色文化历史、红色文化符号与红色文化意义，这三者构成了有机统一体②（15-19）。孙红霞认为文化具有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存在于内隐和外显的模式中，借助符号的运用得以学习和传播。而红色是“革命”的代名词，象征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③（4-5）。张泰城认为，要分别理解这两个词语的含义及关系。“红色”本来是指一种颜色，非常鲜艳，且引人注目。在革命战争年代，红色象征我们党及领导的革命事业。“文化”指的是人类有意识地作用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活动及结果④（69-71）。

二是关注主导地位，阐释中国共产党与红色文化的必然联系。红色文化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开展无产阶级革命的过程中产生的，因此红色文化与我们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张寒梅认为，红色文化一词是一个有历史深度和特定政治内涵的概念，它的产生与发展与中国共产党息息相关。例如，中国共產党组建的第一支军队称红军，开辟的第一个红色根据地瑞金称红都，还有南湖的红船，井冈山的红旗，等等⑤（157-160）。韩丽雯指出，红色文化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是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长期实践过程中，不断筛选、融合各种优秀文化而形成的先进文化综合体⑥（57-61）。李文管指出，红色文化是指我国处在危难时期下，广大人民群众在我们党的领导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为指导，在实现中华民族的解放、发展及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不断地整理、融合、吸收、改进先进文化成果基础上形成的具有浓郁中国特色的文化⑦（95-98）。李水弟认为，红色文化本质上是一种社会核心价值体系，是由我们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创造的。这一社会核心价值体系是引领新民主主义文化发展方向的关键，集中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在文化指导思想方面的先进性⑧（159-162）。杨家余认为，红色文化是指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革命时期和建设时期形成的理论、经验和精神凝聚而成的传统，与革命战争不可分割，对国家建设有重要指导作用⑨（17-22）。

三是关注时代特性，阐释特定历史时期的精神文化。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管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还是在社会主义发展时期，红色文化都打上了时代的烙印，有着时代的鲜明特色。马强指出，红色文化是在长期的革命战争年代产生的一系列文学作品（包括书籍和歌曲）、文物和战争遗址及凝聚在其中的宝贵精神品质、革命传统和文化氛围等。包含见证革命的物质文化（包括战争遗址和战争遗物）和由革命所孕育出来的精神文化（包括革命历史、革命精神、革命文艺等）⑩（66-68）。王开琼认为，红色文化源作为一种精神文化产品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所形成，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改革开放三个时期，留下了厚重的文化遗产{11}（219-220+232）。辛锐认为，红色文化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形成了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又形成了“两弹一星”“载人航天”等精神文化{12}（206-207）。王刚强等给出了明确界定，认为红色文化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阶段形成的先进的意识形态及物质载体，与时代密不可分，具有各个时代的不同特点{13}（237-238）。

二、关于红色文化内容的阐述

关于红色文化内容的研究是深刻而广泛的。李文管指出，红色文化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上是指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在运动过程中所产生的物质和精神力量，狭义上特指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在奋斗过程中产生的物质和精神力量{14}（95-98）。

有些学者认为红色文化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产生的。张亮认为，红色文化既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顽强革命斗争与民族振兴过程中形成的观念意识体系及相应物质、制度表现形式，又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同中华民族文化与精神紧密结合并相互融合之后诞生的独特文化形态{15}（42-43）。陈尧将红色文化定义为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同时与中国的实际发展情况相结合，领导中国人民实现民族独立、发展、复兴过程中形成且不断丰富内涵的先进文明的总称{15}（57-60）。任文刚认为，红色文化特指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中国文化。中国共产党引进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具体情况相结合，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逐步引导中国变成一个独立的国家{16}（79-82）。也就是说，红色文化的产生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

有的学者从物质、精神、行为三方面具体阐述。罗丽琳等认为：红色文化的物质载体是红色资源，思想精髓是革命精神，表现在人民群众精神文化活动中。有些学者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具体阐述。罗丽琳等认为：红色文化的物质载体是红色资源，其思想精髓是革命精神，而它表现在人民群众精神文化活动中{17}（45-52）。李文管指出，红色文化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上是指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在运动过程中产生的物质和精神力量，狭义上特指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在奋斗过程中产生的物质和精神力量⑦（95-98）。孙学文等指出红色文化主要是共产党领导广大人民群众在革命时期及改革开放时期逐渐形成的主流思想意识形态及物质载体，包括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两个方面，前者主要包括爱国主义精神等，后者主要指的是革命历史遗迹及纪念馆等。红色文化的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二者紧密结合，精神层面是物质层面的载体，物质层面为精神层面的具体表现{18}（12-15）。杨圆圆认为红色文化是在革命战争年代由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实现民族解放及建设新中国的奋斗历史过程中形成的集物质与意识于一体的内容体系，即红色文化既有具体的物质部分，又有抽象的意识精神部分{19}（159-161）。

有的学者从红色文化的价值着手分析其内容。沈成飞认为，红色文化的价值有其内核和外延。价值内核是指融入了传统的红色革命精神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价值外延是指凝聚了世界共产主义革命过程中的可适用于所有共产主义国家的价值{20}（97-104）。马强认为，红色文化在德育建设中具有重要价值，其中包括理想信念价值、爱国主义价值、艰苦奋斗价值及集体主义价值。这些价值不仅会体现在当时当地，还会影响未来{10}（66-68）。钟利民指出，红色文化同样有着强大的经济价值。红色文化中包括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科学发展思想，遵循客观经济发展规律办事的科学发展态度，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劳动积极性的工作方法，以及迎难而上、艰苦奋斗的精神，等等。这些都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需要的{21}（84-87）。因此，红色文化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能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

有些学者从红色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联系入手，分析红色文化的内容。杨圆圆认为，红色文化蕴含“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红色文化能形塑国家信念、培育社会意识，锻造个人品质，这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个层面（国家、社会、个人）相吻合{22}（159-161）。陈丽斌指出，红色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着共同的理论来源，二者均是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创新，同时都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红色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着共同的价值导向，无论是为建立富强、民主、文明、和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的爱国主义精神，为建立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社会而努力的社会责任感，还是个人艰苦奋斗、勇于担当的崇高精神，都是红色文化想要向国家及人民表达的内涵，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导向不谋而合{22}（20-23）。

三、关于红色文化传承的阐发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不能忘记为什么出发。”知所从来，思所将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一）红色文化传承的价值和意义

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作为一种历史文化资源，红色资源中蕴含的红色价值意蕴和红色文化是中国共产党长期革命斗争实践的产物，蕴含了崇高的理想信念、厚重的先进文化、高尚的道德情操、优良的党风党纪、科学的执政意识，具有超越时空的强烈感染力、震撼力和强大的教育功能和时代价值。

于社会层面，红色文化具有传承历史、理想导向、弘扬精神、培育品德等价值。马强指出，红色文化在德育建设中有重要价值，其中包括理想信念价值、爱国主义价值、艰苦奋斗价值、集体主义价值{10}（66-68）。李水弟指出，红色文化具有许多当代价值。弘扬红色文化是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的有效途径，还是我们党日渐成熟的表现，其次是我们党构建社会核心价值体系的必然要求，并且是建设现代化人民军队的重要要求⑧（159-162）。王开琼指出，红色文化有自己的价值，包括见证历史、文化传承、精神教育、经济发展，在德育方面则具有理想信念的导向功能、崇高品德的培育功能、健康情感的熏陶功能及实践的参与功能{11}（219-220+232）。沈成飞认为，红色文化对抵御历史虚无主义泛滥、增强民族文化自信、标识中国特色、提升国家认同有不可取代的现实意义{20}（97-104）。王春霞指出，红色文化有认知优化、信念固化、行为活化的功能{23}（132-135）。

于大学生群体而言，红色文化具有提升政治信仰、强化思想道德观念、培育家国情怀等显著价值。王玲指出，将红色文化应用于大学生教育当中，特别是思想政治方面的教育，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对大学生的现实意义包括：继承和发展民族精神和革命精神、提升人生境界、开阔人生视野、提振民族精神、灌注有中国特色的红色文化基因等。校园是大学生学习生活的重要环境，营造良好的校园文化氛围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成效有促进作用。校园文化建设必须把环境、文化、组织、活动视为大学教育的四个重要部分，它们对学校的育人工作有极大的作用{24}（86-88）。徐永健等认为，红色文化有对大学生政治信念的导向作用、对民族精神培育的奠基作用、对大学生人生发展的激励作用。红色文化可以引领大学生的政治取向、重塑大学生的政治心理、坚定大学生的政治信仰。以红色文化的特有魅力感染、鼓舞着当代大学生，使他们更加深入地了解中国的发展历史，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25}（84-88）。陈俊认为，红色文化教育有助于加强大学生的思想道德观念，能够有效应对西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影响，使大学生形成健全人格与健康心理{26}（90-92）。张泰城等认为，将红色文化资源融入教学中有助于大学生树立科学的观念和崇高的理想，有助于塑造大学生良好的道德品质，有助于培养大学生爱国主义情感④（69-71）。

（二）红色文化传承的路径与方法

1.充分发挥高校思政理论课主渠道的育人功能

王玲为我们提供了三方面的办法，包括在红色文化教材的编写中融入红色经典，但同时必须紧扣史实;将红色文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比如给学生讲讲中国的发展与中国共产党之间的故事，从正面对大学生起引导作用，促进其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和向上的人生观;加强校园红色文化建设，营造良好的氛围，比如致力于在校园中设立宣传红色文化的公告牌，让大学校园中充满红色文化气息{24}（86-88）。王春霞指出，关于具体如何实现，首先要抓思想政治理论课，将承载了红色文化内涵的人物、事迹、精神贯穿思想政治理论课各门课程中{23}（132-135）。张泰城等认为，要使红色文化有效融入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除了理念和内容更新外，还需要在具体教学方式上进行改革和创新。具体的有效途径有：讲授式教学、体验式教学、研究式教学、音像式教学④（69-71）。

2.充分拓展互联网新媒体传播红色文化渠道

张文等指出，纸质媒体、电视广播媒体、手机移动传媒、互联网媒体都是全媒体传播红色文化的可行路径。同时为我们提出了优化路径的方法，包括电视媒体植入红色广告，打造红色品牌;微媒体注入红色元素，增添活力;依托全媒体教育，塑造校园红色精神{27}（257-260）。陈俊认为，在互联网时代要加强红色文化教育的网络平台建设，巩固并不断加强红色文化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主导作用;加强教师团队的建设;创新红色教育的内容和形式，比如可以采用微博、微信等新的方式，使红色文化更加大众化、通俗化{26}（90-92）。王春霞认为，可以在网络上开辟“新课堂”，增加点击率，以宣传红色文化{23}（132-135）。

3.充分开展社会实践发挥实践育人功能

王玲认为，可以将红色文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实践活动中。通过发挥本地的资源特色：高校应积极与红色基地建立长期友好合作关系，建立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把这些红色教育基地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第二课堂，让大学生得到充分的实践{24}（86-88）。金民卿指出，红色文化传承的核心是红色文化精神的传承。我们要把红色文化历史、符号及意义的实践有机结合起来，追溯、学习和研究红色文化历史，搜集、學习、完善红色文化符号，体会、发展、践行红色文化意义②（15-19）。王春霞指出要多开展校园文化活动和社会实践，通过创设生动的红色情景，增加红色文化的认同感{23}（132-135）。

四、关于红色文化研究的思考与展望

已有的红色文化研究成果颇为丰富，当然存在一定的不足，一是对红色文化定义的研究还有待拓展和丰富，我们不能将其仅仅局限于历史当中，更应该把红色文化与当代的文化和价值联系起来，赋予红色文化更多的时代价值和内涵。二是一定程度上开展比较研究的必要性。现如今对于各地红色文化资源的特点研究较多，所挖掘的红色文化精神和基因尤其地域特点和历史特点，但将不同地域红色文化进行纵向比较，深入挖掘其内在规律性和联系性仍有一定的空间和方向。

红色文化起源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随着中国共产党的壮大而不断发展，内核红色基因植根于先烈们用鲜血染红的中华大地上，传承于一代又一代人艰苦奋斗的事业中，与每一个人骨肉相连、心灵相系，是我们初心的原点、最终的归宿。习近平总书记在瞻仰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时讲道：井冈山是革命的山、战斗的山，也是英雄的山、光荣的山，每次来缅怀革命先烈，思想都受到洗礼，心灵都产生触动。回想过去那段峥嵘岁月，我们要向革命先烈表示崇高的敬意，要传承好他们的红色基因。充分发挥好红色文化作用，可以使我们的心灵得以滋养、灵魂得以净化、境界得以提升，从红色文化中汲取不断前进的力量{28}（14）。

作为当代大学生，今天，我们接过了沉重的历史接力棒，应当分外珍惜这一荣誉，在回首中铭记，在缅怀中传承，在开拓中弘扬，让红色基因永不褪色、薪火不息、代代相传。

注释：

①王姣艳.关于红色文化基本问题的研究[J].世纪桥，2018（10）.

②金民卿.红色文化的精神传承与理想信念的当代建构[J].井冈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6（01）.

③孙红霞.“红色文化”内涵探析[J].商丘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11（04）.

④张泰城，常胜.论红色资源融入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的有效途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1（12）.

⑤张寒梅.红色文化的内涵、特征及传播创新研究[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31（01）.

⑥韩丽雯.红色文化的渊源与价值研究[J].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18，26（10）.

⑦李文管，吴茜.探析红色文化的基本内涵[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14，26（09）.

⑧李水弟，傅小清，杨艳春.历史与现实：红色文化的传承价值探析[J].江西社会科学，2008（06）.

⑨杨家余，汪翔.论红色文化的强军价值[J].井冈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6（02）.

⑩马强.德育视角下的红色文化内涵与价值利用——以皖西红色文化为主体透视[J].皖西学院学报，2008，24（06）.

{11}王开琼.红色文化资源价值与德育功能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6，3（24）.

{12}辛锐.浅析红色文化的内涵及开发[J].人民论坛，2013（11）.

{13}王刚强，吴秋虹.如何界定红色文化——狭窄化、宽泛化的现状及建议[J].赤子（上中旬），2015（04）.

{14}张亮.依托红色文化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刍议[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9（16）.

{15}陈尧.新时代红色文化的内涵及其经济价值探究[J].胜利油田党校学报，2018，31（05）.

{16}任文刚.红色文化中的红色基因及其内涵分析[J].晋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9，12（03）.

{17}罗丽琳，蒲清平.红色文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基因及其时代价值[J].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39（06）.

{18}孙学文，王晓飞.新时代红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J].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40（S1）.

{19}杨圆圆.以红色文化构建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J].学理论，2019（08）.

{20}沈成飞，连文妹.论红色文化的内涵、特征及其当代价值[J].教学与研究，2018（01）.

{21}钟利民.论红色文化的经济价值及其实现问题[J].求实，2010（03）.

{22}陈丽斌.红色文化自觉与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研究[J].鄂州大学学报，2019，26（03）.

{23}王春霞.论红色文化资源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功能定位及实现路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5）.

{24}王玲，陈昱霖.红色文化资源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价值和实现[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8（11）.

{25}徐永健，李盼.试论红色文化资源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关联[J].思想教育究，2016（12）.

{26}陈俊.网络时代红色文化融入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途径探析[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4（19）.

{27}张文，全军桦.全媒体传播“红色文化”的路径探析[J].湖南社会科学，2014（04）.

{28}乐其.让“红色基因”代代相传[J].中国职工教育，2011（7）.

基金项目：北京大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大众化与国际传播协同创新中心一般课题。

通讯作者：孙莹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