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图书馆公众健康信息服务的实践及其启示

程 莹

(沈阳农业大学图书馆，辽宁 沈阳 110866)

1 引 言

随着网络技术和医学科学的长足进步，健康信息环境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公众需要获取、理解和使用健康信息以提高自身预防保健的能力，降低住院率，减少医疗费用并增强个体的疾病自我管理能力。2016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指出：“健康中国的建设，坚持政府主导，动员全社会参与，推行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减少疾病发生，更好满足人民群众健康需求”[1]。在这样的背景下，图书馆作为信息中心，理应参与到为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中来。从国外的发展经验来看，图书馆通过提供健康信息服务，促进了公民健康信息素养提升。不同类型的图书馆都在提供健康信息服务上作出自己的贡献。他们通过广泛的与其他机构合作，为公众甄别、组织、提供和推广便于理解的高质量的健康信息，在患者教育、医疗卫生知识干预、灾害和突发事件等方面发挥了自身作用。本文采用网络调查法和文献调查法，对美国、英国的图书馆公众健康信息服务发展情况和现状进行了梳理和总结，以期为国内图书馆开展公众健康信息服务提供参考。

2 我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现状

近年来，我国国内的生活条件有了极大的改善，公众的健康信息需求也在不断增长。随着《“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的提出，以及2016年新版《中国公民健康素养——基本知识与技能》中提出健康信息素养的概念，指出公众应有意识地关注健康信息，综合利用各类资源提高健康信息素养[2]。这些政策为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指明了方向，图书馆作为信息资源的聚集地，理应为公众提供健康信息资源，积极参与到公民健康信息服务中，加强自身影响力。同国外一样，我国也有着丰富的各类图书馆及图书馆组织，包括公共图书馆、医院图书馆，高校图书馆以及图书馆协会组织，然而目前国内图书馆在传播健康信息服务方面的作用长期被忽视。目前，国内大多数公共图书馆购买了清华同方期刊全文数据库，其内容包含大量医学期刊信息，一些图书馆如上海图书馆也收录了“伯驾医学绘画电子资源”“Free Medical Books·免费医学图书”等包含医学内容的公开数据库[3]。然而，这些信息资源的受众主要是医疗卫生从业人员和医药领域科研学者，专业门槛高，并不适合普通公众查阅和使用。公共图书馆向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的方式还有开展各类健康主题活动，其形式包括讲座、培训、义诊、分享会等，如首都图书馆与老年协会等机构合作开展的“健康讲堂”系列讲座，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与一些医院合作开展的“健康有约”讲座，而这些健康信息服务仅在小范围内起到一定作用，其他的公共图书馆也有开展一些健康主题活动，但鲜有形成常态化、系统化的品牌。我国的高校图书馆、医院图书馆面向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的意识不强，服务方式传统，一些向公众提供社会化服务的高校图书馆也仅仅将健康信息服务当成图书馆的普通服务来看待。

3 国外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发展现状与特点

从20世纪开始，一些发达国家的图书馆学者就开始关注公众健康信息服务，并通过实践为其国家的公众健康素养的提升作出了重要贡献，其积累的经验值得我国图书馆界学习。本研究简要梳理了美国、英国、日本的健康信息服务发展现状及其特点。

3.1 美国

美国图书馆界在20世纪20年代开始注意到公众的健康信息需求，此后经历了有关适合公众的医学资源标准、如何提供服务、图书馆在健康信息服务中所起到的作用等问题的讨论，最终达成共识。美国公共卫生部门正式发表声明要求图书馆参与公共卫生事务[4]。1995年，美国国家信息基础设施计划中也明确指出，“图书馆”和“与健康有关的组织、传播及印刷媒体、健康自愿性组织、雇主、政府团体、社区性组织与网络”一起，是生产及传播健康信息的重要机构[3]。90年代末，美国国立医学图书馆(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NLM)开始为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并在此后长达20年时间里持续努力，通过开发一系列公众健康信息数据库、为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项目提供资金、广泛收集相关案例和研究证据并进行表彰、为图书馆员提供培训机会、开展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推广、促进医学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的合作等方式，大大促进了美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发展。在NLM以及各类图书馆协会的领导下，美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形成了以NLM为中心，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医学图书馆、社区图书馆以及健康科学图书馆全面参与公众健康信息服务的体系。NLM创立的首个综合性国家医学图书馆网络(Network of Librarier of Medicine，NN/LM)目前吸引了近 6 000 个图书馆的加入。这一组织致力于改善公众健康信息获取，促进相关研究，扩展健康信息专业知识以及支持相关推广活动，促进当地社区对NLM资源的认识和使用。在2014年美国图书馆协会(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ALA)的调查中显示，美国60%的公共图书馆提供帮助美国人识别健康保险资源并更好地了解健康主题的项目，超过56%的图书馆提供有关查找和评估免费健康信息和使用订阅健康数据库的应用，接近20%的图书馆还提供直接满足身体健康需求的服务，如提供健身课程或提供体检服务[5]。

美国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主要有以下特征：1)全国范围内的医疗保障信息资源建设。国家层面的医疗保健信息资源建设能让用户获取有效、可靠的健康信息资源，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已建设了多个高质量的以消费者为中心的健康信息资源平台，如公众健康信息网站MedlinePlus、ClinicalTrials.gov新干预措施/治疗方法数据库、Toxnet危险化学品数据库、Household product家庭产品数据库、Genetics Home Reference人类遗传学及遗传疾病信息数据库等。2)多种类型图书馆参与。美国图书馆界在NN/LM和各种图书馆联盟协会的带领下，形成了相对较为系统的健康信息服务体系，医学图书馆、健康科学图书馆、公立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发挥着各自不同的作用，并且相互支持，如华盛顿州的公共图书馆在接收到专业性很强的医学问题后，马上就会转发给地区中心的医学图书馆协助回答[6]。3)面向广泛的用户群体。美国图书馆讲消费者健康信息服务对象根据不同的特征划分为不同的人群，一是根据人口统计学特征划分，如年龄、性别、地域、种族、文化水平，二是面向具体的健康问题来划分，如艾滋病患者人群、灾害后预防人群、残疾人等，多层次的人群划分使美国健康信息服务涵盖了各种各样的人群。4)服务形式多样化。美国图书馆向消费者提供的健康信息服务方式包括提供健康信息资源、健康信息咨询、健康素养教育、健康主题活动、健康空间服务等，最大范围满足公众的需求。5)广泛的资金来源。美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项目资金来源广泛，如NLM对大量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项目进行资助，此外还有社会捐赠、签订服务协议等。6)与各类机构广泛合作。美国图书馆重视与不同机构之间的合作，共同开展服务，合作对象包括政府机构、公益组织、学术科研机构、医疗机构、商业网站和个人，等等。如美国皇后区图书馆同美国癌症协会，皇后区医院、皇后区癌症中心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医学院签署合作倡议，共同为该地区的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7)重视对馆员的培训。美国图书馆设立“健康信息馆员”“临床图书馆员”等职位，并为这些馆员提供较多的培训机会。其中，最为权威的是PLA和NNLM合作推进的消费者健康信息专业培训(Consumer Health Information Specialization，CHIS)，馆员培训合格以后可以获取由NNLM学术委员会认证的CHIS证书，大大提高了健康信息馆员的素养，为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提供了人力支持。

3.2 英国

英国在20世纪40年代开始实施国民健康保险制度，是全球最早实施全民免费医疗的国家。国民健康服务(National Health Service，NHS)是英国最受信任的机构体系之一，几乎所有的医生专家和卫生工作者都是NHS的雇员。此外，NHS还雇佣了大量的图书馆员，NHS医院图书馆、患者图书馆都直接隶属于NHS。NHS图书馆员组成了一支专业的队伍，致力于为病人及患者提供医学信息，为医疗服务提供证据基础，以决定治疗方案，病人护理及安全、运作及政策，以及支援终身学习、研究及推动创新。NHS员工都可以使用NHS图书馆的服务，如NHS临床医生可以通过图书馆所提供的证据资源解答临床上的问题。NHS下的各类图书馆还关注普通公众的健康信息服务，公众健康信息服务已成为英国图书馆的重要历史使命。从2017年起，英国政府资助的所有图书馆在年度考核时都需要证明，其开展的服务对病人或公众将抗信息服务有一定程度的直接或间接贡献[7]。此外，虽然大学医学院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不属于NHS，但NHS也为这些图书馆提供少量资金以换取图书馆服务，如英国汉普郡图书馆与NHS签订协议，同意向邻近的社会机构提供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并获取额外的资金收入。目前，英国图书馆公众健康信息服务也面临着一些挑战，如人口老龄化、经费预算降低、新技术的使用，等等。英国健康教育部(Health Education England，HEE)鼓励NHS组织更紧密地合作以实现更大的价值，如通过组织协同采购资源以降低经费，通过一系列新的服务方式重新定位图书馆服务，通过技术使用以支持用户电子学习需求的增长、创造一个对公众具有吸引力的学习空间，等等[8]。

由于英国实行全民免费健康医疗政策，与美国政府主导下的自上而下的健康信息服务推进相比，英国政府对于图书馆公众健康信息服务的家长式作风更强，呈现出一些与美国不同的特点。1)重视对医护人员的知识服务。2012年，英国颁布的《2012年健康与社会保健法案》中规定，卫生部长有责任确保“在卫生服务中使用从研究中获得的证据”。同年，英国卫生部发布信息战略，即《信息的力量：让我们所有人掌控我们所需的健康和护理信息》，该战略表明，健康和社会护理专业人员是关键的“信息提供者”。NHS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140万员工满足全国各地患者的健康需求，在医疗过程中为患者和公众提供健康信息[9]。因此，英国图书馆对医护人员的知识服务尤其重视，为其提供知识服务能够有效地为公众提供更可靠专业的健康信息，2014年，HEE发布了图书馆和知识服务发展框架，致力于让所有NHS员工免费使用图书馆和知识服务[10]。2)重视图书馆员的职业发展。NHS为各种职位都制定了职业框架，旨在改善NHS员工的职业发展和工作满意度，其中也包括图书馆人员的职业规划，NHS中从事健康信息服务人员的职位有临床图书馆员、知识管理馆员、信息管理人员，NHS职业框架共有九级，从初级入门工作到高级员工，并为员工提供详细的职业规划指导，如每一层级需要哪些技能、学历以及在哪里可以获取到培训机会和学历学习都有详细的说明[11]。3)重视服务的标准化。2010年，NHS颁布了NHS图书馆质量评估标准(NHS Library Quality Assurance Framework England，LQAF)，至今修订了四个版本，该框架为英国健康图书馆及其服务的质量提供了基础。LQAF最新的2016年的版本在健康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的质量评估的细节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其内容包含战略管理与政策、经费与服务协议、员工管理、基础设施、图书馆信息服务等[12]。

4 对国内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启示

相对于国外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成熟度，我国的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可以说是刚刚起步，政策的导向有利于给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图书馆不应该在这场运动中止步不前，错失发展良机。总结国外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的发展现状与特点，笔者对国内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提出以下建议。

4.1 进一步建设国家层面的公众医疗健康信息资源

健康信息的质量与人们的身体健康密切相关，美国NLM所建设的一系列全国范围内的可靠、权威、丰富、有效的免费消费者健康信息资源使得美国公众受益良多，它让公众在搜索与自己、家庭成员和他人相关的健康信息时有了更加可靠的起点，而在我国，最适合建设这样一个全国范围的健康信息资源的机构是作为国家级医学图书馆的中国医学科学院图书馆。目前，中国医学科学院图书馆已经联合中华医学会、科研机构等建设了中国公众健康网，可以查询各种常见病、常用药物、临床症状、科普知识、医生医院的信息。而对比NLM建设的MedlinePlus数据库等一系列健康信息资源，我国的中国公众健康网的健康信息资源还不够丰富，部分栏目内容少、更新慢。我国国家层面的健康信息资源建设及推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包括建设各种医疗情况的深入资源，各种各样的材料以满足不同人口需要，并通过及时更新以反映医学知识的进步。NLM还为宣传推广这些有用信息资源做了一系列公共教育活动。国家医学图书馆应加强与医药健康领域行业机构的合作，共同推动公众信息服务发展，并联合各级公共图书馆等信息机构加大宣传力度，利用新媒体等多种新兴渠道进行推广，使其发挥应有的作用。

4.2 各种类型图书馆主体紧密联合

向公众提供健康信息服务，图书馆应是重要实施机构，各级图书馆和图书馆组织都应该相应政府的号召，贡献自己的力量并广泛联合社会其他机构共同参与进来。1)明确公共图书馆在公众健康信息服务的主体地位。不同类型图书馆在健康信息服务中有着不同的优劣势，而公共图书馆长期面向公众服务，一直以来都是公众获取各种信息的主要阵地，其对向公众传播健康信息负有重大责任，应该成为公众健康信息的重要甚至主要来源。2)发挥其他类型图书馆的辅助作用。除公共图书馆以外，院图书馆应该对患者健康信息服务应当有着更加重要的责任，医学院校图书馆可以为医护人员的信息需求提供更多的服务，也可以为公共图书馆员无法解答的生物医学问题咨询提供资源，如更加深入的临床资料或者特定的刊物，还也可以为公共图书馆员提供培训，如有关健康相关领域的术语和资源方面的知识培训。公共图书馆与其他类型图书馆建立伙伴关系，有效利用每个图书馆的独特资源，将加强公共图书馆所能提供的服务。3)加强图书馆联盟的导向作用。我国也有各类图书馆学(协)会，如中国图书馆学会、中国高等院校医药图书馆协会以及地方图书馆学会等。图书馆学(协)会应该发挥自身的导向作用，在医学健康书目制定、质量标准建立、资源评估、馆员培训等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4.3 重视理论研究和标准的制订

理论研究和标准制订都是推动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重要的一环。国内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才刚刚起步，理论研究也处于初级阶段，且政府和图书馆业界也在积极参与健康信息服务的相关理论研究与实践活动，以期为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找到理论基础和实践模板。1)在理论研究方面，有关图书馆提供健康信息服务所取得的效果验证、健康信息资源评估、馆员人才素质教育、用户健康信息素养教育等各方面都还处于空白，这与实践中我国的图书馆健康信息素养服务才刚刚开始有关。在实践不断推进的过程中，应加强理论研究，以获取更多人对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了解和支持，指导实践的发展。2)在标准制订方面，英国图书馆LQAF标准在过去的时间里有效地提高了英国健康科学图书馆的服务水平，而目前对我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标准体系的研究还处于空白，并且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标准还未得到足够的重视，建设普遍适用于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标准任重道远。由于缺乏一套标准体系，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很难从点到面真正形成规模。因此，未来图书馆领域需要建立起行业统一的健康信息服务标准，以指导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建设。就具体内容来说，结合英国健康科学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标准，笔者认为我国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标准至少应包含员工素质、运营管理、空间设施、资源建设、服务标准、健康素养教育等，如表1所示。

表1 图书馆健康信息标准类别表

4.4 以用户为中心提供服务

由于健康信息面向不同的人群，不同的人群对健康信息的使用习惯、选择的工具、所需健康信息类型都不同，如M.J.Deering提出老年人比年轻人需要更多的健康信息，而年轻人有着更多的健康信息来源，残障人士更倾向于寻求健康信息，也更容易为没有合适的信息而生气，女性比男性更多的代他人搜索健康信息，等等[13]。从实践上来看，以用户需求为出发点，更能引起读者的注意。国外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无不体现因人而异的特点。图书馆在健康信息服务开展初始阶段，就需要对本地区的用户进行充分的调研，以了解消费者健康信息需求。具体可以借鉴以下做法：1)采用科学的人群划分方法进行分类画像。我国图书馆界也可以效仿美国图书馆以人口统计学特征、具体问题等标准，将用户划分为不同人群，如青少年、妇女、残疾人等，并对各个分类人群进行详细分析画像，这样有利于健康信息服务确立具体的目标，更有针对性。2)关注特殊人群和特殊事件。特殊人群、突发事件等都影响着人们的健康信息需求，如一场突发的流行疾病可以使短时间寻求相关信息资源的人和患者迅速增多，图书馆应关注这些特殊人群和事件，建立一套应对机制以满足这类人群的信息需求。3)提供针对医护人员的知识服务和信息素养教育。比起普通公众来说，医护人员的健康信息需求具有自身的特点。同时，医护人员非常有能力帮助患者和护理人员解读健康信息，帮助他们理解和应对自己的病情，在治疗方面作出更明智的选择。因此，我国图书馆应重视对医护人员的服务，包括知识服务、健康信息素养教育等，而这些在国内图书馆尚属弱项。4)重视用户需求调查和反馈。图书馆在提供健康信息服务时应注重进行网络用户调查和实际到馆用户调查，设立专门的调查咨询窗口，及时听取群众反馈，掌握用户日常需求的变化，及时开展新服务，同时为新服务的用户展开调查。对自身优势、劣势以及发展机会和面临的危机进行SWOT分析，发现工作展开的重点和难点。

4.5 开展多样化服务

与国外的健康信息服务方式的全面性和多样性相比，我国图书馆的图书馆开展的健康信息服务显得比较单一，发展多样化服务是国内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的必然选择。1)依靠自身力量开展多种服务。图书馆可以依靠自身力量，在健康馆藏建设、健康主题阅读推广、健康信息素养培训、健康信息咨询等方面做更多的工作。在健康馆藏建设方面，由于公众的文化素养水平有着较大的差异，可专门为非专业人士搜集易于理解的、权威的书籍、小册子等材料。在健康主题阅读推广方面，图书馆可以采用多种新颖的阅读推广方式，将健康主题阅读推广与健身活动联系起来，开展健身比赛，等等。2)联合社会力量拓展服务方式。图书馆是健康信息服务的重要实施机构，但健康信息服务也需要社会共同参与。图书馆员必须成为卫生专业人员、卫生组织、政府机构和教育组织的合作伙伴，得到他们的信任和支持，借助其他机构的力量，加强多方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可以与医生、医学会等专业人士和组织合作，开展一系列健康主题活动、健康信息咨询等共同做好用户的咨询工作。

4.6 重视馆员的培养

美国、英国很多图书馆都设立了“健康图书馆员”的职位，而我国尚未有专门的健康信息馆员职位。从国外的馆员培养的经验来看，美国图书馆注重开展健康信息专业培训，英国NHS图书馆注重为健康信息馆员职业化发展建立通道，鼓励他们不断学习。目前，我国尚没有健康信息学专业，短时间内开展关的健康信息专业培训显得难以实施，但想要培养健康信息服务相关的馆员，还可以尝试：1)派遣馆员到国外学习。由于国外发达国家图书馆健康信息服务开展较早，发展更为成熟，国外图书馆界也为健康信息服务提供了诸多学习机会，国内图书馆可以派遣馆员以参与各种健康信息服务方面的学术活动、参观学习。2)设置健康信息馆员职位。与其他学科不同的是，健康信息馆员需要掌握信息技能，文献检索和了解循证医学资源，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大型公共图书馆可以率先设立健康信息馆员职位，选取具有循证医学背景的馆员胜任职位。同时，在设立职位时考虑馆员的长期职业发展，创造学习交流机会和职业发展机会，在提升馆员能力的同时增强馆员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