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媒体时代的编辑出版学“1+X”培养模式探索

2021-01-14 22:17王翎子隗静秋
关键词:出版学实训模块

王翎子,隗静秋

(浙江传媒学院 新闻与传播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2)

从印刷时代到电子传播时代,再到移动互联时代,出版的形态、载体不断更新,“数字出版”的内涵与外延发生了多次转变,行业内大量新的岗位人才需求,迫使编辑出版学教育工作者,不得不对如何开展专业人才培养有了更多的反思。浙江传媒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探索了“1+X"教学模式,以编辑出版学科核心课程为1,夯实学生专业基本功,再通过开展X个动态化的实训课程模块,提高人才培养的前瞻性和针对性。

1 “数字出版”的重新界定

从计算机技术的普及到移动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数字出版”的内涵与外延已经发生了重大改变,可以从以下两方面来重新审视“数字出版”:

首先从学术概念的界定上,学界早在2002年就已提出并开始探讨“数字出版”概念,北京大学谢新洲当时提出“数字出版”是“电子出版”的另一种提法[1],在2002—2005年期间,周荣庭[2]、徐丽芳[3]等学者都以“二进制”存储、计算机传播的出版形式来界定“数字出版”,但自2006年“数字出版”首次出现在国家五年发展规划纲要后,张立[4]、郝正省[5]、徐丽芳、刘锦宏、丛挺[6]等学者将“数字出版”的概念从“出版介质”扩大到了“出版活动”。在2010年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发布的《关于加快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中则提出:“数字出版是指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内容编辑加工,并通过网络传播数字内容产品的一种新型出版方式,其主要特征为内容生产数字化、管理过程数字化、产品形态数字化和传播渠道网络化。”[7]这一概念明确了数字出版是指数字技术应用于出版的“编辑加工、复制、发行”全流程中。此后,方卿、曾元祥将“服务”也纳入了“数字出版”的概念中[8]。

随着产业形态的发展,一些学者对“数字出版”有了另一种思考,弱化了对出版原有形态、业务流程的强调,更强调出版的内涵,即出版是“资讯、知识性内容的生产与传播”,还出现了“数字内容产业”“全媒体出版”等更多的提法。如祁庭林[9]、唐沰、陈丹[10]均提出,除了传统出版业的数字化发展,新兴数字媒体也要纳入数字出版的范畴,而复旦大学张大伟教授在《数字出版即全媒体出版论》一文中,则开创性地提出数字出版是“以标记语言为基础,以全媒体为显示形式,以强大的链接、搜索功能和个性化定制功能为主要特点的知识组织和生产方式”[11],左健、孙辉提出“复合出版”的概念,“强调知识管理和知识复用,突显服务宗旨,是比跨媒体出版更高层次的出版模式”[12]。2015年,北京市新闻系列(数字编辑)专业资格考试指导用书《数字编辑基础与实务(初级)》中,把15种出版形态纳入数字出版,具体包括:数字图书、数字报纸、数字期刊、手机书、手机报、手机刊、手机音乐、数据库出版物、电子书、数字音像制品、网络出版物、网络地图、网络游戏、动漫产品和按需印刷[13]。罗秉雪则提出,随着新闻出版与广播电视业的媒介融合,数字出版业是“多媒体复合”的,是运用数字技术,利用多媒体元素进行内容创作,依托多元化传播,为用户提供信息产品与服务,这种形式不再局限于文本,音频、视频形式的内容出版也包括在内[14]。

与学术概念的重新界定相呼应的另一个变化,是业界的技术、产品升级和跨媒体融合。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在《2018—2019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中指出,“5G时代的到来,将进一步挖掘新的消费场景,推动产业融合发展,为出版传媒行业带来颠覆性转变”,“数字内容企业的品牌跨界能力不断增强,出现了网络文学、动漫、游戏、短视频等文化产品内部的跨界融合”[15],短视频将与教育、新闻资讯、知识付费等多个领域深度融合[16]。具体来看,首先,在出版的内容生产端,载体、符号更为丰富,纸质图书配在线视频、音频讲解,AR、VR技术更给图书阅读带来了全新体验,而移动端的阅读产品则更为丰富,如以“听书”为主的APP应用蜻蜓、喜马拉雅等,以图文阅读与音频伴读结合的APP应用如“微信读书”“QQ阅读”“掌阅”等,以音频、视频等多媒体形式呈现、以电子书与知识付费为核心产品的APP应用如看理想、得到等。其次,在出版的销售端,除了订阅、在线销售等模式外,更兴起了短视频、直播的新销售模式,例如掌阅在抖音、快手、小红书等多个阅读平台建立了自己的图书短视频账号矩阵,红袖添香在短视频平台进行阅读APP引流推荐。这使得出版界的人才需求发生了巨大改变,甚至出现了新的工作岗位,如在线阅读的领读者、图书短视频账号的策划、运营、在线阅读社群的运维人员等。

2 出版教育中的现实困境

数字出版内涵与外延的变化、出版业新的人才缺口的出现,给出版专业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作为一门应用型的学科,如何保证出版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前瞻性,使得专业教育紧跟行业新技术的变化趋势,这是摆在出版学教学建设中的第一个难题。

另一个难题是,产业融合发展,使得出版学与其他学科的边界变得越来越模糊,出版学的专业培养中,应当如何体现自己的学科优势,又兼顾产业融合的现实,使得学生在具备学科专业素养的同时,也能掌握当前紧缺的新媒体操作技能,即如何解决通识教育与个性化培养间的矛盾。

以浙江传媒学院为例,浙江传媒学院是老牌广电系统培训专门人才的基地,而编辑出版专业是2004年浙传新闻与传播学院新设立的专业,2010年成为省级重点学科新闻传播学B支撑专业。作为全国数字出版联盟发起单位、全国数字出版联盟副理事长单位,浙传新闻与传播学院的编辑出版系,在接轨新媒体技术前沿方面,较早进行了探索。从历年的就业形势来看,编辑出版学的就业率基本保持在97%以上,与新闻学、传播学、广播电视学相比,为全院各专业就业率之首,而究其原因,主要在于,编辑出版学的毕业生就业方向更为分散,除了进入出版机构、图书工作室从事传统图书出版工作外,也有不少毕业生进入报纸、杂志、电视等传统媒体,从事采编工作,或进入新闻网站、互联网公司、音乐公司、游戏公司等机构从事数字出版工作,还有大量毕业生进入文化公司或其他公司的宣传部门,从事与传媒行业相关的工作。特别是近两年来,来浙江传媒学院招聘的单位、企业中,新闻网站、互联网公司、从事新媒体运维的文化公司,以及传媒集团、出版单位的新媒体部,用工需求出现明显增长。

3 个案分析:浙传编辑出版学“1+X”培养模式

浙传编辑出版学“1+X”培养模式,是指以编辑出版学核心课程为专业基础,再根据当前数字出版技术发展,结合院校特长,形成X个实训模块,使学生首先掌握一项编辑出版学“基本功”,再根据个人兴趣和专长,选择实训拓展模块,实现“通识教育”与个性化教学的有机结合。

具体来说,从培养目标上看,浙传新闻与传播学院一直以培养“一专多能”的复合型、应用型人才为目标。而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学生,约有6%-8%在本科毕业后,选择继续升学,进入国内外高校继续研究生阶段的学习,而绝大多数学生会选择直接就业。因此,对接产业发展中的人才缺口,是浙传编辑出版学专业培养的现实需求。

而从实际学情来看,由于背靠老牌广电系统人才培养基地,又从属于新闻传播学科,编辑出版学专业原有的课程体系中,专业核心课既包括编辑出版学概论、出版产业经营与管理、版权贸易等出版专业的基础课,也有摄影摄像、版面编排、新闻采写、非线性编辑等传媒特色的、实践性较强的课程,所有学生在二三年级,基本掌握了一至两项媒介的实际操作技能。这就为进一步开设X个实训模块,对接数字出版的行业需求,提供了前提条件。X个实训课程模块的具体特点如下:

3.1 课程设计模块化

“X”实训课程,类似于选修课程,但并不等同于选修课程,而是独立设立的实训课程,开设课程的时段为小学期期间。浙江传媒学院共有三个学期,春季学期、秋季学期和小学期,小学期时间约为每年的6月28日至7月9日前后,以及9月10日至9月18日前后,一头一尾,两个集中学习时段,中间贯穿了整个暑期,学生可自主参与社会实践。小学期的教学目标是组织学生集中开展教学实践,而不同年级的学生的学习内容会略有差异。具体从编辑出版学专业来看,大二、大三的学生,可以选择“X”个实训课程的其中一个模块进行学习。

“X”实训课程最大的特点,就是动态化和模块化。

所谓动态化,指授课内容直接对接数字出版产业中的紧缺人才,以保证教学目标服务于产业人才储备。由于数字出版的边界不断扩大,新技术层出不穷,所有X实训课程模块均与数字技术公司、数字出版企业或传统出版企业中某个具体工作项目展开合作,保证教学内容的前瞻性和媒介技术的前沿性。

动态化的另一个意思是,X个实训课程,成熟一个课程模块,就增加一个课程模块,淘汰一个旧技术,就更新升级一个课程模块。从近几年编辑出版系设立过的“X”实训课程模块来看,先后开设有:图书编排与装饰设计课,主要与浙江出版集团合作开设;多媒体网页设计发布实训课,与华栖云等公司合作开设;数字音频书“听书”实训课,主要是与浙江出版集团数字出版有限公司、喜马拉雅等公司进行合作;H5交互式版面编排课,曾先后与方正公司、深圳世云新媒体有限公司、北京乐享云创科技有限公司合作开设;图书短视频策划与制作课,主要是与浙江出版集团、掌阅科技、机械工业出版社等合作开设;短视频直播电子商务课,主要是与巨量引擎网络技术有限公司、掌阅科技等合作开设,而目前正在筹备、预计将开设的课程模块还有VR、AR图书的实训模块和电竞直播实训模块。

所谓模块化,是指每个X实训课程相对独立,在小学期期间,几个课程模块平行展开,分别由多位老师牵头,并采取课程团队合作授课的形式,学生可根据自己的需求,任意自选某一个实训课程,参与学习,学有余力的同学也可以选择不超过2个实训课程模块参与学习。一个学生在大学四年期间,至少学习过X个实训课程中的2个课程模块。

这种模块化的实训课程设计,没有改变编辑出版学原有的专业特点与主干课程,而是在夯实专业基础的前提下,再为学生提供X种拓展方向,并随着数字出版产业变化作出动态调整,以保证实训拓展环节紧密对接行业前沿技术。

3.2 教学任务业务化

“X”实训课程,教学任务是“业务化”的。由于所有实训课程均与数字出版公司或数字技术公司合作,所开设的模块课程,往往与当年即将进行或正在进行的行业、学界主办的相关赛事相结合,或邀请数字出版的相关企业提出生产“订单”,学生带着具体的生产“任务”去学习,课程作业在修改加工后,参加各类赛事,或用于“交付”数字出版企业的生产“订单”。尽管有的“订单”或参赛任务周期较长,但由于X实训课程设立在小学期中,即暑假开始之前与假期结束之后,学生往往会将实训课程的任务与暑期社会实践进行有机结合,而一头一尾的集中教学时段,则有效地保证了教学任务的实现。

例如,浙传编辑出版系与浙江出版集团合作开展的图书短视频策划与制作课程模块,已经连续开设了8年,主要采取“浙出版”杯图书短视频大赛的形式,学生在选择学习这一实训课程后,结课作业即图书短视频作品择优推荐参加比赛,而学生参赛作品中拍摄展示的图书,大多来自浙江出版集团旗下的各个出版社,近几年间,学生获奖作品被这些出版社用于各类图书展销会,或发布在各类社交媒体平台上,用于展示图书,很好地起到了课程教学服务于产业发展的积极作用。

再如,浙传编辑出版系与浙江出版集团数字出版有限公司合作开设的数字音频书“听书”实训课,参与的学生制作完成的音频书作品《你可能不知道的南宋》,已正式出版发行,正在京东读书、亚马逊网站上销售。这套音频书作品,分别从社会制度、著名人物、经济条件、节目风俗等多个方面向听众展示了关于南宋各个朝代的知识点。

采取“业务化”的教学任务,最大的难点是师资力量。过去,实践类的课程,往往采取“师徒制”的教授模式,但各个任课老师的专业背景不同,如何保证教学质量不因教师的调配而产生个体差异?浙传编辑出版系通过把X个实训课程一一与行业、企业合作对接,较好解决了这一难题。在新的X实训课程开设之前,编辑出版系会组织相关教师接受行业技术培训,在师资力量储备完成后,再推出相应的实训模块。而在具体授课过程中,授课教师团队中,既有本系教师,即学界教师,也有来自数字出版或数字技术公司以及传媒机构的相关负责人,即业界教师,通过“学界+业界”教师团队对学生联合开展培养,确保了教学任务真正实现“业务化”。

在具体的教学形式上,采取“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模式。一方面,线下的面授课程,既有本专业教师进行理论联系实践的系统讲授,也有受邀到校的业界专家、数字出版公司的技术培训专员,结合教学任务,就具体的技术问题和内容生产标准为学生授课。另一方面,浙传编辑出版系还积极开展网络课程资源的建设,分别与方正、北京新视界公司、人民邮电出版社、华栖云公司等合作,陆续完成了一批网络课程录制工作,以保证X实训课程的每个模块,均能向学生提供一套标准化的培训资源,同时邀请相关企业的技术人员,通过线上远程指导,为学生实时提供相关技术援助。

3.3 学生实践团队化

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学生在大学四年的学习生涯中,虽然通过必修课程的学习,奠定了专业基本功,但选修课程各有差异,学生个人的兴趣爱好也各不相同,如何既能保证达到四年的本科教学目标,同时又为学生提供个性化教学,使得学生未来能适应不同工作岗位的需求?X个实训课程,一方面为学生提供了选择实训模块的自由,另一方面,该课程更打破了以班级为单位的教学组织形式,要求学生以实践团队为单位,参与教学实践活动,允许更鼓励跨班级、跨专业组成团队,参与学习实践。

由于X实训课程综合性、实践性强,并以“业务化”为导向,一项课程作业即作品的完成,会涉及作品的策划、设计、制作、发布多个环节,涉及多个工种分工协作,因此,在X实训课程启动时,学生首先需要选择具体的某一个课程模块,继而领取模块中的具体任务,再根据所认领的任务特点,自由组成3-6人的学习团队,可以跨班级、跨学院组队,开展课程学习。浙江传媒学院有媒体工程、电视艺术、文化创意、电影、播音主持等其他艺术类学院和特色专业,其他学院、其他专业的学生,均需参与小学期实践活动,但并不限定具体的实践任务,学生选择的自由度较大。因此,编辑出版专业学生可以与其他不同专业甚至不同学院的学生形成实践团队,根据自己所选实训课程的任务导向,有针对性地开展学习,一方面能在实战中迅速提高专业技能,另一方面也能在分工合作中发掘自己的兴趣与专长,发挥自己的个性特点与优势。

一方面,这种模式改变了教师主导课堂的模式,而是以任务为导向,使学生成为课堂的主体,教师则是帮助学生打通理论与实践的隔阂的“引路人”。同时,这种团队化而非班级化的教学模式,也非常符合出版业界对从业者的团队协作意识的要求。

从前期的教学改革效果来看,部分学生课程学习团队,在课程结束后逐渐成熟,已经形成了几支小型创业团队,以学生为主体开设了小型工作室,也有几支学生课程学习团队,由于作品质量稳定,多次受到浙江日报报业集团的邀请,整支团队持续开展内容生产,成为“在校带薪实习”的业界员工。

3.4 教学评价职业化

由于X实训课程模块是与数字出版企业、数字技术公司、传媒机构合作开设的,并且是以企业生产或参与竞赛为教学任务的,因此,课程的教学评价也更加“职业化”。

过去,实践课程难以制订标准化的教学评价体系,但在X实训课程中,教学与业界生产、专业竞赛结合,学生需要用课程作业来“交付”企业的生产“订单”,或通过精心打磨作业来形成参赛作品,这就使得课程考评与业界的评价标准相统一。例如,H5交互式版面编排课,用出版企业的内容生产标准来提出本课程的作业要求,如编校质量是否过关,版面是否美观等,以H5作品最终是否达到出版企业“发布”的要求来评价该作品。又如,图书短视频作品,以是否被出版社或数字出版机构采用,作品在网络上的美誉度、点击量、转发量等来考评学生。再如,参加各类竞赛的学生作品,以竞赛获奖的等级作为学生的考评成绩。

这种多样化、职业化的学习评价体系的确立,改变了传统教学“考卷”和“标准答案”的形式,一方面极大地调动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增强了学生的竞争意识,另一方面,也有效地保证了实训课程与数字出版技术前沿的对接,确保了教学目标的实现。从前期的教学改革实践来看,学生在完成实训课程学习后,优秀的团队能继续参与编辑出版系与相关数字出版企业的实践项目,形成常态化的实践活动,还有一些学生团队在结课后,先后在浙江省多媒体作品设计竞赛、全国大学生网络编辑创新大赛、省大学生新闻节以及方正等数字出版企业承办的各类设计竞赛中崭露头角,获得了多个奖项。

4 结论

浙传新闻与传播学院编辑出版系,基于“大传媒”专业素养的培养目标,和一专多能的人才培养要求,通过“1+X”培养模式,在学得“专”和学得“广”之间找到了平衡点,在夯实编辑出版学专业基础、强化数字出版特色实践中,作出了有益探索。总体来看,这种培养模式,最大的特点在于:

一是“1+X”的培养模式,以1个专业基础为核心。无论数字出版技术如何发展,编辑出版学原有的理论、实践课程,仍是根基所在,例如编辑、校对、装帧设计、发行营销等的基础理论学习,同时也是为各类数字媒体产品的设计、发行打下良好基础。又如,图书选题策划的能力培养,也是做好图书短视频策划的起点。而X实训课程的开设,既是对1个专业的学习效果的检验,也是实现从书本知识到实践探索的过渡,帮助学生将所学理论融会贯通、学以致用。

二是“1+X”的培养模式,X是多样化的、动态化的、模块化的。由于数字出版技术的更新,X个实训课程,无法固定,也不能一成不变,而是要根据行业变化,与行业中技术领先的企业保持密切合作,要积极邀请业界与学界共同承担学生团队的授课指导,才能较好地确保学校教学与业界发展不脱轨,所培养的毕业生,能很好地填补行业的人才缺口。同时,学生在X课程中,打破了班级界限,跨专业甚至跨学院组成团队进行学习,也为学生自主创业打下了良好基础。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1+X”的培养模式,也体现了出版行业变化的本质。虽然新技术层出不穷,传播平台发生改变,但编辑出版工作的本质从未改变,始终是为大众提供优质的精神食粮。因此,编辑出版学的专业教学,首先要立足本专业,培养学生的基本职业素养,又要“因材施教”,通过拓展X个多样化实训模块,实现个性化教学,使学生成长为传统出版或数字出版的不同领域各有所长的专业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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