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的困境与破局

2021-08-27 13:06海鹰刘天娥
早期教育·教研版 2021年8期
关键词:幼儿园教师

海鹰 刘天娥

【摘要】儿童早期的性健康教育关乎其一生的健康和幸福,近年来随着时代的进步和思想的开放,我国幼儿园性健康教育已经具备了较好的观念基础,但在实际推行过程中仍然困难重重。本研究采用自编问卷对广东省564位幼儿园教师进行全面调查和深入分析后,发现他们在实际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时主要面临本体性知识不足以支撑其性健康教育实践;学历能反映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知识水平的高低而教龄无助于其提升;相关培训数量较少、内容零散且普遍效果欠佳;支持幼儿性健康教育同时也忧虑自身的专业度和家长的参与度;性健康教育实践重认知和安全教育而轻价值观和生活技能培养等现实困境。为此,可分别从重点夯实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创造条件丰富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实践性知识、提升教师设计与实施幼儿性健康教育课程的能力、推进并完善教师在幼儿性健康教育中的家庭指导等方面入手积极寻求破局之道。

【关键词】幼儿园教师;幼儿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实践性知识

【中图分类号】G6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017(2021)07/08-0045-06

【作者简介】海鹰(1983-),男,湖南邵阳人,深圳大学师范学院助理教授、硕士生导师,华中师范大学学前教育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博士;刘天娥(1975-),女,湖北宜城人,湖北文理学院教育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华中师范大学学前教育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博士。

一、问题提出

近年来,继北京、上海的小学性教育读本引发热议后,河南郑州一家私立幼儿园推行的幼儿“性教育”再度引起了社会各界对幼儿阶段开展系统性健康教育的广泛关注和思考。支持者认为性健康教育是贯穿儿童整个成长过程的教育,在遵循循序渐进的原则下应为幼儿提供适合其年龄特点的性健康教育;反对方则质疑幼儿理解能力有限、心智发育不够成熟,在传统文化的大背景下不宜过快将性健康教育向下延伸至幼儿阶段[1]。事实上,早在20世纪70年代,瑞典、芬兰等国就已经推出了涵盖所有学段、体系完备的性健康教育课程,编制出台了国家层面的学校性健康教育大纲,而且越来越多的国家已经或准备将系统的性健康教育提前到幼儿阶段[2][3]。

反观我国的学校性健康教育,周恩来总理自1954年开始就曾多次强调要在青少年中开展性健康教育,让他们能用科学的性知识保护自己的健康,促进正常发育[4]。但受传统观念和其他历史原因的影响,性健康教育在我国始终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直到1990年6月由国家教育委员会和卫生部共同颁布的《学校卫生工作条例》第十三条要求“学校应把健康教育纳入教学计划”[5],我国的学校性健康教育才算正式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台湾地区率先于1993年拟定了一套从幼儿园到高中三年级的性教育大纲[6];香港于1996年制订了一套涵盖学前儿童至高中生的学校性教育计划[7];2010年和2018年,由北京师范大学儿童性教育课题组负责人刘文利编写的《珍爱生命——小学生性健康教育读本》(1-6年级)系列教材和《珍爱生命——幼儿性健康教育绘本》(全9册)分别开始出版发行。尽管如此,当前我国幼儿园性健康教育的普及之路仍然面临着诸多障碍,突出地表现在其主要实施者——幼儿园教师缺少足够科学系统的幼儿性健康教育知识和技能、缺乏一套切实可行又行之有效的幼儿性健康教育课程及其相关资源以及日趋开放的幼儿性健康教育观念和贫乏落后的实践不相匹配等[8]。为此,在国家实施健康中国战略的时代背景下,精准把握教师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的困境并提出具体可行的建议具有极为深远的现实意义和指导价值。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取方便抽样的原则,从广东省各级各类幼儿园中随机抽取在职教师作为被试,共发放调查问卷625份,回收有效问卷564份,有效回收率为90.24%。564名有效被试的年龄涵盖17岁至65岁,平均年龄31.90岁;教龄从不满1年至35年,平均教龄6.69年。样本的具体信息如表1所示。

(二)研究工具

本研究采用自编的《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现状调查问卷》进行调查,问卷由基本信息、性健康教育知识和性健康教育观念三部分构成。基本信息部分主要涉及被试的年龄、教龄、职称、学历、编制、培训经历、任职幼儿园的性质和类型、所在地区等背景变量。性健康教育知识部分主要参考衷克定等人(1998)对教师知识结构的划分[9],包括本体性知识和实践性知识两方面。其中,本体性知识指教师所具有的符合幼儿年龄特点的性生理、性心理与性道德等知识,主要涉及身体知识(身体各部分的名称及其功能、生命孕育与身体发育等)、卫生知识(性器官的清洁与常见疾病等)、性别知识(性别角色、性别平等观念等)、安全知识(识别、预防及正确应对性骚扰和性侵害等)、爱的知识(对情绪情感、亲密关系、婚姻与家庭的理解等)等与幼儿性健康教育紧密相关的内容。本问卷参考已有研究中对幼儿性健康教育目标与内容的论述[10],在综合借鉴福建师范大学江剑平教授的慕课课程“走进性科学”部分章节习题的基础上,选择并设计了31道幼儿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问题,包括身体知识10道、卫生知识6道、性别知识4道、安全知识7道、爱的知识4道。每道题有且仅有一个正确答案,答对记1分,答错不记分。而实践性知识注重教师对实际工作情境的个人理解,重点关注在面对幼儿与性相关的疑问和行为时的回应。性健康教育观念部分则主要围绕幼儿园教师对幼儿性健康教育的认识、倾向性及需求等方面设计问题。

(三)数据处理

本研究采用SPSS25.0对问卷获得的有效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

三、当下教师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面临的现实困境

(一)幼兒园教师的本体性知识不足以支撑其性健康教育实践

教师的教学不同于研究人员的科研活动,具有明显的情境性,他们能在内在不确定性的条件下做出复杂的解释和决策,并进一步采取适合特定情境的行为。这些教育教学实践经验的积累与整合即教师的实践性知识。本研究通过与石佳文(2015)的调查结果[11]对比后发现,随着时代的进步和观念的更新,幼儿园教师在面临具体的性健康教育情境时,显然能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背后的教育价值,从而把握契机做出更适宜的回应。如针对幼儿有关性疑问、与性有关行为的回应,更多教师倾向于把握时机进行教育(77.1%),借助绘本或视频进行教育(55.1%),用孩子听得懂的语言回应(36.5%),而不是装作没听见或制止孩子。

与此同时,在“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最大的困难”问题上,有43.6%的教师选择了“缺少科学、系统的性知识”,排在末尾的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觉得难以启齿”(8.0%)和“得不到家长的理解和支持”(6.4%)。可见,在思想日渐解放的社会大环境下,本体性知识的匮乏已然成为制约当前幼儿园教师开展性健康教育实践的最大障碍。本研究以平均分和合格率(即答对60%及以上题目的被试所占比例)考查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的掌握情况,结果发现,仅有55.0%的教师本体性知识合格,平均得分为0.611。其中,合格率最高的是卫生知识(70.7%),其次是安全知识(65.8%)、身体知识(57.3%)、性别知识(39.2%),最低的是爱的知识(25.7%)。这说明当前幼儿园教师整体的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较为匮乏,尤其在爱的知识和性别知识方面,相较而言,卫生知识和安全知识掌握稍好。

(二)学历能反映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知识水平的高低而教龄无助于其提升

学历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教师的知识水平。本研究将被试划分为“中专及以下”“大专”和“本科及以上”3个组,分别考查其性健康教育知识水平的差异(详见表2和表3)。结果发现,不同学历的幼儿园教师在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F=14.181,p<0.001)和实践性知识(χ2=23.972,p<0.001)上均存在显著性差异,且较为清晰地呈现出随着学历的提升而不断增强的趋势。即学历越高,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掌握越好,同时也越能得心应手地分析并处理性健康教育实践中遇到的相关问题。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不同教龄的幼儿园教师在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和实践性知识上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这说明教龄的增长并不能直接带来教师性健康教育知识水平的提升,当然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当前幼儿园性健康教育的随意化和碎片化,教师无法通过系统的教学设计和教研反思积累与幼儿性健康教育相关的学科知识和实践智慧。

(三)幼儿性健康教育相关培训数量较少、内容零散且普遍效果欠佳

样本中仅有21.8%的幼儿园教师参加过幼儿性健康教育相关的培训,且多以碎片化的形式零散地依附于幼儿生理和心理发展等内容之中。结果显示,参加此类培训既无法增进教师对幼儿性健康教育的了解,也无助于其本体性知识的获得和实际问题情境的解决(p>0.05)。这说明当前与幼儿性健康教育相关的职后培训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亟待改进,以切实保障幼儿园性健康教育的科学、有效实施。

(四)教师支持幼儿性健康教育,也忧虑自身的专业度和家长的参与度

调查发现,93.8%的教师明确表示支持幼儿园全面、系统地开展性健康教育,这一数据与徐莹等人(2014)研究中的51.9%[12]和王燕(2015)研究中的72.2%[13]相比有了较大的提升。同时,在“承担幼儿性健康教育的最佳人选”问题上,44.0%的教师认为,父母均应参与孩子的性健康教育而不仅局限于同性别的父母,另有31.9%的教师选择了性健康教育专职人员,选择教师自己的仅占7.3%。可见,教师虽普遍认同幼儿性健康教育的重要性并支持幼儿园全面、系统地开展性健康教育,但同时也表达了对自身专业性不足的忧虑以及对父母作为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应积极、主动、协同参与其性健康教育的殷切期望。

(五)性健康教育实践重认知和安全教育而轻价值观和生活技能培养

在“您认为性健康教育对谁更重要”问题上,94.3%的教师选择了男孩女孩一样重要,这一数据与石佳文(2015)的调查结果[14]保持高度一致,这说明在孩子的性健康教育问题上,性别平等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然而,在幼儿园教育实践中,这一内容却排在了教师选择的倒数第二位。与此同时,虽然有近九成的幼儿园教师带班级孩子一起阅读过性健康教育相关绘本,但多集中在认识身體、生命孕育和保护隐私等知识传授和安全教育层面,如《我们的身体》《你从哪里来》《要是陌生人摸我的身体》等。而《纸袋公主》《威廉的洋娃娃》《朱家故事》《奥利佛是个娘娘腔》等有助于学习者树立自尊和社会性别平等价值取向、建立有效沟通和协商以及自信表达的生活技能和态度的绘本阅读量加起来不足一成。可见当前我国幼儿园性健康教育实践仍以性生理知识的传授和安全教育为主,缺少对幼儿建立并维持互相尊重、健康和谐的社会关系以及在了解并认同多元文化的基础上做出明智决策所必备的技能、态度和价值观的培养。

四、改善教师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实效的对策建议

(一)重点夯实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

教学的最终绩效通过学生所掌握本体性知识的质量来衡量,因此,教师只有具备足够扎实的本体性知识才能保证其良好教学效果的实现。然而,与王燕(2015)[15]和石佳文(2015)[16]的研究一致,幼儿园教师自身本体性知识的匮乏已然超越传统观念的束缚和外部环境的压力,成为制约其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实践的最大障碍。近半数的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水平不合格,一方面因为缺少大方谈“性”的社会环境和科学、系统的职前性教育,其性启蒙多来源于对街头小报、书刊和影视作品等非正式渠道的自学;另一方面也因为针对性和实效性突出的职后培训严重不足,以至于在具体的幼儿性健康教育实践情境中,他们即便能迅速排除那些不当的应对方式,也难以充分整合并调动所需的本体性知识及时产生真正适宜的行为。

为此,有必要重点夯实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的本体性知识。职前培养上,可针对高校学前教育专业开设性健康教育相关课程,帮助其系统地了解并掌握符合幼儿年龄特点的性生理、性心理与性道德等知识;职后培训上,应在广泛收集和深入了解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实际需求和知识盲点的基础上,制订和实施富有针对性的专题培训计划,帮助其进一步丰富并完善必备的幼儿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

(二)创造条件丰富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实践性知识

诚然,具有扎实的本体性知识仅仅是成为优秀教师的必要条件而非决定条件,在面临实际的幼儿性健康教育情境时,相关经验的积累即实践性知识往往更有利于问题的解决。然而,本研究并未发现教龄对教师性健康教育实践性知识所产生的积极影响,可见,即使是在幼儿性健康教育的意义和价值得到普遍认可的当下,这一领域仍然是大多数幼儿园不愿意触及的红线和禁区,全面、系统地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的幼儿园寥寥无几,以至于教师难以通过日常的教育教学积累并形成与之相关的实践经验和教学智慧。他们在遇到幼儿与性相关的疑问和行为时虽也能进行简单而积极的回应,但却因为缺少本体性知识的支撑和系统性的提炼而无法将其上升为一种服务于实践并指导自身行动的“教师个人理论”[17]。

为此,在强化幼儿园教师性健康教育本体性知识的同时,还需要创造条件丰富其实践性知识。一方面,幼儿园应放下负担、顺势而为、锐意探索,研究并制订适宜的幼儿性健康教育方案,同时鼓励教师围绕教育教学实践中的重点问题开展相关的教研活动和课题研究,在实践中加深理解,提高理论水平;另一方面,尽管实践性知识多是内隐的,但并非只能以时间为代价从经验中获得,因此,教育行政部门也可通过定期组织幼儿性健康教育专题培训,邀请资深专家将自身实践经验加以结构化和系统化的总结后形成的理论传授给幼儿园教师,帮助其加速实践性知识的习得与转化。

(三)提升教师设计与实施幼儿性健康教育课程的能力

儿童性健康教育关乎其一生的幸福,近年来已逐渐成为世界各国学者关注的焦点,且基本达成了以下共识:必须从学前就开始,必须纳入学校教育的课程体系,必须有一定的课时保障,必须由受过良好训练的教师来教授,必须教授全面的性健康教育内容,必须采用尊重儿童的参与式教学方法来教授等[18]。尼日利亚、荷兰、爱沙尼亚等国的相关实践也进一步证实了全面、系统的早期儿童性健康教育课程对降低艾滋病感染率、青少年怀孕率和性犯罪发生率等都具有极为显著的效果[19]。

为此,教师有必要在丰富幼儿性健康教育相关知识的同时不断完善自身的课程整合能力。一方面,应选择科学合理的教育内容,注重幼儿性健康教育的全面性和适宜性。全面性即幼儿性健康教育不应局限于性生理知识的传授和性疾病的预防,而应涵盖性的认知、情感、身体和社会等多个层面[20],旨在帮助幼儿习得一定的性知识,获得基本的生活技能,形成积极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21];适宜性则强调幼儿性健康教育应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既要與不同年龄段的一般兴趣和需要相符合,体现教育内容的层次性,又要兼顾发展水平的多样性,对认知和情感发展迟缓的孩子,在内容上做出必要的调整。另一方面,应采用幼儿中心的教学方法,鼓励幼儿在与自身经验和外界环境充分互动的基础上建构自己对“性”的理解。芬兰一项研究发现,学校性健康教育的积极效果主要源自教师授课的积极性、态度、技巧以及运用参与式教学方法的能力[22]。为此,教师在开展幼儿性健康教育时可更多地采用讨论、辩论、游戏和小调查等以幼儿为中心的参与式教学法,促进幼儿在学习过程中的亲身体验、主动合作、不断反思和共同成长。

(四)推进并完善教师在幼儿性健康教育中的家庭指导

幼儿园作为对3周岁以上学龄前儿童实施保育和教育的专业机构,具有“其他教育途径无法替代的知识优势、信息优势、方法优势、手段优势、经验优势等”[23],理所应当成为幼儿性健康教育的主导者。但要想最大限度地发挥教育的实效,幼儿家庭特别是父母双方的积极配合和全面参与必不可少,有的国家甚至规定家长也要接受一定时间的性健康教育培训,以便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能形成合力[24]。

为此,教师有必要在实施幼儿性健康教育的全过程中加强对家长的沟通与指导,充分调动其协同参与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首先,在开展系统的幼儿性健康教育之前通过家访、家长会、家长学校、家长沙龙、家园联系册等多种途径进行科普和宣传,帮助家长牢固树立科学的幼儿性健康教育观,同时在自主、自愿的前提下请孩子父母签署家园共育协议书,明确其在幼儿性健康教育实施过程中需要配合园方完成的工作内容,通过订立契约的形式强化其自我约束,提升家长的参与度和投入度。其次,在幼儿性健康教育实施过程中加强与家长的互动交流,如通过微信群、QQ群、公众号等方式向家长介绍每一阶段的主题教育活动内容和进度安排,并推荐适宜的亲子共读绘本;设计相关亲子活动,鼓励父母与孩子共同学习成长,为孩子树立良好的榜样,营造和谐的家庭氛围;组建各种线上、线下的学习共同体,指导家长开展读书会或是围绕共同关注的热点和难点问题进行讨论,相互分享经验、交流心得,促进其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的融会贯通。最后,充分激发家长参与幼儿性健康教育的主人翁意识,不定期收集家长的反馈意见,多渠道、全方位了解其态度、需求和建议,及时做出针对性的调整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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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健康中国战略下幼儿园性教育课程体系构建研究”(课题批准号:GD18CJY04)、广东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20年度课题“广东省0-3岁婴幼儿照护服务供需现状研究”(项目编号:2020GXJK121)、深圳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深圳市0-3岁儿童社会托育服务需求研究”(项目编号:SZ2019B038)的研究成果。

通讯作者:刘天娥,xflte@126.com

(责任编辑 王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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