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族狩猎起源及狩猎方式述略

2021-09-10 07:22赵淑霞
关键词:围猎

赵淑霞

摘 要:契丹族狩猎起源是由自然环境和继承东胡族系狩猎文化两方面的原因决定。地域辽阔且狩猎资源丰富的生存环境,加之干冷的气候决定了契丹人远古以来就选择了以狩猎为主的生活方式。狩猎的特殊性决定了狩猎的形式为围猎和游猎两种,围猎的最高等级和规模是四时捺钵。

关键词:契丹族;狩猎起源;围猎;游猎;四时捺钵

中图分类号:K2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21)06-0007-05

契丹族是中国古代历史上北方地区的一个有深远影响的古老的游牧民族,狩猎是契丹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活动,是契丹民族生存与发展的经济基础,也是契丹民族社会经济的重要内容构成,在契丹族的发展进程中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一、契丹族选择狩猎经济的必然性

狩猎的出现和发展与地理环境有极大程度的关系,①辽代契丹人狩猎这一生活方式,从其形成的原初意义上说是特定地理环境的产物,与地域特征密切相关。北方草原,地广人稀,地处边疆,气候异常,族源复杂,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孕育了英勇善战的契丹族。

(一)地域辽阔的北方草原为契丹狩猎提供了充足的空间、广阔的牧场

契丹族在公元四世纪崛起于老哈河与西拉木伦河流经的松漠地区,活动的疆域极其广阔,《辽史》记载契丹人的活动地域是“去榆关一千一百三十里,去幽州又七百一十四里。南控黄龙,北带潢水,冷陉屏右,辽河堑左。”②后燕云地区也归入辽境,逐步形成了以五京为中心的统治区域,经过太祖、太宗两朝后契丹人的疆域渐趋固定,疆域东西绵长,“东至于海,西至金山,暨于流沙,北至胪朐河,南至白沟,幅员万里。”③疆域的广阔为契丹人狩猎提供了广阔的不受限制的地域和场地。

(二)优越的自然环境决定狩猎是契丹人生存和发展的最佳生活方式

每一民族的生活方式都和他们生存的环境密切相关,狩猎作为契丹民族的生存发展技能,它的形成依赖于所处的地理环境。考古学的研究成果证明,契丹族作为马背上的民族,社会生活的进行受气候及自然资源的制约和影响极大,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寒冷的气候是契丹族选择狩猎的决定性因素。

1.丰富的动植物资源为契丹族狩猎提供了长期存在并发展的条件

《旧唐书·北狄传》记载:“契丹,居潢水之南,黄龙之北,鲜卑之故地。”这一地区位于我国北方中高纬地区,地跨北纬38-55度,东经80-140度之间,介于蒙古高原和东北地区之间及大兴安岭南麓地带,即今辽河上游、西拉木伦河一带。这里森林茂密、天然草场广阔、动物资源、植物资源极其丰富。

“自上京东去四十里,至珍珠寨......东行,地势渐高,西望平地松林,郁然数十里。”④辽地河流纵横,湖泊广布,《辽史·卷32·营卫志·序》中记载“沙碛辽阔,森林茂密,又多河泊。”北宋诗人苏颂在《发柳河》自注中也称赞说:“辽土甚沃”,虽不适于农耕,但为狩猎及畜牧业发展提供了优越条件。

茂林广草和长泊湖泽的生态环境养育了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为契丹人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客观条件。“自过古北口,即蕃境……时见畜牧,牛、马、橐驼,尤多青羊、黄豕,亦有挈车帐,逐水草射猎。”⑤在我国北方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繁衍栖息着数量庞大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以鹿、鹰、虎、野猪、天鹅、大雁、野鸭、熊、羚羊、黄羊、野山羊等居多,除此以外还有鹘、海东青、野鸡等飞禽,又有松鼠、野马、野驴、獐、狍、野骆驼、狐、貂、山猫、狼、獾、旱獭等野生动物,这些飞禽走兽成为契丹族从事狩猎活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绝佳的狩猎对象和食材。

2.寒冷的气候是契丹族选择狩猎的决定性因素

古代契丹人居住在冬长夏短,劲风多寒的蒙古高原和森林边缘的严寒地带。《辽史》卷载:“大漠之间,多寒多风,畜牧畋渔以食,皮毛以衣,转徙随时,车马为家。此天时地利所以限南北也。”⑥宋人沈括也曾经记载:“永安地宜畜牧,畜以马、牛、羊,草宜荔挺、臬耳,谷宜粱荞而人不善艺。四月始稼,七月毕敛;地寒多雨,盛夏重裘。七月陨霜,三月释冻。”⑦苏颂《发柳河》自注说:“辽土甚沃,而地寒不可种。”上述多条史料表明多寒多风是契丹人选择居无定所、随水草迁徙的游牧生活的主要原因。寒冷的气候、漫长的冬日和低温的环境不利于作物生长,农业无法发展,为了生存和生活,契丹人不得不依靠狩獵获得食物生存,猎得兽皮御寒,过着“逐寒暑,随水草畜牧”的生活。⑧

(三)契丹族狩猎是源于东胡族系的传承

我国古代生活在北方大草原上的整个东胡族系的诸民族,最初都过着以狩猎为主的经济生活,狩猎活动始终贯穿于东胡族系的游牧民族的生活中。从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南山根、朝阳十二台营子等地所发现的东胡墓葬来看,出土有大量的马、牛、羊、鹿、狐、兔等动物骨骼,这说明他们有着发达的畜牧业并盛行狩猎业。东胡解体后,鲜卑分离出来。两汉时期的鲜卑族,尚处于并不发达的游牧生产社会,社会生产效率极低,据《三国志》引《魏书》中记载:“鲜卑众日多,田畜射猎,不足给食。”⑨据《后汉书·乌桓鲜卑传》记载:其“俗善骑射,弋猎禽兽为事。随水草放牧,居无常处。以穹庐为舍,东开向日。食肉饮酪,以毳毛为衣……大人以下,各自畜牧营产,不相遥役。”⑩这两条史料充分表明鲜卑族过着以游牧为主的狩猎生活。

契丹族是四世纪出现于我国历史舞台的北方游牧民族,本属东胡族系,是鲜卑的一支,“辽国其先曰契丹,本鲜卑之地,居辽泽中。”{11}四世纪中从鲜卑族中分离出来,分离后的契丹人仍延续着东胡族系的生活传统,史料对这一情况也有大量记载: “随水草就畋渔,岁以为常。”{12}由此可以看出,从东胡族系、鲜卑一族分离出来的契丹族的狩猎,从历史渊源和文化的传承上是沿袭东胡族系的生活传统。

二、契丹狩猎的形式和方法

契丹族自登上历史舞台,狩猎活动一直存在其社会生活中,在长期的狩猎活动中,契丹人形成了固定的围猎和游猎的形式和方法。

(一)围猎

围猎是多人相约一起狩猎的方法,这种狩猎方式的出现最初是由于狩猎工具的落后导致的。围猎者可能只是偶然相遇临时组织起来的,也可能是来自同一氏族部落。无论是哪种情况,围猎都是在有组织的情况下进行的共同捕猎大群野兽的行为。契丹早期的围猎是为了保证氏族的衣食需求,是为了获取维系生存的猎获物,围猎形式的出现和存在是当时的生产力决定的。契丹中后期的围猎活动除猎获食物的功能外,更寓有军事演习的意义,可以认为是一种军事演习。围猎由于组织者身份的不同,分为皇室、官员和平民围猎。

1.皇室围猎

皇室围猎典型的代表是四时捺钵,是一种以狩猎为形式的特有的政治现象,也是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捺钵是契丹语,相当于汉语中表示皇帝出行所居之处的“行在”(行宫),是朝廷的常驻之地,是契丹人畋渔活动的居住地。《辽史》卷32《营卫志》中记载:“秋冬违寒,春夏避暑,随水草就畋渔,岁以为常,四时各有行在之所。”随着一年四季季节和气候的变化,辽代契丹皇帝始终保持着契丹民族渔猎、骑射的习俗。捺钵又称为“春水”“秋山”“纳凉”“坐冬”,在一年四季中周而复始,“每岁四时,周而复始。”{13}

绘于辽庆东陵墓葬中的春、夏、秋、冬四季山水图,反映的是契丹族四时捺钵的画面。四季山水图分为春图、夏图、秋图、冬图,分别描绘了辽腹地草原四季的美丽景色。草原的春季万物复苏,漫山遍野绿意盎然,生机一片,大雁、天鹅等各色水鸟在溪水之中游弋嬉戏;夏季的草原林木茂密,牡丹盛开,鹿群、野猪行走期间;秋季,枫林尽染,山间果实累累,大雁南飞,山间树木落叶,鹿群悠闲于觅食;冬季的草原白雪皑皑,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草木枯黄,一派萧瑟之意。

春捺钵又称春水,主要内容为钓鱼捕鹅。当北方候鸟迁移过来时的二、三月,辽帝就率领军士们早出晚归进行射猎。侍卫装备着捕捉鹰和天鹅的狩猎工具,在固定位置形成合围之势,当发现有天鹅之处,便高举军旗击鼓呐喊以惊扰天鹅群,使天鹅不知所措,左右的人拿着狩猎工具追赶,辽帝此时放开海东青擒拿天鹅,捕到的第一只天鹅为“头鹅”,并以此天鹅举行祭祀祖先的仪式。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喇嘛沟辽墓墓室西壁绘有一幅《春水备猎图》(图1),这幅画面表现的是春水时皇室围猎之前的场景,描绘五名契丹侍者,分前后两排均半侧身内向而立。前排右起第一人为髡发青年,身着墨绿色长袍,腰间挂一黄色扁鼓,双手相握置于胸前;第二人为蓄须长者,髡发,身着白色长袍,右臂擎一只淡红色海东青,左手做抚摸海东青之胸部羽毛状;第三人身着褐色长袍,捧一双高筒靴;后排右起第一人为青年,双手抱红色长柄胡琴;第二人为壮年,头裹黑巾,右手握一红色弓,左手执2支羽箭。此图描绘了契丹人整装待发、即将远行狩猎的出猎场景。随从们携带弓箭和海东青,由此断定这是一支捕鹅雁的春水队伍,正在准备跟随契丹皇室进行围猎活动。

秋捺钵又称秋山,是每年的七、八月份在秋捺钵之地的山林中猎鹿和猎虎。《辽史》记载“每岁车驾至,皇族而下分布泺水侧,伺夜将半,鹿饮盐水。令猎人吹角效鹿鸣,既集而射之,谓之舐鹻鹿,又名呼鹿。”{14}这里记载的射鹿的方法是“射潄咸鹿”和呼鹿。“射潄咸鹿”是在鹿饮水的河边撒上咸盐,盐巴融化后在河边结上一层细盐碱,鹿群来河边饮水时会争先恐后地舔食盐碱,于是在河边周围埋伏好的辽帝及将士们弓箭齐射。

此外,除呼鹿活动外,秋捺钵的另一个重要内容是皇室以身作则猎杀虎、熊等凶猛的野兽。辽兴宗重熙五年(1036)“九月癸已,猎黄花山,获熊三十六,赏猎人有差。”{15}辽墓壁画对射虎的场面多有描述,“猎虎图”中以绘于敖汉旗马尼罕乡皮匠营子七家辽墓一号墓最为引人注目:画面刻画了五马、四个契丹骑手和一虎相搏、捕获猛兽的激烈场面,四骑手两两一组,一组两人在射杀猎物,另一组两人在驱赶老虎,画面生动,呼之欲出。宋代诗人苏颂《观北人围猎》中曾描绘千百骑兵从四面八方围捕野兽,气势极其雄壮的围猎场面:“茫茫寒郊昼起尘,翩翩戎骑小围分,引弓上下人鸣镝,罗草纵横兽轶群。”

从四时捺钵的围猎形式可以看出随着契丹社会的发展,这种围猎形式逐渐固定并保留下来。

2.政府官员组织的围猎

契丹官员经常举行围猎活动。宋史赴辽时,曾多次看到契丹人打围的场面。南宋诗人姜夔在《契丹歌》提写到“胡儿千骑晓打围”,宋代诗人苏颂在《辽史拾遗》卷24《国语补解苏颂使辽观打圍诗题注》中对契丹官员组织的围猎活动也曾记载:“北人以百骑飞放谓之罗草,终日方获免数枚,颇有愧色,故谓余曰:此刺小围不足观,常以千人以上围,则所获甚多,其乐无崖也。”尽管苏颂所见仅是一次规模较小的围猎,但是其气势已使其感慨有加。发掘于科尔沁右翼中旗的杜尔基辽墓壁画中的《围猎图》(图2)是一幅反映契丹贵族官员的小规模的围猎图画。秋季草场茂密、猎物肥壮,正是围猎的最佳时机,此时,契丹官员经常组织小规模围猎来获取猎物并尽情享受狩猎的乐趣。此《围猎图》共描绘了四个契丹武士,在四面环山的场地上射杀奔鹿,山边隐隐约约可见一定数量的外围骑手在驱赶众野兽。画面点睛之笔是一契丹武士正挺旗枪刺虎,旗枪是贵族官员狩猎或作战时指挥从众的号令旗帜,因旗头为铁矛又可作武器。此幅画面表现出此次的围猎具有一定规模和等级。

(二)游猎

游猎是没有组织、比较随性的狩猎形式。游猎一般人数较少,规模小,随意性强,往来驰骋灵活自如,没围猎那么复杂的情节。从辽代绘画及史料记载狩猎的活动数量看,游猎的场景最多,这与游猎的灵活性有关。游猎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几十人,根据人数的多少分为单人猎、双人猎、多人猎。

契丹历代皇帝皆喜游猎,史籍中关于“游猎”的记载极多。《契丹国志·穆宗纪》记载穆宗迷恋大保山、黑山等地,“山水秀绝,麋鹿成群,四时游猎不离此土”《辽史》也记载道宗于夏捺钵避暑,“与南北大臣会议国事,暇日游猎。”{16}《辽史·地理志》载:“大同元年,有骑十余,猎于祖州西五十里大山中,见太宗乘白马,独追白狐。”上述史料充分说明游猎几乎成为皇家生活狩猎的常态。

除此,对于契丹贵族及平民游猎的场面,在壁画及传世辽画上都有比较多的反映。传世辽画《平原射鹿图》中对游猎场面描绘得极为突出。整个画面表现的是驰马逐兽、弦满即发的情景,仓皇逃奔的小鹿,奔驰的猎马,身体健硕的猎手,构成一幅紧张逐猎的场面。整个画面以回身张弓的射手为中心展开,箭在弦上,正欲向小鹿射去,紧张激烈的气氛令人屏住呼吸,心悬小鹿的安危。辽宁法库叶茂台辽墓壁画《骑猎图》线条虽比较简略,但也生动地描绘了游猎的场面:两个契丹猎手围猎一兽,画面上部一骑马猎手左手执一小旗(也可能是链锤),右臂架一海东青,正策马飞奔;下部骑马之猎手,携挎一马,无鞍,应为备用之马,亦作奔驰状,骑于马上正开弓欲射画面中一被追逐猎杀之野兽,被逐之兽猪蹄,短尾,已被射中二箭。画面虽简洁,但内容颇生动地描写了射猎这一场面。

(三)多人游猎和围猎的区别

多人游猎和围猎十分类似,它们区别在于多人游猎虽有多人同时狩猎,但为松散的组合,并无协作和分工,狩猎中也是各自去猎取自己的猎物;而围猎则组织性和计划性更强,是诸多猎手分工协作,共同狩猎一群猎物。

围猎不同于个人的行动,其规模较大,通常由多人围作扇面行进,共同向野兽射击。因而需要提前准备、需要人们之间高度的协作配合,更需要进退有序、令行禁止、步调一致。在围猎过程中有明显的分工、合作,组织纪律性强,在众多的狩猎者中常有专门负责指挥狩猎和监视猎物的空手者存在。可以推测,在获取猎物的同时,也通过各司其职的分工合作,加强了氏族内部的团结,使氏族的向心力增强。因此有无组织、有无计划、有无分工协作是二者的本质区别。

就当前发表的考古材料看,绘有壁画的辽墓大约二十几座,其中翁牛特旗解放营子辽墓、法库叶茂台辽墓、库伦2号辽墓、库伦6号辽墓、敖汉旗康营子辽墓等出土壁画,全部或局部地反映了墓主人的狩猎活动。而传世辽画中的《卓歇图》《射骑图》《藩骑猎鬼图》《藩马图》《平原射鹿图》《回猎图》《还猎图》《藩马图》等幅画作专题反映了契丹族的狩猎活动。当世画家所熟悉的绘画题材,必是他们日常所习见的生活内容。可见狩猎活动已是契丹人不可缺少的社会活动之一。

狩猎是契丹先民最初的主要生产方式,在其经济活动中占据重要的地位。辽代契丹人狩猎这一生产生活方式,从形成的原初意义上说是由地理环境决定的,从传承关系上看是继承了东胡族系的生活传统。此传统的狩猎经济,构成了契丹族整个社会经济的重要内容,在畜牧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过程中,终始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促成了契丹民族的发展和向游牧业的过渡。契丹族狩猎的历史与契丹民族的历史相始终,在构成契丹民族经济基础的同时,形成了绚丽多彩的契丹狩猎文化,创造出了丰富多彩的草原游牧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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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①(日)江上波夫著,张承志译.骑马民族国家[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8.3.

②{3}(元)脱脱等.辽史(卷37)地理志一[M].北京:中华书局,1974.495,496.

④(宋)叶隆礼撰,贾敬颜、林荣贵点校.契丹国志(卷25)胡峤陷北记[M].北京:中华书局,2014.266.

⑤(宋)叶隆礼撰,贾敬颜、林荣贵点校.契丹国志(卷24)王沂公行程录[M].北京:中华书局,2014.25.

⑥(元)脱脱等.辽史(卷60)食货志下[M].北京:中华书局,1974.1034.

⑦(宋)沈括.熙宁使契丹图抄[M].北京:中华书局,2004.127.

⑧(唐)魏征.隋书(卷84)契丹传[M].北京:中华书局,1997.

⑨(西晋)陈寿.三国志(卷30)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M].北京:中华书局,1959.836.

⑩(南朝)范晔.后汉书(卷90)乌桓鲜卑列传·乌桓[M].北京:中华书局,1965.2979.

{11}(后晋)刘昫.旧唐书(卷84)契丹传[M].北京:中华书局,1975.

{12}{16}(元)脱脱等.辽史(卷32)营卫志[M].北京:中華书局,1974.

{13}{14}(元)脱脱等.辽史(卷32)营卫志[M].北京:中华书局,1974.375,424-425.

{15}(元)脱脱等.辽史(卷18)兴宗纪一[M].中华书局,1974.246.

参考文献:

〔1〕张鹏.辽代契丹体育活动研究[D].西安:西北大学,2017.

〔2〕冯科.契丹早期历史若干问题研究[D].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2020.

〔3〕王璐.古代蒙古族狩猎经济研究[D].兰州:西北民族大学,2018.

〔4〕孙东虎.北宋诗人眼中的辽境地理与社会生活[J].北方论丛,2005(03).

〔5〕谷文双,吴天喜.契丹族狩猎经济考略[J].黑龙江民族丛刊,2003(04).

〔6〕隋东旭.汉唐时期东北边疆民族体育文化史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17.

〔7〕宁城南山根遗址发掘报告[J].考古学报,1975(01).

〔8〕张鹏.辽墓壁画研究—以庆东陵、库伦辽墓壁画为中心[D].北京:中央美术学院,2004.

〔9〕周惠泉.“捺钵文化”辽代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历史追寻[J].江苏大学学报,2007(02).

〔10〕张国庆.辽代契丹人的“住所”略论[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1990(05).

〔11〕王文鑫.生活化的辽墓壁画研究[D].西安:西安美术学院,2016.

(责任编辑 孙国军)

A Brief Description of the Origin and Hunting Mode

of the Qidan Nationality

ZHAO Shu-xia

(Chifeng City Museum, Chifeng 024000, China)

Abstract: The origin of Qidan hunting is determined by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the inheritance of Donghu hunting culture. In addition, the dry and cold climate determines the Qidan people's ancient choice of hunting-based lifestyle. The particularity of hunting determines that the form of hunting is hunting and hunting, and the highest level and scale of hunting is Four seasons bowl.

Keywords: The Origin of the Qidan Hunting; Hhunting; Safari; Four Seasons B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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