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时期推进我国数字出版业务工作展望

2022-04-03 14:44王曦李弘
出版广角 2022年4期
关键词:出版单位十四五生产力

王曦 李弘

【摘 要】文章基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理论,尝试界定数字出版概念,通过分析“出版数字化”与“数字化出版”这两个与数字出版密切相关概念的内涵和特点,将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过程划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阶段,并据此提出,“十四五”时期,只有明确不同单位的数字出版生产力水平,并构建相应的数字出版生产关系,才有可能持续健康地推进数字出版发展。

【关  键  词】“十四五”时期;出版数字化;数字化出版;出版融合发展

【作者单位】王曦,北京大学;李弘,中国音像与数字出版协会。

【中图分类号】G230.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2.04.002

2021年12月28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印发《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以下简称规划)。规划提出了“十四五”时期出版业发展的新任务和新要求,明确指出出版业需要积极适应新一轮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趋势,深化改革创新,转化增长动能,更好地抢占数字时代出版业发展的制高点。规划强调要把新发展理念贯穿出版发展的全过程、各领域,不断推进内容创新、技术创新和体制机制创新,支持产业链上下游深度融合,优化出版发展生态,转变出版发展方式,构建出版业发展新格局,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应该说,这是出版业迈入新时代的宏伟蓝图,是“十四五”时期实现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的顶层设计,也是深入推进出版强国建设的重要抓手。同时,从规划中我们也可以感受到,数字出版的更高更快发展,将是实现出版业高质量发展的物质基础和技术条件。

因此,“十四五”时期如何做好数字出版业务工作成为数字出版工作者需要面对的一项重要课题。2020年,我国数字出版产业整体收入达11781.67亿元,比2019年增加了19.23%。同时,我国互联网及移动互联网网民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11亿,较2020年12月增长2175万,互联网普及率达71.6%。庞大的产业和用户规模为数字出版内容产品的传播与消费创造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与此同时,我国出版数字化转型升级工作不断推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逐步融合,以知识服务为代表的服务模式与技术创新持续发展。由此可见,“十三五”时期以来,文化科技融合不断深化,内容数字化产品及消费服务形态更加丰富,出版与其他文化领域的跨界合作推动着出版产业边界不断扩展。

尽管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态势良好,但目前仍然与发达国家存在很大差距。现存的突出问题主要包括产业链不完整,盈利模式不清晰,出版流程未实现完全数字化,内容资源数字化加工能力和个性化服务不足,缺乏行业统一的标准与格式,版权保护力度不够,多层次人才结构和职称评价体系不完善等[1-4]。其中,对数字出版发展客观过程和发展阶段的认知偏差常使得从业者对数字出版工作理解错误,对数字出版概念的不完整定义给从业者带来“以偏概全”“盲人摸象”式的工作方法和逻辑,从长期来看,不利于我国数字出版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围绕“十四五”规划中对数字出版工作的基本要求,笔者认為,数字出版工作者有必要全面理解数字出版的概念,准确把握数字出版发展的阶段性特征,进而根据不同阶段的特点制定相应的工作指导原则,将“十四五”时期的各项数字出版工作任务落到实处。

一、数字出版的概念界定

数字出版的产生源于信息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最早兴起于欧美等国家。Thomson、John Wiley、Springer以及Reed Elsevier等国际领先的出版商在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开始出版数字化历程,向数字内容服务商转型[5]。我国数字出版产业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起步较晚,但近年来发展迅猛。伴随产业的迅猛发展,关于数字出版的产业研究也形成热潮,其中,关于数字出版概念的研究一直是热点和核心,但业界意见并不统一。由于对数字出版及其相关概念的理解、解释与日常使用较为随意,近年来又出现跨媒体出版、融合出版等新的数字出版相关概念,且这类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具有多元化特征。数字出版的相关概念层出不穷,一方面反映了我国数字出版产业的快速发展,另一方面也造成了推进数字出版相关工作的思路不清和路径选择困难。

新闻出版总署2010年发布的《关于加快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指出,“数字出版是指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内容编辑加工,并通过网络传播数字内容产品的一种新型出版方式,其主要特征为内容生产数字化、管理过程数字化、产品形态数字化和传播渠道网络化。目前数字出版产品形态主要包括电子图书、数字期刊、数字报纸、数字音乐、网络动漫、网络游戏、网络原创文学、网络地图、网络教育出版物、数据库出版物、手机出版物(彩信、彩铃、手机报、手机刊)等”。这是数字出版在管理视域的定义,便于对数字出版产业进行规划管理,但对出版单位开展数字出版业务的指导性不够强。

学者张新新等人提出,数字出版是指“以数字技术将作品编辑加工后,经过复制进行传播的新型出版”,并对数字出版概念的内涵和外延进行详细解读[6]。该定义明确了数字技术在数字出版概念中的关键性作用,但并未结合数字出版业务中机制模式创新的重要保障要素来界定数字出版概念,对出版单位数字出版工作规范性考虑不足。

2014年以来,《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等国家政策密集出台。虽然上述文件没有对数字出版进行明确定义,但在指导思想、工作任务和保障措施等方面对传统出版的数字化转型做了全方位的要求,可以说对开展数字出版工作具有明确的规定性、广泛的适应性和长期的指导性。

近年来,融合出版的概念不断被产业界提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也提出融合出版是指“将出版业务与新兴技术和管理创新融为一体的新型出版形态”[7]。这个概念对数字出版的定义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指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的两个方面,二者的有机统一构成生产方式。能简单鲜明反映生产力系统功能与特征的是劳动工具,劳动工具能显示一个社会生产时代具有决定意义的特征;而生产关系包括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形式、人们在生产中的地位和相互关系、产品分配的形式等。基于这样的理论视角,笔者认为,“十四五”时期“数字中国”“网络强国”“科技强国”等战略的实施,将使得新一代信息技术推动数字出版产业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持续提高,而与数字出版生产力发展阶段相适应的生产关系,比如数字出版业务的生产组织形式、考核激励和成果分配机制等必然要做出相应的调整。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迈入新的发展阶段,根据数字出版不同发展阶段的特点制定不同的工作任务和原则已是必然。据此,我们可以基于出版数字化发展过程中的技术应用升级、业务系统数字化等生产工具的变化、相关的生产关系变革,认知数字出版的本质特征和发展过程,并制定相应的对策。

根据马克思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理论,数字出版产业的“生产力”主要包括劳动者(数字编辑)、劳动工具(信息技术应用)、劳动对象(数字化内容)。因此,掌握了信息技术应用技能的数字编辑成为数字出版的关键、核心和基础。与之相适应的数字出版生产关系,则包括数字出版生产资料的所有制形式、数字出版业务组织形式、数字出版业务考核机制和成果分配方式。正是基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辩证关系视角,本文提出,数字出版是指“数字编辑应用信息技术编辑加工数字内容,基于创新型业务组织形式及考核激励机制,以实现产品和服务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深度融合的出版活动”。

根据这个定义,开展数字出版工作,必须有一支专业的数字出版人才队伍,必须建立新一代的信息技术平台,集聚丰富的数字内容资源,辅以相应的业务组织形式和考核激励机制模式创新,确保新型数字出版工作条件下生产关系与数字出版生产力的有效互动,从而实现数字出版业务在内容、技术、管理、用户、渠道等方面的全域融合。在准确理解数字出版概念定义的基础上,为了更科学有效地推进数字出版业务工作实践,本文提出,依据数字出版业务生产力及其生产关系各要素发展水平,我们可以将数字出版分为“出版数字化”和“数字化出版”两种模式,并以此构建新时代我国数字出版业务工作的总体框架。

二、“出版数字化”与“数字化出版”

根据出版的数字化生产工具(信息技术应用)变革及其相应的生产关系(机制模式创新)矛盾运动规律,我们可以从“出版数字化”和“数字化出版”两个概念入手,归纳其各自的概念定义和内涵。

“出版数字化”(digital of publishing industry)主要指利用数字出版技术对传统出版业的各个业务流程进行改造,是传统出版业在内容和形式上的延伸或扩展[7]。它主要涵盖内容生产、软件系统、业务管理、产品运营等各个出版环节的数字化改造和建设,例如结构化加工系统、ERP系统、资源管理系统、手机阅读、电子书生产与运营等都属于“出版数字化”范畴。

“数字化出版”(digital publishing)是基于互联网环境进行内容策划、生产和运营的全过程数字化模式,是一种让数字内容生产和服务与国民经济建设和社会文化发展实现融合发展的新型出版活动。“数字化出版”不仅是出版介质的变化,也是生产方式、流通方式、销售方式、消费方式的变化,还是出版组织形式、人才评价机制和绩效考核体系的创新,最终将形成一种持续创新的产业形态。例如知识百科在线出版、在线教学、在线数据库服务、网络原创文学出版,以及基于网络的数字音乐、短视频、动漫、游戏等产品和服务,都是“数字化出版”的创新模式。

基于上述内容,我们可以这么理解,“出版数字化”与“数字化出版”均为数字出版的衍生含义,均以数字技术为依托、以管理创新为手段、以满足用户日益增长的内容消费需求和推进经济社会发展为目的。二者的关系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把握。

第一,过程和结果的关系。“出版数字化”属于传统出版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升级,是一个循序渐进、螺旋上升的过程;“数字化出版”则是“出版数字化”所要达到的最终目标,是“出版数字化”的最终结果。因此,我們可以将“出版数字化”视为“数字化出版”的过程。

第二,局部和整体的关系。“出版数字化”工作是数字出版工作全局和整体框架中的各个分目标和子系统,而“数字化出版”强调系统、全面、整体地实现传统出版的融合发展。因此,我们可以将“出版数字化”视为“数字化出版”的局部。

第三,战术和战略的关系。“数字化出版”作为出版高质量发展的战略目标,符合新闻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前瞻性的顶层设计规划,而做好“出版数字化”则是实现该战略目标的战术性保障。只有立足于战略目标,切实从用户需求出发,不断探索技术应用,不断创新出版流程与营销模式,不断完善人才体系和考核机制,才能形成结构合理、水平先进、效益良好的数字化出版产业格局。因此,我们可以将“出版数字化”视为“数字化出版”的战术。

开展出版数字化工作要解决的主要矛盾是出版生产力(数字编辑、信息技术应用及数字化内容等)发展的问题,而实现“数字化出版”要解决的主要矛盾则是生产关系反作用与生产力(数字出版生产组织形式、考核激励机制和成果分配形式等)的辩证关系问题。也可以说,“出版数字化”是数字出版工作的手段,“数字化出版”是数字出版工作的最终目标。

三、我国数字出版工作的阶段划分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展望,到2035年,我国将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成文化强国、教育强国、人才强国、体育强国、健康中国,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将达到新高度,国家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要实现文化强国的目标,需要出版强国的支撑,而从“十四五”开局之年到2035年这十多年的发展时期,推进数字出版产业发展将是确保出版强国建设目标顺利实现的重要一环。

为了更为科学地推进我国的数字出版工作,基于对“出版数字化”与“数字化出版”的生产力视角分析,对应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战略性、全局性和长期性,我国数字出版发展阶段可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既相互关联,又具有不同内涵的阶段,这样也便于出版单位更好地把数字出版相关工作抓实抓细抓落地。

第一阶段是初级阶段。该阶段是转型阶段,出版单位在这一阶段主要开展出版内容的数字化转换、业务流程数字化升级、数字内容资源有效集成等工作,扎实做好“出版数字化”的各个业务环节,实现数字出版工作的单点突破。该阶段是实现出版生产力变革的阶段,数字出版工作的主要任务是夯实基础。当前,我国大多数出版单位还在此阶段不断摸索前行。

第二阶段是中级阶段。该阶段是深化阶段,此时出版单位已经较好地实现了出版的数字化,应集中力量做好数字产品的持续优化升级,加快数字出版人才队伍建设,完善相关制度体系,推动传统业务与数字业务有效融合。出版单位在这一阶段需要不断探索、调整和优化出版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数字出版工作的主要任务是完善机制。目前,我国头部出版单位正在此阶段不断探索创新。

第三阶段是高级阶段。该阶段是融合阶段,出版单位在这一阶段的目标是全面实现“数字化出版”,其应积极探索数字出版业务管理模式的创新,尝试以资本并购和股权激励等新手段构建创新型数字出版产品和服务平台,不断推进出版业务与技术应用、管理创新的一体化。该阶段将形成一种新型的出版生产关系与生产力辩证关系,数字出版工作的主要任务是融合发展,进而实现“数字化出版”,这也是“出版数字化”的最终目标。

对我国数字出版发展三个阶段的划分,不仅有利于基于出版单位技术基础和内容资源特色开展相适应的数字出版业务工作,避免千篇一律,还有利于深化社会各界对我国数字产业发展长期性和艰巨性的统一认识,避免急于求成。

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规律来看,我国数字出版产业仍将处于不断发展、上升和融合的成长期,“出版数字化”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类型的数字出版产品和服务在发展阶段上也存在较大差异性和适应性,需要不断地与市场及用户磨合。同时,出版人才队伍评价机制和出版组织管理形式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适应出版数字化模式下的生产力发展要求,以毕其功于一役的突击方式实现“数字化出版”,一步达到高级阶段既不科学也不现实。

因此,将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划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发展阶段,并不是绝对、静止、孤立地开展工作,而是各阶段的相关工作既有局部侧重,也有统筹兼顾,整体来看,要将这三个阶段视为我国开展数字出版工作的战略体系和工作框架。

四、“十四五”时期我国数字出版工作建议

出版业是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数字出版和出版融合发展将是推进我国出版高质量发展的主线和抓手。因此,找准问题所在,明确定位和目标,从社会发展规律中探求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才有可能从整体和全局视角抓实抓好我国的数字出版工作。

前述三个阶段的划分,有利于全面理解我国出版数字化发展的现状,有利于更有效地推动我国数字出版的深入发展,有利于借助技术应用和管理创新构建我国出版高质量发展的保障体系。数字出版从业者在推进各自领域的数字出版工作时,应认真总结“十三五”时期的工作成效和经验教训,明确各自在“十四五”时期的工作任务和目标,同时根据自身所处的不同发展阶段,采取不同的工作方法和手段。

第一,数字出版业务仍处于初级阶段的出版单位,要坚持“稳抓稳打、循序渐进”的数字出版工作原则。出版单位应从“出版数字化”入手,积极、持续地探索内容生产的数字基础、业务流程、资源集成等环节;加大产品研发与工具配备投入,完善出版数字化基础设施,做好数据资源整合,建立数字编辑人才队伍。值得注意的是,这一阶段,平台建设、产品开发、数据整合是重点,出版单位应不断提升出版生产力和劳动效率。

第二,数字出版业务已处于中级阶段的出版单位,要坚持“品牌优先、协同发展”的工作原则。出版单位在深化“出版数字化”的同时,应积极培养数字产品的用户和品牌,加大资金投入,优化数字出版人才队伍建设、组织流程和制度体系,完成从内容提供商到产品(服务)提供商再到平台运营商的升级,实现多平台、跨媒体运营的“数字化出版”,推进全业务流程的平台化和数字化。这一阶段人才队伍、组织机构和考核制度建设是工作重点,出版单位需要不断调整出版生产关系,推进生产力的快速发展。

第三,数字出版业务处于高级阶段的出版单位,要坚持“找准方向、全面融合”的工作原则。出版单位在数字出版品牌、用户和渠道有效推进的过程中,应重点构建“以优质内容为核心、以管理创新为支撑”的数字出版业务模式,实现有效的“数字化出版”业务体系和工作模式,推进出版业务与国民经济以及社会发展各领域的深度融合。

整体来看,“十四五”时期,各出版单位要根据各自数字出版生产力发展程度(数字编辑人才队伍建设情况、数字技术平台应用水平以及数字内容资源条件)和数字出版生产关系(数字出版业务流程与组织完善度、数字出版考核激励机制以及成果分配机制创新度)的匹配情况,明确自身所处的数字出版发展阶段,并制定不同的工作原则和工作任务。出版单位只有实事求是地明晰各自的数字出版生产力水平,并配置相应的数字出版生产关系,才有可能稳步推进数字出版业务。

五、结语

出版学是一门应用型学科,相关的概念定义不但是理论研究方法,还应该用于指导实践活动。对数字出版相关概念进行定义和分析,必须确保其可以更好地指导数字出版业务工作。

本文提出,数字出版是指“数字编辑应用信息技術编辑加工数字内容,基于创新型业务组织形式及考核激励机制,以实现产品和服务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深度融合的出版活动”。同时,依据数字编辑人才队伍建设情况、应用信息技术的成效、数字产品丰富程度、数字业务组织形式和成果分配机制创新情况,本文将数字出版分为“出版数字化”和“数字化出版”两种模式。在此基础上,本文还依据数字出版生产力水平及其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调整能力,将我国数字出版工作划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并明确了每个阶段的工作任务和原则。本文的数字出版概念及其发展阶段的划分从马克思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关系理论出发,从数字出版劳动者、劳动工具、劳动对象及其业务组织和激励机制等业务工作实践入手,既有抽象总结和理论归纳,也有较强的实用性和指导性。

我们相信,依托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的顶层设计和壮大数字出版产业的宏伟蓝图,到2035年,我国出版业将能顺利走完“出版数字化”的漫长过程,有效地完成“数字化出版”,全力支撑我国出版强国和文化强国目标的实现。新时代的数字出版工作者,应该坚持“久久为功、持之以恒”,保持定力,勇于创新,以数字出版为手段推动我国出版业实现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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