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情绪在交互界面情感化设计中的应用研究

李雪雪 高博

（福建农林大学风景园林与艺术学院，福建 福州 350028）

随着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产品设计的定义不断扩充，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各国都开始了经济重建，为了满足人们的需要，产品设计强调安全性和实用性。到20世纪80年代，在经济繁荣的背景下，设计出现了新的审美和新的消费观，“有用、好用、吸引人”等的设计原则开始广泛传播；再到20世纪末强调从用户感官、情感、思维等方面关注用户体验，设计的重点从产品本身转向用户的体验与感受，重视用户情感化需求与用户情绪价值。手机移动智能终端的应用与普及使智能设备扩大了媒介范围，让大量的信息资源更加方便快捷的传播[1]。比尔·莫格里奇（Bill Moggridge）曾阐释：技术不是交互设计的本质，使用者在交互过程中获取何种情感体验更为重要[2]，因此他认为体验设计才是值得关注的事物。科技的进步是在产品功能提高的同时带给生活更多有趣的体验。目前用户体验的概念已将设计的目的从效能扩展到情感、意义的维度[3]。因此，本文以情感化设计为切入点，研究愉悦情绪的形成机制，为用户带来全新的愉悦感受，帮助用户获得深刻并持久的愉悦感。

1 相关研究

在交互界面设计领域探究用户在使用某一产品或进行某一服务时产生的积极情感，把握用户体验过程中愉悦情绪形成阶段，将短暂的惊喜转变为持久性的愉悦，最终建立与产品之间的特殊联系。

根据国外方面的研究可知，用户体验的概念最早由诺曼提出并推广，随着科技和互联网的进步，用户体验的概念渗透到更多的领域，如心理学、人机交互等，不同的学者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对用户体验进行研究和解读。关注用户体验，将良好的用户体验作为产品创新的重要原则。诺曼的《情感化设计》是用户体验设计的代表，从本能层、行为层、反思层的角度提出了愉悦情绪在设计中的重要性[3]。设计师帕特里克·乔丹在其著作《设计令人愉快的产品》中将用户体验情绪分为4个部分：生理的愉悦、社交的愉悦、心理的愉悦、思想的愉悦[4]。艾伦·库伯（Alan Cooper）的《交互设计精髓》则在交互设计领域提出了用户体验的重要性，减少用户的操作负担，从而降低用户负面情绪的生成[5]。米哈里·契克森米哈（Mihaly Csikszentmihalyi）在《心流理论》（Flow：The Psychology of Optimal Experience）一书中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探讨用户在体验过程中的愉悦感[6]。契克森米哈与诺曼的研究角度不同，他将用户使用产品的体验与经历作为研究对象，关注如何通过改变外部环境，获得更加愉悦的生活经历。因此关注设计思维如何在具体的场景中实现体验的满足，使体验与经历成为新的研究对象。

国内研究者认为，我国关于情感化设计方面的研究最早出现在1991年，关于情感化设计的论文从2006年开始快速增长。对于情感化的研究主要是在用户情绪的具体使用上，例如通过刺激五感优化用户体验感引起用户的惊喜感受[7]、从视觉心理认知与情感化设计角度优化视觉设计[8]、从可供性视角研究情感在产品设计中的应用[9]等，这些研究拓展了设计实践的范围，但很少有研究从用户的使用经历揭示愉悦情绪形成机制。综上所述，总结情感化设计对于产品设计的重要作用，探究愉悦情感的影响机制，提出提升愉悦感的具体设计策略，帮助用户获得感性层面长期满足。

2 理论概述

2.1 情绪生成过程

情绪是机体内在需求与外在物质相比较所形成的心理活动状态，它影响着人类行为的各个方面，更是一切生命活动的基础。美感、乐趣和愉悦共同作用能产生快乐的感觉，这是一种积极的生活状态，乐趣、欢乐、愉悦才是人们渴望的生活属性[10]。用户在接触新鲜事物时的体验过程包括吸引力、好奇心、产生联系、获得满足4个方面，对应用户体验的各个阶段，用户的情绪生成分别为生理反应、引发思考、形成经历、产生回忆（图1）。愉悦情绪分为生理、社交、心理、思想等多重愉悦，它的产生通常取决于使用场景和使用者的个人经历，因此将用户从被动的使用者转变为主动参与者和内容创造者，创造用户的独特体验，形成特殊的经历和情感的回忆，从而强化愉悦情绪的持久性作用。

图1 情绪生成过程

首先通过刺激用户五感引起用户生理反应产生惊喜情绪，其中视觉在多数情况下占主体地位；然后通过产品创新与功能引发用户好奇心；接着将产品与用户联系起来，利用产品的独特性与创意性使用户与产品的互动产生特殊的经历；最后用户开始关注这段特殊的经历与情感意义，并将其发展为带有情感的回忆和可以分享的故事。因此将体验过程看做不可分割的整体，用户情感变化当作完整的体验经历来设计（图2）。

图2 产品体验过程

2.2 愉悦情绪的运作过程

以用户体验为情感化设计第一要素，它强调运用多种设计手法为用户提供体验的环境，满足用户的理性认知和情感需求，让用户与产品之间形成共鸣。其中情感需求是潜在的隐含需求，需要设计师深度挖掘。理性认知则是显性需求，属于用户对产品的理性判断。理性认知是人类后天成长经历中所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例如地理位置、国家种族、工作教育等，用户个体之间总会存在认知差异。情感影响判断，帮助人们快速做出对周围环境和事物的正确选择。而认知试图解释世界，并负责解释真实的逻辑。当产品功能满足用户使用需求时，理性认知会使其产生良好的使用感；当满足用户情感需求时，会刺激用户的情感体验和主观判断带来愉悦情绪和用户满意度提升[11]。因此，在产品功能得到满足时，用户的情感需求是设计的重点，基于情绪生成的过程与用户体验经历，用户感性需求的满足以最终形成特殊经历的生成和值得分享的话题为结点。

当用户进行信息选取时，发出的操作指令判断取决于自下而上内因和自上而下外因(图3)。人类是视觉动物具有特定的视觉偏好，当用户以情感为主导刺激当前行为并影响人为认知时，被称为自下而上的行为；当用户以理性认知为主导、行为活动被脑部所控制、关注直接任务导性从而影响用户情感时，被称为自上而下的行为。举例说明，某款游戏界面设计精致优美，画面以油画风格为主，每一个场景都仿佛置身于一幅巨大的油画之中，使人美不胜收。因此当用户的审美需求和情感需求得到满足时，就会产生愉悦积极的正面情绪，使用户继续购买使用，这一过程就是“自下而上”的行为。当用户需要下载一个产品，但由于用户界面混乱，使用功能不全，不方便的交互体验等问题产生负面情绪，这就是“自上而下”的过程。

图3 愉悦情绪运作过程

3 愉悦情绪的三层次体验

美国学者Donald.A.Norman在《情感化设计》中指出情感和情绪在日常决策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并强调了情感因素在产品创新中的重要意义，为此提出了情感化设计三层次理论[3]。情感化设计要求设计人员以用户的认知与情感为设计的出发点，并在设计中运用不同要素使用户对产品产生不同的认知与体验，激发不同层次的认知与情感[12]。愉悦、欢乐、美感是人们渴望的精神属性和生活属性，这种正面的情感可以给人们带来许多好处，例如缓解压力、追求新奇、向往学习。心理学家巴巴拉·弗里德里克森和托马斯·乔伊纳对这种正面情感曾描述道：正面情感可以拓宽人们的思想——行为的运作，鼓励人们发现思想或行为方面的新线索[8]。愉悦情绪作为基本的情绪感受，始于本能层次的最初印象，但其运行过程贯穿用户体验的过程。因此巧妙地利用惊喜与经历，将用户短暂的愉悦转化为深刻持久的感受，从而构成完整的体验结果（图4）。

图4 愉悦情绪的情感化层次分析

3.1 愉悦情绪本能层体验

本能层次主要来源于用户感官为主导的一系列无意识体验，与用户的第一反应息息相关，因此本能层次的愉悦情绪产生惊喜情绪、营造独特感。产品的吸引力会影响人体的本能反应与感官系统，引发用户的惊喜情绪，并强化后续反应。在用户接触产品后，会产生对产品的初始期许，其中包括生理作用、心理作用、思想作用和产品的使用意图。用户不同的关注点与行为会产生不同的期望效果，而期望值与用户的自身经历、外部环境和个体需求息息相关。生理愉悦的核心是用户对产品的最初印象，强烈与丰富的体验使产品更容易满足用户在本能层次的情感需求。

虽然人类的本能反应都是先天的，但在成长的过程中也受到外界的影响。例如地理环境、受教育程度、年龄、性别、国家种族等都是影响人们理性认知的条件。因此用户个体之间存在差异，针对不同的用户群体展开用户需求分析。目标用户通常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一个群体，进行人物分析，找到用户群体中的典型用户，采用针对性设计策略对用户进行细化分类。如果产品给用户带来惊喜感受，将会体会并感受到用户的期望值，情感为主导影响用户行为，对产品的审美体验与其对性能的期望存在一致性，高审美吸引力的产品同样具备相对应的高性能。因此如果在产品功能上给予用户功能上的愉悦体验，将会极大地增强用户的购买欲。

3.2 愉悦情绪行为层体验

行为层次的愉悦情绪以用户行为为主导，激发用户的好奇心，引导用户开始进行无意识交互行为，强化产品的记忆点，因此用户需要操作产品才能明确期望值、缓解由惊喜引发的好奇。影响用户行为层的愉悦情绪从两个方面体现：物理感受和用户心理。对一款产品而言，物理感觉就是产品的功能与作用，是产品开发初期概念策划与反思，良好的功能可以提高用户的期望值。用户心理则是用户情感和情绪的感性体现，有时并不受主观意识所控制，在设计中充分考虑用户心理，创造出独特的体验。因此了解用户的行为逻辑、使用习惯、用户需求，正确有效的引导才是用户理解和信任产品的关键因素。

其中反馈机制与心理图式共鸣是主客体之间相互沟通的桥梁。积极有效的反馈不仅可以提高用户的使用感受，而且可以发现用户在使用过程中隐藏的需求和变化，提升用户的控制感和愉悦感，从而减少挫折感和其他消极情绪。心理图式是指目标用户头脑中同目标产品的使用关系密切的知识结构。在进行产品设计时，让用户通过对自己生平经验、行为习惯等获得该产品的使用方式，唤起用户美好回忆，与用户记忆深处的心理图式产生共鸣[14]。因此把握用户使用产品时的心理状态，将设计的重点放在理解和满足用户的真正需求上，才能将使用产品的过程转化为独特的记忆。

3.3 愉悦情绪反思层体验

反思层的愉悦情绪强调用户在产品体验过程中情感的重新唤起，帮助用户构建整体感受。当体验成为一段特殊的经历，在任务效率和用户体验的基础上，用户将开始更多地关注这段经历的情感特征和意义，以及它如何发展成为有情感的记忆和值得分享的故事[13]。因此满足用户的个性化情感需求，建立自身特定的情感感受与独特的记忆，能够在重新使用产品时，唤起与产品有关的原始情感。反思层次的愉悦与人类的情感息息相关，体现在社交和思想上[14]。当产品的使用经历形成特殊回忆后，用户在使用产品时会不断强化记忆中的愉悦情绪，不仅可以提升愉悦情绪对用户的影响，也会使用户在有意或无意中展开产品愉悦使用感的话题。

反思层面的活动往往决定产品使用的时长，而交互界面设计的用户研究就是对用户投其所好，根据不同的用户人群打造具有针对性的产品功能以及符合用户社会形象的界面设计。思想上的愉悦有时与产品本身的关联性不大，更多是用户自身的感受。总而言之，愉悦情感的影响机制与提升愉悦感的具体设计策略已经作为设计方法探究的基础。

4 在界面设计中提升用户愉悦情绪的设计策略

愉悦情绪在产品情感化设计中起到相当大的作用，通过满足用户需求强化产品正向情绪价值以实现用户满意度的提升。基于该理论的交互设计应用越来越多，用户的情感需求已成为核心竞争条件之一。以下选取几个角度举例，分析实际应用中界面设计的情感化体现（图5）。

图5 愉悦情绪在界面设计中的设计策略

4.1 本能层设计策略

4.1.1 第一反应 交互视觉是现在的一个趋势，良好的视觉效果会提升对用户的吸引力，优质的视觉效果会给予用户强烈的视觉冲击。视觉吸引力是在用户的本能层次获得用户的关注，与用户的第一反应息息相关，好的界面设计应该能够瞬间引起用户的注意，并牢牢抓住用户的心理，在视觉体验中达到用户的预期，引导用户采取进一步行为。经过设计的色彩和图案可以从生物层面刺激视觉神经，例如明亮绚丽的颜色可以使人感到愉悦，清晰易懂的设计图标可以让使用者具有良好的体验。通过对用户的感官刺激，影响用户行为，强化愉悦所产生的情绪状态。而好的视觉设计能够激发使用者的直接情感反应，让使用者感觉这个产品看起来不错，感觉十分良好。

4.1.2 惊喜感受 在用户发生第一反应以后，需要强化用户后续的情绪，以确保用户后续对产品的好奇和继续操作的兴趣。在满足用户视觉需求的同时，让用户感到不同寻常的感官刺激可以增强用户在使用产品时的惊喜感受，能够迅速有效地吸引用户注意力。因此增设的感官体验能够帮助强化视觉体验感，在本能层制造愉悦情绪，唤醒用户多感官体验的刺激。通常感官体验都是围绕产品本身的基调来增设，让用户在视觉、听觉、触觉等方面受到刺激，唤起用户的记忆与感知。例如当用户用iMessage（图6）发信息时，发送新年快乐，屏幕上就会开始放烟花，并且伴随着轰鸣声和清脆的震动感，让用户感受到新年时刻的欢乐感和亲切感；发送生日快乐，一堆气球会缓缓升起，同时伴有飞向天空的音效和缓慢的震动感。这种感官刺激形式会增强用户的体验，比单一的视觉体验更加具有代入感，在本能层建立用户对产品深刻的初始印象。

图6 iMessage

4.2 行为层设计策略

4.2.1 行为习惯 流畅顺滑的使用体验是吸引用户的关键，优秀的设计往往考虑用户的行为习惯和心理感受，用户操作界面积极有效的反馈机制和对产品的可控性是用户与界面互动的重要因素，使用户与界面之间形成特定的语言，建立用户与产品的情感连接，增强用户在使用产品时的心理愉悦。积极有效的反馈能够调节用户的情绪，提升用户行为层次的愉悦情感。用户在接触新鲜事物时的行为大多是潜意识的，有时并不会受到主观意识的控制，因此保证用户在各个阶段都能得到必要、积极、即时的反馈，避免遮挡用户的操作打断用户的意识流。利用用户的无意识行为，发觉用户的隐含需求，给予用户充足的掌控感和愉悦感。例如手机中的快捷指令（图7），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制定快捷指令，无论是简单还是复杂的功能都可以根据用户行为习惯和个人喜好进行设定。这个反馈功能不仅便捷了用户的生活，也因储存用户的日常习惯而与用户建立密切联系，无论在物理功能还是在用户心理都大大增加了用户的愉悦感和忠诚度。

图7 快捷指令

4.2.2 心理图式 在进行创造性转化时，要根据用户日常生活中的产品使用方式和产品使用经验进行设计，建立用户心理图式，创造出惊喜感的体验，保持用户与产品之间的联系。同时利用大数据了解用户的偏好，掌握用户各个阶段的喜好偏差就能及时提供强烈而丰富的交互体验。个性化定制服务会根据不同的用户群体提供多样化选择，这种个性化定制服务体验会提高用户的使用期望，产生更多的正向情绪。总之，个性化服务就是针对不同用户提供的体验技能，充分利用创新性与灵活性让产品在使用时具有有趣的体验技巧和操作的可控性。例如keep（图8）会让用户对自身的身体状况有一定的评估，再根据专业的信息，为用户自身制定健身计划。健身计划可以依据用户身体情况、空闲时间、饮食习惯进行修改，让整体的设计更加具有人性化。这种个性化定制服务让用户可以轻松地获得最适合的训练计划，满足了用户的真正需求，带来独一无二的使用体验感，增加了用户的满意度。

图8 Keep

4.3 反思层设计策略

4.3.1 情感记忆 在功能得到满足后，对于用户的体验主要表现在用户情感和情绪的满足，从而建立起情感系统和理性思维，当用户的某个互动行为引发情感触动和记忆唤醒时，就会在不经意间唤起使用产品时的愉悦经历和特殊记忆。因此注重创意表达、突破常规，让理性与感性相结合，才能做出真正触动人心的设计。优秀的界面设计通常反映在产品细节中，可以在细节方面给用户惊喜，让用户和产品之间形成一种特定的语言，通过此记忆点来提高用户与产品的情感连接，在反思层面与用户建立情感连接，提高正向情绪。信息的展示可以为产品增添情绪、营造产品独特的记忆点。例如HomeTime （图9）是一款温暖充满爱的手机软件，界面颜值极高，整体色调都让人感觉温暖惬意，让用户拥有非常出色的视觉体验。它的每个功能设计十分用心，并且具有许多细节功能，会根据用户的行为习惯，勾起用户温暖、愉悦的记忆，满足用户潜在的心理需求。它会记录和提醒你陪伴父母、亲人的效率。此产品并没有在功能上获得创新，但其对于用户的情绪价值和情感需求的满足很值得令人回味。

图9 HomeTim

4.3.2 分享故事 产品的记忆点通常与用户的反思相关，人类有意识的注意力受当时所能注意到的东西所影响，当用户在使用产品时激起部分记忆，该产品与用户的联系就不仅是满足功能需求那么简单。好的设计应该以人为本，专注了解和满足真正的使用者，重视使用者的真正需求才能体现出设计的高品质。并且用户的愉悦情绪得到强化后，不仅可以提升愉悦情绪对用户的影响，也会在使用时有意或无意中向他人推荐该产品。

5 总结

探究情感化形成机制有利于提升愉悦情绪在用户使用经历中的影响，充分利用产品的趣味性强化产品正面形象，让用户在使用过程中感到惊喜，并使用户与产品产生联系创造出独特的回忆。情感设计是指充分考虑用户心理感受、使用户在使用产品时获得愉悦体验的一种产品设计方法[16]。在产品情感化设计中，需要通过愉悦情绪给用户创造正面情感，尽可能地避免在本能、行为、反思过程中产生负向情绪价值的情况[17]。愉悦情绪与唐纳德·诺曼的三层次思路理论同样适用于交互界面情感化设计领域，两者结合的交互界面情感化设计理论可以有效提升用户的交互体验，通过满足用户需求强化产品正向情绪价值以实现用户满意度的提升。合理运用情感设计元素，可以增强用户与产品之间的情感连接，扩大用户对粘性产品的忠诚度，在市场应用中取得长期的经济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