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政党制度面临的困境

2022-11-27 02:53李龙山
中学生学习报·教研周报 2022年8期
关键词:政党

摘要:当今时代,是政党政治时代,政党制度是一个国家政党政治运行的说明书和行为准则,作为政党和政党制度发源地的西方正身陷政党恶争、组织退化、脱离民主等困境中难以自拔。

关键词:西方政党制度;政党制度困境;政党

当前,在以“选票为王”的西方民主下的政党制度正面临政党恶争、组织退化、脱离民众等乱象困境,且越发深陷。西方政党在维持社会稳定、保障国家发展、改善民生福祉等核心功能方面日渐力不从心。正如西方学者自己所说的那样,西方国家政党体制一直经受着一种缓慢的、现在又加速的分崩离析过程。

一、政党相互恶争、相互倾轧之困

西方精英们在设计两党制、多党制等政党制度时的一个理念是在执政党的对面须有反对党的存在,对权力进行监督与制约,避免执政党在行使权力过程中出现权力滥用、以权谋私等问题。而他们忽视了政权对服务于资本阶级党派的诱惑性,一个党派上台执政意味着权力与利益的拥有。为此,西方政党之间的监督和制约不在是出于公共利益的考量,而是以本党背后的精英阶层或利益集团的利益为基点,为了拉竞争政党下马或阻止竞争政党上马所展开的政治活动。政党间的博弈也成为少数既得利益者的政治工具,对竞争的党派为了反对而反对。政党政治中抹黑政治、清算政治、暴力政治、否决政治等非正常监督、制约手段层出不穷。正如福山所指出的美国人引以为豪的宪法,它的制衡作用在党争下已经发生了变异。美国北星民意调查研究机构主席威特·艾尔斯曾评论希拉里和特朗普的竞选对话“主要集中在个性、丑闻等方面,政策方面则缺乏深度”[1]。由此可见,西方政党制度在披着民主形式的外衣下依然掩盖不了党派倾轧、相互内耗的弊病,而且这一情形将会愈演愈烈。

二、政党组织衰裂、成员衰减之困

西方学者所引以为豪的西方政党制度“竞争性”,不但在政党之间开展得“如火如荼”,而且也蔓延至政党内部党派之间无休止的恶斗,造成党派分裂、党员人数萎缩、新鲜血液不足、党员老化等组织衰裂。在英国,公投决定脱欧被认为是一场可笑的闹剧,不仅撕裂了英国社会,也撕裂了英国政党自身。2019年2月19日因不满强硬脱欧路线,英国工党八名议员率先从工党分裂出来,成立“独立集团”,这是工党自1981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内部分裂分裂。无独有偶,20日三名英国保守党议员也因此原因退出保守党宣布加入“独立集团”[2]。在法国,社会党因淡化左翼身份,招致选民的不满和党内的分裂。拉里·戴蒙德等在《政党与民主》一书中精辟的概括了西方政党的衰朽趋势: “在许多民主国家中,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在欠发达国家,不断增加的证据表明,政党中成员数量正在不断减少,政党和其他联盟的辅助组织的关系在衰减甚或崩溃; 政党作为社会特别群体的代表的连续性也在减弱; 公众舆论对于政党的承诺和信任也日趋虚弱。”西方政党的外争内斗,不仅让党员感到失望而分裂或退党,也让本国的年轻人对政党的认同和入黨的积极欠佳,导致政党新鲜血液不足,党员在不断减少的同时老年化也逐渐加重。如此可以看出,西方政党内部分裂问题中越发严峻,政党组织规模的缩小和结构的萎缩,由此引发的政党组织的凝聚力、影响力的弱化是毋庸置疑的,且如此进展下去西方国家的那些传统大党将可能面临溃散。

三、政党脱离民众、民不民主之困

民主下的政党制度从理论上它应是民主的表现形式,是人民意愿和利益的体现。但西方所宣传的“自由民主”,是在二战之后开始盛行。资产阶级让渡于民众的利益,是在当时工人阶级力量不断增长下的无赖之举。让民众与资本之间的矛盾得到暂时的缓和。从阶级利益而言,资产阶级并不愿意长久的接受这种平衡。因此西方政党与民众联系本身是被迫续上的,现在更是越发紧张。具体表现在,一方面西方执政党政策方针多是不利于民众长远利益的。这些国家政策方针多以短期能彰显成效的为主,缺乏长远政策方针,且不同总统定制的政策难以有连续性,甚至为了连任做出孤注一掷之事。特朗普在落选后极力撩拨拥趸抗议,为此攻占了象征国家立法权的国会山,这是对国家形象的极大损害。另一方面即便是短期政策也多是以集团利益出发。一项关于美国政治性质研究成果显示,通过对政府政策议案的分析结论显示,美国不是一个民主国家,而是一个寡头政治国家[3]。这正如卢梭说过的那样: “英国人民自以为是自由的,他们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只有在选举国会议员的期间,才是自由的; 议员一旦选出之后,他们就是奴隶,他们就等于零了。”[4]

四、政党治理弱化、恶势抬头之困

西方主流政党逐渐失去民心,社会治理和社会凝聚力弱化,给极端势力的发展提供了可趁之机。在德国一些右翼极端势力利用失业、难民、外国人犯罪等人数的增加,将之于欧盟与全球化联系起来,提出全球化和欧洲一体化是这样问题的根源, 反对改革、仇视外国人,号召建立一个“德意志人的民族国家 ”。在右翼极端势力的蛊惑下,2019年根据德国情报机构发现,德国目前右翼极端势力有得到了多达2.4万民众的支持,在这个其中更有多达1.27万人是存在潜在的暴力倾向。[5]在美国已发展成为一股强大的右翼极端势力——布加洛运动,被称之为美国版的“伊斯兰国”或“基地”组织分子。布加洛运动希望在美国发动第二次内战来解决美国所有社会问题。由此可以看出 ,政党的治理能力是维持国家社会稳定的前提,政党治理能效的彰显离不开政党制度与国家、社会、人民的锲合度。西方主流政党脱离群众、失去民心,社会经济低迷、社会问题迭出,国民对现有主流党失去信心,转而开始相信极端主义、民粹主义等极端思想。这无不表明西方政党制度的这项锲合度却正在消亡,极端势力正趁虚而入。

参考文献:

[1]胡仁青.中美新闻报道中隐喻输出异同之批评性解读[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版),2018,34.

[2]王明进.英国脱欧进程不确定性的消极影响[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9(06).

[3]杨光斌.福山政治观点的转变说明了什么[N].北京日报,2014-10-27(21).

[4][法]卢梭.社会契约论[M],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5]Paola Tamma.Extreme Right-wing Violence on the Rise in Germany[N].Politico,2019-6-24.

作者简介:李龙山,中共株洲市委党校统战理论教研部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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