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性别比失衡与小城镇生活方式的关联性思考

2008-05-27 08:23周全德
中州学刊 2008年3期
关键词:关联性

周全德 刘 菡

摘要:与乡土价值观藕断丝连且若即若离的小城镇生活方式是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中带有过渡性质的生活方式。它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改造并提升了村落生活方式,但其所留存的狭隘、保守、自满、低俗等非文明因素,仍会成为现代生育文明建设的实际障碍。基于此,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出生性别比失衡具有一定关联性。因此,在农村城镇化正方兴未艾的现阶段,人们不应满足于从村落文化向小城镇文化的暂时性进步,而应着眼于小城镇文化向大城市文明的发展,以不断变革的文化自觉意识遏制乃至消解小城镇生活方式的心理惰性及行为习惯对人们实际婚育生活的潜在支配,以及对出生性别比的不良作用。

关键词:出生性别比失衡;小城镇生活方式;关联性

中图分类号:C924.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0751(2008)03—0125—04

一、问题的提出

目前,县域经济的勃兴和新农村建设的深入正促使我国小城镇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并逐步形成以小城镇生活方式为主要标识的时风世象。

综观国内关于小城镇建设的研究,它们大都从职能、经济、地理、发展规模及态势等方面进行探讨,却较少从生活方式的角度论及小城镇居民的发展素质,尤其是较少从生活方式变革与人们思想观念转变的角度进行有关出生性别比失衡之类社会人口问题的探讨。即便有一些学者已注意到城镇化的人口效应,但他们多半从小城镇生活与村落生活对比的角度,肯定其对于消解传统生活方式及生育意愿的正面效应,而较少从农村城镇化内涵匮乏的角度论及浅层城镇化即单一的人口—经济城镇化对于人口与计划生育的负面效应。尽管有一些学者已注意到城镇化应是一个综合性概念即物态—心态城镇化,提出在小城镇建设中要注重文化内涵的挖潜,把现代生活理念融入到传统的生活方式中[1],却很少涉及如何消解传统生活方式及文化观念对于人们生育观念转变的阻力,当然就更少涉及如何消解处于农村城镇化初级阶段的小城镇生活方式对于传统“生男偏好”的屏蔽及呵护。如辜胜阻、陈来虽然主张研究出生人口性别比要高度重视城镇化的社会人口效应[2],但他们往往笼统地认为,城镇化是有效的避孕药和淡化男性偏好的推进器[3],却较少分析在城镇化初级阶段难免出现的传统性别观念、两性发展差距、低劣生活质量等逆现代性因素之间的相互认同、相互加强和相互融合对于人们生育观念转变的巨大干扰。当然,也有学者并不认可城镇化可以淡化男孩偏好,其理由是城镇化虽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人们的工作、生活和聚居方式,而根植于人们心底的那种思想方式和观念形态的变化,则要复杂得多。[4]这种观点虽然揭示了文化传统对人们生育性别偏好的决定性影响,却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生活方式就其本质来讲是文化以及文化传统之活的载体的事实。甚至有学者主张,农村城镇化必须考虑农民的生活模式、宗亲观念、家族观念等影响,增强小城镇的吸引力。[5]此类主张难免会让人产生为扩充小城镇而盲目迁就包括传统生育意识在内的落后观念及心理习惯之联想。

对于目前尚处于农村城镇化阶段的不少地区来说,小城镇生活方式既是一种可被经验描述的物质存在,又是一种能被理性认知的心理现象。前者展示着一种建构社会结构及完善社会关系的生活实体性,后者则体现着人类所独具的文化心态及思想潜能,这两个方面表明小城镇生活方式兼具物质实体与精神载体的双重属性。一般而论,在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彼此影响与相互作用的关系中,作为文化与交往活动基本载体的生活方式自始至终扮演并发挥着其互动中介的角色及作用。离开对生活方式这一重要社会功能的探讨,人们既不可能科学地理解经济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也不可能正确地把握人与社会之间的辩证关系,以致容易陷入“见人不见社会”或“见社会不见人”的认识误区。就人口结构失衡而言,不少研究者通常认为造成出生性别比升高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传统性别观念的兴风作浪及对男女平等国策贯彻落实的不力,但若细究如何兴风作浪和为何贯彻落实不力,均不能绕开对生活方式传承与变革的研讨。至于从技术失控、家庭效用、文化滞后、心理从众等视角来审视出生性别比问题,也很难回避对生活方式问题的考察。马克思曾有一句名言:“个人怎样表现自己的生活,他们自己也就怎样。”①可见,作为生产方式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综合表征的生活方式,对于社会现象和社会问题的研究,无疑是重要的运用范畴。本文意在从应用社会学的视角剖析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出生性别比失衡的关联性,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应对这一问题的基本思路。

二、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出生性别比失衡的关联性分析

小城镇生活方式本身所含有的平庸乏味、因循守旧等局限性易于使人们的精神归属趋向对传统的因袭;这种缺乏恒远生活理想和崇高生活目标的精神倦怠本能地倾向于对父系家族观念及传承意识的复归,从而引发人们祈子得福的生育心态并诱惑人们通过生育上的性别选择去实现传统家庭价值。位于城市之尾、乡村之首的众多小城镇,它们不仅与农村经济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与乡土文化价值观具有较多的瓜葛。美国社会学家丹尼尔•贝尔曾将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农夫的、小商人的、工匠的生活方式归于一类,认为它们合成了体现新教伦理和清教精神的早期资本主义的美国人世界观。[6]在他看来,小城镇生活方式已成为因循守旧的代名词,因为“旧的社会——建筑在农村价值观之上的小镇生活——已被二十世纪初新工业改革所破坏”②。与此类似,目前在我国不少地区,尚未现代化的农村经济不仅在较大程度上制约着小城镇的发展速度和质量,而且其尚未更新的文化价值观也在较大范围内影响到新兴小城镇生活方式的思想品位及精神风貌。在我国历史上,作为农村商品集散地和政治、文化活动中心的小城镇,基本上长期处于农村传统农副业生产、手工业生产总体水平落后的状态。虽说由于小商品经济的影响和小市民生活的熏陶,近代以来其中浓郁的乡土生活气息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弱化,但又因为其居民的思维方式、价值取向、心理习惯及行为方式始终受到农耕文化视域的限制,以至延续到改革开放前夕他们的生活方式依然处于传统惰性的支配下而无法展开其现代性。在当今社会文化背景下,小城镇的发展及其居民的生活表现虽已今非昔比,但人们如果仅满足于初步的社会文明进步而忽略传统文化惰性的潜在影响,重男轻女之类陈旧事物仍有可能死灰复燃,从而有碍于科学发展观的贯彻实施及和谐社会的构建。顾名思义,小城镇生活方式表现的就是一种小市民的生活状态,其中蕴涵小市民的生活情趣和价值追求;这种生活情趣和价值追求虽较难与现代社会文明接轨却又较易回归传统的生活轨迹并依附包括传宗接代在内的传统观念。这种恋旧的生男偏好一旦与借医疗科技以谋奇利的医蠹心态畸形结合,必将会酿成非医学需要的胎儿性别鉴定和选择性别的人工终止妊娠之类的社会恶果。

小城镇人际交往主要是以亲朋关系作为其活动依托,这种对于传统生活关系的依赖在亚现代化的环境条件下,有可能再生产家族意识或泛家族意识,从而为出生性别比的失衡埋下伏笔。小城镇生活方式从乡土生活方式脱胎而来,它无论是在物质的社会关系还是在思想的社会关系方面均带有后者明显的痕迹。当年,费孝通先生曾以“差序格局”理论精辟地阐明以血缘和地缘关系为纽带的、连结亲朋乡邻的乡土社会人际关系网络;今天,这种亲疏有别、由近及远且富于伸缩性的人际关系网络依然在小城镇居民的实际交往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尽管现代大工业、自由市场及大众传媒的广泛影响也能波及小城镇居民,但此类影响对于他们的生活毕竟是间接的、受到限制的,并不足于抵消传统家族意识或泛家族意识对于他们日常交往生活的深刻影响,更不可能使业缘关系取代亲朋关系而成为他们社会交往活动的主要纽带。既然交往范围狭窄的小城镇生活本身所蕴涵的人情关系是以父系家族意识残余作为其思想基石,那么折射到人们的生育意愿上必然是倾向于以生男孩作为其优先选择。尤其是在农村城镇化的初始阶段,置身小城镇生活环境条件下的人们对实际利益的考虑往往与尊崇传统习俗的集体无意识相连结,使得此种优先选择盛而不衰。

在人的现代性发育迟缓的特定状态下,小城镇生活的精神格调及价值取向有可能继续滋生贬抑女性的文化惯习。此种默认男孩可传宗接代和赡养父母的惯习通过对就业环境、政治参与氛围、日常生活安排的潜在渗透和持续作用,甚至于在实施较严格计划生育政策的情况下也有可能诱导某些人千方百计地生男孩。出生性别比失衡是一个涉及经济背景、政治决策、文化传统、生活习俗、性别结构和性别关系等多方面因素的综合性社会问题,其中不合理的性别结构和性别关系是其形成的主导性因素,它直接地影响到妇女的生存发展、家庭的和睦稳定及社会的良性运行。从促成B超技术与生男偏好畸形结合的社会环境条件和个体心理因素来看,出生性别比持续升高既与贯彻落实男女平等国策的措施不力紧紧相连,又与人们头脑中依然存在的菲薄或鄙视女性的陈旧生活意识及心理习惯密切相关。在星罗棋布的小城镇中,妇女就业较难且层次较浅,妇女政治参与意识淡薄且觉悟较低,妇女家务劳动较重且个性发展较为迟缓。这类消极的现实存在与菲薄或鄙视女性的陈旧生活意识及心理习惯的相互认同有可能造成一种恶性循环的逆现代性现象,即由女性整体发展的滞后影响女婴出生权的实现,反过来又由女婴出生权在一定程度上被人为地非法剥夺而进一步阻挠女性整体的发展。在从传统社会迈向现代社会的转型期内,小城镇生活方式在较大范围内的存在是整个社会生活方式文明化过程中一个不可逾越的阶段。在此阶段中,它必然显露自身的双重属性:一方面,它的去乡土化有益于以“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和自由观念的产生,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性别平等意识的萌发;另一方面,它的狭隘性、保守性和平庸化又让人们畏惧生活变革,转回头去向“以人的依赖关系为基础”的传统生活伦理寻求精神支撑。这就必定会有碍于性别平等的实现,同时也必定会成为出生性别比失衡的潜在诱因。

小城镇生活方式是一种介于乡村生活方式与城市生活方式之间的亚现代生活方式。与其相伴的“半城市化”文化场域有可能使一些小城镇居民眼界狭隘且自私自利,以致成为他们公民意识养成的一大心理障碍,而这些反映到生育问题上则是他们对于国家人口安全的无责任心及对于社会公共利益的情感漠然。社会学者王春光在尝试用“半城市化”概念来分析农村流动人口在城市的社会融合问题时提出:“‘半城市化是一种介于回归农村与彻底城市化之间的状态,它表现为各系统之间的不衔接、社会生活和行动层面的不融合,以及在社会认同上的‘内卷化。由于系统、社会生活和行动、社会心理三个层面的相互强化,农村流动人口的‘半城市化出现长期化的变迁趋向,这是对中国社会发展提出的一个严峻挑战,对中国社会结构的转型和变迁是相当不利的。”③在这里,笔者借用他的“半城市化”概念来考察小城镇生活方式对于出生性别比失衡的影响。其实,位于“城市之尾、乡村之首”的小城镇其生活方式堪称“半城市化”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在近些年来许多新兴的小城镇中,刚刚转变为小城镇居民的原农村人口的“半城市化”状况就在于:他们虽然脱离了土地和以种地为主的谋生方式,在身份上从农民转变为小市民,但其在思维方式、价值取向、心理习惯及行为方式方面的“农转非”依然尚未完成;这类状况凸显小城镇生活方式作为介于城市与乡村之间的一种过渡型生活方式的特性。此外,异地转移的农村流动人口在都市的生活经历与就地转移的农村人口对小城镇生活的体验有所不同,前者被城市生活边缘化,后者则处在脱胎于乡土生活的稚嫩状态。换句话说,它们在其生活表现上虽均处于“半城市化”的同一发展层次,但前者较多地受到社会外在体制的制约而后者更多地面对自身内在发展资源的限制。前者的问题是因为外力排斥而缺失具有市民或公民身份的主体地位,后者的问题则是由于内源匮乏而缺少现代社会的公民意识。一些刚走出黄土地的小城镇新居民在其个人素质及个性发展依然受到较大限制的环境条件下,有可能变得短视、懒散、自满、精于算计、相对自私,此类缺少现代公民意识的文化人格缺陷往往导致他们在实际生育活动中不顾大局,为满足个人的“生男欲求”而将国家人口安全置之脑后。

在经济多元化、文化多样性的复杂环境条件下,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大众文化的相互认同与相互加强往往使传统性别歧视意识得以苟延于私人生活空间或社会生活空间,从而延迟人们从传统生育观念向现代生育观念的转变。往前看,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城市文明生活方式尚有距离;朝后望,小城镇生活方式则与乡村生活方式藕断丝连。从辩证分析的角度看,小城镇生活方式在社会结构演变中扮演的进步角色往往与其在思想文化整合方面显露的滞后功能并存,这就使得它自身呈现与大众文化既排斥又吻合的特性。在小城镇现有的经济社会发展条件下,此类特性表现得尤为突出。大众文化本质上是一种以消费性和娱乐性为主要特征的商业文化现象,它用通俗、流动、新奇、外倾、轰动、同步等手法去统率文化消费者群体;伴随广告、时装、流行歌曲、通俗杂志、电视搞笑节目等渗入寻常百姓家。大众文化甚至能影响到文化大众的生活价值取向。除了通俗性、娱乐性、广泛性的一般属性,大众文化自身还具有排斥深刻、庄严等浅薄和平庸的特质。尤其是在社会转型期内,小市民的文化心态和小城镇生活的流俗化极易附和大众文化中消极的一面,以至成为衍生日常生活领域及两性关系领域非文明化倾向的重要根源。某些大众传播媒介在其商业化活动中有意或无意地迎合小市民的生活情趣,兜售鄙视女性的传统性别价值观;而充斥于某些广告、相声、小品中的低俗戏谑与充满在街谈巷议中的粗鲁调侃则同流合污。它们对于培养人们文明、进步的妇女观以及形成有益于现代生育观念萌生的社会氛围危害甚大。此外,在小城镇生活方式与大众文化相互认同与相互加强的文化语境下,将个人自我中心凌驾在道德和宗教之上的“伪自由主义”[7]精神往往也“随风潜入夜”,与世俗之见恰恰在“重生男轻生女”这一点上达到彼此交融。例如,在某些独子户家庭,思想陈旧的母亲往往会因为儿子的情人怀上了自己的孙子而一反常态,纵容他弃旧图新。

三、结论

生活方式是生产方式在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综合性文化体现,换言之,它是一种形神兼备和心物交汇的文化范畴,既受到后者的支配和制约,也表露自身的相对独立性。列宁曾说过:“你们过日子、经营事业、生儿育女、生产物品、交换产品等等,这些事实形成事件的客观必然的链条、发展的链条……”④生育活动乃是人类生活方式的一部分;作为一般生活经验层面的生育活动的文化表现依托并且受制于整个社会生活方式的文明程度。以独立和分散的个体经济以及较小规模的市场贸易作为物质基础的小城镇生活方式,堪称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过程中带有过渡性质的生活方式。它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改造与提升乡村生活方式,但与都市文明生活方式相比,其较为狭隘的交往范围、较为缓慢的生活节奏、较为实用的生活态度、较为淡薄的社会公民意识、较为浓重的传统文化心理等亚城市文化状态,依然会成为包括生育观念转变在内的现代社会文明形成与发展的实际障碍。因此,在农村城镇化正方兴未艾的现阶段,人们不应仅满足于从村落文化向小城镇文化的暂时性进步,而应着眼于小城镇文化向大城市文明的发展,以不断变革的文化自觉意识遏制乃至消解小城镇生活方式的心理惰性及行为习惯对人们实际婚育生活的潜在支配,以及对保持出生性别比平衡的不良作用。眼下,电子网络、连锁超市、公交出租、持卡消费、丧葬火化等现代化事物虽已进入小城镇居民的日常生活且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不少人的生活观念,但酗酒、赌博、迷信活动、红白喜事大操大办等生活痼疾也同样盛行于他们的日常生活之中。这些消极生活因素与低俗、落后的妇女观交杂在一起,往往成为滋生不良生育心态及变异性生育行为的重要诱因。就此而论,小城镇生活方式中的非文明因素堪称传统生育文化中那个难以触及的内核——“传宗接代、重男轻女”观念的真正的社会“庇护所”。显而易见,为了全面提升小城镇建设的质量,通过变革小城镇生活方式去促进人们从传统生育观念向现代生育观念的转变,进而筑起防范出生性别比失衡的思想防护墙,势在必行。

通过变革小城镇生活方式去促进人们生育观念的转变,其关键之处就是要提升人们生活理想的层次和生活情趣的格调,培育人们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和丰富多样的生活风格。这样,随着人们生活质量尤其是精神生活质量的不断提高,才能移风易俗,淡化人们重男轻女的生育意愿,进而形成有利于现代生育文化发育的社会舆论氛围与大众心理基础。第一,要通过各种方式和途径向小城镇居民灌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在将其潜移默化地渗入他们日常生活的过程中,提高他们的思想道德素质,促使他们形成“人口安全、人人有责”的社会公民意识。第二,要通过创建文明、健康、科学的生活方式,去遏制嗜赌、酗酒、涉黄及畸形消费的蔓延,以便净化有碍于树立文明、进步妇女观的不良社会生态环境,并且以此推动妇女摆脱家族主义文化传统的束缚,实现自身生育观念的转变。第三,进一步加大国家对小城镇公益性文化事业的扶持力度;在这方面,政府应优先建立健全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大力保证小城镇基本文体设施如图书馆、影剧院、文化广场、全民健身活动器械等硬件的建设。第四,有关部门应通过不断丰富小城镇居民的业余文体生活,去提升他们的闲暇生活质量和精神生活品位,进而以美好生活本身的巨大魅力引导他们改变重传宗接代、轻个性发展的世俗心态和摆脱重生男、轻生女的生育惯习。

注释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25页。②丹尼尔•贝尔:《美国资本主义文化矛盾》,三联书店,1989年,第113页。③王春光:《农村流动人口的“半城市化”问题研究》,《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5期。④《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332页。

参考文献

[1]张丽梅,许倩瑛.对农业型城镇城镇化发展的思考[J].小城镇建设,2007,(8).

[2][3]辜胜阻,陈来.城镇化效应与生育性别偏好[J].中国人口科学,2005,(3).

[4]张翼.我国婴儿出生性别比在持续上升[DB/OL].http://www.china.org.cn,2002—12—23.

[5]荣西武,高文杰等.农村城镇化:七个方面需注意[J].小城镇建设,2005,(2).

[6]丹尼尔•贝尔.美国资本主义文化矛盾[M].北京:三联书店,1989.102.

[7]梁燕城.后后现代的文化终极关怀[J].文化中国,2007,(2).

责任编辑: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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