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的关联效应分析

2016-09-20 08:23曹达华
学术研究 2016年8期
关键词:经济周期外地雇员

曹达华

澳门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的关联效应分析

曹达华

随着经济结构转型和博彩娱乐业的快速发展,澳门经济周期波动依次呈现中增长和低波动、低增长和中波动、高增长和高波动的阶段性特征。基于澳门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关联效应的实证结果表明,虽然近10年澳门经济处于高增长和高波动阶段,澳门本地居民失业率却呈现直线下降趋势,本地居民就业市场并未随经济周期出现明显的波动特征。进一步研究发现,这一时期外地雇员正成为澳门就业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且所占比重在持续上升,外地雇员人数与经济周期波动的趋势呈现高度一致性,充当着澳门本地居民就业市场波动的“缓冲器”作用,这对于理解澳门经济波动的就业影响具有启示作用。

澳门 经济周期 就业 外地雇员 “缓冲器”作用

近50年来,随着技术进步和社会制度的稳定与不断完善,以OECD国家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和地区宏观经济波动趋于稳定,普遍表现为经济的稳定低速增长,经济周期波动的周期变长和波幅变小(Dalsgaard,2002)。[1]在此背景下,为进一步研究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的关系,Stiassny(1998)、[2]Quadrini(2007)、[3]Lorenzo(2010)[4]等分别从实证角度验证了就业波动存在滞后现象和非对称性,就业波动的形态在不同部门间、不同企业间、不同性别间存在巨大差异,但长期来看,就业需求是衍生性需求,就业周期根源于经济周期,就业波动与产出波动在总体趋势上具有高度一致性。本文将基于以上相关理论对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及其对就业的影响进行考察。

学术界对于澳门经济研究的文献较多,但对经济周期波动及其对就业影响的研究却较少。在这仅有的几篇文献中,雷强(2005)分析了澳门劳动市场变动与就业政策调整的相关关系。[5]Chan(2006)对澳门和部分国家(地区)的经济波动性进行了比较。[6]张应武(2009)从产业结构变动视角分析了澳门经济增长和波动情况,指出澳门经济表现出高增长与高波动的特征。[7]袁持平、赵玉清、郭卉(2009)研究了外部宏观经济波动对澳门博彩娱乐业的影响以及相关政策建议。[8]马如飞、裘智(2013)等从汇率波动的传递效应对澳门经济的影响进行了分析。[9]综合来看,相关文献较多关注经济周期波动本身及其发生原因,对经济周期和就业波动的关联效应影响分析则相对不足。本文首先利用1970—2014年间澳门经济增长率数据验证经济周期波动的阶段性特征。其次,从实证角度比较经济波动对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体就业人口的不同影响。

一、澳门经济周期波动的阶段性特征

经济周期波动描述的是一个国家(地区或区域)宏观经济的波动,是指经济活动中周期性的经济蓬勃发展和经济低迷紧缩交替出现、循环往复的经济现象(陈昆亭、周炎、龚六堂,2004)。[10]一般而言,经济增长的时间序列数据是由长期趋势和经济波动(或称随机波动)组成,长期趋势又可称为潜在趋势,随机波动就是对潜在趋势的偏离,即:

其中,Xt为实际的经济增长率,Xttrend为经济增长的长期趋势,εt为随机波动,X*为潜在经济增长趋势,Xgap为潜在经济增长和实际经济增长之间的差额,即经济波动。在经济周期波动研究文献中经常使用的滤波技术主要有Hodrick and Prescott滤波法,简称HP滤波(Hodrick and Prescott,1980)、BaxterKing滤波法,简称BK滤波(Baxter and King,1999)和Christiano Fitzgerald滤波法,简称CF滤波(Christiano and Fitzgerald,2003)等三种。其中,HP滤波为高通滤波器,BK和CF滤波为带通滤波器,理论基础都是时间序列谱分析,实证得出的波动轨迹很相似(汤铎铎,2007)。[11]因此,本文主要使用HP滤波技术进行分析。

HP滤波技术可以有效地将时间序列分解成长期性趋势和周期性波动两个部分(Christiano,Fitzgerald,2003)。[12]以时间序列Y={y1,y2,y3,……,yn}为例,该序列的长期趋势ytp^是式(3)最小化问题的解。

其中,N表示考察数据样本数量,λ为平滑指数,用于调节趋势序列和波动序列之间的权重。λ越大,则经济增长的长期部分的变化就被赋予越高的权重,由此利用经济增长长期数据描绘出的曲线就越平滑,周期数据的波动也就越剧烈。关于λ取值,一般情况下,年度数据中取100(Backus and Kehoe,1992)。[13]

根据以上方法,对澳门1970—2014年间经济增长率进行实证分析,提取的波动轨迹如图1所示。可以看出,各种滤波方法得出的结果非常相似。1970—2014年间澳门经济周期共经历了11个谷底,10个谷峰,21个转折点,数据描述详见表1。整体上看,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呈现非对称性特征,几乎在所有的波动时间区内,上升周期和下降周期的时间都不相同。分时间段看,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在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间未见有明显波动,呈现平稳状态;在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中后期,澳门的经济周期大致为3年,其中在1992—1998年,由于受到外部环境和内部结构变化的双重影响,持续6年经济下滑;回归后,澳门的经济周期维持在约4年一次波动,但是与之前的经济波动略有不同的是,该期间内的周期波动呈现明显的“W”型波动,经济周期波动更为剧烈。特别是2008年之后,受到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和中国内地经济环境的变化,使得严重依赖外部和周边经济环境的澳门经济波动更为明显。

根据不同发展时期澳门经济增长和周期波动的特征,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

图1 澳门经济增长率波动轨迹图

第一,中增长和低波动阶段(1970—1990年)。这一阶段经济平均增速为7.7%,最高经济增长年份为1987年,增长率为14.3%,最低为1985年,增速为0.7%,没有出现经济负增长情况,HP滤波数据标准差为0.0239。这一阶段属于澳门经济起飞时期,当时澳门第一产业的发展规模较小,发展水平也十分落后。然而,受世界经济环境的影响,尤其是西方国家给予的纺织品配额和澳门实行自由港政策的关税优惠,以及当时社会工资水平低、土地价格便宜和中国内地大量迁移的剩余劳动力等因素,吸引了众多外地尤其是香港加工制造企业前来投资设厂。以纺织业为代表的出口加工制造业开始兴起,带动电子产品、玩具制造等为主的出口加工业制造业快速发展,并逐渐与旅游博彩业、建筑房地产业、金融银行业等一起形成四大经济支柱。总体上,经济发展维持在较高速度,并且较为稳定,即经济波动较小。

第二,低增长和中波动阶段(1990—2002年)。这一阶段经济平均增速为3.66%,约为1970—1990年的一半,最高经济增长年份为1992年,增长率为13.3%,最低为1998年,增速为-4.6%,1996—1999年连续4年出现经济负增长。HP滤波数据标准差为0.0403,约为1970—1990年的1.7倍。这一阶段澳门经济发展渐趋多元化,产业结构逐步迈向现代化,土地成本抬升,澳葡政府开始收紧移民政策(Quadrini, Trigari,2004),[14]新加入劳动力人数锐减,社会工资水平相应快速增长。随着中国大陆改革开放进程的深入,国际资本开始涌入内地,大量港澳制造企业也开始迁移工厂到内地,澳门制造业发展的优势日渐减少。随着制造业的迁移,就业人数下降,失业率上升,这一时期澳门经济衰退明显,总体上经济增长水平较低,波动较大。

第三,高增长和高波动阶段(2002—2014年)。这一阶段经济平均增速为12.24%,最高经济增长年份为2010年,增长率为27.5%,最低为2014年,增速为-0.4%,为回归后最低。2004年、2010年、2011年经济增速均超过20%,HP滤波数据标准差为0.0799,分别是1970—1990年和1990—2002年的3.3倍和1.9倍。这一阶段伴随2002年赌权开放政策和“自由行”政策的实施,可以说是回归后澳门最重要的经济变革措施,它改变了澳门经济的整体面貌,使其呈现前所未有的活力。更重要的是,外资尤其是美资的进入,为澳门博彩业带来了先进的经营模式和竞争理念,从而提高了博彩业乃至澳门经济的整体发展水平(郝雨凡,2009)。[15]这一时期澳门经济整体上呈现高速发展态势,但受外部环境影响较大,经济周期波动的频率和波幅也较大。

表1 澳门经济周期波动转折点

二、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的关联效应分析

整体上看,无论经济周期波动如何变化,随着经济发展,澳门居民就业人数都在不断上升。澳门统计暨普查局关于澳门就业人数和本地居民失业率的相关数据显示,1992年澳门本地居民就业人数约15万人,2014年达到约22万人,增长了约47%,年均增长率为2.14%。而同一时期,澳门经济总量由380亿元增加至4433亿元,增长了约12倍,平均实质增长率为8%。澳门本地居民失业率在2000年前持续上升,从1992年的2.2%上升至2000年的6.8%,之后持续下降,2012年达到2%,恢复到1992年的水平,之后基本维持2%以下,几乎达到“全民就业”的超低失业率水平。

从经济周期波动和就业波动比较来看,1992—2002年期间,经济持续下滑,增长率由最高的13.3%跌落至1998年的低谷,本地居民失业率持续上升,就业人口停滞在16—17万之间,失业率最高年份为2000年,滞后于经济周期波动区间,但整体上经济增长与失业率波动的频率与周期一致,呈现明显的负相关关系,即经济下行时,失业率上升。2002—2014年期间的情况却相反,这一时期经济增长率虽然波动较大,但总体上表现为快速增长趋势,本地居民就业人数稳步增长,最高达到2010年的23.8万人,之后略有回落。失业率除了在经济增长率最低的2008年金融危机时期有小幅上扬外,基本呈现直线下降趋势,整体上没有随着经济周期波动而明显波动,经济增长率与失业率波动之间基本不存在相关关系,甚至呈现一定的正相关关系,即经济下行时,失业率也下降,这与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规律并不一致。进一步分析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可以发现,作为澳门就业人群的重要组成部分,外地雇员对于社会就业波动的影响较大(宋雅楠,2013)。[16]

外地雇员正式引进是在1984年8月澳门颁布了首部劳工法之后,即第101/84/M号法令,但引进人数和就业比重一直都不大。但2002年赌权开放后,博彩娱乐业飞跃式发展的虹吸效应迅速解决了1992—2002年间制造业衰退造成的结构性失业和潜在的社会稳定风险,引致了澳门几乎零失业的同时,不得不依靠大量输入外地劳工以应对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澳门统计暨普查局关于澳门本地居民就业人数和外地雇员人数的统计数据显示,20世纪90年代初外地雇员人数仅2万人,所占全部就业人口比重在10%左右,之后有短暂的增长,最高在1995年达到3.5万人,比重也上升为20%。但随着亚洲金融危机到来,外地雇员数量急剧下滑到2002年的谷底,回到1990年代初的水平。2003年以后,外地雇员数量持续上升,2008年再次出现高峰期约9万人,比重也增加到约30%的水平。次贷金融危机有一定负面影响,之后再次上升,2014年达到历史高峰的17万人,比重也首次超过40%。从数据可以看出,外地雇员作为本地居民的劳动力补充,不但有力支持了澳门经济的高速增长,实际上也充当了澳门本地居民就业和收入波动“稳定器”的作用。在经济下行时,例如1998年前后和2008年前后的经济危机期间,澳门本地居民就业人员数量并未明显波动,但外地雇员人数的减少却非常明显。在经济增长时期,由于本地居民可就业劳动力人数基本恒定,本地居民就业人员数量仍旧未出现明显波动,但外地雇员人数的增加却非常明显。随着经济起伏,大量外地雇员的引进和退出,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经济上行期间劳动力紧缺造成的收入水平过快上涨的压力,又降低了经济下行期间本地居民失业的威胁。

表2 澳门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性比较表

为了定量刻画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的关联效应,本节将在相关性和协同性上分析经济周期与就业波动之间的影响。通过HP滤波数据可以分别计算出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部就业人口波动的标准差和相对标准差(与经济波动的标准差比较)来衡量波动性和相对波动性,以及交叉相关系数来衡量波动的一致性和同步性(丁守海,2010)。[17]其中,计算波动的一致性,即计算前后4年的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部就业人口波动与经济波动的交叉相关系数ρ(j)(j∈ 0,1,2,3,4),取最大值,ρ(j)>0.2时,就是顺周期性波动(两个波动几乎同时出现上升或下降),ρ(j)<-0.2时,就是反周期波动(一个波动的上升几乎总是出现另一个波动的下降),0≤|ρ(j)|≤0.2时,就是没有周期波动关联(两个波动没有相关性)。计算波动同步性,可以分别计算出当j>0(提前)、=0(同时)、或<0(延后)时,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部就业人口波动与经济波动的交叉相关系数ρ(j)取最大值来确定同步性。

如表2所示,1992—2014年期间,本地居民和全部就业人数增长率的波动性小于经济波动性,但外地雇员就业人数增长率波动性要大于经济波动性,是其波动的2.8倍。说明整体上经济周期对本地居民和全部就业人数增长率波动的影响较小,但对于外地雇员的影响较大。鉴于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具有阶段性特征,本文又分别分析了不同阶段的情况。1992—2002年期间,与前述不同,本地居民就业人数增长率的波动反而大于经济波动性,但波幅基本一致。而外地雇员的波动性相同,也大于经济波动性,同时大于本地居民,是其波动性的3倍。全部就业人群的波动性最低,远小于经济波动性。说明这期间经济周期波动对本地居民就业波动影响基本一致,但对外地雇员影响较大,对全部就业人群的影响较小说明本地居民与外地雇员就业波动存在一定的互补关系。2002—2014年期间,澳门本地居民就业波动性大幅降低,仅为经济周期波动幅度的0.314。外地雇员就业人数增长率波动幅度却上升1倍,但相对波动性有减小趋势,从3.195下降至2.349。全体就业人群波动类似,波动幅度本身上升,但相对波动幅度下降。说明这期间经济周期波动对本地居民就业波动影响较小,但对外地雇员影响仍旧较大。

表3 自相关与交叉相关系数表

从表3和图2可以看出,澳门经济周期波动与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部就业人口波动都表现出顺周期特征,但并不具有同步性,后者存在不同程度的滞后性。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对本地居民就业波动存在2—3年的滞后影响,第3年的影响较大,但影响系数相对较小。经济周期波动对外地雇员的影响存在1—2年的滞后影响,第1年和第2年的影响几乎相同,影响系数相对较大,并且这种影响在当年以及后续第4年内都存在。经济周期波动对全部就业人群的影响在滞后1年的影响最大,在当年以及后续的第3、4年内也都有一定的影响。整体上看,澳门经济周期波动对本地居民影响的传递时间较长,影响时间较小,幅度也较小,但对外地雇员影响的传递时间较短,影响也较长,幅度也较大。随着外地雇员占全部就业人口的比重不断上升,这种影响将更为明显。

图2 澳门经济增长率与就业人数增长率波动关系图

三、结论与启示

通过对澳门经济周期波动的阶段性特征分析可以发现,随着出口加工制造业主导的经济结构向以博彩娱乐业等第三产业为主导的经济结构转变,澳门产业单一化的倾向日益明显,并且极易受到世界经济环境和周边区域尤其是中国内地经济环境的影响,表现为经济周期波动的频率变大,波幅也变大。进一步对经济周期波动和本地居民、外地雇员、全部就业人口波动的关联效应分析可以发现,经济周期波动对本地居民就业波动的影响滞后2—3年时间,持续时间较短,并且影响较小,但经济周期对外地雇员就业波动的影响持续时间却长达4年,在滞后的1—2年内影响最大,且波动的幅度也较大。

分析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发现,澳门政府在1984年8月颁布首部劳工法之后,由于经济发展和社会劳动力构成的变化,在不断总结执行劳工法过程中存在问题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一整套较为完善的本地居民就业保障法律法规体系,特别是在实施赌牌开放政策时为了保障本地居民就业权益,出台了一系列就业倾斜政策,如规定荷官、巴士司机等职位只能由本地居民任职,企业在聘请外地雇员时也必须同时聘请一定数量的本地居民等类似政策。这些系列政策的框架下,澳门各行业引进外地雇员的程序日趋成熟,在本地居民适合劳动力人数远远难以满足经济发展需要的情况下,经济上行期间,企业可以较快的引进大量外地雇员以满足扩张需要,一定程度上使得企业的工资水平不会过快上涨。经济下行时,企业首先解雇外地雇员,从而使得本地居民就业人数不会下降太多,因此外地雇员实际上充当了澳门本地居民就业和收入波动“稳定器”的作用,很大程度上减缓了经济周期波动对澳门本地居民就业以及社会稳定的冲击。

但也应看到,在这种情况下,经济周期波动对澳门本地居民冲击较小的同时,客观上也使得本地居民丧失了个人不断学习新的技能和提升自身素质的动力,抑制了人才在不同行业间的正常流动,从而更加强化了澳门博彩业一业独大和经济结构、就业结构日益单一化的问题。因此,虽然特区政府一直在努力推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但目前澳门社会人力资本积累显然难以满足这一转型需要。长远来看,在知识经济发展的时代背景下,澳门政府必须及时修正产业发展方向和就业政策,坚持教育优先原则,大力发展学历教育,鼓励在职培训和终身教育体系建设,同时注重制度环境建设,引进外部高端人才,强化社会人力资本储备,政府推行的经济适度多元发展政策才可能收到实效,从而保持经济活力,以维持社会长期稳定和可持续发展。

[1] Dalsgaard T., Elmeskov J., Park C. Y.,“Ongoing Change in the Business Cycle-Evidence and Cause”,OECD Economics Department Working Papers, no.315, 2002.

[2] Stiassny A.,“Wage Setting and Hysteresis in Unemployment”,Empirica , vol.25, no.1, 1998.

[3] Quadrini V., Trigari A.,“Public Employment and the Business Cycle”,The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Economics,vol.109,no.4,2007.

[4] Lorenzo Cappellari, Richard Dorsett, Getinet Haile,“State Dependence and Unobserved Heterogeneity in the Employment Transitions of the Over-50s”,Empirical Economics , vol.3,2010.

[5]雷强:《澳门劳动市场变动与就业政策调整的经济分析》,《南方经济》2005年第6期。

[6] Chan, S. S.,“Rationales and Options for Economic Diversification in Macao”,AMCM Quarterly Bulletin,vol.1,2006.

[7]张应武:《澳门经济增长与波动:基于产业结构变动视角的分析》,《国际经贸探索》2009年第11期。

[8]袁持平、赵玉清、郭卉:《澳门产业适度多元化的宏观经济学分析》,《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

[9] 马如飞、裘智:《小型经济体的汇率传递效应与通货膨胀——以澳门为例》,《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3年第1期。

[10] 陈昆亭、周炎、龚六堂:《中国经济周期波动特征分析:滤波方法的应用》,《世界经济》2004年第10期。

[11]汤铎铎:《三种频率选择滤波及其在中国的应用》,《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7年第9期。

[12] Christiano L. J., Fitzgerald T. J.,“The Band Pass Filter”,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view,vol.44,no.2,2003.

[13] Backus, D. K., Kehoe, P. J.,“International Evidence on the Historical Properties of Business Cycle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vol.4,1992.

[14] Quadrini V., Trigari A.,“Public Employment and the Business Cycle”,The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Economics,vol.109, no.4,2007.

[15]郝雨凡:《澳门经济社会发展报告》,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第173-175页。

[16]宋雅楠:《外来劳动力对澳门经济增长影响研究——从行业的视角》,《国际经贸探索》2013年第6期。

[17]丁守海:《就业周期与经济周期的波动形态和结构性差异》,《经济学动态》2010年第8期。

责任编辑:张 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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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7326(2016)08-0107-06

曹达华,北京大学科技开发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在站博士后(北京,100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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