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ig”修饰名词的搭配行为对比研究

2017-10-13 12:27钟珊辉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趋向英汉用法

钟珊辉

(湖南财政经济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410205)

“大/big”修饰名词的搭配行为对比研究

钟珊辉

(湖南财政经济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410205)

对“大/big”修饰名词的搭配行为进行对比,可揭示“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语义趋向和语义韵特征的异同。“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形式相同,均为NP+ADJ和ADJ+NP,但扩展意义单位表达有异;在NP+ADJ中,NP的语义趋向英汉有异,英语趋于表实体“面积、体积”大,汉语更趋于表抽象的“程度、强度”大;在ADJ+NP中,“大/big”修饰的物体、处所概念名词的语义趋向基本相同,其它概念则显示差异;“大/big”的词语化用法主要实现其区别性交际功能,其非词语化用法则体现ADJ的强化功能及其主观化表达功能。

“大/big”;修饰名词;搭配行为;对比

为了更好地解释和描写语言,Sinclair提出了两个扩展意义单位,即语义趋向(semantic preference)和语义韵(semantic prosody) 。他认为“词语搭配、类联接(colligation)、语义选择趋向(semantic preference)和语义韵(semantic prosody)”等内容互相联系、融合一体,共同揭示词汇的搭配行为[1]。语义趋向和语义韵的研究将意义和功能有机结合,是对以语法为中心的搭配和类联接研究的延伸和扩展。目前研究者对语义趋向和语义韵的定义已达成基本共识。语义趋向是指节点词的搭配词所呈现的共同语义特征,研究对象是搭配词;而语义韵是指节点词和搭配词习惯性共现所呈现的语义氛围或所赋予的某种态度意义,研究对象是节点词的语义特点[2]37[3]。可以说,节点词的语义韵限定了搭配词的选择,而搭配词的语义趋向又决定了节点词的语义韵,二者互为联系。

本文基于搭配扩展概念理论[4],使用可比语料库证据,从多层面考察节点词“大/big”的类联接特征、语义趋向和语义韵特点,以揭示“大/big”修饰名词的搭配行为特征的异同。

一、研究设计

本文的共时语料采自BNC和CCL现代汉语语料库,历史语料取自Merriam-Webster在线英语词典、牛津英汉双解词典、现代汉语词典等。依据BNC内设的检索工具SKE对big的语法特征进行信息汇总,通过手工分析“大/big”1000条索引行所得的信息,我们得以确定类联接的形式;根据检索工具SKE对big的NP搭配词特征进行信息汇总,通过手工分析“大”,我们得出“大/big”谓语句中的主体NP(汉语30个,英语13个)和“大/big”充当定语的中心NP(“大/big”有效后现名词100个),以归纳NP搭配词的语义选择趋向;根据“大/big”修饰后现NP的义项是词语化用法还是非词语化用法,我们将NP按①②③类进行标注,以考察节点词“大/big”的语义韵特点。

二、研究结果

(一)“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形式的特征及异同

“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形式主要包括:大+NP与BIG+NP;NP+ADV+大与NP+BE+ADV +BIG;NP+V+大与NP+V+BIG。为便于描述,将第一种称为ADJ+NP,后两种统称为NP+ADJ。

第一种,如大房子→big house

第二种,如房子太大了→The house is too big.

第三种,如这房子显得太大→This house looks too big.

在ADJ+NP中,形容词“大/big”表示属性,属性与属性拥有者NP同现,这是形名同现的基本语义关系,英汉相同。

在NP+ADJ中,英汉类联接形式相同,且ADJ都能受程度副词“太/too”等修饰,表示程度。不同的是:

第一,“大/big”的语法功能不同。“大”带体标记词“了”直接做谓语,而big却不能,需用连系词to be连接才充当谓语。大/big能否做谓语,这是英汉形容词的首要差别[5];

第二,英汉程度的量的大小表现形式不同。“大”本身并无任何量的标记,需通过前加程度副词“太/比较/很”等,才获得量的外在标志。但big既有外在的句法上的量标记形式,如原级、比较级和最高级,也有前加程度副词(如too/ that/pretty)的词汇方式标记。且在英语中,副词前还可再加程度词(如far/much/just),以表示程度量的增加。以“太/too”为例,“太”前不能加任何程度词,而too可以,察看索引行:

例1 Doing it is grossly overworked. They have far too big an area to cover and far too many applications.

例2 Look at all the rooms we have, the house is much too big for two. Do come! Stay tonight, too, I.

例3 Unfortunately the wardrobe was 2 sizes too big, but that didn′t matter. It covered her.

第三,在连系动词谓语句中,英语连系动词丰富,有grow、look、hit、get、talk、become、 seem、think等,其中think big(梦想大)、talk big(说大话)、hit big( 变得流行、受欢迎)为固定搭配,与汉语表达差异大。相比之下,汉语连系动词贫乏,主要有“显得、变得、看起来”。

第四,扩展意义单位表达不一样。许家金认为某些“跨词结构”和“框合结构”是一些不连续的搭配和类联接[6],如一些特定结构式“it is +adj.+that…, it is +adj.+to do…, it is adj.+for+代词/名词”,就是语法类别不定的非连续结构。就形容词“大/big”而言,英汉语都具NP+ADJ类联接形式,如“代价/price大、狗/dog大”。但察看例4、5、6、7,可见big扩展意义的单位表达形式固化,主要有(连系动词以grow为例):it is NP too big for sb. to do, NP is too big(for sb.)to do,NP grow too big (for sb.) to do, NP grow too big for sth.。较之big,“大”扩展意义单位表达灵活,形式自由。

例4 It’s a price too big for us to pay. / It’s too big a price for us to pay.

(=The price is too big for us to pay.)

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太大了,我们要付出的代价。

例5 The dog was too big to squeeze herself through the gap.

狗太大,从那缺口挤不过去。/狗从那缺口挤不过去,它太大了。

例6 ever and ever, even when I′ve grown too big for them. My tenth birthday gloves!′

我已长大了,我十岁生日的手套戴不了/十岁生日的手套我戴不了,我已长大了。

英语是一种有形态变化的语言,是“语法型”语言,注重形合,其常句式是一种受某种一致关系制约的主谓结构体,这是一种严格的、非开放性的句法单位。汉语则不同,是“语义型”语言,注重意合,其基本句子结构决定于一种非封闭的、松散的、自由的“话题—说明”串合结构。只要不离话题,在交际中汉语可以不受固定格式的限制而自由地叙述。汉语的意合特点和英语的形合特点是导致英汉扩展意义表达存在明显差异的主要原因[7]。

(二)“大/big”修饰名词的语义趋向异同

1.NP+ADJ

根据索引行语境(100条)对NP搭配词按实体和抽象进行分类(见表1),总体来讲,英语NP趋于表示实体“面积、体积、尺码”大,汉语更趋于表示抽象NP的“程度、强度、数量”大。

表1 NP+“大/big”中的NP搭配词分布

根据表1,“大/big”描述实体NP,涉及的基本外界参照元素是实物类个体NP,语义倾向是围绕NP的“体积、面积、尺码、体型”来进行,英汉基本相似。不过,big修饰的实体NP要比“大”丰富得多,表明big描述实体NP更倾向于NP+ADJ结构。在描述抽象NP时,英汉语义趋向有别。“大”修饰的抽象NP能产性强,语义倾向宽泛但明确,涉及NP的强度(风、声音、洪水)、数量(花费、开支、代价)、程度(意义、影响、压力、困难)、度量(坡度、湿度、密度)等,big修饰的抽象NP仅限于time、thing,能产性弱,语义倾向不明确。

2.ADJ+NP

基于哲学对名词的定义:名词是以时空为基本存在形式和以逻辑为基本认知形式的主体、物体及其运动发展变化的事体的名称[8],我们将“大/big”后的NP按主体、事体、物体、时间和空间处所这五种概念进行分类(如表2)。总体来讲,除“大/big”修饰的物体和处所概念名词的语义趋向基本相同外,其它概念的语义趋向都不尽相同,显示英汉差异。

表2 ADJ+NP 中的NP搭配词分布及其语义趋向

首先,“大/big”修饰的物体和处所概念名词大都是具体的、占据三维空间的原型性名词,其语义趋向均围绕物体的“空间、维度”等属性,表示某物在“体积、面积、数量”等方面超过一般或超过所比较的对象,与“小”相对,汉英语义倾向相同。在有效的100个NP中,汉英分别占34%、40%,包括实物名词(如大房子/big house)、场所名词(大宾馆/big hotel)和极少量抽象名词(大资本/big money)。抽象名词相对较少,只占2~3%。

从主体概念来讲,汉英语义倾向稍有区别。在有效的100个NP中,汉英各占29%、14%,big的搭配范围明显小于“大”。与“大”有显著统计意义(主要通过Z值和MI值考察)的搭配有三类:第一类有“数学家、翻译家、文豪、元帅、官僚”等;第二类有“老板、企业家”等;第三类有“弟子、姐夫”等。语义倾向是某人在“成就、权势、经济”方面超过所比较的对象。第三类是英语中没有的搭配单位,“大弟子”表“排行第一”,“大姐夫”表“称谓”。与big有显著统计意义的搭配有两类:第一类有“boy、brother、girl、guy、man”等;第二类有“boss、star、brewer(酿酒商)”等。语义倾向是某人在“年龄、体态、成就、经济”方面超过所比较的对象,尤其是“年龄和体态”属性,在14个中占了7个,语义倾向特别显著。

“大/big”修饰的事体名词分别占36%、40%,体现出二者修饰事体NP的强能产性。察看表2,可知汉语NP语义倾向主要指事体发生的“强度、范围、性质和行为事件”,而英语NP语义倾向主要指事体发生的“性质和行为事件”。另外,较之英语,汉语事体NP的语义趋向更加宽泛,“大”可修饰策略类名词(如原则、理论)、自然灾害类名词(如水灾、地震)、性状类名词(如奇迹、力量)、行为事件类名词(如屠杀、镇压),big无相应搭配。“大”修饰行为事件类名词,内容多与战争有关,如“大屠杀/搏斗/镇压/冤案”,英文多与赛事、生意有关,语义表达积极,如big race/game/business/win/ hit。

“大/big”和少量的时间名词同现。big修饰的时间名词显得具体,如big day/ night/ year/occasion,而“大”修饰的时间名词较为抽象,如“大半辈子/大冬天/大清早”。桂靖则认为能够进入“大…的”结构中的时间词反映了传统的、大众的行为规范性特征[9],语气上则“口语化”特征明显。

(三)“大/big”修饰NP的语义韵比较

语义韵的研究对象是节点词的语义特点。关于形容词,Sinclair将其语义功能分为选择性(selective)语义功能和聚焦性(focusing)语义功能[2]35。前者对名词指称的内容进行选择限定,是词语化用法;后者则聚焦于名词已有意义,对其有增强或提升的作用,是非词语化用法。如表2所示,①形名组合中“大/big”为本义,属词语化用法,②③中“大/big”本义被部分虚化或全部虚化,属非词语化用法。

1.“大/big”词语化用法及其语义韵特点

根据《说文解字》,“大”的释义为“天大,地大,人亦大,故大象人形”,其基本语义是指某人或某物在“体积、面积、数量、力量、规模、程度”等方面超过一般或超过所比较的对象。big在《朗文多功能分类词典》中的释义为:of more than average size,weight,force等。“大/big”的基本意义相同,其词语化用法主要修饰具体的、占据三维空间的物体和空间处所NP,其功能是限制NP的范围,用以给NP分类,并实现其区别性交际功能。

例7 豪华大饭店、大宾馆、歌舞厅、酒吧为啥越盖越时髦,越盖越多?

例8 The day we drove to his mother′s great big house with its green lawns and clipped.

“大/big”的词语化用法具有对称性,即能找到与其义项相对称的另一种对应关系。在上例中 “大/big”限定了NP的属性,以有别于其它“小或中等的”的“饭店、宾馆”,实现其区别性交际功能。

语义韵表现的是一种态度意义(积极或消极的态度),但态度仅限于有生命的情况。由于“大/big”的词语化用法主要修饰物体和空间处所名词,是无生命的物体,我们无法谈其态度意义,此时态度意义是针对说话人而言。如“豪华大宾馆为啥越盖越多?”对于宾馆而言本无所谓多或不多,但对说话者而言则是“大宾馆不应该盖这么多”,此时态度意义是针对说话人的。在例8中,对于房子而言,无态度意义,但对说话人而言“带绿色草坪的大房子太棒了”,表达了说话人“欣喜、赞叹”的态度意义。

2.“大/big”的非词语化用法及其语义韵特点

非词语化(delexicalization)是指使用中的高频词不同程度地失去原有语义内容的现象[10]。就“大/big”而言,其非词语化用法是指它们对名词中心词的限定分类作用减弱或完全不再对名词起限定作用,转而将中心名词语义强化,相当于态度意义的实现。“大/big”非词语化用法主要修饰“主体、事体、物体和时点”四种概念名词,在100条索引行中分别占64%和60%,可见常用词“大/big”的非词语化趋向都很明显。观察下列索引行,体会“大/big”在语境中的非词语化程度强弱。“大/big”的非词语化用法举例如下:

例9 党的领导是革命事业成败攸关的大问题。

例10 毛主席是草原上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是各族革命人民的大救星,是指引我们从胜利走向更大胜利的伟大舵手!

例11 Think Newt′s a fine guy. I just think his policies are a big mistake for the United States. I think they′ll take.

例12 Place I′ve run better than anywhere else, and that′s a big race. Maybe it has to do with attention.

在例9、11中,“大/big”还保留小部分本义,“小问题”与“small mistake”对称。在实际语境中,“大/big”的本义大部分被虚化,主要作用是突显、强调后现名词“问题、mistake”信息,非词语化程度较高。在例10、12中,英汉语都不说“小救星、small race”,此时“大/big”本意完全被虚化,强调中心名词“救星、race”的涵义,非词语化程度很高。不管“大/big”的非词语化程度高低如何,其增强语义的作用揭示了形容词的强化(intensification)功能。在Martin & White的评价理论中,强化(包括形容词强化语)是实现情感(affect)、评判(judgment)和鉴赏(appreciation)等态度意义的手段之一[11]。

另外,非词语化形容词也不同程度地实现着说话人的态度意义,表达语用功能。

例13 一个大老板,买点小菜还讨价还价。

例14 Do I believe now that my father was this big boss?

察看上例,我们可以将其预设为“大老板有钱应该很大方”和“I don’t believe my father was this big boss”。在例13中,“大老板”和“买小菜讨价还价的小气”形成对照。例14中的my father和this big boss,形成对照,分别表达了说话者强烈的“鄙夷”“不相信”语气,体现说话人主观上量的语用等级。

三、结语

本研究对“大/big”修饰名词的搭配行为进行了对比,揭示了“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语义趋向和语义韵特征的同异。研究发现:“大/big”修饰名词的类联接形式相同,均为NP+ADJ和ADJ+NP,但扩展意义单位表达有显著差异;在NP+ADJ中,英语NP的语义趋向趋于表示实体“面积、体积、体态”大,而汉语更趋于表示抽象NP的“程度、强度、数量”大;在ADJ+NP中,物体和处所概念名词的语义趋向基本相同,其它概念的语义趋向则显示英汉差异;“大/big”的词语化用法主要实现其区别性交际功能,其非词语化用法则体现ADJ的强化功能及其主观化表达功能,相当于态度意义的实现,英汉语义韵基本相似。

词汇搭配行为的综合研究是了解特定词项的语义、语用和语法功能的有效方法。本研究证明,可以通过特定的词项搭配行为对比,开展英汉语言的对比研究,进而更深入地对英汉搭配行为差异形成的原因进行探究。当然,本研究也不可避免存在局限性:一是通过随机抽取的索引样本而得出的结论并不一定精确,是概括性的;二是在对语义类别和语义韵进行判断时,研究者的主观化因素也可能导致误差,这些都需要未来的研究更进一步验证并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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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is paper makes a collocation behavior comparison on “DA/big” from colligation, semantic preference and semantic prosody.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when modifying NP, “DA/big” has similar patterns of colligation but different extended units of meaning, that the semantic preference of NP in Chinese is to some extent different from that of English in the pattern of NP+ADJ: the former intends to modify the “extent, intensity and quantity” of abstract NP while the latter modifies the “area, volume and build” of specific NP, and that in the pattern of ADJ+NP, both NP in Chinese and in English differ a little in the semantic preference except for NPs of actual objects and locations, and that what lexicalization of “DA/big” reveals is the communicative function of distinctiveness, while what delexicalization of “DA/big” reveals is the function of intensification and the speaker’s attitudinal meanings.

Keywords: “DA / big”; nominal modifiers; collocation behavior; comparison

(责任编校:彭芬辉)

CollocationBehaviorComparisonon“DA/big”withItsNominalModifiers

ZHONGShan-hui

(Foreign Languages Department of Hunan Institut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angsha 410205,China)

H04

1673-0712(2017)03-0074-05

2017-02-17

钟珊辉(1969—),女,湖南湘阴人,湖南财政经济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和词汇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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