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传说的早期蒙古文异文(三)

2018-01-24 12:28美国弗朗西斯伍德曼柯立甫宝花武志鹏
内蒙古艺术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蒙古文遗失页面

(美国)弗朗西斯•伍德曼•柯立甫 著 宝花 译 武志鹏 校

(1.哈佛大学,马塞诸塞州 剑桥市 02138;2.内蒙古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市 010010;3.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公司 北京 100020)

二、原文描述

蒙古文亚历山大传说,现保存下来的文本极其破损、可叹。它由七张对开的纸,或者说十四叶组成。夹在17张对开纸即三十四叶的一本小册子中间,从第7叶背面开始,到13叶正面结束。犹如舒尔曼博士[98]说明,“该书用近东地区的风格装订,一个细绳和衬背(backing),像欧洲的书本一样。每叶大概有14.5×18.5cm”。

七张文本中(书本)第7叶正背两面破损最为严重。页面的下半部分几乎全部遗损,从中间部位到外刃有十一个凿孔,其三个涂去了第7叶背面第8行的开端,部分涂去第7叶正面第3行的开端。一个漏孔在第7叶背面7和8行之间,涂去了正面第4行的一个字。其余残缺不影响文本两面字词的识读。第7叶背面由10行组成,只有第1行被完整保留下来,最后一行则除了三四个字左半部分的痕迹以外其余文字都丢失。第7叶正面的12行字,只有最后一行完好无缺,第一行除了几个字——至少两个字——右半部分的几个迹线之余都被失损。

第二张,即第8叶正反面,保存得较好,文本的大约三分之一被毁损。主要遗失的部分是一个较大的三角形漏空,包括外刃及下半部分、斜边剪截第8叶背面3到12行、正面1到11行。该纸面上也有数多个漏空,其中9个或多或少地涂去了原文,尤其第8叶背面3、4、5行以及第8叶正面9、10、11行毁损得更为严重。

(文献)的第9叶正反面,即(索勒哈尔耐故事的)第三张,保留得相对好一些,但仍有一个三角形页面被遗失,只不过面积小了一点。略微高于外刃中间部位开始,截剪第9叶背面5到12行,第9叶正面1到10行下端部分。页面上也有些漏空,但不影响第9叶背面3、4、7行和第9叶正面4、7、10行外的文字。

故事第四张保存的情形与第三张相近,被遗失三角形页面的面积基本与第三张等同。幸好的是,该页面上的漏洞要少,只有第10叶背面4、7、8、9行和第10叶正面1、3、4、6行轻微受损。

第五张的四分之三保留得完整无缺,虽然下缘内心的只有四分之一残存,外刃几乎全部保存下来。然而,页面有一个锯齿状的缺口,从第11叶背面5行末端到12行,其渗透最深的是在第9行。另一个缺口从第11叶正面1行末端开始,一直蔓延到第9行,其中4、5行残缺最严重。页面上也有几个漏洞,如第11叶背面3、4、6、7、8、11、12行和第11叶正面3、6行,但它们不影响文本阅读。

第六张纸的四分之三保留无损。锯齿状缺口在第12叶反面6行末端到11行末端(最高度在8行)和第12叶正面3到8行末端(锯齿最高点在5行)。页面上也有几个遗漏的洞,最大的是第12叶背面5行末端和第12叶正面9行末端的漏空。

最后,第七张保留的情形与第六张相似,四分之三多的部分完整无缺。第13叶背面7到11行,第13叶正面3到7行有锯齿形缺口,其遗损最严重的两个点分别在第9行和第4、5行中间。缺口的大小、形状与第六张一样。页面上的漏空不影响文字识读。

三、标点与正字法

于此拉丁文字母转写和翻译中唯一所用的标点符号为+,是我所知的13、14世纪其他蒙古文文献[99]中未经证实的记号。该符号六次出现在完成时动词(verba finita)后:büügüi(第8叶背面2行)、γarba bi(第8叶正面5行)、kemeldübe(第11叶正面 9行)、bülege(第 13叶正面2行)、auqu(第13叶正面3行)、daγusba(第13叶正面12行);一次出现在kemen (第12叶背面6行)后;另一次在∶bürün(第8叶正面7行)后。当然,很有可能也出现在文本被遗损的其余部分。

文中的n辅音没有一处(词首、词中、词尾)标有可区别的点。另外,软颚音γ也没有两个点,不可与q分别。

如同13、14世纪的其它蒙古文文献,该文献呈现着回鹘文的传统拼写规则(即省略某些元音):irγalngγi(应为irγalangγi)(第12叶正面7行)、rlγ(应为arlγ)(第12叶正面6行、第7叶正面12行)、kembe (应为kemebe)(第8叶背面7行?、第11叶背面11行、第11叶正面1行10行、第12叶正面8行、第13叶正面8行12行)、tngri(应为tengri)(第7叶背面6行、第7叶正面5行12行、第9叶背面10行、第10叶正面1行2行、第11叶背面5行、第11叶正面7行、第13叶正面1行),还有tomγaγulba(应为tomaγaγulba)(第9叶背面5行)。

文献中有前元音被写作后元音的现象,这与13、14世纪时期其它蒙古文文献的书写特征一致:

(1)e写做 a:用 abüged表示 ebüged(第13叶背面9行[a]büged,第13叶正面8行a[b]üged),abügedi表示 ebügedi(第 13 叶背面 8行,第13叶正面1行),ade表示ede(第10叶正面7行、8行,第13叶正面1行),adenee表示edenee(第13叶正面4行),adübe表示edübe(第13叶正面5行),adüge表示edüge(第8叶正面5行,第10叶背面1行、2行、6行,第10叶正面12行,第11叶背面7行,第12叶正面3行、4行adü[ge]),agüdke[З]gül[b]e表示egüdkegülb(e第9叶背面2-3行),aγsan (erratum pro asen)表示esen(第12叶背面12行),ake表示eke(第10叶背面2行,第12叶正面3行),(?)ali表示(?)eli(第9叶正面4行),ale表示ele(第12叶正面7行,第13叶背面1行),ande表示ende(第11叶背面2行),andee表示endee(第11叶背面1行),ane表示ene(第7叶背面8行,第7叶正面3行,第8叶背面9行,第8叶正面3行、10行,第9叶背面3行,第9叶正面4行、8行,第10叶背面7行,第10叶正面4行,第11叶背面7行、10行、11行,第11叶正面8行,第12叶背面3行、5行,第12叶正面7行、13行,第13叶背面1行),anekü表示enekü(第11叶正面 6行),argülüdkün表示ergülüdkün(第13叶背面4行),arte表示erte(第7叶背面1行,第9叶正面3行),ase表示ese(第10叶正面10行),as-e表示es-e(第12叶背面5行),atüge表示etüge(第12叶正面3行),aye[第10叶背面]ayetürün表示eye eyetürün(第9叶正面13行-10叶背面1行)以及ayin表示eyin(第12叶背面5行)。

(2)ö写做o:用ob表示öb(第9叶背面6行,第12叶正面12行),mongke表示möngke(第8叶背面9行,第11叶背面2行、9行,第12叶正面12行),ondür表示ündür(第8叶背面9行)。

(3)ü写做u:用ug表示üg(第10叶背面7行,第12叶正面11行)。

第一音节中表示e的a、表示ö的o、表示ü的u,并不意味这种读法真正存在过,只是一种习惯写法,如科特维奇(Wladyslaw Kotwicz)[100]在“回鹘文古代用法(d’anciens usages de l’ecriture ouigoure)”一文中所论及。

该写本的其它书写特征如下:

(1)ayi写做ai:用aiqu表示ayiqu(第12叶背面6行),aisu表示ayisu(第9叶正面2行、7行)。

(2)eyi写做ei:用teimün表示teyimün(第8叶正面12行),tein表示teyin(第10叶正面12行)。

(3)oyi写做oyi∶ 用qoina表示qoyina(第7叶正面6行,第12叶背面7行)。

(4)-i表示 -yi:用aqui-i表示aqui-yi(第8叶背面7行)。

(5)-in表示 -yin:用-in 表示-yin(第7叶正面12行,第9叶背面2行、3行、6行,第10叶背面7行,第11叶背面4行,第11叶正面2行、7行,第12叶正面11行)。

音位方面的特征有如下:

(1)第二音节的a (>o):bolad (>bolod)(第9叶正面5行),olasun (>olosun) (第9叶正面9行),orabasu (>orobasu)(第9叶背面1行),orau (>orou)(第9叶背面5行、7行,第10叶正面1行or[a]u),oraqu (>oroqu)(第13叶背面12行,第13叶正面1行),orasu (>orosu)(第8叶正面6行、9行),qoarbasu (>qoorbasu)(第11叶正面2行),sonasu (>sonosu)(第10叶背面2行)。

(2)第二音节的e (>ö):bökes (>bökös)(第13叶正面5行),nöked (>nököd()第10叶背面1行,第10叶正面12行,第11叶背面10行,第11叶背面11行、12行,第11叶正面5行,第12叶背面 2 行),nöked-tü (>nököd-tü)(第 10 叶正面1行),nökedtü (>nöködtü)(第7叶正面11行),nö[ker](>nökör)(第7叶正面 8行,第8叶背面5行),törebei (>töröbei)(第12叶正面4行,第13叶正面5行),töreged (>töröged)(第13叶正面2行),törei (>*töröi)(第12叶背面3行),töreü (>töröü)(第13叶背面2行),töremü (>törömü)(第 12 叶正面 5 行 t[öremü],第13叶正面6行)。

除了上面列举的书写特点以外,还有其它一些特征:

(1)a~省略:balaγasun (~balγasun()第12叶正面1行)。

(2)u~省略:oluγau(~olγau)(第9叶正面6行)。

(3)oo~o:toor(~tor)(第9叶背面3行)。

(4)u~a:abdur-a(~abdar-a)(第 9 叶背面5行、6行)。

(5)ö~e:tögü[sbesü(?)](~tegüsbesü)(第 12 叶正面 7 行),tögüsbesü(~tegüsbesü)(第11叶背面1行)。

不规则写法有basud(应为busud)、kegten(应为kebten)等例。

四、原文部署

除第7叶背面、第9叶正面、第12叶正面、第13叶背面外,每叶都有12行。第7叶背面则只有10行,第9叶正面、第12叶正面、第13叶背面都有13行。这种反复无常的轻微变化,与笔迹大小的变化有关系。如第7叶背面的字体大且粗,故页面只容纳了10行字。而第7叶正面的字体明显缩小了,就写了12行。至于第9叶正面、第12叶正面、第13叶背面,都由13行字组成,一方面笔迹字样缩小了些,另一方面根据副本可以断定纸面也稍微大一些。

从第7叶背面1行(beler arte)到第13叶正面12行(auqu kembe),每叶(第10叶背面除外)每一行的顶端都在差不多同一位置。只有第10叶背面,nigen(意为“一”)字被写在第2行上边的空白处,大概是抄写者不小心遗漏,发现遗漏后再加上去的。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观察到它(nigen字)微略倾斜于左边,这一事实进一步表明该字是后来加之。

第13叶正面呈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乃就是很难确定该故事到什么地方结束。[101]通常我们根据文本的最后一行与纸张右面页边的间隔做判断。第10行、12行的字迹异常的大且粗。第11行是回鹘文,不是蒙古文,文中别处没有出现过。

原文拉丁文字母转写与原文翻译

7叶背面

[1]beler arte Qurasan-u γajar-a Misir neretü

[2]balγasun-dur Sulqarnai neretü

[3]mingγan nasulau […]

[4]Sulqarnai-yi keb[..?..][…]

[5]inu ireju Sulqar[nai][…]

[6]i tngri-de soyurqaγdau [..?..][…]

[7]i qoyina urida […]

[8]a[ne][ü]ge[-yi]sonosu [bürün][…]

[9]kemerün qoyar mingγ[an nasulaju][…]

[10][…]

7叶背面翻译

[1]上古时期[102],Qurasan[103]地区名为[104]Misir[105]的

[2]城[106]里有一个叫Sulqarnai[107][…][108]

[3]活了[…][109]千年[110][…][111]

[4](使)Sulqarnai[..?..][112]

[5]他的[…][113]过来,Sulqar[nai][…][114]

[6]“(如果)得到上天[115]的恩赐[116][..?..][117][…][118]

[7]你或早[119]或晚[120],[…]”[121]

[8][当Sulqarnai[122]听]到[123]此[124]番话[125][…][126],

[9]他[127]说[128][…][129]“活了两千[年][130][…],”[131]

[10][…]

7叶正面

[1][..?..]n (?)d[..?..]kei […]

[2]metü noyadi quriγulju […]

[3]ane [üg]e-y[i][sono]su bürün […]

[4]nasun-a yaγdaγsan […]

[5]bürün tngri-[d]e irüger-e [..?..]ju γurba[n mingγan nasulaju][…]

[6]qoina urida üküküi minu ügei atuγ[ai][…][..?..γ]

[7]san γaar usun üebe […]

[8]yabuγulba nigen nö[ker][…]

[9]kürün barau yaγud […]

[10]yeke γaar […]

[11]tabin sayid nökedtü kegürge getülü[…]

[12]yabuu tngri-inrlγ-iyar γaγa Sulqarnai Sumur taγ-un

7叶正面翻译

[1][…][132],

[2]使诺颜们[133]像[…][134]召集起来,[…][135]

[3]“当[我][136]在[137]听[138]此[139]番话[140][…],[141]

[4]年迈[142][…],[143]

[5]当[…][144]曾[…][145],[…][146]上天的[147]恩赐(/祈祷)[148],[活]三[千年][149][…][150],

[6]愿我的死亡或早或晚[151]都不存在,”[…][152],

[7]他看到[153(]许多)[154]土地[155]和海洋[156][…][157]。

[8]他使[…][158]派走了[159]。[…]一个诺[克尔][160][…][161]

[9]到达之后[162],为何[163][…][164]

[10]大地[165][…][166],

[11]与同[167]五十个伙伴[168]经过了一座桥[169][…][170]

[12]走着,奉上天[171]之[172]命[173],唯独Sulqarnai

(未完待续)

[98]第3页上面。

[99]然而在同一个文件回鹘文部分中出现过,15叶正面、16叶背面、16叶正面、17叶背面和17叶正面。17叶正面的影印可见于Bang and Rachmati,op.cit.,p.129.

[100]En marge des letters des il-khans de Perse retrouvées par Abel-Rémusat,Collectanea Orientalia4(Lwów,1933).1-48(p.17).

[101]见“译文”注释。

[102]鲍培教授拉丁文字母转写为“balar erte”,但第一个词毫无疑问是“beler”,而不是“balar”。我们可以从1362年汉——蒙文题词中蒙古文部分最后四行诗第一行中得出证据。可以参见Francis Woodman Cleaves,“The Sino-Mongolian Inscription of 1362 in Memory of Prince Hindu(1362年蒙汉文合璧忻都王纪念碑)”,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12(1949).1-333(+Plates I-XXVII)(p.67).该四行诗以“be-”押头韵,只有第二行例外,以bi-开头:beler-e,Bis Baliγ-(a不是Bes Baliγ-a),berkesiyelügei,bekileü,由此可见因该读它为beler,而不是balar。另外,beler erte(的读音)在《華夷譯語》中也得到体现(商务出版社,上海,1918)1.3正面5,写道“別列兒額兒迭(beler erde~beler erte)”,中文翻译为“古昔”。又见Marian Lewicki,La langue mongole des transcriptions chinoises du XIV 了 siècle.Le Houa-yi yi-yu de 1389,Édition critique précédée des observations philologiques et accompagnées de la reproduction phototypique du texte,Wrocaw,1949,p.151.详细论述见Cleaves,op.cit.,p.129,n.237.

田清波神甫1958年12月3日的来信引起了我很大的注意:即1621年的《武備志》(由茅元编制)汉-蒙文注释词表中也出现过“怕列兒額兒忒(beler erte)”(227(93),16背面1),同样译为“古昔”。

J.É.Kowalewski 编写的 Dictionaire mongol-russefrançais(蒙—俄—法语词典)中有“beler erteaγtur”词条(Tome deuxième,Kasan,1846,p.1076a),解释为“dans le temps reculéobscur;au temps jadis.”但是它写在“balar(obscur,qui n’est pas clair,embrou illé,confus∶galimatias)”的下面,很明显 Kowalewski读之为balar,不是beler。然而,田清波神甫1958年1月21日的信中写道:“Beler dans beler erte ne veut pas dire‘obscur’.On a commencéàdire balar erte quand on ne comprenait plus le mot beler.”不 尽 解 释 了 A.Luvsandendev,Монгольскорусскийсловарь(蒙俄词典)(Moscow,195 7),p.59b∶“баларцагийнпервобытн ый;баларэртнийхуйнэгдлийнб айгуулалпервобытнообщинный строй”和 p.572b∶“баларэртнийхvй нэгдэлпервобытнаяобщина”的balar,而且也包含了喀尔喀(方言中的)balar ertni(Cf.A.R.Rinine,Краткиймонгольскорусскийсловарь(简明蒙—俄字典),Moscow,1947,p.27∶“доисторический,древний;…”),布里亚特(方言中的)balar erte sag(Cf.K.M.eremisov,Бурят-монгольско-русск ийсловарь,Moscow,1951,p.88b∶“первоб ытныевремена”)意思。因而,beler(古代的)和balar(黑暗的,模糊的)两个字在语义上,读音上都被混淆了。

在 Ts.Damdinsürüng,Mongγol-un uranokiyalun teüke(蒙古文,蒙古文学史),Öber Mongγol-un arad-un keblel-ün qoriy-a,1957,“5.Böge ba lama-narun temeel”(pp.251-253)章的第一句写道:“Böge mörgül Mongγol-du erte beleraγ-tu egüsügsen büged arbanirγuduγaraγun-uüy-e-ee ekilen Burqan-ušasin-du siqaγdan baγuraγsan bayin-a”。然 而,Damdinsürüng明显读它为erte balaraγtu,而不是erte beleraγ-tu,我们可以从他(Ts.Damdinsürüng)的 Mongγolyn uran zoxiolyn tom(蒙古文,蒙古文学概要),Negdügeer devter,Ulsyn xevlelin gazar,Ulaanbaatar,1957中同样题名为“Bööba lam naryn temcel” 章 节 看 出 来(p.144):Böömögöl mongold ert balar cagtüüssen bögööd 16 dugaar zuunyüees exlen burxnyšaindšaxagdan buursan bana。

咯尔喀地区用balar ert cagaas的另一个例子是O.Namnandor的Sur xarvax,namnax tuxai(Ulaanbaatar,1957)中“Sur xarvax yavdalyn tüüxness”章第一自然段(p.5)∶

Balar ert cagaas exlen xün töröxdööyuny ur’d xödölmöribagazevseg xiexelsnidotroos num sum uldean görööagnax,eldev dasnaas xamgaalax,dovtlox,baldax yavdald num sumyg mašuxal zevseg bolgon xereglebaee.

感谢David M.Farquhar先生的启发,我开始注意了收入A.Ayurzana和D.Dugar-Zab编写Buryatmongol literature(布里亚特—蒙古文学)(Buryatmongolonomaxeblel,Ulan-Üde,1954)中,诗人 Xoca NamsaraeviNamsaraev的一首诗:

Xaranxy sag xayagdaa,

Xaluun naran mandaba.

Balar sag baragdaa,

Bata naran mandaba.

其中也用了“balar sag”。

[103]鲍培教授将“Qurasan-uγaar-a”翻译成“im Osten(德文,意为‘在东方’)”(op.cit.,p.125,7b1),并翻译为“qurasan-u ist ein Genitiv von hurāsān(pers.),,Osten,Baktrien,Provinz Khurasan(德文,‘波斯文X(u)rasan的属格形式;东方;X(u)rasan省 ’)”(op.cit.,p.115,n.1).Hier scheint die erste bedeutung vorzuliegen(此处第一个意思)。Zum Genitivus appositivus vgl.N.Poppe,Grammar of Written Mongolian,Wiesbaden,S.143.

他说得对,(X(u)rāsān)的意为“Osten”。Cf.,e.g.,F.Steingass,A Comprehensive Persian-English Dictionary,Third Impression,London,1947,p.451b∶“ 东方;广阔、富裕的国家,中亚古国大夏;一个音符。”本人较较倾向于“Hier scheint die erste bedeutung vorzuliegen” 观 点。 关 于 X(u)rasan省, 参 见G.LeStrange,The Geographical Part of the Nuzhatal-Qulūb Composed by Hamd-Allāh Mustawfīof Qazwīn in 740(1340),“E.J.W.Gibb Memorial”Series,Vol.XXIII.2,Leyden-London,1919,pp.146-156(“Section 17”).

我们再考虑一下亚历山大大帝在伊朗地区的军事行动,Qurasan特指X(u)rasan省也并非无理,鲍培教授似乎也支持这一观点,因为他写道Sulqarnai居住在“in der Stadt Misir in Khurasan(X(u)rasan的米西儿城)”(op.cit.,p.106)。

[104]这个单词没有必要用括弧表示——像鲍培教授做的那样,因为每个字节都比较明显。

[105]鲍培教授指出:“misir gibt das arabische misr wieder.Letzteres bedeutet,,Agypten,Hauptstadt von Agypten”und schlechthin,,Stadt(misir为阿拉伯文的mir,后者指埃及、埃及的首都,确切地说,是都市,城市)’’,s.The Encyclopaedia of Islam,vol.III(1936),S.520-521’’然而,他并没有指明此处用的是哪一个意思。

在我看来,蒙古文写本中的Misir就是Mir,即“埃及的首都”,别名为“Alexandria”或开罗。

伯希和Pelliot,“Les Anciens rapport...,”p.22,谈及:“Dans la seconde moitiédu XIII siècle et au début du XIV siècle,lors des conquêtes mongoles,le Misr apparaitànouveau dans les textes mongols et chiois;mais,en raison de l’extension de l’Empire mamlouk,le nom s’etend alors,outre l’gypte ellemême,àla Palestine etàla Syrie occidentale.Et c’est ainsi que jusqu’au XVII siècle,le nom d’acier du Misr apparaît dans des textes mongols pour désigner ce que nous appelons les aciers de Damas...(法文,13世纪后半叶到14世纪初,由于蒙古人的统治,Misr开始出现在蒙古及中国的书文中,但是随着马穆鲁克统治的延伸,这个名字扩展到埃及本身之外,传到叙利亚西部。直到17世纪,)蒙古文书中出现了Misr的acier(钢,结实的)名,尽管我们用acir指大马士革(叙利亚首都)”。

关于Misir(阿拉伯文Mir),参见B.Vladimircov,“Арабскиесловав монгольском(俄 文, 蒙 古 语 中 的 阿拉伯文)”,ЗапискиКоллегии—Bостоковедов,Tom V,Leningrad,1930,pp.73-82(p.78,no.17), 和 Paul Pelliot,“Sur la légende d’Uγuz-khan enécriture ouigoure(法文,关于维吾尔文乌古斯可汗传说),”TP 27(1930)247-358(pp.340-341;351)。弗拉基米尔佐夫和伯希和二位皆引用的阿尔浑可汗1289年信函的第9行:il qan-uerigüd Misirünug mörilabasu...(如果伊利汗的军队向米西儿攻击...)。伯希和也曾引用过《元史》中的例子:“辛卯[1353年]10月25]日,紮你別(ani Be[g])國向君主供奉撒哈剌(Saqla[b])、察赤兒(air),米西兒(Misir)劍和弓,盔甲,西方的黑白花馬。(他们)获得20,000锭钞(作为回赠)”。

伯希和亦列举萨囊彻辰的编年史。Cf.Isaac Jacob Schmidt,Geschichte der Ost-Mongolen und ihres Fürstenhauses verfasst von Ssanang Ssetsen Chungtaidschi der Ordus,St.Petersburg,1829,p.102,1.1∶tereküMiseri bolod-iyar,Schmidt 译 作:mit diesem Magnetstahl(用米西儿钢铁)。又见田清波评论、柯立甫作序,Erdeni-yin tobi,Mongolian Chronicle by Saγang Seen,Part II,Scripta Mongolica(蒙古文手稿)II,Harvard University Press,Cambrid ge,Massachusetts,1956,p.104,1.14∶tere küMiseri bolod-iyar;Part III,p.92,1.7∶tere küMiseri bolodiyar;Part IV,p.105,1.6.tere küMiseri bolod-iyar. 从“tere küMiseri bolod-iyar(用米西儿铁)”,我们会想起蒙古文中关于Miseri更早的记载,见Schmidt,op.Cit.,p.100,1.17∶Miseri neretübolod ildün bui(此剑名为Miseri)。

Charles Bawdem,The Mongol Chronicle Altan Tobi,Text,Translation and Critical Notes,Göttinger Asiatische Forschungen,Band 5,Wiesbaden,1955,p.140,n.42,也引用了这个名词,但读misari(不是miseri),并提及小林高四郎在《蒙古年代记》(Tokyo,1939,p.33)中推测的一个藏文词源(mi gsal隐藏的)。Pentti Aalto,评论Bawden的观点(Studia Orientalia XVIII∶5,pp.32-34),讲到:“42.1 die Les[34]-art der Saγang-Seen-Ausgabe von Shmidt miseri neretübolod möchte ich durch mo.(Golst.III 220)misir,tib.Mi ser yul»gypten»erklären.”参考上述书籍、评论,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蒙古语的Miseri(~Misir)并不是从藏语借过来的。

13、14世纪汉文资料中出现的Misir字,可参见E.Bretschneider,M.D.,Mediaval Researches from Eastern Asiatic Sources,Vol.I,London,1910,pp.141 and 142;Vol.II,London,1910,pp.135,308,and 332.

[106]12叶正面1行底部,balγasun(balγasundur) 写作 balaγasun(balaγasun-a)。关于balaγasun~balγasun 可参考 Paul Pelliot,“Notes sur le‘Turkestan’de M.W.Barthold,”TP 27(1930).12-56(p.18).

[107]Sulqarnai<阿拉伯文D(ū’lqarnain头上有两个角的)>见Poppe,op.Cit.,p.106及pp.115-116,n.3.关于该名字的起源可参考H.Ritter,“Das Proömium des Matnawī-i Maulawī,”ZDMG 93(1939).169-196(pp.179-183)∶

“Das Sikandarnāma-i bahrī,das zweite Alexanderbuch Nizāmī’s,enthält gleich am Anfang ein Kapitel mit derberschrift,ber die verschiedenen Ansichten darüber,warum[180]Alexander der Zweigehörnte gennant wird”(S.23 der Ausgabe der Bibliotheca Indica,Calcatta 1852 und 1869).Unter der verschiedenenberlieferungenüber den Grund dieser Benennungen führt der Dichter auch folgende an∶

“Etwas anderes noch als dieses sagte mir ein weiser Mann∶Er(Alexander)hatte zweiübermäβig groβe Ohren...”

[108]此处至少残缺两个字,其中一个可能是动词auγu。鲍培教授翻译为“[Es Lebte]...[ein Mann]...”(op.Cit.,p.125,7叶背面1-2)。

[109]第2行最后一个字必定是个数词,nigen(一),qoyar(二)或者γurban(三)。Cf.第9行下面Qoyar mingγ[an nasulau]和8叶背面5行。

[110]田清波教士在1957年9月18日的信函中写道:

“Quantàl’expression qoyar(γurban)nasula-,une telle maniere de parler s’entend encoreàprésent.En ordos on dit dirā(Dalā)nasula-‘vivre 60(70)ans’;etc....on a fait un verbe du substantif nasu précédédu nom de nombre indiquant le nombre des années de vie.Ce dernier est en fonction d’adjectif,comme le prouve la voyelle nasalisée du nom de nombre.”

[111]该行多半部分都被遗损,可能写道Sulqarnai想活几千年的欲望。

[112]只有keb字节可以辨别,所以我拉丁文字母转写为“keb[..?..]”,认为它是个动词,Sulqarnai作宾语。然而,也很难将这个单词恢复,只能猜测。该动词很可能是kebtegül-,但至于后缀,可能是“-n”,也有可能是“-ü”,“-ged”等等。

[113]很显然这里应该是个名词,动词ireü的主语。

[114]该行残缺好几个单词,其中必有一个动词,如“ügülerün(说到)”,某人向Sulqarnai讲道,所以我们也可以将前面的Sulqai[nai]恢复为Sulqar[nai-a](向Sulqarnai)。Cf,Sulqarnai-a,8叶正面7行。

[115]tngri(而不是正字法tengri)的写法,最早出现在1246年贵由汗印章。可见于Paul Pelliot,“Les mongols...”,Extrait de la Revue de l’Orient Chrétien,3 Série,T.III(XXIII),N 1 et 2(1922-1923),pp.3-30,p.[22].

[116]关 于 soyurqa-词, 参 见 Pelliot,“Sur la légend...,”pp.302-303,n.1. 又 见 Paul Pelliot,“Les mongols et la Papauté,”Extrait de la Revue de l’Orient Chrétien,3 Série,T.VIII(XXVIII),N 1 et 2(1931-1932),pp.3-84,pp.[166]-[167],n.1.

[117]尽管鲍培教授读它为“bü[gesü],”本人觉得可疑,故用“[..?..]”表示。

[118]半行都被遗失。

[119]此处的urida在9叶正面8行被写作ürida。

[120]此处的qoyina在7叶正面6行被写作qoina。

[121]很难恢复此处的文字,只能从7叶正面6行出现的“qoina urida”推测这儿也用了“qoina uridaüküküi minuügei atuγ[ai](早晚都不要死,愿我永远都别死)”。

[122]Sulqarnai的名字肯定出现在此行的末尾。

[123]根据10叶正面12行sonosu bürün的表达,我在这儿也尝试补充了[bürün]。

[124]借助经验,本人建议此处就是“a[n]e”字。如果是“a[n]e”,可以与文中别处的“ane”的正字法保持一致(9叶背面3行,9叶正面8行等)。

[125]本人读“[ü]ge[-yi]”,是根据“[ü]ge”和“sonosu”间适当的间隔,推测此处有“-yi”;虽然“[ü]ge”字的“g”、“e”都比较模糊,但我们也完全有理认定它就是“[ü]ge”。

[126]半行还要多一点的部分都被遗失。

[127]Sulqarnai。

[128]尽管本人不十分确定,但也采纳了鲍培教授的意见,读它为“kemerün”,

[129]这个引用语大概由7叶正面1行中的动词结束,像 kemenügülebe(说道)。

[130]跟随鲍培教授的意见,我也读它为“qoyar mingγ[an nasulau]”,细微的区别就是我把“mingγ[an]”(并不是“ming[γan]”),“-γ-”还是可以识别出来。

[131]该行的一半都被残损。

[132]我没有冒险猜测该行上端两个字,虽然我们只能看见这两个单词的左半部分,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研究的深入,我们还是可以识别这些字词。

[133]“noyan(军官、大臣)”后面加复数标志“-d”。关于它的词源,目前还没有确切、一致的观点。B.Ya.Vladimircov,Cpaвнительнаягр амматикамонгольскогописьм енногоязыкаихалхаскогона речия(蒙古语书面语比较语法与喀尔喀方言),Bведениеифонетика(介绍、语音体系),Leningrad,1923,pp.305-306§165,认为“noyan”起源于汉文的“老爺”。P.Pelliot对Saneev撰写“Maнчжуpo–мoнгoльckиeязыковыепараллели(满—蒙语的比较)”(NзвестияAкадемииHayk,1930,pp.601-708) 一 文 的 评 论 中 写 道(p.117):“L’explication de mo.Noyan par chiois老爺lao-ye n’est pas dueàM.S.,mais je ne vois pas que rien l’appuie.”(TP 28(1931).113-118)

[134]看注释131。

[135]原文中该行一半以上的文字都被损坏。

[136]似乎是Sulqarnai在讲话,所以我在翻译中加了“我”。

[137]鲍培教授拉丁文字母转写为“busud”,译作“andere”。如果我们将它与第5行的“bürün”作一番比较,便可知道此处应该也是“bürün”。

[138]鲍培教授将拉丁文字母转写为“...su(?)”,本人读之“[sono]su(听)”。

[139]“ane”,鲍培教授没有标出,但原文中还是比较清楚。

[140]只有(“[üg]e”的)“-e”和(“-y[i]”的)“y-”较清楚。此(番)“üge(话)”大概就是文章开端(某人)告诉Sulqarnai的那句话。

[141]该行一半以上的内容都被破损。

[142]鲍培教授准确释读的“yaγda-”,从鄂尔多斯(方言)中可以得到证明,见Antoine Mostaert,C.I.C.M.,Dictionaire ordos,Tome deuxième(J-Z),The Catholic University–Peking,1942,p.392b。蒙古语书面语中yada-的例子,参见Kowalewski,op.Cit.,Tome troisième,Kasan,1849,p.2276b。“-γd-~-d-”的更多例子,可见于Antoine Mostaert,Sur quelques passages de l’Histoire secrèt des Mongols,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Cambridge,Massachusetts,1953,p.[41],n.40。鲍培教授把“nasun-a yaγdau”译作“arm an Lebensjahren seiend(kein hohes Alter erreichend.)”。目前我们还没有其它证据或参照依据,但我还是倾向于他的观点。

[143]该行的多半文字都被遗失。

[144]主语很可能是“我”,但也不能确定。

[145]“bürün”辅助的主动词在前一行的末端。

[146]鲍培教授读“...su,”,但在我看来是“-u”。

[147]鲍培教授读:“-de”,但因为其第1个字母已被残损,我们应该用括弧表示,如“-[d]e”;另一方面该后缀也有可能是“-[i]n”。

[148]关于“irüger(<*hirüger>hirü’er)>irü gel”,可参见Marjan Lewicki,“Les inscriptions mongoles inédites enècriture carrée,”Collectanea Orientalia Nr.12,Wilno,1937,p.62,6,尤其重要的是Nicholas Poppe,Introduction to Mongolian Comparative Studies,Helsinki,1955,p.161§100.这个单词在不同方言中的音位变化特征见Poppe,op.Cit.,pp.44和73。

[149]按照鲍培教授的观点,我也恢复之“γurba[n mingγan nasulau]”。

[150]第5行下端三分之一的文字被丢失。

[151]第7叶背面7行的qoyina在这儿写做qoina。

[152]此行下端三分之一的文字被丢失。

[153]鲍培教授读之为“üeb[e]”,但是因为“-e”的多半部分可以看得较清楚,本人转写时用“üebe”。

[154]本人根据鲍培教授的读法“-san”,(拉丁文)撰写为“-γsan”,前面的动词很难推测,但它是γaar usun的定语。

[155]鲍培教授读做“γaara”并翻译成“im Lande.”然而他释读为“-a”的字母,实际上是下面一行的动词yabuγulba(后缀“-ba”)拉长的“-a”。

[156]γaar usun的表达,可见于10叶背面6行“deligetüγaar usun”,10叶正面10-11行“γaar[10]usun”。另在《元朝秘史》(葉德輝1908年版,商务出版社1936年版),(“续”,2.21背面4-5,22叶背面2)有“Kitad irgen-üγaar usun-u eed qand”表述。又见Antoine Mostaert,op.Cit.,Tome premier(AI),p.285b。

[157]该行一半以上的内容都被遗失。

[158]“yabuγulba”的宾语在前一行的末端。

[159]“yabuγulba”或许也可以被译作“他派遣”。

[160]鲍培教授转写为“niken-i...”,他读作“-i”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残洞。“nigen”后面有n-o-i几个字母,由此可以推测是“nö[ker]”或“noy[an]”。

[161]该行一半以上的内容都残缺。

[162]鲍培教授读作“küün”,解释为“Die Kräfte”(op.Cit.,p.125,8a9)。田清波神父在他1957年9月18日的来信中注明它应该是:“Kürün barau”。

[163]根据鲍培教授的意见读作“yaγud”(“yaγun”的复数)(什么),同时也应该指出它可以读作“aγud”(“aγun”的复数)(百)。

[164]该行一半以上的文字都被遗失。

[165]鲍培教授标作“γaar(?)”,本人认为我们可以去掉问号,尽管字母“-r”很模糊。

[166]此行只有前面两个字保留下来。

[167]是属格形式(-tü)nökedtü,而不是伴随格(-lüg-e)nöked-lüg-e。

[168]“nöked”为“*nöker(>nökör)”加复数“-d”构成。更多文学作品中读作“nökür”,并非“nökör”。可见于B.Vladimircov,“Mongolica I.,”Записки КоллегииВостоковедовприАзи атскомМузээРоссийскойАкаде мииНаук,Tom I,Ленинград,1925,pp.305-341(pp.336-337,no.28);B.Vladimircov,“Монгольскоеnökür”,ДокладыАкадемииНаукCCCP,1929,pp.287-288;伯 希 和 的 评 论,T’oung Pao 28(1931-1932).229;J.Németh,“Wanderungen des mongolischen Wortes nökür‘Genosse’,”Acta Orientalia Academiae Scientiarum Hungaricae,Tomus III,1953,pp.1-23.

[169]关于kegürge可参见Poppe,op.Cit.,p.116,n.6.

[170]此行除几个不确定的字母外没有其它残存。

[171]“tngri-inrlγ-iyar”的表述可能与《蒙古秘史》中的“möngke tengeri-yinarlγ(奉长生天的名义)”相对应(YCPS§244,10.28背面1)。

[172]属格“-in”(不是“-yin”),最初出现在贵由汗1246年印章的第3行,见Pelliot,“Les Mongols et la Papauté,”p.[22].

[173]rlγ(而不是正字法arlγ), 见Poppe,op.Cit.,p.116,n.7.又见Pelliot,“Les Mongols et la Papauté,”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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