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交互环境分析与建议

柯雅莉，李国豪，潘 军

(华南农业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广州 510642)

一、引言

随着互联网云技术的发展，移动平台教育越发普遍可行。2018年6月，中国在线教育用户约为1.72亿人，其中，手机在线教育用户有1.42亿人。[1]在线教育平台的推广使得学习不再仅局限于传统课堂。移动在线学习既不影响农民正常的生产和生活，又可以打破时空的限制，更有利于农民将所学技能知识及时应用于农业生产当中，提高其对知识技能掌握的程度，符合职业农民从事行业特点、学习基础和学习习惯。与此同时，部分移动学习平台“专家咨询”模块设计也方便农民将农业生产经营中的问题向专家提问，充分展现了信息化教学模式应用的便利性和实用性。

随着知识经济和体验经济时代的到来，线上学习平台能够承载大量可视化的知识内容，让学习者视听感受得到极大提升。目前针对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国内做得比较完善且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平台有云上智农、农广在线等以App为载体和蜜蜂TV、天天学农等以小程序为载体的移动端在线学习平台。如何通过打造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环境，在碎片化的场景里提供碎片化的优质内容，给农民学习者带来更好的学习体验？对此，本研究分别在理论基础、设计制作、呈现方式、技术实现及应用策略等不同方面对各大平台的交互环境进行分析。

二、相关研究现状

在以往的研究中，研究者已经分别对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和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环境进行了研究和探讨。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环境作为一个新概念被提出，现有文献鲜有涉及直接针对职业农民远程学习环境交互性的研究。基于上述背景，通过对相关研究进行梳理，有助于对职业农民移动学习环境的特点进行更深层次了解，并针对符合其特点的移动平台交互性进行探究。

1.职业农民学习平台的研究

对于职业农民培训这一在线教育的细分领域，有不少学者对于技术先进性有着敏感的嗅觉，认为可采取网络培训等多种培训方式来满足农民的知识需求。[2—3]王凯成(2019)分析了传统农民培训的局限性，如地点分散、组织成本高、针对性不强等，而创新型的微课程培育模式能够保证学习时间的自由选择性，且能反复观看不理解的知识点，能够提高培训的效率，最终能够获得较好的用户体验，为远程教学平台提供了新思路。[4—6]

为了达到更好的培育效果，2017年发布的《“十三五”全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发展规划》中明确提出了要充分利用如云计算、大数据、互联网、智能装备等信息化手段，更好地为农民提供更加便捷、高效和智能的在线教育培训、互联服务和跟踪指导，这也为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提供了政策支持。[7]

2.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环境研究

交互指学习者与相关的学习设备(移动设备、学习平台)、学习资源、平台其他学习者等开展的信息对话、沟通和互动过程。[8]在1989年Moore就定义了远程教育的三种交互类型：学习者与学习内容间的交互、学习者与教师间的交互、学习者与学习者间的交互。[9]赵学铭等(2016)认为，学生对教学资源的学习，不应是教师仅仅将教学资源内容对学生进行灌输这样一个单方面的信息传送，而应该是学生、教师、教学资源之间的相互融合、促进，形成一个交互式学习环境的过程。[10]对此，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性可以归纳为通过移动学习平台实现以下三类的交互活动：“教师—学生”的交互、 “学生—学生”的交互、“学生—教学资源”的交互。陈丽(2004)曾针对教学系统提出了交互性六要素分析模型，即SMTSCI模型，通过对交互符号、交互介质、交互时效性、交互范围、交互控制以及交互信息的保留性六个方面对主要教学系统的交互性进行分析。[11]由此可见，对于移动学习平台交互环境分析更多集中于对于教学系统交互性的分析。

但移动互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现代技术的深入创新，极大地促进了远程教育和移动学习的实践进步，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性有了更加准确和丰富的内涵，“教学系统的交互性”慢慢地被“学习环境的交互性”替代，因为教学系统交互性更多地是强调人与人之间 (学习者与教师、学习者与其他学习者之间)相互作用的支持能力，却忽视了学习环境对学习资源、学习过程的支持作用。王志军(2016)等学者认为远程学习环境的交互性可以定义为：支持远程学习过程中三类教学交互(界面交互、教学交互和概念交互)顺利发生的能力和特性。[12]刘述(2019)则从用户视角出发，以分析可视化的交互组件来对交互环境的操作控制、教学支持、个性化和社会化等进行多元化探索，从而实现对学习平台交互环境更加直观的测量。[13]至此，对于移动学习平台的交互环境的研究更加聚焦于对学习环境的交互性，并强调可视化是学习平台战略层理念的最终表达和呈现。

3.现存研究的评价与总结

综观国内外相关研究，已有颇多研究者对职业农民教育的现状、模式、效果等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探析，大多数学者对以微课为载体的农民移动学习、远程教育给予了肯定。与此同时，教学平台的交互性也逐渐得到重视，学界从最初关注教学系统的交互，到后来强调对教学环境交互的转变；从最初从管理者角度出发的设计理念，到后来从学习者角度出发，着重体现交互感受、个性化设计、可视化组件等，这都是理论和实践进步的体现。关于针对职业农民学习平台的平台交互环境分析研究尚不足，为本文提供了研究机会。

三、样本选择及思路构建

目前，根据职业农民移动学习供给主导主体分为两大类，公共部门主导和私人部门主导。根据产品形态，可分为App、微信小程序。已有文献对于移动端App、微信小程序为载体的学习平台研究、非教育培训机构和新兴在线教育公司等私人部门主导的学习平台研究较少，但是这些平台是在对用户需求进行充分市场调研后进行开发和设计的，并会根据用户体验反馈进行产品的更新迭代，因此更值得研究和借鉴。本文选择了在职业农民培训领域较有影响力的5个视频类学习平台(App:云上智农、农广在线；小程序：天天学农、潭州农技课堂、蜜蜂TV)。为说明方便，分别用P1至P5代表样本平台的编码，各样本平台的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本文通过对国内外学习平台交互环境相关的学术论文和典型性的移动学习软件进行对比调研后发现，学术性论文在介绍其交互性设计时，对移动学习平台交互环境的分析较多以“易使用、易操作”等简单文字带过，缺乏细节性和实质性的描述研究，与市场上的学习软件甚至存在不符现象；界面交互直接影响学习体验，平台界面组件是界面交互的可视化表现，而对职业农民在线学习平台界面的组件分析及其对在线学习的影响仍然缺乏关注。因此，本文从学习者视角出发，通过结合具体的案例，对现有职业农民在线学习平台界面的交互组件进行对比分析研究，分别从“人与平台”、“人与学习资源”和“人与人”的交互三个方面分析平台交互环境，以期为相关研究者和实践者提供参考，从而推动职业农民在线学习平台的改良和迭代升级，具体思路构建如图1所示。

表1 样本在线学习平台基本情况

四、职业农民在线学习平台交互环境分析

本文从Moore的交互性定义出发，认为应当把交互环境具体化，也应从学习者的立场进行延伸，包含以下几个方面：“人—平台交互”、“人—学习资源交互”、“人—人交互”，如图2所示。

同时，本文参考刘述(2019)对于在线学习平台视频教学交互环境中对于界面组件的分类，[14]笔者基于学习平台交互环境内涵，对5个样本平台界面中的交互组件逐一进行记录，之后进行分类汇总，用“√”表示具有的组件，“○”表示不具有的组件。按照功能，所有交互组件可以分为三类，即逻辑架构类、知识建构类和社会网络类，如表2所示。

表2 平台界面组件分类

1.逻辑架构类组件分析

职业农民学习平台的主要功能是对所感兴趣领域、行业进行信息搜索、视频学习、解决问题。平台功能模块的清晰性、便捷性能够使职业农民上手更快，能够较有效地减少大量信息带来的认知负荷增加，从而保证更加及时获取所需信息。具体情况如表3所示。

表3 逻辑架构组件分析表

(注：用“√”表示具有的组件，“○”表示没有具有的组件)

架构的简洁设计是实现交互的前提，突出主要板块并减少或弱化不相关信息以减少干扰。通过开发符合学习者使用习惯的模块来实现平台功能。知识获取、菜单导航和个性化是移动学习平台最基本的功能模块。其中，知识获取是学习者的最主要、最直接的目的；而菜单导航为学习者快速搜索想要获得的信息保驾护航；个性化是让学习者“宾至如归”的最终法宝。

(1)知识获取

知识获取载体分为视频和图文资讯。不同定位的学习平台对于知识载体会有不同的选择。云上智农除了有最新的视频课程，还有根据学习者选定的领域而呈现的“猜你喜欢”课程。但查看更多后发现课程数量有限。课程呈现方式为下拉列表式，未有搜索组件，查找二级分类课程较难。农广在线除了传统种养殖的视频学习课程“农科讲堂”，还有特色的“乡村好医生”、“农人聊农事儿”，设置于推荐菜单中，界面清晰。

(2)导航

导航对于减少知识迷航的作用至关重要，导航设置需考虑便捷性，能使学习者快速跳转到想要到的界面。职业农民由于时间、耐心有限，设置导航组件将有利于信息检索。天天学农首页界面便将课程类型分别用柑橘、葡萄、猕猴桃等组件进行分类，点击任一作物进去便进入到相应的课程学习，只需三次导航便可找到自己所需要的学习课程。并设计了品种、技术、地区、季节和生育期的分类，除此之外，在底部菜单栏还设置“找课”组件，左栏以作物分类，右栏同样以品种、技术、地区、季节和生育期分类，形成一个导航的闭环，方便学习者快速找到适合自己的课程。农广在线导航实现了一级分类“种植业”、“养殖业”、“食品加工”、“农业机械”等分类，还包含了“生活百科”、“卫生健康”、“民俗生活”、“中专后续教育”等辅助类功能模块，但是二级分类未能实现。同时，导航组件的字体、颜色、图标、图层样式和栅格系统的统一性将有利于界面的整洁、美观。

(3)个性化

职业农民行业细分千差万别，因此必须通过个性化的设置，为学习者推送精准信息，包括个性课程和资讯推送、论坛发布包含同行业专家可视的视频、图文和产销信息、客服、定位、个人中心等。通过定位的选择，平台可以推送针对当地有特色的课程和资讯。天天学农、潭州农技课堂针对不同品类做出了细分课程，其中潭州农技课堂设计有“换一批”组件。

2.知识建构类组件分析

知识建构功能是为了实现课程的完整性、知识点的搭建和串联而具有的功能服务。包括了课程知识脉络呈现、多样化展示、其他知识建构辅助和学习测评等，具体情况如表4。

(1)知识脉络呈现

知识脉络呈现要求精简操作步骤，以合适的载体、方式呈现出来。天天学农的呈现方式是通过课程目录和课程封面中的课程主题、讲师介绍来体现，点击封面便可进行课程学习。潭州农技的课程介绍包含了讲师介绍、课程亮点、知识要点、适用人群等，具有较强的视觉效果。农广在线、天天学农的教师类型除了有大学老师，还有返乡创业的青年代表、实战专家，大纲目标清晰。

表4 知识建构类组件一览表

(注：用“√”表示具有的组件，“○”表示没有具有的组件)

(2)多样化展示

知识的多样化展示方式需要注重学习者的学习体验，一方面需要将信息一目了然呈现，避免烦琐；另一方面要避免单一知识呈现方式造成学习疲劳。潭州农技除了有免费的公开课录播课程，还经常推出关于水产类的直播课程。

记者了解到，2018年对于很多行业、企业都是不太友好的一年，中美贸易战直接或间接的导致经济效益下行压力增大，怨声载道的同时却也都无能为力，然而，中鼎却在这一年收获了成功，业绩增长明显，并获得了更加良好的市场认可。对此，我们也询问了原因。

(3)其他知识建构辅助

潭州农技免费课程设置了“联系老师解锁视频”组件，点击后客服微信号将复制到剪切板，有利于问题的及时解答和课程的后续跟踪服务。对于系统性较强的课程，变速播放组件的重要性便得到凸显。学习者可以根据自己原有知识水平自由调整视频播放速度。而对于现有的微视频时间短、知识点较少的趋势，职业农民学习平台视频播放采用变速播放的较少。

学习记录、搜索、收藏等组件是个人知识获取、管理的重要方式。天天学农底部菜单栏中设置有“学习”组件，点击后可以跳转到学习记录界面，学习课数、具体课程、时长、已击败的同学数的百分比等数据一目了然，下拉底部能够找到学习课程记录，也可以通过“我的”组件查看相应学习记录，多路径的选择提高了复习效率。收藏课程成功将弹出“收藏成功获0.1学币”提示，而积累足够量学币可进行课程兑换，一定程度上提升了了职业农民的积极性。

(4)学习测评

由于不同于传统的课室学习，移动学习平台多采取对学习结果进行测评来增加学习的互动。但经调查可知，由于职业农民的学习习惯对于知识体系结构的重视程度弱于实操性知识。职业农民学习平台大多并未进行在线测试。由于授课老师的多重社会身份，师生交互的途径更多是通过课程评价、留言板块实现。

3.社会网络类组件分析

社会网络类组件包括发布短视频、图、文、提问、产销等内容，关注、点赞、收藏、分享、话题订阅、评论、专家联系等组件。这5个职业农民学习平台资源的共同之处就是用视频作为主要获取知识的传播媒介，教学视频中不同的交互设计可能会影响学习者的视觉认知过程、学习体验和学习效果。[15]具体情况如表5。

表5 社会网络类组件一览表

(注：用“√”表示具有的组件，“○”表示没有具有的组件)

(1)发布功能

(2)学习反馈

关注、收藏、点赞、评论和分享等学习反馈组件能促进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交互，从而获得社区感。职业农民在评论区进行回复、点赞、转发等频繁交互，一方面有利于对于课程内容的消化、吸收，对于好的课程可以达到口碑营销的目的；另一方面由于交互而产生的社会信任资本，将会提升学习者的使用体验。天天学农的每个系列课程均有收藏、分享、评价组件，且组件放置位置明显，其中，分享键用鲜明的橙色标出，分享方式有“生成分享图”和“发送给微信朋友”两种方式。每个系列课程也均有课程时长和已学人数信息显示，对于已学人数越多的课程，越能吸引学习者点击观看学习。

(3)个性服务

个性化服务体现在平台可以根据学习者学习习惯、学习特点有针对性地推送精准课程服务。目前各平台虽要求学习者选择感兴趣的话题、领域，但是未能实现根据学习者浏览记录、学习记录等数据设计精准推荐路径，为学生的学习行为提供有意义的数据支持。

五、研究结论

Elias(2011)针对移动学习提出了八个UID原则，这原则是公平使用、灵活使用、简单直观、感知信息、错误容忍度、较少的物理和技术努力、学习者和支持社区、教学气氛。[16]本文借鉴UID原则，并且结合上述5个学习平台的共性组件，提取出以下五个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交互环境的设计原则，如表6所示。

1.需求导向原则

需求导向原则使学习者自主性得到充分展现。界面设计、不同模块的跳转、组件之间的闭合性，都是从学习者需求出发，践行以用户为中心的设计理念，具备交互性的平台环境能够充分调动学习者的积极性。通过组件来分析职业农民学习平台的交互性，从操作控制、教学支持、个性化和社会化等进行多元化分析，充分体现了平台开发者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思想。为了增加用户黏度，除了用优质视频课程吸引学习者，有的平台设计了需求发布模块，也实现了更好的交互性。未来的职业农民学习平台发展趋势应该致力于研究用户的学习行为，为其提供更好的数据支持，推送精准化的知识内容。

表6职业农民移动学习平台交互环境的设计原则

交互设计原则具体分析组件实例需求导向原则·不同模块的跳转、组件之间的闭合性,需从学习者需求出发·根据需求设置模块 精准化的话题和课程推送与订阅、发布信息(视频、图文、产销)灵活直观原则·视觉导向作用·页面跳转流畅·简单实用的界面、菜单 菜单、导航,更多采用选择式按键而非文字输入扁平化设计原则·简化界面层级,迎合移动学习端高效、低配的发展方向·降低学习者的外部负荷 导航次数三次以下便可找到自己所需要的学习课程 社群支持原则·通过收藏、分享、评论等组件的设置,增加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交互,塑造了良好的学习氛围 评论、分享、发布信息 路径闭环原则·“事事有回应”,组件设计能够实现路径闭环·提供学习者精准的反馈信息 收藏按键完成学习过程的闭环、客服

2.灵活直观原则

为了保证视频学习效果，平台实现了学、测一体化，实现全方位的教学实践。由于涉农知识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和实操性，视频学习这一教学方式有效弥补了图文较为枯燥的呈现方式，更加直观展示知识，便于知识的消化吸收。为了达到更好地用户体验，国内现有职业农民学习平台也都设计了联系专家或咨询客服的路径，从而使得平台的功能具有多样性特点，也就是说，职业农民学习平台不单单是线上农技知识学习平台，同样也是沟通交流、解决问题的一站式服务平台。而组件的流畅性、闭合性设计也为平台一站式服务保驾护航。

3.扁平化设计原则

根据新型职业农民的学习习惯和学习特点，平台设计的交互性需要考虑扁平化设计，技术门槛低的操作步骤。除了优质的内容，通畅的、扁平化的交互设计将会迎合移动学习端高效、低配的发展方向。具体来说，体现在各个组件的结构层级适当性、闭合性，即用最少的步骤、最短的路径完成目标，从而真正达到教学过程与平台的完美融合。用户留存度是考验一个移动学习平台的优劣的关键评价指标，灵活高效的交互环境将会增加用户黏度。

4.社群支持原则

相对于传统的远程教学平台，现有的移动学习平台创造出学习者创造知识、分享知识的学习新形态，体现了交互性中对学习过程的支持。通过收藏、分享、评论等组件的设置，增加了更多的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交互，塑造了良好的学习氛围，满足了学习者知识传播、意见表达等社会交往需求，实现沉浸式学习。职业农民通过在学习平台上进行种养经验发布分享，增加了用户与用户之间的交流互动，同时丰富了平台的内容。但同时也不应忽视对发表内容的引导和控制，避免学习者疲于应对各种社交信息而偏离学习的目的。

5.路径闭环原则

在线学习对学习者的自我管理能力要求较高，为了提升学习效果，需要依赖于学习平台的支持化服务功能。首先需要通过设计流程理顺逻辑，从而生成初步规则。在此过程注意用户与产品进行互动后的反馈，最后界面需体现完成交互的标志。学习者通过触发控件来完成目标任务，针对于寻找课程这一任务，从搜索到课程的观看、收藏、评价等过程，到最后可以到“我的中心”板块找到相应记录，形成学习过程的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