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材看匈牙利汉语传播的现状及展望

2021-05-29 01:14王帅臣李惠子
关键词:匈牙利汉语孔子

王帅臣,李惠子

(华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匈牙利研究中心,河北 唐山 063210)

匈牙利,位于欧洲大陆中部,与中国关系密切。1951年1月,匈牙利派出第一批留学生来华学习。近年来,匈牙利积极回应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是第一个同中国签署关于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政府间合作文件的欧洲国家,第一个同中国建立和启动“一带一路”工作组机制的国家,第一个中国设立人民币清算行的中东欧国家,第一个发行人民币债券的中东欧国家,第一个设立中国国家旅游局办事处的中东欧国家,同时也是第一个在国内设立母语和汉语双语教学的欧洲国家[1]。以匈牙利使用的汉语教材情况为研究对象,分析其类别和特点,结合国际中文教育发展的大形势,立足匈牙利汉语教学现状,思考“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如何更好地促进汉语在匈牙利的传播。

一、匈牙利汉语教学总体状况

(一)依托孔子学院,汉语国际传播呈良性发展

截至2020年,匈牙利共建设5所孔子学院,分别是:罗兰大学孔子学院、赛格德大学孔子学院、米什科尔茨大学孔子学院、佩奇大学中医孔子学院、德布勒森大学孔子学院。涉及国内5所合作高校,分别是北京外国语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北京化工大学、华北理工大学、天津外国语大学。其中佩奇大学中医孔子学院是中东欧第一所中医类的孔子学院,为华北理工大学和匈牙利佩奇大学合作共建。课程教学对象囊括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以及社会成人四个层次[2]。除了中国语言与文化课程之外,孔子学院在佩奇大学的教学平台上提供了英语和匈语授课的中医理论、中医养生和中医健身等领域的大学学分课。利用佩奇大学健康学院具有授予针灸行医资格的条件,孔子学院参与了针对西医博士的针灸培训。中医文化宣传活动还积极走进中小学课堂,如气功健身法、中医穴位以及中草药知识都是学生非常欢迎的项目[3]。2019年12月,华北理工大学积极参与汉语国际传播工作,推动匈牙利佩奇大学中医孔子学院下设的佩奇市班吉道纳特街小学孔子课堂获得正式批准。班吉道纳特街小学是佩奇市西部最大的公立小学,汉语已经成为该小学的第二外语,在1-8年级均设有汉语课程,选修汉语课学生人数是佩奇大学孔子学院10个教学点中最多的[4]。除了中医特色外,国内高校积极利用自身优势推动孔子学院做好服务企业等方面的工作,促进特色发展。

孔子学院从少到多,逐渐发展壮大,已经成为匈牙利汉语国际传播的重要基地和推动力量。孔子学院不断尝试构建中国语言和文化传播的网络体系,创新形式,打造特色,助力中国语言和文化在匈牙利更有效地传播。具体体现在如下方面:

1.孔子学院在对接、指导汉语教师志愿者(以下简称“志愿者”)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如在2014、2015年,国家汉办向匈牙利孔子学院分别派遣了39、37名志愿者,安排在遍及匈牙利的数十座大中型城市或乡村的教学点[5-6],极大缓解了当地汉语师资不足的问题。此外,很多志愿者以在匈牙利的汉语教学经历为基础,完成了汉语国际教育专业硕士论文,这些成果又将进一步推动当地汉语教学和中华文化研究的发展。

2.孔子学院在课程开设、教材编写、文化传播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孔子学院除了提供丰富的语言文化课程外,还根据自身特色开发新的课程。如华北理工大学和佩奇大学共建的中医孔子学院,建立了分层次、多元化的中医教育培养模式:一是满足个性需求的大学中医教育学分;二是西医医生中医针灸资格培训教育;三是佩奇大学健康学院博士生针灸选修课程[7]。编写国别化教材是汉语教学本地化的有益尝试,匈牙利罗兰大学孔子学院的国别化编写工作走在前列。罗兰大学孔子学院在国家汉办的支持下,采用中外合作编写、共同出版的方式编写了一套国别化汉语教材——《匈牙利汉语课本》[8]。传播中华文化也是孔子学院的重要使命。罗兰大学孔子学院组成了以教师、志愿者为主体的体育、艺术、饮食、民间工艺四个文化活动组,组织、承担了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例如在“孔子学院日”、“罗兰大学日”、“博物馆日”等重要活动中,以书画展览、茶艺展示、太极、书法表演和体验等形式,宣传中国文化[9]。匈牙利民间对传统医学接受度较高,当地医疗资源的不足也使普通民众对中医健康知识有着很高的接受度。佩奇大学中医孔子学院将中医文化传播与当地的大型活动或者中国文化大型活动结合,走近更广泛的群体介绍中医文化,宣传大众健康知识。中医脉诊、中草药香包制作、气功体验以及自我穴位按摩与保健等活动深受当地民众欢迎[7]。

综上,匈牙利的孔子学院采用多种形式,积极促进汉语教学的本地化、特色化,努力推动中华文化与本地文化的交流互动、互通互鉴。

(二)环境利好,多元需求尚待满足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稳步推进,中匈两国在政治、经贸、科技等方面的合作向纵深发展,人文交流也日益密切。这为推动汉语国际传播事业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此外,匈牙利主动将中文纳入国民教育体系,率先在基础阶段开设中文课,同时将中文列入考试体系。2013年起,汉语成为匈牙利高中生升入大学的外语之一[10]。2014年6月开始,匈牙利教育局把汉语教学作为一门外语教学,纳入中小学外语教育评估体系,和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等语言一样,进行评估[11]。2011年,汉语水平考试(HSK)、汉语水平口语考试(HSKK)得到官方认可[12]。这些都为汉语教学的发展提供了政策上和制度上的保障。

从学习者看,数量在不断增加。从2000年到2010年,匈牙利汉语学习者人数由不足300人增长到将近4500人。特别是2006年,汉语学习者人数从2005年的不足800人增长到将近2000人[10],2012年学生累积人数超过万人[8]。虽然目前暂无最新学习者的数据,但是结合汉语国际传播的大形势,学习人数肯定会远远超过2012年的数量。此外,学习需求也日趋多元化,一方面传统的汉语学习仍是重要的学习需求,涉及小学、中学、大学、企业员工班和社会成人班等多种类型;另一方面少儿汉语、旅游汉语、商贸汉语、中医汉语、HSK考试等专门汉语需求增多,学习需求初步呈现多元化的态势。

从教学角度看,一些新的教学方法开始在匈牙利的汉语课堂中初步使用。如:志愿者在托考伊法兰茨中学汉语课堂中使用任务型教学法,使学生成为了课堂的主体,激发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培养了学生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能力[13]。在匈牙利Szatymaz小学汉语兴趣班采用基于主题式教学法进行教学设计[14],在中匈双语学校儿童汉语教学中使用全身反应法[15]。这些教学方法的初步使用都收到了不错的效果,但是要进一步推广还需要继续总结经验,加强实证研究。

从教材建设来看,匈牙利有了中匈合作编写的国别化教材,但是在教学资源方面仍以使用国内教材为主,适切性有待加强。匈牙利使用的汉语教材存在内容老旧、与HSK等考试衔接不畅,字典词典等教辅建设稍显落后等问题。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一套教材难以满足多种需要。

二、匈牙利汉语教材情况分析

(一)匈牙利汉语教材的总体情况

教材,是“教师、教材、教学”三教问题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汉语国际教育的重要基础。教材体现时代的教学理念、教学模式、教学方法、教学经验、教育技术等因素,是课程实施的重要保证,是教师备课、上课的重要依据,也是学生学习的最重要的学习资源,也可以反映出某一阶段的学习需求。回顾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或外语的发展历史,每个时代都出现了经典性的教材,比如《汉语教科书》《实用汉语课本》《新实用汉语课本》等。可以说,汉语教材与汉语国际教育这门学科、汉语国际传播这项事业始终是协同前行的。在某种程度上说,教材可以反映这门学科乃至这项事业的发展状况。为了更好地通过教材反映匈牙利的汉语教学现状,本文考察的教材范围比较广泛,不仅包含教科书,也包括其他为了方便教材使用而配套的一些其他资源,如练习册、教师用书、教案等配套资料、字典词典、音视频资料、多媒体教学软件和网络教学资源等。

纵观汉语教材编写与出版情况,“教材的数量以异乎寻常的速度增长,尤其是90年代以来……教材的种类不断丰富,已经初步形成多种层次、多种类型、可以满足多种需求的教材体系[16]。”但是国内教材很多时候并不能很好地适应国外汉语教学的实际情况,于是人们又开始了“一版多本”和“国别化”教材的尝试。下面在调查和文献查阅(汲传波、刘芳芳,2017[17];黎敏,2020[18])基础上,介绍匈牙利汉语教材的总体情况,并将教材进行分类、选取重点教材加以介绍。

第一类:国别化教材。匈牙利汉语教材在编写国别化教材方面做出了积极探索,出版了《匈牙利汉语课本》。

表1 匈牙利国别化教材情况

第二类:一版多本教材。为了加强海外汉语教材的针对性和实用性,自2008年开始,在国家汉办的主持下,国内一大批通用型教材被改写翻译成45种外语教材。而匈牙利语就是其中翻译语种之一。

表2 匈牙利一版多本教材情况

第三类:专项技能教材。专项教材围绕听说读写等基本语言技能展开。匈牙利技能教材主要侧重口语和阅读。而在口语技能中又侧重在经贸方面。

《汉语会话301句》主要是为初学汉语的外国人编写的速成教材,也在匈牙利使用,未列入表。《实用中医汉语口语》也是口语教材,列入第四类,表中暂未介绍。《轻松学中文4(课本)》强调把汉语作为一个整体来教授,在教学过程中十分注重听、说、读、写四项交际技能的培养。也将其列入技能教材。表中暂未介绍。

第四类:专门用途教材。随着汉语走向世界,用于某些专业领域、特定范围和场合的专门汉语需求增强,出现了很多专门汉语教材。匈牙利专门汉语教材主要集中在商务、中医方面。而中医教材同时又侧重口语方面。

表3 匈牙利专项技能教材情况

表4 匈牙利专门用途教材情况

第五类:多媒体教材。《长城汉语》是国家汉办研发的网络多媒体多形式的教学资源,提供了全新的学习模式,构成一个完整的教学体系。基于网络多媒体技术开发的教材是一个新的趋势。

表5 匈牙利多媒体教材情况

表6 匈牙利综合课教材情况

第六类:综合课教材。综合课是汉语教学的主干课,在国内承担着培养学习者听说读写技能的任务,在国外也有一定需求。匈牙利的综合课教材主要是《汉语教材》和《桥梁》。

第七类:视听说教材。用图像、声音、文字及视频展示教学内容,呈现生活场景和语言情境,并能用音视频设备进行处理的多媒体音像教材,其功能在于培养和训练学习者听说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19]。《家有儿女》改编自中国家庭情景喜剧。

表7 匈牙利视听说教材情况

第八类:自编教材。匈牙利国内还有一些课程,如中国文化课、高级班新闻阅读讨论课等,多根据教学需要,教师自己编写临时教材。

第九类:词典。词典是重要的教学配套资源,其建设情况也同样可以反映教材发展情况。目前在匈牙利使用的词典主要是国内编写的《汉语图解词典》(匈牙利语版)以及2013年匈牙利出版的外向型学习词典——《汉匈词典》。

(二)匈牙利汉语教材的特点

通过上文的介绍,可以发现匈牙利汉语教材总体情况呈现以下几个特点:

1.教材选用和研发初现多样化、多元化趋势

《匈牙利汉语课本》在中东欧开始了中外合作编写国别化教材的尝试,虽然在使用过程中,存在中学生喜欢话题关注略少,交际性尚需进一步凸显等问题[20],但是仍有其在匈牙利汉语教学领域内的开创意义。“一版多本”的教材适用范围较广,给匈牙利汉语教学提供了更多的保证和选择。少儿教材、技能教材、专门用途教材、多媒体教材、视听说教材都被选用,其中口语、商贸、中医的教材种类稍多,可以看出其需求较多。总之,匈牙利汉语教材的选用和研究开始呈现涉及多样化需求、朝多元化发展的态势。

2.教材开发仍大有可为

从教材媒介语的角度来看,技能教材、专门用途教材、多媒体教材、视听说教材的媒介语多为英语,多数还没有匈牙利语版本。从教材的适用阶段来看,大部分选择的是初级教材,个别是中高级教材。从教材的种类来看,还有一些课程没有合适的教材,当地只能采取自编的方式满足教学。无论是改进国别化教材,还是推进一版多本教材、编写更多课程需要的教材,匈牙利汉语教材仍有较大的开发空间。

3.教学配套资源建设亟待加强

教学配套资源是推进教学的重要保证。目前,从匈牙利使用的汉语教材来看,除了传统的纸本教材外,部分已经有配套的教师用书和答案,甚至光盘、课件、电子教案,甚至使用多媒体教材、网络在线资料。此外,词典也是教学资源的重要内容。匈牙利使用的词典多采用国内编写、匈牙利语翻译的形式。数字化、网络化是教材发展的一个方向。教学资源的数字化、网络化建设,在后疫情时代具有更大的意义。

4.教材要做好和考试大纲的对接

从教材种类来看,教材虽然有大纲作参考,但是和HSK、HHSK、YCT等考试在题型、难度等方面衔接存在一定问题,让学生在使用教材时对所达到的水平把握不准,学习动力不足。《匈牙利汉语课本》就是4册教材配合新HSK一级至四级大纲,具有比较明确的水平等级意识。其他种类的教材在编写和处理使用时,尽量要做好对接。

三、从教材情况看匈牙利汉语传播现状

(一)以初级阶段的汉语学习为主,高水平学习需求尚待加强

随着匈牙利汉语教育改革的新进展,汉语教育地位提高[21]。目前,从教材使用的具体情况来看,各类教材基本上多是以初级阶段为主,这说明匈牙利汉语学习者人数虽然不在少数,但是大部分在初级水平阶段。即使是系列化教材,使用中高级阶段教材的情况也不多,这从教材方面反映了匈牙利在培养高级汉语人才方面还有很大的空间。2019年,有人通过对匈牙利孔子学院的调查问卷分析,发现88.75%的受访者认为学习汉语非常难,没有人认为汉语简单;87.5%的受访者表示匈牙利中小学开设汉语课程[22]。这从侧面反映了匈牙利推进汉语教学向高阶段迈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同时也说明汉语教材应该也可以在优化教学、提高教学效果方面下功夫。

(二)中国文化传播教材需要认真对待

孔子学院虽然开展了很多文化活动,开设了一些文化课程,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是仍然存在自编中国文化教材的情况。这说明在文化教材编写方面,仍然不能满足文化课程教学的需要。有人通过对匈牙利孔子学院的调查问卷分析,发现文化交流年活动传播效果最佳(85%),其次依次是聚会(62.5%)和摄影展(62.5%)、书画展(37.5%)、论坛(25%)。汉语交流活动如书法大赛、汉语桥比赛和HSK考试(汉语水平考试)的传播效果不佳,合计参与率仅5%[22]。可见,很多常见的文化传播形式可能效果并不显著。以调研为基础,从文化传播的视角考虑文化教材的适切性等问题,可以为编写受众欢迎的文化教材提供参考。

(三)少儿型、实用型、职业性需求较大

在“汉语热”中,匈牙利中小学普遍开设汉语课程,少儿汉语发展势头良好,但是教材相对不足,缺口较大。目前,技能汉语教学多为口语和阅读。口语多为商贸、中医等专业,阅读多是新闻等专业,都与实用技能、职业发展密切相关。随着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17+1合作”)平台合作向纵深发展,各地职业教育的需求日益高涨。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中匈两国经贸、旅游、文化交往增多,加之中医在匈牙利有良好的群众基础和社会声望,尤其是在2014年12月17日,匈牙利国会立法使中医药行医合法化,可以预见,关于经贸、新闻、旅游、中医等方面的职业汉语教材的需求将会继续增大。

四、匈牙利汉语教学展望

(一)继续发挥孔子学院的平台作用,协同推动汉语传播

无论是课程开设、教材编写,都离不开孔子学院。孔子学院在协调匈牙利汉语教学工作和国内高校、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方面发挥着纽带作用。目前,“一带一路”倡议在匈牙利稳步推进,中匈两国之间在科技、经贸、人文交流等方面有广阔的合作空间。2019年以“新时代国际中文教育的创新与发展”为主题的国际中文教育大会,为孔子学院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高质量”“融入型”将是未来孔子学院建设的关键词[23]。日前,《2021年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北京活动计划》涉及人文、教育、体育、青年等项内容,都需要继续发挥孔子学院的平台作用。孔子学院应积极服务国家需求,创新形式,形成特色和品牌,推动汉语教学与当地教育朝着高水平发展。

(二)在“三教”基础上,加强资源建设

搭建“三教”问题的共建共享平台,加强教学法及教学环境、教师培训、教材编写相关问题的研究,多从本体、应用角度,跨学科、多维度加强基础研究,为相关研究提供学术支撑。教师问题、教材问题和教学法问题表面上看是三个问题,实际上它们是互相纠结的,是一个整体。教师是问题的关键,教材和教学法与教师问题密切相关。可以这样说,有什么样的教师就会有什么样的教材,有什么样的教学法。教材的质量、教材是否合用、教学法的取舍都取决于教师的教学理念。而教师的教学理念来自于教师的基本素质和专业素质[24]。在数字化时代,要特别注意在“教材、教师、教学法”相互关系中,加强学习资源、教师资源、教学资源的研究与整合。尤其是在后疫情时代,要充分考虑现代信息技术应用于汉语学习、师资培训、教学模式的新形式。教材方面,要继续推进国别化教材和一版多本教材的研究、引进和编写,立足网络化、数字化,加快资源共建共享。发挥志愿者作用,积极探索人才库机制,努力探索建设“输入+造血”相结合的师资队伍。

(三)加强学习需求调查

从教材和相关资料可以看出目前匈牙利汉语学习需求的一些基本状况,但是要做好针对性、有效性地推进汉语传播,需要对学习需求进行充分而广泛的调查。例如汉语学习者的数量有多少,年龄分布、地域分布如何;具体听说读写技能需求侧重情况如何,是否有课程和教材;科技、商贸、旅游、中医、新闻、高铁、航空、翻译等职业需求有多大,是否可以尝试发展“中文+职业技能”模式,提升学习汉语附加值和使用领域,培养复合型人才,以切实服务“一带一路”经济社会发展需求;这些需求哪些是可以通过网上教学实现的,哪些是线上线下结合才能实现的等等。在调查的基础上做到数据的科学化、标准化、层次化、具体化,为相关决策提供数据支撑,进而展开相关研究,精准应对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供相应服务和资源支持,推动汉语国际传播行远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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