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及当代社会主义发展的时代方位——社会主义从传统模式到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

郭春生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开宗明义指出,“中国共产党已走过百年奋斗历程”。“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是在全党全国各族人民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关键时刻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会。”①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载《人民日报》2022年10月26日。习近平总书

记既指出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的历史长时段,又展望了面向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伟大未来前景。习近平总书记的寥寥数语,就已经充分展现了他关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大历史观。我们深刻学习、领会和把握习近平总书记的社会主义大历史观,是为了回答当代社会主义发展面临的一系列重大问题,特别是当代社会主义发展的时代方位问题。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论述是对社会主义发展史的深刻分析和总结,不仅阐明了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的基本框架和逻辑过程,而且为我们研究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一系列重大问题提供了方法论指南。

世界社会主义五百余年的发展史是具有鲜明阶段性特征的历史过程。党的十八大之后不久,习近平总书记就于2013年1月5日在中央党校发表重要讲话。他分析了社会主义思想从产生发展直至当今时代的历史过程,“内容包括空想社会主义产生和发展,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列宁领导十月革命胜利并实践社会主义,苏联模式逐步形成,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我们党作出进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①李章军、黄敬文:《习近平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毫不动摇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在实践中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有所前进》,载《人民日报》2013年1月6日。。习近平总书记对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概括简明扼要,是对五百余年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最明晰、最透彻的分析和描述。“空想社会主义产生和发展”阶段是从1516年到1848年。主要是受手工业生产的局限,这一阶段的社会主义是以空想为主要特征的,对社会主义的一切描述和分析都不具备物质的、生产的基础,只体现人们对美好社会生活的神往。进入19世纪,随着工业革命的出现和初步发展,空想社会主义才进入它的最高阶段,圣西门、傅立叶、欧文的空想社会主义思想中已经或多或少反映了现代大生产对社会发展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阶段从1848年到1917年。马克思、恩格斯通过对现代大生产以及在此基础上发展壮大的工业无产阶级伟大历史使命的分析,得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结论,把社会主义从空想发展为科学,使科学社会主义指导下的社会主义运动得到不断发展。“列宁领导十月革命胜利并实践社会主义”阶段从1917年十月革命到1924年列宁去世。十月革命的胜利在社会主义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它标志着社会主义从理论到实践的重大飞跃。列宁时期建立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活动主要表现为军事共产主义政策和新经济政策的实施,这也构成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最初的两种道路探索,对后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具有深远的影响。“苏联模式逐步形成”阶段的时间界限从1924年到1949年。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步伐加快,以1936年宪法的颁布为标志,形成了社会主义建设的苏联模式。这一模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得到了巩固、推广和传播。“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的阶段从1949年新中国成立到1978年。这意味着中国接过了世界社会主义的大旗,“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不仅仅代表中国,也是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集中体现。“我们党作出进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阶段从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至今。这是世界社会主义当代发展的主流展现,中国共产党领导进行的改革开放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引领了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潮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中流砥柱。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六阶段论”阐明了社会主义发展的阶段性历史进程,其中所展现的阶段性研究和分析方法是研究社会主义发展史的科学方法。与此同时,习近平总书记的论述为社会科学工作者深入细致研究社会主义发展史提出了更多新的课题,特别是与世界社会主义分期相关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地位问题,这是当前我们必须深入研究的重大课题。

以习近平总书记的阶段性研究和分析方法为指导,我们也可以将社会主义发展史划分为思想、运动、制度、革新四个时期,这种划分的依据是不同时期社会主义发展特征的显著变化。思想时期即是指空想社会主义思想时期;运动时期则是指工人阶级为争取自身利益而进行的游行、罢工等社会运动的时期,运动的主流是科学社会主义指导下的无产阶级的斗争;制度时期则是指十月革命胜利后社会主义以国家制度的形式而存在的时期;革新时期则是以中国革命胜利后开启的对苏联模式进行改革的时期,恰在此时南斯拉夫也出现了自治社会主义的改革尝试。此外,学术界还存在几种社会主义历史分期的划分方法,都是学者们为学习和研究的方便以及对不同时期社会主义特征的认识而做的阶段划分,现在都可以以习近平总书记的阶段性研究和分析方法为指导进行新的审视,一定能够进一步加深对社会主义发展史的认识。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世界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论述是十分重要的科学论断,其中特别强调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这也展现了中国共产党人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中国共产党人就是这样满怀信心地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世界社会主义跨越性发展的重要论述不仅指出了社会主义从初级到高级的发展历程,而且提出了“时代之问”,期待社会科学工作者给予切实的回答。

世界社会主义五百余年的历史既是阶段性发展的过程,又是螺旋式上升的进程。2018年年初,党的十九大之后不久,同是在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又一次发表讲话指出,“社会主义经历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到多国的历程,那么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很值得深入研究。”①习近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一以贯之》,载《求是》2022年第18期。在党的二十大召开前夕,《求是》杂志特别发表了习近平总书记的这篇讲话。由此看来,深入剖析世界社会主义从历史到现实的发展、回答好总书记的“时代之问”,已经成为社会科学工作者不容推卸的当代责任!

社会主义迄今有五百余年的历史,但是其中2/3的时间是处于空想社会主义时期,这个时期是社会主义的初期阶段,社会主义只是作为人类对于美好社会的向往而存在,是空想的、虚幻和虚构的社会主义。只是到了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在现代大工业蓬勃发展和工人阶级不断壮大的基础上,思想巨匠马克思、恩格斯横空出世,把社会主义建立在坚实的理论和现实基础之上,从而使社会主义从空想跃升为科学,实现了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一次重大飞跃。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社会主义面临着重大抉择的时刻,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在坚持中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共同胜利”论,开创了社会主义“一国胜利”论,并且利用帝国主义战争造成的革命局势,一举获得十月革命的伟大胜利,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开始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活动。列宁时期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提升为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实践,在社会主义发展史上具有重大的里程碑意义。从此,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就激励着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斗争,社会主义现代化以一种全然不同于资本主义现代化的新形态呈现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进程之中。社会主义从理论到实践的跨越,是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二次大飞跃。然而,尽管苏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但苏联社会主义国家还只是资本主义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受到极大限制。这种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不利的状况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之后发生重大转变,社会主义从苏联一国发展为世界多国,分布在欧、亚、拉美的15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出现展示着世界社会主义力量的壮大,同时也形成了世界社会主义的又一次巨大飞跃——社会主义“从一国到多国”。这是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三次大飞跃。多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异彩纷呈,尤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向世界昭示着社会主义发展的伟大前景。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出现了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冲击巨大的苏东剧变,社会主义国家从15个减少为5个。经历了这次冲击,世界社会主义并没有一蹶不振,国家的数量虽然减少了,社会主义的力量却在不断加强,这特别表现在,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指引下,中国正沿着具有自身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阔步前进。时至今日,中国经过多年的经济快速发展,超越了日本、德国、英国、法国等一众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稳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地位。可以说,自19世纪末美国成为头号资本主义强国以来,世界上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的发展像当今社会主义的中国一样,令美国感受到被迅速超越的危机。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社会主义跨越性发展的论述,指明了世界社会主义五百余年的历史是一部不断发展进步的历史,其间经历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到多国的“三大飞跃”。在经历了“从一国到多国”的发展之后,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又经历了多年的发展。只要简单观察和分析就不难发现,当代世界社会主义正在经历又一次跨越性发展,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我们认真研究当前社会主义的这种新跨越。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之后提问社会主义“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对这个问题给出了丰富多彩的答案。对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答案,还需要我们深刻领会,从中找出一个最具概括性和说服力的回答。

在回答习近平总书记的“时代之问”时,我们首先在他关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六阶段论”和“三大飞跃论”的基础上,领悟出以下两点。

第一,循着社会主义阶段性发展的历史轨迹,可以得出明确的结论: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能够充分代表和体现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现状。

在习近平总书记划分的社会主义发展的六个阶段中,第五阶段(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和第六阶段(我们党作出进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都是以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来代表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这就是说,到这个时期,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就充分体现和代表着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这主要是因为:其一,社会主义在中国具有深厚的历史基础。社会主义思想于19世纪末传入中国,进入20世纪后得到越来越广泛的传播。以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为标志,中国革命已经融入了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浪潮之中。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建党精神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产生的宝贵精神财富,特别是俄共(布)和共产国际的世界革命思想,对伟大建党精神的形成和谱系传承有着直接影响。在伟大建党精神的传承中,中国共产党代表的社会主义潮流日益发展壮大,这为之后在中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奠定了深厚且宽广的历史基础。其二,中国的社会主义是体量巨大的社会主义。新中国成为世界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一员后,在当时的社会主义诸国中是人口最多的社会主义大国,中国共产党也是世界各共产党中党员数量最多、因此也是最大的共产主义政党。最大的共产主义政党在人口最多的国家进行的社会主义实践活动,自然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中具有特别重要的代表性。其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中国共产党领导进行的社会主义探索代表了战后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主流。战后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一方面表现为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在多国的扩展,另一方面则表现为多个社会主义国家进行社会主义改革的探索。新中国成立后学习苏联社会主义模式的建设经验,但这个过程不是照抄照搬,而是结合自己的实际,进行独立的探索。中共八大前后,中国共产党就明确提出了进行新的社会主义建设探索的思想,这也成为后来改革开放思想的重要谱系源泉。特别是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在诸多社会主义国家中,中国率先开创了世界社会主义改革的新浪潮。中国共产党不仅是改革浪潮的开拓者,更是改革浪潮的坚守者和引领者。由此看来,历史和现实的双重逻辑都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主要代表者。基于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现状,即在最大程度上代表着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状况。

第二,当代社会主义是站在世界社会主义历史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把社会主义提升到新境界、新发展阶段的新时代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到多国,这是一个不断提升、不断发展壮大的过程。“从空想到科学”体现了社会主义作为一种人类思想的发展成熟过程,虽然只是表现为思想的发展,但是这种发展的背后具有丰富的历史发展内涵,特别是作为社会结构基础的生产力因素的变化,即从农业生产力到工业生产力,从手工协作到手工工场再发展到机器大生产的历史过程,为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奠定了物质生产基础。这期间,工业无产阶级的壮大则为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奠定了坚实的阶级基础。“从理论到实践”更是一个实质性提升的过程,如果说理论还主要是作为思想活动而停留在口头上的话,那么实践则表现为切实的行动,是人类进行的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实践活动,当然,这种实践是在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指导之下进行的。“从一国到多国”直接表现为社会主义国家在地域上的扩展,是世界社会主义力量发展壮大的直接表现。循着以上三个不断跃升发展的历史轨迹,结合当代社会主义的发展、特别是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成就,尤其是新时代十年举世瞩目的历史性成就,必然能够得出两点结论:一是当代社会主义正在经历又一个大飞跃的时期,二是当代社会主义一定是一个“更上一层楼”的发展新景象。

基于以上两点,在观察和研究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现状时,我们应该聚焦于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经历了长期的斗争和探索后,在改革开放的旗帜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着中国几十年的高速发展,最典型的表现是中国在2010年代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最集中的表现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以“特色”区别于传统社会主义的,这个传统社会主义就是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从“苏联模式逐步形成”到“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再到“我们党作出进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是从“苏联模式”到“中国特色”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社会主义不断发展、进入更高级阶段的过程。因此,当代社会主义发展的起点可以确定为“传统模式”即“苏联模式”,多个社会主义国家都曾效仿这一模式进行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新中国在成立初期也是积极向苏联“老大哥”学习的。

在确定了“传统模式”这一起点之后,再观察和研究当代社会主义。基于前面的分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能够代表当代社会主义的基本状况,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这显然不够凸显“当代”,笼统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显示不出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飞跃性、跨越性。那么,中国共产党刚刚召开了二十大,我们应该可以从二十大报告这一纲领性文献中去寻求最佳答案。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身也是一个不断发展跨越的过程。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十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非凡成就。党的二十大报告指明,十年来中国共产党采取一系列战略性举措,推进一系列变革性实践,实现一系列突破性进展,取得一系列标志性成果,经受住了来自政治、经济、意识形态、自然界等方面的风险挑战考验,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推动我国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而最近的五年,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人民,攻克了许多长期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事关长远的大事要事,推动党和国家事业取得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总而言之,在新时代的统领之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注入了新发展理念、新发展格局、新的伟大工程、新的征程、新型国际关系、新境界、新篇章以及人类文明新形态、自我革新、守正创新等一系列新因素,从而构成一个完整的新系统。

那么,如何将中国共产党的探索、改革,特别是新时代十年的伟大成就概括起来,同时还要展望未来一个时期社会主义的发展方向呢?党的二十大报告特别提出和强调了一个新的概念,那就是“中国式现代化”。报告指出,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新的蓬勃生机,中国式现代化为人类实现现代化提供了新的选择,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为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提供更多更好的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中国力量,为人类和平与发展崇高事业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谈到未来的奋斗目标,报告明确:“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①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载《人民日报》2022年10月26日。

现代化是近代以来全人类的共同追求,但资本主义现代化带来了贫富分化、环境破坏等一系列弊端。十月革命开辟了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路,但生产不足的根本问题导致了传统社会主义模式的失败。中国式现代化基于社会主义的传统发展,同时吸收了人类文明的积极成果,书写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的新篇章。并且,在未来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道路上,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由此看来,再没有比“中国式现代化”更能代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道路、特别是当代伟大成就的概念和词汇了,那么,也就可以确定,当代社会主义的现状即是——从传统模式到中国式现代化。按照以上逻辑,社会主义在经历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到多国的三次飞跃之后,现在正处于“从传统模式到中国式现代化”的跨越之中。关于这次大跨越的特点,可以套用二十大报告的表述:是人口规模巨大的跨越,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跨越,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互协调的跨越,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跨越,是走和平与发展道路的跨越。这个跨越不仅代表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更足以代表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我们认为,在完成了这次跨越之后,中国的社会主义也将圆满走完初级阶段的发展历程,进入更高的发展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