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地理教育教学研究报告（2016-2020 年）——基于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的转载数据

沈琰琰，张家辉

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以下简称《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是由教育部主管、中国人民大学主办的二次文献期刊，其全文转载的中学地理教育论文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国地理教育研究的热点[1]。本研究以2016 至2020 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全文转载的地理教育论文为研究对象，旨在探明我国“十三五”期间中学地理教育教学研究的热点以及热点轨迹的演变情况，以期为地理教育工作者回顾地理教育发展状况、把握地理教育研究动态提供参考。

一、统计分析

（一）原发报刊分布

2016-2020 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共转载地理教育论文438 篇，被全文转载的报刊有47种。其中《中学地理教学参考》《地理教学》《地理教育》《教学月刊》（中学版）《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教学与管理》《课程·教材·教法》《中小学教材教学》《基础教育课程》《中国考试》的转载量排在前10 位，占转载论文数量的82.19%。

（二）机构分布

对文章第一作者的机构进行统计，可以发现：来自中小学的文章最多，占45.89%；其次是来自高校的文章，占38.13%；来自教科研部门的文章占12.79%；来自出版部门、教育行政部门等其他单位的文章占3.19%。

在中小学中，相炜地理研究室（5 篇）、江苏昆山中学（4 篇）、福建师范大学附属中学（3 篇）、河北省围场二中（3 篇）、厦门第九中学（3 篇）、厦门第六中学（3 篇）、江苏徐州铜山区夹河中学（3篇）、浙江诸暨市牌头中学（3 篇）位居前列。在这8 所中学中，福建省有3 所，江苏省有2 所，山东、浙江、河北各有1 所，可见江苏省和福建省中小学在地理学科教科研上有明显优势，特别是福建省，近几年进步较大。

在高校中，华中师范大学（27 篇）、东北师范大学（20 篇）、华东师范大学（14 篇）、曲阜师范大学（11 篇）、北京师范大学（9 篇）、陕西师范大学（8 篇）、安徽师范大学（7 篇）、北京教育学院（7 篇）、福建师范大学（5 篇）、华南师范大学（5篇）、南京师范大学（5 篇）位居前列。

在教科研部门中，江苏海安市教师发展中心（6 篇）、山东济南市教育教学研究院（5 篇）、安徽省蚌埠市教育科学研究院（4 篇）位居前列。

（三）地域分布

从地域分布看，2016-2020 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所转载地理教育论文的第一作者分布于中国25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江苏省高居榜首，论文数量有95 篇，占总数的21.69%；北京、浙江并列第二位，占总数的9.59%。东部地区的教科研优势明显。

（四）基金项目分布

“十三五”期间转载的地理教育论文中，基金项目论文共有113 篇，占总数的25.80%。其中，国家级基金项目论文6 篇，占1.37%；省部级基金项目论文70 篇，占15.98%；其他类基金项目论文37 篇，占8.45%。总体来看，高级别的基金项目论文较少。

从年份来看，基金项目论文比例呈逐年递增趋势，特别是2019 年和2020 年，基金项目论文比例增长幅度比较大（见表1）。

表1. 2016-2020 年论文的基金项目分布

（五）研究领域分布

从研究领域看，教学领域的文章最多，有190篇，占总数的43.38%。其他依次为评价领域（74篇，占 16.89%），课程领域（72 篇，占 16.44%），学生领域（46 篇，占 10.50%），学科教育领域（34 篇，占 7.76%），教师领域（22 篇，占5.02%）。

二、地理课程研究热点及其轨迹的演变

从“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转载的地理课程研究论文来看，地理课程标准和教材的国际比较研究受到研究者的持续关注，我国高中地理课程标准解读论文呈现逐渐增多趋势，高中地理教材的研究对象从旧版教材转向新版教材。

（一）地理课程标准和教材的国际比较研究受到持续关注

“十三五”期间地理课程标准的国际比较一直是研究热点，旨在为我国地理课程标准的修订和地理课程改革的推进提供启示。从课程标准国际比较的研究内容来看，研究者们不仅介绍了美国地理教育改革的演进特点、美国内华达州初中地理课程标准的特色、芬兰国家地理核心课程落实欧盟公民核心素养的状况，而且研讨了国际地理课程标准对尺度思想的关注情况、中日最新高中地理课程标准中课程内容部分的比较状况。

《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为地理教材研究专门设置了“教材分析”栏目，近五年该栏目经常转载中外地理教材对比分析的论文，这说明研究者们比较关注国际地理教材动向。在相关研究成果中，中国和美国地理教材进行对比分析的较多，也包括对中国和加拿大高中地理必修教材比较研究的论文。中美地理教材比较研究的内容涉及“地图系列活动”、分析类活动性课文、难度、先行组织者理论的体现等方面。此外，还有研究者介绍美国AP 课程《人文地理》教材“地理活动”中地理实践力培养的特色、美国地球教学教材中的职业生涯教育内容的编写特点。

（二）我国高中地理课程标准解读论文呈现逐渐增多趋势

自《普通高中地理课程标准（2017 年版）》（以下简称“新课标”）发布后，我国地理课程标准解读的论文迅速增多。《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于2018年策划了“2017 年版课标解读”的专题，以促进教师对地理课程标准的理解。高中地理课程标准的研究成果不仅涉及高中地理课程核心价值、课程标准中内容要求的变化、课程标准中的人地协调观和情境教学，而且交代了地理课程标准研读应关注的几个关系。

（三）高中地理教材的研究对象从旧版教材转向新版教材

新版高中地理教材于2019 至2020 年依次出版是地理教育发展中比较大的事件。“十三五”期间，高中地理教材的研究成果呈现出从旧版教材转向新版教材的趋势。《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还为新版高中地理教材研究论文策划了“高中教材修订解读”专题，比较集中且及时呈现了不同版本高中地理教材的研究成果。2016 至2018 年，研究者热衷于探索旧版高中地理教材的图像系统、作业系统、图文配置功能、“自然界的水循环”内容的设计等。2019 至2020 年，研究者开始介绍人教版、湘教版、鲁教版和中图版高中地理新教材的变化和特点，并研讨了高中地理新教材的内容分析及教学使用建议。研究者一致认为，高中地理新教材编写的显著特点为体现地理学科核心素养、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

三、地理教学研究热点及其轨迹的演变

从“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转载的中学地理教育教学研究论文来看，地理教学设计的研究热点从教学方式设计转到以核心素养为导向的地理教学设计，地理概念教学策略和地理核心概念运用逐渐成为研究热点，地理空间能力及学科核心素养的相关能力成为研究热点，地理思想和地理思维研究不曾中断但相关研究成果较少，学科核心素养研究热点由内涵、构成转为具体培养。

（一）教学设计的研究热点从教学方式转为核心素养导向

2016 至2017 年，地理教学设计研究主要聚焦于探究学习、合作学习、主题式学习等不同教学方式的设计，这是受到《普通高中地理课程标准（实验）》的持续影响。自“新课标”颁布之后，以核心素养为导向的地理教学设计是地理教学设计发展的必然趋势。在此背景下，高中地理教学设计的样态要回归育人的本质要求，依然需进行课程内容要求分析、教学目标设计、教学策略选择、教学过程设计、教学评价设计等。其中，核心素养下地理教学目标如何设计是地理教学设计研讨的重点。地理教学目标设计的依据包括地理学科核心素养内涵及表现、具体的内容要求、学业质量水平等，设计地理教学目标时不能将四个地理学科核心素养进行割裂式表述（郭芳英，《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2018 年第9 期，后文凡引自该刊的文章仅标注年份和期数）。

（二）地理概念教学策略和地理核心概念运用逐渐成为热点

地理知识教学研究中，研究者比较热衷于地理概念教学研究。“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策划了两次“概念教学”的专题。虽然地理概念教学研究成果繁多，但我们可以从中找出地理概念教学研究热点演变的两条线。第一，从地理概念教学的误区或困惑到地理概念教学的策略。第二，从地理核心概念的重要性到地理核心概念的学习进阶再到地理核心概念的教学实施。第二条线中所反映的地理概念教学研究热点的轨迹，属于当下地理教育前沿论题。地理教师需要整体把握地理核心概念，建构地理课程的概念体系，并按学习进阶组织推进地理教学，以强化地理课程内容之间的联系（李春艳，2016 年第7 期）。为了发挥地理核心概念在组织地理课程内容与进行地理教学中的统摄作用，教师需要厘清地理核心概念的层级关系，重视地理核心概念中地理思想方法的渗透，关注地理核心概念的问题情境活动设计等（李小妹、陈昌文，2020 年第 9 期）。

（三）地理空间能力及学科核心素养的相关能力成为热点

“十三五”期间，地理教育研究者对地理能力的研讨比较多样，具体涉及地理空间能力、获取和解读地理信息的能力、地理学习能力、综合能力、地理实践能力、区域认知能力、迁移能力、预测能力等，但相对聚焦于地理空间能力以及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相关能力的培养。地理空间能力是地理学科核心能力之一。有的研究者对国外中学生地理空间能力的研究重点进行了分析，为我国地理空间能力研究提供了有益参考。还有研究者通过实证研究探索了学生地理空间认知的特点及发展规律，为地理教学方式的选择及设计提供了理论依据。与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相关的能力主要涉及地理综合思维能力、地理实践能力、区域认知能力。随着“新课标”的发布，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相关的能力越来越得到研究者的关注。

（四）地理思想和地理思维研究不曾中断但相关成果较少

“十三五”期间，学界研讨了尺度思想、区域思想、区位思想以及时空秩序思想等常用地理思想指导下的地理教学。《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在2016 年设置了“时空尺度思想”专题，突出了尺度思想及其教学的重要性。在地理教学中应加强渗透尺度划分、尺度关联和尺度效应等思想（张家辉、袁孝亭，2016 年第 3 期）。虽然说“十三五”期间地理教育工作者对地理思想的研究不曾中断，但相关研究成果偏少，今后需要加强基于地理思想的地理教学研究。

与地理思想的研究状况相类似，中学生地理思维的研究同样不曾中断但相关研究成果较少。在“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转载的地理思维研究论文之中，比较突出的是空间思维和综合思维。而这两种思维是学生需要重点习得的地理学科思维。对于空间思维的研究，地理教育工作者梳理了地理空间思维的类型，构建了空间结构思维模型，探讨了培养学生地理空间思维的教学策略，强调地理教师应明确地理空间结构思维的构成要素及其要点，捕捉身边的地理空间结构事象，创建自主学习活动等（丁继昭、袁孝亭，2020 年第8 期）。地理要素的多样性决定了综合思维的类型和结构是复杂多样的，对教学提出了较高的要求，近年来相关研究正在逐步细化。有的研究者站在教育学的理论视角提出地理综合思维培养策略，继而从综合思维意识的确立、综合思维教学内容的整合以及综合思维训练方法的展示等角度提出具体的培养方法。还有的研究者站在地理学的理论视角，强调地理分析是地理综合的基础。

（五）学科核心素养研究热点由内涵、构成转为具体培养

自“新课标”颁布之后，学界对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的内涵、构成要素，以及区域认知、综合思维、人地协调观和地理实践力的内涵进行了热烈研讨。有学者认为，区域认知是一种认识地球表面复杂多样性的策略与思维方式，是在“对区域本身”认识过程中表现出的一种能力，其蕴含着价值判断的成分（袁孝亭，2017 年第8 期）。随着“新课标”的发布，执行课程标准要求、落实学科核心素养培育任务便成为重要论题。《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于2017 年和2018 年策划了“地理综合思维培养”“地理区域认知培养”“地理人地协调观”“地理实践力”等地理学科核心素养培养的专题。有的研究者从整体上谈论地理学科核心素养培养的方式，如可以利用案例分析、概念教学、结构式板书、地理活动教学，分别培养学生的区域认知、综合思维、人地协调观和地理实践力（邵志豪，2018 年第12 期）。还有研究者从具体层面深入探讨区域认知、综合思维、人地协调观和地理实践力的培养策略、路径。此外，与地理实践力有关的地理研学旅行得到了地理教师和学生的欢迎，如有研究者探索地理实践力在地理研学旅行课程中的培育和应用。

四、地理教育测评研究热点及其轨迹的演变

从“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转载的地理教育测评研究论文来看，地理试题的命制、高考地理试题的评析是地理教育测评研究的持续热点，地理学科核心素养测评及表现性评价逐渐受到重视，基于高考评价体系的地理考试改革成为新的研究点。

（一）地理试题的命制是地理教育研究者长期关注的话题

《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于2017 年策划了“试题命制研究”的专题，又于2018 至2020 年均设置了“命题研究”的常规栏目，来刊载地理试题命制研究成果。这些成果依次研讨了基于地理学科核心素养评价的试题命制、基于思维结构评价的地理试题命制、基于地理课程标准的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命题、基于问题解决过程的地理开放性试题命制、基于多元概化理论的地理学业水平考试组卷策略等话题。其中，前三个方面与“新课标”紧密相关。

（二）高考地理试题评析一直是地理教育测评研究的热点

2016 至 2020 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每年都策划了“高考试题评析”的专题，集中遴选关于高考地理试题的分析、评价的论文。从转载的相关论文来看，教育部考试中心在高考之后会公布、发表当年高考地理试题（全国卷）的评析论文，介绍高考地理试题（全国卷）的命制特点等。从这五年的教育部考试中心官方解读来说，高考地理试题非常重视学生地理学科关键能力、思维品质、价值观的考查，近两年更加重视以生态文明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设问题情境。此外，相炜地理研究室每年对全国高考地理试题进行综合评析，探讨高考地理试题的考查概况、特点及其对教学的建议等。

（三）地理学科核心素养测评及表现性评价逐渐受到重视

随着“新课标”的发布，其中所提倡的地理学科核心素养测评及表现性评价逐渐受到学界的重视和研究。如何测评学生的地理学科核心素养，成为需要迫切研究的问题。从整体上说，地理学科核心素养测评的过程涉及界定测评对象、生成测评试题、检验与评估等阶段，其中，依据学生关于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的表现特征来设计试题，是非常重要的（段玉山、姚泽阳，2018 年第4 期）。从局部来谈，为了测评人地协调观、综合思维、区域认知和地理实践力，需要明确其评价指标体系，以多样化情境为载体，以层次化设问为手段等。而评价指标体系是命题的基础，此评价指标体系包含构成要素和学生关于这些构成要素的水平表现。

开展表现性评价，有助于诊断学生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的表现水平，进而促进地理学科核心素养的发展。表现性评价的具体方法包括引导学生出声读图、将学生习得地理思维过程“可视化”、撰写观察日记、展现学习目标和任务、展示评价标准等路径入手（佟柠，2020 年第 3 期）。

（四）基于高考评价体系的地理考试改革成为新的研究点

自教育部考试中心探索高考评价体系、提出“一核四层四翼”高考评价体系之后，各个学科都在研讨基于高考评价体系的考试改革问题。地理教育工作者探索了基于高考评价体系的地理考试内容改革实施路径、地理学科高考评价体系中核心价值的内涵、基于高考评价体系的地理素养测评等。研究成果的核心主张为，地理考试改革应以核心价值、学科素养、关键能力和必备知识为考查内容，体现基础性、综合性、应用性和创新性（史辰羲，2020 年第 3 期）。

五、地理教师研究热点及其轨迹的演变

从“十三五”期间《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转载的地理教师研究论文来看，地理教师知识研究热点由学科教学知识转向学科知识，地理教师能力研究热点从探讨能力的构成转为具体能力的发展，地理教师专业发展路径一直是研究者关注的热点。

（一）地理教师知识研究热点由学科教学知识转向学科知识

地理教师知识包括地理教师的学科知识、学科教学知识、教育知识和通识性知识。近五年地理教师知识的研究呈现出由学科教学知识转向学科知识的趋势。前期相关研究成果归纳了地理教师学科教学知识的特征及获取途径，分析了教师学科教学知识对教师专业发展的影响。自2018 年国务院印发《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之后，地理教师学科知识成为研究热点。这是因为此文件强调要造就学科知识扎实的高素质复合型教师[2]。地理教师学科知识指地理教师所具有的地理学科知识，它是地理教师从事地理教学工作的基础[3]。地理教师学科知识的掌握程度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其专业素养水平的高低，以及影响其专业能力和专业情意的发展。为了探明高中地理教师学科知识的掌握情况，有研究者在明确高中地理教师学科知识结构的基础上，对高中地理教师学科知识的状况进行测查，并提出教师需充分认识到学科知识的重要作用、高校有必要开设《地理科学导论》《地理学史》课程等建议（邓若男、张家辉，2020 年第 9期）。

（二）地理教师能力研究热点从总体构成转为具体能力发展

地理教师专业能力的研究呈现出由总到分的趋势，研究主体逐渐细致化。前期相关研究多从整体上进行论述，分析地理教师专业能力及核心能力的构成，探讨地理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影响因素及对策。而后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开始将研究重心向具体专业能力转移。面对“新课标”的发布，地理教师理解和执行新课程就显得尤为重要，因此高中地理教师须提升课程执行力。具体而言，地理教师可秉持教师专业发展的生态取向，借助学校、教研员和名师等多方力量，以逐渐提升自身的课程执行能力（康红芹、张家辉，2019 年第7 期）。此外，教师作为校本课程开发的主体，需要提升校本课程开发能力，以促进校本课程的实施质量。

（三）地理教师专业发展路径一直是研究者关注的热点话题

“十三五”期间，地理教师专业发展的策略或路径一直是学者们研究的热点话题，研究视角和结果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为了提升学科素养和增进学科理解，地理教师需做现实生活中地理现象的敏锐观察者、主动探究者和自觉解释者，逐步成长为生活中的“地理专家”（丁生军，2016 年第5期）。当然，地理教师还需多阅读经典的地理学理论著作，从而增强对学科本质的理解。为了促进学生地理学科核心素养培育任务的落实，利用生态取向和实践—反思取向提高教师的课程能力和课程意识，成为地理教师专业发展的重要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