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科共建视域下出版专门人才培养模式探析

2023-05-09 23:10杨金花
出版广角 2023年4期
关键词:学科专业课程

【摘要】出版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出版专门人才的支撑。出版生态变化导致出版人才需求标准不断提升,作为产品经理人的编辑,不但要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还要具备管理多样性认知团队的能力。无论是从社会学视角还是从教育学视角考量,出版专门人才都需要专业化培养,业界不能因为目前出版专业培养的人才能力不尽理想而否定其专业化培养的必要性和合理性。文章在学科共建视域下,提出出版专门人才培养的相关路径:本硕博分层次贯通培养,重点打通出版专业学位人才培养通道;以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为抓手,提升出版专门人才培养质量;政产学研用协同创新,保障出版专门人才培养质量提升。

【关  键  词】出版专门人才;人才培养;学科共建

【作者单位】杨金花,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

【基金项目】河北省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与实践项目“基于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目标的编辑出版数字实践教学平台建设机制研究”(2021GJJG020)。

【中图分类号】G238【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04.004

在马克思看来,社会性是人的本质属性,人的发展首先是社会性的发展。出版活动在人的社会性发展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出版活动创造的出版物在个体行为习惯、人生态度和价值观的养成方面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因此出版是意识形态领域的重要阵地。出版工作历来是党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出版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促进文化繁荣兴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重要力量。出版事业的发展离不开人才队伍的支撑,特别是出版专门人才的支撑。

所谓出版专门人才,即掌握出版专业知识且符合出版岗位要求的人才。按照现代社会分工,高等教育专业设置的目的之一,是培养学生掌握专门领域知识,以适应社会发展需求,因此出版专业教育是培养出版专门人才的重要途径。当前,出版业对出版专门人才的需求越发迫切,但又对出版专业培养出来的专门人才不尽认可。我们需要在探清问题本源的基础上,政产学研用共同探索出版专门人才的培养模式。

一、以编辑为代表的出版专门人才需求标准不断提升

编辑是典型的出版专门人才,出版业对编辑人才标准的描述,概括起来就是要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出版生态变化使得出版业人才需求和标准不断提升,出版专门人才只有组成具备多样性认知的团队,发挥群体智慧,才能做好出版工作。

1.编辑人才描述及其标准解读

对编辑人才重要性的描述,英国社会学家约翰·B. 汤普森在考察英美出版业后,在《数字时代的图书》一书中提出,“员工的素质和出版公司的好坏成正比,在编辑队伍层面来说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这是出版公司的创造核心,出版公司的成功主要取决于获得、训练和留住那些积极进取的编辑人员”,“能将知识创新、社交才能和投资理性很好地结合在一起的编辑是重要的资产,他们的离开会是公司的巨大损失”。因此,历来有关出版人才重要性及其特征的描述中,经常会以编辑为例。如2012年,商务印书馆总经理于殿利接受媒体访谈时提出编辑要了解“五情”:“世情,也就是人类在哪里;国情,告诉我们中国在哪里;行情,我们自己是谁;物情,对产品的理解;人情,对当下消费需求的把握。”2018年,磨铁图书总编辑魏玲提出:“编辑是十项全能选手。”[1]2022年,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陈永刚提出:“出版产业对人才的需求发生了巨大变化,这种变化集中体现在对复合型、创新型、全能型出版人才的迫切需求。”[2]

编辑人才描述标准的要义是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虽然学界和业界对编辑人才的描述不尽相同,但概括起来仍未超出我国资深总编辑周浩正提出的优秀编辑标准:编辑需要具备四种能力——编辑力、经营力、创新力和思想力[3]。这四种能力再凝练,其实就是编辑只有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才能将不同类型的数据、信息、知识有效整合在一起,从而生成智慧——识别、获得和应用相关知识的能力。基于此,编辑才能在出版实践中既有大局意识、把关意识,又能将专业、经营、管理这三个相互冲突层面上的知识有效整合在一起,通过对内容产品的评估、预测和创新,有效满足社会文化需求,促进文化传承和发展。

2.出版生态变化导致人才需求标准不断提升

出版业之所以不断提高人才需求标准,主要是因为出版生态发生了变化。进入21世纪以来,在全球化、信息化浪潮的推动下,出版业务模式和组织模式都经历了再造和重组,大众出版、教育出版和专业出版的领域知识发生了深刻变化。以高等教育出版为例,教材作为育人育才的重要依托,事关国家事权,需要出版企业在适应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需求的同时,与高等教育生态系统保持动态平衡,从学科、专业、课程不同层面与高校开展协同创新,构建文理学科交叉融合、思政与专业深度融合的立体化教学资源体系。这就要求出版企业整体进行数字业务转型升级与组织结构调整,在学科专业内容领域、基本业务与业务组合、市场营销与运营支撑体系、核心竞争力培养等方面进行全方位规划,通过技术将自身積累的特色资源和专门知识技能转化为高水平的服务能力,从内容选择、加工制作到交付等环节全面实现数字化。这使得出版业对人才需求的标准不断提升。

作为产品经理人的编辑,不但自身要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还要具备管理多样性认知团队的能力。现有出版生态环境下,相关出版企业要想继续参与所在出版领域的市场竞争,就要有能够调动自身优势资源的能力,以及集中、持续、深入服务市场和用户的能力,以便将编辑、技术、版权、市场等部门的专门人才组成一支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的团队,持续稳定地开发适配产品。出版企业是内容经营企业,编辑工作是出版业务的起点,实行的是编辑责任制度。从目前实践看,作为团队项目负责人的产品经理,多由编辑人员担任,这就要求其不但具备多样性认知能力,还要具备协调管理团队的能力。这并不是苛求编辑一定要会写代码,而是要求编辑充分了解现有技术发展水平,知道如何与技术人员顺畅地交流沟通;不是苛求编辑要像律师那样出庭打维权官司,而是要求编辑充分了解版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相关知识;不是苛求编辑必须开展市场营销和商务拓展工作,而是要求编辑能快速捕捉、理解个人用户与机构用户的需求,这样由其牵头开发的产品才能真正满足市场需求,才能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有机结合,形成良性发展循环。

二、学界业界认知分歧与出版专门人才培养

通过上述出版生态变化及其人才需求标准的解读,我们可以看出,出版业亟须的专门人才,是掌握专门领域知识——出版专业知识的人才,而不只是掌握中文、历史、法律、经济、计算机等基础专业知识的人才。遗憾的是,业界对此并未有充分的认知,具体表现是一些出版企业在招聘时,录用的出版专业毕业生数量并不多。业界需要针对上述问题进一步剖析:出版业需要出版专门人才,与现在出版专业培养的人才不够理想是不同层面的问题,业界不能因此否定出版人才专业化培养的必要性和合理性。

1.社会学视角下的考察:出版需要专业知识培养的专门人才

出版研究、管理和实践,需要专门人才。社会是一个有机体,有机体的每个部分都是为了维护这个有机体的生存而存在。出版作为一种同时生产精神产品和物质产品的行业,通过传播知识、思想和情感,对塑造社会共识、维护社会秩序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主管部门需要严格把关出版活动。此外,政府部门要想维护好社会秩序,就需要充分了解小群体的决策模式,了解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文化互动方式,出版活动在其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可见,出版活动的分析、研究、管理和实践,需要专门人才从社会学角度进行充分认知,以此做好研究和实践工作。

出版工作的职业化,决定了出版业需要出版专业培养的专门人才。进入现代社会,出版成为专门的职业后,从事这种职业的人首先拥有一种由社会所定义的身份,这种身份反过来又定义了这种职业及其人才的根本属性、社会预期和道德规范。早期,人们对这种职业身份的认知,除了受与组织规则相联系的外部激励和约束的影响,还由出版人员自身能力或自主性决定[4]。随着出版环境和出版生态的变迁,当下出版企业已无法承担传统“自学成才”式人才成长或缓慢的师徒制人才培养所需的高昂成本。随着出版业的发展,职业队伍快速扩充,大部分出版人员的职业意识和职业能力很难自发地在出版业务中萌生。出版人员需要进行专门的理论知识学习,认识和掌握出版规律,在此基础上,才能在遇到新情况、新问题时,按照出版规律进行适当的分析和理解,找出相应的对策和解决办法,避免盲目性和感情用事。这种职业化的出版人才是专门人才,需要接受出版专业知识培养和训练。

2.教育学视角下的考察:出版专业培养的专门人才未能充分满足业界需求

在现代教育目的的价值取向中,最基本的问题是如何协调人本位和社会本位之间的矛盾与冲突。不同学科专业一般根据自身特点,通过课程知识体系来解决这一难题[5]。由于时间有限,学生在学校所学的课程知识,主要是前人积累下来的高度概括化、体系化的实践经验和认知成果,这类课程的目的是培养学生良好的认知能力,以便学生将来能够更好地适应社会需求和自身发展。这也就意味着学校所教授的主要是理论知识——远离实际决策和实际行动层面的知识,与现实社会需求之间天然地具有一定差距。

出版学是在出版实践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门新兴学科,经过两三代人的艰苦努力,已初步按照现代学科体系搭建出相对完整的史、论、务、法知识体系,但出版学与大部分基础学科不同,其面临的问题终究是实用性问题——出版行动的问题,即人们在什么状态下可以做得更好或更糟。换言之,出版学所提供的思维知识要真正有效,或者是学生在出版学的引导下能得到正确的结果,从而达到社会期望。虽然用基础学科的标准衡量现有出版学科专业知识体系是一个不够成熟的做法,但在某种程度上出版学也可以说还处于“前学科”状态[6]。

当前,出版学科专业发育不充分、人才培养层次不够,导致毕业生职业胜任力不足[7]。通过上面的学科专业特性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一些出版企业之所以对高校培养的出版专门人才不满意,除了其存在自身认知问题(忽视学校所学理论知识与社会行业岗位所需實践知识天然具有差距,企业内部需要完善引、用、育、留人才管理机制)与高绩效考核压力下不合理的人才能力预期,主要还是因为现有高校出版学科专业发育不充分、人才培养层次不够导致的毕业生职业胜任力不足。保守估计,京津冀地区至少集聚了全国60%以上的出版机构和企业,但就出版专业来说,在本、硕(专业型、学术型)同时招生的高校只有3家,本、硕(专业型、学术型)、博(学术型)同时招生的高校只有2家,硕(学术型)、博(学术型)同时招生的高校不超过6家,不但招生指标少,而且学生都在其他一级学科或二级学科方向下培养。完善的课程体系是落实专业培养的关键,现有高校出版专业培养方案中的课程安排与传统基础强势学科相比,不只存在少和杂的问题,还存在主干课程和核心课程知识深度有待提升的问题,如选题策划等实务类课程。选题策划与选题判断是一体两面的关系,如果教师不能从认知与决策的角度说明判断选择的依据和原理,很容易使知识讲解变成流程性介绍和经验感悟性分享,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大概率职业胜任力和就业竞争力较弱。

目前,学界和业界已达成出版业需要专门人才的共识,但对于出版专门人才是否有必要通过设置出版专业来培养,仍未充分达成共识。学界和业界产生分歧的根本原因是学科专业发育不充分、教育资源支撑不足,导致当下出版专业培养的人才层次、数量与质量不尽理想。但学界和业界不能因果倒置,因此遮蔽出版专门人才需要出版专业培养的认知。

三、出版专门人才培养模式与解决之道

2022年中宣部指导的学科共建工作,正是从源头上推动出版学科发展、培养高水平出版专门人才的一项重要举措。学科专业发展是一项长期工作,人才培养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满足各方的合理期待并促使各方躬身其中付诸行动。具体而言,出版学科应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我国出版教育实际相结合,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与方法论,积极回应时代和实践中提出的出版人才需求问题,政产学研用齐心协力,从培养层次、培养方案、培养路径与机制保障入手,提升出版专门人才的培养规模和培养质量。

1.本硕博分层次贯通培养,重点打通出版专业学位人才培养通道

高校應在现有本、硕(专业型、学术型)、博(学术型)人才培养机制的基础上,借助《研究生教育学科专业目录(2022年)》中出版可授予专业博士学位的契机,重点打通出版专业学位人才培养通道,强化特色发展与职业衔接,扩大出版专门人才的培养规模,分层次培养一大批具有国际视野、了解国情、深谙出版问题本质、具备良好政治思想素质和职业道德素养、掌握出版专业知识和技能、适应不同出版领域实际岗位需求的专门人才,组建职业化、专门化的出版队伍,为出版强国、文化强国建设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

2.以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为抓手,提升出版专门人才培养质量

高校应明确专业定位与人才培养目标,进行价值引领与品质塑造。在新的人才培养方案中,高校需要在马克思主义出版观的指导下,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制订符合出版专业特点和社会对出版专门人才需求的培养目标,解决谁来做出版、为谁做出版这样的根本性问题,加强对学生的价值引领与专业品质塑造。

高校应优化课程知识体系和教学内容,提升学生的认知能力与专业素养。课程体系中的知识体系与课程内容结构是否合理,决定了培养目标能否落实。以往出版专业的课程设计,一般是通识教育与学科专业教育并重,课程类型一般包括通识教育课程、学科基础课程、专业发展课程,目的是拓展学生的知识面并开阔学生的视野,使学生适应未来社会发展和行业需求,整体架构设置是合理的。但在实际落实过程中,上述专业发展课程少和杂的问题,主要是通识教育课、学科基础课、专业发展课融通性不够所致。因此,高校要想解决上述问题,不是开设更多专业课,而是在少而精的前提下,提升学生的认知能力与专业素养。这就需要高校进行一体化设计,特别是从大学计算机、大学英语等通识课入手。如针对河北大学本科编辑出版专业通识教育课中的计算机基础课,教务处与计算机教学部沟通后,决定选择针对文科专业设置的大学计算机A作为学生的第一门必修课,第二门必修课选择针对新闻传播大类设置的Python语言程序设计,使学生更好地理解人工智能原理及其应用。这样的课程设置能够更好地衔接、借力后续学科基础课、专业发展课,在不增加课时的前提下实现课程内涵式升级改造,提升课程内容的专业性和前沿性。

高校应强化实践教学,促进学生知识、素质、能力协调发展。实践教学是专业教学中的重要环节,出版是实践性较强的应用型学科专业,相关调研显示,“毕业生和用人单位均认为需要加强实践环节的教学”[8]。过往出版专业的实践环节和内容主要分为三类:一是理论课程的配套实践环节,二是单独的综合创作实践,三是出版专项调查和毕业实习。这些实践环节整体设置基本合理,关键是如何有效落实。以河北大学的古籍整理课为例,这门课在经过理论、实务、方法论教学融通性改造后,更名为古籍整理与数字化出版。河北大学根据新的教学大纲,聘请实习基地的五位专家,分别从古籍整理数字化概论、古籍整理及数字化知识产权、古籍数字化产品设计、古籍数字化标准建设及汉字处理、古籍文献在线编纂等方面授课,有效嵌入课程体系。古籍整理与数字化出版课程的考核方式也由闭卷考试变为开卷考察,要求学生从一部纸本古籍做起,设计一个数字产品。虽然这项考核以作业形式开展,但因为有业界导师与本校课程教师的指导和点评,学生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在专业方向感、获得感以及个人学习主动性等主观评价方面都作出了积极反馈。

3.政产学研用协同创新,保障出版专门人才培养质量提升

出版学科建设应秉持政产学研合作共建理念,再造学科专业知识体系。现代高等教育制度与学科制度的确立和发展,使得学科制度及其产生的知识体系不但成为专业课程知识体系的支撑,而且成为自上而下分配教育资源的依据。目前,出版学还不是一级学科,导致出版专业招生培养混杂在相关学科专业大类里,不但课程体系的学科基础课程中混入很多看似必要实则庞杂的课程,不利于出版专门人才培养,而且未能充分发挥出版学科专业的教育资源优势和学术资源优势。针对以上问题,出版业应秉持政产学研合作共建理念,弥补出版理论研究的不足,推进史论融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理论体系和方法论体系建设,巩固现有出版学科专业地位,提升学科专业话语权和影响力,从而扩大人才培养规模,提升人才培养质量,使学生更有学科专业归属感和职业价值感。

出版学科建设应促使产学研用优势互补,探索特色化培养路径。人才培养质量的提升,关键在于如何落实人才培养特色。随着出版生态和高等教育生态的变化,一些出版集团和出版社,除了总结出传统著译者须知、编校手册等内部资料,在产品研发、市场推广、员工培训的过程中也沉淀了很多新的经验和内部资料,且根据发展需要,逐步成立了自己的研究院所,积累了相应师资和出版“方法论”(道、法、术、器)。高校是集科研、教学、社会服务于一体的创新组织,特别是“双一流”建设、“四新”建设、“双万”计划开展以来,高校在学科交叉知识创新、创新创业教育等方面积累了相应资源。二者需要产学研用,在师资培训、教材编写、课程研发、实训实习基地建设方面优势互补,协同创新,有针对性地培养适应不同出版领域、不同职业发展层面、不同岗位的专门人才,形成特色,增强出版专门人才的职业胜任力和就业竞争力。

出版学科建设应共建创新机制,保障政产学研用协同创新有效落实。政产学研用协同创新的落实,需要多方主体调动积极性,投入各方人、财、物、知识产权以及其他无形资产,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专业能调动的资源和协调关系的范围。这就需要政府部门进行顶层设计,建立长效机制,自上而下地将这项工作持续有力地推进。目前,教育部高等教育司通过创设产学合作协同育人项目,组织有关企业和高校合作,深化产教融合,在师资培训、实践条件和实践基地建设、创新创业教育改革、创新创业联合基金等方面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效,但还不足以完全解决出版专门人才培养面临的问题。中宣部出版局指导的共建出版学院工作,在更广阔的视野和框架内有效调动了各方主体的积极性。以校方为例,共建出版学院工作推动了高校在专业设置、招生指标、事业编制、经费、办公用房等方面投入更多资源,为出版专门人才的培养规模和培养质量提供了有力的机制保障。未来,共建方需要继续探索,创新发展,以推动学科专业发展为目的,提升出版专门人才的培养质量。

四、结语

随着出版生态的快速变化,出版业对出版专门人才的需求越发迫切。出版学科建设需要政产学研用,立足长远、同心笃行,共同推进出版学科专业建设,探索出版专门人才培养模式,丰富培养层次,扩大培养规模,提升培养水平,提高培养质量,更好地服务出版强国战略、文化强国战略。

|参考文献|

[1]魏玲. 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一样去战斗|在磨铁做编辑的七条“军规” [EB/OL]. (2018-05-24)

[2023-02-01]. https://www.sohu.com/a/232783971_21

1393?qq-pf-to=pcqq.c2c.

[2]陈永刚. 政产学研用协同创新 共建新时代出版新天地[J]. 中国出版,2022(24):5-6.

[3]周浩正. 优秀编辑的四门必修课:一位资深总编的来信[M]. 北京:金城出版社,2008.

[4]詹姆斯·G. 马奇. 决策是如何产生的[M]. 王元歌,章爱民,译. 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7.

[5]刘燕飞,韩立新,杨金花. 编辑出版专业校外实践基地建设新需求、瓶颈与调适[J]. 出版发行研究,2020(12):62-68.

[6]方卿. 关于出版学“学科范式”的思考[J]. 出版发行研究,2020(5):5-13.

[7]方卿. 守正创新:学科交叉融合背景下的出版人才培养[J]. 科技与出版,2023(1):6-11.

[8]邓香莲,左佳,张卫. 新文科语境下出版学科人才培养现状及优化进路探讨:以华东师范大学为例[J]. 出版广角,2022(17):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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