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的要义、特征与维度

肖美玲

(集美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一、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的核心要义

1.政治承诺:坚持健康的战略地位

习近平指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是我们党对人民的郑重承诺。”[1]这一面向人民面向未来的政治承诺表明了这样的责任意识,即将建设健康中国包含在党中央的治国理政部署之中,各级党组织加强落实保障人民健康的重要工作。

自新中国成立,人民群众的健康水平快速提高,享受的医疗卫生条件不断改善,健康导致的社会发展问题逐步减少。毫无疑问,我们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主要在于始终坚持了党的领导,正是在党的坚强领导下,我们的健康事业才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同时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才能逐渐成为现实。在党的历史进程中,党中央均将发展卫生健康事业放在重要位置,努力通过各种政策来进一步实现国民健康这一目标,真真切切地为群众谋福利。

随着我国经济不断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改善,同时人民群众更多地开始注重身体的健康,因此对健康的需求正在呈现出日益多样化的发展趋势。但另一方面健康方面发展还很不充分,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健康观念、疾控体系方面存在诸多短板。新时代下健康美好生活的实现面临各种挑战与机遇,必然要更加维护人民的健康利益。基于这样的战略考虑,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中首先强调了把健康放在党和政府中心工作的政治承诺,是向全社会做出的公开政治宣誓,体现了健康治理的突出地位。

2.价值旨归:坚持以人民健康为中心

习近平指出:“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1]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全面小康和全民健康之间的联系做出了深刻的阐述,这也说明了总书记高度重视健康领域的发展,同时在不断改革发展的过程中进一步推进健康中国建设。

把全民健康明确纳入新时代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奋斗目标,是实现全面小康的实践要求和价值根基,是坚持以人民健康为中心的价值体现。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坚持以人民健康为中心,推动全民健康。第一,重视提高全社会的医疗水平。医疗卫生条件与水平是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显性指标。提高人民健康水平,就是要推动医疗卫生资源向下倾斜,拓宽医疗与健康服务的渠道,解决人民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第二,重视身体健康。身体健康是国民健康的基础,通过体育健身来提高健康水平。总书记曾经多次强调全民健身的重要性,同时通过全民健身能够实现更加健康的生活。[4]其指出了实现全民健康目标的现实路径,即要注重形成健康的生活方式,通过健康运动、合理消费以及身心愉悦的生活方式来积极提高人们的健康水平。

3.关键环节:营造良好的生态环境

习近平强调,“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3]这说明要想实现全民健康,首先要有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良好的生态环境是当前实现民生健康的前提条件。在社会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的物质条件与过去相比有了很大的提高,同时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改善,但随之而来的则是环境的不断被破坏。环境污染严重,生态系统恶化,也进一步影响到了人民的身体健康,同时对人们的健康也造成了一定的威胁。因此在实现健康治理的过程中,我们需要打造更加良好的生态环境,通过环境的不断改善来进一步提高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

习近平强调要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4]365健康的生态环境即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现代化。党的二十大再次立足战略高度,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通过绿色发展的方式来进一步满足人民的健康需求。人类的不合理活动破坏了生态系统的和谐,因此,保护生态环境需要践行“绿水青山”理念,强化生态修复,尊重自然规律,从而进一步保护大自然,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进一步提升人民群众对健康方面的满足感、获得感和幸福感。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中建设绿水青山的美丽生态和保障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深刻内涵彰显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5]

4.奋斗目标:筑牢中国梦健康之基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民族复兴。[6]新时代,广大人民群众的健康保障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应有之义。党的二十大进一步肯定了健康作为现代化的重要指标地位,这也说明了加强健康治理对当前社会发展甚至对民族伟大复兴是非常重要的。

总书记在多次会议中提到了人民健康的相关论述,同时他也高度重视保障人民健康,将健康中国上升到了国家发展战略,并将这一战略融入实现民族复兴伟大实践中,形成以中国梦为历史使命、为中国梦提供健康基础的健康治理方略。随着新时代不断发展,我们需要根据当前的具体状况具体分析,同时通过了解当前公共卫生安全形势的具体情况来进行一定的探讨。从目前来看,当前形势复杂严峻,同时在发展过程中还存在一些不足和短板,健康治理显得尤为重要。因此,健康治理基于基础地位,发挥着推动中国梦伟大进程,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宏伟蓝图的重要支撑性作用。

5.蓝图构想: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2020年3月,习近平首次提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这也给当前全球面对公共卫生事件提供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同时在提出之后得到了很多国家的赞同。尤其是在面对新冠疫情的过程中,通过当前健康共同体的提出,进一步给全球提供了中国的治理理念和治理方案。习近平的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理念涉及经济、政治、文化等多个国际合作领域,为进一步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描绘了全球健康治理的新型合作蓝图。

从目前来看,世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革,同时在全球化趋势之下,世界各国的交往变得日益密切,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新的问题和挑战,比如在发展的过程中面对着环境破坏的现象,同时也面对着全球气候不断变暖的问题。健康问题已经跨越国界演变为全球问题。习近平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战略高度,倡议“国际社会需要加强合作”。[7]通过共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来实现全人类对健康享有的共同期盼。[18]习近平对全球健康治理多元化、复杂化的形势要求是非常清晰的,不仅准确把握了全球健康治理的目标、意义与路径,也有具体的政策倡议与措施来落实推动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关于构建健康蓝图包括推动建设“健康中国”、推动构建“健康丝绸之路”等建设路径,将健康中国作为其战略机遇,通过健康丝绸之路,以期实现全人类享有健康。从这两个建设路径可以发现,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关于健康蓝图的构想,体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与实践相结合。

二、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的主要特征

1.人民至上的目标性特征

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坚持以人为本,将人民健康发展放在战略首位。新冠病毒疫情严重威胁了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习近平曾多次对疫情防控作出重要指示并亲临武汉指导疫情防控工作,一再强调要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9]习近平对于疾病防控的工作指示以及强调重视人民生命健康与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的理念一致,都充分体现了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目标性特征。

马克思主义健康发展观对人民群众是健康的主体作了深刻的论述。国家的目的也是不断推动人民群体不断获得健康进步与健康生活,满足群众的健康需求。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是马克思主义健康发展观的中国化成果。该方略主张,要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将以人为本贯彻到经济社会发展的各个环节中,同时要以满足人民的健康需求为导向,将人民思想落到实处。基于此,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坚持将“健康中国”建设作为我国的国家战略,促进健康优先发展。[10]在实现这一目标的过程中,我们需要有具体的举措和方案,同时在当前环境之下进一步制定相关政策来满足人民对健康方面的需求。因此健康中国作为一项民生系统工程,作为一项国策得以实施推动,是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蕴含的以人民为根本价值的具体体现。

2.健康优先的战略性特征

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突出强调了健康是个人、国家生存生活之本。健康对于个人来说,是其生存的基本需要。健康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其发展之道。人民对于健康的美好生活需要,呼唤着“健康优先”治理方案的出台和实施。“健康中国”战略遵循“健康优先”的原则,主张增进民生福祉。作为一项民生系统工程,在“健康中国”战略建设的过程中,始终为人民提供健康服务,同时在不断落实的过程中,加强顶层设计,进一步实现全体人民的健康。

这种将人民健康作为统领的发展模式,作为国家最高的发展战略,还体现在对健康与经济同等地位的强调中。经济建设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毫无疑问位于国家发展战略中的最重要的地位,是其他各领域发展的前提与基础。但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坚持健康与经济地位相比有同样的战略地位,在搞好经济建设的同时也要发展好健康事业,不能只是发展经济而忽视了人民的身体健康,两者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如习近平指出“经济要发展,健康要上去”,[11]这进一步表明了当前要把健康建设和经济建设放到同一个高度来发展,让两者能够统筹兼顾,同时通过经济的不断发展来进一步实现人民的健康,这充分体现了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的重要战略性特征。

3.责任主体的多维性特征

健康治理的责任主体之一:个人。一方面,个人是自我健康的主体。一个健全的人,要求精神是健康的,身体是强健的。我们都是自我健康的第一负责人。另一方面,人人是健康中国的主体。随着全民健身与全民健康深度融合,公民参与健康治理的意识和能力增强,人人是建设健康中国建设的参与者和主体。因此,“健康中国”的实现路径指向健康治理的责任确立需要给个体赋能,即赋予个体自我健康治理的技能和能力。

健康治理的责任主体之二:社会各群体。健康治理公共服务的属性,赋予了政府在健康治理中的主导地位。但是,政府的主导作用不是无限的。健康治理只依赖于政府,不利于健康治理现代化。健康治理要求治理主体从政府依赖走向社会各群体共建共享。因此,“健康中国”的实现路径指向健康治理的责任确立需要重视社群的支持建设。各社会群体履行健康治理的社会责任,为个体与他人、社会环境实现良性互动提供社会支持。

健康治理的责任主体之三:国家。目前,健康服务供给总体不足与需求的矛盾依然突出,经济社会发展与健康领域发展存在失调,“健康中国”建设面临现实挑战。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强调将卫生健康工作上升为体制机制改革的重点范围,同时加大健康公共服务的投入,不断满足公民的健康需求;发展完善国民健康政策,把国民的健康实现与经济社会各个领域的法律法规、政府规划以及具体政策等结合,实现健康治理的政策合力。因此,“健康中国”的实现路径指向健康治理的责任确立需要解决不平等问题,为统筹健康相关问题提供战略安排。

4.目标手段的统一性特征

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本质上具有目标和手段的统一性特征。人民健康是健康治理的根本目标,通过经济增长、社会发展、治理提升等手段来实现这个根本目标,而人民健康目标的达成又能够反过来促进经济增长与社会进步。社会经济健康发展是健康治理的应有之义。与此同时,健康也是实现其他领域目标的手段因素,最终推动国家经济社会实现可持续发展与民族的伟大复兴。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中健康与其他领域之间的关系在目标与手段达到了统一。

人民健康是健康治理的根本目标。健康中国战略主张从传统意义上的身体、心理健康等“小健康”范畴扩展至包括身心、社会适应、环境和道德等各方面的“大健康”范畴。健康治理的要求不该局限于人民身心健康,通过人民身心健康进而达到经济社会的良性运行也是健康治理的应有之义。只有人民实现了健康发展,社会经济才能够稳步前进,因此健康领域的发展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前提。

人民健康是实现其他领域目标的手段因素。健康是经济社会协调的桥梁和纽带,经济社会是否协调发展,要看国民健康状态如何。没有全民健康,两个百年目标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就会受到健康风险的影响。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内在要求从维护全民健康和实现国家长远发展出发,以人民为中心架设“健康之路”,进而获得其他领域发展进步的保障,减少社会良性运行的健康障碍因素,实现民族全方位全领域的复兴。

三、新时代健康治理现代化的实施维度

1.推动健康治理观念现代化

一方面,实现以治疗为主向以预防为主的观念转变。习近平强调要坚持预防为主,促进生活方式健康文明。[12]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内在要求重视疾病的预防工作,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树立每个人的健康第一负责人是自己的观念。在预防的过程中,我们的观念十分的重要,因为最好的医生就是我们自己,我们只有从观念上转变,才能够实现健康的发展。新中国健康和卫生事业70年的发展经验也告诉我们,重点在于不治已病治未病,关键在防。因此,国家与社会公众都要牢牢树立以预防为主的现代健康治理观念。

另一方面,实现健康一元治理向多元治理的观念转变。以往我国健康治理主体单一,主要以政府为主,社会群众参与治理相对薄弱。政府通常扮演全能的角色,其他社会群体处于被动接受的地位。[13]而多部门协同治理,群众参与治理,坚持健康共建共享,更有利于健康治理的实现。例如推进健康中国建设要坚持多部门合作,通过多部门之间的有效合作来推动健康治理;这就突破传统的小健康观念,从健康影响因素出发,将健康范畴更加宏观、更加系统化,让不同主体多个部门进行协作,通过多个部门共同协作来进一步落实当前的健康治理任务。这也进一步标志着当前观念与过去相比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这也极大的促进了当前健康治理现代化的不断发展。

2.提升健康治理能力现代化

第一,提升健康治理创新发展能力,让科技赋能促进健康领域发展。随着我国社会的不断发展,人们对于健康的需求与过去相比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从目前来看,我们所提供的健康服务依然存在不足。为了解决当前的问题,我们需要进一步提升健康治理的创新能力。健康治理领域的创新,就是要将创新尤其是科技创新深入到健康领域的方方面面。正如习近平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指出推进健康医疗大数据应用。[1]因此,需要推动新媒体技术和健康产业不断融合发展,[14]发挥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在我国健康领域的支撑作用,为推动健康治理现代化提供重要载体。

第二,提升健康协调发展能力,补“短板”促协调。提升协调发展能力就要解决我国卫生与健康领域存在着的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重视“补短板”。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就充分暴露出了我国在健康治理中存在的短板,主要体现在忽视公共卫生与疾控体系的完善。多年来我国在这一方面的发展中存在不少欠账,软件硬件都存在不足,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指出了要加大对公共安全的重视,像重视国家安全一样重视公共安全,完善现代化的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等协调发展路径。

第三,提升健康绿色发展能力,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环境的不断恶化极大的影响到了人们的生活,同时给人们的健康也造成了很大影响。生态环境的破坏严重影响人民的健康,这是一个突出的民生问题。由此,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提升绿色发展能力,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营造良好的生态环境显得尤为紧迫。通过建设一个生态友好的环境,提高健康绿色发展能力,从而能够让人民群众的健康水平不断提升。

第四,提升健康开放发展能力,坚持“引进来”与“走出去”双向结合。在健康开放能力方面,体现在我国对优秀传统中医文化高度重视,既要坚持自身文化的不断延续,同时也要学习西方的先进思想,要将中医学理论和西医学理论进行深度的融合,从而能够实现医学领域的不断发展。一方面我们要引进国外的先进医学管理技术,通过先进技术的不断引进来提高我国目前的医疗技术水平,另一方面我们要继承和发扬中医思想,同时通过中医的成功经验向世界各国分享,让中医药能够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被更多的国家所认可。在当前大环境之下,中西医的结合能够不断提高医学水平,更好地造福人类。[15]因此,需要通过提升健康开放发展能力来实现健康的开放性治理能力。

第五,提升健康共建共享能力,解决健康公平问题,实现全民健康。健康治理的根本特征是号召全民参与。[16]在社会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要让全体人民都参与进来,让每个人都能够了解到健康中国建设的相关内容,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积极地为健康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也能够让每个人享受到健康事业发展所带来的好处。所谓共享,就是要保障全体人民共同享有健康资源。共享的前提就是要全民共建。健康中国建设需要每个中国人参与建设,同时共同享有健康发展的成果。因此,提升健康治理能力现代化,需要通过推动健康公共服务设施的普惠化、均等化,实现城乡之间、地区之间以及族群之间的健康共享水平,提升健康共建共享能力。

3.完善健康治理法治现代化

健康治理法治现代化需要不断完善健康治理法律法规。在保障人民群众身体健康的过程中,国家颁布了一些法律法规,通过法律法规的制定和落实来进一步满足当前社会的要求,这些法律真切地保障了人民健康。2020年新冠疫情对我国的法治基础的发展是一个重大考验,国家专门针对当前的疫情制定了相关法律,同时在法律制度不断落实的过程中,进一步适应了当时社会的发展。通过不断完善法律体系和内容来更好地保障人民的身体健康。正因如此,在制定当前法律的过程中,获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高度认可。

健康治理法治现代化需要不断加强健康治理执法力度。严格执行健康治理法律制度是实现健康治理法治化的关键。习近平强调各部门要明确责任分工,主动履职,从而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单纯依靠国家出台的法律法规也是不行的,如果规范不明确,执行力不够,一切工作的落实就会事与愿违。因此,实现健康治理法治现代化,除了法律法规的立法完善,还要加强法律法规的执法力度。一方面要做好法治宣传,通过多种途径引导人民群众提高法治意识,让依法治国深入人心。另一方面要健全相关的监督管理机制,确保对政府有关部门监察的有效性,严厉惩处损害人民健康的违法事件,让各项保障人民健康的制度真正落实。

4.深化健康治理体系现代化

健康治理体系是国家治理体系在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保障人民健康的重要桥梁。贯彻落实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应当深化健康治理体系现代化。

深化医疗保障体系现代化。推进基本医疗卫生制度是实现医疗保障体系现代化的基础,是推动新时代健康治理发展的动力。习近平指出要努力在5项基本医疗卫生制度建设上取得突破。[1]尤其是通过医疗保障体系现代化建设,在分级诊疗制度改革方面取得突破,将优质资源向基层倾斜,在“强基层”的基础上,合理利用医疗资源,使就医、行医更加理性、有序、高效。建设现代医院管理制度,建设现代化高水平的医疗队伍,提高医疗水平与医疗效率,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健康需求。落实全民医保制度,将医保覆盖面扩大到每一个个体,实现应保尽保,确保困难群众不因经济原因不敢看病看不起病,建设符合新时代中国的现代医保体系。完善现代化药品供应保障体系,充实国家基本药品目录,推动医药分离,解决看病贵问题。最后通过科技赋能实现综合监管制度现代化,善于运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科技手段,提升医疗保障体系监管水平。

健全国家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习近平强调要将加强公共卫生服务体系建设作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目标和任务。[19]公共卫生应急体系是健康治理现代化的突出需求与关键,现代社会各种自然灾害与人类社会自身的发展风险此起彼伏,不断给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带来威胁,必须要有充足及时的现代化公共卫生应对体系。因此,需要大力加强公共卫生应急管理基础设施建设,补上滞后于现实需要的应急短板,使国家在面对诸如大规模公共卫生事件时有充分的物质与人员储备。在制定相关政策的过程中,要进一步加强人才队伍的建设,通过人才队伍建设进一步满足当前社会的需求,同时通过专业人才的不断培训提升基层医务人员的专业水平。

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深入思考和科学回答了新时代健康领域中的各种问题,该方略以健康为基础,力求实现全民健康。以破解健康治理短板、提升健康需求作为理论创新的切入点,要积极探索健康中国建设未来发展的整体趋势,同时要制定相关目标和任务,进一步以人民的基本需求为导向来进一步落实相关政策,同时也能够体现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在理论层面上丰富了时代内涵,充实了健康中国建设的架构内容,是中国特色的健康治理理论与当代马克思主义健康发展观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在实践层面上,新时代健康治理方略是对当代中国健康发展问题的科学回应,开辟了新的治理方式,同时也进一步引领人民群众朝着新的生活不断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