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分析

刘子琨 何 砚

（1.上海政法学院经济管理学院，上海 201701；2.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北京 100101）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推动货物贸易优化升级，创新服务贸易发展机制，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随着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和产业结构的调整，服务业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服务贸易也随之增长，并成为我国中外贸易平衡的支撑。服务贸易在全球贸易中的占比不断增加，地位不断提升，国际货物贸易逐渐减弱因此，各国不仅竞相发展商品贸易，也在力推服务贸易，努力在国际服务贸易中获更大利益。服务贸易指的是一国在国际贸易中出口或进口的非物质性商品和服务，例如旅游、金融、咨询、研究与开发、医疗、教育、运输、知识产权等多种领域。相比于商品贸易，服务贸易不涉及具体的实物交换，而是以知识、技术、经验等为交易对象，通常以跨境流动为主，具有跨越国界、无形性、不可储存性等特点。美国是世界上服务贸易最发达的国家之一，与全世界超过150 个国家和地区有服务贸易往来，特别在金融服务、科技信息服务、运输与通信服务等方面占据着较大国际市场份额。商业服务行业是美国最发达的服务领域之一，包括法律服务、会计服唐山务、咨询服务、科技服务等，占整体服务贸易出口额较大比重。美国的教育服务较发达，具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每年，大量海外学生前往美国留学，这为美国推动外贸服务贸易发展增加了巨大助力。近年来，我国服务贸易规模快速扩大。2021 年上半年，我国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达到30903.6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6.3%。其中，服务出口增长24.9%，服务进口增长27.3%。除了传统的旅游、咨询、运输、保险等服务领域外，技术研发、教育培训、金融服务、互联网等新兴服务业也逐步成为服务贸易的重要组成。我国服务贸易结构逐步优化，出口和进口服务贸易中高技术领域的比重逐年提高，其中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业、知识产权使用费和知识产权费等高技术服务领域成为中国服务贸易的新增长点。

一、北京服务贸易发展现状与特点

北京作为中国的政治、文化、教育中心和国际交往的重要门户，服务业势态强劲，成为城市经济发展的支柱。据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2022 年发布的《全球服务贸易发展指数报告（2022）》显示：中国服务贸易排名位居全球第9 位，首次进入前10 名。从中国省级服务贸易发展指数看，北京、上海、广东、江苏位列全国第一梯队。2020 年，北京服务业增加值占全市服务业总量的比重达到83.8%，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吸纳就业和税收贡献占全市服务业总量的比重均达到80%以上。2019 年北京市发布了《北京市扩大对外开放促进服务贸易发展实施方案》，提出加强服务贸易管理，推动服务业高水平开放，提高服务业竞争力，据北京市统计局统计，2019 年北京市服务业总量达4.36 万亿元人民币，占地区生产总值的83.3%。在服务贸易方面，北京的进出口规模不断扩大。2019 年，北京市服务进口总额达到394.7 亿美元，同比增长12.5%。其中，外商投资服务、知识产权使用费、旅游服务三大类服务进口额分别增长23.6%、15.6%和13.2%。北京市也在积极推进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例如，北京市已建成面向全球开展国际商务服务的“北京市国际商务服务中心”，同时，北京市也加快建设“数字北京”，发展数字经济，为数字化服务发展营造更良好的环境。北京市实际使用外资规模居全国首位，达到16.03 亿美元。北京市完成航空客货运送量168.6 万吨，位居全国第一。其中，国际货邮量18.2 万吨，同比增长12.8%。北京市新签署的外商投资项目96 个，实际利用外资25.13 亿美元，同比增长15.6%。北京市旅游服务业实现收入约2126.12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3%。北京市知识产权服务交易额达到82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9.6%。2018—2022 年累计实际利用外资超过750 亿美元，是前五年的1.2 倍。北京市还是中国设立外商投资企业（WFOE）的主要地区之一，吸引了众多跨国公司进入中国市场。根据2020 年北京市商务局发布的数据，2019 年，北京市新设外商投资企业（WFOE）数量达到2791 家。在国际服务外包领域，2019 年，北京市服务外包交易额达到51.6 亿美元，同比增长9.1%。引资结构持续优化，高技术服务业占比提高25.6 个百分点。与此同时，“走出去”更加稳健有序，境外直接投资存量突破1000亿美元。境外经贸发展服务中心达45 家，遍布五大洲37 个国家和地区，形成覆盖全球的国际经贸合作服务网络，主要伙伴包括美国、日本、德国、英国、中国香港、新加坡等，展示出北京市服务贸易国际化的特点和优势。2019 年北京的服务贸易出口主要流向亚洲、欧洲和北美洲，分别占比为42.7%、27.5%和14.4%。

以上数据充分说明北京市服务贸易发展的强劲态势，并反映其在全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服务贸易国际化等方面的领先地位。在北京“两区”建设中，涉及到服务贸易创新的内容有，在自贸试验区内，放宽服务贸易市场准入，积极引进外资服务企业；实施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和“准入即营业”制度，推进贸易和金融服务领域自由化。在自贸试验区内，推进“一口通”企业服务平台建设，提供企业开展跨境服务贸易的一站式服务；推广“数字化供应链”和“单一窗口”服务，提高效率。探索服务贸易领域的创新发展模式，以及建立国际服务贸易中心，拓展服务贸易市场。

表1 北京服务贸易基本情况

表2 北京地区对外经济贸易（2016—2020年）

在空间布局方面，北京服务贸易的空间布局集中在CBD 商务区、中关村科技园区、亦庄开发区等核心地带，同时也在城市副中心、国际机场等区域布局。呈现出多元化、聚集化和区域化的特点。CBD 商务区作为北京市商务活动的核心，是北京市服务贸易的集聚区，主要涵盖CBD、朝阳门、东三环和农展馆等区域，聚集了众多国内外金融、法律、会展、科技等服务企业。中关村科技园区是著名的高科技园区，也是北京市服务贸易发展的关键区域。其已发展成为高精尖、高科技的研发、孵化和转化成果的平台，集聚了大量信息、生物、新材料等产业领域的优秀企业和人才。亦庄开发区作为北京第三个现代化产业基地，已成为北京市服务贸易业发展较快的区域，主要聚集了电子、生物医药、新能源等知名现代服务业企业。北京城市副中心通州也是北京市未来服务贸易重要的集聚区，目前已有一批服贸功能齐全的大型商务聚集区如CBD 三环商务区、垂杨柳商务区等。位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周边的国际机场商务区，聚集了大量航空、物流、旅游等服务业企业，是远洋集团、武汉保利、南方航空、小米公司等国内外企业重要的发展平台。

多元化与高端化是北京服务贸易的两大特点。2019 年，北京市跨境服务出口涉及服务领域覆盖84 个大类，其中传统和现代服务占比均约为50%。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科技服务业和金融服务业是主要服务出口领域，涉及内容涵盖媒体和文化服务、研发设计和咨询服务、金融和会计服务等。2019 年，北京市出口服务市场高端规模占比超50%。其中，教育、医疗、金融、文创和科技服务等高端服务出口增长迅速。北京是中国金融业的重要中心之一，各大银行、证券公司、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均设有总部或分支机构，提供包括银行业务、证券交易、投资咨询、保险服务等全方位的金融服务。北京聚集了大量的专业咨询机构，涵盖了各行各业，包括管理咨询、法律咨询、人力资源咨询、会计咨询等。这些机构为企业提供战略规划、市场分析、政策咨询等服务。北京拥有众多的科研机构、高等院校和科技公司，提供科技研发、技术转移和创新服务。这些机构为企业提供技术咨询、软件开发、专利申请等服务，推动了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北京是中国文化艺术和创意产业的重要基地，各类艺术团体、文化机构和创意公司提供艺术表演、文化交流、设计和创意服务等，丰富了北京的服务贸易领域。北京作为中国的旅游目的地和会展中心，提供旅游导览、会议策划、展览设计等服务。各大酒店、旅行社、会展公司等为国内外游客和参展商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北京是中国的教育中心，拥有众多的高等院校和培训机构。这些机构为学生和专业人士提供高质量的教育和培训服务，包括语言培训、学术课程、职业培训等。

二、存在的主要问题

全球范围内的服务贸易竞争日益激烈，北京需要与其他国际一流服务贸易中心竞争，以吸引更多的国际服务企业和项目。这需要北京持续提升自身的竞争力，创造更具吸引力的投资环境和优惠政策。通过分析，可以发现北京服务贸易发展仍存在以下几方面的问题。

一是服务贸易结构亟待优化。目前北京市服务贸易以商务、信息技术和金融业为主导，其他行业服务贸易项目较少，缺乏多元化的服务供给。传统服务业占据了很大的比例。而像文创、旅游、医疗、养老等生活服务业则较薄弱，市场空间需进一步开发，文化、休闲、旅游等生活服务产业仅占比6.32%。二是服务贸易平台发展不足。当前的服务贸易平台没有有效整合资源、高效和专业的特点，没有产生具有良好品牌知名度的综合服务商。北京市服务贸易发展平台的服务业发展不平衡，主要集中在金融、IT、咨询等传统领域，而医疗、养老等人们日常中需要的服务业尚未充分发展。三是人才短缺。缺少高素质、多语种、精通服务业的人才，无法满足北京市服务贸易的高水平需求。四是企业国际市场拓展能力不足。当前的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水平较低，缺少国际市场拓展的相关经验。北京市服务贸易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较弱。虽然北京是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但在服务贸易国际化方面所缺乏的软实力制约了其国际竞争力，2019 年，北京市外籍人员数量约为17 万人，这一数量虽较高，但与世界级城市相比还没有形成较大优势。五是服务贸易的发展依赖于健全的法律和制度环境，包括知识产权保护、合同法律透明度和可行性等。北京需要持续改善其法律和制度环境，以提高服务贸易的可预期性和稳定性。如在部分服务领域，如电影、音乐、文创等，版权保护工作不充分，导致知识产权流失，影响了服务贸易的高质量发展。

三、北京与上海服务贸易发展情况的对比

北京和上海作为中国的两大国际化都市，都是服务贸易发展较突出的城市。上海的服务贸易更加多元化。上海位于中国东部沿海，是中国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和国际贸易枢纽城市。上海拥有国际化的港口、机场等交通基础设施，便于货物和人员的进出。这为上海的服务贸易提供了便利条件，使得上海成为全球企业开展业务的理想选择。上海作为国际贸易中心和金融中心，各类服务行业较为齐全，包括金融、商贸、物流、旅游、文化创意等。而北京虽然也有相似的服务产业，但在金融、商贸等领域相对较为突出，物流相对较弱。在服务贸易领域，北京和上海均在商务、信息技术和金融等领域形成了较发达的服务贸易产业链，但是北京的核心服务产业主要集中在科技、文创和高端制造业等领域，以IT、金融、法律、文创等产业为主要代表。上海的核心服务产业涉及更广，涵盖了金融、贸易、商务、跨境电商、文创、旅游等领域，它的国际贸易、金融业、文创产业的动能和基础更为坚实。《全球服务贸易发展指数报告》（2021）显示，上海位于全国服务贸易发展指数排名首位。2021年，上海服贸总额创出新高，达2294.1 亿美元，在全国服贸总额中占比高达30%，而北京占比不足20%。

从进出口贸易额来看，上海长期都是中国服务贸易领域的主力之一，进口和出口规模均居全国第一，而北京的服务贸易进出口规模仍较小。2019 年，北京市服务贸易进口394.7 亿美元，同比增长12.5%；出口198.46 亿美元，同比增长9.2%。总进出口额约为593.16 亿美元。同年，上海服务贸易的进口总额达到715.3 亿美元，同比增长至0.2%；出口总额为461.84 亿美元，同比增长约9.3%。总进出口额约为1177.14 亿美元。

从服务贸易发展水平来看，上海作为中国服务贸易第一城，已形成完备的服务和营商环境，更多国内外的服务企业倾向在上海发展。北京在政策创新上也取得了很大进步，但在服务贸易发展、国际影响方面仍需努力。根据 2020 年发布的《中国国际服务贸易年度报告》，上海是中国最具服务贸易核心竞争力城市之一，以许多服务产业领域之首位闻名，如金融、投融资、贸易、下游流通、可持续发展、文化传播和创新等。上海在国际化方面更为突出。由于上海作为国际贸易中心和金融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量国内外企业和跨国公司在上海设立分支机构或总部。因此，上海的服务贸易更具有国际影响力，也吸引了更多国际会议、展览和活动。根据上海市统计局发布的数据，2019 年上海市举办国际会展活动参会人数超过600 万人次。

从对外开放程度来看，上海在服务业对外开放方面的政策更为开放，目前正在借助中国自贸区、两个上海国际航运中心和共建“一带一路”等平台，推进服务业全方位开放。从2015年到2019 年，上海市新设外商投资企业数量分别是6456 家、6754 家、8761 家、8405 家和8451 家，一直居全国首位。上海服务外包行业在2020 年前三季度上半年实现营业收入2315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2.7%。其中，被福布斯评选为全球最大的100 家服务外包企业中，有27 家在上海设立了分支机构或子公司。据北京市统计局统计，2019 年，北京市实际使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达186.9 亿美元，同比增长5.7%。外商投资涉及领域涵盖科技创新、文化旅游、现代服务业等多个行业。

表3 上海服务贸易基本情况

总之，北京和上海在服务贸易发展方面各有所长，都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和发展潜力。未来的发展中，两个城市可以在政策上进行经验共享，相互合作推进服务贸易的创新发展。

四、促进北京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建议

北京的服务贸易发展定位是建设成为国际一流的服务贸易中心。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北京将致力于推动服务业的开放和发展，促进国际贸易合作和交流，并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和制度环境。首先，北京将继续推动服务业的开放。在服务贸易领域，北京将加大市场准入的力度，降低对外商投资的限制，提供更多的优惠政策和便利条件，吸引国内外服务企业来京发展。同时，北京还将加强对外开放的交流合作，积极参与国际服务贸易规则的制定和改革，促进全球服务贸易的自由化和便利化。其次，北京将努力提升服务贸易的质量和水平。北京将大力发展高端服务业，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和技术创新，提高服务贸易的附加值和竞争力。同时，北京还将加强人才培养和引进，提供专业化、个性化的服务，满足国内外不同需求的客户。最后，北京将积极打造良好的服务贸易环境。北京将推动服务贸易的改革和创新，加强政府的服务监管和引导，提供便捷的审批流程和政策支持，为企业和个人提供更好的创新环境和投资机会。同时，北京还将加强与其他城市和地区的合作，共同提升服务贸易的发展水平和国际影响力。

1.继续加大服务贸易开放力度

北京需要加强与国内外企业的合作，积极开展引进人才、技术、资金等方面的合作，推进双向投资。同时，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服务贸易合作，扩大服务贸易规模。一是推动服务贸易自由化。北京可以加大力度推动国内服务业市场的自由化。具体来说，可以优化市场准入机制，加快落实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在更多领域实行“准入即营业”政策，为国内服务企业提供更多的机会。二是扩大与国际市场的合作。北京可以加强与国际市场的合作，加大服务贸易出口力度。具体地，可以积极参与国际服务贸易谈判，推进贸易便利化，拓展相关服务领域的市场。同时，也可以加强与国际知名企业的合作，引进更多的技术和资金。三是促进人员往来。北京可以加强人员流动的渠道拓展，扩大合作规模，吸引更多国内外人才到北京从事服务贸易。同时，北京也要加强教育培养，提高人才素质和国际竞争力。四是加强企业服务贸易经验的交流。北京可以加强国内外服务企业间的合作，分享经验技术，共同发展。此外，还可以加强相关服务业协会的建设以搭建平台，为企业提供更多合作机会。

2.强化突出服务贸易特色优势

北京拥有丰富的文化和旅游资源，以及先进的科技和金融服务产业。应突出这些产业的优势，通过提供定制化、高质量和高附加值的服务来增加竞争力。北京拥有世界领先水平的科技和金融服务产业。可以通过优化全球科技创新服务生态，推出更具前瞻性的产品，增强北京在国际科技服务市场的竞争力。北京在金融服务方面拥有丰富的资源和经验。可以通过推进金融服务创新，如普惠金融、跨境支付、区块链等，提供全方位的金融服务，增强北京在国际金融服务市场的竞争力。北京是一个具有极高文化价值的城市，发展文化贸易可以带动文化产业的发展，提升北京在全国乃至全球的知名度。通过推广文化旅游和文化表演等文化产品，以及文化咨询、策划、营销等服务，开拓国内外文化市场。

3.积极推动服务贸易数字化转型

现代化信息技术是促进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手段。北京应推动数字化转型，积极探索数字化服务新模式。数字贸易是指通过互联网等数字技术手段实现的跨境贸易。北京是中国的政治、文化和经济中心，其数字经济已成为重要的经济增长点。一是政府可以鼓励数字支付的普及，例如推广支付宝和微信支付等支付方式，以支持数字贸易的发展。二是建立数字贸易平台，政府可以通过此平台，为企业提供全球市场信息、在线交易和电子支付等服务，吸引国内外企业进入北京市场。三是加强数字技术和人才培训，政府可以建设数字贸易培训机构，提供工程师、系统分析师和数字营销人才等培训，以满足需求。四是推动数字贸易政策，政府制定相关政策，鼓励企业通过数字贸易进入北方和全球市场，如改善数码监管环境，加大税收优惠力度等。五是优化电子商务环境，包括缩短物流时间，降低物流成本，推广电子商务信用体系等，确保消费者权益。六是创新数字贸易模式，政府可以加大数字化创新力度，如实现数字化设计与制造、智能仓储与物流等创新模式以改善交易效率。

4.强化品牌建设和市场推广

加强北京服务贸易品牌的宣传和推广，提高北京服务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参加国内外展览、会议和交流活动，积极拓展国际市场。建立统一的品牌形象：创建一个专门的品牌标识，如标志、标语等，确保在市场上具有辨识度。将品牌形象应用于各种宣传媒体和渠道，如官方网站、宣传册、展览会等。探索北京服务贸易的独特故事和核心价值主张，如专业、创新、高品质等，以吸引目标受众的注意力，并建立品牌认同感。建立一个专门的品牌网站或在线平台，提供详细的信息，包括企业介绍、产品和服务、成功案例等。利用社交媒体、业务网站和行业论坛等渠道，在线发布有关北京服务的政策措施等等。